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譯視角下閩南非物質文化遺產的外宣翻譯研究

黃冬群

(漳州職業(yè)技術學院 旅游與酒店管理系，福建 漳州 36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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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譯視角下閩南非物質文化遺產的外宣翻譯研究

黃冬群

(漳州職業(yè)技術學院 旅游與酒店管理系，福建 漳州 363000)

摘要：變譯理論指導下的閩南非物質文化遺產翻譯根據(jù)文化旅游活動特點，采取靈活的變譯手段，攝取非遺相關信息，克服文化隔閡，讓目的語受眾接受盡可能多的信息而不遇到障礙?！盎ヂ?lián)網(wǎng)+非遺”的全新變通模式具有針對性強、文化交流效果好的特點，創(chuàng)造了非遺翻譯的一種新生態(tài)。

關鍵詞：變譯理論；閩南非遺；互聯(lián)網(wǎng)+非遺

非物質文化遺產(以下簡稱“非遺”)凝聚了一個民族的傳統(tǒng)文化內涵,是一個民族的DNA。如果一個民族的基因被破壞了，民族文化的傳承就會受到影響。我國在非遺保護方面的努力有目共睹，非遺保護的重要性日益深入人心。但非遺的傳承和發(fā)揚不是封閉的，還應該依賴旅游外宣等途徑邁出國門，促使其在更高層面得到保護，在積極融入全球化浪潮的同時，讓自身的特色文化走出國門，從而實現(xiàn)非遺文化的可持續(xù)發(fā)展。這與我國當前倡導的“走出去”的文化出口戰(zhàn)略是相吻合的。

一、非遺翻譯研究現(xiàn)狀

作為旅游外宣翻譯的重要組成部分，非遺翻譯卻沒有得到應有的重視，對國內非遺翻譯的研究寥寥無幾。2011年陳芳蓉[1]首次論及非遺翻譯，這是目前國內有關非遺翻譯的開山之作。迄今為止，相關研究文獻仍然較為匱乏，筆者在中國知網(wǎng)輸入“非物質文化遺產翻譯”，僅能搜到14篇期刊論文和1篇碩士論文。研究者們主要從功能語境、生態(tài)翻譯學、西方修辭學、順應論、語用等效觀、圖示理論等不同角度來探討非遺翻譯中的重點與難點，提出相應的解決方案或翻譯準則，為該領域研究做出了有益的嘗試。但目前的研究基本是以全國的非遺或福建省的非遺翻譯為范圍，缺乏特定區(qū)域的針對性。

由于閩南文化的獨特區(qū)域性，閩南地區(qū)非遺數(shù)目占據(jù)了福建省的半壁江山。在2006年5月公布的第一批國家級非遺名錄(共計518項)中，閩南地區(qū)非遺數(shù)量為34項，福建其他地區(qū)數(shù)量為32項；在2008年6月公布的第二批名錄(共計510項)中，閩南地區(qū)非遺數(shù)量為22項，福建其他地區(qū)為20項；在2011年5月公布的第三批名錄(共計191項)中，閩南地區(qū)非遺數(shù)量為1項，福建其他地區(qū)為4項。很明顯，閩南地區(qū)的非遺以其明顯的區(qū)域特色和突出的特征得到廣泛認可。

隨著福建省境外營銷工作的展開，閩南非遺以其濃厚的民俗經(jīng)典元素吸引了越來越多的國外游客，但閩南地區(qū)的非遺翻譯工作卻相對滯后，非遺外宣翻譯意識還不強。當前閩南區(qū)域的非遺保護工作主要著眼于非遺項目的推薦、評選、認定、資料挖掘和整理、活動展示、媒體宣傳、傳承人傳習活動、傳承基地建設等工作，但大多數(shù)的宣傳還是局限于中文，宣傳的受眾依然是當?shù)氐娜罕?，英文的宣傳比例幾乎為零。多?shù)閩南非遺項目僅有中文介紹，網(wǎng)絡外宣翻譯資料缺乏，針對國外游客的外宣工作沒有真正展開。

