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文章運用科學計量工具CiteSpace對我國期刊出版人工智能的應用現狀與相關研究熱點進行知識圖譜繪制和分析發(fā)現,我國期刊出版人工智能研究呈現快速增長的趨勢,研究學者以出版機構內部合作為主,學者及機構之間的合作頻度和強度仍須提升,以促進信息共享和資源整合。隨著以ChatGPT等為代表的生成式人工智能出現,期刊出版逐漸向智能化發(fā)展,極大地提高了生產力,但還需要警惕人工智能版權歸屬、隱私保護、虛假信息、倫理風險等問題?;诖?,文章提出內容生產的智能化、出版形態(tài)的多元化、傳播方式的智慧化的我國期刊出版領域人工智能的應用路徑,以促進我國期刊出版的智能化發(fā)展。
[關鍵詞]期刊出版;人工智能;CiteSpace;知識圖譜;可視化分析
隨著人工智能技術飛速發(fā)展,以ChatGPT、Sora等為代表的生成式人工智能、元宇宙、大數據等創(chuàng)新技術正成為推動我國新質生產力高質量發(fā)展的重要驅動力,其在推動技術進步、產業(yè)升級、人才培養(yǎng)和國際合作等方面發(fā)揮著重要作用[1]。同時,我國相繼發(fā)布了《新一代人工智能發(fā)展規(guī)劃》《國家新一代人工智能標準體系建設指南》《生成式人工智能服務管理暫行辦法》等戰(zhàn)略和行動層面的政策和文件[2-4],為人工智能技術的創(chuàng)新和應用提供了有力支撐。
人工智能的應用與發(fā)展既為各行各業(yè)帶來了新的機遇和挑戰(zhàn)[5-7],也對期刊出版行業(yè)產生了顛覆性沖擊,包括出版流程與內容的重塑、傳統(tǒng)出版形態(tài)的改變等,推動了文化和知識內容傳播領域的重大變革,使得知識驅動的內容生產轉變?yōu)閿祿寗拥闹R生產[8-9]??梢哉f,人工智能的賦能推動了期刊出版工作的現代化進程[10]。它不僅改變了期刊出版的工作方式,還對出版人的角色、技能、工作流程和倫理責任提出了新的要求,主要包括以下幾個方面。第一,內容生產轉型。人工智能促使內容生產由知識驅動轉變?yōu)閿祿寗樱@意味著期刊出版工作不再僅是對文字內容進行處理,還涉及對數據的分析和應用,以創(chuàng)造更有價值的內容。第二,出版角色變化。在人工智能發(fā)展背景下,期刊編輯不再僅是校對者和內容篩選者,還成為內容策劃者、數據分析師和技術創(chuàng)新者。第三,出版流程優(yōu)化。出版機構可通過應用智能工具來優(yōu)化出版流程,如自動化校對系統(tǒng)、智能排版軟件等,以提升出版的質量和效率。第四,出版產品和服務創(chuàng)新。出版機構運用人工智能等技術能夠開發(fā)交互式電子書、個性化新聞摘要、多媒體教育材料等新型出版產品。第五,知識管理。人工智能的應用可實現更高效的知識管理。出版機構采用智能化管理系統(tǒng)可實現版權的自動化管理、用戶行為分析和個性化推薦等功能。第六,出版?zhèn)惱硖魬?zhàn)。人工智能的應用面臨內容的公平性、算法偏見等問題,需要期刊出版人具備識別和處理這些倫理風險的能力。第七,人才培養(yǎng)。人工智能的快速發(fā)展要求期刊出版人具備數智素養(yǎng),包括對新興技術的理解和應用能力,以及對數據的高度敏感性和精準分析技能等。
為了解我國期刊出版領域人工智能研究前沿熱點和發(fā)展趨勢,適應信息化、智能化時代期刊出版工作的變化,文章運用科學計量工具CiteSpace對我國期刊出版人工智能領域應用現狀與相關研究熱點進行知識圖譜繪制和分析,探究其研究主體和應用進展,為期刊出版人更好地應對信息化、智能化時代的挑戰(zhàn),以及提高和增強期刊出版數智素養(yǎng)和價值擔當提供思路和參考,以促進我國期刊出版的智能化發(fā)展。
