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yberspace”or“Cyber warfare”研究熱點與趨勢分析

〔摘 要〕運用CitespaceⅡ信息可視化圖譜軟件對“cyberspace”or“cyber warfare”研究文獻數據進行分析，繪制了共引網絡圖譜，并依據圖譜中關鍵節(jié)點文獻的知識基礎，對研究熱點及趨勢進行了初步探討，得出國外研究的熱點與前沿的相關結論，對“cyberspace”or“cyber warfare”的研究具有一定的參考價值。

〔關鍵詞〕CitespaceⅡ；cyberspace；cyber warfare；網絡空間；網絡戰(zhàn)；賽博空間；賽博戰(zhàn)；研究熱點；研究趨勢

DOI：10.3969/j.issn.1008-0821.2013.11.026

〔中圖分類號〕G250.252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8-0821（2013）11-0119-12

cyberspace定義[1]：（電子計算機創(chuàng)造的）通訊、信息空間?！癱yber warfare”定義[2]：網絡戰(zhàn)。網絡戰(zhàn)[3]是為干擾、破壞敵方網絡信息系統(tǒng)，并保證己方網絡信息系統(tǒng)的正常運行而采取的一系列網絡攻防行動。正在成為高技術戰(zhàn)爭的一種日益重要的作戰(zhàn)樣式，破壞敵方的指揮控制、情報信息和防空等軍用網絡系統(tǒng)，甚至可以悄無聲息地破壞、癱瘓、控制敵方的商務、政務等民用網絡系統(tǒng)，不戰(zhàn)而屈人之兵。1948年控制論奠基者美國數學家諾伯特·維納發(fā)表了《控制論》一書，宣告了控制論的誕生。維納從希臘語中借用了控制一詞，并將其在英語中改寫為cybernetics來表示控制論，從此該詞成為控制領域的標準用語[4]。1984年威廉·吉布森完成了《神經漫游者》，最大的成就是預示了20世紀90年代的電腦網絡世界。創(chuàng)造了“賽博空間”（cyberspace，也譯網絡空間）[5]。隨著cyberspace這個詞引用頻率的不斷增加，人們的關注也越來越高，其重要程度不言而喻，然而，目前國外對于賽博空間、賽博戰(zhàn)的研究發(fā)展到什么程度，有哪些領域是研究的熱點與發(fā)展趨勢，本文運用CitespaceⅡ軟件繪制了研究熱點與趨勢圖譜，可視化分析國外當前作戰(zhàn)效能研究的現狀。

1 數據來源與處理

1.1 文獻發(fā)表年度分析

圖1說明了從1989-2012年間對于賽博空間及賽博戰(zhàn)相關文獻載文的增長趨勢情況，曲線1為文獻逐年累計增長圖，曲線2為文獻每年發(fā)表圖，圖中可以看出，1989年國外出現有關賽博空間與賽博戰(zhàn)的文獻。曲線2從1989-1997年文獻量逐步增加，1997年達到頂峰，后期逐步平衡。曲線1從1989-1993年，有關文獻發(fā)文量比較平緩，從1984年以后，文獻增長較快，趨于線性增長，進一步說明對于賽博空間及賽博戰(zhàn)的研究逐步進入人們的視野。圖1 文獻發(fā)表年度分析

2 文獻期刊分布分析

通過對SCI數據庫下載有關文獻期刊數據進行統(tǒng)計分析，如圖2所示，顯示了國外期刊載文的分布情況，排名第一《COMMUNICATIONS OF THE ACM》載文數量19篇，占文獻總量的3.3%，其次為《NEW SCIENTIST》、《SOCIAL SCIENCE COMPUTER REVIEW》載文數量13篇，占文獻總量的2.3%，第三為《SCIENTIFIC AMERICAN》載文數量9篇，占文獻總量的1.6%。從發(fā)表期刊及期刊載文量分析，對于cyberspace、cyberwar領域的研究，目前還不夠深入，學科主要集中在計算機科學領域。圖2 文獻期刊分布分析

