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鍵詞:包佶;中唐詩人;大歷;貞元
摘要:包佶是中唐大歷、貞元聞名臣,又是當時的文壇盟主。他于天寶六載進士及第后廣交文人,與劉長卿、皇甫兄弟、李紓、顧況、竇叔向、戴叔倫、盧綸、權(quán)德輿、皎然、靈澈、梁肅、于邵、孟郊等文人雅士來往密切,且多有酬贈之作。他們的交往與創(chuàng)作對中唐詩歌的發(fā)展起了重要的推動作用。
中圖分類號:I206.2 文獻標志碼:A 文章編號: 1009—4474(2008)02—0039—05
劉長卿 大歷十二年,包佶坐元載黨貶嶺南。而據(jù)蔣寅先生考證,劉長卿大歷十二年時在睦州貶所任司馬。包佶曾作《嶺下臥疾寄劉長卿員外》,對于包佶此詩,劉長卿回贈《酬包諫議佶見寄之什》。包佶詩作于大歷十二年或十三年貶于嶺南之時,時值秋冬之際,而劉長卿的和詩則作于冬末。
包佶另有《嶺下臥疾寄劉長卿員外》,詩云:“一片孤帆無四鄰,北風吹過五湖濱。相看盡是江南客,獨有君為嶺外人”,此詩錄自明人補本《萬首唐人絕句》卷二七。據(jù)陳尚君先生考證,實為包何詩《送烏程王明府貶巴江》。
劉長卿還有《宿嚴維宅送包佶》(一作皇甫冉詩)。此詩當為皇甫冉詩,題名《宿嚴維宅送包七》,皇甫冉另有詩《秋夜宿嚴維宅》,從題名“宿嚴維宅”知皇甫冉確實曾寄宿嚴維宅中。另《二皇甫冉集》卷四、《文苑英華》卷二百十七、《唐百家詩選》卷十、《唐詩品匯》卷七十八、《唐詩紀事》卷二十七俱收作冉詩,當是?!秳㈦S州集》卷五收《宿嚴維宅送包佶》作劉長卿詩,當是誤收,《全唐詩》“一作”當據(jù)此。
皇甫冉、皇甫曾兄弟 皇甫兄弟與包佶是同鄉(xiāng),老家都在潤州丹陽,所以皇甫兄弟二人與包佶多有交往?;矢θ皆谔鞂毷瓯闩c包佶在京相識,有詩《送包佶賦得天津橋》為證。據(jù)儲仲君先生考證,此詩作于天寶十二三年皇甫冉移居西京之前,在洛陽送包佶東歸作,當時包佶已登進士第。作為同鄉(xiāng),又都身處洛陽,二人相識并相知相交也是情理中事。
皇甫冉還曾作《宿嚴維宅送包七》,此詩內(nèi)容與劉長卿詩《宿嚴維宅送包佶》同,據(jù)前證當為皇甫冉詩。據(jù)儲仲君先生考此詩作于至德元年,時二人同避地越州。
貞元元年皇甫曾卒,包佶、盧綸等人曾制詩哭之。據(jù)現(xiàn)存盧綸詩《同兵部李紓侍郎刑部包佶侍郎哭皇甫侍御曾》之詩題可證,時包佶任刑部侍郎,李紓?cè)伪渴汤伞?/p>
李紓 包佶于貞元年間在朝任要職,李紓亦于貞元初在京掌要務(wù)。此期間二人交往甚密,多有酬唱。貞元元年九十月間包佶作《酬兵部李侍郎晚過東廳之作》(時自刑部侍郎拜祭酒)酬李紓。貞元四年八月到貞元八年二月李紓?cè)卫舨可袝陂g包估有詩《同李吏部伏日口號呈元庶子路中丞》、《抱疾謝李吏部贈訶黎勒葉》。
