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事是天大的事,我們辦理的不僅僅是案件,而是孩子的一生?!?/p>
——朱永坤
“畫船破浪翠蓮搖,云鎖長堤煙鎖橋?!痹谝约t色景區(qū)將軍渡而馳名中原大地的革命老區(qū)臺前政法系統(tǒng),有一位為保護未成年人的健康成長而不懈奮斗的人民檢察官,他在打擊侵害未成年人犯罪時執(zhí)法公正,在保護未成年人合法權(quán)益時據(jù)理力爭,他在那些“迷途的羔羊”面前關(guān)愛備至,始終秉公執(zhí)法奮戰(zhàn)在辦案一線,先后辦理了一批具有影響力的侵犯未成年人權(quán)益犯罪的大案要案。他就是臺前縣人民檢察院未成年人檢察科科長朱永坤。
自從踏進檢察院的門檻,朱永坤便始終牢記習近平總書記說過的一句話:“人生的扣子從一開始就要扣好,如果第一粒扣子扣錯了,剩余的扣子都會扣錯?!边@句話,成為他日后工作的不竭動力,一直鞭策著他奮力前行,屢創(chuàng)輝煌。
談及工作經(jīng)歷,時間要回溯到1997年,朱永坤大學畢業(yè)后被分配到臺前縣人民檢察院工作,從檢20余年來,先后從事過辦公室、公訴工作。無論在哪個崗位上,他都憑著一顆強烈的事業(yè)心,一股雷厲風行的工作作風和一種勇于開拓的進取精神,始終牢記黨的宗旨,用心呵護青少年的健康成長,維護未成年人的合法權(quán)益,用實際行動詮釋了一名共產(chǎn)黨員、一名新時代檢察官的使命和擔當。
短短的時間內(nèi),他便在平凡的工作崗位上取得了不菲的成績,先后榮立二等功一次,三等功兩次,榮獲濮陽市“青年衛(wèi)士”“人民滿意的政法干警”“文明檢察官”“政法工作先進個人”“掃黑除惡先進個人”等榮譽稱號。2022年2月,他辦理的督促校園周邊環(huán)境行政公益訴訟案入選最高檢典型案例;12月,他辦理的一起未成年人幫助信息網(wǎng)絡(luò)犯罪活動、尋釁滋事案被評為河南省檢察機關(guān)未成年人犯罪附條件不起訴“十佳”案件。他帶領(lǐng)未檢團隊在全市業(yè)務考評中連續(xù)兩年榮獲第一名佳績。
面對一系列的榮譽和成績,朱永坤總是顯得很從容淡定,謙遜地對我說:“榮譽屬于大家,成績代表著過去,我要以更加努力的工作精神繼續(xù)呵護未成年人的成長。只有這樣,才能對得起人民檢察官這一神圣的稱號!”
他是這樣說的,也是這樣做的。朱永坤在平凡的崗位上,真正切實踐行“忠誠、為民、公正、廉潔”的政法干警核心價值觀,在“立檢為公、執(zhí)法為民”的春天里耕耘、奉獻、拼搏,為公平正義的美好追求奮力前行!真可謂“鐵法匡公平正義,柔情暖祖國花朵”。
第一章 真心呵護關(guān)愛,
為未成年人撐起一片藍天
身材偏瘦,中等個頭,看上去精干利落,臉上總是掛著盈盈的笑意,待人熱情和善,兩鬢雖然有些斑白如霜,但身上卻洋溢著一種年輕人的活力。這是2023年12月11日接受采訪時,朱永坤留給我的第一印象。雖是初次見面,朱永坤的親和力和對工作的熱情很快打動了我。其實,像朱永坤這種隨和的性格很適合從事未檢工作,他的親和力容易與涉罪少年拉近距離,增進感情,從而感化涉罪少年,將他們引領(lǐng)到人生正軌上來。
接到濮陽市作協(xié)安排的采訪任務后,我立馬付諸行動,便和朱永坤在微信里約定采訪時間。他坦言年底是檢察工作最忙的時候,年終評比需要整理材料,大量案件要辦結(jié),還要忙著開庭、提審等工作。見朱永坤分身乏術(shù),我說:“那就下周等您有時間了再采訪吧?!彼尖馄坦麛嗯陌?,事不宜遲,要不就定于明天(星期天)上午9點在縣檢察院碰頭吧。通過預約采訪這件事,可以看出朱永坤平時辦事雷厲風行,不喜歡拖泥帶水的風格。他自愿放棄了休息時間接受了我的采訪。