1.3 關鍵節(jié)點文獻演進的可視化分析

時區(qū)視圖的顯示方式突出關鍵節(jié)點隨時間變化的結構關系。相應的關鍵節(jié)點的經典基礎文獻體現了學科知識領域的發(fā)展變化關系，因而研讀演化路徑中的經典文獻，可成為判斷賽博空間與塞博戰(zhàn)趨勢發(fā)展的重要參考依據。

運用CitespaceⅡ軟件，時間跨度為1989-2012年，節(jié)點類型選擇為共引文獻（cited Reference），切片（Slice）選擇2，即單個時間分區(qū)為2年，閥值選擇（1，1，15），（1，2，20），（2，2，20），得到共引文獻圖譜。如圖3所示：

圖3 關鍵節(jié)點文獻演進的可視化分析

第一篇文獻是作者威廉·吉布森，1948年生于美國，1968年移居加拿大，1984年發(fā)表的《神經浪游者》（Neuromancer），該書是第一本同時獲得“雨果獎”（Hugo Award）、“星云獎”（Nebula Award）與“菲利普？狄克獎”（Philip K.Dick Award）三大科幻小說大獎的著作。該書預示了20世紀90年代的電腦網絡世界。吉布森不但在書里創(chuàng)造了“賽博空間”（cyberspace，也譯網絡空間），同時也引發(fā)了“電腦朋克”（cyberpunk）文化——用一種迷戀高科技的目光來觀察世界，但是卻輕視用常規(guī)的方法來使用高科技。這股浪潮從此日漸洶涌，大肆沖擊主流文化[5]。

第二篇文獻作者是美國麻省理工學院教授雪莉·特克（Sherry Turkle），在《Life on the Screen》一書當中，作者提出了隨著科學技術的提高，計算機越來越人性化，人們對計算機的依賴程度逐步加深——人與機器之間很難區(qū)別，這種現象將引發(fā)新的思考。

第三篇文獻作者是尼葛洛龐帝（Negroponte N），麻省理工學院教授及媒體實驗室的創(chuàng)辦人，同時也是《連線》雜志的專欄作家。西方媒體推崇他為電腦和傳播科技領域最具影響力的大師之一，1996年7月被《時代》周刊列為當代最重要的未來學家之一。在《Being Digital》當中，作者深入淺出地講解了信息技術的基本概念、趨勢和應用、巨大的價值和數字時代的宏偉藍圖，闡明了信息技術、互聯(lián)網對時代和人們生活的影響和價值。此書被認為是20世紀信息技術及理念發(fā)展的圣經，此書的流行和傳播對上個世紀信息時代的啟蒙、發(fā)展產生了深遠的影響[6]。

第四篇文獻作者勞倫斯·萊斯格（Lawrence Lessig），萊斯格先后在芝加哥大學、哈佛大學、斯坦福大學法學院擔任教授一職，是斯坦福大網絡與社會研究中心創(chuàng)始人，是全球最負盛名的網絡法律專家。《商業(yè)周刊》稱他為“互聯(lián)網時代的守護神”、“網絡法律界最具原創(chuàng)思想的教授”、“對互聯(lián)網最具影響的25人之一”。還被《紐約客》稱為“互聯(lián)網時代最重要的知識產權思想家”。他幾乎參與了所有重大的爭論：美國在線——時代華納合并案、Napster音樂版權大戰(zhàn)、微軟反壟斷案、俄羅斯黑客事件、DVD破解案等，他還對美國微軟反壟斷案審判結果產生了重要的影響。其著作《代碼》一問世便震動了學界和業(yè)界，被人稱為“也許是迄今為止互聯(lián)網領域最重要的書籍”，也被一些學者稱為“網絡空間法律的圣經”[7]。《代碼：塑造網絡空間的法律》（Code and Other Laws of Cyberspace）是一本介紹有關法律體系、社會組織、網絡之間的相互作用的文獻。勞倫斯·萊斯格反駁人們普遍認為互聯(lián)網無法監(jiān)管的觀點。作者認為，使用互聯(lián)網的人需要參與其中，并決定他們希望互聯(lián)網得到什么樣的價值觀：那些言論自由和表達自由，或者那些監(jiān)管和控制。“自由空間不會來自缺失的狀態(tài)。自由在任何地方，來自于某一種狀態(tài)?！?/p>

