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雪是什么雪?
預(yù)示冬天即將結(jié)束,還有諸多的消融和生長。
殘雪的《家訪》《賣廢報紙》等都寫到了她的慢慢長大,還有成長的過程。真是一組好散文。你讀,我們都坐在石墩上聽——那一瓣一瓣落下的花呵!
還有《霧中的?!?,俞勝說,四十年的時光也像是一道濃霧,而正在把這濃霧吹得漸漸消散的唯有思念。
思念的力量這么神奇?
思念是火,可以燎原,也可以是水,能把所有的升騰覆蓋和壓抑。這是作家給我們的一點(diǎn)暗示,也是作家?guī)覀円黄鹱龅目偨Y(jié)。
看了娜彧的《白鴉》,知道了許多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事情。我們想,不能原諒的最好不要原諒。但是,王詠梅和張勝利最后得到了寬宥。我們覺得不應(yīng)該是這樣。小說應(yīng)別開生面,允許把人撕成兩半。
當(dāng)世界出現(xiàn)了“殘疾”,我們該讓殘疾的人如何面對?《秘密的庭院》中的梁小勇沒有逃避,他坐在輪椅上,極盡全力去幻想,去擁抱,去參與?!巴砩?我打著手電筒散步/樂樂就拿它當(dāng)拐杖/我拄著一束光”,這種詩句不算太好,但是絕對屬于這篇小說,還有小說中給我們采擷的另一種生活。
《午時三刻》用兩種針頭,挑起了兩種不同的命運(yùn)。馬光耀這個人就在命運(yùn)的中心處旋轉(zhuǎn)著,掙扎著。他感謝那個扎西,讓他對生活有了獨(dú)立的思考。他也感謝自己,還能去想著劉果,想著女兒小敏……
木葉他們是魔術(shù)師嗎?他們抽空了我們的生活,拿走了許多最有用的東西,于是,你感到了身邊的空乏和虛弱。
你聽我說:“現(xiàn)在,你留意過缺席的生活!”
這是著名詩人阿翔的話,說得真不錯,你權(quán)且邊走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