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摘要:將遼寧省博物館藏敦煌文獻,同法國國家圖書館、中國國家圖書館、天津市文物公司、俄羅斯科學院東方文獻研究所等機構收藏的敦煌文獻進行綴合研究后,進一步表明遼寧省博物館藏敦煌文獻,為當代敦煌學研究不可替代的組成部分。本次綴合對于補充《敦煌道藏》以及解決文獻的時代、定名、出土地等相關問題,均具有重要的參考價值。
關鍵詞:遼寧省博物館;敦煌文獻;綴合
中圖分類號:K870.6"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0-4106(2024)03-0111-09
Piecing Together the Dunhuang Manuscripts"in Liaoning Provincial Museum
Guo Dan
(Academic Research Division, Liaoning Provincial Museum, Liaoning 110167, Shenyang)
Abstract:By piecing together and researching Dunhuang manuscripts respectively collected by Liaoning Provincial Museum, Tianjin Antique Company, the National Library of China, the National Library of France, the Institute of Oriental Studies of the Russian Academy of Science, and various other institutions, the author has concluded that the Dunhuang manuscripts kept in Liaoning Provincial Museum constitute an irreplaceable piece of contemporary Dunhuang Studies research. This study is thus of important reference value for supplementing the Dunhuang Daoist Canon, and for addressing issues related to the dates, identification, and excavation locations of these historical documents.
Keywords:Liaoning Provincial Museum; Dunhuang manuscripts; piecing together
收稿日期:2022-11-08
基金項目:遼寧省社科規(guī)劃基金項目“‘一帶一路’背景下對遼寧省博物館藏敦煌寫經(jīng)的整理與研究” (L19BZS007)
作者簡介:郭丹(1973—" ),女,遼寧省阜新蒙古族自治縣人,遼寧省博物館研究館員,主要從事遼寧省博物館藏敦煌吐魯番文獻的整理與研究。
遼寧省博物館藏敦煌文獻,是敦煌藏經(jīng)洞出土文獻的一個組成部分,2020年筆者曾就其中的《楞嚴經(jīng)》《大智度論》《大般若波羅蜜多經(jīng)》等與已刊文獻進行了綴合①,今再從中摭拾LD8618、
LD28393、LD5161-01、LD8604-02四個編號與相關文獻予以綴合。綴合的對象包括法國國家圖書館藏P.2596+P.2435、中國國家圖書館藏BD15062、天津市文物公司藏津文A-210、俄羅斯科學院東方文獻研究所藏Дx.00682,全部為直接連綴。
