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對澳大利亞作家科林·麥卡洛(Colleen McCullough)的小說《荊棘鳥》(The thorn bird)中的愛情命題的探討,在人類社會中有著經(jīng)久不衰的價值和意義。多數(shù)研究者以宗教愛情悲劇和女性形象為題進行研究,而小說中塑造的不同男性形象,也決定了與他們結(jié)合的愛情伴侶在愛情中的境遇以及所扮演的角色略有區(qū)別。同時也集中顯示了作為弱者的女性在愛情中所面臨的荊棘鳥式的愛情宿命。
關(guān)鍵詞:《荊棘鳥》 男性形象 愛情 女性地位
瑪麗 (Mary Rhett.Beard)說過,“女人是歷史,且創(chuàng)造了歷史”。但作為創(chuàng)造歷史的女性,卻在愛情中扮演了生育工具與被征服的角色。歷史上,猶太教(Judaism)、佛教(Buddhism)、儒家(Confucian)、及伊斯蘭教(Islam)這五大主要信仰體系,都選擇了以各自的形式強調(diào)男性的價值,以顯示女性的劣勢,因為這種種原因,就造成了男女雙方在愛情中所處的境遇以及所扮演的角色的差異。對于愛情,西蒙娜(Beauvoir.Simone De)也在她的作品《第二性》(le deuxie sexe)[1]中引用了尼采(Nietzsche,F(xiàn)riedrich)在《快樂的知識》(Die Frohliche Wissenschaft)[2]中關(guān)于愛情的看法,“愛情這個詞,對男女來說,實際上意味著不同的東西,女人對愛情的理解是相當清楚的;還不僅僅是是忠誠,這是身心的全部奉獻,毫無保留,對無論什么都不加考慮。正是這種不講條件,使她的愛情成為一種信仰[3](Belief),她擁有的唯一信仰?!保╗8]:P496)從尼采這段表述中,女性在愛情中的劣勢就顯而易見了。而《荊棘鳥》中的愛情故事就很好的展示了這一現(xiàn)象。
一、英國硬漢(掠奪者)與土著女——羅德里克與毛利(Maori)婦女
18世紀英國開始向澳大利亞移民?!?778年菲立浦上尉率領(lǐng)第一批流放犯、士兵和未來的殖民官員抵達杰克遜港,開始了英國向澳大利亞移民的歷史過程?!?[2]:P397)而菲的爺爺,年僅二十歲的羅德里克也是在這個歷史時期被判處終身流放的,即1801年。在小說中,作者插入了羅德里克的一些人生片段,向我們呈現(xiàn)了羅德里克的流放經(jīng)歷、創(chuàng)業(yè)歷程以及家庭的基本狀況。
羅德里克為什么被流放小說中并沒有加以詳細說明,只提到羅德里克的后代對于其被流放的一種看法,“阿姆斯特朗的后代堅決認為他是出身在索莫瑟的一個清白家庭里,那一家人因為追隨美國革命而大倒其楣,為此,他的罪行是不存在的?!保╗1]:P26)其實犯罪與流亡的過去也許并不會有他的男性形象,反而為他塑造了一個英國式的硬漢形象。因為羅德里克不畏皮肉之痛苦,不懼生存之艱難,他運用自己的聰明機智和無比的膽識與謀略,順利地從逃亡者中成功逃離并生存下來,在1804年官方批準的第一個移民到達新西蘭時,他已經(jīng)在南島富饒的坎特伯雷區(qū)為自己開辟了大片的土地,還娶了一個毛利婦女作為自己的妻子,毛利女子為他生下了13個漂亮的半波利尼亞血統(tǒng)的孩子。羅德里克就是以這樣的方式建立他的新西蘭氏族的。
