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心絡聯(lián)合他汀治療不穩(wěn)定型心絞痛血脂異常有效性和安全性的系統(tǒng)評價

摘要""目的：系統(tǒng)評價通心絡聯(lián)合他汀治療不穩(wěn)定型心絞痛血脂異常的有效性和安全性。方法：檢索中國知網(wǎng)（CNKI）、萬方（WanFang Data）、中國科技期刊數(shù)據(jù)庫（VIP）、中國生物醫(yī)學文獻服務系統(tǒng)（SinoMed）、PubMed、"the Cochrane Library、EMbase、Web of Science等數(shù)據(jù)庫，收集關于通心絡聯(lián)合他汀治療不穩(wěn)定型心絞痛血脂異常的隨機對照試驗（RCT）。由2名研究人員獨立提取數(shù)據(jù)，并根據(jù)"Cochrane 系統(tǒng)評價手冊對所納入研究進行質量評價，采用RevMan 5.3軟件進行Meta分析。結果：最終納入17項RCT研究，涉及1 694例病人，其中試驗組849例，對照組845例。Meta分析結果顯示，試驗組在降低總膽固醇［MD＝1.03，95%CI（0.55，1.51），P＜0.000 1］、三酰甘油［MD＝0.41，95%CI（0.23，0.59），P＜0.000 1］、低密度脂蛋白膽固醇［MD＝0.57，95%CI（0.29，0.85），P＜0.000 1］、超敏C-反應蛋白［MD＝3.49，95%CI（2.07，4.90），P＜0.000 01］水平方面效果優(yōu)于對照組，在升高高密度脂蛋白膽固醇［MD＝0.18，95%CI（0.08，0.28），P＝0.000 5］方面也優(yōu)于對照組。試驗組臨床療效總有效率高于對照組［RR＝1.21，95%CI（1.16，1.27），P＜0.000 01］。不良反應主要為胃腸道癥狀，無嚴重不良心臟事件發(fā)生。結論：現(xiàn)有證據(jù)表明，通心絡聯(lián)合他汀治療不穩(wěn)定型心絞痛血脂異常療效優(yōu)于單用他汀，且安全性較好。由于納入研究存在數(shù)量少、樣本量小、方法學質量較低等局限，該研究結果尚需高質量的臨床試驗證實。

關鍵詞""不穩(wěn)定型心絞痛；血脂異常；通心絡；他??；血脂；系統(tǒng)評價

doi：10.12102/j.issn.1672-1349.2025.07.003

Systematic Evaluation of the Efficacy and Safety of Tongxinluo Combined with Statin for the Treatment of Unstable Angina Pectoris Dyslipidemia

ZHANG Chenhao WANG Jia REN Ruhua LIU Yiying GAO Meili WANG Ming

1.Wangjing Hospital of China Academy of Chinese Medical Sciences， Beijing 100102， China; 2.Chongqing Hospital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Chongqing 400021， China

Corresponding Author "WANG Ming， E-mail： ppxtz028@163.com

Abstract Objective：To evaluate the efficacy and safety of Tongxinluo combined with statin for the treatment of unstable angina pectoris dyslipidemia.Methods：Randomized controlled trials（RCT） of Tongxinluo combined with statin for the treatment of unstable angina pectoris dyslipidemia were collected by searching China National Knowledge Infrastructure（CNKI），WanFang Database，Chinese Science and Technology Journal Database（VIP），SinoMed，PubMed，the Cochrane Library，EMbase，and Web of Science，etc.Data were extracted independently by two researchers and the quality of the included studies was evaluated according to the Cochrane systematic evaluation manual.Meta-analysis was performed using RevMan 5.3 software.Results：Finally，17 RCT were included，involving 1 694 patients，including 849 patients in the experimental group and 845 patients in the control group.The results of meta-analysis showed that in the experimental group decrease of total cholesterol（MD＝1.03，95%CI 0.55-1.51，P＜0.000 1），triacylglycerol（MD＝0.41，95%CI 0.23-0.59，P＜0.000 1），low density lipoprotein cholesterol（MD＝0.57，95%CI 0.29-0.85，P＜0.000 1） and hypersensitive C-reactive protein（MD＝3.49，95%CI 2.07-4.90，P＜0.000 01） were better than those of the control group.The experimental group was also better than the control group in raising HDL cholesterol（MD=0.18，95%CI 0.08-0.28，P＝0.000 5）.The total effective rate of the experimental group was higher than that of the control group（RR＝1.21，95%CI 1.16-1.27，P＜0.000 01）.The adverse reactions were mainly gastrointestinal symptoms，and there were no serious adverse cardiac events.Conclusion：Existing evidence shows that Tongxinluo combined with statin is better than statin alone for the treatment of unstable angina pectoris dyslipidemia，with better safety.Due to the limited number of included studies，small sample size and low methodological quality，the results of this study need to be confirmed by high-quality clinical trials.

