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文化視角的英語電影字幕翻譯策略

鄭 帥

（濮陽職業(yè)技術(shù)學院 外語與旅游學院，河南 濮陽 457000）

隨著經(jīng)濟的發(fā)展和外來交流的加深，英語電影越來越多、越來越快速地進入中國人民的生活。它為我們打開了一扇窗，可以更真切地了解西方的社會文化、價值取向、審美態(tài)度、風土人情、習俗慣例和人文地理等。英語電影字幕的翻譯加快了全球文化的交流，但要注意文化沖擊帶來的負面影響。因此，在字幕的翻譯中，應充分考慮中西方的文化差異、語言的表達習慣、受眾的接受程度和英語臺詞的文本考量等。

一、英語電影中的文化因素

影視翻譯不僅是兩種語言的解碼與轉(zhuǎn)換，而且是異域文化的交流和傳播。在字幕翻譯過程中，不能拘泥于語言的結(jié)構(gòu)與形式，應將文化移植作為翻譯原則，最大程度地實現(xiàn)語言和文化的對等傳遞。英語電影字幕中有些語句民族特異性很強，語言特色鮮明，很難在漢語中找到對應的表達方式。作為譯者，要譯其意，更要譯其味。如何減少區(qū)域間的文化沖突是電影字幕翻譯過程中亟待解決的問題。因此，理解中西方的文化差異是英語影視翻譯的前提和基礎。

由于中西方國家的歷史背景、地理環(huán)境、經(jīng)濟基礎等各不相同，歷經(jīng)長期的積累和發(fā)展，形成了世界上兩個最具特色的文化體系。作為不同質(zhì)的文化，中西方的文化差異主要體現(xiàn)在以下幾個方面：

（一）地域因素和典故

不同的文化，有著獨特的地域性，而這種“異質(zhì)”的地域性，勢必要通過目的語背景介入表達出來。比如對于春天景象的描寫，英語中多有歌頌“西風”的詩篇，而在漢語中，卻是常以“東風”來作為春天的使者。西方人起源于游牧，熱愛騎馬，在英語中有大量帶“馬”的習語，如“ride on the high horse”（盛氣凌人），“a will horse”（工作認真的人），“a dead horse”（徒勞無益的事）等等。而中國自古以來是一個農(nóng)業(yè)大國，耳熟能詳?shù)闹V語多與農(nóng)業(yè)有關，如“拔苗助長”“順藤摸瓜”“眾人拾柴火焰高”等，成為幾千年農(nóng)耕文化有標示性意義的現(xiàn)象詞語。

歷史典故在每個民族語言中都大量存在，濃縮了獨特的民族歷史文化。英語“He met his Waterloo”（他遭遇了慘敗）中的“Waterloo”原指法國拿破侖在滑鐵盧戰(zhàn)役被英國徹底打敗的歷史事件，而后用來指“遭到慘敗”。 “red herring”原意為“熏青魚”，源自狩獵方法，指在狩獵過程中獵人把熏青魚這類味道很濃的東西當作獵犬的誘惑物來轉(zhuǎn)移其視線。因此，譯成“障眼法”更能讓中國讀者接受，和“聲東擊西”同義。 國務院新聞發(fā)言人呂新華在記者會上曾這樣說：“在反腐斗爭中，發(fā)現(xiàn)一起查處一起，發(fā)現(xiàn)多少查處多少，絕不封頂設限，沒有不受查處的‘鐵帽子王’。”[1]在這里，“鐵帽子王”這種稱謂是對清代世襲王爵的俗稱，“鐵帽子王”享有隔代不降爵的特權(quán)。但“鐵帽子王”這個詞背后的文化語義在譯入語中沒有相應的成語或典故，在翻譯電影字幕時就應該摒棄直譯的方法而改為意譯，譯為“No one has impunity”（沒有人可以免除處罰），使西方聽眾能快速理解其中的隱含義。

