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植沃土綻芳華

張懷濤 嚴 真

關鍵詞:河南;圖書館學;學術研究;圖書館學人;圖書館學成果

摘 要:展示了六十年間(1949年10月～2009年9月)河南圖書館學研究的概貌。六十年間,河南圖書館學研究的發(fā)展可劃分為承繼與鋪墊(1949年10月～1976年10月)、復興與拓展(1976年10月～1990年5月)、轉型與多元(1990年5月～2009年9月)三個時期,每一個時期都涌現(xiàn)出了值得載入史冊的圖書館學成果和圖書館學人。

中圖分類號:G250.9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3-1588(2009)06-0002-04

中原文化源遠流長,博大精深,置身其間的河南圖書館事業(yè)也有著輝煌的歷史。殷墟的“甲骨書契”收藏所,被認為是世界上最早的圖書館雛形,東周國都洛邑的“柱下史”老子,是史籍中記載的最早的國家圖書館館長,1908年報批1909年開館的“河南圖書館”亦是全國最早設立的公共圖書館之一。新中國六十年來,堅實的圖書館工作實踐和圖書館事業(yè)發(fā)展為圖書館學研究提供了營養(yǎng)豐富的土壤,在河南圖書館學研究領域,每一個時期都涌現(xiàn)出了值得載入史冊的圖書館學成果和圖書館學人。按照中國傳統(tǒng)文化六十年為一甲子輪回的說法,在這個關節(jié)點,回顧一下新中國河南省圖書館學研究也許更能增添繼往開來的意味。然而,六十年間的河南圖書館學研究可謂精彩紛呈,內容繁復,本文只能擇其犖犖大者而略述之。

1 承繼與鋪墊(1949年10月～1976年10月)

新中國的建立使得河南省圖書館事業(yè)煥發(fā)了勃勃生機,一批具有強烈使命感、早年從業(yè)的圖書館學人滿腔熱情地投入到新中國圖書館事業(yè)的建設中,并根據(jù)自己的學術專長繼續(xù)從事圖書館學、文獻學、目錄學等領域的研究;同時,新中國建立之后成長起來的圖書館學人奮發(fā)圖強,結合圖書館建設中出現(xiàn)的新問題開展新的研究,為河南圖書館學的發(fā)展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1.1 新中國建立初期的河南圖書館學研究

隨著1949年10月新中國的建立,百廢待興,百業(yè)待建,剛剛走出戰(zhàn)火的原有建制的圖書館開始恢復各項工作,如河南省圖書館、河南大學圖書館等在政府的關注和支持下獲得新生,同時一批市縣圖書館、學校圖書館紛紛建立。

關于這一階段的圖書館業(yè)務建設,許多文獻都從不同側面進行了記載。例如,《文物參考資料》發(fā)文“河南省立圖書館1950年復館以來工作概況”,介紹了河南省圖書館恢復之后的管理體制、圖書清查、分類編目、借閱服務、讀書小組、送書到廠到村的情況[1];1954年第2期《文物參考資料》,系統(tǒng)而全面地闡述了河南省圖書館與開封市總工會協(xié)作在工廠建立圖書流動站的經驗[2]。

關于這一階段的圖書館文件也反映了當時圖書館界對自身的職能、特性以及活動規(guī)律的認識[3]。例如,1950年頒布的《河南省立圖書館暫行規(guī)程》共分13條,其總則指出:“本館遵照人民政協(xié)共同綱領、文化教育政策,儲集中外圖籍刊物,供一般群眾閱覽與較專門的學術研究,以提高人民文化水平為宗旨?！痹撘?guī)程規(guī)定了當時河南省立圖書館的人員結構和部門設置,劃分了所設總務組、編錄組、閱覽組、推廣組的職責和任務,并明確了經費來源和會議制度。

