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法與情在人間更燦爛

楓葉由黃向紅的方向變化，風鈴悠閑的悅耳聲音傳遞著溫馨的音符、引動人間走向。楓葉可以作為書簽，染紅了自身，具有節(jié)奏的樂章喚醒用心鑄造的靈魂，是所見之人的幸運與浪漫的遐思，讓寰宇又多一份情緣的存在。深秋季節(jié)，筆者走進濮陽縣人民檢察院，第一次見到檢察官王世強時映入眼簾的是，180cm左右的個頭，腰桿挺拔，精神煥發(fā)，具有軍人素質(zhì)，充盈著山東人特有的憨厚、樸實特性。他現(xiàn)任濮陽縣人民檢察院第二檢察部副主任、員額檢察官。2007年大學畢業(yè)后經(jīng)過公務員考試入職山東司法警察官學院學生處，工作環(huán)境舒適，工資待遇優(yōu)厚，離家又不遠，按照一般人的思維理應為之滿意。而作為一位法律系畢業(yè)、有社會責任感的年輕人，總是有著篤定的信念在內(nèi)心盤旋，不是不滿足現(xiàn)狀，而是沒有實現(xiàn)初始的心愿和信仰。

在2011年的一天看到濮陽縣人民檢察院招考的招聘啟事，埋在內(nèi)心深處的檢察夢有所萌動。為了實現(xiàn)期盼已久的檢察夢，他毅然經(jīng)過一段艱辛的備考，滿懷信心地走進了考場。結果公布后，對于被錄取的結果他沒有感到意外，5年前的公務員考試他就是以名列前茅的身份考上山東司法警察官學院，經(jīng)過5年大學工作的磨礪，這次是對自己又一次檢驗。自2012年通過統(tǒng)一招錄進入濮陽縣人民檢察院工作以來，先后任書記員、助理檢察員、檢察員、員額檢察官，從檢10余年來一直奮戰(zhàn)在刑事檢察工作第一線，主要承擔了包括重大刑事案件（黑惡案件）、職務犯罪案件、網(wǎng)絡犯罪案件等刑事大案要案檢察工作。曾多次被濮陽縣委、縣政府評為先進工作者及掃黑除惡專項斗爭先進個人，獲得市檢察系統(tǒng)嘉獎及檢察機關公訴人業(yè)務競賽優(yōu)秀公訴人等稱號。作為一位合格的檢察官，對于工作的每一步都是用心去操作，讓初心使命托起法律之重，讓法律之重在篤行不輟的奮斗中去實現(xiàn)，去完成人生夙愿。

一

方寸間凝結著法律威嚴，要滿載公平正義對違法者產(chǎn)生震懾；人生無悔，精心辦案，完成工作任務就是人生追求的價值取向。

在權力和金錢的面前，法律公平的天平不能傾斜，如何才能保證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是一個十分艱巨的課題。在正義與邪惡交鋒的時候，作為有良知的檢察官在內(nèi)心深處會爆發(fā)出正義的吶喊，堅決捍衛(wèi)法律的嚴肅性，別無他途。

2016年曾任河南省公安廳交警總隊總隊長的張某某貪污、受賄一案系上級指定管轄的重大職務犯罪案件。由于此案性質(zhì)惡劣、影響極壞，上級要求盡快提起公訴。在接手此案時，看到厚厚的案卷，記載著張某某的所作所為，聯(lián)想到該案的社會影響和政府公信力的重要性，作為年輕檢察官的王世強，深感在心理上有一定壓力，更感到肩上壓著沉甸甸的責任。該案涉案金額大、案情復雜、案卷數(shù)量多，時間緊、任務重、辦案壓力很大。王世強面對困難，沒有退縮，接手案件后及時調(diào)整現(xiàn)存案件的辦理計劃，集中力量攻堅。為了在10月底以前辦結，于9月30日開始假期不休息，連續(xù)加班加點趕進度。本來和愛人商量在“十一”假期回山東老家看爺爺奶奶也因此推遲計劃，只有電話中告訴老人們平安無事，相互安好。

