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俊宏
摘 要:本文關(guān)于陳子昂的死因著重介紹陳子昂之遺文及其背景,在近年的關(guān)于龍朔詩壇及陳子昂本人的研究背景之下,結(jié)合歷史文獻與各家研究,就《漢書》《舊唐書》《新唐書》等史料推測陳子昂的死因系以詩求宦的宮廷詩人(尤指上官婉兒與許敬宗等)趁陳子昂在失勢之時一手謀劃。
關(guān)鍵詞:陳子昂;初唐文學;唐詩;龍朔詩壇
1 初唐文士對龍朔詩壇與宮體詩的批判
于是“處江湖之遠”的倡導改革的詩人開始對于龍朔詩風展開批判活動。屬弘文館的才子楊炯直言批判說:“今假弄麒麟戲者,必刻畫其形覆驢上,宛然異物,及去其皮,還是驢耳?!敝焙酏埶吩娙寺潺R梁窠臼;而稍早前王勃同樣提出過相近的觀點:楊炯《王勃集序》:“龍朔初載,文場變體,爭構(gòu)纖微,競為雕刻,糅之金玉龍鳳,亂之朱紫青黃,影帶以徇其功,假對以稱其美,骨氣都盡,剛健不聞?!?/p>
文章研究的對象陳子昂與此事有何關(guān)聯(lián)?是因陳子昂作為初唐文學界的代表之一,堅定繼承王楊二人所見,并一針見血地指出初唐宮廷詩人們所奉為偶像的齊梁詩風是“彩麗競繁,而興寄都絕”(《與東方左史虬修竹篇序》),指出了“風雅興寄”和“漢魏風骨”的光輝傳統(tǒng)作為創(chuàng)作的先驅(qū)榜樣。代表了陣營與宮廷中的詩人對抗,陳子昂與龍朔詩壇之間構(gòu)成了一種從文化上到政治利益上的沖突競爭關(guān)系。
2陳子昂的初入仕途與依附武周
“前不見古人,后不見來者,念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涕下”
從不得用的軍旅經(jīng)過薊北樓而憤慨題詞,陳公的壯志難酬于懷才不遇激蕩心神震撼千古。在陳子昂這種憤憤不平之下,有何與陳子昂受迫害之關(guān)聯(lián)?
壯志難酬與懷才不遇,歷來是文人騷客常詠之題。登臨而慨古人與來者,縱陳伯玉為先河,或許從前燕昭王與樂毅之佳話也是老生常談。為何偏出初唐陳氏首詠鏗鏘?此中種種需從長析來。
引自盧藏用《陳子昂別傳》證,陳之輩上源溯于“四世祖方慶,得墨翟秘書?!薄笆罏楹雷?,父元敬,瑰偉倜儻?!痹诩曳针硽璧哪慷枚勚?,生逢初唐的陳伯玉似乎注定在文學上添下濃墨重彩的一筆。然而,此時的影響,仍不足以為一位偉大詩人定型。
至于陳子昂文作中的“骨氣端翔”,而不如六朝齊梁時的浮靡空洞,亦頗與內(nèi)外存在關(guān)聯(lián)。
先從陳子昂的身歷研讀起。據(jù)《陳子昂別傳》所載伯玉“奇杰過人,姿狀岳立,始以豪家子馳俠使氣。至年十七八未知書。嘗從博徒入鄉(xiāng)學,慨然立志。因謝絕門客,專精墳典。數(shù)年之間,經(jīng)史百家罔不該覽。尤善屬文,雅有相如子云之風骨。”
陳子昂生于公元661年——正值貞觀之治時,唐王朝在統(tǒng)一五代十國分據(jù)局面后經(jīng)歷43年,國力逐漸復蘇,社會發(fā)展迅速,屢取勝與對外戰(zhàn)役,容蔣勛之觀點,現(xiàn)時唐王朝處于一種擴張的狀態(tài)之中,總體的審美傾向無暇顧及內(nèi)在,而傾向于外向——自然,體現(xiàn)于作為“豪族”的陳子昂。
