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現(xiàn)代基礎音樂教育的倡導者

[摘 要]本文取音樂教育學的研究視角，以陳洪①先生1934年發(fā)表于《廣州音樂》的《部定初中音樂課程標準檢討》為研究對象，指出陳洪先生通過對相關背景及中小學音樂教育實際的考察，對《部定初中音樂課程標準》做出的批判性反思表現(xiàn)出一位音樂教育家的高度責任感和使命感。由此反觀當下中小學音樂教育現(xiàn)狀，我認為陳洪先生的《部定初中音樂課程標準檢討》對當下乃至未來中國基礎音樂教育的健康發(fā)展仍有積極的啟迪作用。

[關鍵詞]陳洪；基礎音樂教育；《部定初中音樂課程標準檢討》

[中圖分類號]J605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7-2233（2018）03-0007-04

恩格斯曾指出：“人們通過每一個人追求他自己的、自覺期望的目的而創(chuàng)造自己的歷史，卻不管這種歷史的結局如何，而這許多按不同方向活動的愿望及其外部世界的各種各樣影響所產(chǎn)生的結果，就是歷史?！盵1]就個人而言，個體生命的歷史寓于群體的生命歷史中，外顯于個體的生命歷程里。因身臨其境，個人便與群體構成了相互連接的生[JP2]命史。從學術史的視角看，陳洪先生不僅是中國專業(yè)音樂教育的開拓者、高等師范音樂教育的踐行者，也是基礎音樂教育的倡導者。之所以說他是倡導者，是因為他始終將目光投向基礎音樂教育，持續(xù)倡導和關注基礎音樂教育發(fā)展。

倡導和關注基礎音樂教育似乎是陳洪先生那個時代音樂家的共同特點，王國維、梁啟超、蔡元培、蕭友梅是這樣，黃自、賀綠汀、李凌、趙沨、吳夢非、豐子愷等也是這樣。王國維《論小學校唱歌科之材料》（教育世界，1907年10月）、劉質(zhì)平《致新學制課程標準起草委員會中小學音樂科課程綱要的意見書》（音樂界，1923年1期）、柯政和《怎樣實行部定的音樂課程標準》（中國教育音樂促進會會報，1936年2、3期）等文論；以及蕭友梅編的《今樂初集》（商務印書館，1922年）、黃自等人的《復興初級中學教科書·音樂》（商務印書館，1933年）、吳夢非編著的《初級中學音樂1-4冊》（正中書局，1935年8月）等教材都是當時的代表。

陳洪先生1934年在《廣州音樂》第二卷第十一期發(fā)表《部定初中音樂課程標準檢討》（見圖二），表現(xiàn)出一位音樂教育家的高度的責任感和使命感。后來該文又被江西推行音樂教育委員會主辦、繆天瑞主編的《音樂教育》雜志1936年第一期（圖三）全文轉(zhuǎn)載，同時該刊還在“本刊撰稿者面影”中刊發(fā)了陳洪先生的照片（圖一）。自此，陳洪先生對基礎學校音樂教育的關注與倡導終生未有停歇，他始終強調(diào)基礎學校音樂教育的奠基性作用，客觀分析基礎學校音樂教育現(xiàn)狀，通過高等師范音樂教育與基礎學校音樂教育的對接互動，為基礎學校音樂教育培養(yǎng)師資、編輯教材、探索教法等，不僅在當時產(chǎn)生了深廣的影響，而

