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國詩人波德萊爾的《人造天堂》寫于1860年,從一種非常私人的角度論述了酒、鴉片和印度大麻這三種致幻劑、興奮劑或麻醉劑。在這些物品的催化下,不知節(jié)制的人們會迅速地產(chǎn)生幻覺,周遭完整的真實和煩惱變得不能再更加微不足道。在你以“藍(lán)色的云霧的形式”散發(fā)之后,開始擁有“眩暈的陶醉”,再變成一種易碎物,到最后受到最肆無忌憚的揮霍應(yīng)有的懲罰,“您是那樣多地消耗了神經(jīng)流質(zhì),您讓您的人格隨風(fēng)飄散,現(xiàn)在您很難再將其收攏、集中起來”。這種被加工后的天然植物引誘而至的幻境,波德萊爾將其稱為《人造天堂》。當(dāng)然在這種深度解剖式的批評之下,也潛伏著波德萊爾對于誘惑的沉迷。
朱新建在《打回原形》里面不停地引用一句李小山對他作品的評論:“朱新建畫的女人沒有個性,文化就不談了,應(yīng)該說很多應(yīng)該有的東西都沒有,有的只是春困,只是欲望,這個女人好像生下來就一味地跟男人搞七搞八?!敝煨陆ǔ姓J(rèn)這種女人在生活中并不存在,因為女性是具體的、全面的,畫中的是放大定格了的她整個人格的一個段落。米蘭·昆德拉這么描寫過一種女人:“既像鹿又像鶴的女人有一種奇怪的不協(xié)調(diào),不時激發(fā)起他的幻想:她的調(diào)情與靦腆結(jié)合,千真萬確的性欲被微笑抵消。公寓的粗俗一般和主人的獨特不凡相對照。要是與她做愛,她是什么樣子呢?”撇掉背景不講,這種吸引力同朱新建筆下的春困、欲望和有教養(yǎng)地撒野相比,擁有更多的計算和預(yù)謀,是一種人造的誘惑。美麗的女人在炫耀身體的一切的時候,所產(chǎn)生的這種致幻力和引發(fā)的原始沖動,在整個誘惑的過程中,哪一個步驟是生理的,哪一個步驟是人造的?原始的女性誘惑的力量與致幻劑的區(qū)別在哪兒呢?
好了我們聊正經(jīng)事兒,你或者你的致幻劑一樣的女人需要擁有:
DOLCE GABBANA島嶼火焰花朵女郎小裙子,或者俄羅斯的TZIPPORAH性感到爆炸的真絲連衣裙,或者豪爽一點換成BALENCIAGA露指高跟鞋+DIANA BROUSSARD項鏈的組合。
玩具當(dāng)然就是來自THOMAS LYTE游戲箱的高級大皮盒或者愛馬仕麻將。
Dearall,要記住誘惑是一種永久的自我修養(yǎng)。當(dāng)然在這昂首挺胸的一天過后,脫下高跟鞋摘掉假睫毛,就可以放心大膽地蹺腳坐在沙發(fā)上,穿著JI OH的大毛衣,舒爽盤算明天嘍。
喝Henri Giraud’s Code Noir或者用Teroforma威士忌石頭Chill過的,Robert Louis Stevenson寫過“The king o’ drinks, as I conceive it, Talisker, Islay, or Glenlivet”的Talisker單一麥芽Scotc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