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語新聞特寫的文化翻譯策略

趙江寧，孔維晟

?

英語新聞特寫的文化翻譯策略

趙江寧*，孔維晟

（安徽師范大學(xué)外國語學(xué)院，安徽蕪湖 241000）

作為新聞文體的一種形式，新聞特寫也具有很強的文學(xué)性。英語新聞特寫在內(nèi)容和語言上承載了大量文化信息,翻譯時既要結(jié)合文本類型,以服務(wù)目的語讀者為主要任務(wù)，傳遞新聞信息，又要表現(xiàn)出其獨特的語言風(fēng)格和文化內(nèi)涵。譯者要有強烈的文化意識，主要運用歸化的翻譯策略，輔以異化，兩者有機結(jié)合，互為補充，再利用意譯、直譯、增譯等具體方法，在英語新聞特寫漢譯中實現(xiàn)其文化屬性。

英語新聞特寫；文化翻譯；策略；歸化；異化

新聞是人們了解世界、傳播和溝通信息的重要途徑。隨著信息化和全球化的深入，新聞通過不同的媒介出現(xiàn)在受眾面前，除了傳統(tǒng)的廣播和報紙，現(xiàn)在更多的是通過電視和互聯(lián)網(wǎng)實現(xiàn)信息的快速傳播。英語語言的國際性使得英語新聞處于世界大眾傳媒的主導(dǎo)地位，英語新聞翻譯是一個不可避免的翻譯活動。由于新聞報道的深度和廣度日益加強，新聞報道的形式和內(nèi)容也更加豐富和多樣，在不同的新聞形式中，新聞特寫是一個非常生動且有深度的報道文體，其突出的文化屬性使得翻譯時不可避免地遇到文化翻譯的難題。

一、英語新聞特寫的文化承載特質(zhì)

新聞特寫（feature）是一種成熟的新聞文體，新聞特寫與純新聞報道（hard news）和評論（comment）共同構(gòu)成新聞的三大支柱。在格式上新聞特寫沒有正規(guī)的導(dǎo)語(lead），篇幅相對較長，主要報道某一個社會事件、政治事件、人物等。根據(jù)美國的丹尼爾·威廉森教授對特寫的定義：“特寫是一種帶有創(chuàng)作性的，有時也帶有主觀性的文章，旨在給讀者以精神享受，并使他們對某件事、某種情況或?qū)ι钪械哪硞€側(cè)面有所了解。”（陳明瑤, 盧彩虹，2006）特寫的特點是有深度（in-depth）、有趣味（interest）、有觀點（point）和有風(fēng)格（style）。在內(nèi)容上, 新聞特寫主要表現(xiàn)新聞事實中最具有表現(xiàn)力、最具特色的片斷。新聞分析、人物訪問、通訊、知識小品、趣聞以及其他富有人情味的稿件，都可納入特寫的范圍。在文體上, 雖然屬于應(yīng)用文體，特寫在新聞類文章中，很接近于文學(xué)作品?？梢哉f，新聞特寫是一種以報紙、廣播等宣傳媒介手段所表現(xiàn)的文學(xué)作品，或者說一部文學(xué)作品以新聞傳播為表現(xiàn)形式（朱伊革，2008）。在語言上, 語言表達頗具文學(xué)性，情節(jié)安排，修辭手法的運用等，都與文學(xué)作品相同。因此，英語特寫講究文采，強調(diào)寫作手法的運用，進行生動刻畫，渲染感覺效果，旨在更立體、更突出地表現(xiàn)新聞主題。例如：發(fā)表在英國《經(jīng)濟學(xué)家》頭條、紀念撒切爾夫人逝世的人物特寫；發(fā)表在《今日美國》上的美國頻發(fā)的校園槍擊案及槍支管制運動的特寫；英國《衛(wèi)報》對敘利亞難民的訪問等，都是不同主題的特寫。