中國人以紅色為貴，源于古代對日神的崇拜?！渡胶＝?jīng)·海外北經(jīng)》中描述了夸父追日的故事。古人認為“日至而萬物生”，在陽光的照耀下，萬物散發(fā)著生機。紅色體現(xiàn)了人們在精神和物質(zhì)上的追求，象征著吉祥和喜氣、熱烈與奔放，意味著百事順遂。例如，中國傳統(tǒng)婚禮中，新房貼的是大紅喜字，新婚的禮服是紅色的。每逢過年，家中要貼紅色對聯(lián)，長輩要封紅包。紅色還象征順利成功，升遷叫走紅，得到上司賞識叫紅人，分到合伙經(jīng)營的利潤叫分紅。紅色象征美麗的容顏，比如紅袖、紅顏，女人的盛裝稱為紅妝，紅豆代表相思。

而在西方，紅色貶義意味更重。在基督文化中，紅色多為貶義。耶穌在最后的晚餐中說：“面包是我的肉，葡萄酒是我的血?！奔t色被認為是耶穌為其門徒所奉獻的鮮血。因此，紅色被賦予了“流血、犧牲、殘暴、激進和暴力”的文化意義。例如：“Red battle”（血戰(zhàn)）、“red ruin”（戰(zhàn)禍）、“red headed”（狂怒的）。在經(jīng)濟領域，西方用紅色表示“赤字”“負債”“虧損”，因為西方人總是習慣用紅色登記負數(shù)，例如，“red figure”（赤字），“in the red”（虧損）。

（二）宗教信仰

中國文化博大精深，源遠流長，儒佛道都成為中國傳統(tǒng)文化思想構(gòu)成中的重要因素。作為漢民族主流傳統(tǒng)思想的儒教，其要旨在于維護政權(quán)穩(wěn)固，使民教化，其代表思想，有孔子的“忠恕”“恭、寬、信、敏、惠”“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等，還有孟子所說“辭讓之心，禮之端也”。

宗教對中國社會生活發(fā)揮著重要影響，現(xiàn)實生活中有些稱謂和俗語也和宗教信仰有關，例如，道教的“玉帝”、佛教的“閻王”，還有神話中的“龍王”；成語“苦中作樂”“五體投地”“天花亂墜”“現(xiàn)身說法”等。

西方人多信基督教，認為上帝創(chuàng)造了世界，世上的一切都按上帝的旨意安排。我們平時說的“天哪”，西方人會說：“Oh，my God！ ”英語“God helps those who help themselves”或“Man proposes，but God disposes”中的“God”如直譯為“上帝”，顯然不易為中國人所接受，如采用形象替換法將前者譯為“自助者天助”，后者譯為“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則更符合中國人的文化心理和習慣。

（三）思維方式

中國自有史以來就以農(nóng)耕為主，因此形成了與大自然和諧相處的獨特的農(nóng)業(yè)文明，后來發(fā)展穩(wěn)固逐漸形成了“天人合一”的文化意蘊，這種文化追求人與自然融會相處，人類文化與天命和諧融通。在中國文化的發(fā)展長河中，尊崇自然、與自然和諧相處是人們一直追求的最高境界，造就了不違天命、順其自然的處世哲學和宿命論，即“Let things remain as they are”（順其自然）。人與天地萬物協(xié)調(diào)共存、循環(huán)往復、生生不息。

而不同于中國傳統(tǒng)文化，西方人在幾個時期是主張人與自然各自獨立的，認為人的思維并不依存于物質(zhì)世界，與自然沒有掛牽，在人與自然的關系中，人是作為征服者、改造者而存在的，人與自然是對立的一對存在。在這方面，美國前總統(tǒng)里根的話就很有代表性：“I do not believe in fate that falls on us no matter what we do but I do believe in fate that will fall on us if we do nothing.”（我不相信不管我們做什么，我們的命運都一樣；但我相信如果我們什么也不做，我們的命運就真是一樣的了）里根不相信命運，他相信斗爭，只有斗爭才能改變現(xiàn)實。美國人熱衷于job-hopping（跳槽），他們說：“Their dreams are?being a self-made man from rags to riches.”（他們的夢想是白手起家，自力更生）在這里，就形成了東方人與西方人做事的動機與出發(fā)點的差異性：中國人去做某事，是因為先前已經(jīng)有人做過，講求的是穩(wěn)妥順遂;美國人去做某事的動機卻是，他發(fā)現(xiàn)某件事從前不曾有人做過，他們崇尚的是冒險刺激。

