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利用話語語境創(chuàng)造語言藝術、增強語言的魅力是文學大家經(jīng)常使用的創(chuàng)作手法。因此,分析詞語的語用意義就成為文學翻譯過程中必須高度重視的一個問題。本文圍繞文學作品中四種常見語用意義的理解和表達問題進行了探討,認為高度重視文學文本中聯(lián)想意義、情感意義、社會意義和修辭意義的闡釋和重構(gòu)是保證譯本質(zhì)量的根本要求。
【關鍵詞】語用意義 闡釋 重構(gòu)
【中圖分類號】H159【文獻標識碼】A【文章編號】1006-9682(2009)05-0033-03
【Abstract】The present paper discusses the understanding and expression of the four kinds of pragmatic meaning in literary works. It also points out that close attention should be paid to the analysis of the words’ pragmatic meaning in literary translation to guarantee the quality of the translated version.
【Key words】Pragmatic meaning Explain Reconstruction
一、引 言
文學是語言的藝術。而文學之所以是藝術,一個重要因素,是由于文學語言在語境的限制下能夠產(chǎn)生僅適合于上下文環(huán)境的語用意義。因此,即使在機器翻譯高度發(fā)達的今天,文學翻譯依然是機器翻譯的盲區(qū)。究其深層原因,乃是由于電腦雖然“腦容量”巨大,但卻無法應對文學作品中鮮活靈動的語言和言語當中所浸染的語用意義。決定語用意義的因素有兩方面:一是語言的使用環(huán)境,主要指其中的社會文化因素;一是語言使用者的意圖。因此,語用意義可具體劃分為聯(lián)想意義、情感意義、社會意義和修辭意義。本文擬就文學語言和言語中的這四種語用意義在翻譯中的闡釋和重構(gòu)問題進行探討。
二、聯(lián)想意義的闡釋和重構(gòu)
聯(lián)想意義是指詞語因其概念意義而在語言使用者腦海中引起的聯(lián)想。詞語的聯(lián)想意義反映了該民族特有的思維方式和社會文化。正因為如此,同一個詞語在不同語言中所具有的聯(lián)想意義往往有天壤之別。例如,“玉”這個詞在中國文化中象征著珍貴高潔的品質(zhì),端莊秀美的容貌,因此中國女性的名字常常包含“玉”或是其他意為“美玉”的字。然而其英語對應詞“jade”一詞在英語中指女性時往往隱含有“蕩婦”、“不名譽的女子”之意。由此可見,由于思維方式和文化積淀的不同,翻譯中許多看似對應的詞語往往具有不同的聯(lián)想意義。對于這樣的詞語,譯者在翻譯過程中如果不能正確闡釋,就會止于他們的概念意義而失其聯(lián)想意義,造成譯文的貌合神離。例如,“吃醋”在漢語里含“嫉妒”之意,而英語中與之相對應的“vinegar”則常表示“脾氣壞”、“不高興”,與漢語相異。例如“His retort was delivered with a strong note of vinegar.”(他用非常不快的語氣進行了反駁)。[1]再如“布衣蔬食”在中國古代意為“樸素簡單的生活”,但是,如果將其簡單的譯為“wear cotton clothes and eat vegetable food”,西方讀者恐怕不會領會其中的聯(lián)想意義,相反,還可能產(chǎn)生錯誤的闡釋。因為“素食”現(xiàn)在早已經(jīng)不是窮人的專利了,國內(nèi)外許多富人的減肥食譜上寫的正是“素食”。所以,如果要反映漢語文學作品當中的“布衣蔬食”,多數(shù)情況下我們得考慮使用“coarse clothes and simple fare”這一表述。[2]
在文學文本中,有意識地營營語言和言語的聯(lián)想意義是作者創(chuàng)造文學審美要素的重要藝術書法。成功的文學翻譯家總是會想法設法地在譯本中再現(xiàn)作者的創(chuàng)造力,讓譯文讀者獲取與原文讀者大致相同的文本信息和審美體驗。以《紅樓夢》的兩位翻譯大家的譯文為例。楊憲益、霍克斯兩位翻譯家對“紅詩”的翻譯各有建樹,他們的譯文各具特色。下面我們以楊、霍對小說中一首詩中富含聯(lián)想意義的詞語的翻譯為例,說明闡釋和重構(gòu)詞語聯(lián)想意義的重要性。
原詩:
滴不盡相思血淚拋紅豆,
開不完春柳春花滿畫樓,
睡不穩(wěn)紗窗風雨黃昏后,
忘不了新愁與舊愁,
咽不下玉粒金莼噎滿喉,
照不見菱花鏡里形容瘦。
展不開的眉頭,
捱不明的更漏。
呀!恰便似遮不住的青山隱隱,
流不斷的綠水悠悠。
楊譯:
Like drops of blood fall endless tear of longing,
By painted pavilion grow willows and flowers untold;
Sleepless at night when wind and rain lash gauze windows,
She cannot forget her sorrows new and old;
Choking on rice like jade and wine like gold,
She turns from her wan reflection in the glass;
Nothing can smooth away her frown,
It seems that the long night will never pass;
Like the shadow of peaks, her grief is never gone;
Like the green stream it flows for ever on.