在朱永坤的辦公桌上,我發(fā)現(xiàn)除了堆成小山似的卷宗,還有許多專業(yè)類書籍。面對我的不解,朱永坤解釋說:“我性子有點急,工作上要處理的事,待思考成熟,就馬上動手去做。今天能做完的事,決不拖到明天。另外,繁忙的工作之余,要看看書,充充電,以提高自己的辦案能力?!彼麑τ谧约旱墓ぷ鳡顟B(tài)常常描述為“繁忙但十分充實”。
近年來,隨著未成年人犯罪率呈上升趨勢,上級院要求對未成年案件需要專人專辦。2012年,為了與新實施的《刑事訴訟法》相銜接,臺前縣人民檢察院決定成立專門辦理涉未成年人案件的未成年人檢察科,在未檢科長的職位上,朱永坤憑著過硬的專業(yè)能力和特有的親和力,成功當選,從此帶領(lǐng)4名干警為花季少年撐起一把安全傘。
彈指一揮間,從檢20余年。朱永坤默默耕耘在未檢戰(zhàn)線上,始終秉承“辦理一個案子,挽救一個孩子,幸福一個家庭,和諧一方社會”的工作理念。望著一個個正值花季的少年因犯罪給家庭、社會帶來的危害和痛苦時,朱永坤的心常常被刺痛,久久難以平靜?!懊總€涉罪未成年人都是迷途的孩子,只要我們多付出一份努力,就能多挽救一個孩子,決不能輕易放棄任何一個拯救罪錯少年的機會?!彼麩崆邢Mㄟ^自己的努力可以護佑更多的孩子健康成長,使更多家庭擁有幸福安康,社區(qū)和社會更加和諧安定。在辦案工作中,由于他臉上始終掛著溫暖和藹的微笑,被孩子們親切稱為“檢察官叔叔”。
2017年8月,正在辦公室里伏案工作的朱永坤突然接到一個電話。電話接通后,電話那端傳來一個稚嫩、激動的聲音:“朱叔叔好,我是王某,告訴您一個好消息,我考上大學了,還是大學本科?!边@是一個曾經(jīng)涉罪少年王某給朱永坤打來的報喜電話,王某因搶劫罪附條件不起訴。當時王某只是一個性格叛逆的孩子,在朱永坤的釋法說理、耐心幫扶教育下,遠離歧途,最終走進了高等學府,人生的齒輪開始轉(zhuǎn)動。
朱永坤經(jīng)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辦案要依法,但更需要溫情,辦案不是目的,挽救才是根本,多挽救一個孩子,就是多挽救一個家庭?!?020年,朱永坤辦理了一起性侵未成年人的案件。被害人小南(化名)年僅13歲,正處于人生的花季,但家境貧寒,父親患有精神病,母親在她兩歲時離家出走,小南跟隨奶奶生活在農(nóng)村。這個孩子的命運時刻牽動著朱永坤的心。等了解完情況后,他第一時間將司法救助線索移交至本院控申部門,經(jīng)過耐心調(diào)查核實,兩部門攜手聯(lián)動,用了短短一天時間,便將1萬元的司法救助金送到被害人小南手中。同時,他積極與教育部門聯(lián)系核實被害人小南的教育補助金發(fā)放情況,并邀請省人大代表、國家二級心理咨詢師、臺前縣第一初級中學優(yōu)秀女教師蔣平對小南進行了心理疏導。為了保護孩子的隱私和名譽,在去小南家進行家訪時,沒有出動警車,而是身著便裝,駕駛私家車,將車子停在離村莊很遠的地方,他徒步走過那段泥濘的小路。經(jīng)過多次心理疏導,小南的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第二章 讓事實和證據(jù)說話,
給未成年人插上法治的翅膀
2013年1月,朱永坤辦理一起盜竊案。犯罪嫌疑人小陽(化名),戶籍年齡顯示是1996年9月7日出生(犯罪時剛年滿16周歲)。由于父母離異,小陽自幼跟隨年邁的爺爺奶奶一起生活,疏于管教,因上網(wǎng)沒錢便伙同他人盜竊現(xiàn)金6000余元。2012年12月15日,小陽因涉嫌盜竊罪被依法刑事拘留。該案提請逮捕后,朱永坤在看守所依法提審了小陽,當問及他的年齡時,回答16歲,又問其屬相時,回答屬牛。朱永坤的心里頓時疑團重重,心想:“不對啊,16歲,應該是屬鼠。”為啥朱永坤對16歲屬鼠這個事實拿捏得那么準,因為他的兒子和小陽同歲,是屬鼠的。他當即反駁道:“你搞錯了吧!”小陽的母親馬上說:“沒錯,我兒子是屬牛的,今年16歲。”
