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瑞霞
(中共伊犁州委黨校 新疆 伊寧 835000)
少數民族地區(qū)農民失地影響因素分析
何瑞霞
(中共伊犁州委黨校 新疆 伊寧 835000)
失地農民是一個國家經濟建設和社會發(fā)展過程中必然出現的一種社會現象,是工業(yè)化和城鎮(zhèn)化發(fā)展的必然結果。在欠發(fā)達的少數民族地區(qū)新疆,失地農民問題,既是經濟問題,又是社會問題,是事關新疆社會穩(wěn)定的大問題。合理解決新疆失地農民問題,不僅事關新疆農村經濟的持續(xù)發(fā)展;事關新疆能否與全國同步實現建成全面小康社會和現代化;事關兵地融合發(fā)展,更事關新疆社會穩(wěn)定大局,必須引起高度重視。為此,必須準確分析把握失地農民問題產生的原因及其造成的影響,在此基礎上才能更理性、更具有針對性地提出解決問題的辦法。
農民 失地 影響因素 分析
失地農民是一個國家經濟建設和社會發(fā)展進程中必然出現的一種社會現象,是工業(yè)化和城鎮(zhèn)化發(fā)展的必然結果。在新疆,失地農民問題,既是經濟問題,又是社會問題,是事關新疆社會穩(wěn)定的大問題。相對發(fā)達地區(qū)而言,新疆的工業(yè)化、城鎮(zhèn)化發(fā)展起步較晚,但隨著全國要求同步全面建成小康社會和推進現代化進程,新疆的農地征用規(guī)模、失地農民數量及其規(guī)模也在進一步擴大,已經成為新疆當前經濟社會生活中的一個突出問題。而城市中的非農業(yè)部門又難以在短期內消化吸收大量的失地農民,農民失地又失業(yè),導致諸多矛盾和問題的產生。因此,我們必須準確分析把握失地農民問題產生的原因及其造成的影響,在此基礎上才能更理性、更具有針對性地提出解決問題的辦法。
(一)自身素質的影響。隨著農民土地的被征用,或多或少得到一定的補償,補償形式以現金補償居多,失地農民拿到補償款后有的投資理財,有的做小本生意,但相當一部分失地農民卻無所適從,更有甚者買車、買彩票、吃喝玩樂揮霍一空。也有的失地農民建議村集體不要分光征地款,利用一部分來辦自己村的工廠,雇傭本村的失地農民,以解決他們的就業(yè)和生活問題。的確,征地后,失地農民雖能獲得一定補償,但缺乏合理的規(guī)劃和投資能力,導致失地又失業(yè),生活無著落。
(二)原有生活方式的影響。農民失地前生產生活方式簡單,失地后,很多人遠離了原有的社會關系結構,缺乏各種精神和情感支持,失去土地意味著其賴以生存的依靠被剝奪,難以在短期內融入城市生活,同時城市對他們的加入也有排斥力,甚至有歧視。城市中的失地人員面臨被邊緣化的危險,直接影響其日后的可持續(xù)生存與發(fā)展。通過對參加問卷調查的庫爾勒市三個城郊鄉(xiāng)失地農民現狀分析發(fā)現:有72%的住在庫爾勒市,但依然保留農村戶口的占58%;喀什市疏附縣城郊鄉(xiāng)失地農民100%的都住在集鎮(zhèn),56%的人依然是農村戶口。失地后,既無固定職業(yè),又不主動去學習相關技能,空閑時間絕大多數人主要是看看電視、聊聊天和打打牌(麻將),問卷中反映出來的,失地農民對自己目前的生產勞動比較適應的就只有54%。