貞元四年,包佶、李紓奉詔補郊廟樂章。據(jù)《冊府元龜·掌禮部》作樂“條五”載:“(貞元)四年五月詔有司,補諸廟所缺樂章,自開元以來,外風伯、雨師為中祀,及創(chuàng)置德明皇帝、興圣皇帝、讓皇帝、武成王廟,假郊廟樂章,并未奏撰,及是有司,以功績各異請補其缺詞,帝乃令其臣李泌撰之,泌未撰物,故遂命于邵、包佶、李紓等分為之?!?/p>
元人吳師道在其詩話中曾這樣評價:“大歷后,李紓、包佶有盛名,叔倫、士元從容其間,詩思逸發(fā),于綺麗外仍有思致,非余子所及也”,可見包佶、李紓在貞元初確實盛名一時?!度莆摹肪砹傥濉冻荷先宋募颉份d:“皎然以書薦於詞人包侍郎佶,包得之大喜。又以書致於李侍郎紓。是時以文章風韻主盟於世者曰包、李?!卑?、李紓得到這樣的評價,不單單是由于他們二人當時高人一等的政治地位。包佶建中末任御史中丞時,清晝即皎然之《贈包中丞書》就稱:“今海內(nèi)詩人,以中丞為龍門”;《新唐書·文藝下》載:“德宗以天下平,貞元四年九月,詔群臣宴曲江,自為詩,敕宰相擇文人賡和。李泌等請群臣皆和,帝自第之,以太真、李紓等為上,鮑防、于邵等次之,張濛等為下?!睆倪@兩則材料中我們都可以看出包佶與李紓是確有詩才的。二人作為宮廷詩人的代表,對貞元前后的詩風影響頗大。正如《舊唐書·路嗣恭傳》所載:“自貞元初李紓包佶輩迄于元和末,僅四十年,朝之名卿減從之游,高歌縱酒,不屑外慮,未嘗問家事,人亦以和易稱之。”當時文人若能得到包、李二人的賞識,便能提高自己在詩壇的影響。像盧綸、靈澈就曾見知于包、李。
顧況據(jù)蔣寅先生考證,顧況大約在貞元三年秋冬間入京為著作郎。貞元四年夏包佶作《顧著作宅賦詩》酬之,顧況亦有詩《寄秘書包監(jiān)》。顧況于貞元五年被貶為饒州司戶參軍之后,于貞元八年作此詩,希望秘書監(jiān)包佶舉薦。包佶亦作《酬顧況見寄》作答。
竇叔向包佶于大歷十二年夏四月壬午因坐元載黨貶官嶺南。大歷十三年春,包佶在貶所作《答竇拾遺臥病見寄》,詩題中提到的竇拾遺就是竇叔向。據(jù)《唐才子傳》載:“及袞為相,擢左拾遺內(nèi)供奉”?!杜f唐書·代宗紀》載:“(十二年)夏四月壬午……常袞為門下侍郎,并同中書門下平章事?!?/p>
包佶還曾為竇叔向集制序。據(jù)《全唐文》卷七六一《竇常傳》載:“府君諱?!士际逑?,仕至左拾遺……有‘禮遜生前貴,恩追歿后榮’,又‘命婦羞蘋葉,都人插柰花’,又‘禁兵環(huán)素簾,宮女哭寒云’,備在文集,故刑部侍郎包佶制序”。《新唐書·藝文志》載:“竇叔向集七卷”
貞元八年包佶卒,叔向子竇常、竇牟作挽歌悼之。竇常作《故秘監(jiān)丹陽郡公延陵包公挽歌詞》,竇牟作《故秘監(jiān)丹陽郡公延陵包公挽歌》。
戴叔倫 據(jù)《新唐書·高適傳》知戴叔倫為潤州金壇人,與包佶同鄉(xiāng)。
