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疆主流新聞網站“講好新疆故事”報道框架研究

【內容提要】新疆主流新聞網站是新疆新聞報道的重要陣地，從創(chuàng)立伊始便承載著新疆對外傳播的重要使命。以天山網、新疆網和兵團網為考察中心，圍繞新疆主流新聞網站有關“講好新疆故事”的專題報道展開內容分析，根據歐文·戈夫曼的框架理論，運用臧國仁對框架的劃分從高、中、低三個層次對“講好新疆故事”議題的報道數量、報道主題、報道體裁、歷史、先前事件、主要事件、結果、影響、評估、歸因、情感傾向、報道來源、話語符號等緯度進行統(tǒng)計分析，探究新疆主流新聞網站“講好新疆故事”報道的四重框架：經濟成就框架、人物故事框架、旅游觀光框架、國際交流框架。

【關鍵詞】講好新疆故事 新疆 新聞網站 框架理論

黨的二十大報告指出要“加快構建中國話語和中國敘事體系，講好中國故事、傳播好中國聲音”。[1]作為中國故事的組成部分，新疆故事為中國故事提供了豐富的養(yǎng)分?，F(xiàn)如今，面對復雜的國際傳播局勢，講好新疆故事既是內在應有之義，也是迫在眉睫之舉。講故事是國際傳播的最佳方式，[2]通過一個個故事的呈現(xiàn)不斷打破認知鴻溝，從而增強雙方的交流聯(lián)絡與情感共鳴。這種不斷貼近受眾的柔性傳播方式是新時代增強傳播能力的有力舉措。

一個好故事勝過一打好道理，習近平總書記在第三次中央新疆工作座談會上指出“要多層次、全方位、立體式講好新疆故事，理直氣壯宣傳新疆社會穩(wěn)定的大好局勢、人民安居樂業(yè)的幸福生活”。[3]新疆故事是蓬勃向上的中國故事的重要組成部分，是新時代黨的治疆方略的成功實踐。[4]而在智能媒體時代，諸多視野傾向于將媒介與講好新疆故事放置于短視頻等新媒體層面展開討論，聚焦于新媒體的賦能功效，但對略顯陳舊的新聞網站有所忽視。新疆主流新聞網站作為新疆主要互聯(lián)網門戶，在新媒體興起之前對新疆新聞傳播發(fā)揮了重要作用，這不禁引發(fā)思考，在各種新型媒介交織互聯(lián)的今天，傳統(tǒng)的新疆主流新聞網站又是如何書寫和呈現(xiàn)新時代新疆故事，報道內容是否存在著一定的特征和相互關聯(lián)，以期一一回答。

一、框架理論與樣本獲取

（一）框架理論

托德·吉特林認為框架有助于新聞工作者高效迅速地處理海量信息，將信息重新排列組合與包裝后再呈現(xiàn)給受眾。本研究將歐文·戈夫曼的框架理論作為基準理論，選用中國臺灣學者臧國仁提出的框架高層、中層、低層三層結構劃分方法進行分析。戈夫曼將框架定義為人們用來認知和解讀社會生活經驗的一種認知結構，而這種結構可以促使人們重新認識世界，并定位、感知、識別和命名似乎無限多的具體信息。[5]臧國仁將框架解釋為一種行為過程，提出框架是對社會現(xiàn)象詮釋的架構，[6]并指出高層、中層、低層三層環(huán)節(jié)共同組成框架整體。[7]高層結構主要是對事物整體層面屬性的定性，率先通過標題、數量等確定事物的主旨與價值觀。中層結構由歷史、先前事件、主要事件、結果、影響、歸因、評估等形式組成，拓展對事件認知的聯(lián)系。低層結構由語言、符號、修辭、風格等構成，與梵迪克提出的局部語義概念類似，還在一定程度上傳遞事件的情感信息。

