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校研究生學術場域凈化研究

摘? 要：學術失范存在于高校研究生學術場域，造成其失范、失實和失真的原因包括部分研究生學術敬畏感不強，部分導師學術規(guī)訓示范不夠，部分高校學術功利化嚴重等，其中社會場域不良的學術市場化運作是主要原因。研究生學術場域的失范將會對研究生培養(yǎng)質量、高校學術研究環(huán)境、學術勞動力市場的良性發(fā)展產(chǎn)生負面影響。為此應強化對研究生的學術敬畏教育，深化導師對學生的學術規(guī)訓，端正學術研究導向，強化學術機構的服務功能。

關鍵詞：治理理論；高校；研究生；學術場域；學術失范

中圖分類號：G643.1? ? ?文獻標識碼：A? ? 文章編號：2096-3769（2023）01-027-05

學術失范是高等教育領域客觀存在的現(xiàn)象，無論是在歐美發(fā)達國家的高校中，還是在我國的高校中，學術生產(chǎn)者在學術研究中的失范、失實和失真現(xiàn)象多多少少都會發(fā)生。因學術失范而帶來的損失是巨大的。高校研究生作為開展學術研究的主體和未來學術勞動力市場的后備力量，在高等教育學術生產(chǎn)和學術價值創(chuàng)造中扮演著重要角色，因而其自身的學術角色認知、學術行為規(guī)范對高等教育的健康發(fā)展都具有重要作用。誠然，在高校研究生學術場域之中，出于對學術資源的角逐、交換和占有，也即學術付出與學術產(chǎn)出之間的片面性權衡，研究生學術失范的傾向是真實且普遍存在的。隨著研究生的擴招規(guī)模不斷擴大，研究生讀研期間的教育、管理和服務引發(fā)了社會的廣泛關注。如何更好地引導研究生靜下心來開展有質量、有深度、有意義的學術研究和探索，如何更好地解決存在于研究生群體中的學術失范、失實和失真行為，構建一個有利于研究生學術健康發(fā)展的學術場域，成為研究生、導師、高校和社會面臨的問題。推動高校研究生學術場域的規(guī)范化、科學化、制度化，凈化學術場域的氛圍和環(huán)境，對于進一步提升研究生培養(yǎng)質量，凈化高校學術研究環(huán)境，促進學術勞動力市場發(fā)展，都具有重要的意義和價值。在高等教育領域推行治理 ，已成為許多國家高等教育改革追求的目標。[1]立足于治理理論，高校研究生學術場域治理不佳和低效，研究生學術不誠信、不道德和造假行為時有發(fā)生，難以得到有效的根治和完善，與研究生、導師、高校和社會等都有關系。建立基于學術場域利益相關者的多主體治理體系，明確治理主體間的責任和義務，推動研究生學術研究認知、導師學術規(guī)訓、高校學術導向、社會學術服務定位的落地落實，是高校研究生學術場域凈化的基本路徑。

一、高校研究生學術場域存在的問題

研究生學術場域是高校學術場域的重要組成部分。在學術場域中，學術研究既需要有學術研究能力，也需要學術道德，但從近年來查處的結果看，即便是在大學里，也實際存在沒有學術研究能力的人混跡于學術圈，為了撈取職稱、學術地位，他們想方設法造假，比如抄襲、借助導師掛名占有學術資源等。高校研究生學術場域也存在學術不端行為，體現(xiàn)為學術失范、失實和失真，在學術創(chuàng)作、創(chuàng)造和創(chuàng)新中的學術不道德、不誠信現(xiàn)象也較為普遍。

1.學術失范

學術失范指的是高校研究生在學術研究過程中對基本學術規(guī)范的背離。在高校研究生學術場域中，研究生背離基本學術規(guī)范的學術不誠信行為是普遍存在的。論文的抄襲剽竊、重復發(fā)表，低水平重復等學術道德失范行為時有發(fā)生。[2]對于個別高校的研究生而言，在學術付出和學術產(chǎn)出之間的權衡中，選擇一種類似短平快的抄襲策略，即不經(jīng)原學術著作者的同意而對其學術成果如論文、報告等進行抄襲，屬于最淺層的學術不端。部分研究生對于運用他人成果顯得理所應當，將他人已發(fā)表或未發(fā)表的學術論述不注明出處而為己所用，這反映出研究生群體對于基本學術規(guī)范的背離和對學術誠信的不遵守。

