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耗散結構理論看近代中國社會的發(fā)展方向

基金項目：本文系桂林電子科技大學2021年度思政專項課題“從耗散結構理論看中國現代化道路選擇問題”（編號：2021KSZ00103）、桂林電子科技大學北海校區(qū)黨的二十大精神研究專項課題“近代以來中國現代化道路選擇問題研究”（編號：JSYJ22006）、桂林電子科技大學北海校區(qū)2022年度基礎教學部本科教學改革立項項目“中國式現代化視域下的《中國近現代史綱要》課程教學”（編號：JGJX23007）的研究成果

摘要：從耗散結構理論看，近代中國社會的發(fā)展方向是從近平衡態(tài)的封閉系統(tǒng)向耗散結構躍遷。在這一過程中，不同的政治力量嘗試過不同方案，試圖完成這一躍遷。其結果要么失敗，要么收效甚微。最終完成這一歷史使命的是中國共產黨。中國共產黨領導的新民主主義革命，推動近代中國社會走向最深層、最廣泛的開放，推動近代中國社會最大程度地遠離平衡態(tài)，使近代中國社會內部的非線性相互作用得到最大程度加強，是近代中國社會中最大的“漲落”并使中國社會走向新的有序。

關鍵詞：耗散結構；近代中國社會；發(fā)展方向；中國共產黨

中圖分類號：D23;K25文獻標識碼：A文章編號：2095-6916（2024）14-0013-05

Viewing the Development Direction of Modern Chinese Society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the Theory of Dissipative Structure

Ma HaifengLiao Yangbiao

（Basic Education Department， Guilin University of Electronic Technology-Beihai， Beihai 536002）

Abstract： According to the theory of dissipative structure， the development direction of modern Chinese society is a transition from a nearly equilibrium closed system to a dissipative structure. In this process， different political forces have made different attempts， trying to complete the transition. The result is either a failure or just a budge. It is the Communist Party of China that has finally accomplished this historic mission. The New Democratic Revolution led by the CPC brought the deepest and broadest opening-up to the modern Chinese society and pushed the society away from the equilibrium to the greatest extent. At the same time， the non-linear interaction within modern Chinese society has been strengthened to the utmost degree. The Revolution worked as the most turbulent “fluctuation” in modern Chinese society and led it in to a new order.

Keywords： dissipative structure; modern Chinese society; development direction; the Communist Party of China

耗散結構理論是比利時科學家普利高津于1969年在一次“理論物理學和生物學”的國際會議上正式提出的。該理論對自然科學與社會科學的發(fā)展都產生了巨大影響，普利高津也因此獲得1977年的諾貝爾化學獎。50多年來，國內外學界將耗散結構理論運用到物理學、化學、生物學、地理學、經濟學、社會學、歷史學等眾多學科，取得了豐碩成果。本文嘗試用這一理論分析近代中國社會的發(fā)展方向以及只有中國共產黨能推動近代中國社會發(fā)生根本性轉變的問題，以求拋磚引玉。

一、耗散結構理論的基本內容

（一）耗散結構的含義

耗散結構是指：一個遠離平衡態(tài)的系統(tǒng)，如果不斷與外界進行物質和能量交換，在外界條件達到一定范圍時，即一旦系統(tǒng)的某個參量變化達到一定的閾值，通過漲落，便可能發(fā)生突變，由原來的無序混亂狀態(tài)轉變到一種在時間、空間或功能上的有序狀態(tài)［1］。這種有序結構需要不斷耗散物質和能量來維持，所以稱為耗散結構［1］。

（二）耗散結構的特征

耗散結構具有四個顯著特征。

1.系統(tǒng)是開放的。耗散結構是開放系統(tǒng)，時刻保持與外界進行物質、能量和信息的交換，以保持對環(huán)境的良好適應力及旺盛的生命力［2］。

