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生芽孢桿菌脂肽類抑菌成分的高效液相色譜-電噴霧串聯(lián)質(zhì)譜分析

李紅亞 李術(shù)娜 王樹香 王 全 李 文 朱寶成

(河北農(nóng)業(yè)大學(xué)生命科學(xué)學(xué)院，保定071000)

益生芽孢桿菌脂肽類抑菌成分的高效液相色譜-電噴霧串聯(lián)質(zhì)譜分析

李紅亞 李術(shù)娜 王樹香 王 全 李 文 朱寶成*

(河北農(nóng)業(yè)大學(xué)生命科學(xué)學(xué)院，保定071000)

本文旨在探明一株具有益生潛質(zhì)的枯草芽孢桿菌N2-10對腸道菌的抗菌作用及其活性成分，為深入評價該菌株的益生功能和益生機理奠定基礎(chǔ)。以常見的腸道致病菌和有益菌為指示菌，采用抑菌圈法對該菌株發(fā)酵液成分的抑菌活性進行測定，并通過高效液相色譜-電噴霧串聯(lián)質(zhì)譜(HPLC-ESI-MS/MS)對其中的活性成分進行分析。結(jié)果表明：枯草芽孢桿菌N2-10發(fā)酵液的氯仿和正丁醇提取液對供試菌無明顯的抑制作用；脂肽類對大腸桿菌、痢疾桿菌和沙門氏菌等腸道致病菌表現(xiàn)出明顯的抑菌作用，而對腸道有益菌保加利亞乳桿菌抑制作用很弱，對嗜熱鏈球菌則無抑制作用。脂肽粗提物的HPLC-ESI-MS/MS分析結(jié)果顯示，脂肽粗提物中的脂肽類抗生素為伊枯草素家族中的C14～C17抗霉枯草菌素(Mycosubtilin)的同系物。因此推斷，枯草芽孢桿菌N2-10對腸道致病菌產(chǎn)生抑制作用依賴于其產(chǎn)生的脂肽抗生素Mycosubtilin。

枯草芽孢桿菌；脂肽類物質(zhì)；抑菌作用；高效液相色譜-電噴霧串聯(lián)質(zhì)譜；抗霉枯草菌素

芽孢桿菌作為益生菌的一種重要菌種資源，具有抑制腸道致病菌、調(diào)節(jié)腸道菌群平衡、防治消化道疾病以及提高機體免疫力等多重作用，在食品、醫(yī)藥及飼料添加劑等領(lǐng)域發(fā)揮著重要作用[1-2]。芽孢桿菌在其生長代謝過程中產(chǎn)生的抗菌物質(zhì)，是其發(fā)揮益生作用的重要物質(zhì)基礎(chǔ)[3]。因此明確菌株的抑菌作用及抑菌成分，是研究其益生機理的重要內(nèi)容。自1945年Johnson等[4]報道枯草芽孢桿菌(Bacillussubtilis)產(chǎn)生抑菌物質(zhì)以來，已從其中分離得到多種抑菌成分，能廣泛抑制病原微生物[5-7]。非核糖體合成的脂肽類抗菌物質(zhì)是其中最常見的一類。此類物質(zhì)一般是指由1個β-羥基脂肪酸與7～10個氨基酸以酰胺鍵鏈接而成的環(huán)肽[8]，主要包括表面活性素(surfactin)、伊枯草菌素(iturin)和豐原素(fengycin)三大家族[9-12]。不同的芽孢桿菌脂肽的抗菌性能有所不同，其中伊枯草菌素主要抑制真菌和部分細菌生長[13]，表面活性素不僅對革蘭氏陽性菌、陰性菌和霉菌等多種細菌、真菌有明顯抑制作用，還對病毒、支原體和原蟲抑制效果顯著[14]，豐原素則主要對絲狀真菌有強烈的抑制作用[15]。

到目前為止，國內(nèi)外對芽孢桿菌脂肽類抗菌物質(zhì)的抑菌譜及應(yīng)用研究主要側(cè)重于真菌，尤其是植物病原真菌，其抑菌機理的研究也較為深入[16]，而對其抑制細菌的研究較為缺乏。已報道的對細菌能產(chǎn)生抑制作用的芽孢桿菌脂肽類抗菌物質(zhì)多限于BacillomycinL(屬于伊枯草菌素家族)[17]和表面活性素[18]，而有關(guān)于其他的芽孢桿菌脂肽對細菌的抑菌作用則鮮見報道。且在BacillomycinL和表面活性素抑菌譜的研究中主要側(cè)重于金黃色葡萄球菌(Staphylococcusaureus)、腸炎沙門氏菌(Salmonellaenterica)、變形桿菌(Proteusvulgatis)、綠膿桿菌(Pseudomonasaeruginosa)和大腸桿菌(Escherichiacoli)等致病菌，而忽略了其對有益菌的影響，因此不能客觀評價芽孢桿菌對腸道菌群的作用。

