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澤東的群眾觀與群眾路線工作法的當代意義

摘要：群眾路線是毛澤東思想活的靈魂之一。毛澤東不僅闡發(fā)了“一切為了群眾，一切依靠群眾”的群眾觀，而且提出了“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的群眾路線工作法，體現了徹底的歷史唯物主義與生動的辯證法。黨的十八大作出了開展群眾路線教育實踐活動的重大部署，為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提供堅強保證，是毛澤東群眾觀與群眾路線工作法的當代實踐。

關鍵詞：群眾觀；群眾路線工作法；毛澤東思想；中國夢；教育實踐活動

中圖分類號：A84 文獻標志碼：A 文章編號：1001-862X（2014）01-0026-005

群眾路線是毛澤東思想活的靈魂之一，是中國革命、建設和改革取得成功的一大法寶。中央關于在全黨深入開展黨的群眾路線教育實踐活動的意見要求，樹立馬克思主義群眾觀點，貫徹黨的群眾路線。毛澤東的群眾觀與群眾路線工作法對于深入開展黨的群眾路線教育實踐活動、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具有重大指導意義。

一

群眾路線講的是黨與群眾的關系問題，毛澤東群眾觀是“一切為了群眾，一切依靠群眾”即“兩個一切”，強調黨做任何事都要為了人民群眾，黨開展任何工作都要以人民群眾為依靠力量。

首先，毛澤東群眾觀回答了人民群眾是世界的創(chuàng)造者，從本體論上確認了“一切為了群眾，一切依靠群眾”。

圣經認為世界是上帝創(chuàng)造的。神耶和華創(chuàng)造天地萬物，人都是上帝的子民，人應對上帝敬畏與崇拜。英雄史觀斷言，世界是英雄創(chuàng)造的。俄國的米海洛夫斯基把人民群眾視為無數個“零”，認為只有在他們前頭添上英雄人物“實數”時才能變成有效的數字。近代中國思想啟蒙者梁啟超說，“歷史者，英雄之舞臺也，舍英雄幾無歷史”。在上帝創(chuàng)世或英雄創(chuàng)世論中，上帝或英雄至高無上，不可能有群眾史觀。唯有馬克思主義認為，社會歷史是人民群眾自己創(chuàng)造的。馬克思、恩格斯1844年在《神圣家族》一文中指出：“歷史活動是群眾的活動，隨著歷史活動的深入，必將是群眾隊伍的擴大?！?[1]毛澤東強調，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創(chuàng)造世界歷史的動力。[2]1031群眾史觀并不否認英雄人物的個人作用，但認為個人只有通過人民群眾創(chuàng)造歷史的作用，才能表現自己的作用。

從毛澤東本體論群眾觀看黨的群眾路線，既然是人民創(chuàng)造了世界，就要“一切為了群眾，一切依靠群眾”，人民群眾的利益就要理所當然地得到代表、維護和實現，人民群眾積極性和創(chuàng)造性就要理所當然地得到尊重、保護和發(fā)揮，就應按照毛澤東所要求的，共產黨員在民眾運動中應該是民眾的朋友，而不是民眾的上司和官僚主義的政客。[3]

其次，毛澤東群眾觀回答了權力是人民群眾賦予的，從權力論上確認了“一切為了群眾，一切依靠群眾”。

按照神的學說，王權、君權是神授的，君主權力的起源是天神?；浇躺駥W家奧古斯丁論證了上帝的存在進而論證了“君權神授”，中國歷代封建帝王也都自命為天子。馬克思主義依據人民創(chuàng)造世界的群眾史觀提出主權在民、人民是權力主體的人民主權理論。毛澤東1968年說，我們的權力是誰給的？是工人階級給的，是貧下中農給的，是占人口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廣大勞動群眾給的。我們代表了無產階級，代表了人民群眾，打倒了人民的敵人，人民就擁護我們。[4]2010年9月習近平在中央黨校秋季開學典禮上更明確地提出，“馬克思主義權力觀概括起來是兩句話：權為民所賦，權為民所用。”

