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版說明
現(xiàn)在是陽春三月,萬物生長,一切都美好的季節(jié)。很多男女之間的情事這個季節(jié)要展開,因為情人節(jié)剛過完,一場沖動過去了,精力像下了場雨耗去很多,雙方要休養(yǎng)生息半個月,等春天里開始新回合。也可能拋掉舊歡,和新的對象去開始。
我們上面想象的,是不是愛情先不要定論,它只是我們揭開話題的一塊布。有的時候我們不提愛情,只講情欲,因為還有人想在“愛情”兩個字面前保持一種氣氛,心里面仍蓋著人類心靈史上最古老的房子?,F(xiàn)代人可以每天在夜場里玩?zhèn)€痛快,帥哥、靚女、凱子、馬子,男歡女笑,圖文并茂,但很難長成愛情。我們最想要的似乎不是這湊合樣子。那么真正的寶貝愛情怎么能找到它?它花去人思念的工夫是幾個月是幾年還是更多,無人量度;愛人的距離應(yīng)該是望眼欲穿是手握著手還是下身的結(jié)合,又是無處量度。愛情是不是像塔列朗所說要“愛靈魂、愛老年、愛全部缺點”那么艱辛呢?還是李敖先生教我們的要愛一點點就可以了?這真是個大學(xué)辯論賽上都不好講的題目,因為評委是所有人,論據(jù)到處都是,但不會有個總結(jié)。
可我們還要歸納出說法來,在所有關(guān)于愛情的體驗中,這是比較笨拙、比較天真的答案——在這里,把它比作比薩斜塔,雖然價值觀的與時不同使它有了傾斜和最新角度,但它仍然高高在云端,俯瞰著我們?nèi)碎g的男男女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