霍譯:
Still weeping tears of blood about our separation:
Little red love-beans of my desolation.
Still blooming flowers I see outside my window growing.
Still awake in the dark I hear the wind ablowing.
Still oh still I can’t forget those old hopes and fears.
Still can’t swallow food and drink, ‘cos I’m choked with tears.
Mirror, mirror on the wall, tell me it’s not true:
Do I look so thin and pale, do l look so blue?
Mirror, mirror, this long night how shall I get through?
Oh-oh-oh
Blue as the mist upon the distant mountains,
Blue as the water in the ever-flowing fountains.
原詩中,“紅豆”、“春柳”、“畫樓”、“更漏”等詞都是經(jīng)常用來表達相思之情的意象詞。詩人對這些意象詞的巧妙運用往往猶如畫家之畫龍點睛,能夠增強整首詩的意趣和情趣,使詩歌的魅力倍增。因此,再現(xiàn)原詩之意象美成為這首詩翻譯的難點和重點??梢钥吹?,在重現(xiàn)原詩意象美問題上,楊譯保留了“畫樓”(painted pavilion)和“春柳”(willows)兩個意象,但是失掉了“紅豆”這個非常重要的意象,從而使?jié)h語中以“紅豆”喻“眼淚”的漢民族獨特的思維方式無緣為英語讀者所認知?;艨怂沟淖g詩中沒有出現(xiàn)“春柳”和“畫樓”這兩個意象,但是重現(xiàn)了“紅豆”這個意象,把漢民族的思維成功地推介給了英語讀者。所以,楊譯和霍譯可以說各有所長,也各有所短。
三、情感意義的闡釋和重構(gòu)
詞語除了傳遞信息外,還能傳達作者或交際雙方的情緒和態(tài)度,并喚起讀者或聽者的情感。這方面的意義我們稱之為語言的情感意義。比如,“母親”這個詞令絕大多數(shù)人有一種美好親切的感覺;“婦女”則趨于中性;而“女巫”卻會讓人產(chǎn)生厭惡的消極情感。這說明人們對詞語的闡釋不僅限于其概念意義,還有情感因素在里面。因此,譯者在選擇詞語時,還得有意識地對原文的情感意義進行重構(gòu),努力做到言達其情。首先,譯者應準確把握原語當中的感情色彩,防止在譯文中加入譯者個人的感情。
例如:
打得贏就打,打不贏就走。(《毛澤東選集》第一卷)
勞倫斯和威沙特的譯文:
Fight when we can win and run away when we can not.