（二）研究對象與語料來源

本研究的對象為天山網（www.ts.cn）、新疆網（www.xinjiangnet.com.cn）與兵團網（www.bingtuannet.com），本研究選取天山網“新疆好故事”、新疆網“新疆是個好地方”以及兵團網“我們新疆好地方”三大自建專題作為語料池。本研究的抽樣時間為2023年11月21日，抽樣方法為整群抽樣，將“天山網”“新疆網”“兵團網”的全部報道視為樣本總體，并分為無限多個群，將網站自建的“新疆好故事”“新疆是個好地方”“我們新疆好地方”專題欄目視為網站總體分支的群，以群為單位進行抽樣，選用網頁爬取工具八抓魚采集器爬取樣本的新聞報道標題、報道時間、報道來源、導語（新聞報道第一段），在剔去重復樣本、無效樣本后，共計獲取有效樣本564份，并根據臧國仁提出的框架三層結構：高層、中層、低層對語料文本進行分類編碼和類目建構。

二、新疆主流新聞網站“講好新疆故事”報道框架分析

（一）主題建構：高層框架結構分析

高層框架即是對事件意義的抽象概括，也是對事件的概念界定和價值定位。在新聞報道框架中，高層框架在整個議題內在組織結構中凸顯出高層次的意義。本研究以文本挖掘到的564份樣本為研究內容，探究新疆主流新聞網站“講好新疆故事”的高層結構分布特征。

1.報道數量呈現(xiàn)出顯著時間差異和階段性

筆者根據獲取的564份樣本進行統(tǒng)計發(fā)現(xiàn)，新疆網的“新疆是個好地方”專題報道建立時間最早，于2022年3月發(fā)表首篇報道，在第二季度增至26篇報道，隨后該專題便陷入停滯。天山網在2022年12月建立“新疆好故事”專題欄目并發(fā)表首篇報道，在2023年第一季度報道數量增至頂峰，隨后于2023年第三季度逐漸降低，呈現(xiàn)出顯著的階段性。兵團網于2023年4月建立“我們新疆好地方”專題欄目，相比其他兩個網站，兵團網報道數量豐富，報道數量一直保持在150篇以上，盡管并未做到每日更新，但從目前來看還未出現(xiàn)長時間段專題報道“空缺”的現(xiàn)象，這也在一定程度表現(xiàn)出兵團網對“講好新疆故事”議題的持續(xù)關注。在總體數據層面，新疆主流新聞網站專題報道數量表現(xiàn)出一定的階段性和間斷性，時間差異異常顯著。

2.報道主題側重于新疆經濟發(fā)展和民生保障

新聞報道主題是新聞內容的核心思想，對整個文本發(fā)揮著總體支配作用，一般新聞內容的建構都會密切圍繞新聞報道主題展開。本研究發(fā)現(xiàn)新疆主流新聞網站“講好新疆故事”報道主題呈現(xiàn)出顯著差異，其中經濟、社會和文化三大主題樣本數量最多。新疆主流新聞網站主要圍繞新時代新疆發(fā)展的經濟成就和社會民生保障來講好新疆故事。經濟故事記錄了鄉(xiāng)村振興和富民興疆戰(zhàn)略下新疆的產業(yè)發(fā)展、交通提升和百姓興旺，與其他故事相比因其真實性和貼近生活而更具有可信度，進一步增強了新疆故事的可讀性。而社會主題新聞報道大多與民眾息息相關，具有很強的接近性，也是受眾最喜聞樂見的一類報道。相較于復雜的數據報道，新疆社會故事也更容易滿足外界了解新疆的風土人情、展演儀式與禮儀習慣的精神需求。

3.報道體裁主要以消息和通訊為主

報道體裁的選擇對于傳播信息、呈現(xiàn)事實、引導輿論等方面都有重要的影響，而不同的報道體裁能夠產生不同的效果。研究樣本體裁主要是消息和通訊，分別為268份和251份。在眾多報道體裁中，消息的時效性最強，以簡潔明了的方式直接展現(xiàn)新時代新疆成就方面，通過直白的數據呈現(xiàn)也能給予受眾明晰的新疆故事框架。同時經過通訊報道的層層深入，賦予了故事“骨”與“血”，助推新疆故事講“活”講“好”。但是，通訊文字的深入和較長的篇幅往往會令快節(jié)奏生活下的受眾望文生畏，因此新疆主流新聞網站采用消息與通訊相互組合，脈絡嵌套骨血的方式讓新疆故事逐漸向受眾貼近。

