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家凝聚力的提升：自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認同分析

李婷婷

(山東政法學院 馬克思主義學院，山東 濟南 250014)

一、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認同是提升國家凝聚力的重要渠道

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是新時代中國實踐的價值導向，是國家、社會和社會中每個現(xiàn)實的個人應有的價值觀的集中表達和深度凝練。它是對社會主要矛盾在價值層面的思索與回應，體現(xiàn)著整個社會的本質屬性、價值共識和精神追求。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認同是人們形成價值共識的過程，強烈的價值觀認同是提升國家凝聚力所不可或缺的價值導向和精神支撐。

美國克萊恩的著作《世界大國評估》認為，國家的國力=物質國力*精神國力，顯然從克萊恩國力方程來看，如果國家的精神國力為零，包括基本實力、經濟實力、軍事實力在內的物質國力再強，也將會被釜底抽薪。國家的安全、穩(wěn)定與繁榮，不僅需要強有力的國家“硬實力”保障，國家“軟實力”也非常關鍵，如社會核心價值觀的認同、民族精神感召力的匯聚、國家凝聚力的提升等。從蘇聯(lián)劇變的國際經驗來看，一個國家核心價值觀的缺失會導致國家凝聚力不足，嚴重危及國家的文化安全乃至國家安全。日本學者堺屋太一在其著作《歷史的波瀾》中分析并指出了前蘇聯(lián)劇變的慘痛教訓：只有兩種原因會導致一種政權出現(xiàn)災難性的顛覆，一種是法律的喪失和秩序的混亂，一種是人們對支持政權的文化失去信任。鑒于歷史，總結經驗，顯而易見，一個國家的人民對自身社會核心價值觀的強烈認同，有利于整合社會成員的思想觀念，匯聚民族精神感召力和提升國家凝聚力，這是一個國家在日益緊密依存又競爭激烈的國際環(huán)境中，自立自強、立于不敗之地的精神力量。從這個意義上講，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強烈認同已經成為確保國家安全和提升國家凝聚力的“軟實力”保障。

每個社會都要立足于自身發(fā)展實際確立自己獨特的核心價值觀，通過多種途徑使這種價值觀為社會成員所認同，形成社會成員所認同和恪守的價值原則，凝結為社會成員所共同追求的價值目標、價值理想和價值信念。美國思想家威廉·A·多諾休的著作《新自由——美國社會生活中的個人主義與集體主義》分析指出：任何社會如果沒有占主導地位的價值觀，人們沒有共同遵守的特定的價值規(guī)范和道德規(guī)范，毫無顧忌地放棄自己不贊同的東西，這將對整個社會帶來破壞性的影響，人們對自由的向往也將化為泡影。從這個角度講，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向社會成員滲透著占主導地位的價值取向，凝聚民族獨立之精神，呈現(xiàn)國民獨具之特質。正如梁啟超先生的文章《新民之議》所指出，屹立于世界之中的每個國家，都有其國民獨具之特質，各個領域都有一種獨立之精神，世代傳承，凝成合力。

社會中每個現(xiàn)實的個人都要立足于自身發(fā)展實際選擇自己所認同的價值觀，每個人做人做事的原則和習慣往往取決于他所認同的價值觀。人們通過自己所認同的價值觀來衡量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為自己的社會活動和日常生活提供規(guī)則、標準和模式。作為社會大家庭的一員，個人雖有具體的價值訴求，但每個人都是社會中現(xiàn)實的個人，不可避免地具有社會屬性，具有與社會發(fā)展相一致的目的、利益和需要，因此，人們的社會生活需要有一定的共同價值秩序，而核心價值觀對這一定的共同價值秩序的建立起重要的導向作用。從這個意義上講，價值觀認同關系著一定的共同價值秩序的建立，掌舵整個社會的方向，支撐整個社會的運轉。