縱觀羅德里克的一生,我們可以感受到其作為男性所特有的血性與冒險精神。而與他組成家庭的毛利女,小說中并沒有太多的描寫,甚至不知道她的姓名。羅德里克選擇一個毛利土著女子作為其愛情伴侶,我們尚不知道他們之間是否全然因為愛情才走到一起,但我們根據(jù)他們數(shù)量龐大的家庭成員可以大概看出他們二人的結(jié)合完全是有愛情的可能的,就像作家威廉·鮑克(William Bod)的小說《一種舊式悅?cè)说挠亚椤? An old and pleasant friendship)中那位友善的英國移民一樣耐心的傾聽那位毛利族老婦人的心聲,我們的硬漢也具有這樣的特質(zhì)。在這段歷史時期,毛利人與英國人有很大的地位上的懸殊。但事實上,毛利人在18世紀到19世紀間的地位與當時流放于此地人基本上沒有太大的差別,他們之間應(yīng)該會有著某種精神與感情上的認同。因此,我們不妨猜想這段婚姻中毛利婦女所扮演的角色或者起到的作用也許在一定層面上并不是壓迫與被壓迫,虐待與被虐待的。
但是換一個角度而言,我們需要看到在這段愛情中,毛利婦女最終所面臨的境遇。巴爾扎克(Honore de Balzac)說過,“從高層次上來說,男人的生活是榮譽,女人的生活是愛情,女人只有把她的生活變成持續(xù)的奉獻才與男人平等,如同男人的生活是持續(xù)的行動那樣?!保╗8]:P528)這樣的結(jié)論是不容置疑的,如果我們從積極地角度看羅德里克,他是一個硬漢,但是他殺過人、流亡過,這樣的經(jīng)歷造就了他的麻木與殘忍,他人格中的另一面是一個冷漠的掠奪者。因此,他與毛利女子的結(jié)合更多的是因為時局所迫,而孩子也只可能是他建立他的新西蘭氏族的一種手段。這段所謂的愛情中,毛利女子大部分的時間是淪為生育工具。而羅德里克為了他家族的榮譽不斷地去獲得財富,不惜付出任何代價。他們之間曾經(jīng)的情感認同最終可能只會化作泡影,因為羅德里克·阿姆斯特朗終究是一位掠奪者。相反的,這位毛利婦女只能不斷地去奉獻她的身體和一切,來獲得這位貪婪的掠奪者永遠不會滿足的欲望。而荊棘式的命運也是她無法逃脫的牢籠。
二、新西蘭剪羊毛工(貪婪者)與羅德里克的孫女——帕德萊克與菲
帕德萊克是一個從高威爾困境中脫身出來的流動剪羊毛工。他曾經(jīng)是一名奶廠工人,由于菲與新西蘭的已婚政治家未婚先孕,使得菲[4]的父親老詹姆士·阿姆斯特朗將菲嫁給了帕德萊克。帕德萊克菲逮到了南島,并給帶走了菲的父親給他五百磅錢。雖然菲未婚先孕,但是帕迪[5]從來沒有虐待過她。并且他們先后養(yǎng)育了鮑勃、胡伊、梅吉、斯圖爾特、哈爾、詹姆士、帕特里克和菲的私生子弗蘭克。后來受他的姐姐瑪麗·卡森之召舉家前往澳大利亞。在他們到達德洛耶達之后,由于一場大火使帕迪離開了克利阿里家族。
經(jīng)過閱讀小說中涉及帕迪的部分,我們可以對帕迪有了一些基本的印象。對于他的妻子菲而言,帕迪是一個“害羞的、體貼的、軟心腸的愛人?!保╗1]:P24)對于男孩們,帕迪是一個榜樣,正如他自己所說“一個男人手上有老繭,表明它是一個正直的人?!?([1]: P2)對于麥琪,帕迪以最大的父愛和關(guān)懷呵護著她的成長。在小說的前半部分中,我們并沒有很強烈的感受到帕迪與菲之間愛情的深厚程度,而且在菲格外關(guān)注他的私生子弗蘭克的時候,一度給人以菲真正愛的人是那個才華橫溢、相貌英俊的新西蘭政治家的錯覺。但是當帕迪在一場大火中喪生的時候,她比任何人都要痛苦。只是這份愛情被菲早年的痛苦經(jīng)歷和異常繁瑣的家務(wù)等將其忽略的太久而已。