第五篇作者是拉特雷（Rattray），一名退役的美國空軍上校，他曾經在布什第2任期內擔任美國國家安全委員會的網絡安全主管?！禨trategic warfare in cyberspace》一書中，作者提供戰(zhàn)略信息戰(zhàn)發(fā)起通過數字方式對美國及其盟國的一個獨特的問題進行綜合分析，首先分析信息基礎設施的顯著特征，從其他類型的信息化競爭區(qū)分出了戰(zhàn)略信息戰(zhàn)，如金融犯罪與經濟間諜活動。他為一般性的戰(zhàn)略戰(zhàn)爭，建立了概念框架，特別是戰(zhàn)略信息戰(zhàn)。以歷史的角度來看，他考察了美國在兩次世界大戰(zhàn)之間的時期發(fā)展空中轟炸能力，并在90年代美國努力發(fā)展戰(zhàn)略信息戰(zhàn)能力的基礎上提出了加強美國的戰(zhàn)略信息戰(zhàn)的防御的建議[8]。

1.4 作者發(fā)表文獻分析

1.5 作者合作分析

運用CitespaceⅡ信息可視化圖譜軟件生成作者合作圖譜，如圖5所示：圖中合作關系明顯的作者分別是美國空軍賴特帕特森空軍基地Richard Raines、Michae Grimaila，其研究方向為計算機科學，美國蘭德公司Martin C.Libicki，研究方向為計算機科學，中國南京大學科學技術學院Li Qianmu、Hou Jun等，研究領域為工程，德國拜羅伊特大學Kantor A，研究方向內科醫(yī)學，美國麻省理工學院BARLOW JP，美國塔爾薩大學Rice M、Shenoi S，其研究方向為計算機科學、工程，美國弗吉尼亞州麥克萊恩市Bequai A，研究方向為計算機科學，美國佛羅里達大學Bradshaw JM，研究方向為計算機科學、工程，密爾沃基工程學院Herman T、迪堡大學Roberts J等，研究方向生物化學與分子生物學、生命科學與生物醫(yī)學。另外，叢書編者Carrasquero JV、Welsch F、Oropeza A等。研究方向計算機科學；政府和法律，社會問題，叢書編者Armistead L、美國空軍Mills R，研究方向為計算機科學，信息科學與圖書館科學，商業(yè)和經濟學，數學方法在社會科學。美叢書編者StAmant K、Sapienza F，研究方向計算機科學、通信科學與圖書館、信息科學，叢書編者Schuler D、Day P，研究方向通信、計算機科學、社會問題。叢書編者Chiu ML、Tsou JY、Kvan T、Morozumi M、Jeng TS，研究方向計算機科學，叢書編者Sourin A、Sourina O，研究方向計算機科學，叢書編者Giacobino E、Pfeifer R研究方向計算機科學、工程，叢書編者Janelle DG、Hodge DC研究方向計算機科學、環(huán)境科學和生態(tài)學、自然地理學、遙感?？傮w而言，國外有關“cyberspace”or“cyber warfare”研究領域作者合作密切，研究重點突出計算機科學、工程、通信科研究方向計算機科學學，醫(yī)學等方面。

1.6 學科分析

主要列舉了“cyberspace”or“cyber warfare”相關領域文獻超過10篇（含）以上的學科分類。目前國外有關該領域的學科研究，主要集中在圖6當中，其中計算機科學（COMPUTER SCIENCE）發(fā)表文獻308篇，占發(fā)表文獻的53.4%，ENGINEERING（工程）發(fā)表99篇，占發(fā)表文獻的17.2%，信息科學圖書館學（INFORMATION SCIENCE LIBRARY SCIENCE）發(fā)表文獻67篇，占發(fā)表文獻的11.6%，科學技術其他主題（SCIENCE TECHNOLOGY OTHER TOPICS）發(fā)表文獻56篇，占發(fā)表文獻9.7%，電信（TELECOMMUNICATIONS）發(fā)表文獻43篇，占發(fā)表文獻7.4%。這些學科發(fā)展速度較快，文獻資源豐富，同時也可以得出研究“cyberspace”or“cyber warfare”領域與這些學科緊密相連，也是國外高度重視的熱點學科，而對于其余學科，文獻資源相對較少。截止2013年4月15日，發(fā)表超過10篇（含）以上有關“cyberspace”or“cyber warfare”領域文獻的只有19種學科。