這一階段,井俊起、王拱璧、李燕亭、武慕姚、劉紀澤等諸多學養(yǎng)深厚圖書館學人承繼優(yōu)良國學傳統(tǒng),開展了卓有成效的學術研究。

井俊起(1875～1958),1932年出任河南省圖書館館長后,大力整飭館務,并聯(lián)合教育界人士請增購書費?？谷諔?zhàn)爭時期,省圖書館遷至宛屬一帶,他將館藏善本、地方志藏于深山寺院中,抗戰(zhàn)勝利后,又將藏書完好運回館內。1948年10月他團結全體工作人員,抵制將善本圖書南運。1950年4月為河南省第一屆各界人民代表會議特邀代表,6月復任河南省圖書館館長。他從普及和提高民眾文化出發(fā),設置了大眾閱覽室、兒童閱覽室、閱報室、大眾代筆問事處、業(yè)余文化學校,還另設善本圖書閱覽室及特藏室供學者們研究參閱。井俊起不僅是杰出的圖書館實踐家,也是卓有貢獻的圖書館學研究的組織者和文獻學家。他創(chuàng)辦了《河南圖書館館刊》,整理刊刻了《石田野語》、《臆見鄙事》、《重編集韻》等中州先賢遺著,主纂了《河南通志·藝文志》,著有《中州詩抄》、《說文臆解》等著作[4]。

王拱璧(1886～1976),1920年從日本回國后,在家鄉(xiāng)創(chuàng)辦青年公學,開創(chuàng)了河南鄉(xiāng)村教育的先河。還曾在河南留學歐美預備學校、省立高師、礦專、體專以及河南大學、東北大學任教。1951年河南省人民政府任命他為河南省圖書館副館長。任職期間建立健全了各種規(guī)章制度,指揮河南省圖書館順利遷鄭。1956年7月,河南省圖書館成立整理古書小組,他撰寫了《善本知識》等專業(yè)書籍,以指導古籍整理工作。1962年6月,他擔任了“鄭州中心圖書館委員會”主任委員。王拱璧一生著述頗多,主要有《東游揮汗錄》、《歷代刻書場所志略》、《乾隆毀書例證》等[5]。

李燕亭(1893～1964),1920年大學畢業(yè)后到美國留學,1923年畢業(yè)于南加利福尼亞大學,同年又在洛杉磯市公立圖書館學校畢業(yè),并考察了美國東部各大城市的圖書館。1924年應馮友蘭力邀,出任河南中州大學(今河南大學)圖書館主任兼理學院化學教授。1948年,隨河南大學理科系遷到新鄉(xiāng)師范學院(今河南師范大學),任圖書館主任和化學系教授。李燕亭是中國圖書館事業(yè)的開創(chuàng)者和奠基人之一,曾任中華圖書館協(xié)會干事和監(jiān)察委員,他注重把中國傳統(tǒng)的治學精神與西方現(xiàn)代圖書館管理理念結合起來,早年就與楊昭悊合譯《圖書館員之訓練》一書,在授課講義基礎上撰著而成的《圖書館學講義》更具有深遠影響。李燕亭具有強烈的愛國精神,他曾在1951年3月1日的《河南日報》上發(fā)表“日寇對河南大學的浩劫”一文,控訴侵略者給圖書館事業(yè)帶來的毀滅:“二十多年來慘淡經營的理學院的圖書設備竟被日寇破壞無余!我現(xiàn)在想起來,還是憤恨填胸!”[6]

武慕姚(1900～1982),1950年以后擔任過河南省圖書館助理干事、河南省文物管理委員會干事、河南省文史研究館秘書、河南省博物館顧問,把多年珍藏的宋元明清字畫132件,木刻線裝書籍4000余種,碑帖3000余種,全部捐獻給國家,收藏在河南省圖書館等處。武慕姚一生博覽群書,在訓詁學、文字學、音韻學、版本目錄學等領域造詣深厚,著述宏富,但限于當時條件,多未刊行。著有《淯水觚譚》、《氈椎閑話》、《棗香夢影》、《安陵游草》、《書法韻語三十六首》、《河南省金石目》等?！稖U水觚譚》是一部講述版本目錄學、文字學、音韻學和訓詁學的語錄集,記述了他一生讀書治學的心得,其中對《太平御覽》、《韻學源流》以及宋人筆記等書的版本流傳、內容得失、閱讀時應注意的問題等,都有獨到的見解[7]。