在他們這段愛情中,帕迪并不是像羅德里克那樣的英國硬漢一樣具有傳奇的人生。他只是“普普通通的克利阿里,是一個工人。”([1]:P138),而菲的家族的社會地位在新西蘭可以稱得上第一。但是菲并沒有表現(xiàn)出怎樣的高傲與傲慢,而是感謝她的丈夫所能給予她的所有的一切。她認為帕迪是一個好男人,好丈夫,也是孩子們的好父親。對于當時的18到19世紀的新西蘭或者澳大利亞而言,這樣美滿而幸福的家庭是相對比較少的。且對于一個女性,首先是未婚先孕這一項,就足以使許多男性對她望而卻步了,但是帕迪確實是以真心實意愛著菲的。相比于霍桑(Hawthorne Nathanie)小說《紅字》(The scarlet letter)里的主人公海絲特而言,菲的命運要好的多。菲經(jīng)歷了太多的痛苦與困難,但在她和帕迪的愛情世界里,她可以稱得上是一位受到上帝眷顧的女人。
相比于菲祖母,菲的愛情還是讓人滿意的,但是這只是表面現(xiàn)象。菲一直被帕迪在肉體上占有著,帕迪難以獲得菲的心,就不斷地蹂躪菲的肉體,不斷地使菲懷孕,連弗蘭克都認為一個正直的男人早該讓她一個人睡了。而菲與帕迪長期的生活中,帕迪很少關(guān)心菲到底在想什么。而女性在肉體上的滿足很可能會誤導(dǎo)她真正的愛情觀,因為菲難以獲得那位政治家肉體和精神上給予的愛情滿足,所以當帕迪在性上給予她滿足時,她便將之視為愛情。西蒙娜認為,“女人感到自己擁有可靠地高度價值,她終于能通過自己激發(fā)的愛情去熱愛自己。”([8]:P501)菲卻不同,當帕迪死后,她說她愛著帕迪,但在之前的生活中,她是沉默的,她只關(guān)注她所愛的那個政治家的兒子弗蘭克。但是她終究還是一個愛情中的弱者,阿拉伯有這樣一句諺語,“男人是天堂,女人是地獄?!钡且苍S最可悲的就是,這只荊棘鳥明明在地獄中,它卻全然不知。
三、神父(布道者)與菲的女兒——拉爾夫與麥琪
拉夫爾神父于1893年出生于愛爾蘭共和國。按照家族傳統(tǒng),他需要侍奉教會,于是他17歲便進了神學(xué)院,經(jīng)過任命后被送到澳大利亞。1920年在新南威爾士的吉蘭本教區(qū)做神父。1926年,他成為了克倫尼達克大主教的私人秘書。之后,又成為當時羅馬教皇的使者狄……貢提尼·維爾雪茲紅衣大教主的私人秘書,而且同時被晉升為主教。后來,他從雅典回到澳大利亞擔任教皇的使節(jié)。由于在戰(zhàn)爭期間的優(yōu)秀表現(xiàn),拉夫爾于1950年被羅馬教皇授予紅衣大主教職稱。但是在他最后在得知意外死亡的麥琪的兒子丹尼是他的兒子之后,由于悲痛過度,隨即便離開了世界。
1920年,拉爾夫神父在新南威爾士的吉蘭本教區(qū)做神父。受瑪麗之托,負責接待即將繼承瑪麗家產(chǎn)的帕迪一家。也是在這一次,拉爾夫神父見到了麥琪。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拉爾夫神父就對麥琪富有魅力的臉龐和漂亮的頭發(fā)產(chǎn)生了巨大的迷戀,并且給予了麥琪無比的關(guān)照。麥琪有生以來第一次離開新西蘭,當船在大海上航行時,她“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她初次來到澳大利亞時所聽到的霧角的聲音?!保╗1]:P90)她對新環(huán)境產(chǎn)生了無比的陌生與恐懼。而在麥琪需要關(guān)懷與理解的時候,拉夫爾神父出現(xiàn)在了她的生命里,拉夫爾在她心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雖然兩人相差18歲,但是麥琪難以自拔的傾心于拉爾夫。而對于拉夫爾神父也深深地愛上了麥琪。