年齡居然與屬相不相符,此事怪哉?原來,小陽和母親都說的虛歲。在農(nóng)村當別人問及年齡時,一般都報的虛歲。虛歲就是從母親懷胎開始算起,要比實際年齡(周歲)大一歲。被拘留時,當公安人員問及小陽的年齡時,小陽報的是戶籍上的出生年月和身份證號碼,說的是16周歲,與實際年齡不符。后來,經(jīng)過朱永坤多方取證,并詢問小陽的鄰居、同學、接生婆(當時沒有出生證明,在家里接生的)、村委會人員及其曾所在學校老師,又查詢學生花名冊等相關(guān)證據(jù),證實小陽為1997年9月7日出生。因朱永坤多問了一句屬相,后經(jīng)多方證據(jù)證實小陽犯罪時未滿16周歲,因達不到刑事責任年齡而不予批準逮捕,得以釋放。
事后,朱永坤仍然對小陽放心不下,又專門去了一趟小陽家。當?shù)弥£栐诩艺諢o所事事,但又得知小陽喜歡美容美發(fā)這個行業(yè)時,朱永坤特意為他聯(lián)系了一所技工學校。小陽在技工學校學習期間,朱永坤多次去看望他,并鼓勵他好好學習,刻苦鉆研,爭取早日把技術(shù)學到手。在朱永坤的鼓勵下,小陽經(jīng)過刻苦學習,以優(yōu)異的成績?nèi)〉媒Y(jié)業(yè)證書,其命運也由此出現(xiàn)了轉(zhuǎn)機。小陽畢業(yè)后開了一家美容美發(fā)店。店面開業(yè)時,心懷感恩的小陽鄭重邀請自己的擺渡人朱永坤參加。朱永坤特意購買了兩束鮮花送過去,他望著眼前曾經(jīng)的涉罪少年能夠重新?lián)P起人生的風帆,感覺自己的一片苦心沒有付諸東流,會心地笑了。
近年來,還有很多涉罪少年跟小陽一樣,在朱永坤的愛心呵護、感化教育下,走上了人生正軌。
第三章 付諸實際行動,
讓親情融化未成年人心中的堅冰
作為一名普通的檢察干警,朱永坤用自己青春陶鑄忠誠,把全身心的精力投入到工作中去。從他經(jīng)手辦理的每一起未成年刑事案件來看,有95%以上是家庭缺失的孩子,犯罪的根源來自家庭,來自社會。其實每個孩子都非??释玫礁改傅年P(guān)愛,得到家庭的溫暖。于是,朱永坤從工作實踐中找到了答案:從細微處入手感化在押人員。
正值“非典”肆虐的2013年7月,朱永坤辦理了一起趙某搶劫案。被告人趙某犯罪時剛年滿16周歲,母親早逝,跟隨父親一起生活。身為殘疾人的父親無法從事體力勞動,靠給看工地掙錢維持生活。由于家庭監(jiān)護缺失,控制力差的張某經(jīng)受不住外界的誘惑,走向了犯罪的道路。案件起訴到法院后,趙某被判處有期徒刑9年,后來被送進鄭州未成年犯管教所服刑。因趙父常年在外打工,一直未收到管教所的通知,也不知道兒子被關(guān)押在何處。無奈之下,趙父便向朱永坤打電話求助:“檢察官同志,我等了半年,也不知道兒子現(xiàn)在關(guān)押在哪里,希望您能幫助我一下,我想去探望一下兒子?!敝煊览炝穗娫捄?,心里久久無法平靜,為了完成趙父這樁樸素的心愿,急忙聯(lián)系原先羈押趙某的看守所,在得知趙某被送往鄭州未成年犯管教所后,便及時通知了趙父。
一晃10余天過去了,朱永坤在繁忙的工作之余,仍然對趙某不放心,又撥通了趙父的電話,詢問一下他是否見到了兒子趙某。孰料,趙父在電話里尷尬地說:“謝謝檢察官同志的關(guān)心,可是……”趙父欲言又止,話說了一半便沒有了下文。經(jīng)過朱永坤再三詢問,趙父才坦言相告:“我沒有出過遠門,鄭州這么大,我去哪里找兒子啊。算了,等有機會再說吧!”聽到這里,朱永坤心想,趙某唯一的親人就是父親,趙某從小缺乏母愛,現(xiàn)在被關(guān)押在管教所里,如果得不到親人的關(guān)愛,不利于其以后的改造。