（二）文本建構：中層框架結構分析

中層框架結構圍繞事件的整個發(fā)展脈絡和時間流程展開，臧國仁將其分為歷史、先前事件、主要事件、結果、影響、歸因、評估，并認為這些要件構成了新聞圖式結構的基本要素。

1.歷史與先前事件密切結合國際、國內三重戰(zhàn)略

2013年，習近平主席在外事訪問期間，提出共建“絲綢之路經濟帶”和“21世紀海上絲綢之路”的偉大構想，近年來新疆眾多工作部署均圍繞“一帶一路”國際建設展開，新疆主流新聞網站依然將“一帶一路”作為新聞報道事件的底色，眾多報道緊密圍繞“一帶一路”產業(yè)發(fā)展和貿易往來展開。同時研究發(fā)現(xiàn)歸納在“社會”主題下畜牧養(yǎng)殖、棉花紡織、綠色蔬菜種植等新疆三農故事并未局限于單純展現(xiàn)事件，而是緊密圍繞國家鄉(xiāng)村振興戰(zhàn)略的時代背景展開，關心鄉(xiāng)村的村貌變遷與民生改善議題。2020年，習近平總書記在第三次中央新疆工作座談會上提出的新時代黨的治疆方略為新疆發(fā)展提供新的導引，“講好新疆故事”報道從經濟發(fā)展、文化傳播、民族團結等方面體現(xiàn)了在新時代黨的治疆方略的引領下新疆的各項成就事業(yè)，新時代黨的治疆方略依然是新疆主流新聞網站新聞報道事件的重要背景。

2.主要事件展現(xiàn)多元新疆故事

新疆主流新聞網站“講好新疆故事”報道事件涵蓋領域廣泛，且對于報道力度有一定的主次區(qū)分，對重大事件傾向于采用連續(xù)式系列報道，包括新疆網組建的《愛新疆 游首府》旅游系列報道，兵團網組建的《院士專家看新疆》專家評論系列報道。從第七屆中亞區(qū)域經濟合作智庫發(fā)展論壇開幕、新版“坎兒井”講解，到塔吉克斯坦獨立工聯(lián)代表團來疆參訪、烏魯木齊國際陸港區(qū)建設，新疆主流新聞網站從寬領域多維度報道新疆各層面的交流合作與成就事跡，向外傳遞出全面的新疆之聲，凝聚了新時代新疆故事的多元影像。

3.結果與影響呈現(xiàn)出積極性

結果與影響環(huán)節(jié)在新疆主流新聞網站“講好新疆故事”報道中運用頻繁，主要集中于成果展示和獎勵表彰，《飛上太空的新疆棉種，出自她的手！》《帕米爾高原興起中草藥產業(yè)》《已培訓近300人次！俄羅斯及中亞國家本土漢語教師在新疆大學研修》等一系列報道都將結果與影響直接呈現(xiàn)于新聞標題和新聞導語組成的報道開頭，大范圍表現(xiàn)為積極影響，這一特征符合新時代新疆取得卓越成就的現(xiàn)實情況。此類報道結果與影響積極性與其他報道相比更具有顯著性，內含新聞價值也更高。

4.事件評估與動因

新疆主流新聞網站“講好新疆故事”報道樣本中，評論樣本僅有4份，評論具有更強的主觀性和理論性，減少使用評論可以進一步削弱新疆故事的主觀色彩，從而增強受眾對新疆故事感知的真實感。在消息類報道中，新疆主流新聞網站極少使用歸因，并不闡釋事件背后因素，僅將事件數據、事件、人物進行直觀呈現(xiàn)。但對于通訊類報道，新疆主流新聞網站對事件的原因解釋十分充分，盡管報道表現(xiàn)出不同主題和架構，但大多數報道都提到事件成就與發(fā)展離不開政治支持，在報道中“沙雅縣景區(qū)套票優(yōu)惠政策”“哈霍爾果斯國際邊境合作中心優(yōu)惠的稅收政策”等政策支持都是推動新聞主體事件的發(fā)展的直接動因。

