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飲酒類型對中老年人身體功能和抑郁發(fā)展軌跡的影響

摘要：目的 "分析飲酒類型與身體功能和抑郁發(fā)展軌跡的關(guān)系。方法 "基于2011-2018年中國健康與養(yǎng)老追蹤調(diào)查數(shù)據(jù)，納入8863名參與4次調(diào)查的中老年人，評價2011年納入人群飲酒類型，包括烈性酒、啤酒或葡萄酒等；2011-2018年身體功能狀況通過ADL和IADL評估，ADL或IADL障礙定義為總分≥1分；抑郁由簡版流行病學(xué)研究中心抑郁量表（CES-D）進行評估。采用Logistic回歸分析飲酒類型與身體功能和抑郁軌跡關(guān)聯(lián)性。結(jié)果 "共8863人納入最終分析，平均年齡為57.99歲，男性占42.60%，17.10%喝啤酒，9.16%喝啤酒，3.28%喝紅酒。4次調(diào)查中，ADL障礙發(fā)生率分別為22.12%、22.31%、28.83%和28.81%；IADL障礙發(fā)生率分別為19.70%、19.32%、24.04%和28.33%；抑郁發(fā)生率分別為39.13%、34.54%、37.43%和41.96%。與不飲酒人群相比，烈酒能降低15%抑郁（2013年）發(fā)生風(fēng)險（OR=0.85，95%CI：0.74～0.97）；啤酒能降低22%ADL障礙（2013年）發(fā)生風(fēng)險（OR=0.78，95%CI：0.61～0.99）；紅酒對抑郁（2011年）發(fā)生具有一定保護作用（OR=0.73，95%CI：0.55～0.97）。結(jié)論 "飲用烈酒和紅酒在一定時間內(nèi)是抑郁發(fā)生率的保護因素、飲用啤酒是ADL障礙的保護因素，應(yīng)權(quán)衡飲酒潛在的好處和風(fēng)險，并且為中老年人推薦適當(dāng)?shù)娘嬀屏?xí)慣，以維持其身體功能和降低抑郁癥狀，促進積極老齡化。

關(guān)鍵詞：中老年人；飲酒類型；身體功能；抑郁；軌跡

中圖分類號：R749.4；C913.6 " " " " " " " " " " " " " "文獻標(biāo)識碼：A " " " " " " " " " " " " "DOI：10.3969/j.issn.1006-1959.2024.13.006

文章編號：1006-1959（2024）13-0032-07

Influence of Different Types of Alcohol Consumption on Trajectory of Physical Function

and Depression Among Middle-aged and Elderly Individuals

ZHANG Shan1，PENG Ting-ting2，DENG Xun2，WU Ying1

（1.School of Nursing，Capital Medical University，Beijing 100069，China;

2.Cardiac Surgery ICU，Beijing Anzhen Hospital，Capital Medical University，Beijing 100029，China）

Abstract：Objective "To analyze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ypes of alcohol consumption and trajectory of physical function and depression.Methods "Based on the data of China Health and Retirement Longitudinal Study from 2011 to 2018， 8863 middle-aged and elderly people who participated in four surveys were included to evaluate the drinking types of the included population in 2011， including hard liquor， beer or wine. The physical function status was assessed by ADL and IADL from 2011 to 2018. ADL or IADL disorder was defined as a total score of≥1; depression was assessed by the Center for Epidemiologic Studies Depression Scale （CES-D）. Logistic regression was used to analyze the correlation between drinking type and trajectory of physical function and depression.Results "A total of 8863 samples were included in the final analysis， the mean age was 57.99 years old， 42.60% were male， 17.10% drank spirit， 9.16% drank beer， and 3.28% drank wine. In four surveys， the incidence of ADL impairment was 22.12%， 22.31%， 28.83% and 28.81%， respectively; the incidence of IADL impairment was 19.70%， 19.32%， 24.04% and 28.33%， respectively; the incidence of depression was 39.13%， 34.54%， 37.43% and 41.96%， respectively. Compared with non-drinkers， intake of hard liquor could reduce the risk of depression by 15% （OR=0.85， 95%CI： 0.74-0.97） in 2013; intake of beer could reduce the risk of ADL impairment by 22% （OR=0.78， 95%CI： 0.61-0.99） in 2013; intake of wine had a protective effect on depression in 2011 （OR=0.73， 95%CI： 0.55-0.97）.Conclusion "The consumption of hard liquor or wine is a protective factor for the incidence of depression over a certain period of time， and beer consumption is a protective factor for ADL impairment. The potential benefits and risks of alcohol consumption should be weighed， and appropriate drinking habits should be recommended for middle-aged and elderly people to maintain physical function and reduce depressive symptoms， and promote active aging.

