自然辯證法課程要著重培養(yǎng)學生的科學精神

劉永謀??伍銘偉

摘 要：自然辯證法課程對于培養(yǎng)大學生的科學精神理應發(fā)揮重要的作用。在培養(yǎng)學生求真務實精神方面，能夠使學生避免與科技時代的脫節(jié)，避免對本土環(huán)境的忽視，避免錯誤理解科學技術，努力消除科學文化與人文文化的隔閡。在培養(yǎng)學生開拓創(chuàng)新精神方面，能夠引導學生由博學轉向慎思，由專學轉向通學，重視批判性寫作訓練，培養(yǎng)學生的科學批判精神，使學生掌握科學的批判方法。同時要結合科普弘揚科學精神，做科學家的輔助者，做科技知識的傳播者，做高新技術的追隨者，做封建迷信的反對者。

關鍵詞：自然辯證法;科學批判精神;求真務實;開拓創(chuàng)新;科學普及

面對新冠疫情，各國采取的應對方案以及實際應對效果差別很大，一個非常重要的原因就在于科技專家在社會上受尊重的程度和科學精神在社會上傳播的程度不同。這再一次提醒我們弘揚科學精神的重要性。作為重要的思想政治課程，自然辯證法課程受眾廣泛，影響力大，輻射面廣。具體來說，它的思政育人功能主要體現(xiàn)在三個方面：一是提升學生運用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分析現(xiàn)代科技問題的能力;二是培育學生的科學精神;三是增強學生作為未來專家、工程師的社會責任感?？偟膩碚f，科學精神可以凝練為“求真務實、開拓創(chuàng)新”，自然辯證法課程能夠也應該發(fā)揮培養(yǎng)學生科學精神的重要作用。

一、培養(yǎng)學生求真務實的精神

只有在課程內容上做到求真務實，才能培養(yǎng)學生求真務實的精神。自然辯證法課程內容必須結合中國科學技術發(fā)展的現(xiàn)狀，研究和討論普遍存在的現(xiàn)實問題，才能做到求真務實，避免學生與時代和社會脫節(jié)，培養(yǎng)學生求真務實的精神。

1.避免與科技時代的脫節(jié)

求真是對真理的探求，大學生應該關注科技發(fā)展。生活在技術時代，缺乏對科技的必要了解，常識都談不上健全，如何能追尋真理呢？大學生應該努力學習科學知識，了解科學技術對社會的影響和沖擊，才能正確理解真實的世界，才有可能做到求真務實。固守于舊書堆中，脫離社會實踐，求真往往會變?yōu)榭照?。因此，需要在自然辯證法課程教育中加入科學、技術與社會相關的內容，使大學生認識到科學技術在人類歷史發(fā)展中的作用，以及對未來人類社會形態(tài)的影響。課堂上教授的內容應該與實際生活掛鉤，例如讓大學生及時了解公民參與同公民科學（我們也稱之謂“群眾科學”）、設計哲學、道德物化、技術評估、工程師教育與工程倫理等內容。

2.避免對本土環(huán)境的忽視

科學技術根植于它所處的社會環(huán)境，來自不同地區(qū)的中國大學生對科學技術的理解各不相同。相比于來自中國西部欠發(fā)達地區(qū)的大學生，北上廣深等一線城市的大學生能接觸到很多高新前沿科技產品，對科學技術與社會之間的關系會有更深的理解。詹金斯（Jenkins）認為，將科學知識重組為適應本土環(huán)境的新形態(tài)，既需要不同文化取向的知識，也需要不同的科學教學方法;將科學、技術和土著知識融入現(xiàn)實情況和問題的方法最有可能發(fā)揮效力，而教師和學生的參與式研究是實現(xiàn)這一目標的一種方式[2]。中國不同地域的科技發(fā)展差別較大，因此，培養(yǎng)學生求真務實的精神要求自然辯證法課程在教學內容上進行本土化與分級化，對不同層次與不同專業(yè)方向的大學生開設不同的課程。對于理工科專業(yè)的大學生，應盡量開設科學史、科學哲學、科學技術與社會等相關課程，以加深理工科學生對科學技術本質的理解，使他們明白科學技術與政治、經濟、文化、社會之間的關系。對于文科生，應盡量安排科普性質的課程，使文科生對科學有基本的認識，能夠理解科學家的理念和精神，認識到科學如何影響社會的發(fā)展。對于少數(shù)民族的大學生或者如中央民族大學等特色高等院校，應該盡量開設少數(shù)民族相關的科技文化學研究課程和少數(shù)民族的科技史研究，以此發(fā)展具有本土特色的自然辯證法課程。