從毛澤東權力論群眾觀看黨的群眾路線，既然權力是人民群眾賦予的，理所當然的必須堅持人民至上，堅持立黨為公、執(zhí)政為民。領導干部要牢記毛澤東所警示的，如果把自己看作群眾的主人，看作高踞于下等人頭上的貴族，那末，不管有多大的才能也是群眾所不需要的，工作是沒有前途的。[2]864

再次，毛澤東群眾觀回答了人民群眾是最聰明的，從認識論上確認了“一切為了群眾，一切依靠群眾”。

英雄史觀把歷史歸因于歷史人物的自覺意圖。18世紀法國啟蒙主義思想家霍爾巴赫等人確認，歷史發(fā)展的進程可以因某個統(tǒng)治者的腦子里有某個“原子”作怪就完全變更其方向，而民眾則是無知、輕信和驚慌失措。馬克思主義認為，人民群眾不僅是社會物質財富的創(chuàng)造者，而且是精神財富的創(chuàng)造者。毛澤東說，卑賤者最聰明，高貴者最愚蠢。群眾蘊藏著無比的智慧和巨大的力量，離開了廣大群眾的實踐活動和生活需要，人類精神文化生活的創(chuàng)造性活動就會失去動力。

從毛澤東認識論群眾觀看黨的群眾路線，既然群眾最聰明，理所當然的必須從群眾實踐到認識，再從認識回到群眾實踐。必須清醒認識到，群眾有偉大的創(chuàng)造力。毛澤東指出，三個臭皮匠合成一個“諸葛亮”，中國人民中間實在有成千成萬的“諸葛亮”，每個鄉(xiāng)村市鎮(zhèn)都有那里的“諸葛亮”。我們應該走到群眾中間去，向群眾學習。[2]933

最后，毛澤東群眾觀回答了人民群眾是真正的英雄，從價值論上確認了“一切為了群眾，一切依靠群眾”。

英雄史觀宣稱，世界史“實際上是一部在地球上建立功業(yè)的偉大人物的歷史”，人民群眾只能俯首聽從神秘精神力量支配和英雄人物擺布。馬克思主義認為，人民群眾是社會制度變革的決定力量，是實現自身利益的根本力量。毛澤東說，“真正的銅墻鐵壁是什么？是群眾，是千百萬真心實意地擁護革命的群眾。這是真正的銅墻鐵壁，什么力量也打不破的，完全打不破的?！盵5]“群眾是真正的英雄，而我們自己則往往是幼稚可笑的，不了解這一點，就不可能得到起碼的知識。” [2]790人民群眾是先進生產力和先進文化的創(chuàng)造主體，是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事業(yè)的最終決定力量。充分發(fā)揮人民群眾的積極性、創(chuàng)造性是我們事業(yè)成功的保證。

從毛澤東價值論群眾觀看黨的群眾路線，既然群眾是真正的英雄，理所當然的必須依靠群眾，把人民群眾作為我們力量的源泉。由于力量的來源就是人民群眾，不反映人民群眾的要求，哪一個人也不行。要在人民群眾那里學得知識，制定政策，然后再去教育人民群眾。[6]endprint

從本體論、權力論、認識論和價值論多維視角考察毛澤東群眾觀，對于從學理基礎上自覺而牢固地確立黨的群眾路線有著特別的意義。由于群眾創(chuàng)造了歷史，群眾賦予我們權力，因此我們黨與群眾的關系就是血與肉、魚與水、種子與土地、學生與老師的關系；由于群眾最聰明，群眾是真正的英雄，因此我們就不難理解為什么信仰無神論的毛澤東在黨的七大上所作的“愚公移山”閉幕詞中把人民大眾尊稱為“上帝”。正是依據毛澤東的群眾觀，習近平在黨的群眾路線教育實踐活動工作會議上說，黨來自人民、植根人民、服務人民，黨的根基在人民、血脈在人民、力量在人民。失去了人民擁護和支持，黨的事業(yè)和工作就無從談起。黨要繼續(xù)經受住執(zhí)政考驗、改革開放考驗、市場經濟考驗、外部環(huán)境考驗，就必須始終密切聯(lián)系群眾。[7]

二

毛澤東不僅闡述了“兩個一切”的群眾觀，體現了徹底的歷史唯物主義，而且提出了“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即“一來一去”的群眾路線工作法，其實現路徑貫徹著生動的辯證法。