Key words：Middle-aged and elderly;Types of alcohol;Physical function;Depression;Trajectory

全球人口老齡化加速明顯，截止至2020年，全球65歲以上人口已達到7.276億，占全球總?cè)丝诘?.33%[1]。人口老齡化的加重會帶來一系列的危害，如身體功能下降、抑郁發(fā)生率上升等[2，3]。但是有研究表明[4]，通過改善生活方式能夠改善上述不良結(jié)局，而飲酒則是重要的生活方式改變因素之一。過度飲酒是一個公認(rèn)的風(fēng)險因素[5，6]。諸多研究報道[5，7]，與不喝酒或大量飲酒的人相比，輕度至中度飲酒的人發(fā)生抑郁、日常生活活動能力（activities of daily living， ADL）和工具性日常生活活動能力（instrument activities of daily living， IADL）限制和其他不良后果的風(fēng)險較低。León-Mu？觡oz LM等[7]調(diào)查了1644名69歲以上老年人飲酒與IADL間的關(guān)系，結(jié)果顯示適度飲酒（男性＜40 g/d，女性＜24 g/d）可以降低功能限制發(fā)生的風(fēng)險。然而，最近有研究對這一觀點提出了質(zhì)疑。例如，Daviet R等[8]基于英國生物樣本庫（UK Biobank）中的36 678名中老年人進行數(shù)據(jù)分析后發(fā)現(xiàn)，適度飲酒（無論是紅酒、香檳、啤酒、烈酒等）會對大腦造成傷害，加速衰老，進而導(dǎo)致身體功能受限、抑郁發(fā)生風(fēng)險增加。由于目前研究結(jié)論存在一定的爭議，而且我國飲酒文化等背景不同，上述結(jié)論可能不適用于解釋我國人群的現(xiàn)象。目前，尚缺乏中老年人飲酒類型對身體功能和抑郁發(fā)展軌跡影響的研究。因此，本研究將基于中國健康與養(yǎng)老追蹤調(diào)查數(shù)據(jù)（China Health and Retirement Longitudinal Study， CHARLS），探索我國中老年人飲酒類型與身體功能和抑郁發(fā)展軌跡的關(guān)系。

1對象與方法

1.1研究對象 "本研究的樣本和數(shù)據(jù)來自CHARLS（http：//charls.pku.edu.cn/en）[9]，該隊列研究收集了我國45歲及以上全國代表性成年人的數(shù)據(jù)。2011年共有17 708名成年人完成基線調(diào)查，回復(fù)率為80.5%，這些參與者每2～3年完成1次隨訪調(diào)查（2013、2015、2018年）。本研究納入的樣本為參與了4次調(diào)查的參與者，主要研究變量（飲酒、ADL、 IADL、抑郁）和重要混雜因素數(shù)據(jù)無缺失。

1.2方法

1.2.1變量測量 "飲酒類型（基線測量）情況通過詢問受訪者“在過去的一年，您喝酒嗎，包括烈性酒、啤酒或葡萄酒等？”獲得。身體功能狀況（4次測量）通過ADL和IADL來評估[10]。ADL包括6項活動，IADL包括5項活動，賦分由0～3分，ADL或IADL障礙定義為總分≥1分。抑郁（4次測量）由簡版流行病學(xué)研究中心抑郁量表（CES-D）進行評估[11]，該量表包含10個項目，賦分由0～3分，總分為0～30分，得分越高表明抑郁情況越嚴(yán)重。抑郁定義為CES-D得分在10分及以上[10]，中文版CES-D具有良好的信效度[12]?；祀s變量（基線測量）包括年齡、性別、婚姻狀況、教育程度、戶口類型、是否存在慢性疾病、吸煙情況、自評生活水平、醫(yī)療保險和養(yǎng)老保險。

