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zhí)政黨認同：基于“全面從嚴治黨”視角的思考

李云智

(中國政法大學 馬克思主義學院，北京 100088)

執(zhí)政黨認同反映了社會成員對執(zhí)政黨價值理念、政治行為的肯定性評價，表現(xiàn)為對執(zhí)政黨情感上的歸屬感、行為上的服從和支持?！耙粋€政黨如果沒有獲得黨員和民眾對它的認同，那么它就難以保持黨員對它的長期追隨，不能保持住民眾對它的歸屬感?！盵1]264中國共產黨是執(zhí)政黨，在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建設中居于領導核心地位，如果缺乏民眾的自覺認同和自愿服從，就失去了執(zhí)政的根基，其執(zhí)政地位也很難維持長久。中國共產黨一直以來十分重視執(zhí)政黨認同的建構，在長期的黨建實踐中贏得了廣大人民群眾的衷心擁戴。2014年10月，習近平總書記在黨的群眾路線教育實踐活動總結大會上提出“全面推進從嚴治黨”的新理念，并于同年12月，首次將“全面從嚴治黨”與“全面建成小康社會、全面深化改革、全面推進依法治國”共同納入治國理政的總體框架。在黨的十九大上，黨中央進一步將“全面從嚴治黨”上升為新時代的基本方略之一，成為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的重要組成部分。新時期推進“全面從嚴治黨”，是中國共產黨基于執(zhí)政黨建設的一般規(guī)律，推進執(zhí)政黨自身建設的思想自覺和行動自覺，對于提升民眾對執(zhí)政黨的認同度具有重要意義。

一、把“全面從嚴治黨”寓于實現(xiàn)黨的奮斗目標的責任擔當中，增強民眾對執(zhí)政黨的利益認同

利益是影響社會成員對政黨認同的重要因素。在現(xiàn)代社會中，公眾對政黨認同的生成是以滿足自己利益的程度為判斷標準之一的，執(zhí)政黨只有最大限度地實現(xiàn)廣大民眾的利益，才能使廣大民眾生成對執(zhí)政黨的信任和支持。中國共產黨自成立以來始終把實現(xiàn)人民的利益作為奮斗目標。中國共產黨之所以能夠領導人民群眾，主要是因為“它反映人民群眾的利益和意志，并且努力幫助人民群眾組織起來，為自己的利益和意志而斗爭?！盵2]

近代以來，中華民族遭受了深重的苦難，無數(shù)仁人志士為了謀求民族獨立和國家繁榮富強不斷奮斗。實現(xiàn)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反映了近代以來一代又一代中國人的美好夙愿，進一步揭示了中華民族的歷史命運和當代中國的發(fā)展走向，指明了全黨全國各族人民共同的奮斗目標?！盵3]27現(xiàn)階段，實現(xiàn)全面建成小康社會和“兩個一百年”奮斗目標是最廣大人民群眾利益的集體表達，也是實現(xiàn)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具體體現(xiàn)。擔當起最廣大人民群眾根本利益的代表，是中國共產黨贏得民眾認同的關鍵。全面建成小康社會不僅包含經濟上的小康，還涵蓋政治、文化、社會、生態(tài)等方方面面，是為了滿足十幾億中國人民多元化、多樣性的需求，致力于解決發(fā)展不平衡、不協(xié)調的問題，促進改革成果為全體人民所共享，不斷提高人民生活水平，增加廣大民眾的獲得感。改革是發(fā)展的強大動力。當前我國經濟下行壓力加大、經濟增速放緩，全面深化改革就是回應人民群眾的利益訴求，突破利益固化的藩籬、為發(fā)展提供持續(xù)動力，通過解放和發(fā)展生產力最終使人民得到實惠。使黨的奮斗目標契合廣大民眾的利益，有助于增強廣大民眾對執(zhí)政黨的認同。