為了更好地完成任務，借著節(jié)假日，躲開人情往來，認真細致地查閱案卷，客觀對待事實線索，及時匯報、研究案件中爭議性問題；另一方面邊審查邊補查及時與偵查人員溝通列出補充偵查事項，完善案件證據(jù)鏈。在開展審查工作期間，發(fā)現(xiàn)張某某親屬有退繳贓款的意向。得知此種情況，王世強隨即向主管領導匯報，積極開展追贓工作。最終，該案順利辦結并在審查起訴階段追繳贓款200萬余元。

其實，在自由的時刻要珍惜，不要違背人類的意愿去走冰封的黑窟。病痛時向往健康，被困時爭取自由，沒有誰愿意去為驚心動魄付賬，也沒有自愿跨越冰窟的險灘。只有自我把握人生底線，明白法律是維系人間安寧的風向，為悅耳的風鈴傳遞著細微緩和的節(jié)奏，始終為多數(shù)人安樂保駕護航，為鏟除邪惡而存在。

二

恪盡職守，兢兢業(yè)業(yè)，深入把握法律監(jiān)督的準則；踔厲篤行，創(chuàng)新發(fā)展，始終堅守立黨為公的宗旨，讓檢察人生在付出與奉獻中出彩。

黑惡勢力是社會的毒瘤，嚴重地影響著人民群眾的安全感，嚴重損害了黨和政府的權威，他們往往將個人利益和小團體利益置于大眾利益之上，并且和某些權勢及不法分子狼狽為奸、抱團取火，那就會逐漸形成一股殘害人民的勢力。

2018年，開展掃黑除惡專項活動中，王世強被抽調(diào)到涉黑惡案件辦案組。一起焦某某等人涉黑案，系河南省檢察院指定管轄的重大涉黑案件。他在該案偵查階段，多次趕赴外地提前介入引導案件的偵查取證，審查起訴階段主要調(diào)查虛開增值稅專用發(fā)票、騙取貸款、玩忽職守等重要經(jīng)濟、職務犯罪事實。主要犯罪嫌疑人對這幾個罪名均不認罪，甚至是零口供。為了保證案件質(zhì)量和辦案進度，王世強與同事科學分工、密切合作。寬大的會議桌上，放著一摞摞的文檔資料，辦公桌的周圍地上擺著一箱箱案卷，檢察官團隊對于每一份證據(jù)材料都在進行著細致的審閱、分析、策劃。他們這個團隊是最先進駐的，早在一個多月前就已經(jīng)進駐了進來，也是人員最多的一個團隊，負責對每個涉案人員遍及鶴壁市各個地域的200多本案卷進行審查，凡是牽涉到的機關、企業(yè)、礦山進行資料的搜集、整理、報送工作，同時也根據(jù)專案組提出的方案進行著各方面的工作。由于案情復雜，涉案人員眾多，其涉案成員間內(nèi)部分工明確，組織嚴密，違法犯罪活動持續(xù)時間長，社會影響惡劣。為了研判準確，提前介入，針對前一階段的偵查活動，提出合理意見。牽涉到職務犯罪、稅務人員內(nèi)外勾結的情況，為了不受外界干預，實行密閉性運作，連續(xù)十幾天埋頭苦干，終于理出了主要犯罪線索。

面對成箱的公司材料、票據(jù)等證據(jù)，為了不影響案件進度，將自己關在辦公室，扎進證據(jù)材料中，反復核對涉案數(shù)據(jù)，比對相關票據(jù)，落實共同犯罪中每個人的具體行為、涉案情節(jié)等犯罪事實，往往一待就是一天，工作到深夜是常事。在拿出初步審查意見、列明問題后隨即趕赴鄭州提審主犯焦某某。面對提出的問題，焦某某開始避重就輕。對于出現(xiàn)的這一情況，王世強與大家晚上商討其心理變化的原因，調(diào)整訊問方案打掉其幻想，白天繼續(xù)提審，連續(xù)奮戰(zhàn)3天，很多時候都錯過了吃飯時間，終于完成了提審工作。他又馬不停蹄地返回單位后積極準備該案的匯報工作，抱著厚厚的卷宗，按逐個罪名、逐起事實審議，討論，匯報，一說就是一整天，經(jīng)過多次這樣的匯報，最終達成一致意見，順利審結向法院提起公訴。