有別于一般的以報道客觀事實為主的硬新聞，英語新聞特寫的文化承載和交流的角色決定了其內(nèi)容和寫作手法別樣屬性，即除了“信”以外，“雅”與“達”是英語新聞特寫翻譯的關(guān)鍵要素。而為了便于探究翻譯規(guī)律，我們把英語新聞的文化承載平臺分為文本內(nèi)容、語言表達方式兩個方面。即在在文本內(nèi)容上，英語新聞特寫的文化背景因素表現(xiàn)在地理環(huán)境、生活習(xí)慣、傳統(tǒng)風(fēng)俗、宗教信仰、歷史典故、文學(xué)內(nèi)涵等方面；在語言表達上，新聞特寫從詞匯、短語、句及語篇，甚至修辭等各個層面都承載了英語語言文化。如英語中很多字或詞（word or lexical items）有很深的文化內(nèi)涵（connotation），這些詞的文化內(nèi)涵有些和漢語詞匯的文化內(nèi)涵相同，有的部分相同，有的不同甚至相反；短語層面上，文化的內(nèi)涵更加豐富，這些主要表現(xiàn)在短語搭配和習(xí)語表達上。這些固定搭配和習(xí)語折射著英語語言民族在地理、歷史、宗教信仰、生活習(xí)俗等方面豐富的文化事象和文化特色。而修辭更是反映了群體的思維方式和習(xí)慣，體現(xiàn)了不同語言中的文化心理。英語新聞特寫中的語言形式和文化語句（culture-specific expressions）反映了外來文化的異質(zhì)性。下面試舉幾個例子加以說明：

1.But the widespread notion that politics should be “the management of decline” made her blood boil.

“make blood boil”這個短語不是字面上使某人熱血沸騰的意思，而是使人非常生氣的意思。

2.Mrs Thatcher, for her part, contented herself with climbing the greasy pole.

“climb the greasy pole”這個短語很生動，表面意思是爬滑溜溜的桿子，但這個習(xí)語不能從字面理解，它主要是用在政治上，指在組織內(nèi)部向前艱難推進的意思。

3.The air force also receives the lion’s share of the capital-equipment budget — double the amount given to the navy.

“the lion’s share”這句成語源自《伊索寓言》的一則故事，“l(fā)ion” 在西方文化里是百獸之王（類似于中國文化中的老虎），“the lion’s share”則表示最大的份額。

4.She seized on Mikhail Gorbachev as a man she “could do business with” despite warnings from American hawks.

“hawk”老鷹。這里用了借代的修辭手法，代指美國主張用武力解決爭端的鷹派。

5. It is not awesome. It is daft. And it is old. It could have won the “Because it’s Daft and Old” category now that Lady Thatcher’s dead.

這句話含有諷刺的修辭手法，表面上說撒切爾夫人已經(jīng)去世了，所以滾奶酪大賽贏得了又老又蠢的稱號，暗地里諷刺撒切爾夫人是最老最蠢的。

從表達方式來看，新聞特寫的作者往往通過變異的方式來展現(xiàn)客體所蘊含的獨特的文化信息，如在描繪牽涉校園暴力事情青少年群體的時候，作者往往通過反復(fù)使用不合乎正常語法規(guī)則的方式，來達到文化傳神的效果。

如一篇描寫校園暴力的少年犯Nate，在經(jīng)過審判之后回到監(jiān)獄，其監(jiān)獄的同伴問道：“What up, Nate？”顯然正確的語法結(jié)構(gòu)應(yīng)該是“what's up,Nate？”但是特寫的作者為了反應(yīng)這個特定群體缺乏教育的特點，特別使用了語法偏離的結(jié)構(gòu)來引起讀者反思這群少年犯的文化背景。對此若簡單地翻譯“怎么樣，Nate？”表面上看，這是最為“忠實”的翻譯，但它丟失了蘊含的文化內(nèi)涵，顯得很不地道，很不夠味。因此翻譯者必須針對自己的讀者群，來做適應(yīng)性的翻譯。如：“哥們，咋樣？”如此才不至于丟棄了文化特色。

再如Nate回到監(jiān)獄以后，同伴與他攀談表現(xiàn)親昵，有這樣一句明顯語音或者書寫有錯的句子，即“Saw you on TV. Couda done worse.”如果不考慮文化內(nèi)蘊，可以比較呆板的翻譯成“在電視上看到你了，已經(jīng)算好運的了”，顯然這樣的翻譯，完全不能反映原文作者的書寫趣味性和文化內(nèi)蘊。若同樣以大體不合語法的方式翻譯成“電視上見到你，搞的不含糊”，如此翻譯，也許才有點神韻。

