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 琪
[關鍵詞] 生活世界;思想政治教育;規(guī)定
[摘 要] 相關學科的“生活世界”理論對于思想政治教育的現(xiàn)代發(fā)展具有重要意義,但這一理論和術語不能直接呈現(xiàn)在思想政治教育研究中。一方面運用馬克思主義實踐觀對生活世界理論的發(fā)生、旨歸等進行梳理,另一方面將其置于思想政治教育的視域之下對其內涵進行規(guī)定,從而轉化為思想政治教育發(fā)展的重要視角。
[中圖分類號] D64[文獻標識碼] A[文章編號] 02572826(2009)11008005
“生活世界”作為當代學術界的重大命題,以胡塞爾的“生活世界與科學世界的對立”為發(fā)端,引發(fā)了不同學科的研究范式轉向和話語革命。一方面這些精彩紛呈的“生活理論”構成思想政治教育現(xiàn)代發(fā)展的理論背景,并逐漸成為思想政治教育研究中出現(xiàn)頻率較高的術語,如“思想政治教育生活化”、“思想政治教育回歸生活世界”。另一方面,這一“異質”術語不能直接呈現(xiàn)在思想政治教育研究中,而是需要將其置于思想政治教育的視域之下進行審視,從而轉化為思想政治教育發(fā)展的重要視角。
一、思想政治教育視域下“生活世界”話語研究回溯
“生活世界”話語向思想政治教育領域的滲透發(fā)端于思想政治教育有效性的追問。據(jù)粗略統(tǒng)計,從2000年始,思想政治教育學科領域中直接指涉“生活世界”話語的論文有50多篇,碩士、博士論文4部,有多部專著進行了專節(jié)研究。這些研究一是思想政治教育視域下“生活世界”術語厘定,用“思想政治教育生活化”進行概念表達。胡凱提出:“生活化就是要使思想政治教育返回到現(xiàn)實生活,找回本來面目,并以生活為基點來考慮思想政治教育中的所有問題”;[1]于冰把“生活化思想政治教育”規(guī)定為“它強調生活對思想政治教育的基礎性作用和重要意義,從某種意義上說,生活化思想政治教育是一種自然的教育、直觀性的教育?!盵2]二是建立思想政治教育的“生活世界”研究范式,回應思想政治教育現(xiàn)代發(fā)展中面臨的風險和機遇。張澍軍指出:“生活世界已經成了現(xiàn)代德育的四個邏輯支點之一”,[3](P117)吳潛濤、劉建軍等在《思想政治教育史論》中將生活化視為現(xiàn)代思想政治教育發(fā)展趨勢之一。[4](P113-117)藍江提出將日常生活作為思想政治教育存在的基本樣態(tài),在日常生活的實踐中尋找思想政治教育的內容和方法。[5]學者們進一步提出“思想政治教育回歸生活世界”和“思想政治教育生活化”命題。三是探索思想政治教育生活化的路徑,實現(xiàn)思想政治教育與“生活”的融合。于俊如強調實現(xiàn)思想政治教育要素的生活意蘊,通過“教育關系的雙主體觀、教育目標的注重實踐道德生活、教育內容的取材于生活、教育方法的適用于生活”等途徑提高思想政治教育的實效。[6]
上述研究成果為思想政治教育的現(xiàn)代發(fā)展提供了一種可能的路向,尤其從研究范式和方法論層面對思想政治教育的有效性進行觀照。但是,這些紛繁復雜的“生活世界”思潮介入思想政治教育視域時,首先需要對這一術語的內涵進行追問并轉化,即“誰之生活”,“誰為之生活”。如此,思想政治教育的生活化才具有一個合法和確定性的話語空間,否則將是對思想政治教育與“生活世界”的簡單嫁接和移植。
二、思想政治教育視域下的“生活世界”生成
“生活世界”這一術語首先表達的是傳統(tǒng)形而上學世界觀的現(xiàn)代轉向,即由主客絕對二分的科學世界向主客統(tǒng)一現(xiàn)實生活世界回歸。雖然不同的理論流派在生活世界的構想和取向上存在分歧,但他們的理論旨趣趨同,即人之存在的“應”和“是”。正是對人之存在的追問和反思使“生活世界”能夠切入到思想政治教育之中,成為審視和超越現(xiàn)代人的精神困境和思想政治教育危機的重要視域。