且對當下乃至未來基礎學校音樂教育的健康發(fā)展仍有積極

一、切中時弊：直面《部定初中音樂課程標準》

二十世紀二三十年代，國民政府教育部陸續(xù)制定了《初級中學音樂課程綱要》（1923）、《初級中學音樂暫行課程標準》（1929）等，標志著初級中學音樂教育法規(guī)建設得到逐步完善。1932年11月1日，教育部頒布了《部頒初中音樂課程標準》就初中音樂教育目標、時間安排、教材大綱和實施方法等作了詳細規(guī)劃。其中指出初中音樂教育的目標是“發(fā)展學生音樂之才能與興趣；使學生能唱普通單音、復音歌曲，并明了初步樂理；訓練聽覺，使學生有欣賞普通名歌曲之能力；涵養(yǎng)美的情感及融合樂群奮發(fā)進取之精神?！盵2]在時間安排方面，規(guī)定第一學年每周授課時間2小時，講授樂理時間為三十分鐘，其余時間教學唱歌；第二、三學年每周各1小時，講授樂理時間為二十分鐘，其余時間教學唱歌；在教學內(nèi)容方面，樂理課在第一學年教授讀譜法、音樂常識。第二學年教授音樂常識（續(xù)前學期）、和聲學初步。第三學年教授和聲學初步（續(xù)前學年）、小歌曲作曲（在課外教學）。歌唱基本訓練和歌曲演唱是初中三年唱歌課的主要內(nèi)容，但課程難度會隨著年級的升高有所加大。在音樂知識方面，學生以了解西方古典、浪漫樂派，絕對、標題音樂等知識為主；同時，學生還需要學習一門器樂，包括風琴、鋼琴、小提琴、二胡、三弦、琵琶、月琴、笙、簫、笛等。此外，改標注也對初中音樂教授方法和作業(yè)要求作了詳細的規(guī)定。

陳洪先生1930年從法國國立音樂院南錫分院留學回國后，在廣東戲劇研究所以及他和馬思聰創(chuàng)辦的學校里從事小提琴、音樂理論課程教學，對基礎音樂教育的實際狀況和學生的音樂能力非常了解。他將此比照《部頒初中音樂課程標準》逐一展開深入的分析，撰寫了《部定初中音樂課程標準檢討》一文，發(fā)表在1934年《廣州音樂》第二卷第十一期上。

陳洪先生認為“提升初中音樂程度，是極應該的事情，也是我們都盼望的事情。但是程度極力提高，時間卻極力減少，結果是置音樂教育于絕境”。[3]他結合初中音樂教育實際，指出《部頒初中音樂課程標準》規(guī)定的教學內(nèi)容超出了初中學生可理解和接受的范圍，并且在時間方面也得不到應有的保證。他批評說，第一學年要一個12歲的學生在15小時內(nèi)學完規(guī)定的音樂常識，在48小時內(nèi)學完規(guī)定的唱歌練習和歌曲，相當困難；第二學年要讓學生在10個小時內(nèi)完成規(guī)定的“樂理”內(nèi)容都已相當困難，何來時間學習歌唱；第三學年要讓一個15歲的學生在10個小時內(nèi)學完普通人每天2小時也要一年時間才能學完的普通和聲學，簡直是天方夜譚，哪里還有時間來學習歌唱？故而指出《部頒初中音樂課程標準》是擬定課程標準者不考慮音樂教育實際情形的紙上空談。陳洪先生對《部頒初中音樂課程標準》的批評意見一針見血、振聾發(fā)聵。后來，蕭友梅先生也表達了類似的觀點。1937年蕭友梅先生發(fā)表《中學音樂教學的實際問題》對《部頒初中音樂課程標準》做出反思。他指出：“若依照課程標準規(guī)定的時間數(shù)，想在初中高中六年內(nèi)把初中的音樂課程教完，已經(jīng)是不大可能（大約只可教授十分之七），至于高中的音樂課程，更不必談了?！痹谑捰衙废壬磥恚八陌Y結是因為教育行政機關人員和編訂音樂課程標準起草者沒有內(nèi)行的人在里邊”。 [4]故而，有針對性地提出了關于改進中學音樂教學的一些建議。[BW（D（S，，）][BW）]

陳洪先生結合基礎音樂教育實際和中學生身心特點對《部頒初中音樂課程標準》進行了深入的分析，指出了《部頒初中音樂課程標準》存在的問題，毫無避諱、切中時弊。他的檢討是他基礎音樂教育實踐的理性表達，也是當時基礎音樂教育現(xiàn)實的生動反映，同時也體現(xiàn)了他面實際、敢直言的高度責任，彰顯出他說真話、勇批評的自覺意識。