(三)戀土情結的影響。在傳統(tǒng)農業(yè)社會里,農民對土地有著深深地依戀之情,這種情節(jié)也直接影響到農民的社會心態(tài)。失地農民同時受到城市和鄉(xiāng)村兩種環(huán)境的影響。據問卷顯示:70%失地農民認為自己失去土地后依舊是農民,90.8%的失地農民愿意讓他人知道自己是來自農村的,60%的失地農民表示城市生活相對比較安逸,要比農村生活舒服,不用整天面朝黃土背朝天,對城市生活的認同度比較高,但也有35%的受訪者認為城市空氣不好,生活不方便,更傾向于在農村生活。大多數失地農民認為,從農民到市民的差別主要是要轉非農戶口、有城鎮(zhèn)住房、有穩(wěn)定收入、有好的社會福利,還要有穩(wěn)定收入和醫(yī)療保險。認為自身還不能夠滿足上述條件,在此情況下,近一半的失地農民還是認為做農民比做市民更好,主要是土地更有保障,更能解決后顧之憂。所以說,失地農民融入城市是一個漫長而又循序漸進的過程。
(四)文化因素的影響。失地農民由于長期處于封閉落后的發(fā)展環(huán)境中,思想方式、行為習慣趨于落后和保守。“失地農民的城市適應在本質上表現為一種文化適應,是失地農民從傳統(tǒng)農耕文化轉向現代城市文化所必然遭遇的困境”①楊艷斌.城中村失地農民的城市融合.《河南工程學院學報(社會科學版).2011年12月第26卷第4期。主要體現在三個方面:一是農耕文化與現代工業(yè)生產的沖突;二是農耕生產方式下形成的思想觀念、行為習慣與現代城市文化的沖突;三是平等的鄉(xiāng)村文化與帶有一定歧視性的城市文化的沖突。必然會產生一定的適應期和磨合期。這場文化沖突短時間難以消解,而城鄉(xiāng)融合發(fā)展要求失地農民主動去適應這一變化,直到最終實現生產方式、生活方式和思維方式的根本轉變,因此,一旦選擇了他們就沒有退路。
(五)制度因素的影響。我國現有的就業(yè)和社會保障制度是有一定的缺陷的,比如在對于農民的政策方面,就存在著很大的問題。許多關于農民的住房、子女教育、戶口等問題的限制都阻礙了農村的城鎮(zhèn)化進程,即使有幸能夠進入城市工作,失地農民的合法權益也無法得到保障。另外,勞動保障制度對于失地農民還存在一系列尚未解決的問題,例如相關法律部門監(jiān)管不到位,執(zhí)法力度不夠強,失地農民的合法權益遭受到非法侵害時,無法及時有效地得到司法途徑的解決。此外,在失地農民再就業(yè)過程中,城鄉(xiāng)差別的戶籍制度、就業(yè)制度、社保制度與購房制度都成了阻礙農民就業(yè)的障礙性制度。尤其是戶籍制度,隨著城市化進程的不斷推進,這種制度的不公平性也越來越凸顯。不僅僅限制了城鄉(xiāng)間的人口流動,更阻礙了農民向更高層次發(fā)展的道路,給失地農民的就業(yè)帶來巨大的困難與屏障。
(一)財富的失去。土地是農民最為重要的一種財富,“土地作為一種穩(wěn)定的對于未來的預期,可以有效地減少社會張力和社會焦慮,進而縮減社會的不和諧因素”②互聯(lián)網文檔資源2017.城鎮(zhèn)化進程中土地政策及路徑選擇。征地是國家建設需要,農民一般是支持的。但在走訪中失地農民普遍反映征地補償款太低,而且征地拆遷補償方式主要是經濟方面的,極少考慮農民在穩(wěn)定預期方面的損失,很容易導致失地農民產生社會焦慮心態(tài),繼而產生與政府對抗的情緒。也有的農民則不愿意放棄農村戶口,擔心失去村集體經濟收益分配,擔心失去與農民身份相關的既有的利益、國家的優(yōu)惠政策等。比如,農村醫(yī)保、危房改造補貼、農機具家電補貼等,處于身份上兩難選擇的尷尬境地。
(二)就業(yè)崗位的失去。對農民而言,土地不僅是謀生的手段,更是一種事業(yè)或職業(yè),是一種最基本的工作方式。失地就意味著失業(yè)。由于大多數農民缺乏一技之長,加上文化水平低,很難找到適合他們做的工作,即便有的能找到工作也是城里人不愿意做的有苦又累又臟的工作,且收入不高,因此,確保被征地農民失地不失業(yè),原有的生活水平不降低,使其無后顧之憂,就必須解決其生計問題。
