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 Analysis of Strategies in the Red Army’ s Long March in Guizhou
Wang Wentang
(Guizhou Qiannan Economic College,Huishui )
Abstract:DuringtheRedArmysLong March inGuizhou,aseriesofpractical strategies were adopted to gain strategicinitiative.By corectlyhandlingthereltionshipbetween“fighting”and“marching”,heRedAmywonachanceforsurvival.Aseriesoftielymetingswereheldtopromotetheideologicalnityofteseioreadership.Theintealcontradictiosandfctioalstruggleswiteey wereproperlyutilidtoweakentheirohesion.ThesrctimplementationofteRedAy’spoliciesandregulatiosonteartsf te people.Bystrengtheningthepublicityandexplanatoryork,threactionarypropagadaoftheenemyasshatered.TeRedAyctie lyhelpedthepoorpeopleandextensivelycarredutandexpandedrevolutionaryactivities.Withsincereeorts,theRedAyonthe hearfeltsupprtandtusstcaistacftepeole.Utiatelyruthevailederdaceviggreathstocalugt atacriticaljuncture.Thisstrategictransferholdsanimportanthistoricalstatusandhashadawide-rangingandprofoundipacton Guizhou society.
Keywords:theRed Army’sLongMarch;strategic transferin Guizhou;strategies
貴州是紅軍長征活動時間最長、活動范圍最廣、發(fā)生重大事件最多的省份之一,是中國革命由挫折到勝利的轉折之地。中央紅軍于1934年12月從黎平入黔后在貴州活動了4個多月時間,紅二、紅六軍團也于1936年1月重返貴州活動3個多月后奉命北上。轉兵貴州期間,召開了以遵義會議為代表的系列重要會議,創(chuàng)下了強渡烏江、激戰(zhàn)婁山關、四渡赤水、烏蒙山回旋戰(zhàn)等經(jīng)典戰(zhàn)例,擺脫了被動挨打的不利局面,彰顯了高超的軍事指揮藝術,也為貴州的革命斗爭指明了方向[1]。紅軍長征轉戰(zhàn)貴州,是天時地利人和的結合,是爭取戰(zhàn)略機動的最佳抉擇,最終真理戰(zhàn)勝了教條,由被動變?yōu)榱酥鲃印G叫闼g的軍事較量,為黨領導紅軍的戰(zhàn)略轉移打開了貴州通道,客觀上促進了貴州民眾的自我覺醒,推進了貴州現(xiàn)代化的進程,具有重要的意義。
一、正確處理“打”與“走”的關系贏得生機
