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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源閣本《四庫全書》重生記
    ——《南巡盛典》考釋

    2017-12-25 11:26:03高夕果
    關(guān)鍵詞:南巡四庫全書全書

    □高夕果

    文源閣本《四庫全書》重生記
    ——《南巡盛典》考釋

    □高夕果

    筆者多年從事古籍整理、建庫工作。按照國務(wù)院印發(fā)的 《第一次全國可移動文物普查實施方案》及其設(shè)定的技術(shù)質(zhì)量標準,近期在對古籍數(shù)據(jù)采集登錄的過程中,驚奇地發(fā)現(xiàn)一部古籍鈐蓋的印章獨特。這部古籍是《四庫全書》史部中的一部,書名為《南巡盛典》,橙色軟絹包背裝,氣質(zhì)不凡。因此,我對這部古籍做了學(xué)術(shù)上的查證研究。

    清政府從乾隆三十七年(1772年)開始,在北京設(shè)立了一個專門的機構(gòu)——四庫全書館,用了十年的時間,組織全國著名學(xué)者纂修了一部名聞世界的中國最大的叢書《四庫全書》。這部叢書,涵蓋了從上古流傳至清代的所有著作,共收書3578種、79337卷。按照中國古代傳統(tǒng)的分類法,叢書分經(jīng)、史、子、集四大類,抄成七部,建了七座建筑貯藏,也就是七閣,即被稱為“北四閣”的紫禁城的文淵閣、圓明園的文源閣、承德避暑山莊的文津閣、沈陽故宮的文溯閣,和被稱為“南三閣”的揚州大觀堂的文匯閣、鎮(zhèn)江金山寺的文宗閣、杭州圣因寺的文瀾閣。七部《四庫全書》中,文淵閣本現(xiàn)存中國臺北故宮博物院,文津閣本存于中國國家圖書館,文溯閣本存于甘肅省圖書館,文瀾閣本在戰(zhàn)亂中散佚后又尋回一部分并逐漸補抄全,現(xiàn)存于浙江省圖書館,文源閣本、文宗閣本和文匯閣本三部均毀于戰(zhàn)火中。

    文源閣是繼文津閣后建成的七閣中的第二座,所藏《四庫全書》為抄成的第三部,乾隆四十八年(1783年)書成,1784年正式入藏。乾隆每年到圓明園都要去文源閣看書,吟詠題詩。建造北四閣時,乾隆聽說浙江范懋柱的藏書樓天一閣“純用磚甃,不畏火燭,自前明相傳至今,并無損壞,其法甚精”,于是傳諭杭州織造“親往該處看其房間制造之法若何,是否專用磚石,不用木植,并其書架款式若何,詳細詢察,燙其準樣,開明丈尺呈覽”[1]。了解到天一閣“坐北南向,左右磚甃為垣,前后檐上下俱設(shè)窗門,取其透風(fēng),閣外周以圍墻,其中梁柱及書櫥即用松杉等木,形制堅樸。閣下頂格畫有水紋,亦系制火之意。閣前鑿池,中有泉水”[2],于是下令仿天一閣的規(guī)制建造四閣,把防火作為重中之重。盡管如此,但文源閣最終還是沒能躲過大火。咸豐十年(1860年),第二次鴉片戰(zhàn)爭爆發(fā),英法聯(lián)軍攻占北京,圓明園被劫掠后放火焚燒,文源閣本《四庫全書》在這場浩劫中化為灰燼[3],僅存閣基上用以防火的青磚還在那規(guī)整地矗立著。

    “文源閣藏書盡毀”的論斷,漸漸地被不斷發(fā)現(xiàn)的現(xiàn)存古籍實物推翻。據(jù)考證,文源閣本《四庫全書》并未被全部焚毀,仍有散本留世,如現(xiàn)藏香港大學(xué)的《公是集》十卷、現(xiàn)藏廣東中山圖書館的《明史》卷九至十三、現(xiàn)藏中國國家博物館的《南巡盛典》卷一百一至一百三、現(xiàn)藏日本東洋文庫的《南巡盛典》卷二十至二十二和《草廬集》十卷、現(xiàn)藏日本恭仁山莊的《南巡盛典》卷二十八至二十九[4]。

    欽定《南巡盛典》,為乾隆時任兩江總督的高晉請旨纂輯,大學(xué)士傅恒校閱。全書一百二十卷,記錄了乾隆途經(jīng)直隸、山東四次南巡兩江、兩浙的情況,是一部享譽中外的典禮文獻。其中,河防、閱武、名勝三部分各附圖版,是清代殿版畫中的上乘之作。我查證的這部《南巡盛典》,為卷一百十五至一百十七,具備了文源閣本《四庫全書》的諸多特征。