菌株N2-10是本課題組從西門塔爾牛新鮮糞便中篩選到的一株枯草芽孢桿菌。該菌株具有很好的益生潛質(zhì)，能耐受人工胃腸液和膽酸鹽，對大腸桿菌有一定的抑制作用，可產(chǎn)生蛋白酶和淀粉酶等消化酶。為深入客觀評價其益生功能，本文分別選取腸道致病菌和有益菌為指示菌，測定枯草芽孢桿菌N2-10菌株發(fā)酵液成分的抑菌活性；進而通過高效液相色譜-電噴霧串聯(lián)質(zhì)譜(HPLC-ESI-MS/MS)對其中的抑菌成分進行分析及鑒定，研究旨在探明枯草芽孢桿菌N2-10菌株的抑菌成分，為該菌株的益生功能和益生機理的研究提供依據(jù)。

1 材料與方法

枯草芽孢桿菌N2-10菌株由本課題組分離，保存。

供試致病菌：大腸桿菌(Escherichiacoli)CICC-10004、痢疾桿菌(Shigellaflexneri)CICC21678、沙門氏菌(Salmonellaenterica)CICC21490、金黃色葡萄球菌(Staphylococcusaureus)CICC10306、嗜熱鏈球菌(Streptococcusthermophilus)CICC20174和保加利亞乳桿菌(Bulgarianlactobacillus)CICC20247由河北農(nóng)業(yè)大學(xué)生命科學(xué)學(xué)院制藥工程實驗室保藏。

營養(yǎng)肉湯(NB)培養(yǎng)基(g/L)：蛋白胨10 g、牛肉膏5 g、氯化鈉5 g，用于細菌培養(yǎng)。

發(fā)酵培養(yǎng)基(g/L)：葡萄糖10 g、玉米粉13 g、大豆粉13 g。

營養(yǎng)瓊脂(NA)培養(yǎng)基(g/L)：蛋白胨10 g、牛肉膏5 g、氯化鈉5 g，瓊脂20 g。

1.2 主要儀器

Agilent LC-MSD-Trap-XCT離子阱液質(zhì)聯(lián)用儀(Agilent公司，美國)，Agilent C18 reverse-phase column (1.8 μm, 2.1 mm×100 mm)(Agilent公司，美國)，Adventurer電子天平(Ohaus公司，美國)，MLS-3020高壓滅菌鍋(SANYO公司，日本)，SW-CJ-2FD超凈工作臺(蘇州泰安空氣技術(shù)有限公司)，GL-21M高速冷凍離心機(上海盧湘儀離心機有限公司)，旋轉(zhuǎn)蒸發(fā)RE-52AA(河南省予華儀器有限公司)，Nanopure超純水儀(Thermo Fisher Scientific公司，美國)。

在車網(wǎng)協(xié)同的基礎(chǔ)上，通過車與車、車與路、車與標之間構(gòu)成一個網(wǎng)絡(luò)系統(tǒng)來提高交通系統(tǒng)的智能化。多車協(xié)同自動駕駛技術(shù)是當(dāng)下智能駕駛的研究熱點，也是未來無人駕駛研究的重點技術(shù)，該技術(shù)的研究可以有效降低交通控制管理的復(fù)雜度，同時也能讓交通路況更通暢從而減少環(huán)境的污染。

1.3 菌株的發(fā)酵培養(yǎng)

將N2-10菌株接種于NB培養(yǎng)基中，于37 ℃、180 r/min搖床培養(yǎng)16 h后轉(zhuǎn)接于發(fā)酵培養(yǎng)基中，相同培養(yǎng)條件下培養(yǎng)72 h，得發(fā)酵液。

1.4 發(fā)酵液處理

將200 mL發(fā)酵液于4 ℃、5 000 r/min條件下離心10 min，取發(fā)酵上清液100 mL依次用3倍體積的氯仿、正丁醇萃取3次，合并萃取液，濃縮。另取發(fā)酵上清液100 mL置于滅菌三角瓶中，6 mol/L濃鹽酸調(diào)pH 2.0后放置過夜。將液體分裝于50 mL離心管中，10 000 r/min離心15 min，傾去上清液。向離心管沉淀中加入1.5 mL中性甲醇，混勻、萃取8 h后再離心15 min，棄去沉淀，留上清液。將上清液進行濃縮，獲得脂肽類粗提物。利用氮吹儀將氯仿提取物、正丁醇提取物及脂肽類粗提物濃縮至干，分別向其中加入超純水2 mL，振蕩均勻，制成各提取物水溶液。