2.學術失實

學術失實指的是高校研究生在學術研究過程中對基本學術道德的違背。學術研究的原創(chuàng)性是學術的本質特征，對他人的學術思想、觀點無底線的剽竊是極不道德的。然而，研究生中通過剽竊的方式來獲取學術名譽、學術利益和學術資源的情況是普遍存在的，一些碩士和博士研究生不通過自身的探索和堅持開展學術研究，而是通過簡單的語言轉述和文字處理技巧，將他人的學術觀點、思想和成果直接冒充為自己的成果。通過學術剽竊這種方式所獲取的學術增益，不僅會對他人的學術利益造成嚴重的傷害，更會影響和限制自己未來的學術發(fā)展，也會對學術環(huán)境產(chǎn)生負面影響。學術研究如何保證質量、保證創(chuàng)新，是研究生教育需要重點思考的。

3.學術失真

學術失是指高校研究生在學術研究過程中違反基本的學術要求。學術研究最基本的特征是真實性，即學術成果必須是學術著作者的研究成果，而不是他人越俎代庖。在高校學術領域，一些人為了獲得學術利益，參與到學術成果與錢權交易之中，以不勞而獲的方式取得和占有學術成果。大部分高校都會對研究生的畢業(yè)要求做出明確的規(guī)定，引導研究生在讀研期間真正投入到基本的學術規(guī)訓之中，取得學術成果，為未來進入學術勞動力市場奠定基礎。但是部分研究生的學術研究基礎相對薄弱，加之不愿意花費更多的時間和精力。為了達到畢業(yè)的規(guī)定和要求，他們會采取投機取巧的方式，請他人代寫論文，靠造假發(fā)表論文。具體操作方式是向某些學術運作機構提出論文寫作需求，由機構負責尋找寫手，論文寫作完成后向機構付費。這樣一種學術造假是相對隱蔽的。由他人代寫論文，違背了基本的學術規(guī)定，嚴重者將受到法律的制裁。學術造假不僅嚴重破壞了基本的研究生學術環(huán)境，讓學術蒙塵，也造成了研究生在考核評價上的公平缺失，產(chǎn)生十分惡劣的示范效應。

二、高校研究生學術場域失范的歸因

高校研究生學術場域中的學術失范、失實和失真現(xiàn)象所產(chǎn)生的負面效應和影響是巨大的。從治理理論角度理解，造成高校研究生學術場域失范、失實、失真的原因是多方面的，包括部分研究生學術敬畏感不強，部分導師學術規(guī)訓示范不夠，部分高校管理者學術功利意識較濃，社會場域存在不良的學術市場化運作。

1.部分研究生學術的敬畏感不強

對學術敬畏感不強是高校研究生學術場域難以有效治理的根本原因。從部分研究生的基本學術研究軌跡和過程來看，相當一部分研究生對于學術研究缺乏必要的敬畏，對于學術的特性和價值缺乏深入了解，并未把學術作為一種追求高深學問的過程，反而是把學術當作一種世俗的工具和任務；不把學術的原創(chuàng)性和真實性作為學術研究的基本指南，而把投機取巧作為獲取學術利益的手段和途徑；不把學術價值作為學術創(chuàng)作的基本出發(fā)點，而把學術利益作為學術研究、創(chuàng)作的最終利益訴求，思想認識上的偏差必然會導致其在學術實踐和參與中對學術本真的漠視。一些研究生對于違反學術規(guī)范的處罰采取無視態(tài)度。高校對研究生學術不端行為的處罰，無論是道德手段還是紀律手段，都是從嚴從重，即使在這樣的背景之下，仍然無法形成對部分研究生的震懾和影響，仍有一些研究生不惜鋌而走險，做出抄襲、剽竊和造假的行為。不得不說，這是對基本學術規(guī)范的無視。這樣一種缺乏敬畏的態(tài)度，也是部分研究生敢于踏上學術失范、失真和失實道路的重要原因。最顯著的敬畏缺失體現(xiàn)在高校研究生對其他學者學術成果的不尊重。在學術研究領域，那些善于鉆營的研究生視他人學術成果為己物，大膽抄襲、謹慎剽竊，對他人學術成果造成嚴重侵害。這樣一種敬畏缺失，與部分研究生讀研期間缺乏敬畏教育是有關聯(lián)的，最終結果是這些研究生成為他人學術成果的竊取者。