二、變譯理論與非遺翻譯

變譯理論是20世紀90年代黃忠廉教授提出的翻譯新概念。變譯的“新”是針對全譯而言的，全譯追求的是形式的對等，“譯文要完全忠實于原文”。[2]但隨著國際交流的日益頻繁，全譯已經(jīng)難以滿足越來越復雜的翻譯需求，以變通為核心理念的變譯理論應運而生。“變譯是譯者有意識地根據(jù)特定條件下特定讀者的特殊需求改變原作的內容、形式、乃至風格?！?黃忠廉，2002)[3]由于變譯優(yōu)先考慮的是目的語讀者的需要，變譯理論在實用文體翻譯中發(fā)揮著越來越重要的作用。

非遺的翻譯多出現(xiàn)在旅游對外宣傳文本中。旅游活動有很強的個體性，旅游主體對旅游信息的接受效果直接決定旅游活動是否成功。由于變譯的靈活性，“在注重效率的現(xiàn)代社會中，變譯成為旅游翻譯的最佳選擇?！?宋飛，2012)[4]非遺外宣翻譯的主要目的是為了非遺對外的有效傳播，使讀者理解、接受它所宣傳的信息，激發(fā)讀者的旅游興趣，從而使非遺實現(xiàn)可持續(xù)發(fā)展。非遺翻譯文本的功能性為非遺在翻譯中變譯理論的實踐提供了基礎，變譯理論指導下的非遺文本的翻譯從旅游主體角度出發(fā)，采取靈活的策略，有效地實現(xiàn)了非遺信息在目的語中的傳輸和接受。

三、變譯理論對閩南非遺翻譯的啟示

變譯的核心理念是變通，突出了譯者的主體地位，譯者可以根據(jù)目的語讀者的興趣，選擇不同的變通手段成功傳達信息。

(一)摘譯法

摘譯簡單來說就是摘選原文的部分內容進行翻譯，而非傳統(tǒng)意義上對全文的完整翻譯。摘譯可以涉及篇章、段落、句子等多個層次。對于閩南非遺文本的英譯，摘譯主要涉及后兩個層次。單個非遺項目的介紹一般分為歷史沿革、特色、風格描述和歷史價值等部分。摘譯要摘取能體現(xiàn)非遺項目特色，能激發(fā)目的語讀者興趣的內容，而對相對次要的輔助信息或給國外游客可能會造成理解障礙的信息則可以略去不翻譯。

例1:閩南童謠是以閩南方言創(chuàng)作和傳唱的兒童歌謠，它流行于閩南、臺灣和東南亞華僑華裔的居住地。大多系歷代閩南百姓根據(jù)兒童的理解能力、心理特點，充分發(fā)揮閩南方言復雜而富有音樂美的韻語和平仄節(jié)奏進行創(chuàng)作。閩南童謠與閩南民間廣泛流傳的“念四句”有密切的關系?！澳钏木洹边\用詼諧風趣的閩南方言詞語與俚語俗語，以流利而活潑的四句韻語來反映事物，表達思想感情。

近十年來，閩南地區(qū)一些文人、學者也陸續(xù)收集整理和出版了有關閩南話歌謠(童謠)的書籍。其中比較有代表性的有尤金滿、周長楫、林華東、張嘉星等。

搶救和保護閩南話童謠藝術對延續(xù)中華民族古漢語(閩南語中遺存不少古漢語的詞匯、語音)和閩南文化，促進海峽兩岸文化藝術交流具有重要的價值和現(xiàn)實意義。[5]226

譯文: Minnan folk nursery rhyme refers to nursery rhymes created and sung in Minnan dialect, which are popular in Minnan (south Fujian), Taiwan and the residential areas of overseas Chinese and citizens of Chinese origin in Southeast Asia. Most of the nursery rhymes are created with complicated and melodious rhymes and rhythms in Minnan dialect by Minnan people in past generations in accordance with children’s comprehension and psychological characteristics.[5]227