    一、符合文源閣本《四庫全書》的繕寫體例

    繕寫《四庫全書》,是超大規(guī)模的工程,既要求抄寫工整,又必須按期蕆役。為此,四庫全書館制定了詳細的繕寫章程及考成辦法。文源閣本《四庫全書》繕寫體例規(guī)定:選用浙江上等開化榜紙,在紙上事先印好的直行紅格即朱絲欄內(nèi)抄寫,每半頁8行,每行21字,注文則用雙行小字。所有繕寫的書,均先錄提要,次抄正文。每卷首行寫“欽定四庫全書”及總卷數(shù),下注經(jīng)史子集各部,次行寫書名及卷次。每葉版心題寫“欽定四庫全書”,其下注明書名、卷數(shù)和頁數(shù)。為了便于稽核,謄錄者的姓名要標注在書冊副頁。

    這部《南巡盛典》為開化紙,朱絲欄,四周雙邊,板框高22.3厘米,廣15.2厘米,每半頁8行,每行21字,白口,單紅魚尾。書衣上黑框內(nèi)墨筆題“欽定四庫全書,史部、南巡盛典(雙行),卷一百十五至七(雙行)”。卷端首行題“欽定四庫全書”,次行為南巡盛典及卷數(shù)。版心上板框和魚尾間題“欽定四庫全書”,魚尾下雙行題南巡盛典及卷數(shù),版心近下板框處標記頁碼。冊尾副頁墨筆題“總校官候補中書臣潘有為,校對官主事臣陳文樞,謄錄監(jiān)生臣王仰曾”,分列3行。

    經(jīng)查證,總校官潘有為的名字,出現(xiàn)在“文淵文源文津三閣記出錯誤應(yīng)往熱河看書人員”[5]名單里。“原辦文溯閣全書疏漏之總纂提調(diào)總校分校罰令總校書籍各員”[6]名單中總校一欄有潘有為(原任中書)的名字?!八膸祓^職員記過統(tǒng)計表”[7]中有潘有為的記過統(tǒng)計:乾隆四十七年(1782年)春季5次,夏季88次,秋季304次,冬季空缺;乾隆四十八年春季343次,夏季236次,秋季343次,冬季196次,共記過1515次。這是自乾隆四十二年(1777年)起每三個月查辦一次的行動,對減少錯訛起到一定的震懾作用。潘有為作為總校官,在此得到驗證。

    《四庫全書總目》卷首第14頁,有乾隆四十七年(1782年)七月十九日奉旨開列辦理四庫全書在事諸臣職名,其中就有“原任翰林院庶吉士改授禮部主事陳文樞[8]”。

    由此可見,總校官潘有為和校對官陳文樞都有文獻檔案可考。至于謄錄生,總計前后參與北四閣全書繕寫工作的謄錄共有2841人,抄寫四庫本時明確規(guī)定要把謄錄者的姓名注于書冊副頁,繕寫成的各書也確實把謄錄者標記在所錄冊冊尾副頁,但卻沒有綜合的記錄可供考查,只有當時抄寫的原本上有謄錄生的姓名,文獻檔案和其他處沒有記載。因此,這份原本的簽名具有唯一性。

    二、符合文源閣本《四庫全書》的書籍裝

    潢與書冊裝幀形式特征

    文源閣本《四庫全書》共抄得36000冊,經(jīng)史子集檢閱非常不容易,因此飭裝冊面頁分為四種顏色,即經(jīng)部用青色絹、史部用赤色絹、子部用月白色絹、集部用灰黑色絹,提綱挈領(lǐng),按顏色查閱一目了然。在書冊裝幀形式上,文源閣本《四庫全書》一律采用軟絹包背裝。這部《南巡盛典》為橙紅色絹面書衣,包背裝,史部書籍,符合文源閣本《四庫全書》的書籍裝潢與書冊裝幀形式。另外,這冊《南巡盛典》書衣上有泥水污染痕跡,應(yīng)為當時文源閣遭遇劫難時所遺留。

    三、契合文源閣本《四庫全書》的鈐章與庋藏

    《四庫全書》告成后,陸續(xù)裝函上架,文源閣本 《四庫全書》于乾隆四十九年(1784年)春裝潢陳設(shè)完畢,設(shè)經(jīng)部20架、史部33架、子部22架、集部28架。由于北四閣所在地不同,全書繕成及入藏時間又有先后,因此各閣全書所鈐印章有所不同。文源閣本每冊首頁蓋“文源閣寶”,末頁用“乾隆御覽之寶”;文溯閣本每冊首頁蓋“文溯閣寶”,末頁也用 “乾隆御覽之寶”;文源閣本首頁鈐蓋“文源閣寶”和“古稀天子”,末頁則用“圓明園寶”和“信天主人”;文津閣本首頁蓋“文津閣寶”,末頁用“避暑山莊”和“太上皇帝之寶”[9]。這些鈐印,既可以用作識別各閣藏書的標志,也為全書增色。這部《南巡盛典》,卷端天頭處鈐蓋圓形朱文印“古希天子”,板框內(nèi)正中上方鈐蓋方形朱文印“文源閣寶”;卷末天頭處鈐圓形朱文印“信天主人”,板框內(nèi)正中上方鈐方形朱文印“圓明園寶”,與文源閣本《四庫全書》契合。

