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仰
在香港這場持續(xù)數(shù)月的騷亂中,一些宗教組織和神職人員的亂港表現(xiàn)值得警惕。
這一次,香港某些基督教組織非?;钴S。幾乎每次游行示威,都有宗教團體舉辦所謂祈禱會,以“禱告”的名義聚集示威人群。他們動員、組織教徒上街,在多次運動中沖在暴徒前邊擋警察;他們在教會學校發(fā)起支持動亂、對抗警察的學生活動;他們還組織供應裝備補給,提供輿論造勢和心理支持。
借助其宗教身份,這些人在香港亂局中造成了尤為惡劣的影響。
現(xiàn)在香港有285所基督教和天主教小學、235所基督教和天主教中學,占到香港中小學總數(shù)的50%以上。宗教場所和教會學校往往成為運動中暴徒的休息處。在香港舉辦游行需要獲得批準,但是宗教集會不需要經(jīng)過批準,有時候在警察發(fā)布反對游行通知書的時候,一些宗教團體會利用宗教集會的特權進行集會。
實際上,在“顏色革命”的歷史上,宗教的確扮演了重要角色,或者說,宗教就是顏色革命的重要工具之一。
最典型的事例是上個世紀80年代發(fā)生在波蘭的“顏色革命”。當時波蘭民眾運動的主導力量是“團結工會”。這個“工人組織”之所以成為推翻波蘭“統(tǒng)一工人黨”政權的核心力量,一是因為美國中央情報局為其提供大量支持;二是因為美國政府與當時波蘭籍的梵蒂岡教皇達成了攜手對抗蘇聯(lián)、贏得冷戰(zhàn)勝利的共識,梵蒂岡以及波蘭天主教會因此成為“團結工會”的重要后盾。
當年波蘭天主教會對“團結工會”的支持方式,幾乎就是我們今天在香港看到的某些教會行為方式的母版。
香港歷史與鴉片戰(zhàn)爭緊密地聯(lián)系在一起。
鴉片戰(zhàn)爭是中國永遠不能忘卻的恥辱,香港就是這一恥辱的標記。鴉片戰(zhàn)爭的結果除了中國被迫對鴉片敞開大門外,西方列強還同時逼迫中國敞開了傳播基督教的大門。為此,當時參與各種不平等條約談判的西方傳教士不惜采用極不光彩的欺騙手段,以圖在中國快速傳播基督教。
西方宗教勢力的這個夢想,從鴉片戰(zhàn)爭到今天,一直沒有變。因此,更準確地說,在鴉片戰(zhàn)爭之后,生理鴉片與精神鴉片開始同時涌入中國。
相對于中國內(nèi)地龐大的人口來說,香港不是西方教會傳教的重點。1949年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后,香港的各類基督教才有明顯增長。2019年數(shù)據(jù)顯示,香港基督徒(包括天主教和新教)有88.9萬人。這個數(shù)字已經(jīng)超過人口比例的10%。而且,這個數(shù)字沒有明確是指自稱基督徒,還是指固定上教堂或領圣餐的人數(shù)。
幾年前香港發(fā)生的“反國民教育”示威,實際上就是從少年兒童教育開始,反對國家認同。在教會中小學占據(jù)半壁江山的香港,宗教組織從幼稚園開始就向孩子們灌輸宗教意識形態(tài),弱化對祖國的情感認同。很多學校的教材更是充斥丑化、抹黑祖國的內(nèi)容。
政教分離是當今世界的普遍原則之一。香港很多教會學校今天的教育在相當大程度上違背了政教分離原則,成為向青少年灌輸宗教意識形態(tài)的強大工具。
宗教是美國“顏色革命”工具箱里的工具之一。在各地的“顏色革命”中,只要對“顏色革命”有利,美國就會將宗教拿出來使用。而這個“顏色革命”工具的有效性,則建立在從少年兒童教育開始的宗教意識形態(tài)灌輸。這就是香港回歸20多年后,香港部分年輕人日益與祖國背道而馳的原因之一。
最后要強調一點,筆者并不反對宗教自由。筆者希望讀者明確地理解:宗教自由、信仰自由必須堅持政教分離的底線。不論什么宗教,一旦違背政教分離原則,試圖干預世俗社會、世俗政權,就會成為社會的動亂之源?!?/p>
(作者是北京文化學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