Keywords""unstable angina pectoris; dyslipidemia; Tongxinluo; statin; blood lipid; system evaluation

不穩(wěn)定型心絞痛（unstable angina，UA）是介于穩(wěn)定型心絞痛與急性心肌梗死（acute myocardial infarction，AMI）之間的一組臨床狀態(tài)。UA的發(fā)生與冠狀動脈粥樣硬化病變進展、冠狀動脈痙攣、血小板聚集、血栓形成等密切相關^［1］。若失治、誤治可惡化發(fā)展為AMI，嚴重者可導致死亡^［1-2］。UA的主要病因為易損斑塊。易損斑塊具有不穩(wěn)定性，容易破裂，有血栓形成傾向。斑塊破裂與血栓形成引起冠狀動脈不完全阻塞，刺激冠狀動脈痙攣，影響冠狀動脈血流循環(huán)，心肌短暫出現(xiàn)缺血缺氧。心肌血氧的供需失衡是心絞痛發(fā)生的主要原因^［3］，因此UA的主要治療措施是穩(wěn)定粥樣硬化斑塊^［4-5］。

近年來，中西醫(yī)結合治療UA的療效已經(jīng)得到業(yè)界的肯定，取得了良好進展^［6-8］。其中，通心絡在臨床上已應用20余年，治療冠心病療效較佳，且安全性較好^［9］。他汀類藥物可以調脂，改善血液流變學指標，減輕炎癥反應，改善心絞痛的發(fā)作情況^［10-13］。目前已有較多應用通心絡聯(lián)合他汀類藥物治療UA血脂異常的臨床研究。本研究系統(tǒng)評價通心絡聯(lián)合他汀類藥物治療UA血脂異常的有效性及安全性，為通心絡應用于臨床提供進一步的循證醫(yī)學證據(jù)。

1 資料與方法

1.1 文獻檢索

檢索中國知網(wǎng)（CNKI）、萬方（WanFang Data）、中國科技期刊數(shù)據(jù)庫（VIP）、中國生物醫(yī)學文獻服務系統(tǒng)（SinoMed）、PubMed、"the Cochrane Library、EMbase、Web of Science等數(shù)據(jù)庫，收集關于通心絡聯(lián)合他汀治療UA血脂異常的隨機對照試驗。

1.2 納入與排除標準

1.2.1 納入標準

1）研究類型：通心絡聯(lián)合他汀治療UA血脂異常的隨機對照試驗。2）研究對象：診斷明確且符合《不穩(wěn)定性心絞痛和非ST段抬高心肌梗死診斷與治療指南》^［14］中UA診斷標準的病人，年齡、性別不限。3）干預措施：對照組采用心絞痛常規(guī)治療＋他汀類藥物，試驗組采用心絞痛常規(guī)治療＋他汀類藥物＋通心絡膠囊。心絞痛常規(guī)治療包括抗血小板藥物、抗凝藥物、硝酸酯類藥物、鈣拮抗劑、β受體阻滯劑等藥物治療以及采用鎮(zhèn)靜止痛、抗心律失常、控制血糖、控制血壓等措施^［5］。4）結局指標：總膽固醇（total cholesterol，TC）、三酰甘油（triacylglycerol，TG）、低密度脂蛋白膽固醇（low density lipoprotein cholesterin，LDL-C）、高密度脂蛋白膽固醇（high density lipoprotein cholesterin，HDL-C）、超敏C反應蛋白（hypersensitive C-reactive protein，hs-CRP）、臨床療效總有效率、不良反應。

1.2.2 排除標準

1）研究對象合并心肌梗死、嚴重心功能不全、嚴重心律失常和（或）其他心臟病者；2）文獻綜述、個案報道、不良反應報道等非臨床試驗研究；3）重復發(fā)表的文獻；4）結局指標不明確；5）無法獲取全文及數(shù)據(jù)不完整或有嚴重錯誤的文獻。