2.部分導師學術規(guī)訓示范不足

研究生導師通過對研究生開展日常的教育、引導和管理，幫助研究生習得基本的學術素養(yǎng)，開展基本的學術創(chuàng)作，達到基本的學術要求，在此過程中，研究生導師所扮演的角色是極其重要的。不可否認，我國大部分高校的教師都具有較高的學術道德和操守，他們在各自領域都做出了學術貢獻，取得了驕人的成績，但同時，有一些導師由于自身的時間安排和精力分配難以有效對研究生進行學術指導，導致研究生在讀研期間受到的學術指導和規(guī)訓十分有限，并未從與導師的日常交流、交往中，形成對學術精神、本質、本真的深刻理解，也沒有機會在學術實踐中深化對學術規(guī)訓和規(guī)定的理性認識，如此一來，當他們突然被安置到高標準的學術要求和規(guī)定語境之中時，其所面臨的學術壓力是很大的。抄襲、剽竊和造假就成了他們度過階段性困難的救命稻草，也就無所謂對學術精神和學術本真的信仰了。導師自身對于學術的態(tài)度、敬畏和認可也是學生學習的重要參照。對于研究生而言，導師的學術態(tài)度和行為會對學生形成強大的示范效應，引導研究生的基本學術創(chuàng)作、創(chuàng)造和創(chuàng)新實踐。在高校研究生學術場域中，也有少數(shù)導師其自身的學術能力、水平和素養(yǎng)本身不高，甚至就是靠抄襲、剽竊和造假走上學術之路的，在指導研究生過程中，自身的學術實踐參與態(tài)度和行為，在很大程度上形成了對研究生潛在的示范效應，間接引導研究生走向不誠信、不道德、不務實的學術認知和實踐。因此，部分導師學術規(guī)訓和示范不足也是研究生學術場域屢屢出現(xiàn)失范、失真和失實的重要原因。

3.部分高校管理者學術功利意識較濃

外在的學術氛圍是高校研究生開展學術研究的基礎環(huán)境。在我國高等教育進入高質量發(fā)展階段，高校的人才培養(yǎng)、科學研究、社會服務、文化傳承與創(chuàng)新、國際交流等職能都得到凸顯。但在高校發(fā)展中，相當部分高校對科學研究職能十分重視，受這樣一種科研至上的發(fā)展觀念主導，部分高校管理者認為，只有學術和科研才是高校的主要任務，只有學術成果和科研成果才是推動高校實現(xiàn)跨越式發(fā)展的動力。因而高校在資源分配和考核評價上，會賦予學術科研成果更多的權重和比例，以此形成對高校教師的導向，指引他們在學術和科研道路上投入更多的時間和精力，產(chǎn)出更多的學術和科研成果。這種過分強調(diào)對學術科研成果尤其是對論文、成果、項目的追求，會陷入到學術功利化道路之中。學術功利化會導致越來越多醉心于學術研究的教師和研究生成為學術上精致的利己主義者，跟風學術研究熱門，而忽視基礎研究；對標學術考核標準，而忽視學術精神追求；批量產(chǎn)出學術成果，而忽視其學術價值。這樣的學術氛圍導致研究生的學術評價存在問題，即評價指標單一和只重論文數(shù)量不重質量。[3]使研究生將學術功利化，他們所能做的并不是擺脫這種環(huán)境的束縛，而是如何去適應這種環(huán)境，也就成為了學術功利思想的自帶者和實踐者，一步一步走上了學術抄襲、剽竊和造假的道路，成為適應高校學術研究“潛規(guī)則”的熟手、能手和高手。

4.社會場域存在不良的學術市場化運作

部分研究生學術場域的失范、失真和失實，既是高校學術場域內(nèi)的事，也是社會場域內(nèi)的事。部分研究生的學術造假需要有外部條件支撐，這其中有一部分來源于研究生個體的關系網(wǎng)絡，而更多來源于社會場域不良的學術市場化運作。在社會學術勞動力市場中，已經(jīng)形成了一個學術資源需求和供給對接共享的體系。需求方給出學術成果要求，供給方完成學術成果任務，而中間的學術市場機構則負責牽線搭橋。高校研究生面臨學校的基本學術規(guī)定和要求，一些學生為了順利畢業(yè)會走捷徑，向社會學術市場機構提出學術論文或者畢業(yè)論文的需求，這些學術機構會雇傭專業(yè)寫手完成相應的學術要求，并收取高額的傭金和費用。對于這些研究生而言，社會場域不良的學術市場化運作減輕了他們的負擔，使用他們無須花費更多的時間和精力就可以輕松達到高校研究生畢業(yè)的要求，獲得相應的文憑和學歷。正由于社會上存在著大量學術造假機構，它們分布在全國各地，通過私下交易，就產(chǎn)出了部分研究生需要的學術論文和成果，這必然會給那些企圖通過捷徑而獲得畢業(yè)資格的研究生造假的機會，造成高校研究生學術場域治理困難。