由于敵我力量懸殊,為保存有生力量,跳脫敵人設下的包圍圈,紅軍在貴州進行了幾次戰(zhàn)略轉向,使中國革命獲得了轉機。在長征初期,由于“左”傾教條主義的領導者消極避戰(zhàn),繼續(xù)實行軍事上的單純防御路線,犯了逃跑主義的錯誤,只走不打顯然無法擺脫敵人的圍堵,紅軍隊伍中的悲觀失望與不滿情緒日益滋長。紅軍長征進入貴州后,面對眾多不確定因素,面對極其復雜的陌生環(huán)境,面對有限的情報渠道,充分利用國民黨軍之間的派系矛盾,發(fā)揮運動戰(zhàn)的優(yōu)勢,翻山越嶺,爬坡過坎,渡河過江,聲東擊西,避實就虛,最終突破國民黨軍設下的重圍,闖出一條新路。紅軍在極其險惡的戰(zhàn)爭環(huán)境中,能夠以少勝多、以弱勝強,關鍵是善于把握戰(zhàn)爭規(guī)律。
針對國民黨實施的持久戰(zhàn)與堡壘主義,紅軍適時采取運動戰(zhàn)與游擊戰(zhàn),正確處理“打”與“走”的關系,不再墨守成規(guī),而是從敵我雙方的實際情況和形勢變化出發(fā),“四渡赤水出奇兵”,適時調(diào)整變換行動方向與作戰(zhàn)方向,時刻關注敵情,抓住有利戰(zhàn)機,一次次跳出敵人的包圍圈,一改過去被動挨打的局面,獲得了戰(zhàn)略主動。紅軍牢牢掌握了戰(zhàn)場的主動權,避敵之長擊敵之短,制造錯覺迷惑敵人,牽著敵人的鼻子走,“拖”著敵人跑,在運動戰(zhàn)中殲滅瓦解敵人的有生力量。1935年2月16日,中共中央和中革軍委發(fā)布的《告全體紅色指戰(zhàn)員書》指出:“紅軍必須經(jīng)常地轉移作戰(zhàn)地區(qū),有時向東,有時向西;有時走大路,有時走小路;有時走老路,有時走新路”[2]722。中央紅軍在貴州實施機動作戰(zhàn),放開手腳打運動戰(zhàn),實際上宣告了國民黨蔣介石圍剿策略的失敗[3]。紅軍既打擊了黔軍,又削弱了國民黨中央軍,取得了戰(zhàn)略轉移中具有決定意義的勝利。
二、適時召開系列會議促成高層領導思想統(tǒng)一
軍事路線關乎中央紅軍的生死存亡,通道轉兵后,從黎平會議到猴場會議,都圍繞這個重要問題展開激烈討論,成為遵義會議這一偉大歷史轉折的前奏。中央紅軍進入貴州后的幾個月里,爭取促成高層領導的思想統(tǒng)一,根據(jù)實際情況當機立斷,對行動方針作出了多次重大調(diào)整。
首先是黎平、猴場會議。1934年12月18日召開的黎平會議決定放棄北上湘西,以黔北為中心建立蘇區(qū)根據(jù)地,使紅軍避免了覆滅的危險,對此前“靠鉛筆指揮”的領導人表示不信任,這是毛澤東正確路線同王明“左\"傾冒險主義斗爭中取得的第一個勝利,改變了以往“左”傾領導人獨斷專行的作風。1935年1月1日召開的猴場會議徹底否定博古、李德回頭東進的錯誤主張并取消其軍事指揮權,改變了“左”傾領導人包攬軍事指揮大權的做法,初步形成以毛澤東為核心的軍事指揮中樞,同時提出分化蔣介石中央軍和地方軍的策略。
其次是遵義會議。1935年1月15日至17日,中共中央政治局在貴州遵義召開擴大會議,這是我黨獨立自主地解決中國革命問題的一次極其重要的會議,結束了王明“左”傾冒險主義在中共中央的統(tǒng)治,確立了以毛澤東為代表的新的中央的正確領導。根據(jù)當時的形勢,改變建立川黔邊根據(jù)地的主張,決定渡過長江建立根據(jù)地,后因四川軍閥重兵堵截,又改向敵人兵力空虛的云南進軍。會議決定改組黨的最高領導機構和軍事指揮機關,增選毛澤東為中央政治局常委,糾正教條主義脫離實際紙上談兵的錯誤,這標志著我黨在政治上開始走向成熟,實現(xiàn)了生死攸關的偉大歷史轉折。