外文出版社的譯文:
Fight when you can win, move away when you can not win.[3]
很顯然,“走”在原文中是中性的。相比較而言,“move away”比“run away”的感情色彩更接近原文的情感意義。其次,譯者尚需明了,語言和言語當中的情感意義并不是獨立存在的,它和聯(lián)想意義密切相關。正如上面所言,不同的文化有時會形成同一個詞語的不同聯(lián)想意義,并直接導致情感意義的差異。例如,Pragmatism一詞最初介紹到中國時,指的是一種主觀唯心主義思想,所以在漢語中用“實用主義”作為它的對應詞,且賦予該詞一定程度上的貶義色彩。但是如今,pragmatism在西方常常被美化為“一種用實驗結(jié)果來檢驗命題真實與否的哲學方法”(《新威布斯特詞典和詞庫》)。因此,如果將“我們不搞實用主義”一句譯為“We do not advocate pragmatism”就會傳遞錯誤的信息。同樣,“資產(chǎn)階級自由化”譯為“bourgeois liberalization”也是不妥當?shù)?,因為“l(fā)iberalization”在西方是褒義詞。為確保正確傳達情感意義,在譯文中加入修飾語進行限定是很必要的。按此方法,“資產(chǎn)階級自由化”可以譯為“bourgeois liberalization aimed at capitalist restoration”。再次,與漢語相比,英語中詞語的情感意義更加依賴于它們使用的場合。換言之,相當數(shù)量的英語詞語既可以是褒義的,也可以是貶義的。因此,翻譯時語境就成為譯者確定詞語情感意義的唯一因素。這一點比較易于理解,茲不例示。最后,譯者應該懂得語氣詞在傳達情感意義時的獨特作用。請看下面選自短篇小說《怪人》中的三個例句:
1.“hold you foot up ‘til I see how this is going to be.”
“You know my size,” he’d say”.
“你明明知道我的腳有多大嘛,”他說。
2.“Green’s your favourite color,” he’d snap, “talk about something else”
“你才最喜歡綠色呢?!彼_@么不耐煩地說,“講點別的好不好?”
3.Love!He loves what he sees in her eyes, and he sees himself there, twice over.
哼!好一個愛!他愛的只是從他眼里看到的東西,那就是他自己,而且是兩個呢。
在例1和例2中,“嘛”、“呢”和“好不好”充分地表達出講話人的不耐煩;而例3中的“哼”和“呢”則準確、生動地傳達了原文的不滿和憤怒之情。
四、社會意義的闡釋和重構(gòu)
社會意義指語言在不同的交際場合使用時所形成的特有意義。在特定的場合中,語言使用者的年齡、性別、社會地位以及文化程度、交際方式等因素都會影響語言的使用,從而反映出言語發(fā)出者不同的社會角色。由此產(chǎn)生的言語語體會產(chǎn)生風格上的差別,從而形成詞語的語域范圍。社會意義在很大程度上表現(xiàn)為語域的選擇和配置,而這種選擇和配置最終體現(xiàn)在詞語的運用上。一個簡單的英語句子“It was dark.”既可以譯為“天黑了”,也可以譯作“暮色四合”。決定譯文的最終根據(jù)就在于這個句子所帶有的社會意義,也就是它所適合的語域?qū)蛹?。下面所選例文充分說明了正確闡釋詞語的社會意義對譯文信息重構(gòu)所起的重要作用。
1.By god, I’ll knock the tar out of him! Nobody can touch my roommate! Know who I am? Elmer Gantry! Thash me!I’ll show um!
這段話出自一個酒鬼之口,所以他會把“them”說成“um”,把“thrash”說成“thash”。作為文學語言,翻譯時譯者須注意到這一點,用符合其角色和身份的選詞再現(xiàn)原作的原味。請看譯文:
老天作證,我非剝他——他——他們的皮!我的伙伴誰敢碰!還不知道我是誰吧?老子埃爾默甘特利!來惹我!那就瞧一瞧吧! (張經(jīng)浩 譯)[4]
2.直起身又看一看豆,自己搖頭說:“多乎哉!多乎哉?不多也?!保ā犊滓壹骸罚?/p>
Then straightening up to look at the pass again, he would shake his head. “Not much! Verily, not much, forsooth!”(tr. Yang Xianyi)[5]
原文中,白話文和文言文同時出現(xiàn)在一起。這種語域的混雜構(gòu)成一種修辭手段,生動刻畫出孔乙己的迂腐氣。楊憲益在翻譯時,選用了兩個英語古舊詞“verily”和“forsooth”,把原文中所蘊含的社會意義在譯文中貼切地重構(gòu)出來。
3.“I doubt if you ever will see him now. It’s plain to me, he’s off.”
