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戀淮
發(fā) 藍
瑯琊山發(fā)藍,臥榻靜幽思,等邊等高的第一角色,隨著針眼慢慢灌滿,水和藥攔住一道道海浪,一種向內的誘惑,呼吸著整個疲憊的身體。
這時候,千萬不要推開那些愛慕的語言,隨著山花割傷今天,嶗山也無數次經歷了四季輪回。
走的時候,山槐花開了,割下半條影子,深夜星光,影子磨制一把把尖刀。遠方有燈。
歲月逆旅,光陰易老,接近而后陌生,虛偽的絕望播下期冀的種子。
春夏秋冬
在信號山公園,人群中的他們來到眼前,沒有氣勢,攝人魂魄,而更像是一杯上好的咖啡,在秋景深處的那一片葉子上,停頓!
一枚紅日,就這樣順著思緒掉進柔情的液體中,那是一塊紅色的方糖。
守住黃海北部舒緩的日子,在叢生的荊棘中,依然抒情著,擺上一節(jié)階梯,放上我心愛的糧食、紅薯、南瓜!
擁著。一個新的冬天開始,我早就回到我的位置上了。在那里,我飼養(yǎng)很多紅花,孤獨,栗樹,針刺扎了扎,早年的稻稈在秋天倒在我懷里。
一張凳子被放著,春夏秋冬,上哪找個人呢。
種著地,麻袋里的馬鈴薯,淀粉加鹽,紅色高粱從日頭剛上時就來到土壤,掃去心中的霧霾,直至往下——紅色的故土,恒溫。
小于任何
我能想到的是,我正從深夜某處醒來,“梅花落”在1分20秒的時候經過右肩,孤獨的零點,緩慢觸摸膠州灣的縱深。
和最近的溫帶季風氣候相遇時,我在這看梅花落,耳朵里沒有聽到花鳥的動靜,保持呼吸,山間的水流暢,我還是完成觸摸,山上每一粒雪都是飽滿的,你能感覺到她在發(fā)顫嗎?
雪白的肌膚下是通紅的身體,一塊未打磨的雞血石,偷偷凝視藏在她身上的光芒。
我打開梅花落,遠來的山鷹,用雙爪劈開整座肉身!我的身體向上而死亡向北,我的愛情向下而斷掌向南,胚胎,萌芽。
是水的,是山的,是愛的,是植物的;
是小于任何,也必將大于一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