1.3 資料提取與方法學質量評價

利用Excel 2016自建表對文獻資料進行提取，內容包括：一般情況、基線資料、干預措施、結局指標以及不良反應等。由2名研究者分別獨立完成資料提取和方法學質量評價，出現(xiàn)意見不統(tǒng)一或矛盾時，由第3位研究者裁決或經(jīng)協(xié)商討論后決定。所有提取的數(shù)據(jù)資料均輸入RevMan 5.3軟件進行分析。質量評價符合Cochrane手冊的要求，評價內容主要包括隨機方法、分配隱藏、盲法、結果數(shù)據(jù)完整性、選擇性報告結果及其他偏倚來源等6個方面。經(jīng)綜合分析所有評價條目，將研究判定為低偏倚、高偏倚或偏倚風險不確定3個等級。

1.4 統(tǒng)計學處理

使用RevMan 5.3軟件分析數(shù)據(jù)，從而繪制森林圖、漏斗圖、質量評價圖等。若異質性較大或存在明顯異質性時，采用敏感性分析或描述性分析。對于納入研究數(shù)量≥10篇的結局指標，使用漏斗圖檢驗是否存在發(fā)表偏倚。

2 結果

2.1 文獻檢索

初步檢索獲得相關文獻133篇，使用EndNote剔除重復文獻79篇，閱讀文題、摘要后剔除文獻17篇，全文閱讀后剔除20篇，最終納入中文文獻17篇^［15-31］，英文文獻0篇。文獻檢索流程見圖1。

2.2 納入文獻的基本特征

納入17項研究，涉及1 694例病人（試驗組849例，對照組845例）。樣本量最大的研究160例，最小為59例。結局指標主要有TC、TG、LDL-C、HDL-C、hs-CRP、臨床療效總有效率、不良反應。納入文獻的基本特征見表1。

2.3 納入研究的質量評價

納入的17項研究均未報告研究方案、樣本量估算、盲法實施及隨機分配方案的隱藏情況。8項研究^{［15，20-23，29-31］}采用了隨機數(shù)字表法，9項研究^{［16-19，24-28］}僅提及隨機。納入的17篇文獻均未提及是否采用盲法以及是否采用分配隱匿、是否存在失訪和退出，均未報告樣本量估算。使用Cochrane手冊評價納入文獻的方法學質量。詳見圖2。

2.4 Meta分析結果

2.4.1 TC

8篇文獻^{［16，18-20，22-25］}報道了TC水平，涉及病人895例，其中對照組448例，試驗組447例。各研究間異質性較大（P＜0.000 01，I²＝97），采用隨機效應模型。Meta分析結果顯示，試驗組治療后TC水平改善程度優(yōu)于對照組［MD＝1.03，95%CI（0.55，1.51），P＜0.000 1］。詳見圖3。

2.4.2 TG

8篇文獻^{［16，18-20，22-25］}報道了TG水平，涉及病人895例，其中對照組448例，試驗組447例。各研究間異質性較大（P＜0.000 01，I²＝82%），采用隨機效應模型。Meta分析結果顯示，試驗組治療后TG水平改善程度優(yōu)于對照組［MD＝0.41，95%CI（0.23，0.59），P＜0.000 1］。詳見圖4。

2.4.3 LDL-C

7篇文獻^{［16，18-19，22-25］}報道了LDL-C水平，涉及病人801例，其中對照組401例，試驗組400例。各研究間異質性較大（P＜0.000 01，I²＝93%），采用隨機效應模型。Meta分析結果顯示，試驗組治療后LDL-C水平改善程度優(yōu)于對照組［MD＝0.57，95%CI（0.29，0.85），P＜0.000 1］。詳見圖5。

2.4.4 HDL-C

7篇文獻^{［16，18-19，22-25］}報道了HDL-C水平，涉及837例病人，其中對照組419例，試驗組418例。各研究間異質性較大（P＜0.000 01，I²＝82%），采用隨機效應模型。Meta分析結果顯示，試驗組治療后HDL-C水平改善程度優(yōu)于對照組［MD＝0.18，95%CI（0.08，0.28），P＝0.000 5］。詳見圖6。