在這案件終結前的時段里，有偵查過程的艱辛也有公訴人出庭行為規(guī)范。結合法院判決的過程，對于檢察官來說，不僅僅是對法律業(yè)務知識的驗證，也有對人性良知與情懷的考驗。在法庭審理過程中，被告人及辯護人眾多，為保證庭審順利進行，作為出庭公訴人，對可能出現(xiàn)的辯論焦點準備多套應對方案，多次參加庭前會議討論出庭方案，準備相關出庭材料，同時為可能出現(xiàn)的意外情況準備預案。即使作了充分的準備，但是辯護人采取了突然襲擊的辯護方式，先是提出了非法證據(jù)排除的問題，經(jīng)過補充偵查及偵查人員補充說明證據(jù)調(diào)取的合法性，通過庭前會議解決了一些問題。而后在庭審過程中，辯護人又提出了新的證據(jù)，意圖證明被告人對涉案事實不知情，經(jīng)過質(zhì)證發(fā)現(xiàn)辯護人所提交的新證據(jù)并不能證明辯護的合理性，便當庭說明辯護人所提交新證據(jù)的內(nèi)容并發(fā)表質(zhì)證意見，有力地駁斥辯護人觀點。辯護人眼見無法從證據(jù)上取得突破，在法庭辯論階段發(fā)表針對公訴人的言論，意圖混淆視聽打亂公訴人辯論節(jié)奏。他們提出：這些被告人只是為了生活打拼，臨時組織幾個人爭取一些生活利益而已，根本就不是黑社會。他們還指責說，作為公訴人不懂什么是黑社會性質(zhì)，就胡亂定性，上綱上線，這是嚴重破壞社會安寧，嚴重侵犯人權。

王世強作為公訴人，代表的是國家，是法律，是人民，是良知，針對辯護人的歪曲事實并沒有理會，而是嚴肅地說：“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法律是公平、公正的，一方面賦予了人們權利，另一方面又規(guī)定了行為的底線，任何人都不能凌駕于法律之上，都必須在法律框架許可的范圍內(nèi)運行。合法利益必然受到法律的保護，違法行為也必然受到法律嚴懲。我們都要想一想如果案件的被害人是自己的家人，自己的合法利益被他人強行侵占，你是什么想法？他們在組織的發(fā)展過程中，有組織、有預謀瘋狂地向社會索取，損害國家和社會利益，是勞動成果嗎？他們的行為過線了，突破了法律底線。如果按照辯護人的觀點，被害人的合法權益誰來維護？人都有私心，但不能以危害國家和人民的利益為前提。做任何事都要有底線，一旦越過了法律的底線，面臨著法律的制裁。天不妒人，地不欺人。只要是用自己辛勤勞動得來的合法所得，才是正當?shù)模拍荛L久。”

這是一起明顯涉黑案件，組織成員60多人，在社會上進行了一系列地敲詐勒索、強迫交易、欺行霸市、聚眾斗毆、尋釁滋事、非法拘禁、故意傷害、搶劫搶奪等違法行為，還勾結某些稅務人員虛開增值稅發(fā)票，給國家造成嚴重損失，導致社會紊亂不堪，如果這些人員繼續(xù)猖狂下去，一方面給社會帶來極大的危害；而另一方面，人心向背，民怨沸騰。這也是為什么黨和政府下如此大的力氣和決心開展為期3年的掃黑除惡專項活動，要掃除發(fā)生在群眾身邊的各種黑惡組織，還百姓一片晴朗天空！如果這個社會不能按照法律辦事，社會將會變成一盤散沙、混亂不堪。王世強看到辯護人利用強詞奪理想激怒自己，以期達到火中取栗、偷梁換柱的效果。他陷入了沉思，作為一名公訴人，在法庭上不僅代表自己，更代表著國家公訴機關，面對這種情況首先要保持冷靜克制，不能受對方影響。而是在對方發(fā)表完意見后，及時答辯，直接指出對方的言論錯誤，有理有利有節(jié)地駁斥對方的錯誤言論。面對辯護人的故意挑釁，公訴人團隊都認識到：在國家和人民利益面前，個人利益就處于次要地位。我們雖然寬容，但是我們絕對不能縱容，針對那些不良行為要揭露、批判，決不能讓其得逞。職業(yè)的特殊性，公訴人時常會碰到某些不理智的辯護人，受到一些語言、人身攻擊。作為公訴人決不能沖動，更不能敷衍，要保持法律定力，有理有力地駁斥，這不僅是職業(yè)素養(yǎng)要求，更是維護國家、法律的尊嚴體現(xiàn)。