1.2.2資料收集 "CHARLS采用四階段分層聚類概率抽樣研究設(shè)計，在150個縣/區(qū)和450個村莊/城市社區(qū)招募參與者。由經(jīng)過統(tǒng)一培訓(xùn)的調(diào)查人員通過面對面訪談收集收據(jù)，包括基本信息、健康狀況、生物標(biāo)志物、體檢信息、醫(yī)療保健和保險等信息。

1.3統(tǒng)計學(xué)方法 "采用Stata15.1軟件進行數(shù)據(jù)分析，P＜0.05認(rèn)為差異有統(tǒng)計學(xué)意義。對于基線數(shù)據(jù)描述，連續(xù)型數(shù)據(jù)采用（x±s）表示，分類數(shù)據(jù)以[n（%）]表示，組間比較采用t檢驗或方差分析或非參數(shù)檢驗。首先，采用？字2檢驗探討飲酒類型對于ADL、IADL和抑郁的影響。然后，采用Logistic回歸模型來檢驗不同飲酒類型與ADL、IADL和抑郁的關(guān)系，并校正混雜因素，以比值比（OR）和95%置信區(qū)間（CI）表示。

2結(jié)果

2.1基本信息描述 "共有17 705名參與者參加了2011年的調(diào)查，其中5724名未參加3次隨訪調(diào)查而排除。11 981名參與者符合納入標(biāo)準(zhǔn)，其中56人缺失基線飲酒數(shù)據(jù)，3051人缺失身體功能/抑郁數(shù)據(jù)，11人缺失重要混雜因素（性別/年齡/文化水平/戶口類型）而排除，最終剩余8863人納入分析。研究對象平均年齡為57.99歲，男性占42.60%，17.10%喝啤酒，9.16%喝啤酒，3.28%喝紅酒，見表1。

2.2身體功能和抑郁癥狀描述 "4次調(diào)查中，ADL障礙發(fā)生率分別為22.12%（1408/6366）、22.31%（1513/6781）、28.83%（1993/6913）、28.81%（2081/7224）；IADL障礙發(fā)生率分別為19.70%（1746/8862）、19.32%（1712/8863）、24.04%（2131/8863）、28.33%（2510/8860）；抑郁發(fā)生率為39.13%（3468/8863）、34.54%（3061/8863）、37.43%（3317/8863）、41.96%（3719/8863）。

2.3飲酒類型對身體功能與抑郁的影響分析 "啤酒對于4次ADL障礙、IADL障礙和抑郁均有影響（P＜0.05）；烈酒對于ADL障礙、IADL障礙和抑郁的影響也有統(tǒng)計學(xué)意義（P＜0.05）；紅酒對于ADL障礙無影響，對于IADL障礙和抑郁存在一定的影響，見表2～表4。

2.4飲酒類型對身體功能和抑郁影響的Logistic回歸分析 "Logistic回歸分析結(jié)果顯示，2015和2018年數(shù)據(jù)顯示烈酒對于ADL障礙具有保護作用（OR＜1，P＜0.05），2013-2018年數(shù)據(jù)顯示烈酒對于IADL障礙具有保護作用，2011-2018年數(shù)據(jù)顯示烈酒對于抑郁發(fā)生具有保護作用。2011-2018年數(shù)據(jù)顯示啤酒對于ADL障礙、IADL障礙和抑郁均具有保護作用。2011年紅酒對于ADL障礙無影響，見表5。在校正了混雜因素后，僅2015年烈酒對于IADL障礙發(fā)生具有保護作用（OR=0.84，95%CI：0.71～0.98），2013年對抑郁發(fā)生具有保護作用（OR=0.85，95%CI：0.74～0.97）。2013年啤酒僅對于ADL障礙發(fā)生具有保護作用（OR=0.78，95%CI：0.61～0.99）。2011年紅酒僅對于抑郁發(fā)生具有保護作用（OR=0.73，95%CI：0.55～0.97），飲酒類型對身體功能和抑郁趨勢影響見圖1。

