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艷紅 ,李府桂 ,葉麗媛 ,周明潔 *
D型人格也稱憂傷人格,社會抑制(SI)和負性情感(NA)是D型人格的兩個突出特征[1]。D型人格不是抑郁,抑郁是偶然發(fā)生的危險因素,而D型人格是長期的危險因素[2]。D型人格是人群中一種常見的人格特質[3],常表現(xiàn)為憂慮,對生活悲觀,感到不快樂,同時在社會交往中壓抑NA表達的傾向,甚至不愿與人主動交往[1],表現(xiàn)出相對消極的情感與態(tài)度[4]。王寧等[5]在慢性心力衰竭患者中發(fā)現(xiàn)D型人格與抑郁呈正相關。具有D型人格的個體增加了抑郁的風險[6]。
抑郁是指個體生活中出現(xiàn)的持續(xù)性的失落、悲傷、無望等較為常見的負性情緒狀態(tài),重度抑郁患者還表現(xiàn)出失眠、厭食、甚至自殺等軀體癥狀[7]。抑郁已成為全球性的重要公共健康問題[8],是影響人類身心健康的潛在危險因素[9-10]。抑郁嚴重危害個體的心理健康[11-12],長期抑郁不僅會給其身體功能帶來損害,同時也會帶來極大的心理痛苦[13-14]。抑郁是心理健康問題之一,其會影響個體的學校適應[15]。有文獻表明,大學新生的抑郁水平更高[16],因為大學新生剛進入校園,環(huán)境適應等問題容易引發(fā)各種不良情緒[17],若這種狀態(tài)長時間持續(xù),抑郁易感性會增加[18]。也有研究發(fā)現(xiàn),人格特質與大學生抑郁存在相關性[19]。
領悟社會支持是個體抑郁的重要影響因素[20],是指個體在人際交流時,對被支持、被理解的一種情感體驗,以及對被尊重的滿足程度[21],是對社會支持的期望和評價及對可能獲得社會支持的信念[22]。領悟社會支持作為一種重要的個人資源,能夠有效降低個體抑郁的發(fā)生率[23],對維持良好的心理和促進身心健康有重要作用[24]。大學新生離開家庭,進入大學學習并開始真正意義的獨立生活,容易出現(xiàn)抑郁,此時領悟家庭支持對于他們具有重要的作用。領悟家庭支持是社會支持的重要維度之一,包括父母的理解、鼓勵和關心等情感性支持和工具性支持[25],家庭中父母支持高的個體抑郁發(fā)生率更低[26-27]。根據(jù)社會支持的緩沖器模型的觀點,社會支持通過調節(jié)其他因素對身心狀況的消極影響來保持與提高個體的身心健康水平[28]。即當大學新生從家庭中獲得情感支持時,其抑郁狀態(tài)會得到緩解。根據(jù)這一理論,領悟家庭支持可能在D型人格影響大學新生抑郁的過程中起調節(jié)作用。
綜上所述,本研究采用縱向研究設計,探討D型人格與大學新生抑郁癥狀之間的關系;同時,大學新生處于從家庭到社會的過渡階段,本研究將進一步考察領悟家庭支持是否對這一階段的順利過渡具有保護作用,并且能夠進一步緩解D型人格對抑郁癥狀的消極影響。研究結果將為如何從家庭的角度幫助D型人格的大學新生順利過渡這一特殊階段提供實際的指導。
1.1 研究對象 采用整群抽樣法,于2017年10—12月選取某大學2017級全部新生1 428名為研究對象。其中,男555例,女873例;年齡17~23歲,平均年齡(18.8±0.9)歲。
1.2 研究方法 采用縱向研究的方法分兩次收集數(shù)據(jù),前后間隔2個月,以班級為單位進行團體現(xiàn)場施測。2017年10月第1次發(fā)放問卷1 428份,包括人口學等一般性資料(T1)、健康問卷抑郁量表(Patient Health Questionnaire,PHQ-9)(T1)、D型人格量表(Type D personality Scale-14,DS-14)(T1)、領悟社會支持量 表(Perceived Social Support Scale,PSSS)(T1),實際回收1 403份,有效問卷1 350份,有效回收率為94.54%;2017年12月第2次發(fā)放問卷1 425份(2名同學參軍入伍、1名同學請假),包括健康問卷抑郁量表(PHQ-9)(T2),實際回收1 398份,有效問卷1 270份,有效回收率為89.12%?;厥蘸?,剔除有效參加第一次且無效參加第二次的對象126例和有效參加第二次且無效參加第一次的對象46例,獲得兩次均有效的問卷 1 224 份。