1生活世界的一般意蘊。“生活世界”是胡塞爾為拯救科學危機和人的存在危機而尋求的希望之路。在他看來,“生活世界”作為與“科學世界”相異的日常生活領域,具有成為人的生存根基的可能性和必然性。一方面,生活世界的非主題化使其成為“一個按照其自己的方式存在著的而且恰好存在著的世界”,這樣的世界蘊含豐富的意義和價值,因而對人始終有效。另一方面,生活世界是主體參與其中的結果,它展示主體之間的交往活動,從而蘊含著主體間性的表達。
既然生活世界是人之存在的真實根基,那么哲學家們把向生活世界的回歸表達為超越“在場的形而上學”的理論姿態(tài),維特根斯坦的“生活形式”、海德格爾的“詩意的存在”、列斐伏爾的“日常生活批判”、赫勒的“日常生活世界”,都體現(xiàn)“回歸”的理論旨趣。而當“生活世界”經過海德格爾的“共在”、哈貝馬斯的“交往行動”的改造后,它由“純粹的境域”轉變成為與交往主體相輔相成的整體圖景。雖然這樣的“生活世界”仍然無法擺脫強烈的先驗意識,但它標志著認識論從主客二元向主體間性的轉向,形成主體間性與“生活世界”相觀照的視域,即主體向生活世界的回歸。
2馬克思主義實踐觀中的“生活世界”。在馬克思主義的視域里,胡塞爾式的“生活世界”雖然為人擺脫“異化”提供了一條可能之路,但這種“生活世界”主要呈現(xiàn)為意識化、語言化和先驗性概念,這種抽象的思辨只有經過實踐的改造才具有革命的批判力量。因此,馬克思主義經典作家用實踐對“生活世界”進行批判和超越,他們稱之為“現(xiàn)實世界”、“社會生活”。在他們看來,實踐是人之存在的基本方式,它在人與世界、主體與客體之間形成一種張力,這種張力使人“在世界之中”并得以表現(xiàn)生命存在的本性,一切對人的本質的遮蔽和異化都能在實踐中找到根源并得以祛魅。
首先,“生活世界”具有實踐本質。世界對于動物而言,是一種純粹本能的自在呈現(xiàn),而人的實踐活動使其成為只對人有效的現(xiàn)實世界。這在于:實踐的展開是遵循著“物種的尺度”和“人的尺度”,而不僅僅是“按照它所屬的那個物種的尺度和需要進行塑造”。經由實踐,人實現(xiàn)自己本質力量的對象化,生成了人的世界,“正象社會本身生產作為人的人一樣,人也生產社會”。[7](P121)另一方面,人在社會生活中獲得豐富的社會關系并成為自己本質力量的確證,不僅社會生活的物質形態(tài)是人的對象化勞動的產物,精神形態(tài)亦然。由此,人與社會生活在實踐中得以勾連,正如馬克思指出:“他們是什么樣的,這同他們的生產是一致的——既和他們生產什么一致,又和他們怎樣生產一致”。[8](P68)
其次,“生活世界”的具體樣態(tài)是交往。當馬克思主義經典作家們賦予“生活世界”實踐本質之時,并用交往實踐建構“生活世界”的具體樣態(tài),馬克思稱之為“交往”、“交往形式”、“交往關系”。它是主體之間以客體為中介進行的交往實踐活動,由此生成了人與人之間的社會關系,即人的社會本質。正如馬克思指出:“社會——不管其形式如何——是什么呢?是人們交互活動的產物?!盵9](P532)這種交往實踐對于生活世界建構具有重要意義,它不僅使主體之間形成角色共同體,思想、觀念得以傳播并生成新的意義,而且生成自由的人。這在于,交往實踐是以物質生產實踐為基礎,它伴隨物質生產實踐經歷了由低級階段向高級階段的歷史發(fā)展過程,而在這一過程中,人表現(xiàn)出迥異的主體特征和狀態(tài),馬克思主義的社會形態(tài)“三階段”說便是用交往實踐展開人在社會形態(tài)中的存在狀況分析。由此,交往實踐的發(fā)展水平成為人的發(fā)展的重要尺度,它推動著個體由人的依賴、物的依賴發(fā)展為自主交往形式,最終抵達自由的彼岸。正是在交往實踐中,生活世界具有文化和實踐的雙重意蘊。