劉紀澤(1901～1960),1925年東南大學畢業(yè)后,考入清華大學國學研究院,師從國學大師梁啟超、王國維,兩篇畢業(yè)論文《書目舉要補正》、《書目考》使他在目錄學領域贏得聲譽。1955年任河南師范學院(今河南大學)教授,1957年兼任學校圖書館委員會副主任委員。劉紀澤一生治學勤奮,潛心研究,即使在生活困難的情況下仍筆耕不輟。他有關目錄學、版本學、?？睂W的著作主要有《目錄學概論》、《?？睂W》、《宋版陸士龍文集校勘題跋記》、《世說新語校注》、《世說新語輯注》、《世說新語雜著四種》(包括《世說新語引用書目考》、《世說新語別名錄》、《世說新語小字錄》、《世說新語人名、里貫、述撰索引》)。他晚年雖體弱多病,但仍然完成了論文《魯迅對于校勘和輯佚的工作》[8]。

張邃青(1893～1976),1956年出任河南大學圖書館館長,他曾開設中國史部目錄學等多門課程,專門為圖書館職工講解《史通》。他強調圖書館是服務性的學術性機構,圖書館員既要鉆研業(yè)務,又要忘我服務。他長于史學研究和歷史文獻考證,撰寫了“讀宋校本王氏宋史記”、“北宋太學考略”、“河南地方史料”、“嘉靖河南通志考”、“記李敏修先生中州文獻匯編”等論文。他十分重視對《史通》的?？焙驮u注,對后代的刊刻、注釋、評論加以分析比較,并對《史通》作了全部校釋[9]。

1.2 向科學進軍號召下的河南圖書館學研究

1956年1月,黨和政府發(fā)出“向科學進軍”的號召,圖書館學作為一門科學受到了重視,被列入當年制定的全國科學12年遠景規(guī)劃。1956年9月,河南省圖書館正式成立參考輔導組,負責圖書館學的理論研究、編制書刊目錄索引,同時還擔負了培訓圖書館工作人員、解答咨詢等工作。1962年6月,地處鄭州地區(qū)的8所圖書館成立“鄭州中心圖書館委員會”,各館之間相互進行業(yè)務合作與學術交流,為圖書館學的學術研究和交流活動創(chuàng)造了良好的條件。1963年河南省圖書館制定《河南省圖書館1963—1972年發(fā)展規(guī)劃》,提出“全面規(guī)劃,統(tǒng)一安排,加強協(xié)作,充分利用館藏,千方百計地為生產、為科學研究服務,發(fā)揮圖書館在社會主義建設事業(yè)中的作用”的發(fā)展原則。在這一思想指導下,確定了未來的四大任務和六項措施。

這一階段,孫云疇、欒星、吳勛澤、張萬鈞等圖書館學人開始在河南圖書館學研究中嶄露頭角。

孫云疇(1917～),1942年入金陵大學工作,曾任金陵大學圖書館中文編目組組長、圖書館學專修科教員。1947年赴美留學,1949年獲美國哥倫比亞大學圖書館學碩士學位。1956年調至新成立的鄭州大學任圖書館館長,1981年到華東師范大學任教。孫云疇長期致力于西文圖書編目、高等學校圖書館管理和圖書館學教育的研究,是當時河南省圖書館事業(yè)的積極組織者。1962年6月,他擔任“鄭州中心圖書館委員會”的業(yè)務顧問,20世紀70年代之后曾任河南省圖書館學會副會長兼學術委員會主任委員、河南省科技情報學會副理事長、中國圖書館學會教育研究分委員會主任委員、國家文獻著錄標準化委員會第六分會委員。他在河南工作期間,自20世紀50年代至80年代發(fā)表了多篇論文,《建設我省圖書館網(wǎng)為實現(xiàn)圖書館現(xiàn)代化而奮斗》、《情報工作的特征》、《當前的圖書館學研究評價》、《談談圖書館法》、《論圖書館的社會化》等都具有重要的學術價值[10]。特別是他20世紀50年代的論文《高等學校圖書館的出納閱覽工作》在充分調查研究的基礎上,對高校圖書館閱覽座位、建立分館、半開架輔助書庫、集體借書、借書制度、圖書館與資料室的關系、個人借書期限與冊次、服務教學與科研、館際合作分工等問題進行了探索。