2.系統(tǒng)遠離平衡態(tài)。平衡態(tài)是指系統(tǒng)內某個物理量，在系統(tǒng)內部各處相等、均勻分布，系統(tǒng)在宏觀上呈現出完全均勻的狀態(tài)。處于平衡態(tài)下的系統(tǒng)，其內部各要素之間差異很小甚至沒有差異，呈現一種靜態(tài)平衡［2］。而耗散結構則是一個遠離平衡態(tài)的系統(tǒng)，即系統(tǒng)內部是不相等、不均勻的，系統(tǒng)各部分發(fā)生嚴重分化，出現巨大差異，造成物質、能量、信息的流動與交換，整個系統(tǒng)是一個“活”的系統(tǒng)。遠離平衡態(tài)體現了系統(tǒng)內部的差異性和系統(tǒng)的動態(tài)性。

3.系統(tǒng)內部存在非線性相互作用。非線性相互作用是指系統(tǒng)內各不同要素的組合作用不再是簡單地從數量上疊加，而是要素間的相互制約，相互耦合形成一種整體效應［3］。換言之，即系統(tǒng)的整體功能可能不等同于各子系統(tǒng)同類功能之和［4］。非線性相互作用體現了系統(tǒng)的整體性。

4.漲落導致系統(tǒng)有序。漲落是指系統(tǒng)中的某個變量或行為從平均值偏離，使系統(tǒng)離開原來的狀態(tài)或軌道［5］。通俗講，漲落就是波動［6］。由于系統(tǒng)內外各種因素的影響，系統(tǒng)中存在漲落是不可避免的，而且漲落是隨機的，它使系統(tǒng)的演化具有多種可能［7］。但不是所有漲落都會導致系統(tǒng)質變。在近平衡態(tài)，系統(tǒng)的抗干擾能力會使?jié)q落造成的偏離不斷衰減直至消失，從而讓系統(tǒng)回到穩(wěn)定狀態(tài)；而在遠離平衡態(tài)的非線性區(qū)，系統(tǒng)處于不穩(wěn)定狀態(tài)，隨機的微小漲落也有可能通過相干效應形成一個“巨漲落”，使系統(tǒng)質變到一個新的穩(wěn)定有序狀態(tài)［8］。

耗散結構不僅存在于自然界，而且存在于人類社會［9］。下面我們根據耗散結構理論，對近代中國社會的發(fā)展方向做簡要分析。

二、從耗散結構理論看近代中國社會的發(fā)展方向

從耗散結構理論看，近代中國社會的發(fā)展方向是從近平衡態(tài)的封閉系統(tǒng)向耗散結構躍遷。主要表現在以下四個方面。

（一）從封閉走向開放

近代以前的中國社會是典型的封閉系統(tǒng)。經濟上，以自給自足的小農經濟為主。家庭、村落、地區(qū)之間的交流都十分有限，廣大農村社會基本處于“雞犬之聲相聞，老死不相往來”的狀態(tài)。政治上，政治權力開放性極小，社會流通較少，地主階級壟斷政治權力，農民很少參與政治活動。文化上，歷代王朝都實行文化專制和愚民政策，嚴密控制人們的思想。對外關系上，受生產力水平和地理因素的限制，中外交流比較有限。明清兩朝更是長期實行海禁和“閉關鎖國”政策，嚴重阻礙中外交流。

近代以來，中國社會不斷走向開放。經濟上，列強打開中國大門，中外經貿往來日益增加。國內商品經濟不斷發(fā)展，村落間、城鄉(xiāng)間、地區(qū)間的交流不斷增多。政治上，農民階級、資產階級、工人階級紛紛登上歷史舞臺，領導或參與重大歷史事件。文化上，西方科技和思想文化大量傳入中國，對中國社會產生巨大影響。對外關系上，中國逐漸建立起現代外交體系，參與國際博弈。

（二）不斷遠離平衡態(tài)