3“生活世界”與思想政治教育的契合。在當代,思想政治教育面臨著現(xiàn)實困境和多方責難,其責難的焦點是思想政治教育被片面強化為工具價值導致其與人相隔離,從而面臨價值合理性的懷疑和質詢。其根源在于:在思想政治教育過程中,無論是“美德袋”模式還是“道德認知發(fā)展”模式,都割裂了思想政治教育與“生活世界”的關系,把思想政治教育的內容抽象為“頭上的星空”或“心中的抽象道德”。前者因純粹的“灌輸”而遺忘了人在“生活世界”中的主體性:“普遍的即外部的灌輸,不僅不能促進反而限制了兒童的智慧和道德的發(fā)展”;[10](P349)后者遺忘了積極的文化內容而演化為簡單的自我建構:“道德既非給定的文化價值的內化,也非自然本能和情感的展開”。[11](P375)這種割裂的直接后果便是思想政治教育忽視了人的豐富的精神世界和意義觀照。另一方面,個體道德規(guī)范獲得是從“不知”到“知”、從“知”到“信”、再從“信”到“行”的過程,這不是純粹的“灌輸”或自我建構所能完成,它必須是個體經由價值引導,在“生活”中進行角色體驗或親歷性學習而建構精神世界的過程。而脫離生活環(huán)境的封閉式的“灌輸”只會加劇思想政治教育對象的價值沖突和困惑,其行為選擇也呈現(xiàn)為一種被動,而非出于內部價值觀念的驅動,塑造出的或者是言行虛無,即語言上的巨人,行動上的矮子,或者是缺乏創(chuàng)造性的“機器人”,這正是思想政治教育“孤島效應”的重要原因。因此,正如哲學家們把人向生活世界的回歸視為人之存在的積極方式,思想政治教育與生活世界的契合成為當下現(xiàn)實困境的可能之路。
三、思想政治教育視域下“生活世界”的規(guī)定
“生活世界”理念下的思想政治教育呈現(xiàn)為用交往主體性統(tǒng)攝思想政治教育過程,人從被動的“道德簍子”轉變?yōu)椴粩嘟沂竞徒嬜晕业闹黧w,從而使思想政治教育成為現(xiàn)實的人的實踐領域。另一方面,思想政治教育的生活化并不是在“生活世界”中的高歌猛進,而是在對生活世界中紛繁復雜的諸形態(tài)建設中與之契合,否則將被生活世界的“碎片”所淹沒。因此,對于“生活世界”這一話語,需要在思想政治教育視域下對其進行澄清,使之與其他學科的“生活世界”話語相區(qū)別。
1思想政治教育中的“生活世界”是自在與自為的統(tǒng)一。思想政治教育的生活世界首先是自在形態(tài),它在時間序列上表現(xiàn)為在先性,在空間序列上表現(xiàn)為日常性,滲透在物質和精神領域之中。馬克思對人類社會生活的唯物主義解讀同樣適合于思想政治教育“生活”的審視:“人們?yōu)榱四軌颉畡?chuàng)造歷史,必須能夠生活。但是為了生活,首先就需要吃喝住穿以及其他一些東西”。[8](P79)這種自在的生活形態(tài)構成思想政治教育存在的真實根基,并在生活中對思想政治教育對象的思想和行為進行“解魅”:“個人怎樣表現(xiàn)自己的生活,他們自己就是怎樣”。正是在這一層面上,杜威的“教育即生活”具有生命關懷的意蘊,他把道德教育從形式主義的書本命題轉向人的存在狀態(tài)的關注。但是,思想政治教育的生活不僅僅停留在自在形態(tài),它更需要向自為形態(tài)演進,表現(xiàn)為經過主體精心設計和建設的生活,這是由思想政治教育的目標指向和價值指向所決定。它一方面對生活的形態(tài)和領域進行整合,以形成思想政治教育合力,即學校、家庭、社會的三位一體,從而避免思想政治教育被生活的多端性所消解;另一方面,表現(xiàn)為思想政治教育積極介入生活之中,自覺按照社會主導的價值體系對生活進行改造和價值輸入,以引導主體生活。如先進文化建設、“五個一工程”、社會主義公民道德建設、“紅色網(wǎng)站”、“綠色網(wǎng)絡”等,都是旨在引導生活運行的正確方向。