同時，這種思維方式的不同，也造成了中外兩國人民在日常行為方式上的差異。中國人講求卑己尊人，認為謙虛是一種美德，不但表明一個人有涵養(yǎng)，而且能給他人留下親切隨和的印象。中國人往往用“差得遠”“不敢當”“過獎了”等來回答他人的贊美或夸獎。而西方人會大方地接受對方的贊揚，并用“thank you”（謝謝你）或“thanks”（謝謝）來回應。 因此，在與西方人交流時，要“投其所好，避之所忌”，對于對方的褒獎，我們要做到不卑不亢。因為過分的客氣或謙虛，在西方人的眼里不是彬彬有禮，反而認為是虛偽。

二、影視字幕的特點

作為理解電影情節(jié)的輔助手段，影視字幕翻譯與一般的文學翻譯和商務翻譯不同，它是作為理解電影情節(jié)與內(nèi)涵的輔助工具。英文影視主要采取“字幕句型”的翻譯技巧將原文的臺詞呈現(xiàn)給觀眾。要做好影視字幕語言轉(zhuǎn)換，就需要譯者對源語與目的語的文化與表達了然于心，做好兩者的恰當對接，使其符合漢語的表達習慣和中國人的思維模式。了解影視翻譯的特點是進行字幕翻譯的必要性工作。概括來講，影視翻譯具有大眾性、瞬時性、時間和空間限制性等特點。

（一）大眾性

影視翻譯的大眾性是指字幕譯文要使用觀眾能夠聽懂、易懂、簡單的句子。影視作品是目前最為普及化的藝術(shù)形式之一，作品中的語言要照顧到各個層次不同受眾的文化程度與教育水平，一般而言，影視作品翻譯中不宜有太多的書面語言，而應是源于現(xiàn)實生活的生活化語言，這樣也才能更易于為觀眾所接受。因此，就要求在翻譯影視字幕時，要生活化，世俗化，通俗易懂，且是非正式的口語。譯者要牢固掌握中西方思維方式，英漢語言的結(jié)構(gòu)、句法和表達的特點，英漢翻譯的策略和技巧，書面語和口語的差別等，聯(lián)系上下文，貼合人物角色的性格特點，用中國受眾易于接受和理解的語言將英語影視字幕翻譯出來。

（二）瞬時性

文本類閱讀通過文字表達人物內(nèi)心活動，讀者可以反復研讀。相比之下，影視作品的獨特性在于通過聲音來表達人物的感情，時間持續(xù)很短，可以說轉(zhuǎn)瞬即逝。瞬時性要求譯者要根據(jù)語言的有聲特點進行瞬間處理，句式長短與原句大體相同，還要讓觀眾聽得清楚，快速理解。在這里，對影視字幕翻譯的明白曉暢、通俗易懂的要求就更加明確，語言是表達影視作品思想意蘊的重要手段，如果因為對譯語言的晦澀難懂，或者過于強調(diào)源語的語言風格，從而造成了語言理解上的偏差，不利于目的語人們的接受，從而達不到較好的傳播效果，因此，影視作品字幕翻譯的瞬時性特點，也給我們的翻譯提出了較大挑戰(zhàn)。

（三）字幕語言在時間和空間上的限制

字幕語言在時間上，要求字幕的出現(xiàn)和消失，要和人物說話的開始與結(jié)束統(tǒng)一起來，字幕語言要在規(guī)定的時間里充分把人物的思想感情展現(xiàn)出來。由于影視字幕出現(xiàn)在屏幕下方外文文字的下面，因此在空間上有了限定性。英語影視字幕的時間和空間的限制性就要求譯者要在固定的時間和空間里完成對人物語言的塑造，這就要求譯文要簡約化、通俗易懂、精準對應。

