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業(yè)全球基金:以開放態(tài)度擁抱新經濟新成長
Wind數據顯示,截至2月21日,興全輕資產今年以來以39.01%的凈值增長率領漲全市場,遠超同類股票型基金平均收益34.17個百分點;興全有機增長也以36.03%的回報率位列全市場第二,超越同類混合型基金平均收益水平32個百分點。
此輪創(chuàng)業(yè)板漲升幅度接近2倍,上漲的時間跨度達到15個月,“創(chuàng)業(yè)板牛市”這個判斷毋庸置疑,許多人提到創(chuàng)業(yè)板就聯想到泡沫,把這輪牛市與2000年互聯網泡沫相提并論,并認為泡沫隨時可能破裂。興業(yè)全球基金經理陳揚帆認為,此輪新興成長牛市是由新經濟直接推動的。
首先,從全世界角度看,移動互聯網橫空出世,它帶來的技術變革滲透到了各行各業(yè),尤其是對于傳統行業(yè)的顛覆和改造,影響不僅在于產業(yè)變化同時導致了社會變革,影響到了幾乎每個人的生活。
其次,從國內的角度看,新一屆政府力圖轉變舊有經濟發(fā)展模式推動經濟結構轉型,這種轉型是一個長期的歷史進程。新的經濟政策方向是希望轉向內需、轉向消費、轉向創(chuàng)新。希望多一些低消耗高技術、低污染高附加的產業(yè),能從中國制造轉向中國創(chuàng)造。在消費領域,傳統的消費概念主要是食品飲料紡織服裝、白酒火腿腸等,而現在的新消費則增加了信息消費、文化娛樂,未來互聯網和傳媒將成為消費板塊的主流構成。這也是這個成長股牛市具備新經濟特征的原因之一。
成長股投資并非膽量大賽,更不是賭博,成長股投資更考驗基金經理對于基本面的判斷,陳揚帆坦言,成長股投資的過程中也會遇到挫折,例如2013年10月的回調,輕資產凈值遭遇了較大的回撤,“當時我可以選擇大幅減倉等著暴跌,但我堅定地認為創(chuàng)業(yè)板的行情遠沒結束,而且相信自己組合里的股票大有前途,況且我不愿意去做太多鎖定收益之類的動作。所以成長股系統性暴跌,一下子把我從天堂拋到了地獄,但也正是那輪暴跌使得我的抗壓能力變強了,并且我對這類事情的理解更深了一層。從原則上面來講,如果我認為核心的假設沒有問題,我還是會選擇堅持。
陳揚帆特別強調,長期看,無論是指數還是基金凈值或是個股,都不可能是一根直線式地上漲,適時適度的回調是行情長期健康運行的必備條件,如同在2007年的行情中,沒有5·30的大調整,就很難有6124點的歷史高點,“就像2013年10月的‘巨幅’回調,今天我們站在這里,未來我們站得更高回望它,除了欣慰應該還有感激。”
泰達宏利:超日債違約市場早有預期
泰達宏利高票息定期開放債基基金經理李慧鵬表示,對于11超日債的償付能力,市場上早已有預期。2月28日,*ST超日披露了業(yè)績快報,由于光伏行業(yè)仍處于收入下滑并大幅虧損,公司的經營已經陷入困境。而11超日債也已于2013年7月6日停牌,停牌前收盤價僅為65元,到期收益率27%,行權收益率66%。這一定價已經明顯反映了其無法足額償付本息的預期,但可能并不充分。參考此前有債務危機上市公司的重整情況,預計*ST超日債務重組的回收率可能不到三成,11超日債作為普通債務仍有繼續(xù)折價風險。
李慧鵬認為,從市場影響看,超日債違約事件會對債券市場產生一定沖擊,但影響相對可控。具體可影響到以下幾個層面:第一,信用風險定價進一步分化,但對資質優(yōu)良的企業(yè)影響不大。第二,可能導致中低評級信用債的整體利差拉大。在這一過程中,利率債和高評級債券會相對穩(wěn)定,中低評級債券所受沖擊更大。第三,對于債市流動性有一定影響,但波及面有限,不會重現2011年的行情。
花旗銀行:在增長的框架中推動改革
花旗銀行中國研究主管、大中華區(qū)首席經濟學家沈明高認為,今年實現GDP增長目標的難度大于將CPI控制在目標值之下。概括而言,有三種途徑可以支持實現7.5% 的GDP增長:第一,出口高速增長;第二,通過改革大幅提高國內需求和生產率;第三,繼續(xù)加杠桿,即投資推動。第一種情形不可控,受制于外部經濟特別是國外消費需求的復蘇。
就改革而言,有待時間表和順序的確定,形成對經濟的實質支持尚需時間。投資增長幾乎是經濟增長保底的唯一途徑,但這會加劇市場對未來風險的擔心。目前中國經濟呈結構性放慢的特點,傳統行業(yè)受產能過剩、投資低效和資產不良所困,新的增長點短期之內難以支撐既有的增長。房地產價格泡沫存在著局部破裂的可能性,中國經濟高度依賴房地產及其上下游產業(yè),是增長的一大不確定性。資金成本升高是高增長、低效率的必然結果,反過來將影響今年的新開工項目、加庫存進程和企業(yè)投資意愿。經濟增長下行,通脹壓力反而有所緩解。
2014年是中國深化改革元年,也是引領市場走向預期的關鍵之年。經濟下行并不足懼,如果這是一個有改革的增長放慢??傮w而言,中國經濟仍面臨下行的壓力,最大的壓力來自投資增長的放慢?;ㄆ祛A期,2015年經濟存在觸底的可能性,但這取決于今年增長的質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