1.5 體外抑菌活性的測定

采用濾紙片抑菌圈法分別對其進行抑菌活性檢測。分別將大腸桿菌、痢疾桿菌、沙門氏菌、嗜熱鏈球菌和保加利亞乳桿菌接種于NB培養(yǎng)基，置于37 ℃、180 r/min搖床上培養(yǎng)18 h，制得各病原菌的種子液。在超凈工作臺中，分別吸取4 mL種子液加入到45 ℃左右的100 mL NA培養(yǎng)基中，搖勻后倒平板。待病原菌平板凝固后，分別將吸有各提取物水溶液的滅菌濾紙片(直徑8 mm)以合適的間距置于平板上，每組設(shè)置3個平行試驗。于35 ℃恒溫箱培養(yǎng)24 h，觀察并記錄抑菌圈有無及大小。

1.6 抑菌物質(zhì)的分析

取1 mL脂肽類甲醇提取液過0.45 μm濾膜，濾液經(jīng)HPLC-ESI-MS/MS檢測。HPLC-ESI-MS/MS系統(tǒng)為Agilent LC-MSD-Trap-XCT離子阱液質(zhì)聯(lián)用儀，C18色譜柱(2.1 mm×100 mm，3.5 μm)；等梯度洗脫，洗脫液為0.1%甲酸水溶液∶乙腈=60∶40，流速0.8 mL/min，檢測波長230 nm，進樣量5 μL；電離方式采用電噴霧，正離子模式；XCT型離子肼質(zhì)量檢測器，檢測范圍為100～1 700 u。

2 結(jié)果與分析

2.1 發(fā)酵液成分的抑菌活性

利用痢疾桿菌、大腸桿菌、沙門氏菌、金黃色葡萄球菌、保加利亞乳桿菌和嗜熱鏈球菌6種供試菌對枯草芽孢桿菌N2-10菌株發(fā)酵液不同提取方法所得的提取物進行抑菌測定(圖1和表1)。結(jié)果表明：氯仿提取物和正丁醇提取物對供試菌的抑制作用較弱或基本無抑制作用，脂肽類粗提物則對致病菌表現(xiàn)出明顯的抑制作用，而對有益菌抑制作用較弱或基本無抑制作用。其中氯仿提取物對保加利亞乳桿菌和痢疾桿菌表現(xiàn)出較弱的抑制作用，對其他供試菌基本無抑制作用；正丁醇提取物除去對大腸桿菌、痢疾桿菌和金黃色葡萄球菌有較弱的抑制作用外，對其他菌沒有抑制作用；脂肽類粗提物對供試的腸道致病菌：痢疾桿菌、大腸桿菌、沙門氏菌和金黃色葡萄球菌的抑制作用明顯，對腸道有益菌中保加利亞乳桿菌抑制作用較弱，對嗜熱鏈球菌則無抑制作用。以上結(jié)果說明，枯草芽孢桿菌N2-10菌株產(chǎn)生的主要抑菌成分為脂肽類；且脂肽類抗菌物質(zhì)對腸道致病菌有明顯抑制作用，而對有益菌則抑制作用微弱或無抑制作用。

A：大腸桿菌Escherichiacoli；B：沙門氏菌Salmonellaenterica；C：痢疾桿菌Shigellaflexneri；D：金黃色葡萄球菌Staphylococcusaureus；E：嗜熱鏈球菌Streptococcusthermophilus；F：保加利亞乳桿菌Bulgarianlactobacillus；1：脂肽類粗提物 Lipopeptide crude extract；2：氯仿提取物 Chloroform extract；3：正丁醇提取物 n-butanol extract。

圖1 不同發(fā)酵液提取物的抑菌活性

2.2 抗菌成分的分析及鑒定

采用HPLC-ESI-MS/MS對脂肽粗提物中的抗菌成分進行分析。首先從高效液相色譜-質(zhì)譜聯(lián)用(HPLC-MS)的一級質(zhì)譜(ESI-MS)圖中獲得目標化合物的相對分子質(zhì)量信息，接著再對各準分子離子進行MS2裂解分析，根據(jù)質(zhì)譜裂解規(guī)律推斷出化合物的結(jié)構(gòu)。