3.避免錯誤理解科學技術

新冠肺炎疫情暴發(fā)以來，科學技術在社會治理中的力量日益凸顯，引起全社會的廣泛關注。但并非所有打著科技名義的治理方式都是技術治理，也有可能是偽技術治理，即自稱為技術治理的非技術治理方式。偽技術治理目標并非科學應用于社會，而是打著科學和技術的旗幟，實際貫徹的是其他目標，比如某種利益和權力目標。偽技術治理產生的根本原因是對科技的誤讀和濫用。尤其是其中一些“偽科學的治理學”以偽科學為根據(jù)，卻假充最新科技，是對求真務實精神的背離。求真要求在社會治理中運用科學的原則進行治理，務實要求在社會治理中立足中國國情，立足人民群眾的利益，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自然辯證法課程教育應該使大學生能夠理解科學技術在社會治理中的作用，能夠分清技術治理和偽技術治理，并在社會治理的過程中自覺遵守相關的科學運行原則，合理地運用科學技術，避免科學技術的誤用對人民群眾的生產生活帶來負面影響。

4.努力消除兩種文化隔閡

目前，由于中國教育體制文理分科過早過嚴，學校開設溝通二者的相關課程也不足夠，導致文科生不懂科學，理工科學生對人文社科了解不夠，科學文化與人文文化兩種文化的沖突很普遍。斯諾在《兩種文化與科學革命》中提出：“首先，要培養(yǎng)出盡可能多的一流科學家人才……第二，要有大量的一流的專業(yè)人才，就是那些能從事重大研究、高級設計和開發(fā)工作的人……最后一點，政治家、行政人員、整個社會都有足夠的科學知識能理解科學家所談論的東西?！盵1]斯諾希望通過教育使得全社會都能理解科學，使得科學精神扎根在社會中，以此彌補兩種文化之間的裂隙。自然辯證法課程教育必須重視當前兩種文化沖突的實際，應該也能夠發(fā)揮彌補文理之間裂隙的作用，比如多比較文理科在認識論、方法論上的異同，討論兩者溝通借鑒的可能性，突出科技美學、數(shù)字人文、計算社會學等文理融合的跨學科領域等。

二、培養(yǎng)學生開拓創(chuàng)新的精神

科學技術的發(fā)展建立在開拓創(chuàng)新之上，開拓創(chuàng)新則離不開對前人科學研究的批判性反思。批判精神是科學精神的重要組成部分，甚至科學本身也應該成為批判的對象，因此，培養(yǎng)批判精神是培養(yǎng)開拓創(chuàng)新精神的重要一環(huán)。

如今是知識大爆炸的時代，不再缺乏“知識”，相反已經步入知識冗余的時代。這是現(xiàn)代西方知識生產邏輯的必然后果，尤其是其中的分科邏輯——在漢語中“科學”一詞，意味“分科之學”——四百年來不斷推進的結果。中國現(xiàn)在的大學生疲于學習各種專業(yè)知識，卻對所學到的知識缺乏足夠反思，常常只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被人詬病缺乏批判精神。不少人完全不知道什么是做研究，什么是創(chuàng)新。研究的本質是知識的創(chuàng)新，所以在學習過程中，需要思考創(chuàng)新性的新問題、新概念、新觀點、新材料、新視角和新方法等。如果沒有新東西，相關研究就沒有價值。現(xiàn)在的問題是不少大學生做的都是重復性“體力勞動”，成了大家調侃的“科研民工”?！翱蒲忻窆ぁ毙纬捎写罂茖W的制度性原因，因而“科研民工”很普遍，而非個別特例。因此亟須培養(yǎng)大學生的批判精神，創(chuàng)新需要批判，培養(yǎng)科學的批判精神也就是培養(yǎng)大學生的開拓創(chuàng)新精神。