二、持續(xù)關注：畢生倡導基礎音樂教育

基礎音樂教育是音樂教育的基石，在提升國民素質(zhì)、促進社會發(fā)展中有著重要作用。賀綠汀先生曾指出：“在社會主義精神文明建設中，音樂文化建設是很重要的一個組成部分，而中小學音樂教育又是關系到整個后代文化修養(yǎng)、思想境界和道德品質(zhì)的大事，決不能可有可無，等閑視之。”[5]在20世紀二三十年代，中國音樂教育拓荒之際，深受五四新文化運動洗禮的陳洪先生也將目光投向音樂教育，致力于中小學音樂師資培養(yǎng)。

1946年，陳洪先生以“作猷”的筆名發(fā)表《市府交響樂團與露天音樂會》的樂評，認為“音樂教育本來應由音樂學校去負責，但對于一般社會的音樂教育則市府樂團必可有很大的貢獻”。[6]也就是說，社會音樂教育是學校音樂教育的有益補充，也當承擔基礎音樂教育的職責。陳洪先生指出，社會音樂教育機構要優(yōu)待學生參加音樂會，為學生提供所藏書譜等參考資料，要深入學校，協(xié)助學校推行基礎音樂教育。

1956年，陳洪先生與老志誠、陸華柏、張肖虎等聯(lián)合撰寫發(fā)表了《應重視中小學和師范院校的音樂教育》。文中指出“普通教育、師范教育的音樂教育是整個音樂教育事業(yè)的基礎，這也是音樂藝術繁榮的真正基礎”。[7]可見，對基礎學校音樂教育的重視是陳洪那一代音樂家共同的志向。他們認為分布在全國廣大地區(qū)的中小學和師范院校的音樂教育，得不到應有的重視，境況凄涼；并且專業(yè)音樂教育與基礎學校音樂教育嚴重脫節(jié)。建議教育部撤銷取消初中三年級音樂裸的決定，保證高中課外音樂活動時間，并給指導教師一定的工作量；進一步改善和充實中小學音樂教學設備。如小學必須有風琴、收音機、留聲機、一些民族樂器，中學必須有鋼琴、收音機、留聲機和較多的中外樂器；加強中等師范音樂教學工作，分批培訓中小學師資，提高業(yè)務水平；召開全國中小學音樂教育會議，澄清輕視音樂教育的錯誤看法；成立音樂教育委員會，解決音樂教育問題等。

陳洪先生等人的上述見解，直指新中國成立初期基礎音樂教育的癥結所在，提出的建議為當時的基礎音樂教育實施提供了方向的指導。遺憾的是，20多年過去了，他們提出的問題依然存在。1980年，陳洪先生將他出席江蘇省音代會時的發(fā)言稿《讓我們更多地關心中小學音樂教育》[8]發(fā)表于《江蘇音樂通訊》。他指出“各中學不重視音樂教育的現(xiàn)象普遍存在”，而且還有師資不夠、教學經(jīng)費緊張、教學設備不足、發(fā)展不平衡等問題。他贊同丁善德1979年在全國音協(xié)會上的提議：恢復初一音樂課每周兩課時，初二、初三每周一課時；高中設選修課及課外活動。

1983年陳洪先生在其發(fā)表的《給高師音樂系科同學的一封信》中再一次強調(diào)“目前各中學還不很重視音樂的情況是存在的”，其中音樂師資不夠是最嚴峻的問題。當時就職于南京師范學院音樂系的陳洪先生指出，高等師范音樂教育應加強基礎音樂教育師資培養(yǎng)，鼓勵高師音樂系科的同學們強化自身素養(yǎng)，并把自己的才華奉獻給基礎音樂教育事業(yè)。同時，向社會、向領導呼吁，賦予音樂教育在基礎學校教育中應有的地位。因為“音樂教育不僅是培養(yǎng)心靈美的有效手段，同時也能促進人的邏輯思維的發(fā)展，它和人的心靈、才智、科學、文化都有密切的關系”。[9]可見，陳洪先生對基礎音樂教育的高度責任感。而他1984年發(fā)表的《改進和加強中、小學音樂教育》[10]則體現(xiàn)出他對基礎音樂教育發(fā)展的自覺使命。文中再次強調(diào)音樂師資匱乏、音樂課程不受重視是制約當時基礎音樂教育的主要問題?！盀槭刮覀兊囊魳肥聵I(yè)不斷發(fā)展光大，為振興中華服務，必須改進和加強我們的音樂教育，特別是中、小學音樂教育。”陳洪先生提出，加強宣傳教育，讓領導、學校、家長、學生都認識音樂教育的重要意義；進一步充實中小學音樂教學設備；加強音樂師資培養(yǎng)；中小學教師認真開展音樂教育活動，提高教學質(zhì)量。同年，陳洪先生在《努力把我校辦成名副其實的師范大學》[11]中指出師范院校當以培養(yǎng)優(yōu)秀的中學師資為中心，把教學法課程放到重要位置上來，認真開好教育學和心理學課程；要辦好附中、附小等“實驗工廠”；學報要聯(lián)系中學實際，用一定篇幅來反映中等學校和本校的教學工作；還當更多地了解中學教學情況，加強同本校畢業(yè)生的聯(lián)系，以改進師范院校教學工作；盡快改善教學條件和師生生活條件，以調(diào)動各方積極性，共同努力。