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歷史生成

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形成有其深刻的歷史依據(jù)和現(xiàn)實基礎，對其歷史生成進行研究，是促進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認同和進一步提升國家凝聚力的邏輯前提。從歷史與現(xiàn)實的發(fā)展進程來看，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形成是一個在社會經濟、政治、精神文化各領域中不斷豐富和發(fā)展，并在全國人民的偉大奮斗中經受檢驗的過程。

“富強、民主、文明、和諧”集中表達了國家發(fā)展需要和人民努力追求的奮斗目標，體現(xiàn)了偉大的共同夢想，展現(xiàn)了偉大的民族精神，在價值觀角度生動體現(xiàn)了國家發(fā)展的現(xiàn)實需要與發(fā)展理念的變遷。從1954年到1964年的10年間，中國將農業(yè)、工業(yè)、國防和科學技術的現(xiàn)代化作為努力實現(xiàn)的目標，爭取使中國在經濟發(fā)展方面處于世界領先地位。1982年中共十二大，從工作全局角度提出這一歷史時期的總任務，創(chuàng)造性的提出社會主義建設中的“兩個高度”，即在實現(xiàn)“四個現(xiàn)代化”的基礎上，建設“高度文明、高度民主”的社會主義國家，第一次把經濟建設、政治建設和思想文化建設同時并舉，這清楚地體現(xiàn)了社會主義中國強國富民的共同夢想，這在中國乃至于世界社會主義發(fā)展史中都是首創(chuàng)。中共十三大確定了這一時期的“為把我國建設成為富強、民主、文明的社會主義現(xiàn)代化國家而奮斗”的基本路線，明確把實現(xiàn)“富強”、“民主”、“文明”同時列為發(fā)展目標。十六屆六中全會進一步發(fā)布了“建設富強、民主、文明、和諧的社會主義現(xiàn)代化國家”的決定，清楚地展現(xiàn)了促進整個社會和諧、有序、健康發(fā)展的目標。中共十七大把“和諧”一詞寫入基本路線，體現(xiàn)了全黨和全國人民的共同愿望。

自近代以來，中華民族所渴望實現(xiàn)并始終為之奮斗的偉大民族復興，其基本內涵包含“富強、民主、文明、和諧”，同時也包含“自由、平等、公正、法治”。中共十七大報告明確指出，“加強公民意識教育，樹立社會主義民主法治、自由平等、公平正義理念”。[1]正因為科學把握了社會發(fā)展的規(guī)律，正確認識了時代進步的特點和要求，始終為人民群眾帶來美好生活的愿景，把中國人民所渴望實現(xiàn)的富強、民主、文明、和諧，自由、平等、公正、法治清楚地寫在了自己的旗幟上，中國共產黨才能凝聚最廣大的人民群眾，實現(xiàn)由小到大、由弱到強，最終取得革命的勝利，不斷完成新中國的崛起、不同歷史階段的偉大飛躍到新時代社會主義建設的新發(fā)展。直至今天，“樹立社會主義民主法治、自由平等、公平正義理念，培養(yǎng)社會主義合格公民”依然是我國教育改革與發(fā)展的題中之義。[2]從這個角度來看，講“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的同時，并提“富強、民主、文明、和諧”，是中華民族所渴望實現(xiàn)并始終為之奮斗的偉大民族復興的內在要求。

“愛國、敬業(yè)、誠信、友善”價值理念的形成反映了社會主義精神文明的實踐探索過程，是全社會崇尚良好道德風尚的理論呈現(xiàn)。根據(jù)黨在現(xiàn)階段的歷史任務，無論現(xiàn)在還是將來，“我國公民道德建設的指導思想是：在全社會大力倡導‘愛國守法、明禮誠信、團結友善、勤儉自強、敬業(yè)奉獻’的基本道德規(guī)范，努力提高公民道德素質，促進人的全面發(fā)展”。[3]從這個意義上講，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體現(xiàn)了社會主義制度在道德方面的本質要求，主導著社會主義精神文明的基本方向，在整個社會中引導公民恪守基本道德規(guī)范，促進每位公民自我完善與全面發(fā)展。