“Do you mean that he has deserted his daughter?”
“Ay! Mean,” said Mr. Childers with a nod, “that he has cut. He was goosed last night, he was goosed the night before last, he was goosed today…”
“在我看來事情很清楚,他已經(jīng)溜了。”
“你是說他已經(jīng)把女兒拋棄了嗎?”
“唉!”齊爾德斯先生點了點頭,“我是說,他已經(jīng)一溜煙跑了。他昨天晚上挨‘噓’,前天晚上挨‘噓’,今兒又挨‘噓’,這還能呆下去嗎?”[6]
原文中的“off”和“goose”均為俚語,譯文也適用極不正式的詞語“溜”、“一溜煙”、“噓”分別與之對應,符合原文所折射出的社會意義。
五、修辭意義的闡釋和重構(gòu)
語言的修辭美是人類所有語言的特征之一,而以在文學語言中為盛。所謂修辭,其實是一個寬泛的概念,而不僅僅限于我們平常所指的那幾個有限的比喻手段。一切以提高語言表達效果為目的的種種規(guī)則及其變異手法都可列入修辭的范疇之內(nèi)。換言之,文學意義上的修辭概念是指人們的交際活動中客觀存在著的有利于提高語言的表達效果的規(guī)則。這就要求我們在欣賞一部(篇/首)文學作品時,不但要注意那些有意為之、特征鮮明的修辭手法,而且要敏銳捕捉那些無意為之、未曾成規(guī)的修辭現(xiàn)象。從心理學的角度看,那些與眾不同、違反常規(guī)的現(xiàn)象更能引起人們的注意。正如羅丹雕塑的維納斯一樣,唯其臂斷,方引眾目??梢?,真正的修辭也就是能引起讀者注意的一切手法,并無什么規(guī)矩和界限。修辭美是文學的防腐劑,它能夠讓一部文學作品經(jīng)受時間的腐蝕而千古流傳。修辭美又是文學的金鑰匙,它能夠打開人們緊閉的心扉。李白的“飛流直下三千尺”,“蜀道難,難于上青天”,杜甫的“感時花濺淚”、“不盡長江滾滾來”,李清照的“綠肥紅瘦”、“尋尋覓覓”,毛澤東的“原馳蠟象”、“山,離天三尺三”等無數(shù)文人墨客的妙文佳作,之所以能夠眾口相傳,爭相吟誦,無不與其中所洋溢的修辭美關系密切。按照《紅樓夢》的譯者霍克斯的話說,“翻譯就是翻譯原作中的一切信息”。修辭作為一部文學作品藝術性的重要組成部分,理所應當進入譯者的翻譯視野,以功能對等的形式存在于譯文當中。試以雙關修辭格的兩個譯文為例:
1.林黛玉道:“你也不用說誓,我很知道你心里有‘妹妹’,但只是見了‘姐姐’,就把‘妹妹’忘了?!?/p>
楊譯:“There’s no need to swear. I know I have a place in your heart. But whenever you see her, you forget all about me.”
霍譯:‘There’s no need for you to swear,’ said Dai-yu. ‘I know very well that Cousin Dai has a place in your heart. The trouble is that as soon as Cousin Chai comes along, Cousin Dai gets forgotten.’
