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州開省八府建制及改流后歷史沿革梳理

高應(yīng)達

（ 銅仁學(xué)院 人文學(xué)院，貴州 銅仁 554300 ）

明永樂十一年（1413），中央對田氏二宣慰使司進行改土歸流，以其所轄地分置銅仁、思南、思州、烏羅、鎮(zhèn)遠、新化、黎平、石阡八府，同時設(shè)貴州布政使司以統(tǒng)轄八府及貴州宣慰司之地[1]140-141，貴州省成為明代十三布政司之一，使從武陵山區(qū)到貴州高原腹地的長期分治于湖廣、四川、云南三地的境況，從政治上進入一個統(tǒng)一治理的時代（軍事上對貴州的統(tǒng)一治理，應(yīng)始于明洪武十五年（1382）所設(shè)置的貴州都指揮使司[1]13）。貴州布政使司的設(shè)立，不僅促進了貴州少數(shù)民族地區(qū)政治上的統(tǒng)一，同時也為貴州少數(shù)民族地區(qū)的經(jīng)濟、文化的發(fā)展帶來了全新的機遇，開創(chuàng)了貴州歷史的新篇章。

然而，對于影響貴州建省的八府歷史方面的梳理和研究，目前僅散見于各地的方志和研究成果之中。對改流后的八府建制及其歷史沿革進行必要的梳理，可以讓今天及后人更加清晰地了解和認識貴州建省的特點，更能促進人們正確認識與理解貴州多民族社會的傳統(tǒng)文化和民族精神。在實現(xiàn)“中國夢”的過程中，把民族歷史、文化與今天的發(fā)展有機地結(jié)合起來，以便培育更加和諧的社會因子，完成復(fù)興中華民族文化的偉大事業(yè)。

一、元思州及其分治后的思南、思州二宣慰司歷史梳理

元世祖至元十五年（1278）五月，思州土著首領(lǐng)田景賢，以地降元，置新軍萬戶府，后改為思州軍民安撫司，田景賢任安撫使長官[2]5，治地龍泉坪（今德江縣龍泉鄉(xiāng)龍泉坪），同時設(shè)龍泉平、水特姜二長官司，龍泉平司治附廓[3]7414。司署后毀于火，安撫司治地遷都坪清江城（今岑鞏），十七年（1280）奉旨遷回龍泉坪[3]7414。十八年（1281）閏八月，思州軍民安撫司升為思州宣慰司兼管內(nèi)安撫使[3]7266。二十一年（1284）改思州隸順元路宣撫司[3]7270。二十九年（1292）五月，改思州安撫司為思州軍民宣撫司，隸湖廣行省[3]7282。元泰定四年（1327）十一月，朝廷以思州土官田仁（?。樗贾菪渴筟3]7320。

元思州宣慰使司下轄：婺川縣、鎮(zhèn)遠府、楠木洞、古州八萬洞、偏橋中寨、野雞平、德勝寨偏橋四甲等處、思印江等處、石千等處、曉愛瀘洞赤溪等處、卑帶洞大小田等處、黃道溪、省溪壩場等處、金容金達等處、臺蓬若洞住溪等處、洪安等處、葛章葛商等處、平頭著可通達等處、溶江芝子平等處、亮寨、沿河、龍泉平、佑溪、水特姜、楊溪公俄等處、麻勇洞、恩勒洞、大萬山蘇葛辦等處、五寨銅人等處、銅人大小江等處、德明洞、烏羅龍干等處、西山大洞等處、禿羅、浦口、高丹、福州、永州、廼州、鑾州、程州、三旺州、地州、忠州、天州、文州、合鳳州、芝山州、安習(xí)州、茆薙等團、荔枝、安化上中下蠻、曹滴等洞、洛卜寨、麥著土村、衙迪洞、會溪施容等處、感化州等處、契鋤洞、臘惹洞、勞巖洞、驢遲洞、來化州、客團等處、中古州樂墩洞、上里坪、洪州泊李等洞、張家洞等府、縣、州和長官司[3]7414。