欒星(1923～),1962年調入河南省圖書館,從事古籍的整理研究與編目工作。1979年曾受聘到各大圖書館開展古籍善本的普查與鑒定工作,后調入河南省社會科學院從事文獻研究工作。欒星對古籍文獻的校注和研究有較大貢獻,其專著有《公孫龍子工箋》、《甲申史商》,編校有《歧路燈研究資料》、《樵史通俗演義》,論文有“《歧路燈》及其流傳”、《明清河南省志敘錄》、《甲申史籍三種校本》、《滎陽縣志敘錄》、《鄭州志敘錄》。尤其是他于20世紀70年代完成校注的《歧路燈》,1980年出版后反響巨大,大陸的《光明日報》、《文匯報》,臺灣的《聯(lián)合報》,香港的《文匯報》、《大公報》、《新晚報》等報刊紛紛予以報道,并引起學術界的熱烈討論[11]。

吳勛澤(1931～1993),中學畢業(yè)后到河南大學做工并在圖書館工作過一段時間,1948年成為圖書館正式工作人員。1951年作為業(yè)務骨干被選送到武昌文華圖書館專科學校(后合并于武漢大學)學習,1953年畢業(yè)。后歷任河南大學圖書館館長、校務委員,中國圖書館學會學術委員會委員,河南省社聯(lián)委員,河南省圖書館學會副理事長,河南省高等學校圖書情報工作委員會副主任,《河南高校圖書情報工作》編輯委員會主任委員等職。20世紀50年代他主要從事文獻分類研究,主持編寫了《河南大學圖書館圖書分類表》、《河南大學圖書館期刊分類表》等。20世紀70年代以后在圖書館學基礎理論、圖書館藏書體系、圖書館事業(yè)發(fā)展戰(zhàn)略、圖書館管理等方面進行了探索,他撰寫的“圖書館長的用人之道”、“中文圖書著者字音號碼表初探”、“試論圖書館藏書體制”、“試為我國圖書館法初擬建議草案”等論文均為一時佳作[12]。

張萬鈞(1934～),只上過三年半學,11歲時因病致聾。1951年進入鄭州市文化館圖書組(今鄭州市圖書館)工作,憑著堅強的毅力自學成才,20世紀60年代初就被圖書館界和讀者譽為“活目錄”、“書簍子”,《圖書館》曾刊登“我們的標兵——張萬鈞”一文,分“把守大門也是革命、用愚公的精神練硬功夫、做讀者的知心人、堅持活學活用毛主席著作、刻苦鉆研知難而進”5個部分詳細介紹了他兢兢業(yè)業(yè)、刻苦鉆研的事跡。張萬鈞歷任河南省圖書館學會學術委員、中原氏族學術研究會委員、鄭州市文聯(lián)委員、鄭州市歷史學會理事、鄭州市地方志編纂委員會特約編審等職,在長期的圖書館實踐和學術研究中,形成了目錄學、版本學、?？睂W、方志學等方面的研究特色,他完成了《河南地方志論叢》、《古今譚概》、《中國地方志總目提要(河南部分)》、《年鑒編輯手冊》等專著,整理了《嘉靖鄭州志校釋》、《三國志·玉璽傳》、《醒世姻緣傳》、《客窗閑話》、《夷堅志》、《合錦回文傳》等古籍,發(fā)表了“河南地方志淺論”、“地方文獻的搜集與整理”、“地方文獻工作如何為編修地方志服務”、“明代河南方志考——《千頃堂書目》糾錯之一”、“豫北訪書記”、“對河南舊方志書目的幾點補充與訂正”等論文[13]。