1943年6月1日，毛澤東在《關于領導方法的若干問題》中說：“凡屬正確的領導，必須是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盵2]899 “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的工作主體是我們黨和政府的領導，“一來一去”談的是領導干部及領導行為。群眾路線工作法應是“群眾—領導—群眾”三段式，群眾路線觀實際上又是領導方法觀。“一來一去”群眾路線工作法至少要解決以下五個問題：

第一，我們黨和領導干部的領導工作為什么要“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這是“一切為了群眾，一切依靠群眾”即“兩個一切”的群眾觀點所決定的。因為是群眾創(chuàng)造了歷史，權力來自人民群眾，群眾最聰明，群眾是真正的英雄，領導干部工作就要相信群眾、深入群眾、依靠群眾。毛澤東指出：“群眾是從實踐中來選擇他們的領導工具、他們的領導者。被選的人，如果自以為了不得，不是自覺地作工具，而以為‘我是何等人物！那就錯了。我們黨要使人民勝利，就要當工具，自覺地當工具?！盵8]如果領導的歷史觀權力觀出了問題，忘記了群眾是歷史創(chuàng)造者，忘記了人民主權至上，那領導干部就難以做到“一來一去”工作法。

第二，領導“從群眾中來”干什么？領導相信群眾、深入群眾、依靠群眾，先要轉變作風，走基層，通下情，接地氣，才能做到“從群眾中來”；領導下基層，接地氣是要從群眾中調研實情，發(fā)現問題，傾聽呼聲。群眾是真正的英雄，群眾最聰明最有智慧，群眾有偉大的創(chuàng)造力，凡屬正確的領導意見都是從群眾中來的。1958年1月，毛澤東在《工作方法六十條》中說：在我們的干部中，大概還有不少的人，不明白這樣一個簡單的真理：任何英雄豪杰，他的思想、意見、計劃、辦法，只能是客觀世界的反映，其原料或者半成品只能來自人民群眾的實踐中，或者自己的科學實驗中，他的頭腦只能作為一個加工工廠而起制成完成品的作用，否則是一點用處也沒有的。[9]如果領導干部存在官僚主義，高高在上，脫離實際，脫離群眾，那就難以做到接地氣、察實情，難以聽到群眾呼聲與決策建議。

第三，領導從群眾中來之后做什么？群眾有鮮活的實踐、鮮活的經驗和鮮活的意見，但群眾意見是分散的，領導從基層群眾中調研回來后，必須把群眾分散的意見集中起來，制定正確決策。由于群眾覺悟、能力、素質、水平、境界有高低，其認識就會有不同，意見也可能有對錯。凡屬人民群眾的正確的意見，黨必須依據情況，領導群眾，加以實現；而對于人民群眾中發(fā)生的不正確的意見，則必須教育群眾，加以改正。[10]領導干部如果滿足于“拍腦袋決策、拍胸脯保證、拍屁股走人”，或做遷就落后意見的“群眾尾巴”，工作就可能鑄出大錯。正確集中群眾的正確意見，是領導干部極為重要的責任。

第四，領導到群眾中干什么去？領導到群眾中去是落實、執(zhí)行和實現決策。群眾路線的根本目的是把黨的正確主張變成群眾的自覺行動。領導必須與群眾打成一邊，與時俱進地做好聯(lián)系群眾、宣傳群眾、組織群眾、服務群眾、團結群眾的各項工作。毛澤東說得好，經驗告訴我們，凡屬正確的任務、政策和工作作風，都是和當時當地的群眾要求相適合，都是聯(lián)系群眾的；凡屬錯誤的任務、政策和工作作風，都是和當時當地的群眾要求不相適合，都是脫離群眾的。每一個同志熱愛人民群眾，細心地傾聽群眾的呼聲；每到一地，就和那里的群眾打成一片，不是高踞于群眾之上，而是深入于群眾之中；根據群眾的覺悟程度，去啟發(fā)和提高群眾的覺悟，在群眾出于內心自愿的原則之下，幫助群眾逐步地組織起來，逐步地展開為當時當地內外環(huán)境所許可的一切必要的斗爭。在一切工作中，命令主義是錯誤的，因為它超過群眾的覺悟程度，違反了群眾的自愿原則，害了急性病。我們的同志不要以為自己了解了的東西，廣大群眾也和自己一樣都了解了。群眾是否已經了解并且是否愿意行動起來，要到群眾中去考察才會知道。如果我們這樣做，就可以避免命令主義。在一切工作中，尾巴主義也是錯誤的，因為它落后于群眾的覺悟程度，違反了領導群眾前進一步的原則，害了慢性病。我們的同志不要以為自己還不了解的東西，群眾也一概不了解。許多時候，廣大群眾跑到我們的前頭去了，迫切地需要前進一步了，我們的同志不能做廣大群眾的領導者，卻反映了一部分落后分子的意見，并且將這種落后分子的意見誤認為廣大群眾的意見，做了落后分子的尾巴。[2]1095如果領導決策以會議貫徹會議，以文件貫徹文件，犯命令主義或尾巴主義錯誤，搞形式主義，不抓落實，工作就不能推進。

