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對幾個英語語法術語進行辨正,回顧主流術語,比較相關術語,討論適合bar等詞的術語。
【關鍵詞】量詞 單位名詞 英語
語法術語 辨正
【中圖分類號】G【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0450-9889(2013)05C-
0143-03
研究者已達成共識,認為英語中有些名詞無論是在功能、語義和修辭效果上,還是在受語義制約方面,都與漢語的量詞相當。它們既能表示物體的數(shù)量,也蘊涵事物一定的語義特征,如a bar of chocolate,a bucket of water,a bunch of carrots,a loaf of bread,a flock of birds中的bar、bucket、bunch、loaf、flock等名詞(以下簡稱bar等詞)。但是,我國的英語學習者和語言工作者較少針對它們進行深入的學習和探討,甚至不確定這些詞的名稱。哪怕是關注及討論過它們的研究者或語法學家,也使用不同的術語來指稱這些詞。國外出現(xiàn)的術語分別有partitive nouns和quantifiers等,國內(nèi)更是缺乏統(tǒng)一的名稱。一方面,研究者使用不同的中文術語。有的接受了前文提到的英語術語,把它們譯成相應的中文術語“部分名詞”與“量詞”;有的使用“英語量詞”、“單位詞”、“單位名詞”的術語。另一方面,相同的術語出現(xiàn)了不同的中文或英文對應詞。例如,partitive nouns不僅被譯為“部分名詞”,還被稱為“量詞”、“單位詞”、“表份詞”。相同的中文術語也對應著不同的英語名稱,如馬麗的“量詞”對應partitive nouns,張道真的“量詞”對應quantitatives,楊甸虹的“量詞”對應unit nouns。章振邦的“單位詞”既對應partitives,又對應unit nouns。可以說,用來概況bar等詞的術語使用情況非常混亂。因此,針對bar等詞的正名研究工作很緊迫,它對進一步的英語學習和研究至關重要。
一、主流術語之回顧
綜觀現(xiàn)代英語語法,可發(fā)現(xiàn)國外及國內(nèi)的主流英語語法著作中都討論過上述bar等詞用以表示事物數(shù)量的詞。不同的語法學家采用不同的術語。此處介紹幾個頗有影響力的術語。
(一)Partitive nouns。Partitive nouns是Quirk等人在討論partitive constructions(表量結構)(partitive constructions即constructions denoting a part of a whole,也被Quirk寫做partition。其對應的中文除廣泛使用的“表量結構”外,還有“表份結構”)時提出的,主要被譯為“部分名詞”。 Quirk等人認為,“部分名詞”在連接上of短語后能夠幫助描繪事物的數(shù)量,表示整體中的一部分。為避免重復,他們在論述過程中也用partitives一詞來替代partitive nouns。
參照并結合Quirk等人對表量結構所作的分類,即種類結構(partition in respect of quality)、數(shù)量結構(partition in respect of quantity),部分名詞被相應地分成三類:表示種類、數(shù)量及度量的部分名詞。表示種類的部分名詞主要指kind、sort、type等;表示度量的部分名詞涉及精確的數(shù)量,主要幫助表明長度、面積、容積、重量等方面的量。例如metre、acre、litre、pound等詞是度量部分名詞。對涉及數(shù)量的部分名詞,Quirk依據(jù)“部分名詞”后of短語所連接的名詞的種類(可數(shù)或不可數(shù))進一步對部分名詞作了劃分。首先,用于修飾不可數(shù)名詞的部分詞可以被細分為通用部分名詞與典型部分名詞。通用部分名詞主要指piece、bit、item;典型部分名詞在用法上更為嚴格并且更具描述性,主要用來修飾具體的不可數(shù)名詞,如bar、blade、block、loaf等。除搭配不可數(shù)名詞的部分詞外,還有諸如crowd、flock、herd等用來修飾復數(shù)可數(shù)名詞的部分詞。
(二)Quantifiers。Quantifiers被一些國內(nèi)的語言學者譯為“量詞”。英國語言學家D. A. Wilkins曾在其著作中用quantifiers來解釋英語中數(shù)量表達的語法現(xiàn)象。此處所討論的quantifiers主要參照著名的認知語法學家Langacker的觀點。