從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歷史生成過程，顯然可見，它所主張的每一層面、每一價值理念都呈現(xiàn)了社會發(fā)展的價值要求，從不同角度上展現(xiàn)了共同需要的行為準則，一路承載著共同夢想，凝聚著精神力量。

三、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精神實質

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有特定的精神實質，對其精神實質進行研究，是促進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認同和進一步提升國家凝聚力的理論前提。這里主要從歷史底蘊、現(xiàn)實基礎、道義力量三個主要方面來探討其精神實質，以此闡述分析國家凝聚力提升的理論前提和有效路徑。

(一)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歷史底蘊

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有其深厚的歷史底蘊。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與中華優(yōu)秀傳統(tǒng)文化相承接，根植于這片沃土，吸取了它的精髓，洋溢著濃郁的民族精神。習近平總書記指出：“中華優(yōu)秀傳統(tǒng)文化已經成為中華民族的基因，根植在中國人內心，潛移默化影響著中國人的思想方式和行為方式。今天，我們倡導和弘揚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必須從中汲取豐富營養(yǎng)，否則就不會有生命力和影響力”。[4]如果沒有傳統(tǒng)文化的薪火相傳，我們將會喪失共同的文化命脈，喪失精神歸根的家園，喪失社會核心價值觀認同的文化底蘊和精神來源。中華民族特有的傳統(tǒng)文化是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生命力、親和力和凝聚力的源頭。

從思想文化傳承來看，中國傳統(tǒng)文化中的許多優(yōu)秀思想在今天的社會生活中依然彌足珍貴、不可缺少，是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自我涵養(yǎng)的重要來源。早在兩千多年前，中國古代思想家們就在探討人與人、人與社會、人與自然之間的關系，提出很多影響深遠，在今天依然至關重要的價值理念。

“富強、民主、文明、和諧”價值理念是中國傳統(tǒng)文化中“民本思想”、“和合文化”、自強不息等理念的繼承和升華，從國家層面標注了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時代刻度?！渡袝の遄又琛分兄v“民惟邦本，本固邦寧”，與現(xiàn)時代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倡導的以人為本的價值理念和價值期盼相一致，闡述了國家植根于人民，人民安居國家才能安定的道理?！吨芤住で分姓劦健疤煨薪?，君子以自強不息”，呈現(xiàn)了中華民族自強不息的理想品格，在今天社會主義中國不懈追求強國富民共同夢想的進程中依然至關重要。

“自由、平等、公正、法治”價值理念是中國傳統(tǒng)文化中“天下為公”、“崇正義”等思想的繼承和升華，反映了人們對美好社會的期望和憧憬，是衡量現(xiàn)代社會是否充滿活力又和諧有序的重要標志，在今天的社會生活中依然是不可缺少的?！抖Y記·禮運》中講到“大道之行也，天下為公”，體現(xiàn)了高尚賢德的古人們對理想社會的一種不懈追求。中國傳統(tǒng)文化主張以德治國、以文化人，這樣的思想和理念，不論過去還是現(xiàn)在，都生動詮釋了特有的精神特質和濃厚的民族稟賦。

“愛國、敬業(yè)、誠信、友善”價值理念是“孝悌忠信”、“禮義廉恥”、“仁者愛人”、“與人為善”等中國傳統(tǒng)道德的繼承和升華，體現(xiàn)了更好地處理個人與國家、社會、他人的關系，不斷提升自己的人生境界的價值追求。顧炎武在《日知錄》中談到“天下興亡，匹夫有責”，呈現(xiàn)了中華民族重整體利益的道德節(jié)操，與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所倡導的每個公民都應恪守的道德規(guī)范相一致，我們可以清楚地看到，首先要愛國才能承擔時代所賦予的使命。中國傳統(tǒng)文化強調講仁愛、守誠信，這樣的思想和理念，生動展現(xiàn)了高尚的理想情懷。

