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式理論與翻譯
——以《傲慢與偏見》的兩個譯本為例

鄭珍珍

（安徽大學(xué) 外國語學(xué)院，安徽 合肥230601）

圖式理論與翻譯
——以《傲慢與偏見》的兩個譯本為例

鄭珍珍

（安徽大學(xué) 外國語學(xué)院，安徽 合肥230601）

圖式是被記憶長期儲存的相互作用的知識結(jié)構(gòu)，是人類重要的認知結(jié)構(gòu)。翻譯作為一種語際間的活動，與圖式結(jié)合在一起主要涉及兩大過程：解碼原語“圖式”和編碼目的語“圖式”，其中包括語言圖式、內(nèi)容圖式、文本圖式。通過分析《傲慢與偏見》的兩個譯本中的圖式翻譯內(nèi)容、圖式翻譯過程，探討圖式理論對翻譯的解釋力，探究圖式理論對翻譯實踐和翻譯教學(xué)的指導(dǎo)意義。

圖式；圖式翻譯；《傲慢與偏見》

一、引言

早在1781年，“圖式”的概念首先被哲學(xué)家康德提出，再到上世紀70年代，圖式理論被發(fā)展成為一種系統(tǒng)完整的理論。近年來，圖式理論被應(yīng)用于各個領(lǐng)域來指導(dǎo)實踐活動，為翻譯研究提供了新視角，而在英語學(xué)習(xí)和英語教學(xué)的實踐中產(chǎn)生了很好的效果。翻譯是一種語際活動，是語際間的話語轉(zhuǎn)換，是將原語所表達的信息內(nèi)容傳達到目的語中，涉及理解和表達兩個過程。翻譯與圖式相結(jié)合包括對原語“圖式”的解碼和對目的語“圖式”編碼，涉及三部分內(nèi)容：語言圖式的翻譯、內(nèi)容圖式的翻譯、文體圖式的翻譯。本文通過探討圖式理論觀下《傲慢與偏見》的兩個譯本，探討其圖式翻譯的內(nèi)容與過程，比較兩個譯本的優(yōu)缺點，從而探討圖式理論對翻譯實踐和翻譯教學(xué)的指導(dǎo)作用。

二、圖式理論

從“圖式”概念的提出到“圖式理論”的升華與發(fā)展，這個演變與發(fā)展的過程長達二百多年之久，其中的發(fā)展領(lǐng)域包括語言學(xué)、人類學(xué)、心理學(xué)、人工智能等。

（一）圖式的發(fā)展演變

1781年“圖式”概念首先被哲學(xué)家康德提出，認為“圖式就是純粹先驗想象力的產(chǎn)物或者說是學(xué)習(xí)者以往習(xí)得的知識的結(jié)構(gòu)”①雷曉東:《概念流利與圖式理論》,《山西師范大學(xué)學(xué)報》(社會科學(xué)版)2010年第11期，第150-152頁。。1932年英國格式塔心理學(xué)家Frederick Bartlett在他的《記憶》一書中對這一概念進行了專門的研究，認為“圖式是儲存在人們記憶中的有系統(tǒng)、有組織的知識單元，是人腦關(guān)于外部世界的知識組織形式，是人類認知的基礎(chǔ)”②Bartlett,F.C.，Remembering，Cambridge:Cam bridge University Press,1932.。隨后，圖式理論被美國人工智能專家D. E.Rumelhart發(fā)展成為一種系統(tǒng)完整的理論，認為圖式是“構(gòu)成認知能力的建筑砌塊”③Rumelhart,D.E.，"Schemata:The building blocks of cognition,In Spiro,R.J.et al.(eds.)"，Theoretical Issues in Reading Comprehension:Perspectives from Cognitive Psychology,Linguistics,Artificial Intelligence and Education，H illsdale,N.J:Law rence Erlbaum Associates,1980,pp.33-58.。

（二）圖式的本質(zhì)