“始以豪家子馳俠使氣”即起初憑著有錢人家的子弟而行俠仗義恣逞意氣。因擊劍傷人而慨然立志,謝絕舊友,深鉆經(jīng)史——“數(shù)年之間雅有相如子云之風骨。”[1]司馬相如和楊子云,皆為西漢辭賦家,此何以為之?“十七八未知書”的陳子昂在博覽墳典后文才受贊媲美以上大家,其用功深淺以及天賦已然可見一斑。這也為他日后的文壇地位打下基礎(chǔ)。
直至21歲,陳子昂向東進入長安,考中進士,有證“子昂貌寢寡援,然言王霸大略,君臣之際,甚慷慨焉。乃敕曰:梓州人陳子昂,地籍英靈,文稱偉曄,拜麟臺正字?!贝藭r即公元682年——高宗尚在位,承貞觀之勢,唐力雄厚之時。政治環(huán)境,大抵是軍事上開疆擴土,威懾四海,農(nóng)業(yè)歉收,但仍在政府有效調(diào)控之內(nèi);同時在高宗統(tǒng)治時期,科舉制度重建——這是陳子昂得以進士的前提。
作為古代文人自命不凡者的典型,陳公可謂是自視極高。廣為流傳的伯玉鼓寶琴而毀之,向眾人派發(fā)詩文一事,恰反映出,陳子昂對于自己文才的自持之傲,事關(guān),如若初唐的文學革新者不借當朝之用而求田問舍般徒勞于民間,則純屬徒勞。也不幸萬幸般陳公在此時適逢的是一位破格的垂幕皇帝。
武周時期破格引進寒門勢力,使其成為庶族利益的最高代表,陳子昂依附武則天是順理成章的事。他認為武則天是一個非常了不起的圣主,武則天的臨朝稱制會給他帶來施展抱負的機會。但施展抱負的機會,在古仁人之間向來不順途,陳子昂同樣不例外。
3 關(guān)于陳子昂諫言之于被當權(quán)打擊之因果
陳子昂官拜麟臺正字,授右拾遺。一向關(guān)心國計,直言勸諫。歷來受歷史文人而稱道。使武后讀其行文后驚呼奇絕。自此,陳子昂試圖通過諫言與作品爭取更多資本,為己為人。
陳子昂的諫言立場,建立于少興土木,盡量將國家財政用于軍政民(遷陵于就近的洛陽)計,而非在靈駕的遠置上鋪排。陳子昂舉戰(zhàn)國時之先例,諫武后“況山陵初制,穿復未央,土木工匠,必資徒役。今欲率疫弊之眾,與數(shù)萬之軍,徵發(fā)近畿,鞭撲羸老,鑿山載石,驅(qū)以就功。春作無時,秋成絕望,凋瘵遺噍,再罹饑苦。儻不堪其弊,有一逋逃。子來之頌,將何以述?”對于議論之切切,其結(jié)構(gòu)之嚴密,推敲之強振,加之藝術(shù)性上的造詣使全文的意見頗為振聾發(fā)聵,更加體現(xiàn)出陳子昂對于靈駕安排大事的審慎,通過少興土木,少征民力以降低耗資,安定仍然存在動蕩的民生以有利于發(fā)展。然而在統(tǒng)治者贊嘆的同時需慮文已述,初唐的擴張之勢,早已深入審美體現(xiàn)——就連陳子昂自身也難以避及。誠然,武后在提擢贊賞,令伯玉名揚朝野,飛馳遠邇的同時,大概并不能完全贊許伯玉的意見——換做除漢文帝以外的任何二三代君主都不可能完全贊許。懇切率直的諫章多少難以在仕進上博得多少籌碼。
丁亥三年冬天,武周王朝將用兵于蜀地。陳拾遺在詩中描寫道,戰(zhàn)士們背負干糧,繞行邛崍山間,準備攻打羌人。一個“爭”字,暗示主動進攻和先發(fā)制人的意味。
