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 貞
(西安音樂學院,陜西·西安 710061)
少數(shù)民族音樂歷史和漢族音樂歷史共同構成了中華民族音樂史,但是長期以來,民族音樂史并沒有納入中國音樂史的編纂范疇。新中國成立以來,在各方面的推動下,雖然有關民族音樂史的研究逐漸展開,但是有關民族音樂史的成果仍然是屈指可數(shù)。音樂史的編纂關系著特定音樂歷史發(fā)展規(guī)律的發(fā)掘和現(xiàn)代傳播發(fā)展,也影響著民族音樂政策和策略的提出,因此少數(shù)民族音樂史的治學可謂意義重大。盡管當前民族音樂史的治學迎來了很好的發(fā)展機遇,但是音樂史的對象要比音樂本身復雜得多,其并不是單純的民族音樂作品的搜集,而是音樂文化的歷史發(fā)展匯聚,因此對于民族音樂史的治學方式方法和路徑選擇是一個重要問題。一般來說,以文本來照見歷史是民族音樂史治學的基本路徑,這里所說的文本主要是指在歷史過程中形成的和民族音樂相關的文本作品。這些作品和民族音樂有間接或直接關聯(lián),每個時代的文本作品或多或少地折射了民族音樂的時代發(fā)展特征,如果說民族音樂史是對民族音樂文化歷史的鋪展,那么各種文本作品的史料收集整理很大程度上就可以演繹出民族音樂的文化鋪展風貌。
少數(shù)民族音樂史相較于漢族音樂史治學不僅起步較晚,除了和漢族音樂史有一定的共性外,還具有自己的特殊性,必須要充分理解民族史學的特殊性,才能根據民族音樂史的特點選擇合適的治學路徑。
少數(shù)民族音樂史是民族的音樂歷史發(fā)展,民族性是民族音樂史的特殊屬性,這種屬性決定了民族音樂史需要以民族群體的音樂發(fā)展為研究對象,既要顧及民族民眾的思想情感,還需要結合民族的歷史發(fā)展,尋求音樂發(fā)展中的民族關聯(lián),這是所有民族音樂史研究的必要條件。
音樂史的本質是音樂在歷史中的演變和變遷,凡是和音樂發(fā)展相關的宗教、民俗都會涉及,因此從本質上來說,音樂文化是音樂史的客體對象。而對于少數(shù)民族音樂來說,其在歷史發(fā)展中與民族文化有著重要關聯(lián),有的民族直接以音樂承載文化延續(xù),文化性是民族音樂的基本屬性,在對民族音樂的歷史研究中,文化性必然會更加突出。
史論結合是音樂史治學的基本方法,也是民族音樂史治學的重要課題,其中證明各種研究論點的史料尤為重要,而對于少數(shù)民族音樂來說,很多民族本身就沒有文字,也沒有音樂記譜法,各地出土的音樂文物較少,而漢文音樂史料十分缺乏,因此對于民族音樂的研究與撰寫可謂難上加難。以藏族音樂為例,有關音樂方面的著作較少,能夠查閱到的僅有薩迦班智達·貢嘎堅贊的《樂論》等少數(shù)篇目。在民族音樂史的治學過程中,能夠引用的音樂史料比較稀缺,這是民族音樂史治學的基本情況,也是基本特征。[1]
一個偶然的機會,我在一位收藏家朋友的票夾里看到幾枚1944-1946年由晉冀魯豫邊區(qū)政府發(fā)行的糧票,出于糧食工作的職業(yè)本能,我好說軟磨,硬是花錢將其買了下來,作為我的藏品。這是很珍貴的歷史文物,是我黨我軍光輝歷程的歷史見證,反映了糧食工作在中國革命歷史時期發(fā)揮的重要作用。自此我非常注意軍用糧票及有關資料的收集,翻開收藏的軍用糧票紀念冊,重溫我黨我軍的歷史,使我更加熱愛和珍惜現(xiàn)在的幸福生活。
