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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jiān)獄是合法關押罪犯的建筑物, 里面的居民通常是人, 當然,也不排除動物……
墨西哥就曾有一頭驢因為故意傷人被捕入獄。據(jù)在場群眾供述,這只蠢貨像是喝高了一樣在街上追著人啃。它啃缺了一名中年大爺?shù)耐龋袣埩艘幻有『⒎艑W的大媽。隨后它被押往當?shù)嘏沙鏊秸f需要六名男子才能控制住這只憤怒的野獸,直到主人同意向兩位傷者支付400美元醫(yī)藥費才被允許釋放。
墨西哥人似乎喜歡和驢過不去,或者說,驢喜歡和墨西哥人過不去。前幾年在南部的恰帕斯州,一頭驢因為蓄意破壞綠化,在啃光馬路旁長達900米的市政綠植后被捕入獄。當憤怒的警方趕到案發(fā)現(xiàn)場時,它正嬉笑著躺在地上剔牙。對恰帕斯州警局來說,將非人類扔進監(jiān)獄不是新鮮事。過去十年間,這里的州立監(jiān)獄還曾將一頭偷吃玉米并毀壞公物的牛囚禁過三個月,有一只狗因為咬人被關押過12天。
如果你在法國的監(jiān)獄里看到一只鸚鵡,那么它進來大概率是因為掀了姑娘裙底。而在哥倫比亞,則多半是因為參與了販毒。哥倫比亞巴蘭基亞市一只叫“佐羅”的鸚鵡,曾因涉嫌在警察突襲中通風報信被捕。當時全副武裝的戰(zhàn)術(shù)小隊正貓在毒販工廠的房檐下準備破門,房屋內(nèi)傳出一個嘹亮的警告聲: “ 快跑, 快跑,貓來了?!?/p>
在隨后的前線記者采訪中,鸚鵡“佐羅”在鏡頭前再次展示了自己這項天賦。這次行動哥倫比亞警方共繳獲4噸多毒品,以及包括“佐羅”在內(nèi)的兩只哨兵。哥倫比亞警方已累計拘留了1700只這樣的哨兵。好消息是這些犯人對牢房空間及口糧需求甚微,壞消息是一旦釋放它們定會立馬重操舊業(yè),因為它們意識不到任何法律風險。
無獨有偶,在巴西的監(jiān)獄里也收押著不少密林哨兵。巴西警方曾在皮奧伊州貧民窟的一次掃毒行動中,發(fā)現(xiàn)過一只靠近就喊“媽媽,警察”的鸚鵡。審訊室里,盡管警方做出了最大努力,不過鸚鵡似乎了解自己有保持沉默的權(quán)利,始終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
在哈薩克斯坦一所監(jiān)獄里,一頭棕熊因故意傷人在此享受無期徒刑。棕熊入獄前是馬戲團里的,后來馬戲團倒閉,棕熊被賣到一個露營基地。有次一名醉漢用酒瓶對棕熊進行毆打,棕熊回以其一套見血的擁吻,這便成了它入獄的原因。
在邊境地帶,任何沒打招呼的穿越都是一個嚴肅問題。數(shù)千公里的印巴邊境線上,士兵每時每秒都緊繃著神經(jīng), 他們的眼睛就是尺子,是紅外線成像,是測謊儀。在他們眼皮下造次的生物從來沒有好果子吃,小黑屋是統(tǒng)一的歸宿,??蛣t有猴子與鴿子。
山羊在非洲是重要的主食,也是被綁在十字架上的魔鬼。蘇丹當局就曾判處了一只山羊三年有期徒刑, 罪名是謀殺。這頭山羊本是一個羊倌的私人財產(chǎn),有天從羊圈里溜了出來,在街上頂翻了一個老嫗,戳穿了她的肋骨,導致其當場斃命。這只山羊被送到一所軍營里服刑,刑滿釋放后會被送至受害者家屬處,他們可以自行處理。同時,主人羊倌還必須賠償五頭牛。
在現(xiàn)代,大多刑事司法系統(tǒng)都認為非人類被告缺乏道德能動性,因此不能用人類法律對其行為做出評價。不過在幾百乃至上千年前,動物坐上被告席是常有的事。
1863年出版的著作《錢伯斯天書》中就記載了一個1200年左右發(fā)生在巴黎的審判,被告是一頭母豬與它的一個崽子,它們涉嫌謀殺一個嬰兒,最后母豬被判絞刑,小豬無罪釋放。而早在1474年,瑞士一只公雞因為被懷疑悄悄生蛋被判監(jiān)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