陳子昂憑借自己作為蜀人,對此次行軍地理狀況的熟悉,發(fā)揮想象,渲染征行環(huán)境艱苦陰郁,暗示戰(zhàn)爭前景的并不光明。“嚴冬陰風勁,窮岫泄云生”,這不僅是冬日山中氣象的描繪,同時也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陰風怒號,彤云密布,自會有“昏曀無晝夜”的感覺,而“羽檄復相驚”,則倍增愁慘“羽檄”乃軍事文書,所驚為誰?不僅僅是羌人。出征戰(zhàn)士們戰(zhàn)戰(zhàn)兢兢,如履薄冰。“拳跼競?cè)f仞,崩危走九冥;籍籍峰壑里,哀哀冰雪行。”他們?nèi)碜?,冒著山石崩塌的危險,在高山與深谷之間穿行,被驅(qū)遣著去進行一場沒有希望的戰(zhàn)爭。比山路更危險的,是這場政治冒險本身。這中間八句在詩中舉足輕重,它形象地表明了這將是一場士氣低落、失道寡助的戰(zhàn)爭。最后四句直發(fā)議論:圣人治理天下靠的是得道,得道則天下太平。(古人認為三臺星“泰階”平,則天下太平)暗示襲擊羌人,是“肉食者”的失策,藜藿(百姓)的禍殃。endprint
必然,接上詩究陳子昂“素是書生”的軍事見解,大致得以辯證論作其用軍政策之優(yōu)缺。
考證《陳子昂別轉(zhuǎn)》中載,“契丹以營州叛”,陳伯玉的見解系“契丹小丑,敢謀亂常,天意將空東北之隅以資中國也。大王以元老懿親,威略邁世,受律廟堂,吊人問罪,具精甲百萬以臨薊門。運海陵之倉,馳隴山之馬,積南方之甲,發(fā)西山之雄,傾天下以事一隅。此由舉太山而壓卵,建瓴破竹之勢也。”
事實上,對于契丹的策略,陳子昂頗有盲目樂觀之態(tài)度。但事實上,契丹族在7世紀初已形成部落聯(lián)盟,具備一定軍事實力——歷史上對于本次叛變的鎮(zhèn)壓行動并不順利:“萬歲通天元年(公元696年)五月十二日,盡忠與其妻弟孫萬榮反,攻陷營州,殺營州都督趙文翙,盡忠自立為無上可汗。武則天大怒,改盡忠名為李盡滅,孫萬榮為孫萬斬,并派兵圍剿,卻被盡忠擊敗。”
但就文述,將王孝杰、張玄遇、武攸宜等的戎馬倥傯,陳拾遺的時局觀相襯之下頗顯獨要。
“凡事須先比量智愚眾寡,勇怯強弱,部校將帥之勢,然可合戰(zhàn)求利,以長攻短。今皆同前,不量力,又不簡練,暗馬丘烏合,敗后怯兵,而欲討賊,何由取勝?仆一愚夫猶言不可,況奸賊勝氣十倍,未可當也!……今大王位重,又擁半天下兵,豈直琬琰而已?天下利器不可一失,失即后有圣智之力,難為功也。故愿大王于此決策,非小讓兒戲可了。若此不用忠信,則至時機已失,機與時一失,不可再得。愿大王熟察。大王誠能聽愚計,乞分麾下萬人以為前馬丘,則王之功可立也?!?/p>
4 武三思:千夫所指的替罪屏障
1.武三思與武周政權(quán)之干系
在《陳子昂別傳》中有提及“屬本縣令段簡貪暴殘忍,聞其家有財,乃附會文法將欲害之。子昂荒懼使家人納錢二十萬,而簡意未已。數(shù)輿與曳就吏,子昂素嬴疾,又哀毀,杖不能起,外迫苛政,自度氣力恐不全,因命蓍自筮,卦成仰而號曰:天命不?,吾其死矣。于是遂絕。年四十二?!睆膭e傳中可以看出,盧藏用將陳子昂的英年早逝歸咎于段簡的“貪暴殘忍”與“外迫苛政”??琳钦l人之責?顯然不是武則天主責。一位既已提拔麟臺正字的皇帝固然“優(yōu)之”。而陳子昂在歸隱之后采藥為業(yè),家中雖然寬裕但在射洪境內(nèi)并不足以讓縣令段簡為此而強行收獄于是史上有將此禍根引向宰相武三思者。