全面從嚴治黨是完成我黨肩負的歷史使命的必然要求。能不能擔負起廣大人民群眾的利益代表，從根本上取決于黨在全面建成小康社會、全面深化改革實踐中領導核心作用發(fā)揮的狀況?！皩崿F(xiàn)中華民族偉大復興，關鍵在黨”[4]701，不全面從嚴治黨，“黨就做不到‘打鐵還需自身硬’，也就難以發(fā)揮好領導核心作用”[5]17。如果黨自身治理不好，黨的執(zhí)政水平不高，黨組織建設狀況和黨員干部的素質、能力不能適應實際的要求，那再好的目標也很難順利實現(xiàn)。黨中央不是單從一般意義上來強調加強執(zhí)政黨自身的建設，而是把“全面從嚴治黨”寓于治國理政、實現(xiàn)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責任擔當中來推進黨的建設。堅持全面從嚴治黨，核心是堅持中國共產黨對一切工作的領導。新時代背景下，黨提出“把黨的政治建設擺在首位”，指出“黨的政治建設是黨的根本性建設，決定黨的建設方向和效果”[6]，在黨的建設中確立了政治建設的統(tǒng)領地位，提高了把方向、謀大局的能力，為確保黨在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yè)中領導核心作用的發(fā)揮提供了保障。

二、把堅持人民性作為“全面從嚴治黨”的根本原則，增強民眾對執(zhí)政黨價值觀的認同

政黨價值觀是政黨在長期的實踐中形成的精神觀念和價值取向，是政黨“對自身的性質、利益、使命和需要的一種認知”[7]4。中國共產黨成立以來近百年的歷史中，始終堅持以人民為主體的價值取向和政治立場，并在此基礎上形成崇高的歷史使命感，將自己看做是人民實現(xiàn)利益要求的工具、將人民的利益與黨的目標統(tǒng)一起來，“人民立場是中國共產黨的根本政治立場，是馬克思主義政黨區(qū)別于其他政黨的顯著標志”[8]40。這是我黨戰(zhàn)勝一切困難和風險的保證，是中國共產黨贏得廣大人民群眾支持的重要原因。政黨認同的獲取離不開先進政黨價值觀的支撐，以人民為主體構成了中國共產黨自身建設的主要價值取向，“全面從嚴治黨”通過堅持人民性、展示我黨的人民立場來管黨、治黨，從而贏得廣大民眾對執(zhí)政黨價值觀的認同。

在新的歷史時期，習近平總書記明確指出，“堅持黨性就是堅持人民性，堅持人民性就是堅持黨性，黨性寓于人民性之中，沒有脫離人民性的黨性，也沒有脫離黨性的人民性?！盵9]21將人民性與黨性并列、突出了人民群眾的主體性，明確了全面從嚴治黨的方向。政黨價值觀是通過政黨的路線、方針、政策和日常活動來體現(xiàn)的。如何堅持人民性？就是要“樹立以人民為中心的工作導向”[10]154，滿足人民群眾對美好生活的需要，要把“實現(xiàn)好、維護好、發(fā)展好最廣大人民根本利益作為出發(fā)點和落腳點”[10]154，在實際工作中“把人民擁護不擁護、贊成不贊成、高興不高興、答應不答應作為衡量一切工作得失的根本標準”[8]40，這樣才能使廣大民眾在理解接受黨的路線、方針、政策過程中，認同執(zhí)政黨的價值觀。

如何真正堅持黨的人民性、彰顯人民至上的價值取向？這就要求黨員干部把服務型政黨理念納入到各項工作中、貫穿于執(zhí)政的全過程，把服務作為完成黨的使命的基本途徑。為此，習近平總書記指出，“領導干部是人民的公仆，必須始終牢記宗旨、牢記責任，自覺把權力行使的過程作為為人民服務的過程”[11]127。如何能夠使廣大黨員做到對黨的價值理念的自覺遵循？這就要求必須注重思想教育。思想教育的重點是理想信念教育。習近平形象地把理想信念比喻為共產黨人精神上的“鈣”，他認為，“沒有理想信念，理想信念不堅定，精神上就會‘缺鈣’，就會得‘軟骨病’”[10]15?，F(xiàn)實生活中，部分黨員、干部出這樣那樣的問題，根本的原因就是信仰迷茫、精神迷失。所以，要樹立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思想，引導全黨“把堅定理想信念作為黨的思想建設的首要任務”、“解決好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這個‘總開關’問題”[6]。

