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國律師職業(yè)保密制度現(xiàn)狀的若干思考

摘 要 我國恢復律師職業(yè)時間相對較短，在社會發(fā)展過程中即便是律師職業(yè)發(fā)揮了巨大作用，但對其評價依然褒貶不一。近些年來不少爭議頗大的案例都引起了對律師職業(yè)理論的激烈討論，一部分律師為了達到自身目的采取與職業(yè)倫理相悖的行為，迫切需要積極改革司法?；诖耍枰J真完善律師保密制度，推動我國司法體制的可持續(xù)發(fā)展。

關鍵詞 律師 辯護 保密制度

作者簡介：李春光，海南大學法學院碩士研究生，三亞學院法學與社會學學院，研究方向：訴訟法。

中圖分類號：D926.5 ???????????????????????????????????????????????????????文獻標識碼：A ???????????? ???????????DOI：10.19387/j.cnki.1009-0592.2019.03.043

辯護律師采用的對抗制訴訟模式中保密特權是至關重要的權利，這一特權在我國司法界作為重要改革內容。在聯(lián)系辯護律師與委托人的過程中保密制度真實體現(xiàn)出保密業(yè)務，并且利用職業(yè)特權對其有效明確，一定程度拓展職業(yè)特權，才能對保密制度持續(xù)改進。

一、律師職業(yè)保密制度的必要性

（一）維護律師與委托人誠信關系

辯護律師在刑事辯護過程中應整體把握案件情況，掌握對當事人有利的資料，針對已經發(fā)生的事實，可以借助當事人陳述得到可行性較高的信息，由此可知，辯護律師是溝通委托與被告人之間的橋梁，并形成彼此合作與信任的關系發(fā)揮了十分關鍵的作用。在不少國家法律中都曾規(guī)定律師保密義務，如此幫助委托人將所有案情提供給律師，避免產生復雜的問題，從而達到解決問題的目標。若相關法律保障制度不足，一旦律師對外泄露獲取的秘密或被迫轉變成為證人對被告人質控，直接威脅被告人利益，律師也轉換角色，成為公訴證人，自然被委托人質疑，律師職業(yè)嚴重缺乏自主性，自身具備的辯護職能也服務于公訴方，律師維護正義、保障人權的職能成為空談。結合有關法律規(guī)定科學確定辯護律師保密制度，最大程度保證律師為被告人提供幫助服務。

（二）保證律師獨立訴訟地位

在刑事訴訟中辯護律師起到了辯護作用，全面保護被告人權益并與公訴人形成分庭抗禮的關系，應為被告人努力爭取訴訟實體權利，并收獲被告人的信任。因此，在法官與檢察官之間辯護律師發(fā)揮獨立功能，應為被告人服務，避免做出損害被告人的行為，在法庭上通過獨立的品質和思維模式將辯護服務提供給被告人。辯護律師通常被認為是存在于社會的獨立力量并開展刑事訴訟，有效緩解了國家與個人、裁判與被裁判對立矛盾。不僅可以保證司法實體公正與程序正義，強化社會公眾與被告人信任刑事司法的程度，還可以將不同的專業(yè)建議提供給國家司法機關，令其高度重視民生與人權，保持正義感。

控訴方在刑事訴訟過程中實際開展舉證工作，辯護律師積極合作被告人影響其全面了解訴訟方信息，辯護律師在強大的公權力機關面前，若發(fā)揮證人作用促使被告人負責舉證工作，不僅與司法理論相悖，還極有可能誤導司法實踐。因此，為了保證司法程序的公平與正義，應確保辯護律師訴訟地位的獨立性，基于律師構建保密制度，這是法律理論的需求，還是法律實踐的自然。

（三）辯護制度發(fā)展需求

設計辯護制度主要是對被追究刑事責任一方合法權益有效保護，相較于強大的公權力機關，他們的地位十分薄弱。為辯護律師制定保密制度，必將不利于正常開展追溯犯罪工作，很可能幫助一部分犯罪分子逃脫法律懲罰。但刑事審判代表被告人由無罪公民轉變?yōu)榉勺锶耍瑧獮槠涮峁┻m當的防御方法。

辯護制度本身具備的性能與社會認知能力緊密關系其產生與發(fā)展。基于立法角度不能科學建立辯護律師保密制度，直接威脅被告人的人身安全，防止辯護律師為了某一目標對自身利益嚴重損壞，進而可以隱瞞實際情況，不能將詳細案情提供給辯護律師，直接削弱了為被告辯護的力度。