（三）話語建構：低層框架結構分析

低層框架作為一種微觀結構，主要由具體文本的話語、修辭、風格構成。具體而言，低層結構是新聞報道話語的組織與關聯(lián)。話語本身具有強烈的主觀性和傾向性，因而低層框架也呈現(xiàn)出一定的情感傾向和表達重點。

1.報道傾向以中立為主且報道來源具有單一性和權威性

本研究借助情感詞進行報道傾向分析，發(fā)現(xiàn)正面報道為125篇，占22.16%；中立報道為439篇，占77.83%，可見新疆主流新聞網站“講好新疆故事”報道的報道情感以中立為主。新疆主流新聞網站“講好新疆故事”報道來源主要為《新疆日報》、網站原創(chuàng)和中央級媒體，其中《新疆日報》是“講好新疆故事”報道的主要來源，占據報道來源比例高達88.29%。此外，新疆主流新聞網站盡管還轉載了《人民日報》、新華社、中國日報網、央視網等中央級媒體的報道，但數量分布較少，可見新疆主流新聞網站“講好新疆故事”報道主要采用新疆本土媒體的報道內容。同時，此類報道來源均為我國黨政機關所管媒體，具有很強的權威性和專業(yè)性。

2.語言符號以事實信息為主

新聞報道的標題與其他文學文本相比，具有主題突出和觀點鮮明的特點，因此本研究將564篇新聞報道標題文本作為處理對象，通過文本處理工具微詞云搭建分詞語料庫，借助ROSTCM6文本統(tǒng)計軟件進行詞頻統(tǒng)計，在剔除虛詞等無實際表達含義的詞匯之后，保留出現(xiàn)頻率大于5次的詞語，研究發(fā)現(xiàn)新疆主流新聞網站“講好新疆故事”報道的關注點主要聚焦于新疆經濟的增長，這與中層框架中的報道主題特點一致。在詞匯出現(xiàn)頻率中，排名前十的詞匯分別為“新疆”“故事”“旅游”“奔騰”“中國”“增長”“發(fā)展”“烏魯木齊”“活動”“喀什”，均為名詞和動詞，其中并未出現(xiàn)帶有感情形容的詞匯，在一定程度上也表現(xiàn)出新疆主流新聞網站的中立傾向以及“講好新疆故事”報道的真實性與客觀性。

三、新疆主流新聞網站“講好新疆故事”報道的框架總結

新聞媒體依賴框架建立新聞故事的主軸，借此將社會中分布各處的信息結合成有意義的新聞內容。換言之，新聞框架承載了新聞的意義和內涵，并對受眾認知議題具有影響作用。就“講好新疆故事”這一議題而言，因其承載著新疆形象塑造和國際話語權的建構使命。

（一）富民興疆：新疆經濟成就框架呈現(xiàn)

近年來，新疆在新時代黨的治疆方略的帶領下，在經濟領域一路高歌猛進，根據新疆維吾爾自治區(qū)統(tǒng)計局和新疆生產建設兵團統(tǒng)計局數據，根據報道主題數量分布，“講好新疆故事”經濟報道以180篇高居榜首。而在中層框架結構的歸因環(huán)節(jié)，“講好新疆故事”報道將事件的成因大多歸于政策，其中最突出的便是中央或地方出臺的一系列經濟政策。“一帶一路”“實驗區(qū)”“外貿”等經濟詞匯的出現(xiàn)頻率也較高，可見新疆主流新聞網站側重于通過書寫新疆經濟故事來講好新疆故事。新疆經濟成就框架具有重要作用，可以對新疆產業(yè)生產和外貿往來等經濟活動起到激勵作用，不斷推動新疆經濟活動穩(wěn)中向好發(fā)展，而推動新疆發(fā)展正是講好新疆故事的根本。同時，新疆經濟成就框架慣用經濟數據來呈現(xiàn)新疆故事，這無疑加強新疆故事的可信度和可靠性，不斷打碎對外傳播壁壘。