最后是“雞鳴三省”、扎西、茍壩等會議。1935年2月5日,“雞鳴三省”會議在中央紅軍由貴州向云南扎西行進途中召開,決定中央政治局常委進行分工,對中央紅軍的戰(zhàn)略方針和行軍方向做出調(diào)整,從組織上糾正王明“左”傾路線的錯誤,是遵義會議的繼續(xù)和補充。1935年2月5日至9日召開扎西會議,決定由張聞天接替博古在黨內(nèi)負總的責任,討論紅軍的戰(zhàn)略方針,通過了由張聞天起草的《中共中央關于反對敵人五次“圍剿”的總結的決議》,充分肯定并系統(tǒng)概述了以毛澤東為代表的正確軍事路線。1935年3月11日召開的茍壩會議,撤銷進攻打鼓新場的計劃,避免了陷敵重圍全軍覆沒的危險;補充完善了遵義會議的決定,成立新的三人軍事指揮小組,從組織上進一步確立和鞏固了毛澤東在黨和軍隊中的領導地位。紅軍在新“三人團”的指揮下,重回黔北,強渡烏江,佯攻貴陽,分兵黔東,調(diào)出滇軍,西進云南,甩脫了敵軍的圍追堵截。
三、妥善利用敵人內(nèi)部矛盾與派系斗爭瓦解敵軍
紅軍長征進入貴州前,當?shù)乜傮w上處于軍閥亂政的狀態(tài)。南京國民政府未能對貴州實現(xiàn)有效管轄,地方政府瀕繁更迭,軍閥集團派系之間相互傾軋,加之交通不便信息閉塞,造成社會長久的動蕩不安,成為貴州赤貧以及社會矛盾之根源。1926年至1935年間,貴州由桐梓系軍閥統(tǒng)治,在王家烈執(zhí)掌黔政時期,總指揮猶國材割據(jù)安順以西的盤江八屬,第三師師長蔣在珍占據(jù)正安、沿河等地,副軍長侯之擔控制仁懷、赤水、習水等縣,教導師師長車鳴翼盤踞黔東大片土地積極擴軍備戰(zhàn)[4]5。擔任第25軍軍長兼省主席的王家烈徒有虛名,未掌握軍隊、人事、財政等實權,不能直接號令全省,僅限“文書隸屬之狀態(tài)”。這種內(nèi)部的矛盾與分裂,削弱了敵人的整體實力,為紅軍各個擊破爭取戰(zhàn)略主動創(chuàng)造了必要的政治條件。王家烈與蔣介石之間貌合神離,矛盾日趨尖銳,當時貴州軍閥賴以存在的黔軍,武器裝備較差,大多吸食鴉片且組織渙散,是西南地方勢力中實力最弱的一支,成為國民黨軍隊防線上的薄弱環(huán)節(jié),在紅軍的連續(xù)打擊下或被削弱消滅或被擊潰竄逃。
由于貴州有限的資源被軍閥消耗殆盡或攫為己有,土地兼并嚴重糧食減產(chǎn)加劇,民族工商業(yè)發(fā)展受限,未形成較大的商業(yè)活動中心,整體經(jīng)濟財政狀況不佳,有時甚至需要依靠鄰省協(xié)餉扶持,這中斷了貴州社會再生產(chǎn)的進程,為紅軍分化瓦解敵軍創(chuàng)造了必要的社會條件。總的來說,由于軍閥混戰(zhàn)、地主盤剝、鴉片禍害等因素,貴州經(jīng)濟社會發(fā)展緩慢甚至停滯不前,百姓生活苦不堪言,這種貧窮落后的社會現(xiàn)狀,成為紅軍轉戰(zhàn)貴州、得到群眾擁護的基礎[4]8-9。紅軍移師貴州后,妥善利用敵人內(nèi)部矛盾以及反動軍閥的派系斗爭,同敵人斗智斗勇分化瓦解敵軍,鼓動白軍士兵嘩變“拖槍”參加紅軍,對黔軍進行一系列沉重打擊,動搖了貴州軍閥政治統(tǒng)治。同時,打土豪分田地,懲惡霸分浮財,補充紅軍后勤,使敵人疲于奔命損失慘重,推動了戰(zhàn)略轉移的實現(xiàn)。
四、紅軍執(zhí)行嚴格的政策規(guī)定深得民心