二、律師職業(yè)保密制度的現(xiàn)狀透視

律師從刑事案件中形成的職業(yè)道德可以界定為職業(yè)保密義務，初步產生國家層面的制度。實際內涵：在刑事訴訟中，在特殊職業(yè)范圍內辯護律師與委托人對秘密積極保守。

（一）對律師保密制度來講缺少立法或行業(yè)規(guī)范

《刑事訴訟法》和《律師法》共同根據原則角度對律師保密制度有效明確，這些規(guī)定產生的爭議說明我國司法界難以對主要司法制度與倫理問題有效確定。并出現(xiàn)在立法實踐中，增加了律師保密制度的混亂程度。上述規(guī)定內容缺少必然關聯(lián)，《律師法》第38條規(guī)定：律師應在實際工作中對國家和商業(yè)秘密嚴格保守，避免向當事人泄漏秘密。律師在推進具體工作中對委托人及其不希望對外泄漏的秘密全面了解，并充分對其保密。可是，應將一部分情況除外，比如委托人做出危害國家、社會和他人安全的事實。而在《民事訴訟法》67條規(guī)定：人民法院有權對相關單位與個人整體調查，并取得相關證據，同時被調查對象不得拒絕。上述分析可知，我國在規(guī)定律師保密制度方面缺少完善的體系，在分散的規(guī)定中間不具備整體認知，還在銜接各種規(guī)定之間缺乏明確性。在律師開展工作中訴訟法和司法部規(guī)章發(fā)揮了真實效力，尚未對委托人利益和律師行業(yè)職業(yè)倫理發(fā)揮保障作用。

（二）律師作證特免權存在的缺陷

首先，雖然《刑事訴訟法》第46條科學規(guī)定了律師作證特免權制度，關鍵是對發(fā)達國家律師保密制度進行了吸收借鑒，卻未提及這項特權的相關內容。而《民事訴訟法》始終貫徹“人民法院可以調查相關單位與個人并取證，并禁止拒絕”的原則，二者形成顯著比較。在所有訴訟中是否對律師作證特免權進行賦予，應聯(lián)系我國實際司法情況綜合思考。

其次，當前《刑事訴訟法》初步規(guī)定律師作證特免權還應通過詳細流程貫徹落實保障權利，并且未通過侵害救濟渠道避免律師作證特免權受到侵害。若可以通過完善的制度體系改進律師作證特免權，對推動我國司法系統(tǒng)建設統(tǒng)一證據規(guī)則發(fā)揮了正面作用。并且，在當前尚未真正改變公檢法線性作業(yè)的刑事訴訟結構，完善當事人的訴權與比辯護律師辯護權有關配套制度的基礎上，一定程度降低了類似于律師作證特免權建設的影響力。

最后，應對《刑事訴訟法》部分款項涉及律師作證特免權與刑事訴訟權的矛盾內容有效優(yōu)化。例如很多文獻提到的，《刑事訴訟法》第46條規(guī)定律師有義務向委托人報告嚴重犯罪的行徑，而第108條規(guī)定任何單位與個人有權利與義務向公檢法機關舉報存在的犯罪現(xiàn)場或嫌疑人，其中也涉及到律師。因此，第108條規(guī)定的舉報范圍明顯越過第46條規(guī)定，體現(xiàn)出嚴重的沖突。

三、律師職業(yè)保密制度的完善建議

（一）改進有關立法

第一，理清律師保密制度內容的規(guī)定。我國律師保密制度吸收借鑒了國外進步規(guī)定內容，具體涉及國家和商業(yè)機密，當事人個人隱私以及委托人不愿意外泄的信息。另外，還包含法律服務提供流程，案卷中牽涉的證人證言、被害人控訴資料、法院內部研究內容等，這些內容十分機密，避免向外界透露。

第二，確定律師保密權對象?！缎淌略V訟法》第14條對保密對象做出有效規(guī)定。辯護律師到底保密對象是社會公眾還是司法機關，在法律中尚未具體指出。律師保密權的具體實施對象為司法機關，并嚴格明確了有關辯護律師的免于作證權法律內容。

第三，確定律師保密權的期間。律師在開展日常工作中應注意保密，在委托關系未產生時為對應委托人保密，直到這一關系結束時也應持續(xù)保密，當委托人對這一秘密公開時可以結束。