圖式在本質(zhì)上是一種重要的認知結(jié)構(gòu)，幫助人們理解外部事物和人類自身。當(dāng)一個人重復(fù)接受一件事物時，就會對這一事物產(chǎn)生概括，把有關(guān)此事物的經(jīng)驗發(fā)展成為一組抽象的、一般性的、關(guān)于我們遇到這種事物時是什么樣情況的一種期望。例如，一所學(xué)校，如果我們腦海中已經(jīng)形成了學(xué)校的圖式，那么當(dāng)別人講到學(xué)校時，他不用告訴你所有的細節(jié)，你的經(jīng)驗圖式就會告訴你教師、學(xué)生、教室等這些信息。圖式類似于一個計算機程序，它可以使人主動地解析輸入的信息，但是當(dāng)新的信息輸入到腦海中時，圖式也將發(fā)生改變，一般包括三個階段：（1）增長：即新信息直接增加在已存圖式上，不改變原有的圖式。（2）調(diào)整：調(diào)整已存圖式使其能解釋新的信息和經(jīng)驗。（3）重構(gòu)：當(dāng)不能通過調(diào)整來容納新信息時，就需要重構(gòu)已存圖式，產(chǎn)生一個新的圖式。圖式一般被分為內(nèi)容圖式、語言圖式、文本圖式。從本質(zhì)上來說，圖式是重要的認知工具，同時它也是重要的認知結(jié)構(gòu)，它濃縮了我們對世界的理解。

二、翻譯與圖式

圖式被認為是被記憶長期儲存的相互作用的知識結(jié)構(gòu)，幫助人們理解外部世界與人類自身。而翻譯作為一種語際間的活動，在這個活動中，譯者需要調(diào)動自己的圖式來完成自己的工作，圖式對于翻譯起到了很好的指導(dǎo)作用。

（一）翻譯與圖式的結(jié)合

翻譯是一種語際活動，是語際間的話語轉(zhuǎn)換，是將原語所表達的信息內(nèi)容傳達到目的語中。翻譯要將原語所表達的信息內(nèi)容傳達到目的語中，主要涉及兩大過程：理解和表達，與圖式相結(jié)合，在翻譯的理解階段，是指對原語“圖式”進行成功的解碼，而在表達階段，就是譯者成功地運用目的語“圖式”編碼。從某種意義上說,可以將翻譯理解為“圖式翻譯”①。

（二）圖式翻譯內(nèi)容

圖式一般被分為三類：語言圖式、內(nèi)容圖式、文本圖式。那么圖式翻譯也包括三部分：語言圖式的翻譯、語境圖式也就是內(nèi)容圖式的翻譯、文體圖式的翻譯。

首先,語言圖式是句子結(jié)構(gòu)、語法變化和曲折、詞匯、連貫結(jié)構(gòu)以及文字拼寫和標(biāo)點符號等方面的語言知識，若想成功地進行翻譯活動，最基本的前提就是有一定的語言水平，正確地掌握詞匯知識，了解句法結(jié)構(gòu)，而做好語言圖式的翻譯是翻譯工作最基本的內(nèi)容。其次,“語境圖式”，也被稱為“內(nèi)容圖式”，它包括關(guān)于實際知識、價值觀念和文化準則的表征體系，具體而言，就是對話語意義產(chǎn)生影響的各種語言成分的前后邏輯聯(lián)系，以及社會文化背景知識。再次,“文本圖式”，指的是文本的文體風(fēng)格，如新聞、寓言、博士論文、課本等都不同。不同的文本有著不同的文體特色，有些較為正式，有些較為口語化。翻譯文本時,譯者要根據(jù)原語文本的文體特點，在編碼的過程中用相應(yīng)的文體編碼成譯文。