自然辯證法課程具有培養(yǎng)大學生批判精神的作用。但從課程教育視角看，既有課程教育不太適應技術時代，尤其落后于智能革命和智能技術的迅猛發(fā)展。面對人工智能（AI）時代的來臨，需要引導大學生做出如下轉變：

1.由博學轉向慎思

開拓創(chuàng)新并不是現(xiàn)有知識的堆積，是新視野與新思想的發(fā)現(xiàn)。人工智能時代強大的搜索引擎，炫耀博學的舊文人習氣已經徹底過時。如今自然辯證法課程的教學時長過短，往往是8周，16個學時，如此短的教學時間并不能使學生掌握過多的知識與技能，相比于教授枯燥乏味的具體知識，自然辯證法課程教育應更加注重引導和啟發(fā)學生如何進行思考，尤其是批判性地思考。例如可以引導學生思考科學技術是如何發(fā)展的？科學知識的具體生產過程是什么樣的？具體的科學概念是如何演進的？科學精神的內涵是什么？為達到更好的教學效果，各高校可以根據(jù)自身情況考慮適當增加自然辯證法的課時。

2.由專學轉向通學

如今，總是能聽到批評文理隔閡的聲音，實際上理工科內部也存在隔閡?！胺挚浦畬W”現(xiàn)在已經成為大問題：知識越分越細、越分越

窄，專業(yè)之外一無所知。因此開拓創(chuàng)新也體現(xiàn)在新的教育方法上，美國已經致力于培養(yǎng)綜合性的理工科人才，在2018年《科學與工程指標》報告的政策配套聲明中，美國國家科學委員會概述了一個明確的行動呼吁，我們國家未來的競爭力依賴于建設一支具備STEM能力的美國勞動力隊伍，其中“STEM”代表科學、技術、工程和數(shù)學[3]。他們希望利用新的教育模式打破理工科內部的隔閡，國內可在此基礎上進行創(chuàng)新，即在“STEM”框架下利用自然辯證法課程彌補文理之間的隔閡，將科學文化、科學方法、科研誠信、科學的世界觀等傳授給大學生，并提供文理結合的跨學科研究視角，引導學生突破自身專業(yè)視角的局限，提高反思和批判能力。

3.重視批判性寫作訓練

無論在文科教育還是理工科教育中，論文寫作都是必要的一環(huán)。如今的國內大學生具有不想寫、不愛寫、不敢寫的問題，他們缺乏專業(yè)的寫作課程的訓練，特別是批判性寫作的訓練。批判性寫作與一般性寫作的不同之處在于，它是科學方法指導下的寫作，具體體現(xiàn)在數(shù)學方法、邏輯方法和實驗方法等方面。阿爾斯蘭和本澤的研究指出，在科學課程中使用的寫作和寫作活動對學術成就有積極的影響;通過寫作，人們對科學和寫作的態(tài)度普遍提高了;寫作功能對概念學習也是有效的;動機、批判性思維、認識論信念和科學過程技能也可以通過寫作得到發(fā)展[4]。通過批判性寫作可以培養(yǎng)大學生的批判精神，批判性寫作注重邏輯，注重對前人思想的反思與超越，注重求真務實。自然辯證法課程應更加強調批判性寫作，特別是哲學上的邏輯思維訓練，通過批判性寫作活動促進教學，最終讓大學生想寫、愛寫、敢寫，促使大學生實現(xiàn)由思辨轉向寫作的目的。