經(jīng)過連續(xù)數(shù)日鏖戰(zhàn)，案件的庭審取得良好效果。不僅掃除了黑惡勢力、凈化了社會環(huán)境，更加大大提高了群眾的安全感和黨在群眾中的威信，取得了良好的法律效果、社會效果和政治效果。

三

不問人間煙火事，任憑歲月染霜華。事業(yè)和家庭，自古兩難全；沒有家庭的付出就沒有事業(yè)的輝煌。在檢察官的人生字典中，總是寫著兩個字“奉獻”。

有一天，王世強冒雨回到家之后，渾身濕淋淋的，有些感冒。愛人發(fā)現(xiàn)后放水讓他舒舒服服地洗了一個熱水澡，隨后又做了一碗姜湯水讓其喝了，這才感覺身心放松了許多。隨后，愛人又從廚房內(nèi)端出了一碗熱氣騰騰的肉絲面放在床頭柜上笑著說道：“世強啊，你看看你都多大的人了，也不懂得照顧自己，可不能再那么拼命了。”愛人坐在王世強的身邊，看著他那狼吞虎咽的樣子，看著他那有些花白的頭發(fā)，愛人感覺眼睛酸酸的。掐指一算，認識10多年了，剛剛認識的時候，他是才華橫溢、風華正茂的小伙子，現(xiàn)在額頭上卻多了皺紋，尤其是讓愛人感覺最為明顯的就是他的頭發(fā)。以前烏黑的頭發(fā)而現(xiàn)在竟然有一大半都白了。更讓愛人揪心的則是不管何時，自己看到他的時候，他都是在伏案工作，沒有一天懈怠。愛人說道：“知道你忙，但是再忙也要注意休息，身體要是出了問題，你就什么工作也做不了了?！笨粗鴲廴?，王世強說道：“好，我聽你的，你先去休息吧，12點之前立刻睡覺，絕對不讓你擔心。”

窗外，夜色蒼茫，北風呼嘯。王世強仍在閱讀卷宗，一直到深夜。就是在平常，往往都是因為辦案回家很晚，總是為大家舍小家，家中許多事務總是由妻子承擔，妻子為了家庭、為了丈夫，只有默默奉獻的角色，無怨無悔，善始善終。2019年老母親因為腳傷需要手術，因為自己工作忙，一直沒有抽出時間去陪伴，拖到年后才做。就是因為錯過了最佳的手術時間，造成老母親傷痛加重。在回家休養(yǎng)期間，只有背著無法正常行走的母親。這是10天的休假，也是難忘的10天休假，因為截至現(xiàn)在才有這唯一一次的休假。不是不想休假，而是需要辦理的案件太多，一切以工作為重啊。

王世強看到愛人為自己工作而無怨無悔時，深深感到：什么叫親人，這就叫親人，不管你是成功與失落，她總是默默地陪在你身邊。當你成功了，風光無限的時候，她會默默地隱藏在背后，為你鼓掌和歡呼；在你最失落的時候，她會用自己的親情默默地溫暖著你，為你加油，為你鼓勁，默默地陪著你。自己和愛人結婚這么多年了，一直都是猶如一杯溫水一般，默默地站在自己的身后，千方百計為自己著想，總是想盡一切辦法來幫助自己，如此賢妻，夫復何求?。?/p>

四

質(zhì)勝于華，行勝于言。人民至上的司法理念，不容傾斜的天平意識，拼命三郎的辦案精神，在檢察人生的運轉軌跡上，書寫著執(zhí)著、奉獻和艱辛。

案件無大小，在基層檢察官辦理的案件更多的是一些單人單起的小案。案件雖小，但事情可不小，對于檢察官來說每一起案件都關乎人民群眾的切身利益。檢察官辦案其實就是在辦理他人的人生，小案件辦理結果其實關系到涉案人員今后的人生道路，案件決沒有大小之分。必須把案件辦成公平正義的鐵案。