三、以建立“法理型”權威作為“全面從嚴治黨”的保障，增強民眾對執(zhí)政黨的制度認同

政黨制度化是政黨獲得外部支持力量的重要要素?！爸贫然粌H是政黨發(fā)展的成熟期，也與其合法性密切相關——制度化程度越高，其獲得的合法性認同程度越高?！盵12]12政黨合法性的實質是認同。執(zhí)政黨要持續(xù)不斷地獲得廣大民眾的支持和信任，必須不斷補充合法性資源。改革開放以來，中國共產黨以經濟建設為中心，大力發(fā)展生產力，人民群眾的物質文化生活水平不斷提高，國家的綜合實力不斷增強，依靠良好的經濟績效獲得了民眾的支持。但是，經濟的增長會受到國內外很多因素的制約，“績效困局”的出現(xiàn)可能會影響民眾對執(zhí)政黨的認同。所以，執(zhí)政黨必須不斷維護和拓展合法性資源。當代社會，制度規(guī)范設定了大家共同認同的規(guī)則，因而建立在已達成共識的規(guī)則基礎上的認同是穩(wěn)固的。確立“法理型權威”，拓展民眾的制度認同資源，可以彌補經濟績效的功利性與不確定性，這是執(zhí)政黨獲得廣大人民群眾認同的重要路徑。

黨內政治生活直接影響到黨風和黨組織的戰(zhàn)斗力，習近平總書記強調增強制度約束力的重要，他認為從嚴治黨最根本的就是要使“全黨各級組織和全體黨員、干部都按照黨內政治生活準則和黨的各項規(guī)定辦事”[13]。黨的法規(guī)等一系列規(guī)章制度是黨內各種行為規(guī)范的準則，可以規(guī)范黨組織和黨員的行為、協(xié)調黨內各機構及其成員之間的關系。黨的十八大以來，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以制度化的方式管理黨內事務、明晰黨員權利義務、規(guī)范黨員行為、規(guī)范黨組織運行、懲戒各類違紀違規(guī)行為，激發(fā)了民眾對執(zhí)政黨的自愿支持。首先，建立健全制度體系，先后出臺《中國共產黨黨內法規(guī)制定條例》《深化黨的建設制度改革實施方案》《中國共產黨問責條例》等黨內法規(guī)，以民主集中制為核心建立黨的制度體系，依據(jù)黨章精神建構制度建設的重要內容。其次，黨中央把依法治國和從嚴治黨結合起來，依法治國和依規(guī)治黨相結合。習近平總書記指出，必須將“依法治國與制度治黨、依規(guī)治黨統(tǒng)籌推進、一體建設”[14]，將黨內法規(guī)制度與國家法律制度銜接和協(xié)調起來，黨規(guī)不再重復國法中明確規(guī)定的內容，把黨規(guī)與國法區(qū)別開來，從根本上理順黨內法規(guī)制度和國家法律制度的關系。再次，狠抓制度的執(zhí)行。提高制度的執(zhí)行力是發(fā)揮制度作用的關鍵。如果制度制定了，大家都有令不行、有禁不止、流于形式，那么再完善的制度也會成為擺設。因此，“制度一經形成，就要嚴格遵守，堅持制度面前人人平等、執(zhí)行制度沒有例外，堅決維護制度的嚴肅性和權威性。”[10]379充分發(fā)揮制度的剛性約束和規(guī)范引導作用，必須切實推進制度治黨的常態(tài)化，既要加強黨內思想教育工作，提高黨員的制度意識，增強黨員遵守制度的自覺性，也要在黨內建立制度監(jiān)管與考核的長效機制，形成“尊崇制度、遵守制度、捍衛(wèi)制度的良好氛圍”[15]89，推動制度的持續(xù)穩(wěn)定執(zhí)行。

