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劇《紅星照耀中國》根據(jù)美國記者埃德加·斯諾的同名經(jīng)典作品與他在中國的傳奇經(jīng)歷創(chuàng)作,以斯諾的“親眼目睹”為線索展開情節(jié),重點寫了他在延安的所見所聞。全劇由大山領銜主演,并邀請了曾在多部電視劇中成功飾演毛澤東和周恩來的特型演員王和康愛石加盟。
一個客觀的人
編劇蘭小龍說,共產(chǎn)主義信仰是這出戲的心靈,而斯諾則是這出戲的眼睛,創(chuàng)作者和觀眾都通過他來看到戰(zhàn)火紛飛的年代和浴血奮斗的共產(chǎn)黨員。導演熊源偉也表示:“全劇有兩個主要角色,一個是斯諾,一個是中國共產(chǎn)黨的群像。斯諾是來自美國的新聞記者,遵循‘親眼目睹’的信條,秉承客觀公正的立場。他和一般記者最大的不同,在于他不為某家媒體采訪,而只為自己的信仰而戰(zhàn)。這是一個不輕信自己耳朵的人,他一定要親眼看見才會相信,這是我最為尊重他的一點?!?/p>
大山理解中的斯諾既是一個旁觀者,也是一個參與者。他說:“斯諾作為一個記者,一直處于觀察者的角度,中立、旁觀地看待中國當時的現(xiàn)狀,并不干預和打擾。同時,他對中國也是抱有一份情感的,看到紅星照耀中國時他是充滿希望的?!睘榱嗽谛蜗笊腺N近斯諾,大山摘掉了眼鏡,改變了發(fā)型,表演風格和平時也有較大反差。
不過,大山最擔心的事就是上海觀眾的“先入為主”?!翱赡苡捎诘赜虻年P系,上海和北京的觀眾對我的認識是不一樣的。盡管我成名于相聲,但并不是一個專業(yè)的相聲演員,之后也拍過電視劇、從事一些英語教學工作,這些都還是挺嚴肅的。但上海觀眾可能有一個先入為主的印象,在他們看來,大山也許就是一個說相聲的,總是嘻嘻哈哈的。”
一個用功的人
大山的用功是有目共睹的。據(jù)經(jīng)紀人沈凌介紹,在排練前,大山就閱讀了《紅星照耀中國》、斯諾的傳記與斯諾寫中國的文章和書,對這個人物早已了然于胸。正式進入排練后,大山也會隨時拿出劇本背臺詞或與別人談戲,難怪熊源偉一再稱贊:“大山真的很不錯,不光聰明,而且努力,他每天都在進步。”
對于自己的首次舞臺劇演出,大山十分在意,總是主動找周圍人攀談,詢問自己的表現(xiàn)如何。在中國生活了將近二十年,流利的對話對大山而言早已不在話下,就像導演說得那樣“他的普通話比我說得還要溜”,然而讓大山擔心的恰恰是他的“溜”?!八怪Z是一個初到中國的外國記者,他的中文肯定不會很流利。原本我們希望用生澀的普通話來表現(xiàn),但又覺得有做作之嫌,所以現(xiàn)在就采用寫意化處理。倒是我的‘京味兒’很容易讓‘斯諾’出洋相,試想一個剛到延安的外國記者怎么能操一口京腔呢?所以我在臺詞方面追求的是‘要南腔,不要北調(diào)’?!?/p>
一個動情的人
記得在一次排練中,當大山眼見一個小紅軍被敵人殘殺卻無能為力時,他忍不住淚灑現(xiàn)場,這讓人頗為驚嘆,初次嘗試話劇表演的他居然這么容易入戲。大山覺得,話劇帶給他的震撼力是強大的,“其實劇中的很多情節(jié)都讓我動容,尤其是我最要好的朋友‘紅小鬼’犧牲時、以及晚年回憶起曾經(jīng)共事的已故同伴等片段,每次演來都會情不自禁地落淚?!?/p>
劇組連排時,大山的母親還特意從加拿大趕到上海觀看,盡管對中文一竅不通,但老人家還是看懂了大山的表演,尤其是看到最后一幕時也忍不住哭了。大山說,媽媽的贊揚是對他最大的鼓勵:“之前我一直擔心所演的斯諾是否能讓大家接受,現(xiàn)在居然連不懂漢語的媽媽也看懂了,說明這個戲對于觀眾來說沒有語言障礙,我們的表演已經(jīng)大致過關了?!?/p>
對于大山要出演話劇《紅星照耀中國》一事,北京的朋友們起初都覺得不可思議,很多人都“教訓”他說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敢碰話劇,膽夠肥的。但在這一片驚嘆聲中,師傅姜昆卻表示大力支持。大山說:“每次接受采訪,師傅總會象征性地先訓我兩句,說我好好的相聲不說去演話劇,純屬‘不務正業(yè)’。但他卻很支持這種‘不務正業(yè)’,鼓勵我要在嘗試各種藝術形式的同時把相聲本行干好,這是他對我的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