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教育壁壘對我國高校國際教育的影響與對策

摘要：近年來，美國為遏制中國崛起，公然違背WTO原則和GATS協(xié)定，將貿易戰(zhàn)擴大到科技和教育領域，將國家間的教育交流與合作政治化，濫用國家安全概念，不擇手段排華反華，不僅嚴重損害中國學生學者的合法權益，也給我國教育對外開放和高端人才的培養(yǎng)帶來嚴峻挑戰(zhàn)。面對美國對華教育壁壘，我們要保持定力，在利用外交和法律手段反制美國的同時，繼續(xù)致力于發(fā)展與美國正常的交往關系，拓展國際教育合作空間，大力推進“在地國際化”戰(zhàn)略，堅持“雙循環(huán)”發(fā)展，打破美國對華壁壘，為科技強國戰(zhàn)略和創(chuàng)新人才培養(yǎng)夯實基礎。

關鍵詞：教育壁壘;國際教育;影響與對策

中圖分類號：G649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3-2177（2021）16-0085-04

2018年以來的中美貿易戰(zhàn)，表面上看是貿易逆差之爭，但根源在中國的崛起直接威脅到美國的世界霸主地位，美國一些人堅持把中國當作“假想敵”。當前，我國教育和科技盡管有了長足發(fā)展，但是教育的相對落后和高端人才培養(yǎng)依賴發(fā)達國家，科研和科技成果轉換依然是我們的短板。因此，不讓中國再學習下去，通過教育“制裁”和教育“脫鉤”圍堵中國，成為當下美國打壓中國的新手段。深刻認識美國對華教育壁壘的違法性和危害性，努力化解美國對華教育壁壘的影響，已成為中國高校國際教育亟待解決的現(xiàn)實課題。

1 美國對中國的“教育制裁”

美國對華教育始終是為其霸權政治服務的。中國的和平崛起表明，早期美國通過教育“滲透”對中國“和平演變”的目的已成泡影，因此，自特朗普上臺以來，為確保“讓美國再次偉大”，美國對華教育政策已不再通過積極接觸改變中國，而是擔心在美中國學生與學者成為中國發(fā)展高科技的“武器”，故以“打擊間諜活動和知識產權盜竊行為”為名，在教育科技領域對華“脫鉤”圍堵。拜登上臺后，為“重新贏回領導地位”，延續(xù)對華貿易戰(zhàn)，對中國的制裁和打壓較之前任有過之而無不及。

1.1 限制中國學生與學者赴美入境

早在2017年12月，白宮就推翻了奧巴馬政府給予中國留學生5年學習簽證的政策，限制STEM專業(yè)中國留學生簽證。2018年6月，美國國務院宣布攻讀航空學、機器人學與先進制造領域等理工科中國留學生只能獲得1年簽證。2020年5月，美國共和黨參議員湯姆·科頓等提交《校園安全法案》，意圖阻止中國學生獲得赴美學習STEM的簽證。2020年5月29日美國發(fā)布《關于暫停部分中華人民共和國留學生和研究人員以非移民身份入境的公告》，污蔑中國借助留學生“竊取美國敏感技術和知識產權”，威脅美國“安全和利益”，宣布自6月1日起，禁止任何與在中國從事“軍民融合”項目的院校機構有關聯(lián)的學生和學者入境。不僅如此，2018年以來，美以反間諜為由吊銷或重新審查中方赴美人員簽證，從自然科學向社會科學擴散。特朗普離任后，中方期盼美國取消各種奇葩簽證限制，然而，拜登政府變本加厲，自2021年5月美駐華使領館重新開放學生簽證以來，500多名中國理工科研究生被美使領館以不符合美第10043號總統(tǒng)令為由拒簽。

1.2 將中國高校和企業(yè)列入“實體名單”