綴合過程中必要的錄文,依可辨筆劃參以《大正藏》①《中華道藏》釋出的文字加“(" )”表示;直接綴合以“+”號相連。綴合順序則依文本內容前后排列。
一 LD8618+P.2596+P.2435
《老子道德經(jīng)序訣》《太極隱訣》《道經(jīng)》上
1. LD8618號
殘段(圖1右),高26厘米,長46厘米。首全尾缺,存1紙,26行,抄寫《老子道德經(jīng)序訣》部分內容。首題“老子道德經(jīng)序訣。太極左仙公葛玄造”。內容起“老子體自然而然”,訖“污之不辱,餝”。圖版此前未公開出版。《遼寧省博物館藏敦煌西域文獻簡目》首次公布,定名為“老子道德經(jīng)序訣”[1]。羅振玉舊藏②。
2. P.2596號+P.2435號
殘卷(圖1左),高26.1厘米,長168.5厘米,首尾俱缺,存3紙,101行,依次抄寫《老子道德經(jīng)序訣》《太極隱訣》《道德經(jīng)》部分內容。卷中有標題“太極隱訣”“道經(jīng)上”,內容起“之不榮,撓之不濁,澄之不清”,訖“(埏植以為器)”。圖版見國際敦煌項目(IDP)網(wǎng)站及《法藏敦煌西域文獻》第14冊第6頁,定名為“老子道德經(jīng)序訣、太極隱訣、道經(jīng)上”[2]。
按:上揭三號,系同一卷子之斷裂,P.2596號+P.2435號的綴合早有定論。綴合情況如圖1所示,LD8618號末行“餝”字與P.2596+P.2435號首行“之不榮”前后相接,上下文連為“污之不辱,餝之不榮,撓之不濁,澄之不清”。又三號紙張皆為簾紋紙,皆有烏絲欄,紙高、行距、字距、字體大小相近,書風、字跡頗類,比較兩號共有的“老”“子”“道”“德”“為”“之”“大”“人”“為”“文”等字,可供參證(表1)。LD8618號第22、23行與P.2596+
P.2435號第97、98行行間各多出一行文字,字跡相似(圖2),則進一步說明三號可以綴合。
綴合后的LD8618+P.2596+P.2435,內容起首題“老子道德經(jīng)序訣。太極左仙公葛玄造”,訖“卅輻共一轂,當其無,有車之用。埏植以為器(諸字均存右半殘畫)”,《老子道德經(jīng)序訣》《太極隱訣》相應文字參見《中華道藏》第9冊第185—186頁[3];《道經(jīng)上》相應文字參見《中華道藏》第9冊第28—29頁[3]28-29。
二 LD5161-01+BD15062
《增一阿含經(jīng)·八難品》
1. LD5161-01號
殘卷(圖3右),首尾俱殘,存13紙,354行,抄寫《增一阿含經(jīng)》之《八難品》部分內容。內容起“已得于人(身)”,訖“不與我往白(世尊)”。圖版此前未公開出版?!哆|寧省博物館藏敦煌西域文獻簡目》首次公布,定名為“增一阿含經(jīng)”[1]306。
2. BD15062號
殘卷(圖3左),首尾俱殘,存5紙,127行,抄寫《增一阿含經(jīng)》之《八難品》部分內容。尾題“增一阿含經(jīng)□……□”,內容起“又今,阿難”之“今”“阿”二字,訖“阿須倫及天子聞佛所說,歡喜奉行”。圖版見國際敦煌項目IDP及《國家圖書館藏敦煌遺書》第138冊第93—96頁,定名為“增一阿含經(jīng)(異卷)卷三七”[4]。羅振玉舊藏①。
按:上揭兩號,內容皆為《增一阿含經(jīng)·八難品》,前后相承,存在綴合的可能性。綴合情況如圖3所示,接縫處紙張邊緣吻合,LD5161-01末行“我”“往”兩字所缺部分與BD15062第2行殘留筆畫碴口相合,BD15062首行“今”“阿”兩字所缺部分與LD5161-01倒數(shù)第2行殘留筆畫碴口相合。從紙張上看,兩號均為簾紋紙;從行款格式上看,兩號均有烏絲欄,且行距、字距、字體大小相近,書風、字跡頗類,比較兩號共有的“是”“今”“問”“拔”“難”“須”“時”等字,可供參證(表2)。又兩號均殘損嚴重,皆有不規(guī)則殘洞,循環(huán)出現(xiàn),也說明兩號具有綴合關系。