（二）明確律師拒絕作證權

經過全面解析域外立法，律師基于有關程序形成的作證權對保密權科學延展。我國吸收這一立法經驗，統(tǒng)一刑事訴訟法和律師法牽涉到的保密制度立法，要求律師對委托人不利秘密有效保守，律師可以直接拒絕司法機關提出的作證要求，同時司法機關嚴謹利用任何手段逼迫律師泄漏威脅委托人合法權益的重要信息，公開委托人數據的唯一條件是獲得委托人的允許。針對律師執(zhí)業(yè)特殊性來講，一方面，律師有義務為委托人提供幫助，是主張委托人權利對象;另一方面，律師有義務找出案件的真實情況。若對這兩種義務沖突置若罔聞，必將令律師左右為難。

（三）律師有權選擇拒絕搜查與扣押

第一，司法控制程序啟動。我國當前的司法情況是偵察機關可以獨自決定搜查辯護律師辦公場地，缺乏必備的審查與監(jiān)督依據，司法機關一般通過這樣的搜查權利得到威脅犯罪嫌疑人和被告人的有關證據，在訴訟中直接影響了被告人有利地位。偵察機關應在公檢法分工合作、彼此配合的前提下開展搜查，通過法院進行決定，或者通過上一級檢察機關做出決定并經由偵察機關落實。偵察機關結合辦案流程對辯護律師辦公地點實施搜查，應遞交申請至同級法院或檢察院，通過申請以后展開搜查。當出現(xiàn)緊急狀況時，可先開展搜查，之后補充完善有關手續(xù)。

第二，嚴控搜查緣由與根據。在偵察案件時需要搜查律師辦公地點和居住場所的，偵察機關應具備特殊理由。禁止偵察機關對律師工作和生活地點開展任何目的的搜查，嚴謹獲得對被告人利益造成威脅的證據。同時將其限定在兩種情況：一是犯罪嫌疑人或被告人正對國家、公共安全，其他人人身與財產造成危害;二是辯護律師協(xié)助嫌疑人、被告人為了擾亂司法機關調查案件而偽造和毀滅證據。

（四）完善律師會見程序

第一，應要求律師根據三證就可以與嫌疑人和被告人會面，同時相關單位為律師安排會見。法律不必對有關會見的時間與次數做出硬性規(guī)定，可以把會見地點作為嫌疑人與被告人見面地點。律師會見時禁止他人監(jiān)視，選擇無法獲得談話內容的區(qū)域實施監(jiān)視。

第二，規(guī)定律師會見的程序。律師只是提供職業(yè)資格證書、事務所提供的證明和委托書等與嫌疑人、被告人會面，羈押單位不得設計不必要的會面程序。在確定不會危害國家安全，不屬于犯罪活動等特殊問題后，必須及時滿足會面要求。

第三，積極完善有關律師會見權的救濟制度。這一制度密切聯(lián)系權利，律師若不有效結合救濟程度，會見權也失去現(xiàn)實意義。律師利用三證與嫌疑人與被告人會見，看守所無法主動配合的，律師可以提出申訴，相關部門認真檢查具體原因，并給出處理意見。

（五）律師應用保密權應用的特殊情況

第一，密切聯(lián)系國家穩(wěn)定安全和國防綜合利益，直接威脅國家重要利益的相關案件。在這種案件中，維護國家安全和國防利益至關重要，律師這時不能通過執(zhí)行保密權而抗拒作證。

第二，在會見中，一般都可以掌握更多偵察機關無法了解的犯罪事實，若這部分事實與重大犯罪預謀存在緊密關聯(lián)，律師由于揭發(fā)和制止不夠及時，并造成巨大損失的，律師這時不應繼續(xù)保密。

第三，律師嚴禁通過遵守職業(yè)操守而為被告人范圍提供條件，為其犯罪行為創(chuàng)造環(huán)境。律師落實保密制度一定程度決定司法制度的改進，應受到高度關注。

四、結語

建立與發(fā)展辯護律師保密義務和職業(yè)特權機制，客觀體現(xiàn)出刑事訴訟文明發(fā)展程度，也從側面體現(xiàn)出訴訟文化特點。我們必須對與律師有關的法律不斷優(yōu)化，從而迅速擴張辯護律師職業(yè)特權，改進律師保密制度，增加保障其辯護特權的力度。我國在對辯護制度有效改進的同時，自然產生和諧訴訟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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