自2001年5月起，美國便開始“制裁”一部分中國院校，截止到2020年12月，共有18所中國高校被美國列入“實體清單”，相關學生和學者的簽證被撤銷。拜登入主白宮后，不僅沒有“去特朗普化”，反而增加了制裁中國的實體名單。美國之所以要“制裁”這些中國高校和企業(yè)，說到底是因為這些高校和企業(yè)為我國培養(yǎng)了大量優(yōu)秀人才，為中國的崛起做出了巨大貢獻，對美國霸權構成了“威脅”。

1.3 加強中國在美留學生的盤查

近年來，美國不僅以竊取商業(yè)機密和在簽證申請中隱瞞軍方背景等罪名起訴數(shù)中國研究人員，還動用聯(lián)邦調查局、司法部等力量，以莫須有的罪名，大肆開展所謂針對中國“間諜”和“竊取”技術行為的調查，任意對中國在美留學生進行滋擾盤查，甚至捏造罪名進行抓捕和起訴。中國留學生在美國離境登機時都要受到長時間訊問審查，他們的手機、電腦等物品被任意檢查甚至被扣留。

1.4 驅逐中國學生學者

美國《紐約時報》2020年5月28日引述不具名美官員的話稱，特朗普政府計劃取消“與中國人民解放軍所屬大學有直接關系的”數(shù)千名中國研究生和研究人員的簽證，該計劃可能會影響至少3000名中國學生。8月26日，美國北得克薩斯州大學突然中斷與中國國家留學基金委員會的關系，中止中國公派訪問學生學者在該校學習資格，限他們在一個月內離境，并剝奪了這些人繼續(xù)使用學校服務器、電子郵箱等學習資料的權利，僅允許受影響的人返校領取個人物品。在疫情防控下，這一突如其來的決定，給中國公派學生和學者帶來了許多不便。

1.5 切斷中美文化交流通道

特朗普上臺后，不斷拿孔子學院“做文章”，誣蔑孔子學院使美國大學面臨間諜活動和知識產權失竊的威脅，并施壓高校關閉孔子學院。據(jù)不完全統(tǒng)計，自2019年初以來，已經(jīng)有近20所孔子學院已經(jīng)關閉或宣布將于不久關閉。2019年12月，特朗普政府出臺《國防授權法案》，迫使美國高校在美國國防部資助中文旗艦項目和孔子學院之間做出選擇。2020年7月14日，特朗普發(fā)布行政令，宣布將中止與中國內地及中國香港有關的所有富布賴特交流項目，使中美層次最高的政府間交換項目被終結，中美學術交流的通道被切斷。

2 美國對華“教育制裁”的違法性

一般而言，教育服務貿易壁壘源于國家主權下的政府政策，有其合理性和正當性。但是，有關國內規(guī)制不能與WTO和GATS的市場準入和自由化規(guī)則相違背，不得違背國民待遇和最惠國待遇的規(guī)定。美國對華教育“制裁”的單邊做法，意在卡住中國發(fā)展的脖子，想從高端人才培養(yǎng)方面釜底抽薪。美方的行徑顯然有違WTO 原則和精神，是對國際社會所秉持的契約規(guī)則的嚴重踐踏，甚至被《洛杉磯時報》稱為“新時期的《排華法案》”，應予以徹底揭露和譴責。

2.1 美方對華教育“制裁”，是典型的言而無信行為

將教育納入“服務貿易”的范疇，是美方強硬倡議的。美國在GATS協(xié)定簽署時，承諾努力在教育服務領域中降低壁壘，“盡最大努力對發(fā)展中國家成員開放其貨物和服務市場”及“技術援助和培訓人力資本”^[1];美國領導人多次表示歡迎中國學生赴美留學，2020年3月27日兩國元首通話時，特朗普再次表示：“中國留學生對美國教育事業(yè)非常重要，美方將保護好在美中國公民包括中國留學生?！卑莸巧吓_后，一面試圖展示其在教育領域對華友好合作的姿態(tài)，另一方面又仍舊延續(xù)特朗普打壓中國學生和學者的政策。