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是對中華優(yōu)秀傳統(tǒng)文化的繼承和升華，它把涉及國家、社會、公民的價值要求融為一體，賦予中華優(yōu)秀傳統(tǒng)文化以新的時代內涵。中華民族作為具有數(shù)千年歷史的文明古國，歷經千百年來的滄桑卻生機勃勃，一個不可忽視的重要因素是中華文化的世代傳承、源遠流長。作為一個多民族國家，所有民族能共享福祉、榮辱與共，一個不可忽視的重要因素是我們擁有中華文化帶給我們的精神歸根的家園，以及由此而來的強烈文化認同感和價值觀認同。正如習近平總書記所指出：“我們生而為中國人，最根本的是我們有中國人的獨特精神世界，有百姓日用而不覺的價值觀。我們提倡的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就充分體現(xiàn)了對中華優(yōu)秀傳統(tǒng)文化的傳承和升華”。[4]歷史上的全民族抗日戰(zhàn)爭，抗美援朝，兩彈一星，眾志成城抗震救災，恰如其分的體現(xiàn)了這種價值觀認同和文化認同。

(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現(xiàn)實基礎

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有其堅實的現(xiàn)實基礎。它不僅與中華民族獨特的歷史文化相契合，還同我們正在進行的奮斗相結合，同我們所要解決的時代問題相適應。習近平總書記指出：“一個民族、一個國家的核心價值觀必須同這個民族、這個國家的歷史文化相契合，同這個民族、這個國家的人民正在進行的奮斗相結合，同這個民族、這個國家需要解決的時代問題相適應”。[4]

人們價值觀的形式是主觀的，但卻有著客觀的現(xiàn)實內容，科學研究中的“同時發(fā)現(xiàn)”現(xiàn)象表明，人們所研究與思考的無非是現(xiàn)今時代發(fā)展與社會生活中的現(xiàn)實問題。由于每一個民族、每一個國家的經濟基礎、政治傳統(tǒng)和生活方式不盡相同，所要解決的現(xiàn)實課題不盡相同，人民所擔當?shù)臍v史使命不盡相同，每一個民族、每一個國家所形成的價值觀也各有其特點。包括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在內的任何價值觀念都同最鮮明的時代主題相適應，反映一定時代的社會現(xiàn)實問題。概而言之，今天我國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孕育和形成基于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發(fā)展的實際和現(xiàn)時代改革開放的實踐。習近平總書記指出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必將在改革開放的進程中得以實現(xiàn)。實現(xiàn)偉大民族復興是近代以來中華民族所渴望實現(xiàn)并始終為之奮斗的最偉大的夢想，實現(xiàn)偉大民族復興必須不斷推進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建設和改革開放，必然要有自己鮮亮的精神旗幟，有明確有力的價值引領。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生成于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建設和改革開放的實踐，它所倡導的價值理念和構建的價值秩序無疑是現(xiàn)時代中國社會發(fā)展內在要求的深度凝練和生動詮釋。

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建設也以無可辯駁的事實生動展示著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生命力和感召力。改革開放以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四十多年的連續(xù)發(fā)展成為人類發(fā)展史上的奇跡，新時代我國社會主要矛盾已經發(fā)生轉變，這不斷賦予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新的時代內涵，提出推進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認同的新要求，為推進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認同提供了有力的現(xiàn)實保障，為提升國家凝聚力創(chuàng)造了廣闊空間。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之所以能夠有效凝聚社會價值共識、解決和化解社會矛盾、促進國家凝聚力提升，正因為它深深植根于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發(fā)展的實際和現(xiàn)時代改革開放的實踐。

(三)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道義力量

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有其寬廣的道義力量。真理與道義相結合，可以歷久彌新、持久深遠。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不同層面的不同價值理念呈現(xiàn)了先進性、人民性和真實性，以強大的道義力量占據(jù)了人類社會的價值最高點，一路承載著共同夢想，凝聚著精神力量。