至正二十二年（1362），鎮(zhèn)遠州軍民同知田茂安（思州宣慰使田仁厚之叔）攻占龍泉坪思州宣慰司治，割鎮(zhèn)遠、思南等地獻大夏明玉珍，明玉珍授其為思南道宣慰使，并設(shè)思南道都元帥府（治鎮(zhèn)遠）。田仁厚以都坪清江為思州宣慰司治地，思南與思州分治。至正二十五年（1365）正月，田仁厚反擊攻破龍泉坪，殺茂安二子；茂安忿亡，其子田仁智襲思南道宣慰使職[4]6；六月，思南道宣慰使田仁智，遣都事楊琛歸降吳王朱元璋，“納元所授宣慰使告身”；朱元璋以“仁智能識天命，率先來歸”，授田仁智為思南道宣慰使；田仁智遷思南道宣慰使治地鎮(zhèn)遠至龍泉坪。同年七月，元思州宣撫使兼湖廣行省左丞田仁厚獻“鎮(zhèn)遠、右（古）州軍民二府、常寧等十縣，龍泉、瑞溪沿河等三十四州，皆其守地”歸附朱元璋，朱元璋也授田仁厚為宣慰使[1]1。明洪武二年（1369）六月，思州宣慰使田仁厚病卒，其子弘正請示明廷準其襲父職，弘正于洪武五年（1372）襲職[5]8670。四年（1371）思南宣慰司由湖廣行省改隸四川行省。五年（1372）六月，思南宣慰司所屬水特姜等十三處長官司及鎮(zhèn)遠州由四川行省改隸湖廣行省[5]7905。是年，改水特姜長官司為水德江長官司，改銅人大小江等處長官司為銅仁長官司，改施溪漾頭長官司為施溪長官司[5]7905，改八舟軍民長官司為八舟蠻夷長官司，野雞坪蠻夷長官司與黃道溪蠻夷長官司合并為黃道溪蠻夷長官司[6]482-483。六年（1373）十二月，思南宣慰司改思南道宣慰司，隸湖廣行省[1]9；七年十月，改平頭著可通達等處長官司為平頭著可長官司[5]7905。九年（1376）六月，田仁智入朝貢馬等方物，歸至九江龍城驛館病故，其子田大雅于洪武十一年（1378）奉命承襲思南宣慰使[5]8670。洪武十年（1377）十月，于思南宣慰司地增置蠻夷長官司[2]6。洪武二十年（1387），田大雅奉詔將治所由龍泉坪（今德江縣龍泉鄉(xiāng)龍泉坪村）遷至鎮(zhèn)遠，二十三年（1390）又由鎮(zhèn)遠遷至水德江（今思南縣城）[5]8670。永樂三年（1405）七月，于今松桃境東部置答意、治古寨二長官司，隸貴州宣慰司[1]124。永樂十一年（1413）二月，因思南宣慰使田宗鼎與思州宣慰使田琛爭沙坑地長期混戰(zhàn)不已，朝廷命鎮(zhèn)遠侯顧成發(fā)兵五萬征討，二田伏誅[5]8198。明廷廢思南、思州二宣慰司，以二司地設(shè)銅仁、思南、石阡、烏羅、鎮(zhèn)遠、黎平、新化、思州八府，同時設(shè)立貴州布政司以轄八府及貴州宣慰司地[1]140-141，使歷史上貴州境內(nèi)分治于四川、湖廣和云南的歷史從此結(jié)束，加強了貴州治理上的統(tǒng)一。