1.3 研究工具
1.3.1 一般情況調查表 自行編制一般情況調查表,包括性別、年齡、專業(yè)、是否為獨生子女、家庭相對收入、父母最高學歷、家庭所在地等內容。
1.3.2 PHQ-9 采用 KROENKE 等[29]制定的 PHQ-9。該量表共有9個題目,采用“0=完全沒有,3=幾乎天天”4點計分。PHQ-9已在我國大學生群體中應用,有效性得到證實[30]。PHQ-9評估抑郁情緒的最佳劃界分為10分,0~4分:沒有抑郁,5~9分:輕度抑郁,10~14分:中度抑郁,15~19分:中重度抑郁,20~27分:重度抑郁[31]。
1.3.3 DS-14 采用由荷蘭心理學家DENOLLET[3]編制,中國科學院心理研究所于肖楠等[1]修訂的中文版DS-14。該量表包括2個維度共14個條目,其中7個條目評定NA,7個條目評定SI,采用“1=不符合,5=很符合”5點計分,其中,第1、3條目為反向計分題。根據(jù)臨床校標,DS-14將10分作為分界點,即NA≥10分且SI≥10分為D型人格[32]。
1.3.4 PSSS 采用ZIMET等[33]編制、姜乾金[34]翻譯、嚴標賓等[35]修訂的PSSS。該量表共12個條目,包括領悟家庭支持、朋友支持和他人支持3個維度。本研究采用其中領悟家庭支持維度量表,共4個條目,采用“1=非常不同意,7=完全同意”7點計分,4個條目得分累加,得分越高表明個體感知的家庭支持越高。
1.4 質量控制 本研究采用的是國內外公認的標準量表。施測現(xiàn)場告知調查對象研究的目的和意義,在調查對象知情同意后分兩次發(fā)放問卷,填寫完成當場收回問卷。為保證數(shù)據(jù)的統(tǒng)一性和完整性,均由本文作者收集問卷。若同一問卷存在明顯規(guī)律、大量空白,視為無效問卷。整個研究過程中對參與調查學生的隱私嚴格保密。
1.5 統(tǒng)計學方法 采用SPSS 22.0軟件進行數(shù)據(jù)錄入和處理。計量資料以(±s)表示;計數(shù)資料以相對數(shù)表示,比較采用χ2檢驗;相關性分析采用Pearson相關分析;根據(jù)Harman單因素檢驗法進行共同方法偏差檢驗(CMV);在控制年齡、性別、是否獨生子女、抑郁(T1)的條件下,使用分層回歸檢驗D型人格、領悟家庭支持和大學新生抑郁間的作用。以P<0.05為差異有統(tǒng)計學意義。
2.1 CMV 由于采用自評問卷,測量可能存在共同方法偏差。在數(shù)據(jù)施測過程中強調匿名性,部分項目反向計分等措施進行事前程序控制。在數(shù)據(jù)回收后進行正式分析前采用Harman單因素檢驗對共同方法偏差進行檢驗[36]。結果表明,未旋轉的26個因子特征根大于1,其累積貢獻率為59.91%,第一個因子解釋的變異為33.33%,小于臨界值40%,表明不存在嚴重的共同方法偏差。
2.2 量表的信度檢驗 本研究中,PHQ-9的Cronbach′s α系數(shù)為0.839;NA和SI的Cronbach′s α系數(shù)分別為0.90 和 0.79;PSSS 領悟家庭支持維度的 Cronbach′s α系數(shù)為0.864,均具有較好的信度。