四、把政德建設作為“全面從嚴治黨”的重要內容，增強民眾對執(zhí)政黨的情感認同

情感認同在提高民眾對執(zhí)政黨認同度中具有基礎作用，它“會使人們的理性的強迫認同轉化為感性的自覺認同，影響著人們的認知、思想及行為”[16]。政黨認同是政治主體在對政治關系的認知過程中產生的以感情為基礎的心理體驗和內心感受，正因為如此，弗洛伊德認為，“認同是個體與他人有情感聯(lián)系的原初形式”[17]12。情感認同是在長期認知過程中形成的內心深處價值取向和認知結果?！罢h認同是在某種動力需求的基礎上，經過對于政黨的長期的感知、情感體驗、反復強化而形成的”[18]，并不能靠權力和武力強行讓人們服從。情感認同是形成對執(zhí)政黨價值認同和行為認同的基礎，增強對執(zhí)政黨的情感歸屬，有利于推動民眾對黨的理想信念、價值觀念、方針政策的認知、理解和接受。

習近平總書記指出：“保持高尚的道德情操，擁有引領和團結群眾奮勇前進的道德力量，是一個政黨先進性的重要體現(xiàn)?！盵19]政德體現(xiàn)了政黨在政治活動中所遵循的倫理精神及道德規(guī)范，直接影響著廣大民眾對政黨的情感認同。自1921年成立以后，為了實現(xiàn)民族獨立、人民解放、國家富強，中國共產黨領導人民艱苦奮斗，在長期的革命和建設實踐中樹立起了不怕犧牲、無私奉獻、勤勉忠誠、不畏困難、勇于擔當?shù)男蜗?，借助于此種道德品質，引發(fā)了廣大民眾對中國共產黨的情感認同，為我黨執(zhí)政積累了堅實的認同資本。加強執(zhí)政黨的政德建設，培養(yǎng)一支具有高尚人格和道德形象的黨員隊伍，有助于塑造民眾的感情認同，進而提升民眾對執(zhí)政黨的認同。

新時期，以習近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把黨員干部隊伍的政德建設當作全面從嚴治黨的重要內容，他鄭重指出：“領導干部要講政德。政德是整個社會道德建設的風向標”[20]，并把德才兼?zhèn)洹⒁缘聻橄茸鳛檫x人用人的基本導向，強調：“建設一支德才兼?zhèn)涞母咚刭|執(zhí)政骨干隊伍，是我們事業(yè)成功的根本保證”[21]。政黨往往代表著一定階級、集團的利益訴求或者政治主張，執(zhí)政黨的政德反映了政黨的政治屬性與價值追求。中國共產黨的執(zhí)政地位決定了黨員干部不僅要像普通民眾一樣遵守基本的道德規(guī)范，還要遵循從政之德，就是要“明大德、守公德、嚴私德”[20]，也就是既要堅守對馬克思主義的信仰，堅定對社會主義和共產主義信念的“大德”，堅持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宗旨和甘做人民的公仆的“公德”，也要保持個人生活中戒貪止欲、克己奉公、良好品行、嚴以律己的“私德”。黨員干部的政德水平不會隨著黨齡的增加和職務的升遷而自然提高，所以必須不斷學習、強化理論修養(yǎng)。政德教育的重點是加強黨性修養(yǎng)，增強“黨的意識、宗旨意識、執(zhí)政意識、大局意識、責任意識”[22]，堅定理想信念，加強品格陶冶，時刻用共產黨員的標準要求自己。此外，還要加大對黨員干部的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和從政觀的教育，將對政德的認知內化為他們的自覺信仰和價值追求，形成相應的個體道德人格，外化為自覺的行動。