二、明清時期至民國期間開省八府歷史沿革

（一）銅仁府

永樂十一年（1413），以思南宣慰司地置，以原思南宣慰司元帥府和銅仁長官司治地銅仁為府治，北平府人士田載首任知府[7]152。初置時管轄銅仁、省溪、提溪、大萬山四長官司及鰲寨蘇葛棒坑朱砂場局、大崖土黃坑水銀朱砂場局、太平溪金場局和滑石巡檢司之地[8]8。正統(tǒng)三年（1438），烏羅府廢，所轄烏羅、平頭著可二長官司劃屬本府；是年九月因“地瘠課重”革除大萬山長官司水銀砂場局[1]260-263。萬歷二十六年（1598），銅仁長官司改流為銅仁縣[1]963。康熙四十三年（1704），于銅仁府正大營“添設(shè)同知一員，巡檢一員專理苗務(wù)”[9]496。雍正十年（1732）三月，正大營同知移駐松桃后，改名松桃廳；正大仍置為營，屬銅仁府[9]503。嘉慶二年（1797）十一月，升松桃廳為省轄直隸廳，平頭、烏羅二長官司和坡東坡西二壩由銅仁府劃歸松桃廳管轄[9]274。嘉慶年間，廢萬山長官司置為萬山鄉(xiāng)。光緒九年（1883），銅仁縣移駐省溪大江口[10]13。民國二年（1913），廢除府建制，原銅仁府改置為銅仁縣，原銅仁縣改名江口縣，松桃廳改為松桃縣，以省溪司吏目移駐地萬山鄉(xiāng)置省溪縣[11]17。原思州府屬施溪、黃道二長官司地并入省溪縣。民國 30年（1941），撤省溪縣，該地并入銅仁、玉屏二縣[8]11-14。

（二）思南府

明永樂十一年（1413），以思南宣慰司地置，以水德江司治地為府治，江西泰和人陳理首任知府[2]50。初置時，除府直轄地外，還統(tǒng)轄務(wù)川縣，水德江、思邛江、蠻夷、沿河祐溪四長官司，板場、木悠、巖前和思邛江任辦四坑水銀場局，水德江覃韓偏刀水、務(wù)川都儒五堡三坑二巡檢司之地[1]144。正統(tǒng)二年(1437)七月，革除任辦水銀場局[1]257。正統(tǒng)三年（1438）烏羅府廢，朗溪長官司劃屬思南府[1]260。弘治七年（1494）六月，思邛江長官司改流為印江縣[1]556。弘治十四年（1501），石阡府屬板橋巡檢司（位于今思南縣板橋鎮(zhèn)治地）遷至思渠（今沿河縣地），改隸思南府，仍名板橋巡檢司[2]6。萬歷三十三年（1605）九月，水德江長官司改流為安化縣[1]1052。清乾隆十四年（1749）十一月，思南府屬上株樹、偏巖（今德江縣煎茶鎮(zhèn)偏巖），劃入石阡府龍泉縣[9]519。同治九年于沿河祐溪長官司地置沿河、后坪二彈壓委員，主理地方司法行政。光緒八年（1883），安化縣治地從府城移駐大堡場[12]地理志第一·沿革。宣統(tǒng)元年（1909），改沿河彈壓委員為分治委員。民國二（1913）、三年（1914），廢除府建制[13]71，原思南府改置為思南縣[2]507，安化縣改名為德江縣，沿河分治委員轄地置沿河縣，后坪彈壓同知轄地置后坪縣[12]地理志第一·沿革。民國30年（1941），撤后坪縣，其地并入沿河、務(wù)川縣[13]80。

（三）石阡府

明永樂十一年（1413），以原思州宣慰司地置，以石阡長官司治地為府治，江西貴溪人李鑒首任知府[14]卷二·地輿志·沿革。府除親轄地外，統(tǒng)轄石阡、苗民、葛章葛商、龍泉（今鳳崗縣）四長官司和落橋葛容溪水銀場局、板橋巡檢司[14]卷二·地輿志·長官司考。永樂十五年（1417）十月，革除落橋、葛容溪銀場局[1]153。弘治十四年（1501），板橋巡檢司遷至思渠（今沿河縣地），改隸思南府。萬歷二十九年（1601），廢除龍泉長官司設(shè)龍泉縣。天啟元年，改葛彰葛商長官司為土主簿[1]1133。清康熙二年（1663）革除葛彰葛商長官司；五十年（1711）革除苗民長官司。雍正八年（1730），革除石阡長官司正長官，以副長官管理苗民[14]卷二·地輿志·長官司考。乾隆十四年（1749），石阡府親轄大都下二壩、迎仙峰等處，以及鎮(zhèn)遠、石阡、思州、平越、思南五府與施秉、湄潭二縣交錯的填夷壩、橋屯等處，劃入龍泉縣[9]519。民國二年（1913），廢除府建制，石阡府改置為石阡縣，龍泉縣改名鳳崗縣[15]11。