兵民乃勝利之本。中共中央、中革軍委在貴州做出了許多改變黨、紅軍和中國革命命運的重大決策。紅軍進入貴州境內(nèi)后,發(fā)布了一系列的通告、布告、通令、命令、訓令、規(guī)定,宣傳黨和紅軍的政治綱領、戰(zhàn)略決策、民族政策,同時整頓作風嚴明軍紀愛護百姓,廣泛發(fā)動人民群眾參加革命斗爭。紅軍以革命紀律和嚴整軍容,嚴格執(zhí)行政策規(guī)定特別是民族政策,以此消弭了由于歷史原因和軍閥現(xiàn)實統(tǒng)治造成的民族誤解與隔閡。采取一系列有針對性的政策措施,保護發(fā)展少數(shù)民族語言文字,尊重當?shù)氐娘L俗習慣,順利通過了情況復雜的民族地區(qū)。
剛進人貴州,紅軍總政治部就發(fā)布《關于瑤苗民族中工作的原則指示》《關于對苗倔(瑤)民的口號》,明確提出“民族平等”“民族自決”等政策。隨后發(fā)布《關于我軍沿途注意與苗民關系加強紀律檢查的指示》,要求各部隊加強對民族政策的解釋,嚴格執(zhí)行民族紀律?!吨袊まr(nóng)紅軍總政治部布告》全面闡述了紅軍的政治主張和政治紀律。紅軍進入遵義城時,紅一軍團發(fā)布《關于進人城市執(zhí)行政策的規(guī)定》,召開民眾代表大會,廣泛邀請工人、店員、居民、師生、知名人士及士紳代表參加,解釋黨的政策,散發(fā)大量宣傳品。紅軍總政治部陸續(xù)發(fā)布了《關于地方工作的指示信》《告工農(nóng)勞苦群眾書》《關于宣傳教育工作要點的指示》等一系列深入人心的政策規(guī)定,很快便“開花結果”。
五、加強宣傳解釋工作粉碎敵人反動宣傳
紅軍進入貴州后,堅持黨的群眾路線,從當?shù)厝罕姷那猩砝婧同F(xiàn)實需要出發(fā),進行了廣泛的社會宣傳和動員。國民黨和地方軍閥對紅軍進行重重封鎖和反面宣傳,惡意丑化詆毀紅軍,或以“斬盡殺絕”“燒光房子”恐嚇群眾,或直接嫁禍紅軍,制造軍民緊張關系,阻撓紅軍過境。起初部分百姓因為誤解見了紅軍就害怕躲逃,使得紅軍面臨嚴峻的輿論環(huán)境。
紅軍總政治部明確指示,要用各種形式的宣傳工作抵消國民黨反動宣傳的影響:“用布告、群眾會議、飛行集會、宣傳隊等方式進行廣大的宣傳解釋,針對群眾對我們的一切懷疑,揭破國民黨地主和反革命分子對紅軍蘇維埃的造謠,具體答復群眾的每個疑問,明白表示我們的立場,鼓動群眾起來為自己的迫切要求而奮斗”[5]。1935年2月,紅軍總政治部發(fā)布了《關于各部隊立即動員遍寫標語的命令》,要求“各部隊立即動員自己各部隊中凡能寫字的,用木炭,用毛筆,用大字,用小字,在屋壁上,在門板上,遍寫下列標語十二條,做到每人每天至少寫一條,從連隊到軍團干部以身作則自己動手寫,寫滿整個宿營地”[2]727。通俗易懂的標語口號、歌謠漫畫、布告文告、戲劇演講、雕塑繪畫等是紅軍宣傳的主要形式,中央紅軍占領遵義時,利用當?shù)赜∷伒氖C廣泛印制、發(fā)放宣傳品?!都t星報》是紅軍總政治部的機關報,是長征中唯一的官方報紙,在28期的長征專號中有11期報道紅軍在貴州的相關情況。
紅軍扎實開展宣傳工作,貴州民眾得以從反動派的社會宣教中掙脫了出來,消除誤解,形成了對黨和紅軍的正確認識,形成了軍民魚水關系。
六、積極幫助貧苦百姓廣泛開展與擴大革命活動
每到一處,黨都要指導紅軍認真調(diào)查了解當?shù)厍闆r與百姓需求,召開群眾大會,放手發(fā)動群眾,組織群眾斗爭,沒收土豪劣紳、貪官污吏的衣物、布匹、糧食、鹽巴、肥豬、田地等財產(chǎn)物品分給勞苦大眾,大力幫助生活困難的百姓。在黎平休整期間,紅軍開展了“向群眾捐獻一件禮物”的活動,捐獻出衣帽鞋襪等物品,有捐出自己少有的衣服的,有捐出自己僅有的存款的,有為傷病患者送藥醫(yī)治的,主要包括衣物、糧食、白糖、棉布、手巾、藥品、錢財?shù)任锲?。貴州群眾積極參與紅軍組織領導的打土豪、分浮財、分田地、懲惡霸的革命行動,還自發(fā)組織起來,成立革命委員會、抗捐委員會、農(nóng)協(xié)會、武裝游擊隊等基層組織和地方武裝,廣泛開展革命活動[4]113