二、英語新聞特寫的文化翻譯原則與路徑

翻譯是具有不同語言文化背景的人們交流思想、相互了解的媒介，是一種跨語言、跨社會、跨文化的特殊活動。眾所周知，翻譯不僅僅是語言之間轉(zhuǎn)換的活動，更是不同特征文化的轉(zhuǎn)換交流活動。當代中西方翻譯學(xué)家都深刻地意識到了翻譯和文化之間的影響，并進行了深入的探討和研究。例如，美國翻譯理論家奈達提出功能對等理論（functional equivalence），他認為，要做好翻譯工作，掌握兩種文化比掌握兩種語言更為重要。在國內(nèi)，王佐良先生最早意識到翻譯與文化的相互影響，他認為，翻譯者必須是真正意義的文化人。到了20世紀90年代，蘇珊·巴斯奈特和安德烈·勒菲韋爾出版了合著《翻譯、歷史與文化》（1990），旗幟鮮明地提出翻譯研究的“文化轉(zhuǎn)向”（cultural turn），為翻譯理論研究提供了新的視角?？傊?，西方當代文化翻譯觀異彩紛呈，并列著各種理論流派，如操控學(xué)派、解構(gòu)主義學(xué)派、后殖民主義、多元系統(tǒng)論等。

文化翻譯研究主要包括兩個方面：一是翻譯對文化的影響；二是文化對翻譯的影響。本文的探討主要在文化對翻譯的影響以及翻譯操作對文化因素的處理這個層面。根據(jù)新聞傳播的特點，新聞翻譯是把用一種文字寫成的新聞（源語新聞，News in Language A）用另一種語言（目的語語言，Language B）表達出來，經(jīng)過再次傳播，使目的語讀者（Language B readers）不僅能獲得源語新聞記者所報道的消息，而且還能得到與源語新聞讀者（Language A）大致相同的教育或啟迪，獲得與源語新聞讀者大致相同的信息享受或文學(xué)享受 (劉其中，2004)。正如上文所述，英語新聞特寫從字、詞、句、修辭，甚至從內(nèi)容、思想觀點上承載了大量的文化內(nèi)涵，因此，英語新聞特寫漢譯的關(guān)鍵就是文化翻譯原則，重中之重就是譯者要有強烈的文化意識，了解英漢兩種文化差異，采用不同的翻譯策略，使目的語讀者最大程度地了解到特寫的內(nèi)容和信息，并能感受到文章的語言特點和寫作風(fēng)格，而不能只在語言轉(zhuǎn)換上做文章。

對于異質(zhì)文化的翻譯，簡單總結(jié)起來就是對語言形式和文化語句處理方式的選擇，即歸化（domestication）和異化（foreignization）。根據(jù)韋努蒂《譯者的隱身》（2004）書中定義，歸化是強調(diào)譯文的流暢，并盡量降低目的語讀者對譯文的外來陌生感；異化則是遷就源語文化，在譯文中融入異質(zhì)性話語，把讀者帶入外國情景。這兩種方法包含了兩個層面：一是語言層面，二是文化內(nèi)容層面。對于英語新聞特寫的文化翻譯的原則、策略和方法，筆者認為可以借鑒德國翻譯目的論學(xué)派賴斯的文本類型理論?？ㄌ亓漳取べ囁拐J為：“文本類型決定翻譯方法，在選擇翻譯策略時扮演著主要角色。不同文本有著不同的交際功能和翻譯目的，翻譯方法也應(yīng)有所不同。譯者應(yīng)以交際功能為目的，采用適當?shù)牡戎祵哟?，即不同的翻譯標準和策略?！保ń芾锩住っ⒌希?010）賴斯將文本類型大致分為信息功能文本、表情功能文本、操作性功能文本和聽覺—媒介文本。她建議不同的文本要采用不同的翻譯方法。信息類語篇的譯文應(yīng)充分傳達原文的指涉功能，翻譯信息應(yīng)直白易懂，必要時需要將原文外顯化；表情類語篇的譯文應(yīng)傳達原文的審美及藝術(shù)形式，且應(yīng)以源語文化的價值系統(tǒng)為主導(dǎo)；操作性功能文本翻譯時應(yīng)采用歸化法，在譯文讀者中創(chuàng)造與原文同等的效果；視聽類文本的翻譯需要采用“輔助”方法，給文字加上視像和音樂。英語新聞特寫作為一種新聞文體，讀者群是以中文為母語的廣大群眾，屬于信息功能類文本，具有真實性、時效性和準確性的特點，因此翻譯時要以目的語讀者的信息傳遞為目的，語言直白通順，按需要明晰化。要達到這一點主要采取“歸化”翻譯法。