2.2 美國打壓中國教育，違背WTO與GATS的非歧視性原則

非歧視原則體現(xiàn)了全球貿易自由化和公平化的傾向，是世界各國堅守的貿易理念。它要求各成員方無論給予優(yōu)惠待遇或實施貿易限制，都應一視同仁，平等地給予“最惠國待遇”。中國作為世界最大的發(fā)展中國家，這是國際社會公認的，美國單方面取消中國的發(fā)展中國家待遇，根據(jù)自定標準而謀求所謂的“對等貿易”，是不公平的，也違背WTO的互惠互利原則、發(fā)展中成員“特殊與差別待遇”原則。美國將正常的留學交流政治化，因學生學者來自某個特定國家就進行打壓，更是赤裸裸的種族歧視。

2.3 美國污蔑中國留學人員竊取美國敏感技術和知識產權，是對“國家安全例外”條款的濫用

GATT第21條、GATS第14條和TRIPS第73條等，明確了成員國以“國家安全”為由采取貿易措施時應遵守的法定事項，且對于“例外”條款都應當奉行“從嚴”解釋和運用的原則^[2]，應接受必要性、適用情形和善意原則的限制^[3]。另外，確定安全威脅應基于客觀證據(jù)，而不是主觀感知。事實上，中國留學生絕不是美國的“國家安全”威脅，也為美國帶來可觀的收入。正如《華爾街日報》稱，美國學校是“全美最成功的出口產業(yè)”，這在很大程度歸功于中國。大量中國留學生赴美求學，其中一部分留在美國，成為美國發(fā)展的重要力量?！叭绻麤]有中國留學生，美國將在一些領域喪失國際領先地位”^[4]。美國指責中國學生、學者獲取美國敏感技術和知識產權，任意限制中國留學人員赴美簽證、驅逐中國留學人員，無疑是“特別 301條款”變相在教育服務領域的“長臂管轄”。

2.4 美國單方面對華教育“制裁”，是對WTO爭端解決機制的無視和破壞

美國所謂的對華教育“制裁”，既是實體違法，也是程序違法。具體講，就是違反了WTO《關于爭端解決規(guī)則與程序的諒解》（DSU）規(guī)定的“一體化爭議解決原則”。根據(jù)DSU第23條規(guī)定，WTO爭端解決機構（DSB）對于成員之間在DSU適用范圍內所產生的爭議實行強制管轄。這意味著WTO成員之間發(fā)生貿易爭端時，各成員國不能根據(jù)自己單方面的判斷采取行動，而應該提交DSB來裁決。在裁決結果出來前，一成員方不能對另一成員方實施單方面制裁措施。美方在未與中國磋商，也沒有WTO授權的情況下，繞開DSB直接對中國學生、學者、相關高校和項目采取制裁措施，顯然嚴重違反WTO的規(guī)定。

3 美國教育“制裁”對我國國際教育的影響

美國對華教育“制裁”，破壞了中美兩國建交42年來建立的互信，對我國教育的進一步對外開放，尤其是對中美兩國高等教育交流合作，危害巨大。

3.1 對中國在美學生學者的尊嚴和人身安全造成傷害

美方誣陷中國學生學者在美開展“間諜”活動，不斷限制和打壓，對中國留學人員撤銷簽證、盤查滋擾，任意檢查甚至扣留中國留學人員的物品，甚至捏造罪名進行抓捕、起訴和驅逐等歧視性行為，不僅影響國內學子追求高質量教育的自由，阻礙國際人才交流，也使在美留學生的人身安全面臨威脅，大批留學生無法完成學業(yè)和找到工作，充分暴露了其所謂“保護人權”“開放自由”的虛假面目。

3.2 中國學習高端技術的渠道被封堵

美國對華留學人員赴美簽證申請逐步收緊的背景審查，對美國教育科研單位接受中國留學人員施加的諸多限制，導致部分已獲公派留學資格的留學人員無法獲得赴美簽證，無法按原計劃派出。由于美國政府對華圍堵，包括麻省理工學院、哈佛大學等美國高校接收中國學生的數(shù)量——特別是STEM專業(yè)留學生大幅減少，不利于我國國際化師資和創(chuàng)新人才的儲備。據(jù)報道，2019年1月至3月，中方計劃公派赴美留學1353人，因簽證問題未能成行182人，占計劃派出人數(shù)13.5%。2020年6月份只有8名中國學生獲得赴美的學生簽證，8人獲得訪問學者簽證。