    四、和文源閣本《四庫全書》兩次大規(guī)模的校訂相吻合

    決定收錄《四庫全書》的書,抄寫后要經(jīng)過分校、復(fù)校和總校,確信沒有舛錯就可以作為定本裝訂上架,校對是當時很重要的一項工作。乾隆五十二年(1787年),清政府發(fā)現(xiàn)收入《四庫全書》中的明代李清的書中有詆毀清朝統(tǒng)治的字句,且其他訛謬甚多,便下令對北四閣本進行全面校閱。這次復(fù)校規(guī)定,“于書前副頁下粘簽注明詳校官恭閱銜名”,發(fā)現(xiàn)“有字句違礙,書寫廟諱及篇頁錯誤過多未經(jīng)簽明,將來別經(jīng)看出者,將詳校官分別議處”[10]。這部《南巡盛典》,冊首副頁所粘貼黃色簽條題“詳校官主事臣談祖綬”,也正與此次校對相符。

    在《四庫全書》纂修過程中,有一些臨時新修或改纂的書籍早已決定收入 《四庫全書》,全書已為它們留出了一定數(shù)量的空函,但由于書的內(nèi)容的截止時間等諸多原因,這些“敕撰本”未能及時完成。乾隆五十三年(1788年),文淵、文源和文津三閣的復(fù)校工作基本結(jié)束后,這些空函書籍的繕錄工作隨之陸續(xù)開始?!艾F(xiàn)在應(yīng)行校閱纂辦繕寫各書清單[11]”里,“以下三部現(xiàn)在方略館纂辦俟進呈后即陸續(xù)發(fā)交繕寫”的書籍,就包括有《南巡盛典》,說明《南巡盛典》屬于新編修的“敕撰本”。乾隆五十六年(1791年)十月,新修增補各書辦理完竣,但由于這些書籍繕成在四庫館撤銷以后,沒有經(jīng)過乾隆五十二年(1787年)分校、復(fù)校的層層磨勘,因而訛舛之處有必要集中進行校閱,于是北四閣全書的第二次復(fù)校工作開始,這也是各閣留空函書的集中校閱。乾隆五十六年年底,文源閣留空函書的校閱工作首先完成。這可能也是此冊《南巡盛典》題寫詳校官、總校官、校對官如此詳細的主要原因。

    根據(jù)用紙、裝幀、行款、鈐章等可以判定,這部《南巡盛典》確屬文源閣散佚的《四庫全書》。文源閣本《四庫全書》尚有此散本存留于世,證明了并未盡毀于火,可以為文源閣本《四庫全書》的纂修、繕錄、復(fù)校和存毀研究提供重要的標本,具有珍貴的歷史文物價值。這部《南巡盛典》共三卷,為奏文部分,是對乾隆時期文治武功太平盛世的歌頌和贊美,對研究清代的禮儀文化有珍貴的史料價值。更重要的是,埋沒于浩瀚古籍中200多年的這部《南巡盛典》,終于可以找回他的身份、涅槃重生了!

    [1]王重民輯:《辦理四庫全書檔案》,乾隆三十九年紀事,第27頁,國立北平圖書館,1934年。(下引此書版本皆同)

    [2]《宮中檔乾隆朝奏折》,乾隆三十九年八月十日寅著奏折,中國臺灣故宮博物院影印本,1983年。

    [3]黃愛平 :《四庫全書纂修研究》第272頁,中國人民大學(xué)出版社,1989年。

    [4]劉玉才:《日藏〈四庫全書〉散本雜考》,《文獻》2006 年第4期。

    [5]《辦理四庫全書檔案》,乾隆五十二年紀事,第14頁。

    [6]《辦理四庫全書檔案》,乾隆五十五年紀事,第30頁。

    [7]《辦理四庫全書檔案》,“四庫館職員記過統(tǒng)計表”第17頁。

    [8]《四庫全書總目》,卷首第14頁,乾隆四十七年(1782年)七月十九日。

    [9]《纂修四庫全書檔案史料》(稿本),嘉慶八年四閣全書及續(xù)三分全書用寶情形單,中國第一歷史檔案館。

    [10]《復(fù)勘文淵、文源二閣所貯四庫全書檔》,《文獻叢編》1937年第3輯。

    [11]《辦理四庫全書檔案》,乾隆五十五年紀事,第30頁。

    (作者單位 中國文化遺產(chǎn)研究院)

    [責任編輯 孟昭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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