近代以前的中國社會是近平衡態(tài)，整個社會呈現出明顯的均質性、靜態(tài)性。首先是均質性。在微觀層面，絕大多數人生活在農村，過著幾乎無差別的小農生活。在宏觀層面，大多數村落、地區(qū)也是自給自足，相互之間的生產方式和生活狀態(tài)高度相似。其次是靜態(tài)性。自給自足的小農經濟再加上長期的重農抑商政策，使各地之間的人、財、物交流非常有限，整個社會呈現出幾乎靜止的狀態(tài)。

近代以來，中國社會不斷遠離平衡態(tài)，社會日益呈現出差異性和動態(tài)性。首先是差異性。沿海地區(qū)和大中城市經濟文化迅速發(fā)展，自然經濟不斷解體，與外界的聯系日益密切。而廣大內陸地區(qū)、邊遠地區(qū)、農村地區(qū)則發(fā)展緩慢，甚至依然保留過去的狀態(tài)。因此，村落之間、城鄉(xiāng)之間、地區(qū)之間的差異不斷擴大。其次是動態(tài)性。隨著火車、輪船、汽車、飛機等現代交通工具和電報、電話等現代通訊工具的傳入與發(fā)展，各地之間的人、財、物交流日益頻繁，政治、經濟、文化活動日益活躍，社會各個層面的流動性都明顯提升。

（三）非線性相互作用不斷增強

在近代以前的中國社會，社會內部的非線性相互作用比較弱，整個社會呈現出一盤散沙的狀態(tài)。傳統(tǒng)社會的經濟形態(tài)以自給自足的小農經濟為主，有明顯的分散性、封閉性，區(qū)域之間的流動性、關聯性、協(xié)同性比較弱。另外，百姓有極強的宗族觀念，而民族意識、國家觀念卻十分淡薄，整個國家缺乏凝聚力、向心力。

近代以來，中國社會內部的非線性作用不斷加強，國家的整體性不斷提高。商品經濟與跨區(qū)域貿易的發(fā)展、民族意識和國家觀念的增強、全國性政治運動和革命運動的開展，使城鄉(xiāng)之間、地區(qū)之間的流動性、關聯性、協(xié)同性不斷增加，國民的凝聚力和向心力不斷強化，整個社會日益發(fā)展為一個有機整體。

（四）“巨漲落”頻現推動社會趨向宏觀有序

在近代以前的中國社會，各種漲落也時有發(fā)生。如宮廷政變、武將叛亂、農民起義、改革變法、技術創(chuàng)新等。有些漲落甚至可以引發(fā)王朝的更替、民族的遷徙、經濟重心的轉移，使歷史波譎云詭、波瀾壯闊。但能改變生產方式、社會制度、政權性質的“巨漲落”卻不多見。以至于“百代皆行秦政法”，“天不變，道亦不變”。因此，“傳統(tǒng)社會的結構是微觀有序，但宏觀無序。即社會細胞的內部是有序的，如中國封建時代的農民家庭男耕女織，農民都是多面手，既種田，也從事各種手工勞動。……但是，細胞之間，即公社之間、莊園之間、小農之間既無分工、更少協(xié)作，社會成員之間少有來往，且大多是短程關聯，而少有長程合作，整個系統(tǒng)呈現出均勻、單一、混亂無序的特征?！保?0］

近代以來，中國社會不斷出現“巨漲落”，推動社會日益有序。例如，洋務運動引進西方科技，創(chuàng)辦工廠，發(fā)展工業(yè)，開始改變中國社會的生產方式；辛亥革命結束了中國兩千多年的君主專制制度，建立了中國歷史上第一個資產階級性質的民主共和國；新民主主義革命結束了近代中國半殖民地半封建社會的性質，使中國進入新民主主義社會并向社會主義社會過渡。這些不斷出現的“巨漲落”，大大提高了社會內部物質、能量和信息的宏觀流動與變換頻率，使社會各部分、各成員之間的相互作用、相互交流不斷增多，社會的宏觀結構日益有序。