一、數據來源與研究方法
(一)數據來源
文章數據來源于CNKI數據庫。筆者先在CNKI檢索頁面使用期刊高級檢索功能,主題檢索式為主題“人工智能或AI”AND主題“期刊或出版”,中英文擴展,時間范圍不限,文獻來源類別為北大核心、CSSCI、CSCD學術期刊,共檢索出922篇相關文獻。隨后,筆者對所有文獻進行年發(fā)文量統(tǒng)計發(fā)現,該研究方向的文獻自1992年至今,歷經平穩(wěn)期和迅速增長期兩個階段,1992年—2016年年發(fā)文量均小于10篇,2017年起呈逐年上升趨勢,2023年年發(fā)文量達172篇,這表明學界對該領域的關注熱點可能發(fā)生改變,亟須進一步深入研究。因此,筆者將文獻檢索的時間區(qū)間限定為2014年—2024年,并篩選出該時段內的870篇相關文獻。隨后,筆者對檢索出的文獻進行去重與勘誤,剔除新聞、會議、征稿啟事、消息等非學術類無效文獻,最終獲得2015年—2024年的共計650篇有效文獻。
(二)研究方法
筆者采用信息可視化軟件CiteSpace(6.3.R2版本)對我國CNKI數據庫收錄的期刊論文進行多元、分時、動態(tài)的可視化分析。筆者對CiteSpace參數的設置包括以下幾個方面。第一,時間劃分:起2015年1月止2024年12月,時間段(Years Per Slice)為1。第二,文本處理:詞匯來源為主題、摘要、關鍵詞、關鍵詞Plus(ID)。第三,節(jié)點類型:合作作者、機構、國家、關鍵詞、名詞、學科、被引文獻、被引作者、被引期刊。第四,鏈接:強度為Cosine,范圍為Within Slices。第五,節(jié)點篩選方式:g-index k=500,TOP N 為50,TOP N %為10%。第六,精簡與可視化:默認設置。同時,筆者依次選擇“合作作者”“機構”“關鍵詞”等網絡節(jié)點進行可視化分析和知識圖譜繪制,旨在定量分析近年來人工智能在我國期刊出版領域的應用和進展。
二、結果與分析
(一)我國人工智能期刊出版研究主體分析
科學計量學家Katz和Martin將科學合作定義為研究學者為共同創(chuàng)造新的科學知識而攜手合作的過程[11]。為了深入探究我國人工智能期刊出版領域的科學合作網絡,筆者聚焦該領域的研究主體,他們不僅代表了當前相關領域的研究水平,還預示著未來的發(fā)展方向。通過構建作者共現與機構共現的知識圖譜,筆者能夠精準定位并識別出該領域內具有引領性、標志性的機構與個人。
1.研究作者分析
作者合作網絡分析能夠識別出某領域的核心作者以及作者之間的聯合強度。筆者應用CiteSpace軟件的“合作作者”功能,將篩選有效文獻時間區(qū)間限定為2015年1月—2024年12月,時間切片設定為1年,運行得到發(fā)文作者合作共現圖,節(jié)點為1017,連線數為1172,網絡密度為0.0023。節(jié)點大小表示作者的發(fā)文量,節(jié)點越大表示發(fā)文量越多;節(jié)點顏色表示作者發(fā)文時間,根據時間譜對應發(fā)文時間;節(jié)點之間連線表示作者合作情況,連線越密集表示合作越密切。結果顯示,第一,根據普萊斯定律N=0.749(ηmax)1/2,ηmax為作者最大發(fā)文量,發(fā)文量>N篇的作者即為核心作者。本研究中ηmax=17,N=3.1。由此可見,發(fā)文量≥4篇者為該領域核心作者。經統(tǒng)計,該研究領域共有22位核心作者,其中發(fā)文量≥5篇有9人,發(fā)文量≥6篇有5人,發(fā)文量>10篇僅有1人,如表1。這表明該領域高產作者較少,尚有大量研究空間。第二,作者合作網絡中節(jié)點較為分散,節(jié)點密度較低,如圖1。這表明人工智能期刊出版研究領域核心作者的合作較松散,且多數是出版機構內部的合作,學者之間的合作頻度和強度亟待提升,以推動該論題的深入研究。