戴叔倫有詩《將游東都留別包諫議》,詩中有“墨綬”一詞。據(jù)《漢書·百官公卿表上》:“縣令、長,皆秦官,掌治其縣。萬戶以上為令,秩千石至六百石;減萬戶為長,秩五百石至三百石……秩比六百石以上,皆銅印墨綬?!庇帧逗鬂h書·蔡邕傳》:“墨綬長吏,職典理人?!苯泻笠蛞浴澳R”作為縣官及其職權(quán)的象征。據(jù)陸長源《唐東陽令戴公去思頌》,建中元年叔倫出任東陽令。而建中元年包佶由江州刺史權(quán)領(lǐng)鹽鐵財貨及諸道財賦輸京,時在京,而叔倫若在東陽任上,就不可能有此留別之作了?;蛟S叔倫此時已接到任命詔書,但尚未赴任,于赴任前往東都一游,而以此詩贈包佶?!翱h當仙洞口”指金華洞在東陽縣北三十里,“路過故園東”指詩人想象由洛陽赴東陽需要經(jīng)過潤州,從京口過江。這里的“故園”同時也能勾起二人對家鄉(xiāng)潤州的思念。
戴叔倫另有詩《將赴東陽留上包諫議》,此時戴叔倫將要赴任,留此詩以贈包佶。
盧綸 盧綸《郊居對雨寄趙涓給事包佶郎中》詩中有“應(yīng)憐在泥滓,無路托高車”句,顯系指自己尚未登第人仕之事。據(jù)傅璇琮先生考證,盧綸“大歷初,還京師”(《舊唐書·盧簡辭傳》)而數(shù)舉進士不第,于長安郊區(qū)終南山居住,準備應(yīng)試前將此詩寄與包佶與趙涓,望提拔舉薦。
盧綸另有《酬包佶郎中覽拙卷后見寄》,此詩題中稱“包佶郎中”,當與《郊居對雨寄趙涓給事包佶郎中》之郎中同一官職,所以二詩所作時間也相差不遠?;蛟S包佶覽盧綸《郊居》詩后曾回書,惜包佶回書已不存,盧綸即回此詩以謝之。
此后不久,盧綸就受到宰相元載、王縉等人的推薦而步入仕途。《舊唐書·盧簡辭傳》載:“宰相王縉奏為集賢學(xué)士、秘書省校書郎”。到大歷九年九月或稍后,包佶、盧綸都曾作詩和常袞《晚秋集賢院即事寄徐薛二侍郎》,包佶作《奉和常閣老晚秋集賢院即事寄贈徐薛二侍郎》,盧綸作《和常舍人晚秋集賢院即事十二韻寄贈江南徐薛二侍郎》,另獨孤及、錢起、司空曙亦和過此詩。此時包佶與盧綸二人都在京任職,又同與元載、王縉交,所以在此期間二人多有往來。如盧綸詩《苦雨聞包諫議欲見訪戲贈》即當作于此時。
大歷十二年王縉、元載獲罪,盧綸與包佶坐累,盧綸因此下獄,而包佶亦被遠貶嶺南。
貞元元年皇甫曾卒,包佶與盧綸都曾作詩哭之,盧綸詩《同兵部李紓侍郎刑部包佶侍郎哭皇甫侍御曾》詩題便可為證。
權(quán)德輿據(jù)《唐五代文學(xué)編年史》,大歷十四年秋,權(quán)德輿居潤州丹陽,包佶亦從嶺南北返歸潤州老家,故權(quán)德輿陪同游覽,同作詩《湖墅路中舉帆》。今存權(quán)德輿詩《陪包諫議湖墅路中舉帆(同用山字)》。
實際上包佶與權(quán)德輿同游湖墅之時,只是出于一種相互的禮遇,并無深交。直到建中二年底,權(quán)德輿才由睦州杜給事杜亞引薦給包佶。而權(quán)德輿對此甚為感激,曾作《與睦州杜給事書》給杜亞,書曰:“近又承寓書于包中丞丈,過有稱賞,永懷慚戴,何可言喻?”而此時包佶任汴東兩稅使兼中朝御史中丞之職。
從建中二年底包佶掌江南財賦到貞元元年人朝任刑部侍郎,權(quán)德輿都在其幕府任從事。期間與他同在包佶幕府的還有王紹、盧坦、張登等。有以下材料為證:《奉和許閣老酬淮南崔十七端公見寄》有注云:“德輿建中興元之間,與崔同為鹽鐵邑(當為包)大夫,從事?lián)P子既濟寺”;《王公改葬墓志銘》:“德輿與其先人(王紹)同于汴東、江西從事,同為郎吏,同為尚書”;《盧公(坦)神道碑銘》:“某建中末與公同為丹陽公從事”;《唐故漳州刺史張(登)君集序》:“以予建中初同為丹陽公從事,捧持遺文,拜泣見托”。