綜上所述，近代中國社會的發(fā)展方向是從近平衡態(tài)的封閉系統(tǒng)向耗散結構躍遷。試圖實現這一躍遷的政治力量有很多，但起決定性作用并最終完成這一躍遷的是中國共產黨。

三、只有中國共產黨能推動近代中國社會發(fā)生根本性轉變

在近代中國，不同的政治力量嘗試過用不同方案改造中國社會，以求改變近代中國衰敗落后的局面，實現富國強兵。最具代表性的有洋務派、維新派、同盟會和國民黨。從耗散結構理論看，他們領導的各種運動都是想推動近代中國社會從一個封閉的近平衡態(tài)系統(tǒng)躍遷為一個耗散結構。但結果要么失敗，要么收效甚微。最終完成這一歷史使命的是中國共產黨，實現方式是新民主主義革命。從耗散結構理論看，只有中國共產黨能推動近代中國社會發(fā)生根本性轉變。原因主要有以下四個方面。

（一）只有中國共產黨能推動近代中國社會走向最深層、最廣泛的開放

首先，中國共產黨是中國工人階級的先鋒隊，也是中國人民和中華民族的先鋒隊，其根本宗旨是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這要求中國共產黨及其領導的革命運動必須對各族人民高度開放，必須動員廣大人民群眾廣泛參與。另外，中國共產黨主張借鑒人類文明一切優(yōu)秀成果為中國人民服務，為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服務，其理論體系的開放性無與倫比。再者，中國共產黨明確提出反帝反封建的革命綱領，要徹底推翻帝國主義、封建主義、官僚資本主義這“三座大山”。“三座大山”竭力維持近代中國半殖民地半封建社會的狀態(tài)，嚴重阻礙中國社會與外部世界在物質、能量、信息方面的交流交換，限制了中國社會的開放性。中國共產黨主張徹底推翻“三座大山”，就是要消除中國社會不斷開放的障礙，推動近代中國社會走向最深層、最廣泛的開放。

其他政治力量都只代表某些階級的利益，而且主要代表剝削階級的利益。他們從沒真正代表過廣大勞動人民的根本利益。因此，他們自身以及他們領導的運動開放性都非常有限，很難吸引各個階級尤其是廣大勞動人民的廣泛參與。此外，他們對外來先進事物的吸收、運用也比較有限。例如，洋務派提出“中體西用”，只關注西方科技，而排斥西方的民主思想。再者，他們或多或少都對“三座大山”有所妥協(xié)，甚至沆瀣一氣，成為其代理人，這就嚴重阻礙了中國社會走向更深層、更廣泛的開放。

（二）只有中國共產黨能推動近代中國社會最大程度遠離平衡態(tài)

中國共產黨在新民主主義革命中的行動，不斷提高中國社會的差異性和動態(tài)性。首先是差異性方面。中國共產黨在廣大農村地區(qū)開辟根據地，在根據地建立政權，引導農民參與政權建設；建立工廠、開采礦產，發(fā)展工商業(yè)和對外貿易；開辦學校、創(chuàng)辦刊物，發(fā)展文化教育事業(yè)；招募軍隊，加強訓練，開展軍事斗爭。這些措施使農村的社會分工不斷細化，行業(yè)專業(yè)化和區(qū)域經濟專門化程度不斷提高，村落之間、區(qū)域之間的差異性不斷擴大，人們的生活豐富多彩。其次是動態(tài)性方面。中國共產黨對根據地的建設，使家庭之間、村落之間、區(qū)域之間的交流聯系不斷增多，社會流動性加強。根據地呈現出欣欣向榮、生機勃勃的氣象，經濟、文化、軍事各方面都非?；钴S。近代中國，農村是人口最多、區(qū)域最廣的社會。中國共產黨對農村根據地的開發(fā)與建設，推動近代中國社會最大程度地遠離平衡態(tài)。