綴合后LD5161-01+BD15062,內容起“已得于人身”,訖“阿須倫及天子聞佛所說,歡喜奉行”,相應文字參見《大正藏》第2冊《增一阿含經(jīng)》卷36—37,第747頁B欄第23行至第753頁C欄第10行。
三 LD8604-02+津文A-210
《大通方廣懺悔滅罪莊嚴成佛經(jīng)》卷上
1. LD8604-02號
殘片(圖4右),首尾俱殘,高24厘米,長34.5厘米,與LD8604-01《妙法蓮華經(jīng)》殘段合裝為一卷,存1紙,19行,首、末行上部文字殘缺。內容起“南無蔽日月光佛”,訖“南無甘露味佛”。圖版此前未公開出版。《遼寧省博物館藏敦煌西域文獻簡目》首次公布,定名為“大通方廣懺悔滅罪莊嚴成佛經(jīng)卷上(擬)”[1]306。
2. 津文A-210號
殘片(圖4左),首尾俱殘,高24.3厘米,長35.2厘米,存2紙,25行,第1紙殘,第2紙部分殘缺,內容起“南無無量音佛(“佛”字右殘)”,訖“南(無妙)尊智王佛”。圖版見《天津市文物公司藏敦煌寫經(jīng)》第125頁,定名為“佛名經(jīng)”[5]。
按:上揭兩號,均書寫佛名,且接縫處紙張邊緣吻合,具有綴合的可能性。綴合情況如圖4所示,LD8604-02末行“佛”字所缺部分與津文A-210第1行第6字殘留筆畫碴口相合,足成完字。又兩號紙高、行距、字距、字體大小相近,書風、字跡頗類,比較兩號共有的“南”“無”“佛”等字,可供參證(表3)。
綴合后的LD8604-02+津文A-210,內容起“南無蔽日月光佛”,訖“南無妙尊智王佛”,相應文字參見《大正藏》第85冊《大通方廣懺悔滅罪莊嚴成佛經(jīng)》第1341頁C欄第29行至第1342頁B欄第3行。
四 LD28393+Дx00682
《大般涅槃經(jīng)·圣行品》
1. LD28393號
殘卷(圖5右),高26厘米,長109.5厘米,首尾俱殘,存4紙,67行,抄寫《大般涅槃經(jīng)》之《圣行品》部分內容。內容起“說是半偈已”,訖“所(著)”。圖版此前未公開出版?!哆|寧省博物館藏敦煌西域文獻簡目》首次公布,定名為“大般涅槃經(jīng)”[1]307。
2. Дx.00682號
殘片(圖5左),首尾俱殘,存8行,抄寫《大般涅槃經(jīng)》之《圣行品》部分內容。內容起“(聽,當為汝說)”,訖“(若道)”。圖版見《俄藏敦煌文獻》第7冊第48頁,定名為“大般涅槃經(jīng)圣行品第七之四”[6]。
按:上揭兩號,皆抄寫《大般涅槃經(jīng)·圣行品》,《大正藏》本卷次為“第十四”,品次為“圣行品第七之四”,內容前后相續(xù),可以綴合。綴合情況如圖5所示,接縫處紙張的邊緣基本吻合,LD28393尾部三行殘字與俄Дx 00682首部三行的殘字筆畫碴口相合,合成完整的“諦”“聽”“當”“為”“汝”“說”“其”“爾”“時”“著”字。又此兩號皆有烏絲欄,滿行皆約17字,行距、字距、字體大小相近,書風筆跡頗類,比較二號共有的“我”“於”“是”“足”“說”“為”等字,可資參證(表4)。
綴合后LD28393+Дx.00682,內容起“說是半偈已”,訖“若道”,相應文字參見《大正藏》第12冊,第450頁A欄第17行至第451頁A欄第5行。
五 綴合的意義
以上通過考察內容、紙張、碴口、行距、字距、字體大小、書風筆跡、殘損諸因素,在遼寧省博物館藏敦煌文獻與法國國家圖書館、中國國家圖書館、天津市文物公司、俄羅斯科學院東方文獻研究所藏敦煌文獻中綴合出四種,上述LD8618與