例1中的閩南童謠中文文本共310字，譯文共68詞。閩南童謠的中文文本包括其特點、分布范圍、內容分類、保護工作進程和意義。而英文譯文則略去了保護工作進程和意義。閩南童謠與“念四句”的關系在譯文中也被省略。閩南童謠的特點、分布范圍、內容分類是重要的信息；而保護工作進程屬于輔助信息，無法突出該項目特色，加上涉及許多陌生的中國人名，如果直譯，勢必使文本的枝節(jié)信息過多，重點不突出，無法抓住目的語讀者的興趣點。再者，閩南童謠與“念四句”的關系表達較專業(yè)，如果不懂閩南語，哪怕是國內游客都覺得不好理解，更不用說國外游客了。所以，譯者在此運用了摘譯手法，對段、句兩個層面都進行了摘選處理，即篇章中的刪段譯、段落中的刪句(句群)譯。

但摘譯必須注意一個度的把握，而不能隨意地刪除。如吳克炎教授所言，非遺的“起源、特點、表現(xiàn)形式、歷史文化價值應該是最重要的……這是實現(xiàn)讀者認同的前提和首要條件”[6]。閩南童謠中文文本中涉及閩南童謠的歷史地位和保護的意義，屬于重要信息。因為世界各地都有童謠，而閩南童謠對古漢語的研究，對海峽藝術文化交流的意義卻是其他區(qū)域的童謠無法比擬的，所以閩南童謠的保護價值應該保留。該譯文此處的摘譯不甚合理。

國內外讀者對文本信息的理解側重點必然會有所偏差，這就要求譯者要從國外讀者的角度，摘取符合他們閱讀期待的有用的信息，以滿足目的語受眾對非遺項目信息的需求，進而激發(fā)旅游興趣。

(二)增譯法

增譯是指在原文基礎上增加信息，從而有利于目的語受眾的理解。非遺顯著的特點之一是其民族性和地方性。閩南非遺項目地方色彩濃厚，區(qū)域文化元素突出，特色鮮明,在其他文化中很難找到對等表達或對等物，這就導致了文化空缺的產生?！拔幕杖笔敲褡逭Z言文化異質性的集中體現(xiàn)?！盵7]這就需要譯者采用增譯策略。

例2:泉州“刣獅”又叫“舞獅”、“弄獅”，相傳為少林和尚一元祖師創(chuàng)建，是閩南地區(qū)一項集武術和民間舞蹈為一體的活動。[5]314

譯文：Quanzhoutaisai(Minnan dialect, meaning to kill a lion), also called “l(fā)ion dance” and “l(fā)ion show”, which is said to have been created by Master Yiyuan, a monk of Shaolin Temple. It is an activity popular in Minnan region, which combines martial arts and folk dance and has a history of several hundred years.[5]315

閩南方言“刣”為“殺”，“刣獅”是閩南方言“殺獅”的仿音?！皠d獅”的起源可追溯至清朝乾隆年間。1763年，泉州少林寺被懷疑參與反清活動，寺廟被焚，寺內武僧被迫遁入民間，以舞獅的方式保留武術套路。泉州刣獅有其獨特的歷史文化背景，有別于其他地區(qū)的舞獅。例2中的譯文背景知識較少，不太利于國外游客理解，所以有必要增加其歷史背景的介紹，以便于目的語讀者明白這個非遺項目的獨特性。筆者試利用增譯策略對其進行了改譯。

改譯：Quanzhoutaisai(Minnan dialect, meaning to kill a lion), also called “l(fā)ion dance” and “l(fā)ion show”, which is said to have been created by Master Yiyuan, a monk of Shaolin Temple. Its origin is connected with a historical story. In 1763, because of suspicion of anti-government activities, Quanzhou Shaolin Temple was set to fire. The monks fled and kept the martial arts routines in the form of lion show. Now Quanzhoutaisaiis an activity popular in south Fujian, which combines martial arts and folk dance.