（三）圖式翻譯過程

圖式翻譯涉及兩個過程，首先是理解階段，正確地解碼原語“圖式”，以確保理解原文所要表達的信息內(nèi)容。在這個過程中，對于一名譯者來說，他所擁有的圖式越廣泛越豐富，那么他對于原文的理解也就越準確越具體，相反的，如果他知道的原文“圖式”背景知識越少越不利于他理解原文。在對原語“圖式”進行解碼的過程中，第一：譯者首先激活已存圖式。在理解原文的過程中，譯者應(yīng)根據(jù)自身所知的關(guān)于原語文化的背景知識，積極調(diào)動并激活腦海中的與原文本相關(guān)的已存圖示，以求對原文的信息有正確的理解。第二，充實譯者的內(nèi)容圖式。由于不同文化的人生活體驗不同，對同一概念的圖式也不同。例如，傳統(tǒng)的中國觀念中對紅色的定義，紅色一般是喜事的象征，中國的嫁娶禮儀多用紅色事物，而在西方，紅色僅能代表血腥、邪惡。譯者應(yīng)充實自身的文化圖式，盡量多了解東西方國家的文化，積累足夠的圖式應(yīng)用于對原語的理解上，以求對原語進行正確的解碼。圖式翻譯的另一個過程就是譯者成功地運用目的語“圖式”編碼。因為翻譯活動目標(biāo)就是譯語讀者讀譯文時能獲取原語讀者讀原文時所獲取的信息。但是，由于東西方社會文化存在很大的差異，有些原語中所表達的圖式在譯文中沒有相應(yīng)的圖式可以與之對應(yīng)，那么在這個編碼過程中，那么除了激活譯語讀者的相關(guān)圖式外，“編碼應(yīng)利于幫助譯語讀者建立新的圖式”②劉明東:《圖式在翻譯過程中的運用》,《外語教學(xué)》2002年第6期。。翻譯作為一項跨文化的交際活動，其中重要的一項作用就是促進異域文化的發(fā)展，促進文化間的交流，促使不同國家不同文化的人能在翻譯實踐中了解不同的文化。因此在編碼過程中應(yīng)幫助譯語讀者建立新的文化圖式以達到其理解原文信息的目的，同時也幫助了譯文讀者理解不同民族的不同文化。

三、圖式理論觀下分析《傲慢與偏見》的兩個譯文

《傲慢與偏見》是簡奧斯丁最著名的小說之一,故事圍繞著聰明睿智的女主人公伊麗莎白與傲慢富有的男主人公達西的愛情故事而展開，圍繞愛情與婚姻的主題展開故事情節(jié)，作者用生動細膩的語言，生動而形象地刻畫了18世紀末到19世紀初英國鄉(xiāng)鎮(zhèn)生活和世態(tài)人情。通過比較《傲慢與偏見》的兩個譯本，可以在圖式理論觀下比較其圖式翻譯的過程和內(nèi)容，分析小說中經(jīng)典的描寫和人物對話，比較兩個譯本的優(yōu)缺點。《傲慢與偏見》的兩個譯本，一本是樊慶蘭譯，以下簡稱樊譯，另一本是孫致禮譯，簡稱孫譯。

例（1）“It is a truth universally acknowledged，that a man in possession of a good fortune，must be in want of a wife.”①Jane Austen，Pride and Prejudice，Shanghai:Shanghai Shan Lian Book,2010,p.1.

樊譯:“富有的單身漢必定需要一位太太，這是一條舉世公認的真理?！雹诤啞W斯丁:《傲慢與偏見》,樊慶蘭譯，上海:上海三聯(lián)書店,2010年,第3頁。

孫譯:“有錢的單身漢總要娶位太太，這是一條舉世公認的真理。”③簡·奧斯丁:《傲慢與偏見》,孫致禮譯，南京:譯林出版社,2011年,第3頁。

此句話是整本小說的開篇第一句，單單就這句話理解，可能只是一句普通的陳述句而已，但是這句簡單的話語卻寓意深遠，為作者以下的故事發(fā)展做鋪墊。從圖式理論視角下分析譯文，語言圖式上，“aman in possession of a good fortune”，兩位譯者分別譯為“富有的單身漢”和“有錢的單身漢”，都正確理解了原文的詞匯意義，而且在目的語表達上也建立起了相關(guān)圖示幫助理解原語中作者想傳達的意思?！癐t is a truth universally acknowledged”，兩位譯者在翻譯時都將其后置，這符合漢語一般主題在前的表達方式，兩位譯者都很好地傳譯了原文中的語言圖式。在內(nèi)容圖式上，這句話結(jié)合全文的故事情節(jié)以及當(dāng)時的社會背景就不難看出作者這含蓄的表達里隱含的深層的意思是，不是像達西和賓利這樣有錢的男子要討老婆，而是未婚的女性都想找一個有錢的單身男子，兩個譯文都傳達出了這句話隱藏的含義。在文體圖式上，兩個譯文也都符合小說文體的特點。在圖式翻譯的過程中，原句中的關(guān)鍵詞“truth”、“man”、“a good fortune”、“wife”激活了作者的已存圖式，而在譯者編碼的目的語中“真理”、“單身漢”、“有錢的”和“富有的”、“太太”也能成功地激起目的語讀者的圖式，使譯文讀者理解明白原語作者表達的含義，因此，在圖式翻譯過程中，兩個譯文都很成功，都是很好的譯文。