例如：She dressed and spoke as required: as a conventional upper-middle-class woman, with a nice house in the country and the children at posh public schools。

此句中“public school” 并不是照字面解為“公立學(xué)?！?，而指英國的私立精英學(xué)校，“public”不表示是由政府設(shè)立的，只是表示學(xué)校可以公開招生，而不只限于特定宗教、種族或地區(qū)的學(xué)生。如果翻譯成“公學(xué)”，對于普通中國大眾讀者來說可能會產(chǎn)生誤解，為了把原意準確的傳達給讀者，譯文可以直接翻譯成“私立學(xué)?！薄酁槠綍r所謂的“意譯”方法。因此譯文為：作為一名傳統(tǒng)的社會中上層階級的女性，在鄉(xiāng)下?lián)碛泻廊A的房子，孩子們在一流的私立學(xué)校接受教育，她的穿著和言行非常得體。

再例如，“With the economy still at a low ebb, her political fortunes were turned by the Argentine invasion of the Falkland Islands in April 1982.”

此句中，“Falkland Islands”是英國和阿根廷的爭議領(lǐng)土，拉美國家和中國稱為馬爾維納斯群島，其他國家稱為?？颂m群島。因此，翻譯時我們要采用歸化法，譯文要符合目的語讀者的認知，否則讀者將充滿疑問，不知這是什么地方。譯文：經(jīng)濟還是處在不景氣的階段，但是一個事件扭轉(zhuǎn)了她的政治命運：1982年4月阿根廷入侵馬爾維納斯群島。直譯加注釋的翻譯方法，使讀者明白了英國所稱的?？颂m群島就是我們講的馬爾維納斯群島。顯然我們這里的歸化翻譯的具體策略，是在直譯的基礎(chǔ)上加進了注釋部分。

從這兩個例子可以看出，英語新聞特寫的翻譯主要以歸化翻譯法為主，當源語文化與目的語文化所指涉的不一致時，為了目的語讀者，譯文要求通順直白。另一方面，其獨特的文學(xué)性和文化性，又要求翻譯時要傳遞英語語言的美感和異質(zhì)文化的新鮮感，在不影響信息傳遞和讀者理解的基礎(chǔ)上，適度保留英語中生動形象的獨特表達，以豐富讀者的美感，豐富漢語的表達。

例如: India’s search for the status appropriate to its ever-increasing economic muscle remains faltering and uncertain. 這句中“muscle”一詞表示“實力、力量”，英語中的表達“show off the muscle”，非常生動，用展示肌肉來表示像別人顯示其實力，以達到炫耀和威懾的目的，這類表達我們翻譯時宜采用“異化法”，譯成“秀肌肉”，譯文形象生動，不會產(chǎn)生歧義，而且給讀者耳目一新的感覺。漸漸地，此類有生命力的表達也融入漢語中來，顯示了中國文化對異質(zhì)文化的接受吸納能力。

另外為了翻譯的順利實施，除了前述歸化和異化策略的有機并用，還要結(jié)合不同的翻譯方法，如：意譯、直譯加注釋、增譯、音譯，乃至必要時幾種方法的靈活運用。例如：

After much fictional deliberation, the Plasticine national treasures made“cheese-rolling at Cooper’s Hill”the winner—thereby displaying a much better understanding of the concept of brand identity than the member of Visit England’s staff who reckoned “Because It’s Awesome” was an apt turn of phrase with which to associate not only English tourism, but also a cheese-fixated man and his dog from Wigan who don’t really exist.