在那個激情燃燒的歲月,河南圖書館學人鉆研業(yè)務、勇求上進的熱情推進了圖書館事業(yè)和圖書館學研究,文獻中記錄了他們奮斗的足跡,這也是那一代人留給我們的寶貴財富。例如,《圖書館工作》刊登了“開封市中等專業(yè)學校圖書館工作者學習組”開展活動的經驗。[14]。再如,《圖書館學通訊》1958年第2期刊登了河南省圖書館、鄭州市圖書館等全國33家圖書館發(fā)出的一封“倡議書”,倡議開展圖書館界社會主義競賽的“十比”活動,即“比圖書流通、比服務態(tài)度、比圖書宣傳、比采購編目、比清理積存、比業(yè)務輔導、比館際寫作、比業(yè)務革新、比勤儉辦館、比又紅又專”,其中提出的“天天開放、吸引讀者、主動推薦、分編迅速、調配復本、圖書館網(wǎng)、分工協(xié)作、聯(lián)合書目、精簡節(jié)約、提高素質”等思想,至今仍然影響著圖書館建設[15]。

1.3 十年動亂期間的河南圖書館學研究

1966年6月,“文化大革命”開始,政治風暴使河南的圖書館事業(yè)遭到重創(chuàng),圖書館一度被列為“封資修”的大雜燴,專業(yè)隊伍被拆散,館藏圖書被燒或散失,規(guī)章制度被破壞,文獻采訪中斷,借閱服務停頓,圖書館的業(yè)務活動和圖書館學研究基本處于停滯狀態(tài)。

1970年1月“兩報一刊”元旦社論說:“隨著斗、批、改的深入發(fā)展,一個工農業(yè)生產的新高潮正在出現(xiàn)?！比珖膭觼y局勢稍趨平穩(wěn),抓革命、促生產被提上日程,圖書館的境遇有所改觀,各級各類圖書館陸續(xù)恢復了業(yè)務工作。1972年4月,河南部分高校圖書館派工作人員外出到京津等地圖書館參觀學習[16]。1974年6月,河南部分公共圖書館組成參觀團到京津等地參觀,并學習《中國圖書館圖書分類法(試用本)》[17]。

1975年1月四屆人大召開之后,鄧小平同志主持的全面整頓工作開始,大部分地區(qū)社會秩序趨于穩(wěn)定,國民經濟由停滯、下降轉向回升,工農業(yè)產品產量均有較大幅度增長,圖書館的業(yè)務建設和學術研究也隨之出現(xiàn)了較好局面。1975年10月,河南省圖書館邀請鄭州、洛陽、開封、新鄉(xiāng)、南陽、焦作等地公共圖書館的代表,以及許昌農學院(今河南農業(yè)大學)、開封師范學院(今河南大學)、鄭州工學院(后合并于鄭州大學)、河南醫(yī)學院(后合并于鄭州大學)、河南中醫(yī)學院等高校圖書館的代表,舉辦了圖書采購工作座談會,這是十年動亂期間一次非常珍貴的學術交流和研討[18]。

為了總結交流圖書館工作的經驗,河南省圖書館在這個階段編印的《圖書館工作》、《農村圖書工作經驗專輯》等書刊,成為特定時期的重要學術文獻。

《圖書館工作》于1974年創(chuàng)刊,內容除了轉載自《人民日報》、《光明日報》、《紅旗》雜志的文章和社論外,還介紹了各地圖書館的工作情況,并探討了有關業(yè)務問題。例如,1974年第2期刊登了新鄉(xiāng)市圖書館的“我館改用《中國圖書館圖書分類法》的作法”、鄭州工程機械廠圖書館的“認真搞好圖書工作,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1976年第1期刊登了“許昌市圖書館舉辦基層圖書館(室)圖書管理員學習班”、“杞縣文化館召開圖書室工作座談會”[19]。

“文革”后期,河南省圖書館事業(yè)逐步走向穩(wěn)定,這也為粉碎“四人幫”之后、特別是改革開放之后河南圖書館學研究迅速地復興與拓展做了具有歷史意義的鋪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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