武三思何許人也?武三思乃武則天之侄。在當事時期,武三思與韋后淫亂后宮,欺蒙李顯,專權(quán)擅政,勾結(jié)上官婉兒,每下詔令,推尊武氏,陰懷篡立種種行徑,早已臭名昭著于朝野內(nèi)外——而李顯仍舊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放任不管,在其被忿忿之伍斬殺之后還謚其號“宣”。直到李旦即位以后才被斬棺暴尸,此乃后話,本文不作深究。
2.武三思直接迫害之不成立處
那么,這樣一位在歷史評價之中惡貫滿盈的宰相,莫非真是冤死陳子昂的罪魁禍首?然而可能性并不足以史料支持。
在武周時事,武則天施行漢武帝時期(載于班固《漢書》)的控管政策,主要有嚴厲鎮(zhèn)壓徐敬業(yè)等反對派、屠殺唐宗室親王與支持唐朝的大臣將領(lǐng)。鼓勵告密,暗中監(jiān)控官吏、諸侯,以及推廣酷吏制度。扶持武三思、上官婉兒等黨羽??陀^上給當時的政治上帶來了消極影響。
如果陳子昂堅決抵制武三思與上官等人,合情合理。然而,追溯到陳子昂下獄之時,其官名可見——“軍曹”。僅是“兼掌書記而已”的微職——縱有逆其意之心,也難有興風作浪之能耐。一位身居一品的當朝權(quán)相何以大費周折鏟除徒有卑職的異己?此種情節(jié),經(jīng)不起稍加推敲。而迫害陳子昂者,背后另有其人。
5 龍朔應制:迫害陳子昂的始作俑者
于是,歷史研究中有另一觀點傳出:真正陷害陳子昂的,乃宮中之上官婉兒與許敬宗等龍朔詩人。
從1.0的介紹中,其觀論著重,便是從詩文引致政治資本之爭著手。
以陳子昂為代表的初唐詩人(不少人的特點之一便是仕宦不順),于作詩方面追求把“漢魏風骨”與“興寄”相聯(lián)系,明確詩歌抒情言志的本質(zhì)特征,既抒寫社會現(xiàn)實內(nèi)容又抒發(fā)具有時代美學深度的思想感情;將“風雅”與“興寄”相聯(lián)系,注重詩歌風雅美刺的教化功能;四是強調(diào)詩歌應該“骨氣端翔,音情頓挫,光英朗練,有金石聲”。主張詩歌能“洗心飾視,發(fā)揮幽郁”,具有發(fā)幽思、遣郁悶,泄導人情的功能。
而同時,占據(jù)初唐詩文的另一半江山的宮體詩依舊例行。在唐太宗時期大力推行過的詩歌改革,涌現(xiàn)出的改制者大多不在人世,而應制的詩歌仍舊盛行。如“上官體”格律工整,內(nèi)容多為應制奉命之作,歌功頌德,粉飾升平,形式上追求程式化。詞藻華麗,綺錯婉媚,然而,在文章開頭的介紹段落中可知,陳子昂對此是及其抵制而采取激烈言辭批判的。就如在《與東方左史虬修竹篇序》中提到的“彩麗競繁,而興寄都絕”
不過文場難同權(quán)場。為文場鏟除異己而為己得利也解釋的通。但,上官與許等為何必要害死陳子昂?引典述來。
上官婉兒經(jīng)常勸說李顯,大量設置昭文館學士,廣召當朝詞學之臣,多次賜宴游樂,賦詩唱和。每次都同時代替李顯和韋皇后和安樂公主,數(shù)首并作,詩句優(yōu)美,時人大多傳誦唱和。對大臣所作之詩,李顯又令她進行評定,名列第一者,常賞賜金爵,貴重無比。因此,朝廷內(nèi)外,吟詩作賦,靡然成風。
