鞏勝利
8月1日,TPP遭遇五年來無法開花結果的悖論。8月5日, IMF 發(fā)布題為《特別提款權(SDR)估值方法評估——初步考慮》(見8月5日路透社《人民幣交易與研究》電文)報告。其中提及, 一國貨幣能否加入SDR有兩個條件:該國出口貨物和服務總量位居所有成員國前列;貨幣應“可自由使用”。在以上評估中,中國滿足了“出口”這一“入門要求”,但人民幣并沒有被納入SDR是因為“它并不被判定為能夠自由使用”。據經濟學家研究:處于IMF籃子SDR貨幣的美元、歐元、英鎊、日元這四種貨幣,分別在全球各國“可自由使用”比率為93%、90%、94%、78%,據初步估算,人民幣目前在全球各國的“自由使用”率不足3%。這就是說,人民幣入SDR籃子貨幣幾乎為不可能。
SDR籃子的美元(占全球貨幣市場的60%)、歐元(31%)、英鎊(4.05%)、日元(4%)4種貨幣,覆蓋了全球貨幣市場超過了95%以上的份額,人民幣處于第8位,約為占近2%(此數據來自2014年末IMF旗下的國際清算銀行最新全球各國貨幣市場成交量報告)。
講中國入SDR是時間問題,一是自我安慰、自欺欺人,二是畫餅充饑。若中國5年、10年后進SDR,這個世界早已物是人非、星轉斗移……
人民幣國際化之路。對于中國當下最有利的選擇是:(1)下一步應該謀求積極投入中美BIT(中美雙邊投資協(xié)定)談判成功,將談判焦點集中在負面清單內容中被排除的產業(yè),這將會把中國推向一個更好的位置加入TPP談判,并且使中國作為一個與他國平等的合作伙伴;(2)9月“習奧會”,談成人民幣國際化、納入國際貨幣基金組織SDR籃子貨幣,使人民幣能進入國際貨幣成為第5種國際貨幣,使人民幣進入國際貨幣流通體系。這將給中國帶來金融、貨幣巨大的積極向上有利全球的利益和持久的恒動力,同樣也會給各國與國際經貿的大環(huán)境帶來更大契機;(3)中美雙邊投資協(xié)定BIT已經談了7年多,歷經了19輪談判,商務部6月12日表示,中國和美國在最新一輪BIT談判中,首次交換了負面清單出價,并正式開啟負面清單談判。倘若中國與美國BIT談判成功了,那就可以順利接續(xù)、兼容TPP、TTIP、TiSA《服務貿易協(xié)定》等新國際規(guī)制、國際新秩序。
(A)人民幣與美元爭高下?
那么未來人民幣何時能夠和美元平起平坐?很多中國人認為只是時間問題。
中國經濟學家陳雨露表示還要15年。中國國家智庫副理事長魏建國則認為要20年。中國在任官員們更慎重一些,認為人民幣國際化將要很長時間。央行行長周小川認為這一步伐取決于市場。在中國之外,這個問題有更多分歧。有些人認為人民幣在亞洲已經快要取代美元,另一些人則認為人民幣永遠不能取代美元。
如果中國的貨幣真的與美國在爭奪全球主導權中開始針鋒相對,將是怎樣的情景?