三、英語電影字幕翻譯策略

不同國度、不同民族的電影反映了不同國家民族獨特的歷史和文化、風俗和民情等等。影視作品里表現(xiàn)了豐富多彩的語言場景，呈現(xiàn)了當?shù)厝嗣竦膬r值觀念、思維方式、社會生活、宗教信仰和哲學體系。而在影視字幕的翻譯中，源語文化與目的語文化之間的差異給我們帶來巨大的挑戰(zhàn)，兩種文化之間的對接和轉(zhuǎn)換成了我們難以逃脫的話題。上文我們說過，字幕翻譯受空間、時間等的限制，更增加了翻譯的難度。翻譯時，不僅要注意兩種語言文字字面上的準確，更重要的是注意目的語的文化適應性，關注受眾的心理接受度。前者是我們翻譯界最初采用的策略，即我們通常所說的直譯和意譯所達到的效果，而后來隨著國際文化之間的交流越來越深入和頻繁，直譯和音譯這兩種方法就顯得有些簡單淺俗，難以應對高深層次上文化交流的需要，于是在翻譯技巧與方法上有了更深入的拓展，也就形成了在文化層面上的翻譯更得心應手的翻譯策略，即異化和歸化，這兩種策略，是譯介不同文化因素時最常用的兩種方法。

（一）異化策略

“異化則是指遷就外來文化的語言特點，要求譯者的翻譯內(nèi)容盡量貼合源語言文化的文化環(huán)境，這樣的翻譯過程必然會造成文化的碰撞和相互滲透”[2]（192）。中文字幕的異化譯法指的是在翻譯時故意打破目的語的語言習慣，有意保留源語文化的異國情調(diào)，其作用是“把外國文本中的語言文化差異注入目的語之中，把讀者送到國外去”（美國翻譯理論家Lawrence Venuti語），使讀者獲得一種迥異于本土文化的閱讀體驗。影視翻譯要以文化為載體，力求還原文化的真實氣息。異化譯法最能體現(xiàn)原汁原味的文化氣息，最常見的是把專業(yè)名詞進行音譯，然后加以注釋，常見于歷史典故、宗教信仰、文化傳說的處理。異化譯法不僅能準確地傳達劇情，也使得受眾悄無聲息地接受了一次文化熏陶。

《阿凡達》是一部在美國引起轟動的電影作品，集中體現(xiàn)了美國民眾的生活愿望與精神期望。其中，許多文化專有名詞的翻譯就采用了異化譯法，比如，“Avatar”（阿凡達）在影片中多次出現(xiàn)。 “Avatar”起源于印度的一個神話故事中，寓意為“代身”。印度人認為因為神靈來到人間，才有了人類的起源，因此，每個人的身體都是神靈的化身?！癆vatar”譯成“阿凡達”，具有實際的意義，而不是“代身”的抽象意味，極大程度地保留了印度本土文化的神秘色彩。再如“Pandora was ahead”（災難要來了），“Pandora”是翻譯的關鍵，在我國的歷史中也出現(xiàn)過。“Pandora”一詞來源于希臘神話，代表“罪孽”；更為人知的是“Pandora’s box”（潘多拉的盒子），裝滿了罪惡、疾病和災難。所以“Pandora”就直譯成“潘多拉”，由于文化傳播的持續(xù)性，中國的觀眾也能很快理解其中的意思。

在“破產(chǎn)的姐妹”中，麥斯在工作的餐廳里碰到了幾乎是窮途末路的卡洛琳，忍不住問：“Why you chose here？”如果直接譯為“你怎么來這里了呀？”不能準確地表現(xiàn)卡洛琳的窘境?！癇rooklyn”這個城市，是美國黑人扎堆的地方，被上流階級視為骯臟、混亂、罪惡的場所，所以，采用異化譯法，可翻譯成：“你怎么來到布魯克林，這個全國臟亂差都名列前茅的旮旯里了的？”再加上注釋，配合電影的場景，再觀察卡洛琳的服飾，頓時喜感十足，對劇情欲罷不能了。