例（2）“Mr.Darcy,Iam a very selfish creature; and,for the sake of giving relief tomy own feelings, care not how much Imay be wounding yours.I can no longer help thinking you for your unexampled kindness to my poor sister.Ever sine I have known it,I have been most anxious to acknowledge to you how gratefully I feel it.Were it known to the rest of my family,I should not have merely my own gratitude to express.”4Jane Austen，Pride and Prejudice，Shanghai:Shanghai Shan Lian Book,2010,p.340.

樊譯：“達西先生，我是一個自私自利的人；為了擺脫我自己的痛苦，我不在乎對你有多深的傷害。我忍不住要感激你對我那個可憐的妹妹所做的一切。自從我知道事情的真相以后，一直都想對你表達我的感激之情。要是我全家人都知道了，那么就不止我一個要感激你了?！?簡·奧斯丁:《傲慢與偏見》,樊慶蘭譯，上海:上海三聯(lián)書店,2010年,第321頁。

孫譯:“達西先生，我是個非常自私的人，只圖自己心里痛快，也不管是否會傷害你的感情。你對我那可憐的妹妹恩深義重，我再也不能不感激你了。我自從得知這件事以后，心里急巴巴地就想向你表示我的感激之情。假如我家里人全知道這件事的話，我就不會只表示我個人的謝意了?！?簡·奧斯丁:《傲慢與偏見》，孫致禮譯，南京:譯林出版社,2011年,第313頁。

這段話中夾雜著伊麗莎白十分復(fù)雜的情感，當(dāng)她得知達西先生為自己妹妹所做的一切后，也即是為自己所做的一切后，她的話語中滿是因誤會他的懊惱、愧疚，同時更多的是感激之情，以及這個時候?qū)_西的好感。這段話語蘊含的感情交雜且十分細膩。在圖式理論觀下看這兩個譯文，在語言圖式上，這兩個譯文在一些選詞上存在著一些差異，樊譯中，把原文中動詞“wounding”在目的語中換成了與之相對應(yīng)的名詞“傷害”，而在翻譯“your unexampled kindness”時，采用了意譯的方法譯為“你所做的一切”，并將原文中的名詞“gratitude”譯為譯文中的動詞“感激”。在孫譯中，原文中動詞“wounding”譯為“傷害”，“your unexampled kindness”，同樣也采用了意譯的方法譯為“恩深義重”，原文中的名詞“gratitude”在目的語中還是與之對應(yīng)的名詞“謝意”。當(dāng)從語言圖式上來說，兩個譯文的選詞都很準確，而且符合目的語的語言圖式。但在內(nèi)容圖式上，樊譯較孫譯處理得更為細膩一些，描繪出來那女性化的細膩感情，名詞“傷害”表達出了伊麗莎白的女性的委婉語氣，而意譯的“你所做的一切”和動詞“感激”更加誠懇地表達了她對達西先生的感激之情。在文體圖式上，兩個譯本都把原文中的對話形式在譯文中很好地體現(xiàn)出來。在文體圖式上，兩個譯本都處理得很好，把原文中的對話形式在譯文中也很好地體現(xiàn)出來。在圖式翻譯的過程中，在解碼原文圖式的過程中兩位譯者都能準確理解原文所傳達的意思，在目的語編碼過程中，兩位譯者所選用的詞匯都能夠激起目的語讀者的相關(guān)圖式。但較之孫譯，樊譯更能豐富目的語讀者的相關(guān)圖示，把伊麗莎白那女性化的細膩的情感表現(xiàn)得更加淋漓盡致。

例（3）“Good Heaven!Can it be really so!Yet now Imust believe you,cried Jane.My dear,dear Lizzy,Iwould I do congratulate you but are you certain?Forgive the question are you quite certain that you can be happy with him?①Jane Austen，Pride and Prejudice，Shanghai:Shanghai Shan Lian Book,2010,p.348.

