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楓
“鐵道游擊隊”的故事因被寫成小說并改編成電影電視劇而廣為人知,電影主題曲《彈起我心愛的土琵琶》成為幾代人的集體記憶。其實在蘇魯交界、運河兩岸,還有一支規(guī)模更大的傳奇部隊——“運河支隊”,他們曾與鐵道游擊隊并肩作戰(zhàn),共斃傷、俘日軍近千人、偽軍4000余人,為抗日戰(zhàn)爭勝利建立了不朽功勛。然而長期以來,“運河支隊”的故事并沒有得到充分的文學書寫,所以沒有像“鐵道游擊隊”那樣家喻戶曉。
實際上,“運河支隊”是著名的“鐵道游擊隊”的兄弟部隊,抗日戰(zhàn)爭期間活躍在蘇魯邊界、運河兩岸,與日、偽、頑、特、匪各方勢力裹血力戰(zhàn)。羅榮桓元帥稱這是一支“能在鬼子頭上跳舞的部隊”,陳毅元帥則盛贊:“運河支隊可以寫成一部大書”。
現(xiàn)在,作家張新科歷時十余年,追尋運河支隊鮮為人知的抗戰(zhàn)往事,書寫鐵道游擊隊兄弟部隊的傳奇故事,以六十萬字的長篇新作《大河》,將“運河支隊”塵封于歷史的崢嶸往事帶到現(xiàn)代讀者面前。
當年他在徐州高校工作時,曾因偶然的機會接觸到運河支隊的后人,他們向他講述了“爺爺奶奶”們的故事,并表示“特別羨慕鐵道游擊隊的爺爺奶奶們,他們的故事家喻戶曉,而我們長輩的故事沒有人寫”。張新科深受感動,為運河支隊的默默無聞感到惋惜,并萌發(fā)了要挖掘這段湮沒于歷史的英雄部隊革命故事的念頭。
在這十余年間,張新科不間斷地拜訪運河支隊成員后人以收集第一手材料,多次實地走訪銅山、賈汪、柳泉、利國、邳縣、睢寧、張山子、微山湖、黃邱山套等運河支隊戰(zhàn)斗過的地方,查詢收集了200多篇(部)記載運河支隊的書籍資料,然后在此基礎上寫就《大河》一書,讓長久以來鮮為人知的運河支隊的英雄往事重歸大眾視野,同時告慰了長眠地下的運河支隊數(shù)千英靈。
先后隸屬八路軍一一五師和新四軍四師的運河支隊,馳騁于蘇魯大地,鏖戰(zhàn)于運河兩岸。大河畔,礦區(qū)內(nèi),山嶺間,處處閃現(xiàn)著他們矯健的身影,遍地傳頌著他們殺敵的篇章。
蘇魯秘密交通線上,他們護送一大批中共重要人員前往延安;日偽敵頑內(nèi)部,運河支隊成員孤身探虎穴,龍?zhí)肚茉獌础麄冇脽o限忠誠和大智大勇,同相川、三浦、韓世仲、朱浩昌、孫友中、龍希貞等日、偽、頑、特、匪各方勢力短兵相接,裹血力戰(zhàn)。胡軒宇、王鐵柱、王智霞等眾多運河支隊英雄拋頭顱、灑熱血,直到日寇向中國人民投降。
我們提到大運河,腦海中立即浮現(xiàn)出來的,往往是中國古代歷史上挖掘、開鑿大運河的往事,卻往往忽略了中國近代史上這段可歌可泣的大運河抗戰(zhàn)歷史。已經(jīng)很少有人了解,曾經(jīng)在大運河兩岸,有過這樣一支令敵人聞風喪膽的抗日武裝,至1945車8月,這支隊伍達3000余人,編為山東軍區(qū)警備第九旅第十八團,成為地方主力基干兵團。
可以說,張新科這部《大河》的創(chuàng)作問世,揭示了大運河文化蘊含的紅色血脈,讓曾浴血奮戰(zhàn)在運河之畔的革命先烈不再缺席于歷史記憶,可以以此書告慰先烈的英靈。他的地方革命史書寫,豐富了中國革命史的文學序列,真正實現(xiàn)了陳毅元帥的宿愿:“運河支隊可以寫成一部大書?!?/p>
《晚明二十家小品》是施蟄存先生1935年應上海光明書局之邀編選的一部散文集,選入二十位晚明文人具有代表性的小品散文兩百余篇。二十位文人依次是:徐渭、陸樹聲、李維楨、屠隆、虞淳熙、湯顯祖、袁宗道、袁宏道、袁中道、曹學佺、黃汝亨、張鼐、李流芳、程嘉燧、鐘惺、譚元春、劉侗、陳仁錫、王思任、陳繼儒。每位作家的作品輯為一卷,全書共二十卷,并附有諸家小傳和采輯書目。書中選入的都是具有開拓性的小品作家,大多出自公安、竟陵兩派,或在思想觀點上較為接近。收錄的作品多體現(xiàn)山林隱逸思想,沖破正統(tǒng)文體束縛,展現(xiàn)適性任情的文學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