拉夫爾對宗教有著狂熱的迷戀和信仰,這就造成兩人的愛情在一開始就埋下了悲劇的種子。雖然他信奉上帝,但他卻放不下對麥琪的愛。在麥琪變成少女時,他對她愛愈加強烈。但是,他卻反復(fù)的提醒自己“在教士和他的思想之間不可能介入任何東西,他不愛女人,不愛財,也沒有不服從他人命令的愿望。([1]:P77)拉夫爾這樣的矛盾,透露出他的雙面性格。一方面,他善良,充滿美德,是一位高尚的神父。而在另一方面,他又虛偽、自私和老于世故,他是布道者。他為了自己的利益,在瑪麗一千三百萬英鎊的引誘下,出賣了他對麥琪的愛。
在這段愛情中,與她的祖母和她的母親不同的是,麥琪一直是主動的,但她卻自始至終是一個備受情感煎熬的女性。她愛拉夫爾,因為愛不到,所以只能盲目的同那個與拉夫爾相貌相似的盧克結(jié)婚,結(jié)果不僅沒有得到想要的愛情和家庭,反而使她身心俱疲。在這段失敗的婚姻之后,她和拉夫爾神父在馬特洛克島相遇,有了和拉爾夫的孩子,只是因為她還是愛著他,她似乎依然對拉爾夫懷有希望。她最終不僅沒有得到拉爾夫,還失去了她兒子丹尼。
拜倫(Byron Geroge Gordon)曾經(jīng)說過,“愛情在男人的生活中只是消遣,而它卻是女人的生活本身”。愛情對于麥琪而言就是她的生活,這也注定她的愛情之路并不會平坦。作為女性,她在這段愛情里獨自承受所有的悲傷與絕望。拉夫爾可以向上帝禱告和懺悔,以便得到上帝的福音或者耶穌的寬容,而麥琪這只能像一直孤獨絕望荊棘鳥,一次又一次將那些尖銳的荊棘刺刺進自己的胸膛。相比于麥琪所承受的痛苦、困難以及最終的結(jié)局而言,拉爾夫神父對她那些矢志不渝的愛情告白也許早已經(jīng)變得蒼白無力了,因為他同時也是一個的虛偽的布道者。尼采說“作為女人去憐愛的女人,只會更深刻地成為女人?!保╗8]: P528)而麥琪一直就是這樣一個女人,她是一只在愛情里飽經(jīng)磨難的的荊棘鳥。
四、政治家(追求者)與麥琪的女兒——雷納與賈斯丁[6]
雷納…蒙林·哈西姆是一個德國孤兒,并且是一個天主教徒。1943年7月,他在自己還是一個十六歲的少年時,就立下了“我想使德國成為一個在精神和宗教上都不意味著迫害的國家,為了這個目的,我可以獻出我的一生,如果我能活下去的話?!保╗1]:P521)之后他經(jīng)歷了戰(zhàn)爭的洗禮,流亡期間去過俄國、澳大利亞等,運用他的天賦學(xué)習(xí)過電子學(xué)。二十歲的時候與一個有著兩家小小的無線電廠的寡婦結(jié)婚,后來在教會的批準下離婚。再后來,成為了一名政客。
雷納[7]在三十一歲的時候,認識了二十一歲的賈斯丁。這時雷納看起來有些矮胖。雷納雖然矮胖,但是卻充滿了男性的力量,而且經(jīng)歷了戰(zhàn)爭和婚姻的他,在思想上更加的成熟,在閱歷上更加豐富。在他第一次見到賈斯丁的時候,開始有些過于嚴肅和老成,但是后來逐漸對賈斯丁變得友好了。徐國靜在《男人和女人》里說“可是愛情自己知道,它只誕生于某一瞬間?!保╗3]:P296),也許雷納對賈斯丁的愛就是產(chǎn)生與一瞬間的,而賈斯丁在與雷納認識和了解了七年之后,才在雷納的不懈追求下,接受了雷納的愛。