3.3 嚴重破壞中美正常人文交流和教育合作

美方將孔子學院美國中心（CIUS）登記為“外國使團”，抹黑打壓孔子學院，嚴重阻礙中美兩國正常的人文交流;不斷擴大的制裁名單，使中美高校在科技文化領域間研究合作受到影響。無故叫停富布賴特交流項目，迫使美國大學切斷同中國國家留學基金管理委員會的合作關系，不僅使涉及師資、生源、設備、材料交換的中美高校教育項目（包括涉港項目）遭遇寒冬，也給美國大學和企業(yè)造成嚴重的負面影響，同時，也使美國民眾失去了解中國的重要窗口，如果人文交流長期遭遇阻礙，兩國民眾心理上的距離勢必會越來越疏遠。

3.4 利用高等教育打“貿易戰(zhàn)”的方式或將被他國效尤

美方遏制中國發(fā)展的圖謀無疑不可能得逞，但它破壞了全球高等教育交流與合作發(fā)展的良好生態(tài)。新冠疫情大流行以來，澳大利亞針對中國、華人乃至亞裔的歧視現(xiàn)象時有發(fā)生;據(jù)英媒消息，英國政府考慮針對中國學者展開安全審查，這些限制將影響在44個領域學習或工作的學者，包括人工智能，化學，物理和數(shù)學等。在“中國威脅論”甚囂塵上的當下，“五眼聯(lián)盟”及其他擁有優(yōu)質高等教育資源的“美國盟友”，極可能步美國后塵，參與對中國的圍堵和打壓，對此，必須未雨綢繆。

4 破解美國教育“制裁”的應對措施

面對美國對我國教育的威脅與圍堵，我們要保持戰(zhàn)略定力，既要有理有力的反制，保障在美留學生和學者的合法權益，又要認真貫徹落實十九屆五中全會精神和《教育部等八部門關于加快和擴大新時代教育對外開放的意見》，堅定不移擴大對外開放，繼續(xù)致力于保持與美國正常的教育交往關系，拓展國際教育合作空間、大力推進高?！霸诘貒H化”戰(zhàn)略，形成以國內大循環(huán)為主體、國內國際雙循環(huán)相互促進新發(fā)展格局，守住高質量發(fā)展底線，突破美國對華教育和科技圍堵。

4.1 利用外交和法律手段反制美國的不法行徑

一方面，要在及時發(fā)布赴美安全預警的同時，采取外交行動與美方交涉，闡明中方政府的立場，要求美方摒棄歧視中國的做法，切實為中美教育交流合作創(chuàng)造公正、平等的雙邊環(huán)境。另一方面，針對美國的單邊主義和逆全球化行為，中國可在WTO體制之下對美方進行投訴，遏制事態(tài)的進一步蔓延，維護中國留學人員的正當權益。如果美國政府持續(xù)擴大事態(tài)，中方有必要根據(jù)我國《反外國制裁法》、《國家安全法》和《對外貿易法》等法律，采取對等措施，清理劣質、不良“外教”，甚至驅逐一些在華從事不利于中國國家利益活動、同時又帶著所謂專家、學者或學生標簽的美方人員，以斗爭促合作。