作為一種具有先進性的價值觀念，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立足于馬克思主義科學理論的基礎之上，與馬克思畢生所思考的重要問題和追求的價值理想——人的解放與自由全面發(fā)展相符合?！豆伯a黨宣言》指出了未來理想社會的本質特點：“代替那存在著階級和階級對立的資產階級舊社會的，將是這樣一個聯(lián)合體，在那里，每個人的自由發(fā)展是一切人的自由發(fā)展的條件”。[5]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以人的解放與自由全面發(fā)展為價值理想，集中表達了現(xiàn)時代中國社會發(fā)展的價值要求，更是科學社會主義的價值原則和價值目標在現(xiàn)時代中國社會發(fā)展中的守正創(chuàng)新，是人類社會價值觀念發(fā)展史上的一次飛躍。

作為一種具有人民性的價值觀念，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清楚地反映了社會主義的本質，生動地詮釋了以人為本的價值理念，“社會主義的本質，是解放生產力，發(fā)展生產力，消滅剝削，消除兩極分化，最終達到共同富裕”。[6]中國共產黨的發(fā)展史是一部生動的以人民為中心的奮斗史，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應當而且必須在根本立場上詮釋社會主義以人為本的價值理念，彰顯社會主義社會的價值期盼，這是它能夠最大范圍、最大程度獲得人民認同的內在依據(jù)和實踐基礎。

作為一種具有真實性的價值觀念，社會主義經濟基礎是現(xiàn)時代所倡導的價值理念得以實現(xiàn)的堅實基礎和有力保證。正因為有了這個堅實的基礎，其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等價值理念才能在各個領域得以實現(xiàn)、持續(xù)普及，有效避免了資本主義平等觀的抽象性和不合理性。列寧說過，馬克思在巨著《資本論》中就批判了抽象的、空洞的自由、平等、博愛思想。列寧的一段話：“少談些什么‘勞動民主’，什么‘自由、平等、博愛’，什么‘民權制度’等等的空話吧。今天有覺悟的工人和農民從這些浮夸的詞句里，是不難看出資產階級知識分子的欺詐手腕的”，[7]筆調鮮明地揭示了這種“平等”具有不可避免的抽象性和不合理性。實際上，只要資產階級開始掌握政權，由資本主義生產資料的私有制所決定，這種“平等”的合理性和進步性也就完全消失了。公有制的經濟基礎是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所主張的價值理念得以實現(xiàn)，并在各個領域持續(xù)普及的有力保證，有助于進一步引領社會思潮，凝聚精神力量，提升國家凝聚力。

四、以核心價值觀認同促國家凝聚力提升是新時代的歷史使命

價值觀在一定時代條件下的社會生活實踐中產生，隨著社會生活實踐的發(fā)展而發(fā)展，變革而變革。中國社會已經駛入新時代，中華民族正經歷著一場空前劇烈的社會變革，在中國發(fā)展新的歷史方位中，現(xiàn)代化、市場化、社會主義改革正凝聚在一個時空中進行。一方面，劇烈的社會變革為社會發(fā)展注入了新的活力，為人們的價值觀念注入新的時代內容，使人們的價值觀念逐漸向現(xiàn)代化躍進；與此同時，這場深刻的社會變革必將引發(fā)人們對價值觀念和價值秩序的重估，使社會思潮和人們價值觀念的復雜性和多變性越來越突出，甚至隨之出現(xiàn)價值失序現(xiàn)象。在復雜多變的價值體系之中，一個社會的核心價值觀反映著最鮮明的時代主題和這個社會正在進行的實踐的內在要求，主導著社會基本價值取向和價值秩序。一個社會核心價值觀的廣泛認同有助于整合社會意識、凝聚社會價值共識、解決和化解社會矛盾、聚合磅礴之力，關系到國家的安全、穩(wěn)定和繁榮。鑒于此，理解與承認多種價值觀的同時，切實推進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認同，以核心價值觀認同不斷促進國家凝聚力提升，是新時代我們所擔當?shù)臍v史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