首先,Langacker認為quantifiers是用來表明事物的“量”而不是“數(shù)”(日常語言中,“數(shù)量”一詞用來表示“事物的多少”;但在語法中,“數(shù)量”一詞實際上包括“數(shù)”與“量”兩個不同的語法范疇),他指出,The role of a quantifier is therefore not to specify the number of instances (which is always just one) but rather to indicate the size of the profiled instance.他把quantifiers分成兩大類:起語境定位作用的量詞和“真正”的量詞,即relative quantifiers(相對量詞)和absolute quantifiers(絕對量詞)。相對量詞主要指的是all、most、any、every等詞,它主要是邏輯式的研究對象。
Langacker對量詞論述的重點放在絕對量詞上。他認為,絕對量詞才是真正的量詞,這是因為它們僅僅給出所例舉事物的數(shù)量的大小,而沒有任何隱含指稱關于事物總體數(shù)量的前提。絕對量詞既包括指明基本數(shù)值的數(shù)詞,如one、two、three等,也包括數(shù)值模糊的many/much、several、numerous、(a)few/little等詞。通過詳細地認知分析,Langacker進一步認為,一些名詞,例如bucket、bunch、loaf、flock等,因為在蘊涵數(shù)量表達方面有類似于數(shù)詞的作用,基于此用法的這些詞也應該被看做quantifiers。Langacker依據(jù)quantifiers所修飾的名詞的種類對絕對量詞也作了分類。他認為,絕對量詞基本上是用來修飾復數(shù)名詞和沒有復數(shù)形式的物質(zhì)名詞。
(三)單位詞。“單位詞”主要出現(xiàn)在國內(nèi)一些語法及相關著作中。這一術語的主要倡導者是章振邦。在其編著的《新編英語語法》中,章振邦認為單位詞是表示人或物的單位或動作行為的單位的詞。之后,他進一步認為,單位詞是表示事物個體性的詞語:英語的可數(shù)名詞可與單位詞搭配表示“一群”、“一幫”等意義;不可數(shù)名詞一般沒有單、復數(shù)形式,不可以個數(shù)計算,要對這類名詞計數(shù)也得使用單位詞。在章振邦看來,“單位詞”屬于英語名詞的范疇。因此,他也稱“單位詞”為“單位名詞”,英語對應為unit nouns。
同樣,一度被我國高校普遍采用的大學英語教材《大學英語》中,編著者也采用“單位詞”的說法,但其相應的英語被寫成unit words。
(四)量詞?!傲吭~”作為術語在國內(nèi)不僅出現(xiàn)在漢語語法中,也出現(xiàn)在一些英語語法著作中。例如在張道真的一系列英語語法著作中,“量詞”就被反復使用。張道真所用的“量詞”對應的英語詞是quantitatives。在討論“數(shù)詞與量詞”時,他認為量詞和不可數(shù)名詞一起用,如much、little;數(shù)詞和可數(shù)名詞一起用,如many、five。量詞、數(shù)詞可以是一個詞,也可以是一個組詞。詞組大多數(shù)以of結尾,可以用做形容詞,把of省略掉時可用做名詞。例如,a slice of bread,a bunch of keys,a flock of sheep中的a slice of,a bunch of,a flock of雖然是詞組,但都是量詞或數(shù)詞。量詞和數(shù)詞一樣,分為不定量/數(shù)詞和固定量/數(shù)詞。
二、相關術語之比較
(一)Quantifiers(量詞)與量詞(quantitatives)的比較。不管是quantifiers的漢譯“量詞”還是張道真提出的對應quantitative的“量詞”,它們在名稱上都與漢語詞類“量詞”完全一致。相同的“量詞”二字會讓英語學習者想當然地以為英語里的“量詞”與漢語“量詞”是對等的,錯誤地認為它們都是各自語言中的單獨詞類,并且兩個“量詞”所涵蓋的內(nèi)容也是基本相當?shù)摹3傲吭~”字眼上可能對英語學習者造成上述混亂外,更值得注意的是,不管是quantifiers的“量詞”還是quantitatives的“量詞”,它們不僅與漢語量詞間有很大的差別,甚至它們的界限與文中討論的用以表示事物數(shù)量的bar等詞都不一致。
Langacker對quantifiers的論證及例子清晰地表明此量詞絕不只局限在表示事物數(shù)量時所用的bunch、bucket等詞,雖然Langacker本人也認為像bunch、bucket等能被用來表示數(shù)量的詞的系統(tǒng)龐大,值得引起研究者的注意。bar、bucket等詞只是quantifiers的一小部分。此外,它還包括數(shù)詞及限定詞。事實上,語言學者在研究quantifiers時討論更多的并非bar等詞,而是邏輯式表達所涉及的“量詞”。因此,quantifiers的術語對于bar、bucket、bunch、loaf、flock等詞來說過于寬泛,簡單地稱bar等詞為quantifiers的做法實在不可取。