1.7 機構分析

圖7列舉了有關“cyberspace”or“cyber warfare”相關文獻發(fā)表超過4篇（含）以上的機構共計17個。美國國防部（UNITED STATES DEPARTMENT OF DEFENSE）、美國空軍（UNITED STATES AIR FORCE）、加利福尼亞大學（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SYSTEM）、倫敦大學（UNIVERSITY OF圖5 作者合作分析

圖6 學科分析

LONDON）、美國蘭德公司（RAND CORP）、美國伊利諾大學（UNIVERSITY OF ILLINOIS SYSTEM）、倫敦大學國王學院（KINGS COLLEGE LONDON）、美國伊利諾伊大學厄巴納香檳分校（UNIVERSITY OF ILLINOIS URBANA CHAMPAIGN）、美國奧本大學（AUBURN UNIV）、美國紐約大學（NEW YORK UNIVERSITY）、美國亞利桑那大學（UNIVERSITY OF ARIZONA）、澳大利亞悉尼大學（UNIVERSITY OF SYDNEY）、加拿大多倫多大學（UNIVERSITY OF TORONTO）、美國塔爾薩大學（UNIVERSITY OF TULSA）、美國威斯康星大學（UNIVERSITY OF WISCONSIN SYSTEM）、美國弗吉尼亞理工學院（VIRGINIA POLYTECHNIC INSTITUTE）、荷蘭阿姆斯特丹大學（VU UNIVERSITY AMSTERDAM）從機構排名分析，美國有12所研究機構，位居榜首，英國有2所研究機構，位居第二；澳大利亞、加拿大、荷蘭各1所機構并列第三。值得一提的是，中國南京大學科學技術學院發(fā)表文獻3篇（此圖未列出），也具有較強的研究能力。綜合以上分析，還可以得出國內外院校是研究“cyberspace”or“cyber warfare”領域的活躍機構。

1.8 機構合作分析

運用CitespaceⅡ信息可視化圖譜軟件，生成機構合作圖譜，如圖8所示：美國空軍（USAF）和美國塔爾薩大學（Univ Tulsa），美國伊利諾伊州大學（Univ LLLinois）與美國國家圖書館醫(yī)學雜志（Natl Lib Med）在“cyberspace”or“cyber warfare”領域合作密切，自主研究機構有：美國蘭德

圖7 機構分析

公司（RAND CORP）、加利福尼亞大學（Univ So Calif）、澳大利亞悉尼大學（Univ Sydney）、加拿大阿爾伯塔大學（Univ Alberta）、密爾沃基工程學院（Milwaukee Sch Engn）、美國華盛頓大學（Univ Washington）、紐約市立大學亨特學院（CUNY Hunter Coll）、中國南京大學科學技術學院（Nanjing Univ Sci Technol）、南陽技術大學（Nanyang Technol Univ）、美國猶他州大學（Utah State Univ），整體分析，國外有關“cyberspace”or“cyber warfare”領域研究的合作主要采取“小范圍交叉合作”與“獨立自主研究”為相結合的方式。

1.9 國家或地區(qū)發(fā)表文獻分析

截止2012年，從圖9中列舉有關“賽博空間”及“賽博戰(zhàn)”研究領域內發(fā)表文獻超過3篇以上的國家共計21個，其中，美國發(fā)表的文獻位居世界前列，是研究該領域的“核心”國家，其余國家或地區(qū)研究相對滯后，整體而言，國外研究發(fā)展狀況極不平衡。圖8 機構合作分析

圖9 地域發(fā)表文獻分析

2 “cyberspace”or“cyber warfare”研究熱點

利用CiteSpacecitespace，v.2.2.R9軟件中的關鍵詞聚類功能，確定“cyberspace”or“cyber warfare”領域研究的主要研究領域和研究熱點。依據SCI提供的文獻發(fā)表時間，參數的選擇：時間跨度為1989-2012年，節(jié)點類型選擇為Keyword，Slice（切片）選擇2，即單個時間分區(qū)為2年，閥值選擇（1，1，15），（1，2，20），（2，2，20），軟件分析后，生成關鍵詞被引頻次大于2的關鍵詞列表（見表1）以及圖10所示的“cyberspace”or“cyber warfare”研究關鍵詞共引網絡圖譜。