譯文：在經(jīng)過多次功能審議之后，兩位英國的粘土國寶—華萊士和格雷米特讓庫伯山滾奶酪大賽成為了贏家。此舉意味著，它們相比那些“造訪英格蘭”網(wǎng)站的員工們，表現(xiàn)出更佳的對于品牌的認知。員工們都認為“因為這實在好極了”是珠璣妙語，這句話不僅能讓人聯(lián)想到英國旅游，而且也能想到華萊士和格雷米特——現(xiàn)實世界里根本不存在的酷愛奶酪的人和他那條來自威根的狗。

這段話的準確翻譯，必須要依賴于譯者對于英格蘭文化特色較深度的認識?！癱heese-rolling at Cooper’s Hill”是指悠久歷史的庫伯山滾奶酪大賽；“plasticine national treasures”字面意義為“粘土國寶”，是指英國著名卡通系列片《超級無敵掌門狗》中華萊士和他的狗——格雷米特，由于這是一部粘土制作的卡通片，所以稱之為“粘土國寶”?！癇ecause It’s Awesome”恰恰是該卡通片中的經(jīng)典口頭禪?！癮 cheese-fixated man and his dog from Wigan who don’t really exist”也是指這兩個經(jīng)典動畫人物。因此，如果突兀直譯，那么讀者根本不知所云。我們翻譯時主要采用了增譯法，補充了相應(yīng)背景文化知識，來表達準確的指稱，完成句子完整文化信息的傳達。

綜上所述，英語新聞特寫的文化屬性很強，承載的文化信息很豐富，英語新聞特寫翻譯的重點以及難點，都是文化差異的處理。譯者要有強烈的文化意識，翻譯要以目的語讀者為服務(wù)的中心對象，以目的語為中心，使用歸化的翻譯策略，有機地結(jié)合異化策略，實踐中采用具體不同的翻譯方法，以達到文化翻譯的最佳狀態(tài)。當然，本文僅僅探討的是在狹義定義下的新聞文化翻譯，在宏觀層面的社會操控、新聞文本的選擇、文本的刪減、情節(jié)的取舍等方面，還可以繼續(xù)深入探討。

陳明瑤,盧彩虹.2006.英語新聞?wù)Z體與翻譯研究[M].北京: 國防工業(yè)出版社.

蘇珊·巴斯奈特，安德烈·勒菲韋爾.2010.翻譯、歷史與文化[M].上海：上海外語教育出版社.

杰里米·芒迪.2010.翻譯學(xué)導(dǎo)論：理論與實踐[M].北京：商務(wù)出版社.

勞倫斯·韋努蒂.2004.譯者的隱身——一部翻譯史[M].上海：上海外語教育出版社.

劉其中.2004.新聞翻譯教程[M].北京:中國人民大學(xué)出版社.

吳越民，吳潔.2008.新聞英語翻譯與跨文化意識[J].山東外語教學(xué)(6):96-102.

朱伊革.2008.英語新聞的語言特點與翻譯[M].上海：上海交通大學(xué)出版社.

Culture Translation of English Feature Stories

ZHAO Jiang-ning, KONG Wei-sheng

(School of Foreign Studies, Anhui Normal University, Wuhu 241000, Anhui)

As one style of journalistic English, feature stories reflect strong literary characteristics. Due to its informative type of text, the translation should focus on the message delivery to the target language readers by adopting the domestication strategy with assistance of the foreignization strategy and some translation skills like free translation, literal translation, amplification, etc. so as to convey the linguistic style and cultural connotations. A translator must have a strong cultural awareness and adopt proper strategies and skills to tackle the cultural information during translation.

English feature stories; culture translation; strategies; domestication; foreignization

10.14096/j.cnki.cn34-1044/c.2017.03.11

H36

A

1004-4310（2017）03-0050-04

2017-03-16

2016年全國翻譯專業(yè)學(xué)位研究生教育指導(dǎo)委員會教育研究項目（MTIJZW201606）。

趙江寧（1973- ），女，安徽蕪湖人，講師，碩士，研究方向：翻譯理論與實踐；孔維晟（1969- ），男，安徽蕪湖人，副教授，碩士，研究方向：翻譯理論與實踐，商務(wù)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