（四）鎮(zhèn)遠府

明永樂十一年（1413），以原思州宣慰司地鎮(zhèn)遠州析地而置，州、府、衛(wèi)治皆設(shè)于鎮(zhèn)遠州治地[16]49，江陰人顏澤首任知府[16]121。鎮(zhèn)遠州統(tǒng)轄鎮(zhèn)遠金容金達楊溪公俄蠻夷長官司、偏橋長官司（下又置偏橋左副、偏橋右副長官司），鎮(zhèn)遠府管轄邛水十五洞蠻夷長官司（下又置正、副長官司）[16]50-52。正統(tǒng)三年（1438），省州存府[16]49。正統(tǒng)九年（1444），原隸元思州之前江等處軍民長官司改流設(shè)施秉縣隸本府，同時，偏橋長官司改流，其地并入施秉縣[16]51。弘治十一年（1498），鎮(zhèn)遠金容金達楊溪公俄蠻夷長官司改流設(shè)鎮(zhèn)遠縣[16]49。天啟元年（1622），廢施秉縣[1]1133，崇禎四年（1631）復(fù)置。清康熙二十二年（1683），湖廣所屬之鎮(zhèn)遠衛(wèi)、楄橋衛(wèi)改屬本府，同年裁鎮(zhèn)遠衛(wèi)入鎮(zhèn)遠縣[16]49。二十六年（1687），裁楄橋衛(wèi)入施秉縣，移縣治偏橋衛(wèi)城[16]49。雍正七年（1729），于苗疆置丹江廳，屬都勻府（明弘治七年（1494）五月于都勻衛(wèi)城置都勻府）[17]84。八年（1730），于苗疆設(shè)清江廳，以同知駐清江，隸本府[16]51。十年（1732），改流邛水一十五洞蠻夷長官司置邛水縣丞，為鎮(zhèn)遠分縣[16]51。十一年（1733），于苗疆設(shè)臺拱廳，移清江同知駐臺拱，設(shè)通判駐清江，皆隸本府[18]586；黎平府之天柱縣改隸鎮(zhèn)遠府[16]49。乾隆三十五年（1770），思州府屬青溪縣改隸鎮(zhèn)遠府[19]332；三十六年（1771），還歸思州府[19]333。嘉慶三年，劃平越府[明萬歷二十八年（1600）由平越軍民指揮使司改置]之黃平州入鎮(zhèn)遠府[20]46。宣統(tǒng)元年（1909），鎮(zhèn)遠縣并入府。民國三年（1914），以邛水縣丞地置邛水縣，改臺拱廳為臺拱縣[19]581，廢府置鎮(zhèn)遠縣，黃平州改為黃平縣[21]53，清江廳改名劍河縣[22]522。十三年（1924），邛水縣更名為靈山縣。十六年（1927），靈山縣易名為三穗縣。民國三十年（1941），撤丹江縣，其東北部地劃入臺拱縣，臺拱縣更名為臺江縣；撤清溪縣置為清溪區(qū)，該地入鎮(zhèn)遠縣。