其他政治力量領導的各種運動，受其階級屬性和利益的局限，往往不徹底，充滿保守性與妥協(xié)性，大多只在沿海地區(qū)、大中城市等很小的范圍內發(fā)揮有限的作用，很難影響到廣大農村地區(qū)。因此，這些政治力量在推動近代中國社會遠離平衡態(tài)方面的作用都比較有限。

（三）中國共產黨使近代中國社會內部的非線性相互作用得到最大程度加強

在新民主主義革命中，中國共產黨的革命行動形式多樣、內容豐富。例如，創(chuàng)辦各種刊物，宣傳革命思想；建立工會、農會，組織工農運動；組建革命軍隊，開展軍事斗爭；創(chuàng)建根據地，開展根據地建設；建立統(tǒng)一戰(zhàn)線，聯合一切革命力量；加入共產國際，與世界共產主義運動密切聯系等。這些革命行動相互關聯、相互影響，把中國社會各階級、地區(qū)、民族、行業(yè)緊密聯系起來，成為一個有機整體。極大提高了中國人民的凝聚力、向心力和社會的整體性，使近代中國社會內部的非線性相互作用得到最大程度加強。

其他政治力量領導的各種運動，形式簡單，內容不全面。例如，洋務運動主要是引進西方科技，建立工廠、新式軍隊和興辦教育，但缺少政治制度的根本變革；戊戌變法主要是宣傳西方改良思想，開展變法維新，但缺少軍事斗爭；辛亥革命主要是宣傳西方民主思想，組織武裝起義，建立革命政權，但反帝斗爭不徹底。另外，這些運動都沒有深入廣大農村地區(qū)，社會影響力有限，不能使全國、全民族凝聚為一個有機整體。因此，這些政治力量在加強近代中國社會內部的非線性相互作用方面的影響都比較小。

（四）中國共產黨在近代中國社會掀起最大的“漲落”并使中國社會走向新的有序

中國共產黨領導的新民主主義革命，是在馬克思主義的指導下，徹底地反帝反封建的革命運動。其內容涉及政治、經濟、文化、社會、軍事等各個方面，動員的人群包括工人、農民、小資產階級、民族資產階級、地主階級與大資產階級中的進步人士、海外愛國華僑等。新民主主義革命是近代中國所有社會運動中，理論最先進、革命最徹底、內容最全面、動員最廣泛、影響最深刻的革命運動，是近代中國社會中最大的“漲落”。新民主主義革命最終推翻了“三座大山”對中國人民的壓迫，結束了近代中國半殖民地半封建社會，實現了民族獨立和人民解放，建立了真正屬于人民的民主共和國，使近代中國社會進入新的有序狀態(tài)。

其他政治力量都不能徹底地反帝反封建，所領導的社會運動也不能代表廣大人民群眾的根本利益，對社會的動員力度較小，波及的區(qū)域也不夠廣闊。因此，這些社會運動都不能成為最大的“漲落”，無法推動近代中國社會走向新的有序狀態(tài)。

四、結束語

在近代中國，只有中國共產黨能夠推動中國社會不斷進步并發(fā)生根本性轉變，進入一個新的有序狀態(tài)，這是由中國共產黨的性質和根本宗旨決定的。中國共產黨完成這一歷史使命后，又帶領中國人民開啟新的征程，在新的社會歷史條件下，推動中國社會不斷向前發(fā)展，取得了一個又一個的偉大成就。我們堅信，在中國共產黨的領導下，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一定能夠實現。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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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馬海峰（1985—），男，漢族，新疆石河子人，單位為桂林電子科技大學北海校區(qū)基礎教學部，研究方向為中國近現代史、高校思想政治教育教學。

廖楊標（1989—），男，漢族，湖南郴州人，桂林電子科技大學北海校區(qū)基礎教學部助理研究員，研究方向為高校思政教育教學。

（責任編輯：趙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