五、把加強作風建設作為“全面從嚴治黨”的切入點，增強民眾對執(zhí)政黨的形象認同

政黨形象指政黨的屬性、政黨符號、黨員隊伍及政治參與能力給黨內外公眾留下的相對穩(wěn)定的綜合感知和整體印象。[23]對執(zhí)政黨的形象認同體現(xiàn)了公眾對政黨綜合表現(xiàn)的主觀認知和價值判斷，能夠吸引民眾對政黨產生好感、美化政黨在民眾中的形象。黨的作風是黨的性質和宗旨的外化，是黨性的外部表現(xiàn)，是執(zhí)政黨獲取政黨認同的重要資源?！包h的作風關系黨的形象，關系人心向背，關系黨的生死存亡?！盵24]保持優(yōu)良作風是中國共產黨的光榮傳統(tǒng)，黨在歷史上之所以能夠始終得到人民群眾的衷心擁護和支持，一個主要原因就是黨具有良好的作風。因而，“政黨的自身建設，對黨內而言就是增強黨的活力，對公眾而言，則可看作是塑造政黨形象的活動”[25]113。

加強作風建設關鍵是抓領導干部的作風問題。黨員是中國共產黨的組成細胞，黨員的真實表現(xiàn)也是人民大眾生成對黨的形象認知的基礎。黨的領導干部的作風直接影響著黨風甚至整個社會風氣的走向，因此，“從嚴治黨，關鍵是從嚴治吏”[26]。在新的歷史時期，少數(shù)黨員干部的官僚主義、弄虛作假、以權謀私、貪污受賄等不良作風，被人民群眾所深惡痛絕，大大影響和破壞了黨的形象，通過從嚴治黨加強黨的作風建設、全面塑造和提升黨員個體形象，才能塑造良好的執(zhí)政黨形象。自覺樹立良好形象，厚植黨執(zhí)政的群眾基礎，取得民眾的廣泛認同，保持我黨的政治優(yōu)勢，也是保持黨始終站在時代前列的重要保證。十八大以來，黨中央通過一系列舉措集中整頓黨風，先后出臺了關于轉變作風、密切聯(lián)系群眾的“八項規(guī)定”，開展了以集中解決四風問題為核心的黨的群眾路線教育實踐活動，在領導干部中進行了“三嚴三實”教育活動，針對黨員隊伍中存在的方方面面的問題，組織了“兩學一做”學習教育活動，推動了作風建設向基層延伸、向縱深推進，樹立了執(zhí)政黨務實、勤政、親民的形象，提升了黨的親和力和吸引力。

加強作風建設的重點是懲治腐敗。近些年，腐敗現(xiàn)象有所滋長，少數(shù)黨員干部以權謀私、貪圖享樂、腐化墮落的生活作風，傷害了人民群眾的感情，嚴重影響了黨在人民群眾心目中的形象，降低了人民群眾對黨的認可度，削弱了黨同人民群眾的血肉聯(lián)系。黨的十八大以來，黨中央重拳反腐，堅持“以零容忍態(tài)度懲治腐敗”[10]394。當前腐敗問題依然存在，解決腐敗問題，懲治腐敗和預防腐敗同等重要，應該堅持“標本兼治、綜合治理、懲防并舉、注重預防方針”[10]385。一方面要治標，對于黨員干部的違紀違法案件，要堅持“老虎”和“蒼蠅”一起打，堅決懲治、絕不姑息，讓腐敗分子付出代價，用懲治實現(xiàn)不敢腐敗，遏制腐敗滋生蔓延的勢頭；另一方面要治本，黨風廉政建設是一項長期、艱巨的任務，必須常抓不懈，要通過構建反腐倡廉的制度體系來預防腐敗，從根本上鏟除滋生腐敗的土壤和條件。

如何才能取得黨風建設的實效？黨風建設務實才有成效。我們黨來自人民、服務人民，黨風建設必須要腳踏實地，只有把將黨的各項方針政策落到實處，將關系到人民群眾切身利益的各項工作抓實才能贏得人民群眾的擁護。黨風建設堅持才有成效，“作風建設是永恒課題，要標本兼治，經常抓、見常態(tài)，深入抓、見實效，持久抓、見長效”[27]。黨風建設建制才有成效。必須用制度來規(guī)制和引導黨內政治生活，通過深化改革，“從體制機制層面進一步破題，為作風建設形成長效化保障”[27]，這樣才能增強廣大人民群眾對我黨的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