P.2596+P.2435《老子道德經(jīng)序訣》《太極隱訣》《道經(jīng)》上、LD5161-01與BD15062《增一阿含經(jīng)·八難品》、LD8604-02與津文A-210《大通方廣懺悔滅罪莊嚴成佛經(jīng)》卷上、LD28393與Дx.00682《大般涅槃經(jīng)·圣行品》的綴合,再次表明遼寧省博物館收藏的敦煌文獻與已刊敦煌文獻同源,為當代敦煌學研究不可替代的組成部分。
本次綴合還具有特殊意義。
其一,LD8618號《老子道德經(jīng)序訣》為羅振玉舊藏。1919年11月14日羅振玉在寫給王國維的書信中寫道:“今日姚貴昉導至林姓家看敦煌佛畫,乃一小幅,款書‘天寶△載奉制西明寺’(制殆置之訛),其畫粗甚,工匠筆也,頗不足觀。然得草書經(jīng)疏小卷,北齊人書經(jīng)一卷(無年月),皆甚精。又得殘卷存尺余,曰《老子道德經(jīng)序訣》,葛玄撰,以《隋志》考之,乃驚人秘籍也?!保?]信中所言《老子道德經(jīng)序訣》與LD8618號首題、內容一致,尺寸(分別為尺余與46厘米)接近,故LD8618即是羅、王信中所言之《老子道德經(jīng)序訣》。羅振玉重視敦煌道典的收藏,其收藏品多收入由李國范所輯《敦煌道藏》之中,不過翻檢《敦煌道藏》,P.2596+
P.2435在列,而與之綴合的LD8618卻未入其中。羅振玉獲LD8618于1919年寓居天津之時,P.2596+
P.2435是法國伯希和的敦煌劫掠品,LD8618與P.2596+P.2435在1908年伯希和進入藏經(jīng)洞之前或已分離。綴合后的LD8616+P.2596+P.2435,無論是對補充《敦煌道藏》,還是還原敦煌藏經(jīng)洞開啟之初文獻的原始狀態(tài),均提供了新的材料。
其二,中國國家圖書館藏BD15062號存尾題,但卷次殘缺,所存內容相當于《大正藏》所收《增一阿含經(jīng)》第37卷前部的內容,國家圖書館的研究者在整理中注意到這個問題,在定名時將其暫定為“增一阿含經(jīng)(異卷)卷三七”。遼寧省博物館藏LD5161-01號的內容,相當于《大正藏》所收《增一阿含經(jīng)》第36卷至第37卷前部內容,兩號綴合后,則進一步顯示出該寫本系統(tǒng)的敦煌本《增一阿含經(jīng)》的分卷與《大正藏》本存在著較大差異,尚有深入研究的空間。作為經(jīng)由敦煌藏經(jīng)洞保存下來的古代寫本,兩號《增一阿含經(jīng)》的斷代不甚統(tǒng)一,國家圖書館定為“6世紀南北朝寫本”,而東北博物館①的鑒定意見則為“唐”。筆者在綴合的同時調查了同類寫本,發(fā)現(xiàn)在日本杏雨書屋藏敦煌文獻中,有羽759號②[8],其與LD561-02、BD15062雖不同卷,但行款格式、書法風格十分接近(圖6),為同時代人所寫當無異議。該號卷末題記“隋仁壽三年八月,弟子皇太子廣為法界眾生敬造一切經(jīng)流通供養(yǎng)”,隋仁壽三年,即公元603年,亦即楊廣繼位的前一年。此題記說明羽759號的書寫時間為隋仁壽年間,因而LD561-01、BD15062時代均書寫于“隋”。
與羽759號似為同一人書寫的《增一阿含經(jīng)》,經(jīng)筆者經(jīng)初步調查另找到S.380、S.0495、S.6069、S.7483、Дx01198……Дx01209+Дx01210、Дx06078、
Дx10721、Дx10829、Дx11649、Дx11740、 Дx11806、
BD09942、 BD10171、 BD10271、 BD11235、BD12189、BD14635、BD15105、BD15123H、BD15660、津圖117等多個寫本,在LD561-02+BD15062號為隋寫經(jīng)的前提下,諸本的時代也隨之鎖定在“隋”。