2.3 一般資料 1224例調查對象中, 男 442例(36.11%),女782例(63.89%);年齡17~23歲,平均年齡(18.7±0.8)歲;新聞學專業(yè)72例(5.88%),英語專業(yè)51例(4.17%),物流管理專業(yè)33例(2.70%),網絡工程專業(yè)34例(2.78%),市場營銷專業(yè)59例(4.82%),經濟學專業(yè)75例(6.13%),金融學專業(yè)146例(11.93%),計算機科學與技術專業(yè)77例(6.29%),會計學專業(yè)79例(6.45%),漢語言文學專業(yè)80例(6.54%),國際經濟與貿易專業(yè)65例(5.31%),廣告學專業(yè)69例(5.64%),工業(yè)工程專業(yè)34例(2.78%),工商管理專業(yè)73例(5.96%),法學專業(yè)78例(6.37%),電子信息工程專業(yè)42例(3.43%),電氣工程及其自動化77例(6.29%),財務管理專業(yè)80例(6.54%);獨生子女350例(28.59%),非獨生子女874例(71.41%);家庭相對收入非常低26例(2.12%),比較低122例(9.97%),有點低234例(19.12%),中等812例(66.34%),有點高25例(2.04%),比較高5例(0.41%);父母最高學歷:小學以下學歷(父親)280例(22.88%)、小學以下學歷(母親)538例(43.95%),初中學歷(父親)539例(44.04%)、初中學歷(母親)443例(36.19%),高中學歷(父親)231例(18.87%)、高中學歷(母親)113例(9.23%),中專學歷(父親)23例(1.88%)、中專學歷(母親)22例(1.80%),大專學歷(父親)50例(4.08%)、大專學歷(母親)38例(3.11%),本科學歷(父親)65例(5.31%)、本科學歷(母親)30例(2.45%),研究生學歷(母親)2例(0.16%),不清楚學歷(父親)36例(2.94%)、不清楚學歷(母親)38例(3.11%);家庭所在地本市市區(qū)146例(11.93%),本市郊區(qū)202例(16.50%),外市876例(71.57%);NA平均得分(1.9±0.7)分,SI平均得分(2.4±0.6)分,領悟家庭支持平均得分(5.3±1.2)分,第1次PHQ-9平均得分(0.6±0.4)分,第2次PHQ-9平均得分(0.7±0.4)分(研究中數(shù)據(jù)采用的是均值,第1次PHQ-9得分作為控制變量,第2次PHQ-9得分作為因變量)。
2.4 D型人格和抑郁學生檢出情況
2.4.1 D型人格學生檢出情況 1 224例學生中D型人格196例(16.01%),非D型人格1 028例(83.99%)。男性D型人格58例(13.12%),女性D型人格138例(17.65%)。女性D型人格檢出率高于男性,差異有統(tǒng)計學意義(χ2=4.299,P=0.038)。
2.4.2 抑郁學生檢出情況 1 224例學生中抑郁143例(11.68%),非抑郁1 081例(88.32%)。男性抑郁57例(12.90%),女性抑郁86例(11.00%),不同性別抑郁檢出率比較,差異無統(tǒng)計學意義(χ2=0.986,P=0.321)。
2.5 相關性分析 NA得分與領悟家庭支持得分呈負相關(r=-0.33,P<0.01),與PHQ-9得分呈正相關(r=0.42,P<0.01);SI得分與NA得分、PHQ-9得分均呈正相關(r=0.53,P<0.01;r=0.26,P<0.01),與領悟家庭支持得分呈負相關(r=-0.30,P<0.01);領悟家庭支持得分與PHQ-9得分呈負相關(r=-0.25,P<0.01)。
2.6 D型人格對學生抑郁的影響:領悟社會支持的調節(jié)作用 為探索領悟家庭支持是否在D型人格與大學新生抑郁的關系中起調節(jié)作用。本研究采用溫忠麟等[37]推薦的調節(jié)效應檢驗程序。首先,對領悟家庭支持和NA、SI及其交叉項進行中心化處理。其次,以PHQ-9得分(賦值:實測值)為因變量,以中心化NA、SI得分(賦值:實測值)為自變量,以領悟家庭支持得分(賦值:實測值)為調節(jié)變量,以性別(賦值:男=1,女=2)、年齡(賦值:實測值)、是否為獨生子女(賦值:是=1,否=2)、抑郁(T1)(賦值:實測值)為控制變量逐步進行層次回歸分析。第一層變量為控制變量〔性別、年齡、是否為獨生子女、抑郁(T1)〕;第二層變量為自變量(NA、SI)和調節(jié)變量(領悟家庭支持);第三層變量為自變量和調節(jié)變量的交叉項(NA×領悟家庭支持、SI×領悟家庭支持)。如果交叉項對抑郁具有顯著預測作用,則說明領悟家庭支持在D型人格與大學新生抑郁之間存在調節(jié)效應。