2思想政治教育的“生活世界”是具體與抽象的統(tǒng)一。思想政治教育的“生活世界”首先是具體的,它呈現(xiàn)為日?;瘶討B(tài),將個體的所有活動涵蓋其中,正如杜威對生活的規(guī)定:“‘生活包括習慣、制度、信仰、生理和失敗、休閑和工作”。[12](P3)這種日?;纳钍撬枷胝谓逃\行的現(xiàn)實根基,它把思想政治教育的諸要素置于具體的生活情景之中進行考量,從而在內容、方法等選擇上始終向個體敞開并保持有效。例如,對于不同社會群體的思想政治教育方法和內容的選擇首先是基于不同群體的思想觀念、行為方式、心理等差異,而這些差異都能在這些主體的具體的生活情景中找到根源。另一方面,思想政治教育視域下的生活不是對日?;瘶討B(tài)生活的消極適應,而是對其進行凝練和建設。這在于,日?;畛3R颥嵥槎行匀菀妆黄嫖锘?從而使生活中的精神層面如價值、自由、道德感和對生命的關懷逐漸被抽離,這將使人失去安身立命的精神基礎:崇高精神和信仰的守望,轉而沉淪于平面化、物化和碎片化的生活模式中,導致個體在價值取向上呈現(xiàn)出告別崇拜、躲避崇高和拒斥榜樣。因此,思想政治教育需要用價值、信仰等對日?;钸M行提煉,這種提煉集中蘊含著對歷史意義的信仰、對人的意義的信仰、對自由的信仰和對理想的堅守等精神特質,使人的價值不被物質層面的感官享受和刺激所擱置,否則將迷惑于“人生的路為什么越走越難”和“我是誰”的發(fā)問中。因此,經由思想政治教育建設的“生活世界”已經不能等同于一般的生活環(huán)境,如果說具體化的生活使思想政治教育對象具有豐富性和多樣化,抽象化的生活則以價值和信仰訴求使思想政治教育對象始終獲得積極的精神觀照。正是在這一意義上,思想政治教育的“貼近生活、貼近實際、貼近人民”具有雙重內涵,它一方面強調思想政治教育參與日常生活,在日常生活的愉悅性、滲透性中將深刻的價值觀念和抽象的道德規(guī)范具體化,轉變?yōu)閭€體可接收并積極踐行的行為;另一方面,強調思想政治教育引導生活,對日常生活進行積極規(guī)范和建設,與價值澄清模式的“怎么都行”的生活相區(qū)別。例如,思想政治教育進網(wǎng)絡、思想政治教育進社區(qū)并不是思想政治教育對網(wǎng)絡、社區(qū)等生活形態(tài)的消極適應,而是在與其相互契合中對自身和生活進行建設。
3思想政治教育“生活世界”是多樣與主導的統(tǒng)一。思想政治教育視域中的“生活世界”首先呈現(xiàn)為多樣性,這是我國社會“四個多樣化”過程中社會生活的客觀現(xiàn)象,它使人的主體性得到不斷提升。在多樣化的生活中,每種具體的生活形態(tài)都始終對個體有效,個體在其中獲得自己的價值觀念和行為模式,同時通過交流和碰撞達到理解自我和他人,成為具有自主性的道德判斷和選擇能力的人。這種多樣化的生活樣態(tài)使思想政治教育始終與個體現(xiàn)實需要相勾連,主體在思想政治教育中呈現(xiàn)為對價值觀念和規(guī)范的積極體驗和踐行過程。而脫離多樣化生活的思想政治教育將演變?yōu)椤澳阏f我聽”的命令模式,這種模式只會加劇教育對象在現(xiàn)實生活中的“應然”與“實然”之間的沖突和困惑。另一方面,多樣化的生活需要以一元生活主導為前提,在具體的生活樣態(tài)中用價值引導建構主體的精神世界,否則個體將在多元化的生活中迷失。這在于,多樣化的生活樣態(tài)在生成個體的交往主體性之時,也蘊含不同“生活”在時空和性質上碰撞,如傳統(tǒng)與現(xiàn)代、先進與落后,其核心是不同價值觀念和行為方式的沖突,麥金太爾把這種生活描述為“有著許多不相容的道德觀點和道德觀念的道德大雜燴”。[13](P11)例如,市場經濟下世俗化、功利化的個人主義原則導致個體對金錢、物質和個人利益的迷戀,表現(xiàn)為“物本”的功利取向,并從生活世界的經濟領域向非功利性活動領域蔓延,這直接表現(xiàn)在個體對人類和他人幸福的漠視。