其三,關于天津市文物公司藏津文A-210號的定名,在文物出版社1998年出版的《天津市文物公司藏敦煌寫經(jīng)》敘錄中,作者稱“經(jīng)考訂,本件與現(xiàn)知諸多《佛名經(jīng)》均不類。僅可知其‘南無普光佛’以下出自《佛說觀藥王藥上兩菩薩經(jīng)》,但錄文略有錯漏。暫擬名作‘佛名經(jīng)’,詳情待考”[1]179。遼寧省博物館藏LD8604號,與《大正藏》本《大通方廣懺悔滅罪莊嚴成佛經(jīng)》對照,尚缺少“南無無量光佛”一句。這導致筆者雖然認為可能是脫漏,但因篇幅較短未敢下此定論,只是謹慎地擬定了文獻的名稱。兩號綴合以后,寫本內容得以更多的呈現(xiàn),經(jīng)過反復比對,可以肯定LD8604-02+津文A-210號系抄寫《大通方廣懺悔滅罪莊嚴成佛經(jīng)》部分內容。LD8604-02號所缺之句,當為書寫者所遺漏,而津文A-210號,確非《佛名經(jīng)》。綴合過程中,LD8604-02的定名得到肯定,津文A-210的定名疑問得到解決。兩號文獻綴合后,定名統(tǒng)一為“大通方廣懺悔滅罪莊嚴成佛經(jīng)”卷上。
其四,LD28393號于上世紀80年代入藏。在遼寧省博物館藏品登記卡片中,年代一欄為“宋”,筆者在對遼寧省博物館藏敦煌文獻進行摸底調查時,認為這是一件早于唐代的敦煌或吐魯番寫經(jīng),但一直缺少有力的證據(jù)。LD28393+Дx00682綴合使這一判斷有了初步的支撐,但由于《俄藏敦煌文獻》初入藏時“文獻除少數(shù)寫卷以外不登記來源”[9]以及入藏之后保管與登記工作的混亂與疏漏,導致不少文獻的出土地混亂。尤其是殘片,不排除吐魯番文獻的可能。為了徹底弄清LD28383、Дx.00682的來源,筆者又找到與之本屬同一寫卷的國家圖書館藏BD07890號(圖7)。從編號排序知,這是1910年由甘肅運至北京的敦煌劫余之品。三號原本為一卷,斷裂后分藏至不同機構。BD07890的來源可靠,據(jù)此最終將LD28393的出土地確定為敦煌。
敦煌殘卷的綴合是敦煌文獻整理研究的基礎工作之一,姜亮夫先生說:“敦煌卷子往往有一卷損裂為三卷、五卷、十卷之情況,而所破裂之碎卷又往往散處各地;或在中土、或于巴黎、或存?zhèn)惗亍⒒虿厝毡?,故惟有設法將其收集一處,方可使卷子復原。而此事至難,欲成不易”。[10]張涌泉先生在對百年來敦煌文獻整理的成績進行回顧的基礎上,認為“敦煌殘卷的綴合是敦煌學研究新的百年亟需抓緊展開的重要工作之一”[11]。筆者2019年開始整理遼寧省博物館藏敦煌文獻,在整理的實踐中,通過同英、法、日、俄,以及國內多家收藏機構如國家圖書館、天津圖書館、天津博物館、首都博物館、北京大學收藏品的綴合,解決了文獻時代、出土地、定名等方面的一些關鍵性問題。本文作為整理研究工作的一部分,希望對還原文獻的原貌、拼接撕裂的古代文獻有所助益。
遼寧省博物館藏敦煌文獻與多家機構的收藏品可以綴合,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國內文博單位所收藏的敦煌文獻的狀況,筆者在本次綴合研究的過程中深深地體會到:至今尚未整理、刊布的散藏敦煌文獻在敦煌文獻綴集復原中的作用不可替代,加速這部分敦煌文獻,特別是文博單位散藏敦煌文獻的刊布、整理、研究,在敦煌學快速發(fā)展的今天,刻不容緩。
附記:遼寧省博物館敦煌文獻的綴合研究得到浙江大學張涌泉教授團隊的關注。本文成稿后,張涌泉、張小艷兩位專家提出了有益的修改意見,謹致謝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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