曹雪芹筆下的黛玉,不但心直口快、美麗多情,而且才華橫溢、伶牙俐齒。這里和賈寶玉的對話就是一個典型例子。黛玉心里清楚賈寶玉的發(fā)誓出自內(nèi)心,但是她心中那些許的對薛寶釵的防范之心又讓她借著賈寶玉心中再無第二個妹妹的表白,將了寶玉一軍。這里,“姐姐”和“妹妹”既各有所指,又各無所指,形成了奇妙的語義雙關。楊憲益先生和霍克斯先生在各自的譯文中對原文中的這處審美要素都有所體現(xiàn)。不同的是,楊先生譯文少了一點原文所含的繞口的趣味,霍克斯的譯文因為創(chuàng)造性地把“Cousin Bao”在這里臨時轉(zhuǎn)換為“Cousin Chai”,與緊接而來的“Cousin Dai”產(chǎn)生繞口之趣,因而在效果上更接近原作一步。但是與原文相比,兩種譯文都不是非常理想。
2.寶釵道:“你又禁不得風吹,怎么又站在那風口里?”林黛玉笑道:“何曾不是在屋里的。只因聽見天上一聲叫喚,出來瞧了瞧,原來是個呆雁?!毖氣O道:“呆雁在那里呢?我也瞧一瞧。”林黛玉道:“我才出來,他就‘忒兒’一聲飛了?!?/p>
楊譯:
“Why are you standing there in a draught?” asked Baochai. “You know how easily you catch cold.”
“I was indoors until I heard a strange bird-cry. When I came out to look, it was only a silly goose.”
“Where is this silly goose? I’d like to see it.”
“As soon as I came out it flapped away.”
霍譯:
‘I thought you were so delicate,’ said Bao-chai. ‘What are you standing there in the draught for?’
‘I’ve been in the room all the time,’ said Dai-yu. ‘I just this moment went to have a look outside because I heard the sound of something in the sky. It was a gawping goose.’
‘Where?’ said Bao-chai. ‘Let me have a look.’
‘Oh,’ said Dai-yu, ‘a(chǎn)s soon as I went outside he flew away with a whir-r-r---’
原文中,賈寶玉因見薛寶釵生的肌膚豐澤,天然美貌,比林黛玉另具一種嫵媚風流,不覺動了羨慕之心,看得呆了,連寶釵遞過來的串珠也忘了接。這個情形引起了黛玉的注意,就話里有話地用“呆雁”來挖苦寶玉,形成妙趣橫生的雙關語。從這里的譯文中我們可以看到,楊譯和霍譯都保留了原文的這一審美要素。但是從雙關的顯性上看,霍譯似乎更接近原文的修辭效果。因為從“gawping”一詞上我們可以看到賈寶玉失魂落魄、張嘴凝視的癡呆之狀,比楊譯的“silly goose”更容易把雙關意義傳達給目的語讀者。此外,原文最后還有一個擬聲修辭格(我才出來,他就‘忒兒’一聲飛了)。從譯文來看,霍譯也比楊譯出彩?;糇g的“as soon as I went outside he flew away with a whir-r-r”有聲音之感,能讓讀者于文字之外看見林黛玉聲情并茂的可愛形象,而楊譯的“As soon as I came out it flapped away”相對而言就顯得平鋪直敘,缺乏原文當中所蘊含的那種靈動性。
六、結(jié) 語
本文中我們依次討論了文學翻譯過程中語用意義的闡釋和重構(gòu)問題。正如同筆者在文章一開始時所指出的那樣,語用意義與語言的使用者及其所生活的社會文化環(huán)境密切相關。因此,翻譯過程中語用意義的闡釋不僅要求譯者具備良好的語言知識,而且要求譯者充分掌握相關的社會生活知識、語言修辭知識、民族文化知識等語用知識。只有這樣,才可能將文學翻譯過程中語用意義的流失減到最低程度。
參考文獻
1 柯 平.英漢與漢英翻譯教程.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1993:94
2 Wang Zuoliang, A Sense of Beginning Studies in Literature and Translation. Beijing: Foreign Language Teaching and Research Press, 1991:130
3 柯 平.英漢與漢英翻譯教程.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1993:68
4 張經(jīng)浩.譯論.長沙:湖南教育出版社,1996:62
5 郭著章.語域與翻譯、楊自儉編.翻譯新論:739~750
6 張 今.文學翻譯原理.開封:河南大學出版社,1987:1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