（五）黎平府

明永樂十一年（1413），以原思州宣慰司地置，隸湖廣行省，歷城人司祥首任知府[23]582。統(tǒng)轄潭溪、八舟、古州、洪州泊里、福祿永從、西山陽洞、曹滴洞7長官司。宣德九年（1434），廢除新化府，所轄新化、歐陽、亮寨、湖耳、中林驗洞、龍里、赤溪湳洞7蠻夷長官司隸黎平府[23]55。十年（1435），府治移入五開衛(wèi)城，府衛(wèi)同治。正統(tǒng)七年（1442），福祿永從長官司改流置永從縣。萬歷十年（1582），改黎平府為黎平軍民府。二十八年（1600），以黎平府隸湖廣，三十一年（1603）回隸貴州。清康熙二十三年（1684），廢除赤溪湳洞、西山陽洞2長官司，其地入永從縣。二十六年（1697），湖廣五開衛(wèi)遷平屯，府衛(wèi)分治，黎平軍民府復(fù)改黎平府。雍正三年（1725），湖廣五開、銅鼓二衛(wèi)改屬黎平府。五年（1727），廢除五開衛(wèi)置開泰縣，銅鼓衛(wèi)置錦屏縣，劃湖廣靖州之天柱縣屬黎平府。七年（1729），于苗疆置古州廳，設(shè)同知治之，隸本府。雍正十一年（1733），天柱縣改隸鎮(zhèn)遠府。乾隆三十五年（1770），移貴陽府通判入苗疆設(shè)下江廳，隸本府。道光十二年（1832），改錦屏縣為錦屏鄉(xiāng)，隸開泰縣。民國元年（1912）年，廢開泰縣[23]56-59。二年（1913），復(fù)置開泰縣，移治錦屏鄉(xiāng)，改名錦屏縣。民國三年（1914），改古州廳為榕江縣[24]583。

（六）思州府

明永樂十一年（1413），以原思州宣慰司地置思州府，以都坪峨異溪蠻夷長官司治地為府治，江西新建人崔彥俊首任知府，統(tǒng)轄都坪峨異溪蠻夷、黃道溪、施溪、都素蠻夷四長官司[19]444。隆慶二年（1568），思州府署遷至平溪衛(wèi)驛，萬歷五年（1577）遷回原址[25]6。雍正五年（1727），割湖廣清浪、平溪二衛(wèi)屬思州府，同時廢除清浪衛(wèi)改置為青溪縣，平溪衛(wèi)改置為玉屏縣[25]7。乾隆三十五年（1770），青溪縣改隸鎮(zhèn)遠府；三十六年（1771），還隸思州府[19]332。民國二年（1913），廢府，改思州府為思縣[19]386。原思州府屬施溪、黃道二長官司地并入省溪縣[19]386-387。民國二十年（1931），思縣更名為岑鞏縣[19]400。民國三十年（1941），撤清溪縣置為區(qū)，其地并入鎮(zhèn)遠縣。

（七）新化府

永樂十一年（1413），以思州宣慰司地置，以新化長官司治地為府治，泰和人梁輈首任知府[23]582。有無府親轄地也無考。統(tǒng)轄新化、歐陽、亮寨、湖耳、中林驗洞、龍里、赤溪浦洞 7個蠻夷長官司。宣德九年（1434），廢除新化府，所轄7個蠻夷長官司劃屬黎平府。

（八）烏羅府

明永樂十一年（1413），以思南宣慰司地置，以烏羅長官司治地為府治，首任長官無考，有無府親轄地也無考，統(tǒng)轄朗溪蠻夷、烏羅、平頭著可、治古、答意五長官司。正統(tǒng)三年（1438），廢除烏羅府。治古、答意二長官司同時廢除。朗溪司劃屬思南府，平頭著可、烏羅二長官司劃屬銅仁府。

三、開省八府的歷史與現(xiàn)實意義

首先，田氏二宣慰司的廢除，設(shè)置八府，是貴州建省的基本條件。雖說貴州都指揮使司的設(shè)置，從軍事上統(tǒng)一了對貴州的管轄，但從政治上正式形成一省建制，只能追溯到貴州布政使司的建立。

其次，對田氏二土司的改土歸流，意味著在西南地區(qū)國家權(quán)力深入的開始，改變了此前國家在西南地區(qū)傳統(tǒng)的統(tǒng)治模式。預(yù)示著更全面的改土歸流即將來臨。

第三，綜觀歷史進程，改流后的貴州大大小小的土司治地以及明代為控制貴州而設(shè)置在各個土司領(lǐng)地內(nèi)的衛(wèi)所治地漸漸發(fā)展成為后來的城鎮(zhèn)，推動了貴州城鎮(zhèn)的發(fā)展。這為今天的城鎮(zhèn)建設(shè)與發(fā)展提供了重要的借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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