一些少數(shù)民族在黨和紅軍的幫助下,擁有了自己的革命武裝,如甕安縣桐梓坡農(nóng)會和游擊隊,湄潭縣抗捐委員會,桐梓縣革命委員會、武裝游擊隊,中國工農(nóng)紅軍黔北游擊隊與赤水河游擊隊,川黔滇邊區(qū)的紅軍赤合游擊隊,六寨苗民自衛(wèi)軍,貞豐縣農(nóng)會與農(nóng)民武裝等。紅軍轉戰(zhàn)貴州造成的有利革命形勢,為中共貴州地方組織的發(fā)展壯大創(chuàng)造了條件,貴州省工委是長征期間黨中央批準建立的唯一省一級地方黨組織,是貴州全省統(tǒng)一的黨的領導機關,有力推動了貴州新民主主義革命的進程。遵義縣赤色工會是黨領導下的貴州省第一個工人階級群眾組織。隨著革命思想的傳播和工農(nóng)斗爭的發(fā)展,貴州的工人運動從之前尚未覺醒的自在階段,逐步進人自覺的斗爭階段。
七、真心付出換得人民群眾衷心擁護與熱心支援
貴州人民支援紅軍的主要方式,具體表現(xiàn)為各地群眾積極幫助紅軍春米補充軍糧、挑水劈柴煮飯、提供飲食住宿、縫制衣服糧袋、為紅軍綁裹腿打草鞋、印刷文件宣傳品、修理槍械武器、當挑夫挑東西拾擔架、偵察敵情傳送情報、指路帶路引導轉移、提供材料修路搭橋、劃船幫助渡江、救助重傷病員、保護掉隊人員等。在山高路遠、氣候寒冷、藥品短缺、敵軍圍堵的不利形勢下,很多紅軍傷病員得到了及時解救,留在當?shù)仡B強生存下來,繼續(xù)尋找組織,堅持革命斗爭。
貴州人民冒著生命危險救治紅軍傷病員,或想方設法營救被捕的紅軍戰(zhàn)士,幫助躲避敵軍搜查,為其理發(fā)洗澡、添置衣物、抓藥治病、援助路費追趕部隊,甚至幫助留置人員定居就業(yè)、讀書學習、娶妻成家等。對于因傷病去世或慘遭殺害的紅軍烈士,則會按照風俗將其妥善安葬并對紅軍墳墓進行保護,世代憑吊祭奠灑掃,對紅軍相關遺物進行妥善保存。作為紅軍長征途中進駐的最大城市,遵義的進步學生、開明紳士等熱烈歡迎紅軍,紅軍在此得到了很好的休養(yǎng)、整頓與發(fā)展,當?shù)亍皳砑t”氛圍較為熱烈,“擴紅”人數(shù)極為可觀。總之,黨和紅軍立足實際真心付出,換得了人民群眾的衷心擁護與大力支援,為長征的勝利奠定了基礎。
八、結語
貴州在紅軍長征歷史中具有重要歷史地位,紅軍轉戰(zhàn)時間長、行程遠、戰(zhàn)斗頻、事件多、影響廣,中國革命在此開始形成堅強的領導核心,開啟了馬克思主義中國化時代化新篇章;不僅實現(xiàn)中國革命的偉大轉折,創(chuàng)造了燦爛的軍事文化,形成偉大的長征精神,也留下了不朽的毛澤東詩詞[6。正因為因地、因時采取了一系列正確的策略,紅軍跳出了敵軍的包圍圈,在貴州得到了較好的休養(yǎng)生息和發(fā)展壯大。可以說,貴州成為長征紅軍的福地,紅軍成為貴州人民的救星。紅軍長征在貴州絕處逢生轉危為安,貴州因紅軍長征接受革命洗禮而名垂青史。紅軍長征走遍貴州的山山水水,這不只是一支隊伍的突圍行動,也是對黨和紅軍政策的實踐和宣傳,是對貴州百姓的一次持久的思想解放與精神改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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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汪文堂(1991—),男,漢族,貴州仁懷人,講師,研究方向為中國文化史、思想政治教育。
(責任編輯:朱希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