（二）歸化策略

“歸化是以目標語或譯文讀者為歸宿，對源語言進行調(diào)整以適應目標語言文化環(huán)境的一種翻譯策略，這是實現(xiàn)翻譯內(nèi)容本土化的過程”[2]（192）。 歸化譯法其實就是我們通常說的意譯。歸化譯法在翻譯時能夠保證原文信息的一致性。歸化譯法是為了達成兩種不同文化之間的雙向順暢傳播，增進兩種不同文化之間的相互理解，同時也借鑒吸收對方文化中有益的成分，為我所用。同時，影視作品作為商業(yè)運營，實現(xiàn)商業(yè)利益最大化是其最大的動機，而只有爭取到為數(shù)眾多的觀眾進行觀看，也就是觀眾消費，才能實現(xiàn)其最大的商業(yè)利益，當然，在這個過程中也進行了域外文化的推介，但這顯然不是其商業(yè)操作的最初目的。而為了最可能多地吸引觀眾，就需要進行多種努力，其中，影視字幕的翻譯也是不容忽視的因素，怎樣做到既不失原作的語言風格情調(diào)，又能適合譯入國觀眾的語言習慣與文化傳承，是值得我們深入思考的問題。因此，歸化譯法是英語影視翻譯中最重要的策略。

電影《阿凡達》的字幕翻譯中，多處運用了歸化譯法，如在“One of the criminals used a gun over his journey”中，“his journey”就是一個文化專有詞匯。若譯為“一個罪犯用槍結(jié)束了他的旅程”，也能表現(xiàn)出這個詞作為文化專有詞匯的文化意蘊，但中國觀眾不太容易理解，也不符合中國觀眾的文化需求。所以譯為“一個罪犯用槍了結(jié)了自己的生命”更為恰當，符合中國觀眾的文化心理和語言習慣。再如，在“For a variety of reasons， I soon in the army like one of them round pegs”這句話中，“l(fā)ike one of them round pegs”這個短語會讓我們感覺很難理解其中含義，如采用歸化譯法譯為“因為各種原因，我不能輕松自如”，簡單達意，更易為觀眾所接受。

在著名影片《阿甘正傳》中，阿甘和珍妮是一對男女主人公，兩人自小就青梅竹馬，友情深厚。男主人公很珍惜這段友情，他說道：“Form that day on，we were always together.Jenny and me like peas and carrots.”在這里，“peas and carrots”這個詞組的意思是“豌豆和胡蘿卜”。若采用異化譯法，可譯為：“從那天起我們總是在一起，珍妮和我就像豌豆和胡蘿卜一樣。”這個譯法與中國觀眾的語言習慣格格難入，中國觀眾不能理解這個“豌豆和胡蘿卜”喻體背后所包含的文化因素，會使作品的傳播受到阻礙。而實際上，在西方人的飲食習慣中，豌豆和胡蘿卜會作為極佳的配方一起搭配食用。所以“peas and carrots”可采用歸化譯法譯為“形影不離”，這句話譯為“從那天起，我們就在一起了。珍妮和我形影不離”，中國觀眾就容易理解了。

影視作品的翻譯是時代進步與發(fā)展的要求。作為傳播藝術(shù)和文化的重要環(huán)節(jié)，字幕翻譯要服務于目的語觀眾。好的譯者應該架起目的語觀眾與源語文化的橋梁，促進各國間文化的交流。處理影視字幕中的文化因素時，應本著求同存異的原則，既要考慮本國觀眾的理解力和接受力，又要盡量傳遞源語文化信息，根據(jù)外語影視作品的特點，選擇符合人物性格特征、貼合故事情節(jié)、表達人物情感的翻譯策略和具體方法[3]（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