樊譯：“天?。‰y道這真是真的嗎？但我現(xiàn)在必須要相信你的話，”簡嚷道，“親愛的麗萃，我確實要向你祝賀。你確信自己說的都是真的嗎？請原諒我問一個問題，你確信你和他在一起會幸福嗎？”②簡·奧斯丁:《傲慢與偏見》,樊慶蘭譯，上海:上海三聯(lián)書店,2010年,第328頁。

孫譯:“天哪!真會有這種事!不過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相信你了,”簡大聲說道。“親愛的莉齊,我想——我要恭喜你——可你肯定——請原諒我這樣問你——你十分肯定你嫁給他會幸福嗎?”③簡·奧斯丁:《傲慢與偏見》，孫致禮譯，南京:譯林出版社,2011年,第321頁。

此場景是簡聽到伊麗莎白和達西私下已經(jīng)訂婚的消息后感到非常震驚，同時又流露出興奮之感。由于之前伊麗莎白向簡說道她對達西先生的厭惡之情，而在此時聽到他們要結(jié)婚的消息后很是震驚，也表達了一種擔(dān)心，同時又為妹妹找到了好歸宿而興奮。簡的性格溫文爾雅，對妹妹體貼關(guān)懷，所以此段話語中包含了簡的驚訝、驚喜、擔(dān)心還有興奮之情。在圖式理論下分析這兩個譯文，首先從語言圖式上，原語中的“Can it be really so!”被譯為了“難道這真是真的嗎？”和“真會有這種事!”，樊譯作了變通改成了反問句，也準確表達了原文中想要表達的簡的驚訝。而原文中的“can be happy with him?”，樊譯為“和他在一起會幸福嗎？”和孫譯為“嫁給他會幸福嗎?”都是十分準確地傳達了原文的信息。在標(biāo)點符號的使用上，孫譯連用四個破折號表達出了簡的擔(dān)心之情。在內(nèi)容圖式上兩個譯文都表現(xiàn)出了簡當(dāng)時的驚訝、驚喜、擔(dān)心還有興奮之情。在文體圖式上，兩個譯本都處理得很好，原文中的對話形式也完完整整保留到了譯文中。在圖式翻譯的過程中，譯者都能正確解碼原語圖式，譯文中又能準確地編碼譯文圖式，成功激起和豐富了目的語讀者的相關(guān)圖示，幫助目的語讀者準確地理解原文的意思。

四、結(jié)論

圖式理論與翻譯相互融合成“圖示翻譯”，為翻譯研究提供了新的視角和方向。通過探討圖式理論觀下《傲慢與偏見》的兩個譯本，通過分析譯者對圖式翻譯的三部分內(nèi)容的翻譯，探討其圖式翻譯的過程，可以得出以下結(jié)論：在圖式翻譯過程中，譯者首先要正確理解原語圖式，包括語言圖式、內(nèi)容圖式和文體圖式，對其進行正確的解碼，譯者的已存圖式越多越豐富，其對原文的理解也就越準確，在對目的語圖式進行編碼時，譯文激起或豐富目的語讀者的相關(guān)圖式越多，目的語讀者越能準確地理解原文中作者所表達的含義，因此譯文的質(zhì)量就好。本文尚存在許多缺點，雖是對兩個譯本的研究，但是文中所舉例子較少，在以后的研究中可多舉例子進行更加詳細的解釋。雖所舉實例偏少，但在分析不同譯文的實例中，仍發(fā)現(xiàn)了圖式理論能有效地指導(dǎo)翻譯實踐活動，啟示譯者和教育工作者在今后的翻譯實踐和翻譯教學(xué)中，可以運用圖式理論指導(dǎo)翻譯實踐。

Schem a theory and translation

ZHENG Zhenzhen

Schema is a kind of know ledge structure which is long-term storage of the memory,helping peop le understand the outside world and human itself.Translation,as an inter-lingual activity,combines with schema to form schematic translation.It involves two processes:schematic decoding of the resource language and schematic encoding of the target language.It includes language schemata,content schemata and text schemata.Through the analysis of two translation versions of Pride and Prejudice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schema theory,this thesis explores the explanatory power of schema theory to translation,and the guidance of schema theory to the translation practice and translation teaching.

schema;schematic translation;Pride and Prejudice

H059

A

1009-9530（2015）04-0057-04

2015-06-17

鄭珍珍（1990-），女，安徽大學(xué)外國語學(xué)院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外國語言學(xué)及應(yīng)用語言學(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