第五，領導到群眾中去干得怎樣？決策的效果還要靠群眾評估、監(jiān)督，要在群眾行動中檢驗這些意見與決策是否正確。毛澤東在《關于領導方法的若干問題》中指出，在我黨的一切實際工作中，凡屬正確的領導，必須是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這就是說，將群眾的意見（分散無系統(tǒng)的意見）集中起來（經過研究，化為集中的系統(tǒng)的意見），又到群眾中去作宣傳解釋，化為群眾的意見，使群眾堅持下去，見之于行動，并在群眾行動中考驗這些意見是否正確。然后再從群眾中集中起來，再到群眾中堅持下去。如此無限循環(huán)，一次比一次地更正確、更生動、更豐富。這就是馬克思主義的認識論。[1]899endprint

毛澤東的“一來一去”的群眾路線工作法重視傾聽群眾呼聲，反映群眾意愿，集中群眾智慧，正確地領導群眾。習近平2011年初在省部級主要領導干部社會管理及其創(chuàng)新專題研討班結業(yè)式上也強調，凡是涉及群眾切身利益的重大事項，都要充分聽取群眾的意見和建議，充分考慮群眾的承受能力，全面分析可能影響群眾利益和社會穩(wěn)定的各種問題，把決策的過程變成深入了解民意、廣泛集中民智、尋求不同利益交匯點、獲得群眾普遍認同、取得群眾支持和擁護的過程。[11]

三

黨的十八大作出開展群眾路線教育實踐活動的重大部署，其意義在于發(fā)揮黨密切聯(lián)系群眾的優(yōu)勢，為全面建成小康社會、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提供堅強保證，這是毛澤東群眾觀與群眾路線工作法的當代偉大實踐。

中國夢思想豐富內涵蘊含著“兩個一切”即“一切為了群眾，一切依靠群眾”的毛澤東群眾觀。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凝聚了幾代中國人的夙愿，體現了中華民族和中國人民的整體利益，是全體中華兒女的共同期盼。國家富強、民族振興、人民幸福的中國夢集中反映了我國工人、農民、知識分子以及其他勞動者和愛國者的共同愿望，凝聚著廣泛社會共識，是全國各族人民的共同理想。[12]我們各階層群眾的個人生活信仰可以有不同，但只要有熱愛祖國之心就能夠也應該認同和接受中國夢共同理想作為政治信仰。習近平說：“中國夢歸根到底是人民的夢，必須緊緊依靠人民來實現，必須不斷為人民造福?！盵13]生活在我們這個偉大祖國和偉大時代的中國人民，共同享有人生出彩的機會，共同享有夢想成真的機會，共同享有同祖國和時代一起成長與進步的機會。只有牢固樹立群眾觀點，深入群眾，聯(lián)系群眾，依靠群眾，聽取群眾呼聲，代表群眾利益，才能形成強大的力量，實現中國夢宏偉目標。