2.4.5 hs-CRP

7篇文獻^{［17-18，21-22，24，26，31］}報道了hs-CRP水平，涉及707例病人，對照組353例，試驗組354例。結果表明異質性較大（P＜0.000 01，I²＝94%），采用隨機效應模型。Meta分析結果顯示試驗組降低hs-CRP效果更佳［MD＝3.49，95%CI（2.07，4.90），P＜0.000 01］。詳見圖7。

2.4.6 臨床療效

14項研究^{［15-18，20，22-25，27-31］}報道了臨床療效，涉及1 476例，其中對照組741例，試驗組735例。Meta分析結果顯示，各研究間異質性可接受（P＝0.96，I²＝0%），采用固定效應模型。Meta分析結果顯示，試驗組臨床療效總有效率高于對照組［RR＝1.21，95%CI（1.16，1.27），P＜0.000 01］。詳見圖8。

2.4.7 不良反應

5篇文獻^{［19-21，25，27］}提及不良反應，其中有1篇文獻^［20］未報道不良反應；余4篇文獻^{［19，21，25，27］}報道發(fā)生了不良反應。4篇文獻^{［19，21，25，27］}報道出現(xiàn)胃腸道癥狀，其中試驗組12例，對照組7例，在對癥處理后癥狀消失。其中1篇文獻^［19］提及了試驗組1例病人丙氨酸氨基轉移酶（ALT）升高，停藥并加服保肝藥物后恢復正常。3篇文獻^{［19，21，27］}報道了心臟事件發(fā)生情況，試驗組1例在治療過程中發(fā)生心肌梗死，對照組7例發(fā)生主要不良心血管事件（MACE），死亡2例。納入文獻較少，因此本研究未能對不良反應發(fā)生率進行比較。

2.5 發(fā)表偏倚

本研究各項結局指標中，僅有臨床療效納入了14篇文獻，符合納入研究數(shù)量≥10篇的要求，其他結局指標均＜10篇，故僅對兩組的臨床療效數(shù)據(jù)繪制漏斗圖進行分析（見圖9）。散點圖分布存在小部分不對稱，考慮可能存在發(fā)表偏倚，偏倚的原因可能與盲法、分配隱藏的實施不嚴謹，或納入試驗樣本量小有關。

3 討論

UA的發(fā)病機制復雜，冠狀動脈粥樣硬化是其主要病理變化，斑塊的不穩(wěn)定是病情不穩(wěn)定性的主要原因。目前臨床缺少根治UA的有效手段，主要以調節(jié)血脂、控制血壓、改善血流動力學等為主，以改善預后^［32］。血脂異常導致血液黏稠度增加，脂質沉積于血管，損傷血管內膜，導致動脈粥樣硬化，加速冠心病的進展與演變，故控制血脂是治療冠心病的關鍵^［33］。他汀類是臨床常用藥物，除了有調脂功能外，還具有抗炎、調節(jié)細胞免疫功能、改善內皮細胞功能等作用。國內專家推薦首選他汀類藥物來調脂，以降低病人LDL-C水平^［34-35］。LDL-C與心血管疾病呈正相關，HDL-C與心血管疾病呈負相關^［36］。他汀類藥物還可以延緩動脈硬化，能減小斑塊體積并改善斑塊的構成^［37］，通過調脂作用穩(wěn)定斑塊以治療UA。

UA可歸屬于中醫(yī)學“胸痹”“胸痛”“真心痛”的范疇，“心痹者，脈不通”是《內經(jīng)》中最早關于“胸痹”的記載，主要病機為氣滯脈絡瘀阻。脈絡理論認為，氣血運行于經(jīng)絡：“經(jīng)氣系統(tǒng)”運行經(jīng)氣，“心脈系統(tǒng)”運行血液，這與西醫(yī)中的血管、血液等生理理論相符。