2.6.1 NA 回歸分析結果顯示,NA得分顯著正向預測PHQ-9得分(β=0.225,P<0.001),領悟家庭支持得分顯著負向預測PHQ-9得分(β=-0.104,P<0.001),NA得分和領悟家庭支持得分的交互項顯著負向預測PHQ-9得分(β=-0.052,P<0.05),因此,領悟家庭支持得分能顯著負向調節(jié)NA得分與PHQ-9得分的關系,領悟家庭支持度越高,NA對抑郁的作用越?。ㄒ姳?)。
為清楚揭示領悟家庭支持在NA與大學新生抑郁之間的調節(jié)作用,對領悟家庭支持得分為平均數(shù)減去1個標準差、平均數(shù)以及平均數(shù)加上1個標準差三個水平時進行檢驗,繪制了調節(jié)作用圖,見圖1。對大學新生抑郁來說,高水平的領悟家庭支持可以減少因高NA而產生抑郁的可能,說明領悟家庭支持緩沖了NA帶來的不良影響。
2.6.2 SI 回歸分析結果顯示,SI得分顯著正向預測PHQ-9得分(β=0.077,P<0.001),領悟家庭支持得分顯著負向預測PHQ-9得分(β=-0.130,P<0.001),SI得分和領悟家庭支持得分的交互項顯著負向預測PHQ-9得分(β=-0.328,P<0.001),因此,領悟家庭支持在SI與大學新生抑郁之間起調節(jié)作用(見表2)。
為深入揭示領悟家庭支持和SI對大學新生抑郁的交互效應,對領悟家庭支持得分為平均數(shù)減去1個標準差、平均數(shù)以及平均數(shù)加上1個標準差三個水平時進行檢驗,繪制了調節(jié)作用圖,領悟家庭支持可以減少SI的大學新生變成抑郁的可能(見圖2)。
圖1 領悟家庭支持對NA與大學新生抑郁之間關系的調節(jié)作用Figure 1 Simple slope test of the moderate effect of perceived family support in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negative affectivity and depression in college freshmen
圖2 領悟家庭支持對SI與大學新生抑郁之間關系的調節(jié)作用Figure 2 Simple slope test of the moderate effect of perceived family support in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social inhibition and depression in college freshmen
表1 負性情感對抑郁作用的分層回歸檢驗Table 1 Stratified logistic regression analysis of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negative affectivity and depression in college freshmen
表2 社會抑制對抑郁作用的分層回歸檢驗Table 2 Stratified logistic regression analysis of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social inhibition and depression in college freshmen
本研究探討了D型人格對大學新生抑郁的影響及其作用機制,分析了領悟家庭支持的調節(jié)作用,研究結果有助于加深研究者對D型人格與大學新生抑郁之間關系的認識,并且對大學新生抑郁干預有一定的理論依據(jù)和指導意義。