圖10 “cyberspace”or“cyber warfare”關鍵詞共引網絡圖譜

圖10所示，我們可以發(fā)現兩個明顯的節(jié)點[10]，“cyberspace”、“internet”。這兩個節(jié)點與聚類相鏈接，在整個圖譜中擔負著重要橋梁作用，是具有較高中間中心性的節(jié)點，中間中心性是常用來進行中性性測度的指標[11]，它是指網絡中經過某點并連接這兩點的最短路徑占這兩點之間的最短路徑總數之比。中間性高的點往往位于不同聚類的連接點上，從知識領域的角度看，關鍵節(jié)點文獻一般是提出重要的新理論或是具有重大理論創(chuàng)新的經典文獻，也是最有可能形成科學研究前沿熱點的文獻[12]。

從圖譜中我們可以分析出，截止目前，國外對于“cyberspace”、“cyber warfare”的研究主要從“cyberspace”、“internet”兩個熱點學科延伸與拓展，圖中學科分枝比較零亂，聚類不夠集中，還沒有完全形成學科體系，其中較為完整的聚類如#27（聚類主題為衛(wèi)星通信）、#15（聚類主題為信息檢索）、#37（聚類主題為基于知識的方法）等，圖中從上至下，我們可以看到研究前沿術語如：虛擬世界（virtual worlds）、網絡戰(zhàn)（cyber warfare）、軍事作戰(zhàn)（military operation）、網絡攻擊（cyber attacks）、網絡域（cyber domain）、虛擬環(huán)境（virtual environment）、互聯(lián)網用戶（internet user）、信息技術（information technology）、網站（web site）、萬維網（wide web），前沿術語主要集中于計算機學科。

表1列舉了被引頻次>4的關鍵詞（由于篇幅過大，部分內容沒有列出），其3個屬性分別頻次、中心性、年度。表1中所示關鍵詞排名第一的是賽博空間（cyberspace），出現頻次41次，中心性為0.57，年度為1996年，排名第二的是因特網（internet），出現頻次33次，中心性為0.45，年度為1996年，排名第三的是網絡戰(zhàn)（cyber warfare），出現頻次13次，中心性為0.03，年度為2004年，其余關鍵詞排名較高的還有：萬維網（wide web）、安全（security）、因特網用戶（internet user）、虛擬環(huán)境（virtual environment）等，這些詞匯都與賽博空間、因特網、賽博戰(zhàn)密切相連，但同時我們也可以發(fā)現，除以上關鍵詞引用頻次較高外，其余關鍵詞引頻次并不是很高，而且這些引頻次不高的關鍵詞學科也較為寬泛，這也說明對于賽博空間與賽博戰(zhàn)的研究還處于發(fā)展狀態(tài)，研究層次及目前應用程度還不高。

表1 “cyberspace”or“cyber warfare”關鍵詞列表（被引頻次>4）

陳超美博士從科學發(fā)現理論出發(fā)，提出主題詞出現的次數越多，則該主題詞在圖譜中共現頻次越高，共現頻次高的主題詞則反映了該領域中的研究熱點情況[13]?；谝陨险f明，為進一步探求熱點研究情況，得出“cyberspace”or“cyber warfare”研究熱點時間區(qū)分表，如表2所示。

表2 “cyberspace”or“cyber warfare”研究熱點時間區(qū)分

時 間1993-19971998-20022003-20072008-2012研究范圍時 域全盛時期全盛時期（2）地 域鄉(xiāng) 村鄉(xiāng) 村（2）研究對象人人 類人 類（2）青少年青少年（4）青 年青 年（4）用 戶互聯(lián)網用戶互聯(lián)網用戶（8）組織者會議組織者遠東11時會議組織者（2）表2（續(xù)）