相反,被認為和不可數(shù)名詞一起使用的“量詞”quantitatives所包含的內(nèi)容卻又過于狹窄。例如,a bunch of keys,a flock of sheep中bunch、flock等詞雖然是與可數(shù)名詞一起用,但它們體現(xiàn)出的認知特點與a bucket of water以及a loaf of bread中的bucket、loaf等詞體現(xiàn)出的認知特點應該是相同的。它們都用于表示所列舉事物的數(shù)量。而且,在認知語言學看來,復數(shù)名詞和沒有復數(shù)形式的物質(zhì)名詞所指稱的事物都是無界名詞。從這一點來看,keys、sheep、water和bread都是同一類事物,只是表現(xiàn)的語言形式有所不同。因此,認為只是修飾不可數(shù)名詞物質(zhì)的“量詞”quantitatives更不適合做bar等詞的相應術語。
(二)Partitive nouns 與單位詞的比較。Quirk對partitive nouns的分類和例子讓學習者們不自覺地拿它們跟漢語量詞進行比較,而bar等詞在各方面都酷似漢語量詞,這確實導致了一個被普遍接受的觀點,即認為partitive nouns就是bar等詞的術語。英語語言中沒有量詞詞類,不好稱bar等詞為量詞;可以根據(jù)它們表示事或人的部分數(shù)量的語義概念以及它們本身的名詞特征而將它們稱為部分名詞。這種做法應該有可取之處。但對partitive nouns進一步研究即可發(fā)現(xiàn)它與bar等詞間存在著重要差別。
首先,partitive nouns強調(diào)的主要是“部分”而不是數(shù)量。在對partitive nouns的討論中,Quirk用a piece of a loaf,a page of a book的例子,提到表量結構能夠參照單數(shù)可數(shù)名詞來表示個體事物的一部分。雖然a piece of a loaf和a page of a book跟表達式a piece of loaf和a page of book在形式上只是第二個名詞前有無不定冠詞修飾的差別,但這兩種表達式的意義卻相差很遠。毫無疑問,兩種表達式都算得上是“表示整體中的一部分”的表量結構,但前者強調(diào)部分的piece、page與后者側(cè)重列舉事物個體性或事物特征的piece、page在語法和語義上體現(xiàn)出的差別是顯而易見的。前者并不如后者那樣具有漢語量詞“片”與“頁”的語用特點。
另外,Quirk還提到過一些使用half、all、whole等詞的表量結構,也就是使用他稱為常用表量詞的表量結構。這很容易讓大家將half、all、whole等詞(筆者認為英語中half、all、whole等詞,以及l(fā)ot、few、number等詞與文中所討論的bar等詞在表示數(shù)量時有本質(zhì)上的區(qū)別,具體內(nèi)容將另文闡述)與piece、page及bar等詞混淆起來。
從根本上說,Quirk對partitive nouns的討論實際上是緊緊圍繞表量結構展開的,也就是說,他討論部分名詞時實際上關注的是“表量結構”,而不是“部分名詞”。從這幾方面考慮,partitive nouns無法成為bar等詞的英文術語。
相對而言,“單位詞”確實更能為我國的英語學習者所接受。其中“單位”一詞確實具有中國特色。bar等詞與漢語量詞的相似致使英語學習者和研究者拿它們與漢語量詞相互比較?!皢挝弧倍忠苍从谒鼈兣c漢語量詞的對照。了解漢語量詞正名的過程就知道,在20世紀50年代,量詞最后得以定名之前,曾經(jīng)被使用過的眾多術語中就有王力提出的“單位量詞”和呂叔湘提出的“單位詞”。兩大語言學家所提名稱中含有“單位”二字是因為量詞用以表示事物的單位或行為的次數(shù)。而在章振邦看來,英語中的bar等詞也是用來表示人或物的單位。稱bar等詞為單位詞的做法受啟發(fā)于漢語量詞術語的正名過程,是有一定道理的。但章振邦混淆“單位詞”與“單位名詞”的做法并不可取。因為“詞”與“名詞”之間肯定是存在差別的。嚴格地說,“單位詞”或是“單位名詞”的上義詞。因為就像漢語量詞,英語中既有表示人或事物的量的單位詞,也應有表示動作、行為的量的單位詞。表示動作、行為的量的單位詞顯然不全是名詞(趙世開把一些表示動作次數(shù)的單位詞稱為“單位副詞”)。出于學術的嚴謹性,應該對兩種表示不同性質(zhì)的單位詞加以區(qū)分。
三、“單位名詞”之準確性
對于我國的英語學習者而言,“單位名詞”或許是最適合bar等詞的術語。這主要取決于“單位”及“名詞”兩方面的概括性。
(一)“單位”的概括性。漢語量詞是漢藏語系語言的特點,它普遍地存在并應用于漢藏語言中。英語的“數(shù)”范疇決定英語在表示可計數(shù)的事物前無需類似漢語量詞的詞,它是非量詞性語言。因此,不能簡單地參照漢語的詞類劃分,生硬地把英語語言里數(shù)量表達式中出現(xiàn)的一些類似漢語量詞的名詞稱為“量詞”。