貞元八年包佶卒,已回京任太常博士的權(quán)德輿為包佶撰祭文,其《祭秘書包監(jiān)文》幾乎是包佶一生主要經(jīng)歷的記錄。
皎然 興元元年孟春,皎然作《贈包中丞書》。
據(jù)賈晉華先生考證,大歷四年至貞元中,皎然基本上定居湖州,主持妙喜寺佛事。所以包佶與皎然的相識應(yīng)當在大歷十二年后包佶從嶺南北返任江州刺史之后,到建中年間時二人已多酬唱之作。這一點我們可以從《贈包中丞書》一文中找到依據(jù),文中曰:“去歲馬某往,已奉狀,計上達”,知皎然曾托一姓馬之人問候包佶。文中又說讀到包佶《對酒贈故人》詩,可知二人亦多有詩酬唱。或者《對酒贈故人》一詩之“故人”所指即為皎然亦未可知。因為文中最后又說:“近應(yīng)府公三五首,謹憑靈澈上人呈上”,當為包佶將幾首新作之詩包括《對酒贈故人》寄與皎然,而皎然亦回“應(yīng)”三五首,并將靈澈薦于包佶。
靈澈《澈上人文集序》載:“上人生于會稽……號靈澈,字源澄……從越客嚴維學(xué)為詩,遂籍籍有聞。維卒,乃抵吳興,與長老詩僧皎然游,講藝益至。皎然以書薦于詞人包侍郎佶,包得之大喜。又以書致于李侍郎紓。是時以文章風韻主盟于世者日包、李。以是上人之名由三公而揚……貞元中,西游京師,名振輦下?!薄端胃呱畟鳌ぬ茣崎T寺靈澈傳》亦載:“釋靈澈……居越溪云門寺……與杼山晝師一見為林下之游?;ハ鄵艄?jié)。晝與書上包佶中丞。盛標揀其警句……晝又赍詩附澈去見。佶禮遇非輕?!蔽闹械摹皶儭奔答ㄈ?。皎然建中四年春所作《贈包中丞書》即為文中所提之上書,上文中說:“盛標揀其警句”,皎然贈書之中確實是如此作的,共揀了靈澈十二首詩的句子。靈澈后于“貞元中,西游京師”,正是拿著皎然的書信去拜會包佶的,贈書中曰:“近應(yīng)府公三五首,謹憑靈澈上人呈上”那么靈澈則是于建中四年春后不久即出發(fā)赴京的。
靈澈另有一首詩《東林寺寄包侍御》,有人認為題中包侍御是指包佶,題中“侍御”當為“侍郎”之誤。這似乎是有問題的。包佶任刑部侍郎時間不長便拜為國子祭酒了,時間為貞元元年三月到秋冬之際。按此該詩當亦作于此時,但據(jù)前考,靈澈貞元初當在京師,而居于廬山東林寺時當是離京之后事了。或認為包佶曾任侍御職,包佶于興元元年入京之后,其官職任免脈絡(luò)很清晰,史料中并未談到其曾任侍御之職,那么我們可以認為此包侍御并非包佶。也有人認為靈澈作此詩時還未赴京,這顯然也是不可能的,單從包佶結(jié)識靈澈是在其赴京之后便可以否定了。