2.研究機構分析
機構合作網絡有助于分析某一領域相關研究機構的學術影響力、研究方向及合作情況。筆者對研究機構的發(fā)文量及合作程度進行統(tǒng)計,節(jié)點為619,連線數為434,網絡密度為0.0023。結果顯示,第一,發(fā)文量排名前10的研究機構分別為:武漢大學信息管理學院(31篇)、南京大學信息管理學院(20篇)、上海理工大學出版印刷與藝術設計學院(12篇)、中國科學院文獻情報中心(12篇)、中國新聞出版研究院(11篇)、地質出版社(9篇)、中國人民大學新聞學院(8篇)、華中師范大學文學院(8篇)、上海交通大學媒體與傳播學院(7篇)、北京印刷學院(7篇),如表2。第一,上述機構是目前人工智能期刊出版研究領域的中堅力量,其中武漢大學信息管理學院、南京大學信息管理學院、上海理工大學出版印刷與藝術設計學院是我國人工智能期刊出版研究領域的主要產出單位,中國新聞出版研究院是該領域研究起步最早的單位。第二,各研究機構合作相對稀疏,機構間雖然也開展一定程度的合作,但聯系不緊密,如圖2。這表明各研究機構仍須進一步加強合作,以促進信息共享和資源整合,提高研究效率和質量。
(二)我國人工智能期刊出版研究熱點和前沿趨勢分析
關鍵詞是文章內容的核心要點,是文章的重要標識和線索。筆者運用CiteSpace對有效文獻的關鍵詞進行共現分析、聚類分析、突現分析、時間線分析可以了解把握某研究領域的熱點、前沿情況,以及研究焦點的轉變和最新的研究動態(tài),從而預測該領域未來研究熱點與發(fā)展趨勢。
1.關鍵詞共現分析
關鍵詞共現分析能反映該領域的研究熱點,節(jié)點越大,代表該關鍵詞詞頻越大,與主題的相關性越大。筆者通過應用CiteSpace軟件的“關鍵詞”功能,得到關鍵詞共現圖,節(jié)點為1397,連線數為4515,網絡密度為0.0046,如圖3。鑒于在搜索過程中,筆者已明確輸入了“人工智能”與“期刊+出版”作為關鍵詞,因此,在后續(xù)的關鍵詞統(tǒng)計環(huán)節(jié)中,這兩個關鍵詞將不被納入統(tǒng)計節(jié)點內。結果顯示,排名前10位的高頻關鍵詞依次為數字出版、智能出版、知識服務、ChatGPT、科技期刊、學術期刊、學術出版、大數據、AIGC、融合出版,如表3。由此可見,我國人工智能期刊出版研究具有以下幾個重要特征。第一,技術先行。隨著新一代信息技術迅猛發(fā)展,國內學者積極探索數字化、智能化出版道路[8],不斷完善期刊出版的科技創(chuàng)新體系。第二,注重知識服務與學術出版。知識服務旨在滿足用戶需求、提供知識內容、解決方案以及增值性服務[12],而學術期刊為用戶帶來最新學術成果、最前沿的知識,結合最新發(fā)展技術,不斷探索知識服務和學術出版的新模式。第三,融合出版發(fā)展。在傳統(tǒng)出版和新興出版融合發(fā)展的新型出版形態(tài)下,出版機構致力于探索人工智能時代完整的知識生產、組織、存儲、流通與服務流程。
關鍵詞中心性指每一節(jié)點在某一領域中的中介作用及其影響程度,在CiteSpace知識圖譜中,中介中心性≥0.1的節(jié)點被稱為關鍵節(jié)點,關鍵節(jié)點關鍵詞反映了學科之間的聯系性,在一定程度上體現該領域的研究熱點。結果顯示,排名前5的關鍵節(jié)點依次為數字出版(0.31)、智能出版(0.18)、科技期刊(0.14)、學術期刊(0.11)、知識服務(0.10)。這表明人工智能期刊出版研究中高頻關鍵詞與高中心性關鍵詞有一定的重疊,且研究主要聚焦數字出版、智能出版和知識服務等方面。