有學者力圖從美元取代英鎊的歷史中尋求答案,但那是上世紀中旬的事情,環(huán)境已經完全不同。當時美元與英鎊都是金本位貨幣,做出如此大轉變的風險小很多?,F在的貨幣儲備不以黃金的價值為依據,而體現供需的變化,因此它們的價值浮動更大。更重要的是,全球貨幣從英鎊到美元的轉變,代表了一個很早就開始的經濟力量的此消彼長,同時也是在兩個擁有相同價值觀與經濟觀的同盟國之間進行。
中國領導人常用溫和的方式提及人民幣的國際化,認為多樣化的貨幣系統(tǒng)將讓全球金融體系更加穩(wěn)定。然而中國的崛起被認為給美國帶來了比美國給中國帶去的“多得多的威脅”。除去所有的所謂互利共贏的贊美聲,中國被認為是一個全球化潛在的真正對手。
人民幣納入SDR有多重要?如果被IMF納入SDR籃子貨幣,意味著人民幣成為了真正意義上的世界貨幣,名正言順地成為國際貨幣基金組織180多個成員國的官方使用貨幣。也將標志著IMF首次將一個新興經濟體貨幣作為儲備貨幣,大大提升了人民幣在國際貨幣舞臺的地位,使得人民幣在新興市場獲得更大的話語權,象征性意義巨大。如此一來,人民幣不僅是中國的主權貨幣,還能夠提供給全球各國。
從中國國內來講,對于13億中國國民來說,它的直接影響非常小。就像2001年中國加入世貿組織需要其做出重大改革一樣,滿足加入SDR的條件意味著人民幣國際化加速。短期來看,中國很可能還將把納入SDR作為金融改革的一個催化因素,尤其是在資本項目開放和匯率體制改革方面,相應也會推動國內利率自由化和資本市場改革。
從國際方面來看,SDR籃子貨幣通常被視為避險貨幣,獲得此地位無疑將增加國際范圍內公共部門和私人部門全球性對人民幣的使用。
隨著中國對外貿易中以人民幣計價的比例越來越高,人民幣已成為最常用的支付貨幣之一。中國企業(yè)經常向貿易對象提供更具吸引力的價格和融資、換取對方采用人民幣結算,從而消除自身的匯率風險。截至目前,中國已與30多家外國央行簽訂了互換協(xié)議,利用其外匯儲備幫助鄰國和其他國家抵御國際資本流的波動。事實上,人民幣正在迅速擴大其在貿易結算中的作用。用貿易伙伴國的貨幣結算交易而不通過美元作為中介可以大大提高效率。調查顯示,過去12個月,跨國企業(yè)使用人民幣為跨境交易貨幣的比率上升同比漲了一倍。
值得注意的是,能否入SDR將影響國際貨幣體系轉型,它為IMF提供了一個改革催化劑、包容性推動者的機會。此前的全球金融危機讓國際貨幣體系的缺陷暴露無遺,美元一旦貶值將造成嚴重的國際收支不平衡。如果將金磚四國貨幣放入SDR中,SDR的價值將比現在更加穩(wěn)定,在全球金融體系的大環(huán)境之下,在一定程度上能解決國際貨幣體系弊端。
(B)美元的歷史對手?
當人民幣走向國際化后,美元具有的全球性政治杠桿作用將被消解。中國已經幾乎完成了一套人民幣跨境結算的系統(tǒng)。雖然中國低調地表示這只是一個讓交易更便利的平臺,但實際上的意義卻極為深遠。它成為一個資金高速公路,讓公司與銀行可以在全球范圍流動,而不需要與美元掛鉤。
美國將很難追蹤到誰以什么目的在使用中國國際支付系統(tǒng)(CIPS)。威脅將某國排除在美國金融系統(tǒng)以外將開始不再起多大作用,中國也將擁有一個擴散自己想法的新工具。國際化的人民幣同樣會讓中國得到更多尊重。中國已經表明了在危難時刻愿意被認為是地球上的好公民。在1997-1998年亞洲金融危機、以及2008-2009年全球金融危機時,中國讓人民幣匯率緊盯美元,向他國保證中國不會利用人民幣貶值來獲取自己的經濟利益。當全球人民幣使用開始增加時,中國作為全球金融體系的支撐之一,將被放到需要承擔更大責任的位置。
當雷曼兄弟公司在2008年引爆全球第一次“金融海嘯”后,美聯(lián)儲為全球的銀行提供了緊急互換貨幣信貸額度。如果20年后再有危機出現,中國會扮演類似的角色。目前中國正通過與從阿根廷到俄羅斯在內的多國建立貨幣互惠信貸,開始逐步組建這一框架。人民幣的崛起所帶來的將有極為重大的經濟結果。