另外,靈澈、包佶都曾和路應(yīng)詩《仙巖四瀑布即事寄上秘書包監(jiān)侍郎七兄吏部李侍郎十七兄婺州趙中丞處州齊諫議明州李九郎十四韻》,靈澈詩為《奉和郎中題仙巖瀑布十四韻》(略)。據(jù)宋人陳思《寶刻叢編》卷十三載:“唐仙巖瀑布詩,路應(yīng)等唱和行書貞元七年三月”。路應(yīng)詩題中的“秘書包監(jiān)侍郎七兄”即指包佶,而包佶貞元七年確實在秘書監(jiān)任,合詩題?,F(xiàn)存的和詩還有李縝《奉和郎中游仙巖四瀑布寄包秘監(jiān)李吏部趙婺州中丞齊處州諫議十四韻》、戴公懷《奉和郎中游仙巖四瀑布兼寄李吏部包秘監(jiān)趙婺州齊處州》、孟翔《奉和郎中游仙巖四瀑布兼寄李吏部包秘監(jiān)判官》。
梁肅 建中三四年間,包佶掌賦揚州。據(jù)胡大浚先生考證,梁肅時在常州¨引。梁肅作《奉送劉侍御赴上都序》,文曰:“故劉君朝服賁然,將如京師。御史延陵包公,祖而觴之,且曰:‘《易傳》不云,立誠以居業(yè),《論語》不云,邦有道則智?吾子居可大之業(yè),當則智之時,是往也,將賀不暇,豈愴別乎!二三子尚未醉,盍各賦詩,以代疏麻瑤華之贈!’中丞既歌首章,命和者用古意,皆以一百字成之,凡七篇?!睋?jù)此文可知,劉侍御赴上都時包佶曾送之,且倡多人賦詩以贈,包佶歌首章,梁肅作序。但梁肅當時是否在場已難確知。
貞元八年四月,包佶卒,梁肅為包佶詩集制序《秘書監(jiān)包府君集序》。序文文題稱包佶為“府君”,可知當時包佶已故。
于邵建中年間包佶與于邵便已交往,且多有酬贈。建中二年四月于邵貶桂州長史之時包佶曾作《酬于侍郎湖南見寄十四韻》以勉,于邵亦曾作文《送鄭判官之廣州序》,文曰:“……秋九月,薦加五府之命,自嶺之外,一以咨之。而中丞包公,舉賢任能,捐萬里勞費之煩,委一都專達之計。我州我庶,雖違德實難;予取予求,而受賜猶舊?!蔽闹械闹胸┌唇ㄖ腥?、四年任御史中丞的包佶。
貞元初,包佶、于邵皆在京任職。包佶、于邵、李紓還曾應(yīng)詔分補郊廟樂章。《唐會要》載:“(貞元二年)四月,詔武成王廟樂章,并未奏撰,宜令于邵等撰進?!薄秲愿敗ふ贫Y部》作樂五條亦載:“(貞元)四年五月詔有司,補諸廟所缺樂章,自開元以來,外風伯、雨師為中祀,及創(chuàng)置德明皇帝、興圣皇帝、讓皇帝、武成王廟,假郊廟樂章,并未奏撰,及是有司,以功績各異請補其缺詞,帝乃令其臣李泌撰之,泌未撰物,故遂命于邵、包佶、李紓等分為之?!钡截懺晡逶?,各樂章已完成,《唐會要》載:“六年五月以風師雨師武成王等樂章,付有司施之?!倍短茣酚州d:“《武成王廟樂章五奏宣和之舞三變》貞元六年原王傅于邵撰?!?/p>
孟郊 貞元元年秋冬之際到貞元五年冬,包佶任國子監(jiān)祭酒。而孟郊當在赴京應(yīng)試之前曾向包佶呈詩《上包祭酒》,望包舉薦。
據(jù)華忱之先生《孟郊年譜》,貞元七年、八年孟郊赴京兩試進士未果。韓愈文《貞曜先生墓志銘》載:“……年幾五十,始以尊夫人之命,來集京師,從進士試,既得,即去。間四年,又命來,選為溧陽尉,迎侍溧上?!必懺四晁脑掳プ洌辖荚诰┳鳌犊廾貢蟊O(jiān)》哭之。
(責任編輯:武麗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