事不宜遲,第二天,朱永坤便租了一輛轎車拉著趙父直奔鄭州未成年犯管教所。父子倆見面后,抱頭痛哭,趙某淚流滿面地說:“爸爸,我以為您不會來看我了,再也不要我了。您知道嗎?我天天盼著您能來看我,每當別的孩子的家長前來會見時,我都會默默地流淚?!泵鎸ν纯蘖魈榈膬鹤樱w父也放聲大哭。站在旁邊的朱永坤看到父子倆擁抱流淚的這一幕,也禁不住潸然淚下。
這時,趙父一把拉住朱永坤的手,感激地說:“大兄弟,要不是您,我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見到兒子。俺真不知道咋感謝您,要不俺就給您磕個頭吧!”趙父說著就要下跪。這可急壞了朱永坤,他急忙把趙父拉住,嚴肅地說:“現(xiàn)在都啥年代了,您還來這一套?”這一切趙某看在眼里,記在心里。接著,趙父勸說兒子:“孩子,要不是你檢察官叔叔租車拉著我來鄭州,爸爸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見到你。你一定要好好改造,要聽警察的話,爭取早日回家?!弊詈筅w某含著懺悔的淚水向父親和朱永坤保證:“爸爸,您放心,我一定會好好改造,為了您,為了檢察官叔叔,我不會讓你們失望的?!笨粗矍氨步患拥母缸觽z,讓朱永坤感覺自己所有的付出和努力都是值得的。
第四章 牢筑“保護墻”,
預防未成年人誤入歧途
未成年人是祖國的花朵,是祖國未來的建設(shè)者,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yè)的接班人,未成年人保護是一項長期而艱巨的工作。為了提升中小學生法治意識,預防未成年人犯罪,保護未成年人健康成長。朱永坤帶領(lǐng)未檢團隊創(chuàng)建了“九鄉(xiāng)百?!蔽礄z品牌,即利用近3年時間對全縣9個鄉(xiāng)鎮(zhèn)150多所學校進行法治巡講。因為每多走進一所學校、一個村莊,就有可能在犯罪的道路上少一個孩子的身影,就可能少一個孩子成為被害人。即使有些學校地處偏遠,交通不便;即使有些學校生源稀少,只有區(qū)區(qū)10多個孩子;即使有些學校設(shè)施簡陋,只能在操場上扯著嗓子講給孩子們聽,他都要爭取做到“一個都不能少”。
“桐花萬里丹山路,雛鳳清于老鳳聲。”為了進一步將未成年人犯罪懲治與預防工作做實做細,打造育人、育心、育德、育才的亮麗品牌,自2021年4月,朱永坤帶領(lǐng)未檢團隊成立“雛鳳聲未檢工作室”,聯(lián)合縣融媒體中心推出了《雛鳳之聲》法治欄目,通過講述和演繹發(fā)生在未成年人身邊的法律故事、幫助未成年人在生動的故事中增強法律意識,在積極的互動中學會自我保護,在快樂的成長中遠離違法犯罪。
青少年普法教育工作不能追求短期、快捷,為了達到切實有效的法治教育效果,朱永坤注重總結(jié)未成年人案件的發(fā)案原因,深入挖掘涉案犯罪嫌疑人的心理變化,將典型案例運用到“法治進校園”教育宣傳中,讓在校學生通過身邊真實的案例接受警示教育,并針對不同年齡段青少年的愛好及心理特點,打造靈活的“私人定制”教育模式。2020年新春,一場突如其來的新冠肺炎疫情瞬間在中華大地上迅速蔓延,使說好的開學第一堂法治課,無法如期進行。朱永坤便創(chuàng)新普法模式,開設(shè)“空中法治課堂”,連夜給同學們趕寫了一封公開信,在檢察院微信公眾號上發(fā)布,并積極與教育局聯(lián)合,成功將法治課堂推送到微信家校群里供家長、同學們學習,告誡他們疫情期間可能觸碰的法律紅線,教育他們?nèi)绾畏婪毒W(wǎng)絡(luò)詐騙、網(wǎng)絡(luò)猥褻等行為,并給他們介紹疫情防控期間出現(xiàn)的先進典型事跡,發(fā)揮榜樣的力量積極引導、鼓勵同學們好好學習,學會感恩。隨后,又陸續(xù)開展了以“生命教育”“防校園欺凌”“防性侵害”“珍愛生命、遠離毒品”“家長課堂”等主題的“空中法治課堂”。累計受眾人數(shù)高達6萬人,受到老師、家長、學生們的一致好評。
