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芳婧
【摘要】《沁園春·長沙》是毛澤東寫于1925年大革命時期的作品,當時時局動蕩,各方勢力涌動,但是新新力量已經(jīng)孕育涌動開來,已不可阻擋之勢發(fā)展開來。事物是前進性和曲折性的統(tǒng)一,但是作者還是用自己的豪氣和自信寫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本文從該篇作品的一些細節(jié)部分談談作者的革命樂觀主義。
【關鍵詞】作品 ? 革命樂觀主義
【中圖分類號】G633.3【文獻標識碼】A【文章編號】1992-7711(2020)28-065-01
(一)寒卻不冷的壯闊
在文章一開頭,就有四個字:獨立寒秋。這里有兩個字我覺得很值得玩味:那便是“立”和“寒”。立字主要是從體型上抽象出一個人的精神品質(zhì),表達出一個人格的堅定和無畏。而“寒”字我想從兩方面來談,第一雖然這個字體現(xiàn)了溫度,但很明顯這個寒字主要并不是說明天氣或者是季節(jié)方面,而是象征著梅花遇冷則更芬芳的韌性,古文有:歲寒然后知松柏之后凋也,當然這也是經(jīng)歷曲折不變自信的集中體現(xiàn),也是當時的時代最需要的。
另外,從他傳遞的信息來看;他的景色描寫是:碧色之江水,雄鷹的有力,暢快悠閑的游魚,這絕對不是真正的“寒”之色,沖破蒼涼,反而有一種清逸和剛健。毛澤東還有另外一句家喻戶曉的詩句:金沙水拍云崖暖,大渡橋橫鐵索寒,顯然,這個“寒”字體現(xiàn)著大渡橋有種征服上距離感和艱難感,其實也暗含著革命的所隱含著的付出和代價,但是我們讀來卻不悲傷,透露出一種迎難而上的豪氣。同樣的道理,這里的“寒”字并沒有與后面的景色形成沖突和反差,他們反而和諧統(tǒng)一在一種剛健和向上的情懷里,這也是作者超出一般的審美意境的一種志向表達。
(二)“競”與“主”背后的物競和自由的表達
開頭“寒秋之后”,文章緊接一句“萬類霜天競自由”,尤其是“競自由”筆者覺得可以從兩方面去解讀,一個是生命力的蓬勃,這個不用多說,文中的“爭”和“擊”已經(jīng)由點到面地說明到了這個問題。“競自由”在文中還暗含著是人世間空間權(quán)利的的取得,這里和后文的“主”字多多少少相互照應。
20世紀初,中國新文學引進和翻譯了西方一些比較著名的作品和理論,中國先進的知識分子吸收了西方的觀點,沖擊著原有的價值體系。比如以嚴復為代表的的人便翻譯了《天演論》:物競天擇。物猶如此,人何以堪。上文已將一副積極昂揚的畫面呈現(xiàn)在我們面前,聯(lián)系時代我們也不難看出作者為代表的的新力量的一種爭取進步爭取自由的決心。新勢力已經(jīng)成為時代不可逆轉(zhuǎn)的潮流,必定會在中華大地上爭得自由的一席之地。所以“悵”就不是悲傷,是一種有所準備,卻尚未結(jié)果。蒼茫大地,何人主宰。句子看似發(fā)問,實則已有答案,因為“競”,所以“主”。這個“主”字背后是何等磅礴,何等自信!
(三)“糞土當年”背后的理性思索
在這首詞的下半部分,作者的抒情則是通過一段回憶來抒發(fā)的,回憶自己曾游歷的時刻,在回憶中作者刻畫了一個富有特色的群體。這是怎樣的群體?我們可以從文字里面概括出三個關鍵詞:青春,責任,和價值。青春是風華正茂。是書生意氣,是先進文化的接受者和傳播者,也是改革的中堅力量,作者寫書生有點以點帶面的意思,也是對于知識分子對于時代重要作用的肯定。責任是指點江山,是激揚文字,在這里特別打動讀者的是“激揚”兩個字,激揚是一種純粹的熱情,是一種絕不袖手旁觀的義無反顧,這里面或許有帶著悲憤的熱愛,也有壯闊的悲憫。以天下蒼生為己任,不因禍福避趨之的情懷被刻畫得淋漓盡致。
在這里我們著重來談談價值,在詞中“糞土當年萬戶侯”承接“指點江山,激揚文字”,他們本質(zhì)上有著一致性,高揚對于天下社會的熱情和責任,蔑視官名金錢。請注意“糞土”這兩個字,我們都知道人是世俗性和神圣性的總和,社會學家韋伯也提出了價值理性和工具理性的概念,在大多數(shù)時候人是同時具備這兩種理性的,但是這里糞土的程度是非常深的,相當于說在很大程度上肯定價值理性,看輕工具理性,是一種理想的忘我主義。當然我們都知道是時代背景的驅(qū)使和要求,無可厚非卻也是難能可貴的。尤其是對于價值理性的提倡和尊崇對于我們今天我們的社會仍然有很深的借鑒意義,尤其是風華正茂的少年們,信仰正當時,無理想不青春。如此才可以乘時代之舟,破萬里浪涌。
作者看似回憶自己的少年生活,實質(zhì)是對當今的學子們,尤其是當今特殊背景下的青年人的期待和相信。紅日初升,其道大光,河出伏流,一瀉汪洋。潛龍騰淵,鱗爪飛揚。乳虎嘯谷,百獸震惶。少年的中國全在于中國的少年。
綜上,本文列舉了三個細節(jié),其實我們已經(jīng)可以看見作者的胸懷之大之廣。這主要體現(xiàn)在以下方面:第一作者繼承了古代詩詞情景交融的傳統(tǒng),卻又有所創(chuàng)新,有所發(fā)展。哪怕是在駕馭一些傳統(tǒng)的悲傷意象卻可以開拓出全新的詩境,這就是王國維反復提到的心境和物象的關系,當然在這里作者的樂觀主義。第二,以自然界磅礴生機暗示人世主宰變化,值得注意的是這里銜接了后面的抒情和前面的描寫,整體上水乳交融,氣勢磅礴,吼出了未來的希冀之音。第三:在下闕抒情中體現(xiàn)出作者遼遠的志向和胸懷,將個人命運和時代的浪潮緊密地聯(lián)系在一起,在此也體現(xiàn)出一種英雄主義,時代需要英雄,英雄也同樣出現(xiàn)在這個時代,這無疑是一種幸運,這也是作者的最終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