實現中國夢必須踐行“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的毛澤東群眾路線工作法。按照“一來一去”毛澤東群眾路線工作法實現中國夢，在“從群眾中來”環(huán)節(jié)，必須深入基層，了解群眾對于國家富強、民族振興、人民幸福的訴求和期待，把群眾的訴求和期待確定為黨和政府工作的目標，正確集中群眾的正確意見并轉化為實現中國夢的方針政策；在“到群眾中去”環(huán)節(jié)，實施黨和政府的中國夢方針政策并由群眾來實踐和評判，接受群眾監(jiān)督。領導決策制定要來自群眾又高于群眾。群眾分散，要領導來組織；群眾意見，要領導來聽??；群眾活動，要領導來引導；群眾利益，要領導來代表；群眾有意見，要領導來解釋。如果不從認識方法上解決黨的主張必須是“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的問題，那么黨同人民群眾的關系問題仍然不能真正地解決。鄧小平說，許多人并非在主觀上沒有為人民服務的愿望，但是他們仍然把工作做壞了，使群眾受到重大損失。就是因為他們自以為是先進分子，是領導者，比群眾懂得多，因而他們出的主意經常在群眾中行不通；但他們又不從錯誤和失敗中取得教訓，以為錯誤和失敗只是由于群眾落后的影響，因而繼續(xù)一意孤行，使錯誤和失敗愈來愈嚴重。[14]人民群眾是實現中國夢的力量源泉。堅持走群眾路線，就是要深入實際、深入基層、深入群眾，堅持問政于民、問需于民、問計于民，傾聽民意、集中民智，虛心向群眾學習，真心對群眾負責，熱心為群眾服務，誠心接受群眾監(jiān)督，為實現中國夢打下堅實的群眾基礎。

社會治理體系能否貫徹群眾路線，人民群眾能否在公共利益維護、公共政策制定、公共權力監(jiān)督上發(fā)揮最主要的作用，是推進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的關鍵環(huán)節(jié)。黨的十八屆三中全會以“社會治理”替代了過去常用的“社會管理”。在傳統(tǒng)的社會結構中，政府是社會管理的唯一主體，人民處于被管理的地位。這種政府管理者與人民被管理者之間自上而下的垂直型社會體制關系決定了人民處于一種消極被動地位，難以有效發(fā)揮主人翁作用，群眾路線在社會治理上缺乏體制支持。在現代國家治理體系中，政府與人民構成一種合作共事的關系，共同承擔社會公共事務的管理責任。政府仍是社會公共治理功能和責任的承擔者，人民群眾在很多情況下以公共治理主體的身份出現，關心公共利益，承擔公共責任?！罢绻仓巍⒐倜駞f(xié)同”社會治理模式是黨和政府執(zhí)政為民與人民群眾在社會公共利益和公共事務治理上發(fā)揮主體性地位的有機統(tǒng)一，進而在社會治理體制創(chuàng)新上踐行毛澤東“一來一去”群眾路線工作法。

毛澤東群眾觀與群眾路線工作法的意義是深遠的。習近平在紀念毛澤東誕辰120周年座談會上指出，不論過去、現在和將來，我們都要堅持一切為了群眾，一切依靠群眾，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把黨的正確主張變?yōu)槿罕姷淖杂X行動，把群眾路線貫徹到治國理政全部活動之中。[15]在新的歷史起點上，必須密切聯(lián)系群眾，唱響中國夢時代最強音；緊緊依靠群眾，全面深化改革，為實現民族偉大復興的共同夢想而奮斗。

參考文獻：

[1]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287.

[2]毛澤東選集（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

[3]毛澤東選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522.

[4]建國以來毛澤東文稿（第12冊）[M].北京：中央文獻出版社，1998：581.

[5]毛澤東選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139.

[6]毛澤東文集（第8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9：324.

[7]習近平在黨的群眾路線教育實踐活動工作會議上的講話[N].人民日報，2013-7-14.

[8]毛澤東文集（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6：373-374.

[9]毛澤東文集（第7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6：358.

[10]毛澤東選集（第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1310.

[11]習近平.社會管理說到底是做群眾工作[R].十七大以來重要文獻選編（下），北京：中央文獻出版社，2013：181.

[12]汪青松.中國夢是全國各族人民的共同理想[N].人民日報，2013-11-22.

[13]習近平在十二屆全國人大一次會議閉幕會上發(fā)表重要講話[N].人民日報，2013-3-18.

[14]鄧小平文選（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4：218.

[15]習近平在紀念毛澤東同志誕辰120周年座談會上的講話[N].人民日報，2013-12-26.

（責任編輯 吳興國）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