例3：惠安女服飾是古代百越遺俗與海洋文化、中原文化碰撞交融的服飾民俗文化遺產。惠安女服飾的整體樣式定型于唐朝。[5]216

譯文：Hui’an female dress took shape in the Tang Dynasty, which demonstrates the ferment of ancientBaiyuenational culture, oceanic culture and Central Plains’ culture.[5]217

例3中出現(xiàn)了明顯的文化空缺——百越文化。百越是秦漢時期中原人對長江中下游及其以南地區(qū)的泛稱，也泛指這一地區(qū)的所有民族。因民族眾多，故稱之為“百越”。譯者采取音譯法，譯為“Baiyuenational culture”。該處翻譯不甚妥當。百越不是一個國家，百越諸民族并不是一個整體，彼此之間無法用各自的語言交流，因此翻譯成“national culture”不合理。而對目的語讀者而言，百越是一個完全陌生的、難以理解的概念，所以有必要對其增加闡述或解釋。

改譯：Hui’an female dress took shape in the Tang Dynasty(618-907), which demonstrates the ferment of ancientBaiyueculture(Baiyuerefers to the area or the ethnic groups in Southern China over 2000 years ago), oceanic culture and Central Plains’ culture.

另外，在具體朝代的處理上，閩南非遺的譯文多數(shù)采取直譯，如Tang Dynasty，Ming Dynasty, Qing Dynasty，但國外游客對中國古代朝代的了解是非常有限的，根本不清楚這些朝代具體是哪個時期。所以，涉及朝代的譯文可采取增譯法，增加朝代的具體年份，讓目的語受眾一目了然。

例4：Hanjiang Water-splashing Custom took shape in the Ming Dynasty and became popular in the Qing Dynasty.[5]203

改譯：Hanjiang Water-splashing Custom took shape in the Ming Dynasty(1368-1644)and became popular in the Qing Dynasty(1616-1911).

(三)改譯法

閩南非遺的翻譯要根據(jù)中英文外宣文本的句子結構差異、語態(tài)差異、受眾閱讀習慣差異進行改譯。改譯可以是句式結構的改變、語態(tài)的靜動區(qū)分、用語表達的選擇，也可以是語體風格的調整。

例5是閩南大道公信仰中對保生大帝——北宋泉州神醫(yī)吳夲的描述。

例5：相傳，吳真人生前醫(yī)術精湛，醫(yī)德高尚，慈惠濟世，救人無數(shù)，深受尊敬，被稱為神醫(yī)。吳真人辭世后，人們自發(fā)地建宮立廟，塑像祭祀，漸漸發(fā)展為一種信仰崇拜，吳真人也漸由神醫(yī)變成醫(yī)神。[5]184

譯文：He was an excellent doctor and saved many people’s lives. He was honored as “Wu Zhenren”(Celestial Wu)and Holy Doctor by the local people, for his well-known superb medical skill and ethics.[5]185

上述中文文本大量使用四字結構，“醫(yī)術精湛”“醫(yī)德高尚”“建宮立廟”“塑像祭祀”等等，行文工整，聲律對仗，讀之朗朗上口。與之對比，英語外宣類或介紹類文本的語言表達都很直觀簡潔，傾向于客觀地描述，理性地說明。語篇多偏向演繹法，段落的主題句多在開頭部分，提綱挈領，而后才是闡述和說明。該英語譯文能把握住中英文外宣類文本的語言特點，開宗明義，簡單明了地點出吳真人的身份，“an excellent doctor”，再闡述吳真人之名稱的由來，符合目的語受眾的閱讀習慣。

從句子結構而言，閩南非遺的中文文本長句多，句子結構較為松散，一個句子中多個成分并列，卻少有關聯(lián)詞。而英語的句子強調結構的嚴謹和條理，通常用關聯(lián)詞語表明各個成分之間的邏輯關系。

例6:印制藍印花布的做法一般為：用油紙刻成所需要的鏤空圖案，以綠豆粉拌石灰槳漏印在白布上放入藍料桶中浸泡，然后放在小溪里漂洗，晾干后便成了藍印花布。[5]158

譯文:The process is simple: oil paper is pierced into pattern; white cloth is printed with thick liquid which is the mixture of mung bean powder and lime; and the printed cloth is soaked in a barrel full of dying materials; and then the dyed cloth is washed in the stream, and the processing of Anxi printed blue cloth ends with the cloth dried in the air.[5]159