3討論

3.1我國中老年人的身體功能障礙和抑郁癥狀有逐年上升的趨勢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國中老年人ADL障礙和IADL障礙，以及抑郁發(fā)生率有逐年上升的趨勢。8年隨訪研究中，ADL障礙發(fā)生率從22.12%上升至28.81%，IADL障礙發(fā)生率從19.70%上升至28.33%，抑郁發(fā)生率從39.13%上升至41.96%。隨著年齡的增加，人們的運動、感官、認(rèn)知功能下降。2019年，近1.8億（75%）老年人患有慢性?。?022年，78%以上的老年人患有至少一種及以上慢性病，進而導(dǎo)致疾病預(yù)后差、易出現(xiàn)身體功能下降以及負(fù)性情緒產(chǎn)生[13]。此外，女性身體功能障礙和抑郁發(fā)生率高于男性，這一研究結(jié)果也得到了其他研究的支持[14，15]?？赡苁怯捎谂蕴厥獾纳砗托睦斫Y(jié)構(gòu)，例如感情細(xì)膩且敏感，易受到外界因素的影響；而且，女性雌激素和孕激素變化波動幅度大，容易引起抑郁情緒[2，14]。女性易患有高血壓、記憶相關(guān)疾病、心臟病、情感及精神問題等慢性疾病，進而會不同程度的影響其身體功能[15]。

3.2烈酒對于中老年人的身體功能和抑郁發(fā)展趨勢的影響 "本研究發(fā)現(xiàn)，與不飲酒人群相比，烈酒能夠降低16%IADL障礙（2015年）發(fā)生率，降低15%抑郁（2013年）發(fā)生率，但僅限于早期。有研究發(fā)現(xiàn)[16]，飲酒增加農(nóng)村老年人抑郁發(fā)生風(fēng)險（OR=1.640，95%CI：1.067～2.523）。本研究結(jié)果與上述結(jié)果不同的原因可能是由于研究人群有差異，農(nóng)村居民酗酒率較高，而過度飲酒則會帶來極大的負(fù)面健康結(jié)局影響[17]。然而，本研究結(jié)果也與諸多研究結(jié)果相似，尤其是關(guān)于適度飲酒對于身體功能和抑郁發(fā)生的保護作用[2，18]。適量飲酒不僅能促進健康，還能減輕慢性疾病的負(fù)面影響，減少各種心理疾病（如抑郁癥）的發(fā)病率[2]。烈酒對身體功能障礙的保護作用可能是由于適量的酒精對心血管疾病、糖尿病和認(rèn)知功能的有益作用[19]，因為這些都是身體功能障礙的預(yù)測指標(biāo)。有研究表明[19]，適度飲酒能夠降低冠心病發(fā)生率以及死亡率。但是考慮到飲酒類型與身體功能障礙和抑郁之間的長期關(guān)聯(lián)，醫(yī)護人員在對飲酒患者進行健康教育時應(yīng)保持謹(jǐn)慎。

3.3啤酒對于中老年人的身體功能和抑郁發(fā)展趨勢的影響 "本研究發(fā)現(xiàn)，與不飲酒人群相比，啤酒能夠降低22%的ADL障礙（2013年）發(fā)生率，對于抑郁發(fā)生率無影響。Lee YH等[20]以5133名60歲以上老年人為研究對象，分析飲酒狀況與ADL的關(guān)系，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與不飲酒或者既往飲酒的人群相比，飲酒可能與較好的ADL有關(guān)。王彤[21]基于歐洲健康、老齡化和退休調(diào)查數(shù)據(jù)庫，以13 144例65歲及以上男性為研究對象，發(fā)現(xiàn)適量飲酒（≤32 杯/周）與較低的移動受限（OR=0.75，95%CI：0.64～0.89）和上肢功能受限（OR=0.68，95%CI：0.59～0.79）風(fēng)險。啤酒對于身體功能的保護作用機制可能有以下兩點：首先，啤酒中含有大量嘌呤可提升高血漿中尿酸鹽水平（自由基清除劑），進而降低炎癥標(biāo)志物白細(xì)胞介素6和C反應(yīng)蛋白水平，起到抗炎效果[22]。其次，啤酒中含有的原硅酸對于骨骼發(fā)育起到重要作用，減緩骨質(zhì)疏松發(fā)生的風(fēng)險[23]。因此，與不飲啤酒人群相比，適量飲酒的人群骨骼更健康，發(fā)生ADL障礙風(fēng)險更低。但是，由于本研究未能明確啤酒與ADL障礙之間的劑量反應(yīng)關(guān)系，仍然不建議中老年人通過飲酒來減少身體功能障礙的發(fā)生。