通心絡膠囊是基于脈絡學說理論制成的中成藥制劑，能益氣活血、通絡止痛，主要由人參、全蝎、土鱉蟲、水蛭、降香、蟬蛻、蜈蚣、冰片等藥物組成。其中人參補氣補血，可助氣血運行，水蛭、全蝎、蜈蚣等可化瘀通絡解痙，降香、冰片通竅。諸藥合用，共同發(fā)揮益氣解痙、活血通絡的功效?，F(xiàn)代藥理研究表明，通心絡能發(fā)揮調脂、抗凝、穩(wěn)定斑塊、保護血管內皮細胞等作用，從而有效防治動脈粥樣硬化^［38］。除此之外，通心絡能通過抑制心肌細胞凋亡；促進梗死區(qū)血管的新生；抗炎、抗氧化、調節(jié)凝血-纖溶系統(tǒng)、抑制腎素-血管緊張素-醛固酮系統(tǒng)（RAAS）激活等來保護心臟的結構和功能^［39］。通心絡能減輕單核、淋巴及各種炎性細胞的黏附、聚集，炎性因子對血管內皮的刺激減少，動脈粥硬化病理改變減輕^［40］。有動物實驗研究顯示，通心絡能降低血管內皮表達的生長因子，抑制斑塊內形成新生血管，從而穩(wěn)定斑塊、延緩動脈粥樣硬化進程及內皮功能的保護作用^［41］。內皮祖細胞能促進血管新生及受損內膜的再內皮化，通心絡通過改善外周血內皮祖細胞增殖，發(fā)揮對血管內皮的保護作用，從而有效地防治心血管疾病^［42］。通心絡可提高機體內源性抗氧化系統(tǒng)的活性，調節(jié)血管舒縮因子和相關因素之間的穩(wěn)態(tài)，從而減輕血管內皮損傷，在心腦血管疾病中發(fā)揮作用^［43］。

本研究通過分析TC、TG、LDL-C、HDL-C、hs-CRP、臨床療效、不良反應7個結局指標對通心絡聯(lián)合他汀治療UA血脂異常的有效性進行評價。共納入17項研究，在心絞痛常規(guī)治療基礎上，均為通心絡聯(lián)合他汀與單用他汀相比較，本研究結果顯示，試驗組在降低TC、TG、LDL-C、LDL-C、hs-CRP水平方面效果優(yōu)于對照組，在升高HDL-C方面也優(yōu)于對照組，試驗組臨床療效總有效率高于對照組。根據(jù)Meta分析結果，通心絡聯(lián)合他汀可以改善病人血脂情況，提高臨床療效，但仍需前瞻性大樣本的研究驗證。

在安全性方面，納入研究報道出現(xiàn)了胃腸道癥狀，對癥處理后胃腸道癥狀消失；ALT升高，停藥并加服保肝藥物后恢復正常；出現(xiàn)心血管事件。因本研究納入文獻的用藥方式為聯(lián)合用藥，且文獻數(shù)較少、不良反應報道較少，尚不能對通心絡聯(lián)合他汀治療UA的安全性得出可靠結論。

在方法學質量評價方面，總體方法學質量較低：納入的17項研究大部分只提及了隨機分組，均未說明隨機分組的方法，均未提及是否使用盲法及如何實施的分配隱藏，可能存在方法學偏倚。文獻數(shù)量較少，臨床療效漏斗圖顯示存在小部分發(fā)表偏倚。因此，通心絡膠囊聯(lián)合他汀治療UA的臨床療效需要更多高質量的大樣本、多中心的隨機對照試驗加以證實。

研究的局限性：納入的研究樣本量均較小，缺少多中心、大樣本等質量較高的研究，故可能會影響本研究結果的精確性；未檢索到灰色文獻，陰性結果報道不完全，可能會產(chǎn)生發(fā)表偏倚；本研究中只納入了在我國進行的研究，沒有檢索到及納入其他國家有關的研究。

對今后研究的啟示和建議：今后的臨床研究應重視臨床試驗選擇權威性、公認度較高的診斷標準作為納入病人的依據(jù)；重視并客觀報道治療過程中發(fā)生的不良反應；詳細記錄、報告脫落及失訪情況。

4 """小結

綜上所述，通心絡聯(lián)合他汀在一定程度上能改善UA血脂異常，增強他汀類藥物的作用，從而提高整體療效，不良反應較少，聯(lián)合用藥的療效優(yōu)于單用他汀。研究中可能導致偏倚的影響因素較復雜。在今后的研究中，還需要進行高質量的前瞻性、大樣本、隨機雙盲對照試驗，建立終點指標觀察，延長觀察時間，重視不良反應以及陰性結果的報告，進一步研究驗證通心絡聯(lián)合他汀治療UA的療效和安全性。此外，臨床試驗的報告應盡可能依據(jù)Consort標準進行^［44］，增強研究數(shù)據(jù)的可信度和可靠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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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2023-08-16）

（本文編輯"郭懷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