3.1 D型人格與抑郁檢出率 本次調查中大學新生D型人格的檢出率為16.01%,略低于于肖楠等[32]在心血管疾病的重要心理危險因素中指出的大約20%的正常人群具有D型人格的研究結果;大學新生抑郁的檢出率為11.68%,略高于吳世珍等[38]對山東青島某大學新生抑郁的檢出率9.8%。因此,家庭、學校和社會要關注大學新生群體的心理健康,更要關注D型人格大學新生的心理健康。
3.2 D型人格與抑郁的關系 本研究相關分析結果顯示,D型人格的兩個維度與抑郁呈顯著正相關,進一步行分層回歸分析發(fā)現(xiàn),D型人格的兩個維度均能顯著預測抑郁。這一結果支持了以往的研究[2],進一步為D型人格是抑郁的風險因素[5-6]提供了實證支持。因為D型人格的NA是指個體長期經歷抑郁、憂傷、焦慮等消極的情緒體驗,并且這種經歷常相對穩(wěn)定,其在短時期內不受時間和情境影響[1],部分癥狀與抑郁癥狀較類似。而社交抑制是指個體在社會交往中壓抑自己對情感和行為的表達[1]。因此,NA與抑郁癥狀有著緊密聯(lián)系。領悟家庭支持能負向預測抑郁。這一結果與已有研究結果一致[24,39]。所以,家庭中父母的支持度越高,大學新生的抑郁水平越低。
3.3 領悟家庭支持在D型人格與抑郁間的調節(jié)作用本研究結果表明,領悟家庭支持在SI與大學新生抑郁水平之間有調節(jié)作用。當大學新生獲得領悟家庭支持較低時,SI可以顯著預測個體的抑郁水平,而當大學新生獲得的領悟家庭支持程度較高時,SI不能對抑郁進行預測。說明SI對抑郁的影響依賴于個體的領悟家庭支持程度,這一結果與社會支持的緩沖器模型理論[28]的觀點一致。D型人格雖然是抑郁的易感因素[5],但是可以被領悟家庭支持所保護。對那些擁有D型人格的大學新生來說,如果其能夠獲得來自家庭足夠的支持,發(fā)生抑郁的可能性并不是很高。D型人格會影響個體對社會支持的尋求和感知,其體驗到更高水平的社會疏離感,有更多的社交退縮現(xiàn)象[40],所以他們需要更多的社會支持來緩解內心的痛苦[4]。D型人格的大學新生雖然離開了家庭獨立生活,但是家庭支持可以幫助減少抑郁的發(fā)生。
通過上述分析,對于大學新生群體,重要的是要關注其人格特征(D型人格)。D型人格是一個穩(wěn)定的人格特征,改變人格是一個漫長且艱難的過程[24],但是從家庭獲得支持卻較為容易[25]。因為D型人格的個體更容易感受到抑郁情緒,如果其感受到領悟家庭支持的水平比較低,會增加抑郁發(fā)生的危險性[38]。因此,要幫助D型人格的大學新生提高其家庭支持水平的利用度。
本研究的結果進一步支持和驗證了社會支持的緩沖器模型理論,并發(fā)現(xiàn)了領悟家庭支持在D型人格與大學新生抑郁關系中起調節(jié)作用。這不僅豐富了以往有關大學新生抑郁的研究,也為預防和干預大學新生抑郁提供了實證證據(jù)。從實踐角度看,為降低不良情緒對大學新生造成的影響,家庭應該足夠重視大學新生的心理健康,為其提供更多的家庭支持,幫助其積極的適應大學生活。
本研究創(chuàng)新點:
處于成年早期的大學新生剛離開家庭,全新的環(huán)境容易使他們的心理發(fā)生急劇變化,部分學生容易出現(xiàn)較高的抑郁情緒。D型人格由于特定人格類型的原因,更加容易發(fā)生心理健康問題,而家庭支持具有重要作用。本研究綜合考慮納入D型人格和領悟家庭支持來研究大學新生抑郁的發(fā)生機制,為未來實證研究提出新視角。
作者貢獻:王艷紅、周明潔進行文章的構思與設計,研究的實施與可行性分析;王艷紅進行數(shù)據(jù)收集,撰寫論文;李府桂、葉麗媛進行數(shù)據(jù)整理;李府桂進行統(tǒng)計學處理;王艷紅、葉麗媛、周明潔進行結果的分析與解釋;葉麗媛進行論文的修訂;周明潔負責文章的質量控制及審校,對文章整體負責,監(jiān)督管理。
本文無利益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