三、高校研究生學術場域凈化的路徑

治理的核心是推動多主體的行動，實現(xiàn)治理效果的優(yōu)化，治理目標的達成。實行分權化和去中心化改革，讓市場、社會組織等多元主體更多地參與公共事務。[4]高校研究生學術場域的優(yōu)化和凈化也是一個治理過程。推動高校研究生學術場域主體的協(xié)作，讓更多的主體進入治理視野，形成高校研究生學術場域治理的行動合力，有利于完善高校學術研究的和諧環(huán)境，促進學術勞動力市場健康發(fā)展。

1.強化研究生對學術的敬畏教育

在高校研究生學術場域的凈化治理上，研究生主體是第一責任人。一些研究生在學術研究中出現(xiàn)失范、失真和失實的根本原因在于其本身對學術、學術規(guī)范和學術成果缺乏敬畏。高校要結合研究生對學術、學術規(guī)范和學術成果的態(tài)度和行為的基本情況，做到全覆蓋開展形勢教育、政策教育、規(guī)范教育、案例教育。廣泛開展學術發(fā)展形勢教育，明確告知研究生當下的學術要求，讓研究生能夠全面掌握基本的學術規(guī)則，做到學術上不失信、不造假。深入開展政策教育，利用學術道德建設的契機，邀請校內(nèi)外專家向研究生開展學術研究基本政策的講解，讓研究生能夠對學術、學術規(guī)范和學術成果形成基本的敬畏和尊重。持續(xù)開展規(guī)范教育，在研究生讀研期間，要組織實施對研究生基本學術規(guī)范的指導和教育，將學術道德和規(guī)范教育滲透到研究生培養(yǎng)的全過程，強化對研究生的科學精神、追求真理、創(chuàng)新能力等綜合素質的培養(yǎng)，并將形成具有學科發(fā)展特色的內(nèi)容體系[5]，提高研究生的基本學術素養(yǎng)，使其在正確的思想和方向指引下，努力成為捍衛(wèi)學術標準和規(guī)范的實踐者。要重點進行案例教育，對校內(nèi)外研究生抄襲、剽竊和造假的案例進行系統(tǒng)性梳理，有針對性地對不同學科專業(yè)的研究生進行教育，用身邊的人說身邊的事，激發(fā)其內(nèi)在的學術敬畏感，吸取反面案例的教訓，擺正學術位置和姿態(tài)，提升學術素養(yǎng)水平。此外，要完善研究生的學術評價制度，加大其違約成本和處罰力度[6]。

2.加強導師學術性規(guī)訓示范

導師作為研究生教育管理的第一責任人，承擔著教育引導和管理研究生的職責。如前文所述，部分研究生出現(xiàn)學術不端行為，一部分責任在于導師對其疏于學術規(guī)訓和示范。高校研究生導師要主動承擔起教育研究生開展規(guī)范學術研究的重擔。導師與研究生的關系本質上是一種基于學術為紐帶的師徒關系，需要學術的投入才能得到更好更快的發(fā)展。導師要從規(guī)訓和示范兩個方面著手，做好對研究生基本學術活動的教育、引導和監(jiān)督。首先，導師要明確自身在研究生學術成長中的角色定位，應該投入一定的時間和精力與研究生交流和互動，傳授基本的學術規(guī)范、原則和標準，讓研究生能夠形成對學術、學術規(guī)范和學術成果的認識，同時要引導研究生積極投身到學術科研實踐當中，通過撰寫學術論文、報告，完成學術項目和課題，強化自身的學術能力，同時深化對于學術規(guī)范和成果的理性認識，不斷提升自身的學術素養(yǎng)和素質。這對于研究生的學術教育規(guī)訓而言是十分必要和必須的。作為學術研究的前輩和長者，導師要在研究生學術創(chuàng)作中發(fā)揮積極正面的示范作用和效應，以端正的學術態(tài)度和學術認知，以正向的學術行為率先垂范，向研究生展示自己對于學術、學術規(guī)范和學術成果的理解和認識，傳遞尊重學術、尊重學術規(guī)范、尊重學術成果的意識，引導研究生在正確的學術道路上不斷探索、不斷發(fā)現(xiàn)、不斷成長，擺脫不良學術風氣的影響和干擾。