美國作為當今主流貨幣的發(fā)行者,所享有的全球性“過度特權”將隨著人民幣、歐元等的崛起而逐漸喪失。因為現在對于美元資產的需求依然旺盛:全球60%的央行儲備金都是美元,因此美國與美國國民、公司可以以更高的價格出售國債、債券,所以美元有了全球的最大、最高價值。當人民幣開始挑戰(zhàn)美元時,全球貨幣市場,應該有一份屬于中國的蛋糕。
(C)IMF對人民幣入SDR最新報告
IMF于8月5日發(fā)布《特別提款權(SDR)估值方法評估——初步考慮》(見8月5日路透社《人民幣交易與研究》電文)報告。其中提及, 一國貨幣能否加入SDR有兩個條件:該國出口貨物和服務總量位居所有成員國前列;貨幣應“可自由使用”。在上一次評估中,中國滿足了“出口”這一“入門要求”,但人民幣并沒有被納入SDR是因為“它并不被判定為能夠自由使用?!?據經濟學家研究:處于IMF籃子SDR貨幣的美元、歐元、英鎊、日元這四種貨幣,分別在全球各國“可自由使用”比率為93%、90%、94%、78%,據初步估算,人民幣目前在全球各國的“自由使用”率不足3%。這就是說,人民幣入SDR籃子貨幣幾乎為不可能。8月5日,路透社《人民幣交易與研究》(微刊)對此報告的論題是《SDR初評報告長達63頁,IMF對人民幣說了些啥?“看完心瓦涼瓦涼的” 》——報道對人民幣入SDR的用詞是“心瓦涼瓦涼的”。
在報告中,IMF指出人民幣已經滿足出口額位居世界前列條件,目前需要評估的是人民幣是否是可自由使用貨幣(Freely Usable currency)。報告基于四個指標評估:人民幣在國際外匯儲備中的份額、以人民幣計值的國際銀行借貸、以人民幣計值的國際債券,以及人民幣即期外匯交易量。IMF認為自2010年SDR評估以來,這四個指標均從較低水平開始出現迅速增長,同時還指出中國貨幣當局已經實施了大量人民幣國際化政策,而且還會有進一步的行動,這些政策的影響可能還沒有完全實現,因此需要進一步的跟蹤考察。從動態(tài)發(fā)展的角度來看,IMF對人民幣是否符合自由使用標準的態(tài)度似乎比較正面。
在操作層面上,究竟使用哪個人民幣匯率進入SDR仍然是個問題。目前CNY和CNH之間仍然有一定的偏離,CNH并不是一個完美的人民幣匯率風險對沖工具。如果SDR中的人民幣匯率以CNY計價,持有CNH計價境外資產的投資者,就無法用SDR進行對沖風險。這需要中國政府進一步開放資本賬戶,促進國際金融貨幣CNY和CNH大環(huán)境收斂。
是否有合適的人民幣利率用于SDR也是一個問題。IMF報告認為可以使用三個月的主權債券收益率作為SDR中的人民幣利率,但是指出中國債券二級市場上三個月主權債券的深度不夠,可能會缺乏流動性。這需要中國財政部常規(guī)性的發(fā)行三個月和六個月債券滿足市場需求。
就“國際貨幣”總體而言,人民幣是否符合自由使用標準是一個非常微妙的問題。是按IMF一籃子SDR一貫的標準,還是作為全球第二大經濟體另辟蹊徑?貨幣的國際化使用只是一個時間問題。按照IMF的標準,人民幣距離自由使用可能還有一定的差距。但是,人民幣的廣泛使用已經是大勢所趨,今年進入比5年后進入對SDR籃子的沖擊更小。如果一定要按照短期的情況來評估人民幣是否符合自由使用標準,預計央行也不會因小失大,以加快資本賬戶開放、“自由使用”來推動人民幣加入SDR進程?就國際貿易而言,人民幣已符合重要貨幣的條件,但在“可自由使用”方面,如不能“自由使用”則人民幣就是中國國家的單一貨幣而已。
跟其他在SDR內的所有貨幣一樣,“可自由使用”的人民幣必須滿足“可以操作”的業(yè)務要求。尤其是SDR的構成貨幣要求合適的匯率、利率來估值。因此,持有SDR的所有人會要求提供能管理人民幣利率、匯率風險的對沖工具,有可交易的權力,以對沖相應的風險。因此,作為進入SDR的貨幣,上述要求必不可少。很顯然:人民幣現在進入IMF一籃子SDR貨幣,就是對SDR籃子4種國際貨幣及其它十數種其他國際貨幣游戲規(guī)則全面顛覆,人民幣成國際貨幣能改變全球基本共有的“自由兌換”“自由匯率”(“匯率轉換依據市場匯率確定”)的“市場經濟地位國家”貨幣的標準規(guī)則嗎?
(D) 人民幣來兮去兮?