4.2 繼續(xù)致力于發(fā)展與美國正常的教育交往關系

人文教育交流是過去40多年間中美關系不斷向前發(fā)展的基石，也是未來兩國和平共處的關鍵紐帶。以特朗普、拜登為代表的美國少數(shù)“反全球化的民粹主義者”代表不了美國社會的主流民意^[5]，更無法改變國際社會交往交融的時代大勢。無論從政治利益還是從經(jīng)濟利益看，美國都不會放棄高等教育國際化，且目前我國在教育科技領域的整體水平與美國尚有較大差距，還未達到“并行”階段，美國所擁有的世界一流大學、一流學科及其創(chuàng)新機制，對我國“雙一流”建設具有重要的借鑒意義，這是我們必須接受的現(xiàn)實。教育對外開放作為我國改革開放事業(yè)和現(xiàn)代化建設的重要組成部分，是外交和中外人文交流的重要支撐，對于推動創(chuàng)新驅動戰(zhàn)略、科教興國戰(zhàn)略和人才強國戰(zhàn)略，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有著重要意義。因此，中方應具有寬廣胸懷和高遠視野，不能跟著美國反華勢力的節(jié)奏起舞，要繼續(xù)致力于同美國各界保持正常交往，“支持留學、鼓勵回國、來去自由、發(fā)揮作用”，從“引進來”與“走出去”兩個方面發(fā)力，保持與美國正常的教育交往關系。

4.3 拓展高等教育國際交流合作的空間

中國在擴大高等教育對外開放與國際合作時，不能完全依賴美國，必須廣交朋友，打造“國際教育共同體”。當前，除美國外，英、德、法、澳、日、加等，也是接受中國留學生較多的發(fā)達國家，在后疫情時代，有必要加強與上述國家“友校”的交流和合作，根據(jù)不同“友校”、不同領域創(chuàng)新能力和一流學科分布，建立健全學術交流和教育合作的規(guī)范框架，切實做好公派及自費出國留學工作。要大力推進“一帶一路”戰(zhàn)略，使“一帶一路”沿線國家成為我國高等教育對外合作的新領地和新的增長點。當前，中國的高等教育應深化與沿線國家高等教育交流與合作，給中國學生提供出國學習、實習、國際社會服務、海外科研的機會，拓展來華留學教育，為國際人才提供更多的交流機會和工作崗位，打造區(qū)域性和全球性的人才高地，突破美國對華高等教育的圍堵封鎖。

4.4 大力推進高?！霸诘貒H化”戰(zhàn)略

自20世紀90年代末瑞典馬爾默大學學者本特·尼爾森提出“在地國際化”概念以來，“在地國際化”迅速從理念走向實踐，成為高等教育國際化的新潮流。在美國對華教育和科技圍堵不斷升級、疫情防控常態(tài)化及出國留學交流受阻的背景下，我國高等教育國際化不僅要拓展空間，更要立足中國大地，大力推進“在地國際化”，做好“國內大循環(huán)”。具體講，就是要充分利用國際優(yōu)質教育資源——國際學者、留學生、國外教材、跨境項目、多元課程與國際會議等，建設富有本土特色的國際性校園，為全體學生在校內提供國際化的機會，進而實現(xiàn)培養(yǎng)高層次國際化人才的辦學目標^[6]。“在地國際化”不僅可以從根本上扭轉中美教育服務貿易逆差、維護和保障出國留學人員的人身自由安全，避免人才流失，尤其是它可以克服傳統(tǒng)國際化模式片面的“西方化”或者“美國化”、過于注重人員的跨境流動、無法惠及絕大多數(shù)學生、教育效果值得推敲等系列局限。當前，我們已建成一批國際校區(qū)，西湖大學更是成為推動教育國際化的新樣板。在邁向科研強國和教育強國的新形勢下，我國高等教育“在地國際化”已初具基礎，當下要認真總結經(jīng)驗，去蕪存菁，提質增效。要不斷創(chuàng)新中外合作辦學體制，大力提高引智水平，營造適宜的、國際化的工作和生活環(huán)境，吸引更多世界一流專家學者來華從事教學、科研和管理工作。要善用各種渠道和優(yōu)惠政策，“讓中國的雞回中國下蛋”。要營造創(chuàng)新生態(tài)，“鼓勵創(chuàng)新、寬容失敗”，促進高校科技創(chuàng)新的內生動力與經(jīng)濟社會發(fā)展的外生動力協(xié)同發(fā)力，加快建設“雙一流”，切實解決國內人才供需矛盾，突破美國等西方國家對我國教育和科技的鉗制。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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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編：楊梅）

作者簡介：胡健（1991—），男，湖北孝感人，碩士研究生，輔導員，研究方向：法學理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