走過多少寒暑，跨越多少溝壑。記住，某些人的不法行為都是會為自己找到合適的理由，來哄騙多數(shù)人上當受騙。他們都是為了個人利益可以甜言蜜語，等得到滿足私欲之后，轉身就會向你“開黑槍”，像他們這些忘恩負義的人，總是為了一己之利，無所不用其極。一些躲在暗處的所謂“能人”，一般都會宣揚什么法治，宣揚什么公平，宣揚什么誠信，其實呢，這些東西，都是為了偽裝而已，受損害的大多都是普通的老百姓，而對于那些違法犯罪的人來說，他們總能找到自己無辜的理由，這就是人們需要了解的事實的真相，不要因為一時的沖動造成終生悔恨的后果。

2022年接手的一起幫助信息網(wǎng)絡犯罪活動案件。在數(shù)名被告人中發(fā)現(xiàn)有一位年輕的女子譚某在交代違法事實過程中十分詳細，沒有任何躲避，似乎有許多無奈和委屈。經(jīng)過詳細落實發(fā)現(xiàn)，由于被告人譚某是外地人，因貪圖小利而將自己的銀行卡出售給他人。譚某到案后能夠如實交代犯罪事實，悔罪態(tài)度很好，在檢察院接受訊問時也為自己一時糊涂流下悔恨的淚水；而且當時她已有身孕，其思想壓力很大，擔心孩子受到影響。經(jīng)過分析案情，鑒于她是初犯，情節(jié)較輕，悔罪態(tài)度較好，并自愿認罪認罰，其再犯可能性很小，根據(jù)辦理此類案件寬嚴相濟的刑事政策，及時對其作出不起訴的決定。在拿到不起訴書的一刻，譚某再次哭了，一再表示感謝，稱檢察院挽救了她的家庭。這個案件也讓人深刻地體會到，辦案不僅要維護法律的尊嚴，更要體現(xiàn)法律的溫度；在法律懲處的前提下，更要治病救人，維護社會和家庭關系的和諧十分重要。對于社會上的初犯或是因不懂法造成的違法事實，或是年輕的學生、婦女盡力挽救，以避免產(chǎn)生社會影響。從寬不是唯一目的，而是引導其內(nèi)心產(chǎn)生對法律的敬畏。

從許多案件的辦理中可見，一個能夠認真執(zhí)法的人，會用心去捍衛(wèi)法治，他們在構建法治社會的同時，也是在延長國家平安富強，是延長民族希望，是在延長人心的思念，是連接著大地的呼喚，連接著大自然的景色，是連接著人間真善美的感知。對法治的承諾，在為民生守望的歷程中跋涉，守住法律剛性準則，譜寫人生歲月華章。

王世強的故事或許聽起來很輕松，甚至有些意思，但是誰又知道，在這些看似輕松故事的背后，付出了怎樣的心血和汗水，何況，這只是冰山一角。了解他的好友曾經(jīng)說：在禮拜天或是在下班的時候，想找他聊天，打手機總是沒有回音；萬家燈火節(jié)日歡慶之時，而王世強辦公室里的燈總是亮著。王世強為了不讓那些害群之馬逃脫法律制裁，為了不讓那些受害人更加悲痛，為了社會平安，為了維護法律尊嚴，從不懈怠。幾年來，他的白頭發(fā)明顯多了起來。很明顯，他為了履職檢察監(jiān)督，為了司法為民，為了社會安定，幾乎將整個身心都撲到了事業(yè)上，為了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和國家的強大，為了讓法與情在人間更燦爛而不懈努力著，努力著……

作者簡介：

郭正芳，1977年10月參加稅務工作，中國詩歌學會會員，河南省作家協(xié)會會員，濮陽市作家協(xié)會黨支部書記、副主席。曾經(jīng)在國家、省級報刊、雜志發(fā)表散文、詩歌、報告文學等，曾多次獲國家級、省級獎。

責任編輯/張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