(三)低成本的生活方式的失去。農民過去吃、住、用水、薪柴等基本不花錢,轉為市民后,什么都要花錢,部分失地農民生活質量明顯下降。農民以土地換取的新房,由于缺乏收入來源,交不起物業(yè)費、采暖費、水電費、有線電視費等等費用,不少農民把新房出租,搬到近郊租房居住,還有的甚至把房子賣掉回到農村,重新過起農村人的生活。
(一)失去安全感。失地農民普遍認為雖然種地效益差、收入低,但至少可以解決溫飽問題。土地被征用后這一原有的相對穩(wěn)定的生活狀態(tài)被打破。調研中,失地農民普遍認為土地是他們生活的保障,失去土地心里發(fā)虛,擔心以后沒有退路,缺乏安全感。
(二)對身份產生困惑?!巴恋爻耸且环N職業(yè)和事業(yè)外,還是一種角色和身份”①互聯(lián)網文檔資源2017.城鎮(zhèn)化進程中土地政策及路徑選擇。“農民從事農業(yè)生產,這本身是一種特定的社會角色和社會序列”②。農民的非農化是解決中國三農問題的必由之路。而現在農民因為征地改變了原有的身份,雖然身份上由“農民”變成了“市民”,但卻很難融入城市,加之享受不到真正的市民待遇,始終處在邊緣化狀態(tài)。在城鎮(zhèn)化的過程中,農民身份的轉化并不能簡單的等同于將失地農民轉為城市戶口,它必須包括失去土地后的養(yǎng)老、就業(yè)、醫(yī)療等社會保險和福利問題,從物質層面、心理層面根本改變他們的生活方式。未來的城鎮(zhèn)化必須要實現良好的市民化、實現身份認同的平穩(wěn)過渡和順利轉型。
(三)心理壓力大。通過問卷分析可以看出,一是征地前后農民對生活壓力的主觀感受發(fā)生了較為明顯的變化。征地前農民的生活壓力大多數主要來自于家人生病沒錢治療、小孩學費沒辦法湊齊和家庭基本生活維持不過來,三者占到了87.8%;被征地后作為失地農民的最大生活壓力卻是天天沒活干,找不到事做占47.6%,其次就是家人生病沒錢治療和無力供養(yǎng)家中老人養(yǎng)老占35.4%。征地前最擔心的是基本生活難以維持、子女學費、自己或家里人患重病和農產品價格下跌。其中對于大多數人最擔心的一項來講,庫爾勒市和喀什市城郊鄉(xiāng)關注度有所不同,前者是農產品價格下跌和子女學費,后者是基本生活難以維持。這主要是兩地的地域差距和經濟發(fā)展差距在其中發(fā)生了作用。但兩地在征地后農民擔心的問題方面,表現卻有了相同點,那就是都對自己或家里人患重病、養(yǎng)老沒保障、國家政策發(fā)生變化和社會不穩(wěn)定這些問題給予了擔心。表明失地農民對未來的預期缺乏安全感。二是作為失地農民在保障的認同方面較為一致。在留地自種與被征地后從事其他行業(yè),您感覺哪個更有保障的回答中,普遍認為留地自種(包括糧食、經濟作物、養(yǎng)殖等)或自己做事情(如跑運輸、做做買賣)最為可靠,占到了56.1%。對當前的最低生活保障標準能否保障困難家庭基本需要,認為說不清和不太能夠的占到了70%,只有30%的人認為基本能夠。說明目前的保障標準與經濟社會發(fā)展的實際相比相對還是較低。同時對失地農民社會保障制度建立所需要的資金該由誰來出?有32%的人認為應有國家來出,有高達52.4%的人認為三方(國家、集體和個人)都應拿出一部分錢來。到老年覺得能從哪些地方獲得幫助?