2.2.1 一級質(zhì)譜結(jié)果

如圖2所示，粗提物經(jīng)HPLC-ESI-MS檢測，總離子流(TIC)圖中3.6、4.4、6.1和8.4 min對應(yīng)的4個峰質(zhì)核比(m/z)分別為1 065.7、1 079.7、1 093.7和1 107.8。以上4個化合物的分子量依次相差14 u，恰好為脂肪酸鏈長度(—CH2)，與伊枯草菌素家族中的抗霉枯草菌素(Mycosubtilin)的[M+Na]+相符合，因此初步推測4個化合物依次可能為C14～C17Mycosubtilin同系物。

2.2.2 二級質(zhì)譜(ESI-MS2)結(jié)果

對1 065.7、1 079.7、1 093.7和1 107.8對應(yīng)的[M+H]+進行二級質(zhì)譜分析，其產(chǎn)生的碎片離子如圖3所示。圖3中[M+H]+為1 043.8 u的化合物的二級質(zhì)譜中出現(xiàn)m/z 638.5和801.5的2個碎片離子峰；[M+H]+為1 057.8 u的二級譜中出現(xiàn)m/z 652.6、815.6和928.7的3個碎片離子峰；[M+H]+為1 071.8 u的二級譜圖中只出現(xiàn)了m/z 666.5的1個碎片離子峰；而[M+H]+為1 085.8 u的二級譜圖中顯示比較明顯的m/z 680.5和843.5的2個碎片離子峰。以上碎片離子峰中m/z 638.5、652.6、666.5和680.5依次相差14 u，與Mycosubtilin通過CID產(chǎn)生的b型和y型特征碎片離子(圖4)中的b5相符；而m/z 801.5、815.6和843.5碎片離子峰則分別與C14Mycosubtilin、C15Mycosubtilin和C17Mycosubtilin產(chǎn)生的b6特征碎片離子相一致；在[M+H]+為1 057.8 u化合物中出現(xiàn)的m/z 928.7則被認定為b7特征碎片離子。

綜上可知，枯草芽孢桿菌N2-10菌株所產(chǎn)生的的脂肽類成分為C14Mycosubtilin、C15Mycosubtilin、C16Mycosubtilin和C17Mycosubtilin4個同系物。

A：粗提物的總離子流圖；B～E：保留時間分別為3.6、4.4、6.1和8.4 min的峰所對應(yīng)一級質(zhì)譜圖。

A: total ion chromatogram of crude extract; B to E: ESI-MS chromatogram peaks at retention time of 3.6, 4.4, 6.1 and 8.4 min,respectively.

圖2 菌株N2-10發(fā)酵液中脂肽類粗提物的HPLC-ESI-MS圖

Fig.2 HPLC-ESI-MS chromatogram of the lipopeptide crude extract from strain N2-10 fermentation supernatant

圖3 m/z為1 043.8、 1 057.8、 1 071.8和1 085.8的物質(zhì)的二級質(zhì)譜圖

Pro： 脯氨酸 proline；Ser：絲氨酸 serine；Asn：天冬酰胺 asparagine；β-AA：β-氨基酸；Tyr：酪氨酸 tyrosine；Gln：谷氨酰胺 glutamine。

圖4 抗霉枯草菌素通過CID產(chǎn)生的b型和y型離子碎片

Fig.4 Possible b- and y-type fragments produced by CID fromMycosubtilin

3 討 論

3.1 枯草芽孢桿菌菌株N2-10發(fā)酵液成分的抑菌作用

隨著耐抗生素菌株的出現(xiàn)以及抗生素殘留等問題的日趨嚴重，尋找安全環(huán)保、無耐藥性、無殘留的抗生素替代品成為當(dāng)前的研究熱點。益生芽孢桿菌及其脂肽抗菌物質(zhì)具有廣譜抗菌活性，不易產(chǎn)生耐藥性，是潛在的抗生素理想替代品之一。為深入發(fā)掘課題組前期獲得的一株具有一定益生作用的枯草芽孢桿菌N2-10菌株的益生潛質(zhì)，本文以腸道常見致病菌和有益菌為指示菌，測定了菌株發(fā)酵液成分的抑菌活性。研究發(fā)現(xiàn)，枯草芽孢桿菌N2-10在生長代謝過程中可以產(chǎn)生抑菌物質(zhì)，其中脂肽類物質(zhì)的抗菌活性最為明顯，并且對供試菌中的大腸桿菌、痢疾桿菌及沙門氏菌等常見腸道致病菌的抑制作用顯著，而對有益菌中的嗜熱鏈球菌和保加利亞乳桿菌則基本無抑制作用。此抗菌特點有利于菌株在調(diào)節(jié)動物腸道平衡，預(yù)防致病菌導(dǎo)致的腸道疾病等益生作用的發(fā)揮。本研究結(jié)果與Fukushima等[19]發(fā)現(xiàn)芽孢桿菌可以增加動物胃腸道中乳酸桿菌的數(shù)量，并明顯降低大腸菌群的數(shù)量的結(jié)論一致。此研究結(jié)果為該菌株益生潛質(zhì)的深入評價及其抑菌物質(zhì)的后期研究奠定了基礎(chǔ)。