此外，為了更好地踐行其基礎音樂教育主張，對接基礎音樂教育實際，培養(yǎng)合格的基礎音樂教育師資，陳洪先生對高師音樂教育教學表達了自己的觀點。他于1987年發(fā)表的《歌曲、伴奏與和聲——高師音樂系科教學改革的一點意見》[12]中明確主張高師音樂課程教學要面向中小學音樂教育實際，堅決反對脫離實際的高談闊論。而在其1993年發(fā)表的《師范院校的鋼琴教學應面向中學》[13]中以高師鋼琴課程教學為例，再次強調(diào)了“高師音樂教育要面向中小學教學實際”的主張，才不至于讓學生“到了中學便感覺學非所用，甚至因此導致對中學教學厭惡，不能安心工作”。

陳洪先生將“從幼兒園、小學、中學抓起，提高全民的音樂素質(zhì)”“把美育放到民族素質(zhì)提高的高度予以足夠的認識”作為他持續(xù)關注、畢生倡導基礎音樂教育的座右銘。在他相繼發(fā)表的系列文章的字里行間流露出他對基礎音樂教育的密切關注，以及對發(fā)展基礎音樂教育事業(yè)的縝密思考和高度責任感。

三、 啟迪意義：與當下音樂課程標準比較

回望20世紀我國基礎音樂教育發(fā)展的歷史和現(xiàn)實狀況，比照陳洪先生《部頒初中音樂課程檢討》，陳洪先生在八十年前對基礎音樂教育的定位，以及指出的問題都在《義務教育音樂課程標準》和基礎音樂教育實際中得到生動的反映。《義務教育音樂課程標準》強調(diào)人文性、審美性和實踐性的課程性質(zhì)；“以音樂審美為核心，以興趣愛好為動力。強調(diào)音樂實踐，鼓勵音樂創(chuàng)造。突出音樂特點，關注學科綜合。弘揚民族音樂，理解音樂文化多樣性。面向全體學生，注重個性發(fā)展”的十大課程理念，以及“情感與態(tài)度”“過程與方法”“知識與技能”的三維課程目標和“審美體驗、創(chuàng)造性發(fā)展、社會交往、文化傳承”四大價值等，已在八十多年前陳洪先生一輩音樂家那里奠定了雛形。陳洪先生在《部定初中音樂課程標準檢討》中批評的“不切實際”，其持續(xù)指出基礎音樂教育存在的問題，今天依舊存在，中小學校里不重視音樂課，將音樂課視為“小三門”是常見的事；城市鄉(xiāng)村的基礎音樂教育發(fā)展不平衡，老少邊窮地區(qū)基礎音樂師資依然缺欠，音樂設備場所還比較簡陋；中小學校里的音樂課常被數(shù)學、語文等主課排擠占用現(xiàn)象普遍存在，等等。面對這些問題，有不少仁人志士發(fā)表獨特見解，力圖解決之，然而往往是雷聲大雨點小，問題常說，但依然存在。

從陳洪先生直面《部定初中音樂課程標準檢討》始，到2002年試用版和2011年修訂版的九年義務教育音樂課程標準，近八十年過去了，當年陳洪先生提出的問題卻依然存在，我禁不住要問，這是為什么？這值得我們每一位音樂教育工作者深思。也是我由陳洪先生的《部定初中音樂課程標準檢討》所引起的問題和思索。我想，若陳洪先生天上有知，將怎樣回答我們？在此向陳洪先生的在天之靈致敬！