在這段愛情中,賈斯丁始終處于一個被動的狀態(tài)。按她自己的話說,“我永遠不,不,不打算愛任何人!如果你愛上了什么人,他就會把你坑了;如果你需要什么人,他就會傷害你。我告訴你,他們一定會這樣的。”([1]:P607)由于家庭的緣故,賈斯丁從一出生就是一個叛逆者的形象,她要去當演員,學(xué)著抽煙,并且把自己的童貞獻給了阿瑟?萊斯兌吉。而且她對待愛情玩世不恭,她一方面是一個無神論者,不信仰上帝,一方面又對男人和愛情始終存有懷疑。而她的個性與特質(zhì)卻使雷納漸漸地愛上了她,雷納認為認為賈斯丁是一個“殘忍的、不肯屈服的小怪物,她喚起了他的慈愛和溫情?!保╗1]: P659)。賈斯丁害怕男性的背叛與玩弄,始終對雷納的愛產(chǎn)生懷疑,并一度打算回到德洛耶達生活。雷納作為一個堅持不懈的追求者,用自己的真實的情感,使賈斯丁獲得了愛情和幸福。
對于一般的女性而言,她們基本上在愛情中扮演者被保護的角色。我們縱觀歷史就不難發(fā)現(xiàn),兩性的生理差異和分工似乎導(dǎo)致了女性必然是那個受保護的對象,男性負責創(chuàng)造力與征服,而女性則是奉獻與被征服。但是賈斯丁卻扮演了一個迥然不同的形象,這似乎象征著女性在愛情中的角色的漸漸轉(zhuǎn)變和地位的提升。但是仔細分析就發(fā)現(xiàn)并不是這樣,賈斯丁的這種表現(xiàn)恰恰是女性在愛情中長期的價值扭曲與精神壓抑的一種畸形表現(xiàn)。
小說中出現(xiàn)了四段不同的愛情。但是通過分析在愛情中的女性地位,我們可以看到一種極為消極的現(xiàn)象。在愛情中,女性似乎始終處于一種較之于男性略被動的地位,也許所有女性的愛情與命運都存在這樣一個漩渦和門檻。自原始社會中女性生育之謎的解開之后,母系社會(Matriarchal society)的權(quán)利體系便開始逐步瓦解。而隨著生殖崇拜(Reproductive workship)思想的不斷傳播,以及父系社會(Patriarchy)中男性權(quán)利的不斷提高,男性在社會中的地位進一步得到鞏固。女性的地位近一步下降,而在愛情中所扮演的角色也更多的偏向于生兒育女、家務(wù)管理、相夫教子等活動。雖然自文藝復(fù)興(Renaissance)前后興起了許多女權(quán)主義(Feminism)運動,但是其影響力卻有待探討。
關(guān)于“愛”,黑格爾(George Wilhelm Friedrich Hegel)在《美學(xué)》(Aesthetics)第二卷中指出,“這種唯一符合在自身上獲得滿足的自由精神概念的親切情感就是愛?!保╗7]:P300)西蒙娜也在她的作品《第二性》中談到了她對愛情的看法,“真正的愛情應(yīng)該建立在兩個自由人相互承認的基礎(chǔ)上;一對情侶的每一方會互相感受到既時自我,又是對方;每一方都不會放棄超越性,也不會傷害自身;兩者將一起揭示世界的價值和目的?!蔽覀兛梢园l(fā)現(xiàn)在對于愛情的看法上,黑格爾和西蒙娜都提到了“自由(Freedom)”,而隨著社會的進步和人類文明的推進,或許男女雙方都應(yīng)該對此進行更多的思考.
愛情不是十全十美的。徐國靜在《男人和女人》中說,“愛情是人類永恒的主體,有人類在就有愛情?!保╗3]:P296)正因為如此,這荊棘鳥式的愛情,才使人的心靈受到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