3.堅持學術研究的科學導向

學術研究的科學導向要超越功利性導向。高校管理者在研究生學術場域凈化中，要在學術整體氛圍和環(huán)境營造上做出應有的實踐轉向。將學術研究的科學性融合體現(xiàn)到具體的學術研究和管理及服務之中。在研究生學術場域的凈化治理中，高校管理者要從學術研究的根本屬性和本質特征出發(fā)，對高校學術研究的整體導向進行價值分析，建立正確、科學的學術研究和科學研究考核評價標準，鼓勵具有科學價值的學術研究，突出學術研究的原創(chuàng)性和創(chuàng)新性，積極選樹和宣傳在學術研究領域做出實質性貢獻的學者和專家，改變目前高校學術功利化的趨勢，引導研究生在學術研究上樹立以“科學性”價值為根本的研究導向，進而在學術抄襲，剽竊和造假上表現(xiàn)出較強的抵抗力，自覺加入到高質量、有價值和創(chuàng)新性的學術研究當中，擺脫不良學術態(tài)度和行為對其學術實踐的影響，讓他們在在正常的學術研究氛圍和環(huán)境中不斷進行具有實質性科學價值的學術研究。

4.增強學術機構的服務功能

社會學術市場機構的存在，在一定程度上為更好地開展學術研究提供了便利和條件，但是也在某種程度上為學術不端提供了機會。高校研究生學術場域的治理不佳和低效在很大程度上與社會場域存在的學術市場機構有較大的關聯(lián)。政府要對這些從事學術不法活動的機構進行監(jiān)督和管理，涉嫌違法的要堅決予以嚴肅處理。對于其他學術市場機構也要進行教育和引導，促使他們積極投身到高質量學術成果服務之中。應最大程度減少為學術不端行為服務的機構，切斷學術造假的產(chǎn)業(yè)鏈，引導研究生真正回歸到學術研究上來，潛心學術、安心研究。學術市場機構在國家推動學術治理的大環(huán)境之下， 應增強服務功能，在新的學術要求和標準下，要立足于其基本職能，為學術成果的發(fā)表和展示提供更加優(yōu)質的服務，這樣才能為其生存和發(fā)展打下堅實的基礎。在學術不端服務鏈中斷的情況下，研究生學術失范、失真和失實的情形會大大減少，學術場域的凈化治理也會得到較大程度的改善。

參考文獻：

[1]李立國，張海生.學科治理的三重邏輯及其互動機制[J].教育發(fā)展研究，2022（03）：44-50.

[2]高鳳杰.研究生學術道德失范及防范對策研究[D].沈陽：遼寧大學，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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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張四龍，袁寶龍.善治理論視閾下高校教師學術不端行為治理研究[J].科技管理研究，2020（24）：252-258.

[5]劉怡，余利川，段鑫星.大學學術治理規(guī)制的理性“失靈”與復歸[J].黑龍江高教研究，2021（04）：13-18.

[6]馬永霞，葛于壯.集體行動視閾下大學學術治理的實踐邏輯與整合機制[J].中國高教研究，20２１（１２）：３７－４２．

Research on the Purification of Academic Field of Postgraduates in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

HU Tong

（Shenyang Conservatory of Music， School of Dance， Shenyang 110169， China）

Abstract： Academic anomie exists in the field of academic research in postgraduate groups of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 There are many reasons for the anomie， inaccuracy and distortion， including postgraduates' weak academic awe， lack of academic rules demonstration by supervisors， academic utilitarianism in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 etc. Among them， academic marketization in social fields is the fundamental reason. The inefficiency of governance in the postgraduate academic field will have a negative impact on the quality of postgraduate training， the academic research environment， and the development of the academic labor market. To this end， graduate schools should strengthen the academic integrity education for postgraduates， deepen the academic rules demonstration made by supervisors， guide academic research with scientific methods， and transform the service functions of academic institutions.

Key words： Governance Theory；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 Postgraduates； Academic Field； Academic Anomie

收稿日期：2022-05-26

作者簡介：胡童（1981），女，沈陽市人，碩士，講師，研究方向為教育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