結 語

音樂課程標準是規(guī)定音樂課程性質(zhì)、教學目標、教學內(nèi)容和實施策略的綱領性文件，是編寫音樂教材、評估教學效果、制訂評價方案的重要依據(jù)，也是音樂教育質(zhì)量在特定階段應達到的具體指標。因而音樂課程標準的制定當有廣泛的社會性和實用性。二十世紀二三十年代是中國基礎音樂教育的初創(chuàng)期，直面教材匱乏、師資不足、學生音樂能力差等現(xiàn)狀，陳洪先生深刻指出《部頒初中音樂課程標準》存在教學內(nèi)容容量大、課程時間安排少，既不符合初中音樂教育實際，也不符合初中學生生心發(fā)展特征。他的觀點一針見血、切中時弊，體現(xiàn)出他敢直言、勇批評的獨立品格和責任擔當。從1934年發(fā)表《部頒初中音樂課程標準檢討》到1936年該文被《音樂教育》轉(zhuǎn)摘，陳洪先生的觀點產(chǎn)生了廣泛的影響。再到后續(xù)的音樂教育實踐探索中，陳洪先生屢次指出基礎音樂教育的重要性和存在的問題，并提出了有針對性的改進措施。他反復強調(diào)音樂教育不受重視、音樂師資匱乏是制約基礎音樂教育發(fā)展的主要因素。身為高等師范音樂教育工作者的陳洪先生始終將目光聚焦并服務于基礎音樂教育，致力于培養(yǎng)合格的基礎音樂教育師資，體現(xiàn)著他高度的責任感和使命感。

不論從他的《部頒初中音樂課程標準檢討》來看，還是從他為基礎音樂教育發(fā)展做出的理性判斷和實踐探索來說，陳洪先生都是中國現(xiàn)代音樂教育史上持續(xù)倡導基礎音樂教育的代表，為我們樹立了典范。陳洪先生提出的觀點及他所作的努力不僅為基礎音樂課程標準的制定提供了可資借鑒的理論參照，而且對深入推進基礎音樂教育發(fā)展貢獻了切實可行的實踐范式。陳洪先生就是這樣一位敢于直言、勇于擔當，有血有肉、鮮活有形的生命個體，就全部獻給了中國現(xiàn)代音樂教育事業(yè)，并做出了偉大的貢獻！

[參 考 文 獻]

[1]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論歷史科學[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0：13.

[2]林 媛.執(zhí)著與堅守·江西省推行音樂教育委員會研究（1933-1946）[M].北京：人民音樂出版社，2013.

[3]陳 洪.部定初中音樂課程標準檢討[J].廣州音樂，1934（11）.

[4]蕭友梅.中學音樂教學的實際問題[J].江蘇教育，1937（01），（02）.

[5]賀綠汀.我對中小學音樂教育的希望——賀綠汀音樂論文選集（二）[C].上海：上海音樂出版社，1989：196.

[6]俞玉姿，李 巖.中國現(xiàn)代音樂教育的開拓者——陳洪文選[C].南京：南京師范大學出版社，2008：85.

[7]老志誠，陸華柏，陳 洪，劉雪廠，張肖虎，楊大鈞，劉天浪，黃廷貴.應重視中小學和師范院校的音樂教育[J].人民音樂，1956（09）.

[8]陳 洪.讓我們更多地關心中小學音樂教育[J].江蘇音樂通訊，1980（01）.

[9]陳 洪.給高師音樂系科同學的一封信[J].人民音樂，1983（12）.[ZK）]

[10]陳 洪.改進和加強中小學音樂教育[J].江蘇音樂，1984（07）.

[11]陳 洪.努力把我校辦成名副其實的師范大學[J].南京師大校刊，1984（02）.

[12] 陳 洪.歌曲、伴奏與和聲——高師音樂系科教學改革的一點意見[J].南京師大學報，1987（S）.

[13]陳 洪.師范院校的鋼琴教學應面向中學[J].江蘇音樂，1993（04）.

（責任編輯：張洪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