也就是說,以上官體為代表的龍朔詩壇,儼然成為文人以詩文撈取政治資本的權(quán)場,而應制詩歌便是他們平步青云的垂梯。在唐團結(jié)的研究中,上官婉兒在公元696年得勢,陳子昂在公元696年失勢,其中時間之相同,難免不為其兩陣營斗爭的表現(xiàn)。
靠文章獲得歡寵的婉兒,固然不會輕易使新唐詩的改革春風吹到皇宮,而寄托在詩文當中的政治籌碼不能令閑官在家的陳子昂等奪取,在他們眼中陳子昂不足為患——武后眼中,建安王武攸宜眼中他也沒有反對能力??珊?nèi)文化界藜藿坊間他是詩人,文學家,在歷史上看是圣人!這點即不得不防了。
武則天為了奪取政權(quán),殺了許多唐朝的宗室,甚至殺了太子李宏、李賢、皇孫李重潤。上行下效,滿朝文武大臣為了效忠于武則天,作了許多自以為“大義滅親”的殘忍事。大臣崔宣禮犯了罪,武后想赦免他,而崔宣禮的外甥霍獻可卻堅決要求判處崔宣禮以死刑,頭觸殿階流血,以表示他不私其親。陳子昂對這種殘忍奸偽的政治風氣十分厭惡,遂作詩以示抗議。
直到這時,陳子昂寫詩盡管針砭時弊但是對君主構(gòu)成了極大的批判。拾遺之務本如此,君雖不如虎,君側(cè)之黨則頗有虎風了。正逢文學與朝堂上的敵手運轉(zhuǎn)風水,可憐陳公,又莫名連坐下獄了。
公元696年李盡忠孫萬榮殺死營州都督趙文翙反抗武周,自稱無上可汗,侵略河北。陳子昂看形勢迫切極言上諫,無奈“體弱多疾”終被謝絕,遂帶官歸隱——但是宦途之不幸是文壇之大幸,陳公登上薊北樓慨然賦詩“前不見古人,后不見來者,念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涕下?!币辉姀V泛流傳民間,某些龍朔詩人恐懼陳子昂的文壇地位與其風格將引致臣大有易風之勢。若大勢將去,恐怕將來的權(quán)朝前途有坎,于是上官婉兒,許敬宗等宮廷詩人為以詩文引導朝臣人討好武則天,同時以防因此而失去朝堂背后的政治資本。于是借武三思,指使縣令羅織罪名將陳伯玉下獄。
此上一切皆為根據(jù)史書與陳子昂自身的文獻經(jīng)過研習得到。但作為近來研究的論據(jù)未嘗無不成立處。
6 總結(jié)
綜上所述的簡析,根據(jù)陳子昂自身的文作,結(jié)合史料上的記載,可以推測,陳子昂的迫害致死,來源于陳子昂代表的文學單位對于此類宮廷詩體的批判態(tài)度,兼其在文壇上具有崇高地位,同時由于宮廷內(nèi)龍朔詩壇的代表者對政治資本的撈取,視反對者陳子昂為敵,而致(以上官婉兒為代表的)宮廷詩人在武后當權(quán)時趁陳子昂的失勢,借武三思之令,指使縣令關(guān)押陳子昂入獄從而將其迫害。
只惜,斯人已逝,文垂青史。子昂之殞身,作俑者雖惡猶脫。我們無法否認陳公在文林中功位,惟有卷簡載敘武韜。在初唐六十四年之中,除卻時代的局限性之外,不能無視的是曾有一名陳伯玉,文作合時,系心國危,為定型后世文詩,為塑造文化印記,添下過重彩一筆。
參考文獻
[1]王清懷《中國歷代傳記精選讀本》[M]北京:中國書籍出版社
[2][唐]盧藏用·陳子昂別傳[M]北京:中國書籍出版社[1]
[3][唐]陳子昂 諫雅州討生羌書[Z]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