2.關鍵詞聚類分析
聚類指根據特定標準將一個數據集分割,形成多個具有相似性的類或簇。關鍵詞聚類是該研究領域具有相似研究主題的關鍵詞集合,數字越小代表聚類中包含的關鍵詞越多。當聚類模塊值(Q值)大于0.3時,聚類結構較為顯著;當聚類平均輪廓值(S值)大于0.5時,聚類被認為是合理的;而當S值大于0.7時,表明聚類具有高度的可信度和顯著的區(qū)分度。筆者運行CiteSpace“聚類”功能,通過LLR(Log Likelihood Rate)算法進行關鍵詞聚類分析,結果顯示,Q值=0.6644,S值=0.8613,這表明該聚類結構顯著、可信度較高,且共得到10個主要聚類,依次分別為:#0ChatGPT、#1智能出版、#2知識服務、#3人工智能、#4出版業(yè)、#5語義網絡、#6科技期刊、#7出版、#8數字出版、#9文獻計量學,如圖4。以上聚類構成了2015年—2024年我國人工智能期刊的出版熱點研究領域,這些研究具有代表性和前瞻性,能為當前研究提供借鑒與啟示。
3.關鍵詞突現分析
為進一步研究人工智能期刊出版相關研究在時間維度上的變化規(guī)律,筆者對關鍵詞共現圖譜進行“突發(fā)性處理”。關鍵詞突現指通過詞頻將某段時間內頻次變化率高的詞從大量的主題詞中探測出來,可揭示研究熱點的主要動態(tài)變化。筆者運行CiteSpace“熱點”功能,共得到13個突現關鍵詞,如圖5。由此可見,該領域的熱點變化與人工智能技術的發(fā)展密切相關,隨著大數據、元宇宙等新技術的發(fā)展,研究熱點在不斷演進。
4.關鍵詞時間線分析
時間線分析是將時序維度與主題聚類結合,同一聚類的節(jié)點按照時間順序排列在同一水平線上,能更直觀全面地展示各個時期關鍵詞的演變情況。筆者運行CiteSpace“時間線”功能,得到人工智能期刊出版相關研究關鍵詞時間線圖。由圖6可知,在#0 ChatGPT聚類中,早期人工智能期刊出版研究聚焦人機交互、智能傳播、出版單位數智化、知識生產等領域,近兩年ChatGPT、生成式人工智能成為熱點研究話題,2024年Sora成為最新的研究話題。在#1智能出版聚類中,研究熱點從出版創(chuàng)新演變?yōu)橹悄芗夹g、智慧出版、出版知識服務,目前關注較多的則是技術倫理和學術倫理等方面的問題。在#2知識服務聚類中,知識服務、出版融合是主要研究方向,最新研究也聚焦生成式人工智能。通過主要10個聚類中關鍵詞的時間線分析,我們可以清晰看到生成式人工智能已成為當前研究領域的顯著熱點,同時圍繞該技術所展開的風險評估與倫理道德討論也成為學術界熱議的話題。
三、我國期刊出版領域人工智能的應用路徑
以ChatGPT為代表的生成式人工智能的出現為期刊出版領域帶來巨大影響,推動了出版業(yè)的范式變革。我國學者進行了系列探索性、前瞻性研究,筆者對當前相關研究進行系統(tǒng)分析、總結,旨在為我國傳統(tǒng)期刊出版的內容編輯、出版流程和傳播方式的變革提供思路。
(一)內容生產的智能化
人工智能在大數據和深度學習雙重驅動下能夠實現跨媒體語義理解和多媒體內容精細編輯。目前,在人工智能賦能下,人機協(xié)同生產模式主要聚焦分析市場數據和讀者偏好,以協(xié)助編輯進行選題策劃,進而提高內容的相關性和吸引力。而智能化審校系統(tǒng)可以對比稿件中圖像和圖形涉及的數據,更快速地識別和處理潛在的錯誤信息和不恰當內容,有助于編輯進行初步審校,從而提高內容的準確性和專業(yè)性。同時,通過分析讀者的閱讀習慣和偏好,人工智能可以為讀者提供個性化的內容推薦和定制化出版服務,提升用戶的參與度和滿意度等,進而增強用戶的黏性。當前,人工智能在出版領域的應用雖日益普及,但其準確性尚難以完全信賴,還需要結合人工審核以確保內容的準確無誤。此外,生成式人工智能版權歸屬、隱私保護、虛假信息、倫理風險等問題也日益凸顯,因此期刊編輯要正確、理性地看待和應用人工智能,以保障期刊出版的交流屬性和學術認證屬性。