3.4紅酒對于中老年人的身體功能和抑郁發(fā)展趨勢的影響 "本研究還發(fā)現(xiàn)，與不飲酒人群相比，紅酒能夠降低27%抑郁（2011年）發(fā)生率，僅限于基線水平。既往研究表明[2，18]，年齡、性別、文化水平、婚姻狀況、自評生活水平等是抑郁發(fā)生的危險因素。因此，本研究校正了上述因素后，發(fā)現(xiàn)紅酒仍然對于抑郁發(fā)生具有保護作用。Tang X等[24]以20 019名60歲以上老年人為研究對象，發(fā)現(xiàn)每日飲酒是抑郁的危險因素（OR=1.480，95%CI：1.284～1.705），本研究結(jié)果與上述研究不一致的原因可能是因為每日飲酒量達到了酗酒水平，進而增加抑郁發(fā)生的風(fēng)險。萬秋容等[18]分析抑郁現(xiàn)狀及影響因素，以1581例老年人為研究對象，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與不飲酒人群相比，過去1年平均每月飲酒少于1次的人群抑郁發(fā)生率降低38%，但是該項研究并未明確是哪種類型飲酒的作用。紅酒對于抑郁發(fā)生的保護作用可能是由于紅酒中含有的酚類化合物能促進一氧化氮的產(chǎn)生和血管舒張，例如紅酒中白藜蘆醇具有抗炎作用，可以降低免疫系統(tǒng)的過度敏感，減少抑郁的發(fā)生。未來研究應(yīng)進一步明確紅酒飲用劑量對于抑郁發(fā)生的影響。

綜上所述，不同飲酒類型對中老年人身體功能和抑郁癥狀方面發(fā)揮不同作用，可為進一步的探討不同飲酒類型對于身體功能和抑郁的機制提供方向。然而，本研究結(jié)果可能不適用于年輕人群。此外，任何針對飲酒相關(guān)的有針對性的政策和干預(yù)措施都應(yīng)權(quán)衡飲酒潛在的好處和風(fēng)險，并且基于個人量身推薦?？傊覈鞘澜缟献畲蟮木凭M國，同時也擁有最多的飲酒者，應(yīng)該對中老年人進行養(yǎng)成良好生活方式的健康教育，對于減緩身體功能下降和降低抑郁發(fā)生具有重要意義。

參考文獻：

[1]United Nations，Department of Economic and Social Affairs， Population Division （2022）. World Population Prospects 2022， Online Edition[EB/OL].（2023-01-10）[2023-03-29].https：//population.un.org/wpp/Download/Standard/Population/.

[2]Zhang C，Xue Y，Zhao H，et al.Prevalence and related influencing factors of depressive symptoms among empty-nest elderly in Shanxi，China[J].J Affect Disord，2019，245：750-756.

[3]陳金鳳，方明旺，肖成漢，等.中國老年人日常生活活動能力與抑郁癥狀的關(guān)系研究[J].中國全科醫(yī)學(xué)，2020，23（22）：2852-2855，2862.

[4]Kiefte-De JJ，Mathers JC，F(xiàn)ranco OH.Nutrition and healthy ageing：the key ingredients[J].Proc Nutr Soc，2014，73（2）：249-259.

[5]Wood AM，Kaptoge S，Butterworth AS，et al.Risk thresholds for alcohol consumption：combined analysis of individual-participant data for 599912 current drinkers in 83 prospective studies[J].Lancet，2018，391（10129）：1513-1523.