盡管有49%的人還是傳統(tǒng)觀念,希望從家庭成員那里獲取幫助,但與此同時更多的人觀念也發(fā)生了改變,希望從社區(qū)(鄰居、村、企業(yè)等)、社會養(yǎng)老保險機構和政府方面得到幫助和救助,占到了50%以上。參加問卷調查的失地農民認為參加養(yǎng)老保險和醫(yī)療保險的必要性分別高達80.5%和90.2%。三是對投保標準的選擇與自身經濟實力相關。無論是對于養(yǎng)老保險還是醫(yī)療保險的投保標準,從失地農民來看都與自身的經濟實力相一致。在庫爾勒市三個城郊鄉(xiāng)農民中較多的人選擇的標準是每月30-40元;而在喀什市疏附縣城郊鄉(xiāng)中較多的人選擇的標準是每月10元以下。但對國家從失地補償金中拿出一部分參加養(yǎng)老保險,年老時按月發(fā)放養(yǎng)老金兩地的看法又是一致的相同,贊成率高達87%。也就是說,無論當地經濟發(fā)展水平高低如何,政府社會保障能夠兜底,是大家皆大歡喜的首選。
(四)出現信任危機。我們在走訪中發(fā)現,有的地方失地農民對村委會意見比較大,有的認為村干部貪污或挪用了土地補償款,有的則質疑征地補償款的透明度,于是有的村民開始到處上訪,給社會造成不穩(wěn)定的因素。土地補償中出現的一些暗箱操作使得村民對村干部有意見,對村干部安排的工作產生抵觸,直接影響到干群關系并容易激化社會矛盾。當然,百姓心中有桿秤,心系群眾的干部還是會得到老百姓的認可的。比如,在庫爾勒市和喀什市調研并根據問卷分析我們發(fā)現,村(鎮(zhèn))里的干部是否關心村民,兩地的感受明顯不同:庫爾勒市三個城郊鄉(xiāng)75%的失地農民認為比較關心(認為很關心的達到60%),而喀什市疏附縣城郊鄉(xiāng)64%的失地農民認為不關心。說明某些地方的基層組織在百姓心中還是缺乏威信,沒有吸引力。這和基層干部的工作能力、態(tài)度和水平是分不開的。但兩地失地農民卻普遍認為政府對農民還是比較關心的,認同率都超過了80%,分別是83%和88%。由此說明,失地農民對國家和政府的相關政策和做法還是認同的,政府在百姓心中還是有一定的公信力。
為深入了解農民失地前后的收入變化(個人、家庭)和感受,我們在喀什的4個典型城郊鄉(xiāng)發(fā)放了82份有效調查問卷,針對問卷內容進行調查后發(fā)現失地農民出現兩種不同情況,但界限不是太明顯,有交叉。
(一)生活水平提高型失地農民情況分析:通過問卷分析可以看出,一是在征地前后收入比較中,多數人認為收入水平有所改善。有47人認為收入明顯提高占57.3%,有35人占42.7%認為不變或減少。具體來看,認為自己征地前收入與周圍相比,較高的有13人,收入一般的有44人,比較窮的有25人;征地后收入與周圍相比,認為收入較高的有30人,收入一般的有31人,比較窮的有21人。也就是說征地對農民的收入從短時期反映的數據來看并沒有導致大面積的水平下降。二是在收入發(fā)生變化的同時,對失地前后的收入滿意程度也在發(fā)生著相應變化。對失地前收入不滿而失地后收入滿意的22人,前后都比較滿意的25人,兩者合計47人占57.3%;對失地前收入滿意而失地后收入不滿意的32人,棄權的3人,兩者合計占42.7%。也就是說一半多一點的失地農民,對失地后自己的收入是認可的。與此同時,也有一定比例的農民對失地后的收入期望值較高,而現實有差距,出現了明顯的不滿。這在失地前后農民與自己周圍人的經濟狀況做比較時也有所反應。有39%的人認為自己在失地前較富裕,而失地后與周圍相比變窮了。有43.9%的人認為自己在失地過程中與周圍相比富裕了,有14.6%的人認為自己在失地過程中與周圍相比變化不大。