(二)出版形態(tài)的多元化
人工智能在出版流程中的深度融合成功孕育了數字化出版、智能出版、智慧出版等“出版+人工智能”的出版新模式。2022年,中共中央宣傳部印發(fā)的《關于推動出版深度融合發(fā)展的實施意見》強調,充分發(fā)揮技術支撐作用,緊盯技術發(fā)展前沿,用好信息技術革命成果,促進數字出版內容的多介質、多角度延伸,打造出版融合發(fā)展新產品、新服務、新模式,推動科技創(chuàng)新有效賦能出版融合發(fā)展[13]。人工智能技術能夠優(yōu)化出版流程,包括從內容創(chuàng)作到發(fā)布的全流程自動化,有助于提升出版效率并有效降低錯誤率。例如,在約稿組稿環(huán)節(jié),期刊編輯采用人工智能技術可以檢索并標記相關學術動態(tài)信息,鎖定用戶群體,進行精準約稿,提高約稿效率;在查重審稿環(huán)節(jié),期刊編輯借助先進的學習算法可以快速對稿件進行初步篩選,提高準確性,同時降低主觀因素的影響,增強審稿的客觀性,進而提高審稿的效率和質量。人工智能技術還可以自動化處理出版流程中的許多環(huán)節(jié),如排版、印刷、發(fā)行等,可以協(xié)助美術編輯進行自動化排版和設計,確保出版物的視覺吸引力和品牌一致性;通過管理大量的數據,包括讀者數據、市場數據等,為出版決策提供支持。出版機構通過建立智能化、智慧化的出版流程,能夠顯著提升出版整體質量,進而增強期刊出版的知識服務能力。
(三)傳播方式的智慧化
人類社會主流的信息傳播大致經歷了四次重大的傳播機制變革,即大眾傳播、網絡傳播、社交傳播和智能傳播[14]。隨著人工智能的發(fā)展,傳統(tǒng)傳播方式已發(fā)生重要變化,構建多渠道精準傳播體系成為研究熱點。在智媒體時代,信息傳播的特征包括海量性與即時性、智能性與互動性、多樣性與開放性?;邶嫶蟮臄祿霭鏅C構應用智能算法、算力能夠分析讀者的閱讀興趣和研究領域,進行精準化、個性化推送和傳播,實現信息傳播新形式的轉變。與傳統(tǒng)傳播方式比較,人工智能技術可以創(chuàng)造互動性更強的多媒體內容,為讀者提供更多、更豐富的閱讀體驗。例如,武漢理工數字傳播工程有限公司運用數字化與智能化技術打造“AI編輯室”等產品,這些實踐有助于拓寬全球傳播網絡,縮短傳播數字距離。出版機構借助人工智能技術,致力于構建并完善全媒體出版?zhèn)鞑ンw系,該體系顯著增強了全媒體信息交互的全程性、全息性、全員參與及全效性等特點,實現了傳播內容與形式的智慧化轉型,從而有效提升了期刊的學術傳播力及行業(yè)影響力。
四、結語
面對技術革新與革命性發(fā)展的浪潮,人工智能正引領期刊出版行業(yè)邁向更多創(chuàng)新與變革。期刊編輯需要積極融入人工智能時代,強化專業(yè)學術根基,掌握新技術應用能力,提升組織管理與服務意識,并堅守科技倫理原則。同時,期刊編輯要把握期刊出版的新趨勢與內涵,圍繞知識創(chuàng)新這一核心,持續(xù)精進專業(yè)技能、智能素養(yǎng)及綜合能力,以新時代知識守門人的身份,促進學術交流的繁榮與發(fā)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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