這樣的生活世界不僅容易導致思想政治教育的目標、內容取向上的“移位”,而且抵消或弱化了思想政治教育的作用,易于造成一些個體對社會主導價值觀的懷疑和淡化。因此,思想政治教育的“生活世界”具有鮮明的價值涉入,用一元導向統(tǒng)合多樣化的生活樣態(tài)。一是堅持思想政治教育“生活世界”的方向性,使其與社會主導的思想觀念相一致。例如,大眾傳媒環(huán)境的正確輿論導向,網(wǎng)絡思想政治教育的思想性、知識性、趣味性、服務性“四性合一”,校園文化的社會主義特點、時代特征和學校特色。二是積極引導思想政治教育對象共同參與建設“生活世界”并與個體的具體生活情境相勾連,把價值引導與教育對象的自主建構結合。群眾性精神文明創(chuàng)建活動就是引導性和參與性結合的典型,它把一元的價值導向與具體的生活樣態(tài)和對象相聯(lián)系,使這一創(chuàng)建活動真正滲透到基層。例如,創(chuàng)建文明城市、文明社區(qū)、文明單位、文明家庭、文明行業(yè)等活動都旨在把社會主導價值推進到個體的具體生活情景之中,并通過各種主題活動實現(xiàn)思想政治教育的主導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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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ck Tracking and Defining Discourse of the “Living World” in Ideological and Political Education
ZHOU Qi
(School of Political Science and Public Administration, Southwest University, Chongqing 400715, China)
[Key words] the living world; ideological and political education; define
[Abstract] Theories of the “l(fā)iving world” in relevant disciplines are of important significance for development of ideological and political education However, these theories and terms cannot be directly applied in studies of ideological and political education The author suggests that they should be analyzed by referring to Marxist concept of practice, including how they have appeared and what their objectives are,interpreted in the light of ideological and political education, and have their connotation defined accordingly In this way they can be transferred to important viewpoints in the development of ideological and political education
[責任編輯 李文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