3 “cyberspace”or“cyber warfare”研究前沿分析

陳超美認為，使用突現主題術語（surged topicaterms）要比使用出現頻次最高的主題詞（title words更適合探測學科發(fā)展的新興趨勢和突然變化[14]。利用CiteSpace提供的突現詞探測技術和算法，通過考察詞頻的時間分布，將其中頻次變化率高的詞（突現詞，burst terms）從大量的主題詞中探測出來，揭示信息素養(yǎng)領域的研究前沿。運行CiteSpace軟件，得到頻次>2的突現詞10個。如表3所示：表3 突現詞列表

表中頻次最高為網絡戰(zhàn)（cyber-warfare）。網絡戰(zhàn)是信息戰(zhàn)的一種形式，通過破壞對方的計算機網絡和系統(tǒng)，達到戰(zhàn)斗的目的。網絡戰(zhàn)是在2010年5月出版英文書籍Cyber War中定義為“一個民族國家為滲透另一個國家的計算機或網絡進行破壞和擾亂的行為”[15]，網絡戰(zhàn)已經成為陸戰(zhàn)、海戰(zhàn)、空戰(zhàn)以及太空站之外的能夠造成威脅的一種新的軍事行動[16]。由此可見，網絡戰(zhàn)是研究的前沿問題。網絡攻擊（cyber-attacks）、網絡態(tài)勢（cyberspace-situation）、網絡沖突（cyber-conflict）、態(tài)勢感知（Situation awareness）這些術語都是網絡作戰(zhàn)的形式，是研究作戰(zhàn)的要素。信息基礎設施（information-infrastructure）定義[17]：能以交互方式傳送話音、數據、文本、圖像、視像和多媒體信息的高速通信網及相關設施。信息基礎設施包括電信網、廣電網、計算機網、大型數據庫、支持環(huán)境等。分國家信息基礎設施（NII）與全球信息基礎設施（GII）。信息基礎設施建設是信息戰(zhàn)的根本基礎，仍是網絡戰(zhàn)研究的前沿問題。萬維網（world-wide-web）、網站（web-sites）是信息化條件下網絡作戰(zhàn)主要媒介，是研究開發(fā)的重要平臺。信息檢索（information-retrieval）是信息化作戰(zhàn)的主要手段，是快速獲取重要信息的要素之一。知識產權（intellectual-property）定義[18]：是指人們就其智力勞動成果所依法享有的專有權利，通常是國家賦予創(chuàng)造者對其智力成果在一定時期內享有的專有權或獨占權。隨著科學技術的發(fā)展和社會的進步，知識產權的內涵與外延不斷豐富拓展，甚至對科技進步也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F在已經被提高到國家發(fā)展戰(zhàn)略的高度。

4 研究結論

本文從SCI數據庫中，按“標題”檢索到1989-2012年與”cyberspace”or“cyber warfare”相關的576篇文獻進行分析，得到以下結論：

（1）對于”cyberspace”or“cyber warfare”定義的研究還處于發(fā)展時期。整體分析：有關賽博空間與賽博戰(zhàn)領域相關的重要學科是計算機科學、通信電子科學、工程，也是目前國外對于賽博領域研究的重要領域，其運作平臺主要依據互聯(lián)網。

（2）從CITESAPCE軟件中分析，利用關鍵詞聚類功能得到的涉及作戰(zhàn)效能領域的熱點，劃分6個方面，第一為研究范圍，區(qū)分為時域與地域；第二為研究對象，區(qū)分為人、物、組織、內容；第三為應用領域，區(qū)分為信息、安全、教育、社會、健康；第四為研究方法，區(qū)分為理論、技術、模型、數據庫；第五為評價指標，區(qū)分為特性、效率、速度、增長、影響、意義、好處、能力、風險，如表2所示。

（3）對”cyberspace”or“cyber warfare”研究前沿進行分析，得出研究的前沿。分別為：網絡戰(zhàn)（cyber-warfare）、萬維網（world-wide-web）、網站（web-sites）、態(tài)勢感知（Situation awareness）、網絡態(tài)勢（cyberspace-situation）、信息檢索（information-retrieval）、知識產權（intellectual-property）、信息基礎設施（information-infrastructure）、網絡沖突（cyber-conflict）、網絡攻擊（cyber-attack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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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責任編輯：馬 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