[6]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Global status report on alcohol and health 2018：executive summary[EB/OL].（2018-10-18）[2023-03-29].https：//www.who.int/publications/i/item/a-summary-of-the-global-status-report-on-alcohol.

[7]Le？仵n-Mu？觡oz LM，Guallar-Castillon P，Garcia-Esquinas E，et al.Alcohol drinking patterns and risk of functional limitations in two cohorts of older adults[J].Clin Nutr，2017，36（3）：831-838.

[8]Daviet R，Aydogan G，Jagannathan K，et al.Associations between alcohol consumption and gray and white matter volumes in the UK Biobank[J].Nat Commun，2022，13（1）：1175.

[9]Zhao Y，Hu Y，Smith JP，et al.Cohort profile：the China Health and Retirement Longitudinal Study （CHARLS）[J].Int J Epidemiol，2014，43（1）：61-68.

[10]Zhao YW，Haregu TN，He L，et al.The effect of multimorbidity on functional limitations and depression amongst middle-aged and older population in China：a nationwide longitudinal study[J].Age and Aging，2021，50（1）：190-197.

[11]Carleton RN，Thibodeau MA，Teale MJ，et al.The center for epidemiologic studies depression scale：a review with a theoretical and empirical examination of item content and factor structure[J].PLoS One，2013，8（3）：e58067.

[12]Chen H，Mui AC.Factorial validity of the Center for Epidemiologic Studies Depression Scale short form in older population in China[J].Int Psychogeriatr，2014，26（1）：49-57.

[13]健康中國行動推進委員會.健康中國行動（2019-2030年）[EB/OL].（2019-07-15）[2022-03-29].http：//www.gov.cn/xinwen/2019-07/15/content_5409694.htm？utm_source

=UfqiNews.

[14]Wen Y，Liu C J，Liao J，et al.Incidence and risk factors of depressive symptoms in 4 years of follow-up among mid-aged and elderly community-dwelling Chinese adults：findings from the China Health and Retirement Longitudinal Study[J].BMJ Open，2019，9（9）：e029529.

[15]李芬，高向東.農(nóng)村老年人生活自理能力性別差異分析——基于CHARLS（2015）數(shù)據(jù)的實證分析[J].人口與發(fā)展，2019，25（2）：39-49.

[16]常韻琪，鄭曉，李咪咪，等.老年慢性病患者抑郁狀態(tài)及影響因素城鄉(xiāng)差異研究[J].中國全科醫(yī)學(xué)，2021，24（10）：1254-1259.

[17]何美坤，劉曉君，楊瑩，等.農(nóng)村老年人危害健康行為數(shù)量聚集情況及影響因素[J].中國公共衛(wèi)生，2021，37（1）：32-35.

[18]萬秋容，黃雅蓮，毛曉雨，等.老年人抑郁現(xiàn)狀及影響因素分析[J].中國醫(yī)藥導(dǎo)報，2022，19（8）：48-51，63.

[19]Ding C，O'Neill D，Bell S，et al.Association of alcohol consumption with morbidity and mortality in patients with cardiovascular disease：original data and meta-analysis of 48，423 men and women[J].BMC Med，2021，19（1）：167.

[20]Lee YH，Lu P，Chang YC，et al.Associations of alcohol consumption status with activities of daily living among older adults in China[J].J Ethn Subst Abuse，2021，20（3）：428-443.

[21]王彤.65歲及以上老年男性飲酒與軀體功能受限的關(guān)系研究及握力的中介效應(yīng)分析[D].青島：青島大學(xué)，2019.

[22]Archer M，Kampman O，Bloigu A，et al.Assessment of alcohol consumption in depression follow-up using self-reports and blood measures including inflammatory biomarkers[J].Alcohol Alcohol，2019，54（3）：243-250.

[23]Price CT，Koval KJ，Langford JR.Silicon：a review of its potential role in the prevention and treatment of postmenopausal osteoporosis[J].Int J Endocrinol，2013，2013：316783.

[24]Tang X，Qi S，Zhang H，et al.Prevalence of depressive symptoms and its related factors among China's older adults in 2016[J].J Affect Disord，2021，292：95-101.

收稿日期：2023-07-26；修回日期：2023-08-10

編輯/肖婷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