為了切實維護未成年人的合法權(quán)益,有效保護未成年人健康安全成長,及時切斷罪惡源頭。朱永坤帶領(lǐng)未檢科干警對轄區(qū)內(nèi)的網(wǎng)吧、酒店賓館、學校周邊商店、超市等經(jīng)營場所進行實地走訪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部分酒店、賓館、網(wǎng)吧存在違規(guī)接納未成年人住宿、上網(wǎng),部分煙草零售店未在醒目位置擺放禁止向未成年人銷售卷煙標志及向未成年人出售煙草等問題,侵害了部分未成年人的合法權(quán)益,經(jīng)公開聽證,向相關(guān)職能部門制發(fā)了公益訴訟訴前檢察建議,督促相關(guān)行政機關(guān)積極履職、開展專項整治,有效減少不良環(huán)境對未成年人的影響。
為了確保公益訴訟辦案實效,將未成年人的保護工作落到實處,朱永坤又對公益訴訟檢察建議進行了“回頭看”,向相關(guān)經(jīng)營者及從業(yè)人員詳細解讀了《未成年人保護法》中關(guān)于網(wǎng)絡(luò)保護、社會保護等相關(guān)法律法規(guī),并對經(jīng)營從業(yè)人員是否落實強制報告制度和“五必須”制度、強制報告制度和“五必須”是否上墻、是否在明顯位置張貼未成年人禁入標識,并現(xiàn)場發(fā)放了強制報告宣傳手冊,要求酒店賓館、網(wǎng)吧經(jīng)營者要合法合規(guī)營業(yè),不斷凈化未成年人成長環(huán)境。他還積極探索涉未公益訴訟新模式,建立健全未成年人檢察公益訴訟觀察員制度,該工作被河南省檢察院作為先進經(jīng)驗在全省大力推廣,讓煙草銷售遠離校園公益訴訟“回頭看”這一工作做法在《檢察日報》上進行報道推廣。
未成年人是祖國的未來,民族的希望,是21世紀振興中華的主力軍,他們的健康成長,直接關(guān)系著國家的前途和民族的命運。對此,朱永坤呼吁,希望社會各界都積極投入到未成年人保護的行列中來,形成未成年人社會保護合力,為未成年人健康成長筑牢“保護墻”,為祖國花朵撐起“安全傘”。
結(jié)尾
自從踏進檢察院的門檻,朱永坤始終秉承著“清清白白做人、踏踏實實做事、勤勤懇懇服務”的人生信條,始終把紀律和規(guī)矩放在法律前面,嚴格執(zhí)行相關(guān)程序制度,真正扛起政治責任,做到令行禁止,保持一身正氣,自覺抵制各種誘惑。始終將未成年人的權(quán)益放在首位,從來不辦人情案、金錢案、關(guān)系案,保持著嚴謹?shù)墓ぷ髯黠L和生活作風。
多年來,朱永坤總是來得最早,走得最晚,干得最多,說得最少,加班加點更是常態(tài)化。一次次的嘉獎、一本本的證書不是憑空天上掉下來的餡餅,那是用辛勤的汗水和默默的奉獻換來的。就這樣,20余年如一日,他為了更好地守護未成年人健康成長,精心辦理每一起案件,認真履職盡責,真心實意待人,耐心細致做事,把本職工作作為最大職責和最高使命,在平凡的崗位上默默奉獻出最美好的青春年華,為涉案未成年人點亮了一盞盞溫暖的希望之燈,讓他們縱使經(jīng)歷風雨,依然不會在人生的道路迷途。
作者簡介:
李兆慶,河南省作家協(xié)會會員、北京寫家文學院副院長。有《成吉思汗》《忽必烈》《拖雷家族》《大唐玄奘》《路遙傳》《大元帝國》《鳥兒飛過的村莊》出版。水墨工作者,多次參加國內(nèi)書畫展,21世紀文人書畫的代表性書畫家之一。
責任編輯/張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