（二）自強不息：新疆人物故事框架呈現(xiàn)

新疆主流新聞網站在“講好新疆故事”報道方面呈現(xiàn)了眾多新疆人物故事，這些人物或是新疆居民，或是扎根新疆的外地工作者，抑或是來疆投資的外國人士，其中包括老中青幼多種年齡段，涉及農民、工程師、設計師、手工業(yè)者等多種職業(yè)。這些與新疆共生共聯(lián)的新疆人物，通過自我經歷呈現(xiàn)譜寫一個個充滿奮斗和力量的新疆人物故事。新疆人物故事框架將新時代下新疆經濟發(fā)展、文化傳承、國際交流等具體事件聚焦到個體身上，通過個體來書寫時代，用微觀來呈現(xiàn)宏大。在國際傳播中，這種軟傳播方式被認為更容易被文化差異懸殊的受眾所接受，新疆人物故事框架就在信息外輸的過程中進一步削弱文化折扣效應。

（三）邊疆風情：新疆旅游觀光框架呈現(xiàn)

新疆面積廣大，旅游資源十分豐富，現(xiàn)有17處國家5A級旅游景區(qū)，在全國省級行政區(qū)中位列第三名。在新聞報道標題分詞語料庫中，“旅游”一詞出現(xiàn)了28次，僅次于議題關鍵詞“新疆”（361次）、“故事”（41次），其中有關旅游報道涉及新疆自然景觀和人文風情內容、旅游部門的宣傳工作部署和階段性取得的旅游成果。新疆旅游觀光框架即是對新疆旅游事業(yè)的總體呈現(xiàn)，用原始、直觀的新疆景象給予受眾鮮明的地方感。這種地方感將新疆與其他地方加以區(qū)分，凸顯出“新疆故事”的獨有風情，其目的在于引發(fā)受眾產生新疆旅游動機，讓世人親身體驗真實、客觀、全面的新疆，將新疆故事從空間想象轉為實際參與。盡管如今伴隨智能媒體的轉型升級，媒體用戶可以通過智能技術的承載具身化地進入媒介時空沉浸式體驗新疆風味，但“肉身”參與作為最直接的聯(lián)系方式所具有的人情溫度卻無法被取代。

（四）守望相助：新疆國際交流框架呈現(xiàn)

新疆位于我國西部邊疆，自北向南與八國接壤的地理位置讓其具有更為廣闊的國際視野和包容胸懷。依托地緣優(yōu)勢和國家戰(zhàn)略，新疆從經濟、文化、旅游、體育、技術等多維度多方面參與到國際交流合作之中。作為新疆主流新聞網站的天山網開設了除中文外4種國際語言供訪問者使用，而新疆網更是將其自身定位于“一帶一路核心門戶網站”。在新疆主流新聞網站“講好新疆故事”報道主題中，國際新聞報道數量為43篇，占7.62%，令人欣喜的是新疆主流新聞網站并未將報道視野僅放置于新疆自身，而給予新疆的國際交流以足夠的關注，“一帶一路”“簽約”“合作”“進出口”等詞匯的出現(xiàn)頻率較高，這類詞匯的頻繁出現(xiàn)表明新疆主流新聞網站將主要的關注點放置于新疆與國際的合作與發(fā)展上。新疆國際交流框架呈現(xiàn)出我國新疆作為對外交流的橋頭堡與國際經貿合作、文化交流、政治互鑒的全球圖景。

【本文系國家社會科學基金項目“新疆各民族共同記憶與共有精神家園研究”（項目編號：18XXW009）的階段性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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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許鑫，上海大學新聞傳播學院博士研究生；張莉，新疆財經大學新聞與傳播學院院長、教授、碩士生導師

編輯：王洪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