中國需要有相應通達國際貨幣體系的機構才能保障和說服全球投資人民幣是可以被信賴的。人民幣需要真正在全球來被交換,匯率不被干涉,同時需要透明能讓全球看到陽光化的股票市場。近期中國政府強力介入制止股災的行為,證明中國在建立完善金融體系方面依然有很長的路要走。中國也應該像全球的“法治國家”那樣。更重要的是,中國需要讓經濟持續(xù)發(fā)展,讓人民幣持續(xù)保持張力和魅力。
如果中國達到上述所有要求,多極的全球貨幣體系會在理論上讓全球經濟更加穩(wěn)定。中美兩國會通過采取穩(wěn)健的貨幣與財政政策來競爭,例如讓各自的貨幣更具吸引力。美元“特權”將擔負格外的責任。但這也有新的風險——“給摩擦與意外提供更多空間”。如果美元的地位受到質疑,下一次金融海嘯、經濟危機來臨后,該去哪里尋求避風港可能會帶來更多貨幣選擇和不確定性。
近百年以來,從美國1929年爆發(fā)的“大蕭條”到2008年爆發(fā)的全球第一次“金融海嘯”,如此大災難還會發(fā)生嗎?雖然美元現在擁有巨大的優(yōu)勢,但華盛頓的政治僵局可能正在消解這種優(yōu)勢,就像作為儲備貨幣讓美國過度使用制裁一樣。然而,更多在于中國的政策,關鍵在于中國的金融體系要像美國那樣完善、開放并受到信任。這需要長期的計劃,但中國會通過一些特定的政策加速這一變化,例如最近降低了外國投資者進入該國股票市場的門檻。
8月4日,國際貨幣基金組織(IMF)工作人員報告稱,IMF將人民幣納入特別提款權(SDR)貨幣籃子的任何行動都應推遲到2016年9月以后實施。該報告顯示,人民幣在滿足納入SDR的各項金融標準方面表現不一。中國政府正在積極推動人民幣納入SDR,這是其降低對美元依賴程度的長期戰(zhàn)略目標的組成部分。
(E)IMF推遲人民幣入SDR評估
IMF理事會計劃11月就是否把人民幣納入SDR做出決策,不過,如果決策者認為需要看到更多信息,也可能推后做出決策。目前SDR貨幣籃子有美元、歐元、英鎊和日元。
報告稱,把針對SDR貨幣籃子的任何調整都推遲九個月,直到2016年9月,以避免在2016年第一個交易日干擾金融市場交易。IMF一名官員表示,儲備資產管理機構需要大約提前六個月得到通知,以對SDR的變化做出調整。就國際貿易而言,人民幣已符合重要貨幣的條件,但在“可自由使用”方面,也就是廣泛用于國際支付及匯市交易上,仍需加以評估。報告顯示人民幣在金融條件方面的表現不一。雖然人民幣在跨國交易的使用日益增加,在亞洲的交易量龐大,但在北美的交易不多,在國際債券的使用也不普遍。報告指出,某些可變因子的資料付之闕如。
國際貨幣基金組織(IMF)于8月4日表示暫時推遲評估是否將中國貨幣人民幣納入特別提款權(SDR)的儲備資產。這是因為雖然IMF本身對納入人民幣持積極態(tài)度,但認為中國需要進一步做出保證和變革,以避免中國的一攬子資本市場改革僅限于口頭承諾。
IMF總裁拉加德等高官的本意是在此次的SDR調整中納入人民幣,德國和法國等歐洲國家也表示支持人民幣納入SDR。不過,在IMF成員國內部,越來越多的聲音認為,在未弄清將來“計劃”的情況下,將人民幣納入SDR是操之過急。而美國哈佛大學教授Frankd認為,“在此次調整時納入人民幣仍為時過早。”
如果協(xié)議的達成陷入僵局,有可能損害中國的面子,因此拉加德等人暫時放棄了判斷,在說服國際社會的同時,希望中國方面做出實施改革的保證,表決則押后到來年9月份。
IMF在7月底舉行的非正式理事會上,對人民幣納入儲備資產一事進行了磋商,8月4日以工作人員“見解”的形式發(fā)布了討論的現狀。人民幣要納入SDR,需要滿足貿易量和貨幣交易自由度這2個尺度,但此次表示圍繞交易自由度審查需要較長時間。持續(xù)高增長的中國在經濟規(guī)模上日趨擴大,但金融和資本市場改革仍在推進途中。據知,除此而外作為國際性股價指數的MSCI(摩根士丹利資本國際)指數納入中國股市也被推遲。