(二)生活水平下降型失地農民情況分析:通過問卷分析可以看出,在征地前后收入來源比較中,多數人收入來源還是發(fā)生了較為明顯的變化。征地前收入來源主要靠農業(yè)收入的有69人占84.1%,且主要是來自于種植業(yè)中的種糧、蔬菜和果樹;靠非農業(yè)收入來源的有13人占15.9%,主要是來源于外出打工和出租房屋。征地后收入來源主要靠農業(yè)收入的有25人占30.5%,還是來自于種植業(yè)中的種糧、蔬菜和果樹;靠非農業(yè)收入來源的有44人占53.7%,主要是來源于外出打工(23人占52.3%)、做生意和出租房屋;同時還出現了一小部分無收入來源靠吃低保、政府補償的人員有13人占15.9%。也就是說,征地對農民的收入來源的影響還是非常直接的。對大多數農民來說,從以往主要依靠務農獲取收入,轉為主要依靠技術、資金、固定資產和體力等非農手段獲取,既改變了收入來源渠道,同時還使得一些農民徹底淪為無收入來源的弱勢群體。
(一)失地農民成為新的弱勢群體??陀^地看,在城鎮(zhèn)化的早期,失地農民的問題并不嚴重,因為國家的安置方式包括就業(yè)安置,所以農民能夠很快實現身份的轉變。但隨著市場經濟建設帶來企業(yè)用工方式的市場化,失地農民的出路問題日益突顯,成為繼下崗職工之后的有一個迅速膨脹的群體,逐漸演變成為一個令人關注的社會問題。
(二)農民“失地”又“失權”?!巴恋厥且粋€權利體系,它不僅包括經濟權利即土地產權,也包括心理權利和社會權利”①互聯(lián)網文檔資源2017.城鎮(zhèn)化進程中土地政策及路徑選擇。因此,在征用土地時,不僅要充分尊重土地的自然權利,還必須保障農民的經濟權利、社會權利和心理權利,充分保障農民長期受益的權利,否則失地農民則會產生不平衡心理。
(三)失地農民生活方式發(fā)生變化,情緒不穩(wěn)定等。當前失地農民問題已經成為少數民族地區(qū)社會穩(wěn)定發(fā)展的安全隱患。究其原因:一是生計的安全性與可持續(xù)性缺乏,容易引發(fā)社會動蕩。二是政治控制松動與政治忠誠度下降,容易引發(fā)信任危機。三是就業(yè)失利與心理失衡,容易引發(fā)精神病變。五是社會地位下降成為處境尷尬的邊緣人,容易引發(fā)社會危機。特別是許多原本生活安逸的農民,失去土地之后,由于生活的極大反差而開始抱怨社會、抵抗政府,這種消極情緒很容易被企圖破壞民族團結的分裂勢力所利用,一旦被利用就有可能產生負面效應,引發(fā)社會的不穩(wěn)定。因此,必須引起高度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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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周鈺]
doi:10.3969/j.issn.1674-6287.2017.04.019
F327·8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674-6287(2017)04-0072-04
2017-09-15
何瑞霞(1964~),女,漢族,中共伊犁哈薩克自治州委員會黨校經濟管理教研室副教授,研究生學歷,研究方向:區(qū)域經濟學。
新疆維吾爾自治區(qū)社科基金一般項目“新疆少數民族地區(qū)失地農民安置問題研究”(13BJY019)階段性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