漢語語法學家普遍認為,漢語量詞是表示事物或動作的數(shù)量單位的詞,它們的作用在于輔助說明事物的單位以及事物的特點。同樣,在認知語言學看來,漢語量詞主要反映了人們對事物主要特征的體驗、理解和認識,人們通過量詞將名詞劃分為不同范疇的成員。換句話說,漢語量詞并不是用來體現(xiàn)事物量的多少的詞語。例如,“一塊布”其實難以說明物品的量是多少,卻暗示了“布”在三維空間的扁平形狀。如果漢語量詞不是用來表“量”,那么bar等詞就更不應該被稱為“量詞”。
相比之下,“單位”的概念更易于理解。它源于漢語量詞的定義描述和語法功能,這與生俱來的“中國特色”使得它更易為我國的英語學習研究者所理解和接受。例如,張道真雖用“量詞”的術語,但論述中也有“單位”的概念。在討論他所認為的固定量詞時,他提到這種量詞都表示某類東西的一部分,它可以和不可數(shù)名詞一起使用。和物質(zhì)名詞一起使用時,它里面包含一個表示單位的名詞,有時這個名詞還說明形狀、特點等,如 three blocks of wood,又如two slices of bread。
事實上,國外語法界也認可“單位”。Foley在《人類語言學入門》中討論英語中的物質(zhì)名詞時,說物質(zhì)名詞“refer to stuff, substances, or material without definite shape or a determinable unit in its own right”。Taylor在《認知語法》一書中也提到:In English, if we wish to refer to a bounded instance of a substance, it is necessary for the mass to be unitized……Similarly, in order to refer to a bounded instance of shu, it is necessary to unitize the Chinese nouns by means of a classifier。兩位語言學家在討論物質(zhì)名詞時所用的unit及unitized即含“單位”之義。由此可見,認為bar等詞充當事物計數(shù)“單位”的觀點是被廣泛接受的。
值得注意的是,“單位名詞”的“單位”并非狹義的度量衡之單位,也就是說,“單位”不能是僅僅局限于標準量的單位或度量衡單位。每個國家都有自己規(guī)定的計量單位,同類大小單位間還有換算公式。這是現(xiàn)實中的共性,在語言上的體現(xiàn)就是任何語言(包括量詞語言和非量詞語言)都有自己的度量衡單位?!皢挝幻~”術語中的“單位”不限于度量單位,而是基于度量單位體現(xiàn)的認知特點,經(jīng)過隱喻轉(zhuǎn)喻等認知機制進一步產(chǎn)生而來的“單位”。
(二)“名詞”的概括性?!皢挝幻~”術語的另一合理性體現(xiàn)在“名詞”二字上。英語里這些類似bar等的詞雖然能表示事物數(shù)量的單位,并且在多個方面都可比擬漢語量詞,但它們終究不是英語里的一個單獨詞類。語法著作曾分別把它們歸為形容詞、限定詞或名詞來討論,但都沒有把它們看成單獨的詞類。
說它們是“名詞”,主要是因為這些詞具有英語名詞的語法特征。在幫助表示數(shù)量時,bar等詞也有復數(shù)形式,前面也可以用冠詞和形容詞修飾。另外,這些詞主要來源于名詞,或從名詞轉(zhuǎn)義而來。雖然有些詞在表示單位時側(cè)重動作或狀態(tài),來源于動詞或形容詞,但在語言使用時也用做名詞。例如,a giggle of girls,a smother of spiders,a drove of sheep中的giggle、smother、drove雖然具有形象生動的動態(tài)性特點,但也是作名詞用。
結合“單位”和“名詞”兩者的語義特征、功能表達及語法性質(zhì),應該可以把bar等詞稱為“單位名詞”。
通過比較和分析相關術語和名稱,筆者認為,“單位名詞”不僅更具合理性,也更容易為國內(nèi)的英語學習者所接受。英語中用做表示事物或人的數(shù)量的名詞到底該怎么稱呼,這是亟須解決的問題。希望更多的英語研究者參與到對這些詞的研究中來,以完善英語語法的理論建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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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金項目】2011年度廣西師范學院青年科研基金項目(受廣西師范學院青年科研基金項目經(jīng)費資助)
【作者簡介】唐海琴(1980- ),女,廣西全州人,碩士,廣西師范學院外國語學院講師,研究方向:語言學、外語教學、翻譯理論與實踐。
(責編 蘇 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