IMF總裁拉加德今年4月曾表示,人民幣納入SDR不是一個是否將會納入的問題,而是一個將于何時納入的問題。那么,怎樣才能被納入呢?早在2005年11月,IMF執(zhí)行董事會明確,SDR籃子的組成貨幣必須滿足兩個標準:一是貨幣籃子必須是IMF參加國或貨幣聯(lián)盟所發(fā)行的貨幣;二是該貨幣為《基金協(xié)定》第30條第f款規(guī)定的“自由使用貨幣”。
中國已滿足了第一條標準:WTO數據顯示中國在2014年占全球出口的比重為12.4%,高于美國(8.6%)、德國(8%)、日本(3.6%)和英國(2.7%)。人民幣加入SDR主要的障礙來自第二條標準,這要求該種貨幣在國際金融交易中“可自由使用”。
自由使用貨幣存在兩條認定要求:一是在國際交易中廣泛使用,包括該國在IMF參加國中出口所占份額、以該貨幣計價的資產作為官方儲備資產的數量;二是在主要外匯市場上廣泛交易,包括外匯交易量、是否存在遠期外匯市場、以該貨幣計值的外匯交易的買價差等指標。
納入SDR籃子貨幣要求不少于70%的國際貨幣基金組織成員國投票支持,在按投票權衡量的前十大IMF成員國中,德國、法國、英國和加拿大已經成立了離岸人民幣清算銀行,而意大利和俄羅斯已經與中國訂立了人民幣雙邊互換協(xié)議。
中國5年前開始推動人民幣國際化,其速度令全球刮目相看、印象深刻。中國的跨境結算在2009年還沒有以人民幣的方式,但這一數字去年達到22%。人民幣是現在國際支付中的第五大貨幣。國際貨幣基金組織正在考慮讓其加入特別提款權之列。但現在,人民幣依然遠遠未達到能挑戰(zhàn)美元的地步,全球有50家央行已經開始投資人民幣,但數量都非常少。國際市場目前持有2000億美元的中國股票與債券,但美元的數字是16萬億,是人民幣的80倍。人民幣在全球舞臺上還是一個小角色,到2014年末占了全球貨幣場近2%。但在20世紀初,美元也是一個小角色,而到如今美元發(fā)展到占了全球貨幣市場超過了60%。美元取代英鎊成為全球第一國際貨幣走了200多年,而人民幣才剛剛開始走上國際化之路……
加入SDR還要求央行對金融資產、外匯儲備的公布非常詳細和透明。數據顯示,截至2015年6月底最新的外匯儲備和黃金儲備情況是:外匯儲備為3.69萬億美元,黃金儲備規(guī)模為5332萬盎司(折合1658噸)。值得關注的是,與2009年4月底數據相比,過去六年多來中國黃金儲備規(guī)模增加了604噸。央行相關負責人在答記者問時也表示,公布黃金儲備等數據正是為了符合IMF數據公布特殊標準(SDDS),進一步提高我國涉外數據質量和透明度。
2010年,IMF在五年一度的例行審查中,認為人民幣尚未達到“自由使用貨幣”的標準,因此未將其納入SDR貨幣籃子。今日中國,已經融入世界。中國是全球第二大經濟體,這需要與全球第一大經濟體美國及大多數國家來共贏“玩世界”——9月,“習奧會”則是歷史、人類的重大契機……
TPP,磨礪五載,人民幣入SDR進入第二輪周期,這些都讓中國在全球新開了眼界、全球借鑒經驗。但TPP依然駛不出港灣、實施未來半個世紀——國際典籍,高屋建瓴,沒有敵人,贏取大家的共識,不讓歷史存疑之結,是該讓60多年的中國國際關系深刻學習、理論、實踐的……人民幣進入SDR,有更遠更深、絕無僅有的現實與歷史的意義,囿是未來30年、50年,甚至100年的建樹、行路,中國可以融入全球化、成主力軍?
重建布雷頓森林體系委員會高級研究員奧斯曼·曼登曾在英國《金融時報》撰稿認為,即將到來的SDR重新評估,遠不只是一次貨幣籃子的調整,或是一項是否將人民幣納入其中的決定。它關系到IMF是否愿意采取認真措施,推動國際貨幣體系轉型。它提供了一個使IMF成為改革催化劑、包容性推動者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