3.2 脂肽類抗菌成分的HPLC-ESI-MS/MS分析

HPLC-ESI-MS/MS是目前用于分析脂肽類化合物分子量及鑒定其結(jié)構(gòu)的有效工具[20]。在本研究中，我們首先從HPLC-MS的一級質(zhì)譜圖發(fā)現(xiàn)4個分子量依次相差14 u的分子離子峰1 065.7、1 079.7、1 093.7和1 107.8。通過與已有報道[21]對照，發(fā)現(xiàn)其與伊枯草菌素家族中的C14～C17Mycosubtilin同系物的[M+Na]+相符合。繼而通過對此4個目標化合物的[M+H]+進行MS2裂解分析發(fā)現(xiàn)，4個化合物的二級質(zhì)譜均有符合C14～C17Mycosubtilin裂解規(guī)律的特征碎片離子出現(xiàn)，故而我們斷定枯草芽孢桿菌N2-10菌株產(chǎn)生的脂肽類抗菌物質(zhì)為伊枯草菌素家族中的Mycosubtilin。

4 結(jié) 論

本文探明了枯草芽孢桿菌N2-10的脂肽類成分及其對腸道細菌的抗菌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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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rresponding author, professor, E-mail: zhu2222@126.com

(責(zé)任編輯 武海龍)

Tandem Mass Spectrometry Analysis of Lipopeptides Produced by ProbioticBacillusspp.

High-Performance Liquid Chromatography-Electrospray Ionization

LI Hongya LI Shuna WANG Shuxiang WANG Quan LI Wen ZHU Baocheng*

(CollegeofLifeScience,AgricultureUniversityofHebei,Baoding071000,China)

The aim of this paper was to study the antibacterial effect on the intestinal bacterial and active constituent ofBacillussubtilisN2-10 strain with a latent probiotic capability, to lay the foundation for the healthy function and mechanism of the in-depth evaluation of the probiotic strains. The antibacterial activity of the ingredients from culture broth was detected by the method of inhibition zone in this paper, using pathogens and probiotics commonly colonizing in the intestinal as indicators. The crude extract with antibacterial activity was further detected by high-performance liquid chromatography-electrospray ionization tandem mass spectrometry (HPLC-ESI-MS/MS). The results of antibacterial assay displayed that the chloroform extract and n-butanol extract the corresponding culture media had not obvious inhibition activity against the tested strains. The crude lipopetide extact exhibited markedly antagonistic activity againstEscherichiacoli,ShigellaflexneriandSalmonellaentericaet cetera intestinal pathogenic bacteria and showed weak inhibitory effect on the probioticBulgarianlactobacillus, but had no effect onStreptococcusthermophilus. HPLC-ESI-MS/MS analysis data revealed that the active components in the crude lipopetide extact were C14 to C17Mycosubtilinhomologus. From all results, it can be concluded thatMycosubtilinis produced and is responsible for the antibacterial activity ofBacillussubtilisstrain N2-10.[ChineseJournalofAnimalNutrition, 2017, 29(4)：1191-1197]

Bacillussubtilis; lipopeptides; antibacterial activity; HPLC-ESI-MS/MS; mycosubtilin

10.3969/j.issn.1006-267x.2017.04.014

2016-10-01

河北省科技支撐計劃項目(12226605)；河北省高等學(xué)?？茖W(xué)技術(shù)研究項目(2011232)

李紅亞(1977—)，女，河北蠡縣人，副教授，博士，主要從事農(nóng)業(yè)微生物學(xué)研究。E-mail： lihy77@sina.com

*通信作者:朱寶成，教授，博士生導(dǎo)師，E-mail: zhu2222@126.com

S811.6

A

1006-267X(2017)04-1191-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