4.培養(yǎng)科學批判精神

所有的科學知識，不論是新的還是老的，都要經得起時間的檢驗才能被接受，因為嚴謹?shù)目茖W家會對所有的知識都保持一種懷疑和批判的態(tài)度。當然，科學批判并非為批判而批判的“大批判”，更不是強詞奪理的詭辯和無意義的抬杠，而是要堅持默頓歸納的“科學的精神氣質”中的“有條理的懷疑主義”，即按照科學規(guī)范有證據(jù)、有章法地公開質疑既有的研究結論。科學批判應該體現(xiàn)在科學活動的所有環(huán)節(jié)中，應該體現(xiàn)在學術會議、討論科學發(fā)現(xiàn)時的評價、榮譽與資助的分配等方面，應該體現(xiàn)在科學共同體的經常活動中。自然辯證法課程培養(yǎng)學生的科學批判精神，必須把科學體制要求的科學批判方法和程序傳授給學生。

三、結合科學普及弘揚科學精神

科學普及工作是培養(yǎng)科學精神的重要一環(huán)。只有做好科普工作，讓人們真正認識與理解科學，科學精神才能在社會中生根發(fā)芽。求真務實與開拓創(chuàng)新的精神也能通過科學普及得到弘揚，科學普及活動也是求真務實與開拓創(chuàng)新精神的具體展現(xiàn)。

今天，記者或者媒體人逐漸取代科學家成為中國科普的主力軍。比如，國內轉基因相關的爭論起源于方舟子與崔永元在微博上對此問題的爭論，最終發(fā)展為全社會熱議的焦點話題。

伯納姆的研究指出：“在美國這個高度分工的社會中，專門從事科普的人員，主要是一些記者，逐漸接管了向外行聽眾介紹科學的職責?！盵5]實際上，中國的科普狀況也類似。伯納姆認為，記者主導科普存在不好的影響。記者的影響，從他們的角色來看，是完完全全墮落的，把高級文化轉變成微不足道的一則則新聞，把“科學人”降格為支離破碎的信息的傳遞者[6]。為此，科學家應該更多地站出來取代記者成為科普的主力軍，專門研究科學技術發(fā)展規(guī)律的自然辯證法教育工作者也應該站出來承擔科普的責任，不應該把科普的陣地完全讓給媒體從業(yè)者。

目前，自然辯證法課程的科普作用并未得到很好發(fā)揮，需要從如下方面加強科普作用培養(yǎng)大學生的科學精神。

1.要做科學家的輔助者

自然辯證法課程能彌補科學家在科普工作中的不足。吉布森（Gibson）認為科學的方法和產品及其與人類文化的密切關系是教育的重要組成部分，科學家基于文化視角在教育背景下對科學知識轉移的研究并不廣泛[7]?？茖W技術相關的人類學、文化學與社會學研究正是自然辯證法的專長所在。自然辯證法教育工作者有必要向大學生推廣普及科學，讓大學生了解與認識到科學的社會性、科學在社會中的運行規(guī)律、科學發(fā)展的內在邏輯等?？茖W家是求真務實與開拓創(chuàng)新的代表，科學家對科學知識的專業(yè)科普與自然辯證法教育工作者對科學技術的人文反思相結合才能更好地推進大學生科學精神的培養(yǎng)。因此，自然辯證法教育需要從封閉轉向開放，相較于如今的教師單獨授課模式，聯(lián)合授課模式或將成為一種新的方式，教學大綱由多個教師共同參與制定，科學家與自然辯證法教師將在同一個課堂上課，開展諸如辯論、對談、問答等活動，形成一種新的文理結合的教學方式。