安溪藍印花布的制作工藝中文文本只有一句話，囊括所有步驟，多用動詞的主動語態(tài)，句子成分之間除了一個“然后”沒有其他關聯(lián)詞。而英文若涉及到制作步驟，多使用被動語態(tài)，步驟分明。所以譯文采取改譯法，將藍印花布的五個步驟用分號隔開，添加了“and”、“and then”、“ends with”等詞匯進一步明確步驟的先后順序；動詞大量使用被動語態(tài)，客觀地描述，適應目的語讀者的閱讀習慣。

四、“互聯(lián)網(wǎng)+非遺”的全新模式

變譯理論指導下的閩南非遺翻譯與“互聯(lián)網(wǎng)+”的全新模式是協(xié)調的、兼容的。變譯理論的核心在于“變通”，閩南非遺翻譯的最終目的是為了讓國外受眾理解、接受閩南非遺，激發(fā)旅游興趣?；ヂ?lián)網(wǎng)是國外游客獲取非遺信息最直接的方式?！盎ヂ?lián)網(wǎng)+非遺”的模式就是利用互聯(lián)網(wǎng)的平臺，創(chuàng)造非遺翻譯的一種新生態(tài)。

文化專有項、歷史人物或典故的翻譯可以采取超鏈接的形式，讓國外讀者根據(jù)自己的興趣選擇是否進一步了解。工藝制作、器樂、演奏的翻譯要做到圖文并茂，可以結合圖片、音頻、視頻進行展示。

例7：泉州籠吹的樂器有大嗩吶、嗩吶、洞簫、二弦、三弦、大小鼓、鑼鈸、雙音、小葉、木魚、木板等。[5]245

譯文：Musical instruments in QuanzhouLongchuiincludebigsuona,suona,dongxiao(vertical bamboo flute),erxian(two-stringed plucked instrument),sanxian(three-stringed plucked instrument), big and small drums(chiefly drums played in Southern China), cymbals and gongs,woodenfish(percussion instrument made of a hollow wooden block)and wooden clappers.[5]246

泉州籠吹的樂器名稱專業(yè)性很強，雖然譯者通過增譯增加了解釋說明，但國外游客看了就明白的可能性很小。在“互聯(lián)網(wǎng)+非遺”的模式下，我們可以隨文配備圖片、flash，讓讀者一目了然；另外，可以添加超鏈接，將演奏的視頻上傳。這將大大增加信息量，提高非遺對外宣傳的有效度，真正實現(xiàn)閩南非遺的可持續(xù)發(fā)展。

五、結語

閩南非物質文化遺產的翻譯對傳播地方特色文化、爭取地域文化的話語權、吸引更廣泛的國外客源市場有重要的意義。閩南非遺的翻譯要從旅游對外宣傳的視角出發(fā)，充分考慮國外游客的思維模式和接受習慣，為旅游主體和旅游客體建立理解的通道，激發(fā)國外讀者的旅游興趣，從而真正實現(xiàn)閩南非遺翻譯的外宣目的。變譯理論指導下的閩南非遺翻譯根據(jù)文化旅游活動特點，采取靈活的變譯手段攝取非遺相關信息，有利于消除文化隔閡；而“互聯(lián)網(wǎng)+非遺”的全新變通模式具有針對性強，文化交流效果好的特點，創(chuàng)造了非遺翻譯的一種新生態(tài)。

參考文獻：

[1]陳芳蓉.中國非物質文化遺產英譯的難點與對策[J].中國科技翻譯,2011(2):4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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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黃忠廉.變譯理論:一種全新的翻譯理論[J].國外外語教學,2002(1):1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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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吳克炎.中國非物質文化遺產的翻譯與讀者認同——以中國首部漢英雙語版非物質文化遺產名錄為例[J].漳州師范學院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11(2):133-139.

[7]高鳳霞.跨文化交際中的文化空缺現(xiàn)象探討[J].社科縱橫,2010(3):112-115.

[責任編輯亦筱]

中圖分類號：H315.9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8-6390(2016)01-0063-04

作者簡介：黃冬群(1982- )，女，福建莆田人，碩士，講師，研究方向：翻譯理論與實踐、文學研究。

基金項目：福建省2015年中青年教師教育科研項目(社科)“變譯視角下閩南非遺的外宣翻譯研究”(JAS150890)

收稿日期：2015-10-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