2.要做科技知識的傳播者

公共知識分子并非知識的生產者，而是知識的傳播者和普及者。知識生產的專家生產出的專業(yè)知識，需要經過通俗化，才能在人民群眾中傳播和普及，此時就需要公共知識分子。按照柯林斯和埃文斯的概念，公共知識分子屬于互動型專家，同時能與專家和外行進行溝通，因而就在專家的研究與公眾意見之間架起一座橋梁[8]。從這個意義上說，自然辯證法教育工作者也要履行一些公共知識分子的職能。從公眾角度看，大眾的知識需要更新，觀念需要與時俱進。但是，學院中的知識創(chuàng)新太過艱深，因而需要公共知識分子作為中介，進行知識“降維”，才能成為人民群眾可以吸收的知識養(yǎng)料。公共知識分子所作的工作，并不專門而艱深。今天的公共知識分子也需要細分和專業(yè)化。比如，元宇宙、諾貝爾獎名單公布之類的科學熱點事件，需要科技傳播類的公共知識分子，給予專業(yè)性的知識普及，而不是空喊口號，應把最新知識生產的成果，設法普及到群眾中去。自然辯證法的課程設計也應該秉持這樣的原則，相比于科學上艱深晦澀的知識，課程內容應更容易理解，使得理科生和文科生能在同一課堂聽課，也能對相關問題發(fā)表自己的看法，參與討論與課堂內容的展示，學會對科學技術進行人文反思。

3.要做高新技術的追隨者

求真務實與開拓創(chuàng)新不僅是對自然辯證法課程內容的要求，也是對自然辯證法教育工作者的要求，一些純文科背景的教師對講好科學知識抱有疑慮，無法保證能教好自己不熟悉的領域，更無法保證自己所傳達的東西能被學生理解。羅奇（Loach）的研究指出，由于自身知識儲備無法支撐科學教育，從而導致課堂授課內容和指導的碎片化傳遞，以及科學活動設計和實施水平的降低，這對學生的科學探究周期產生了負面影響[9]。新晉自然辯證法教育工作者都是在文理分科背景下培養(yǎng)起來的，因此需要進行“自我革命”，才能適應人工智能時代的新情況。一是學習必要的自然科學知識和方法，自然辯證法的課程教育也要跟上新時代，教授內容也應該更貼近新的時代發(fā)展，緊扣元宇宙、人工智能、大數(shù)據(jù)等新科技進展，深入思考當代人在技術時代的歷史境遇。二是要在科研和教學工作中努力運用新的技術工具。例如，增強現(xiàn)實技術已經被運用在教育領域，可以被用來創(chuàng)建一個通用的教學大綱;圖片、視頻、文本和音樂可以放置在學生所處的實際環(huán)境中;它允許引入交互式閱讀工具，為學生提供補充信息;增強現(xiàn)實技術鼓勵遠程協(xié)作，允許來自多個地點的教師和學生通過類似的教育環(huán)境進行交流[10]。其他如大數(shù)據(jù)技術，也正在給文科教育注入新的內容。如今線上線下相結合的教學方式與傳統(tǒng)課堂教學有所不同，自然辯證法教學模式也應進行創(chuàng)新，及時將新技術應用在課堂教學上。

4.要做封建迷信的反對者

自然辯證法課程應該具有反封建迷信的功能，必須使大學生理解科學、偽科學、非科學、反科學的含義與它們相互之間的關系。大學生通過自然辯證法課程能夠分辨出什么是偽科學與封建迷信的東西，并自覺在生活中向周圍人普及相關知識。當今社會偽科學與封建迷信在大學生中有蔓延的趨勢，部分大學生沉迷算命、占卜、星座等東西，一些大學生聽信一些極端思想加入了反科學的隊伍，甚至大學生被偽科學欺騙受到了人身傷害，這些現(xiàn)象是對科學精神的背離，值得我們反思和警惕。因此，自然辯證法課程必須要加入相關的教學內容，結合日常生活經驗開展教學，輔以真實案例解析、課堂展示和寫作訓練，引導學生樹立正確的科技觀、學術觀和自然觀，并且和學生們就有關問題展開探討，提高大學生反封建迷信的意識，更好地適應在技術時代生活、學習和發(fā)展的相關需要。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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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LOACH K A. Science in Elementary Education： Teacher Self-Efficacy， Preparation and Student Achievement[J]. Journal of Research in Education， 2021， 30（1）： 19.

[9] TANG X. Application and Design of Drama Popular Science Education Using Augmented Reality[J]. Scientific Programming，2022： 4.

[基金項目：國家社科基金重大項目“技術治理理論研究”（項目號：21&ZD064）]

劉永謀，中國人民大學哲學院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