再次,文本中蘊含著不同時代作者對于民族音樂的認知,民族音樂史治學的一個重要問題便是廣泛搜集當時民眾的音樂認知,有什么樣的社會基礎就會有什么樣的思想認識,民眾對于音樂的態(tài)度和看法反映了音樂在特定時代環(huán)境中的地位、作用和影響。如在達爾豪斯《音樂史學原理》中,作者就藝術與歷史進行了深入探討,其中包含了對馬克思主義藝術觀點的探討,在討論這部著作的歷史價值時,其對當時音樂發(fā)展的理解一定程度上也成為當時音樂歷史發(fā)展的佐證[2]。由于歷史發(fā)展,很多事物都煙消云散,普通民眾關于音樂的認知更是少之又少,而特定文本中無意表露出的關于民族音樂的想法或態(tài)度,一定程度上能夠反映當時民眾的音樂認知,可以作為民族音樂時代發(fā)展的很好例證。
首先,和民族音樂相關的文本作品包含著特定時代的音樂特征,有直接針對民族音樂敘述的作品,也有捎帶對民族音樂的敘述,在這些文本作品中可以或多或少地反映出民族音樂的時代發(fā)展特征,而民族音樂的時代特征是民族音樂史中不同歷史階段的音樂演變內容,通過對于相關內容的提煉,能還原出民族音樂的時代風貌。再加上特定音樂作品的例證,便坐實了民族音樂在特定時代的發(fā)展情況。
最后,文本作品中蘊含著與民族音樂相關聯(lián)的文化,民族音樂的發(fā)展和宗教、民俗等各種文化密切相關,可以說民族音樂文化和宗教、民俗、文學等方面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在民族音樂史的治學過程中對民族音樂譜系的展開,必然要涉及相關文化內容之間的聯(lián)系闡釋,而文本作品中關于民族音樂和特定文化的敘述實際就是用一種直觀的方式把民族音樂和文化之間的關系進行鋪展,可以使民族音樂史關于民族文化的敘述更加完整。即在文本作品中可以更生動地展示民族音樂和宗教、哲學、倫理、美學等社會意識層面的關聯(lián),探尋各種社會意識思想對民族音樂的直接或間接影響。
民族音樂史的治學,是在有相應的史料支持下,對民族音樂文化發(fā)展的整體回顧,而作為特定歷史時期的上層建筑,特定時代的民族音樂必然要受限于時代整體環(huán)境,其所表現(xiàn)出來的特征必然是和時代整體環(huán)境相一致的。雖然通過對各種各樣文本中的音樂史料進行提煉,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勾勒出民族音樂特定歷史時期發(fā)展的框架,但是從根本上來說,文本作品只是民族音樂史料的一小部分,其中的觀點還需要有其他的證據鏈來支持,才能佐證相關論點的真實性。因此,在民族音樂史通過文本作品窺見歷史的治學過程中,既要以文本作品為突破口,以文本來提出各種音樂文化觀點,同時還需要從特定時代環(huán)境出發(fā),對相關觀點進行對照,找出其中不合乎歷史時期特點的史學觀點,然后加以甄別,使得相關觀點從根本上符合時代特色,具有歷史感,這是文本治學的基本前提。
從小時候到現(xiàn)在,我都很喜歡“圖畫書”。小時候喜歡看連環(huán)畫,那是我們那個年代才有的啦。它很小很小,每一頁都配有精美的圖畫,一般說的是抗日故事啦、古典名著什么的。連環(huán)畫對于我們,其實有點像現(xiàn)在孩子們看的漫畫書吧。我現(xiàn)在特別喜歡精美的繪本,原本簡潔的文字配上畫師們精心繪制的畫面,頓時變得十分感人又有意境。我想說這些精美的圖畫能帶給人發(fā)自內心的感動和溫馨,我們需要對美的感悟,這能讓人變得有涵養(yǎng),讓人優(yōu)雅起來。
宏波還善于思考,勤于筆耕,近些年還結合自己的創(chuàng)作心得,將中國國畫藝術的優(yōu)秀繪畫傳統(tǒng)技法編著成冊,惠及諸多書畫愛好者,出版以后廣受好評。
一般來說,對于音樂史的治學主要包括音樂發(fā)展歷程的記錄與解說,再把歷史過程中的任務、作品流派進行編年整理,在此基礎上再對當時的時代精神、思想氛圍和社會建制進行框架構建,可以形成音樂史的基本樣式。而從音樂來說,卓越的作品雖然可以突破時代,但是對于音樂史來說,其必須還原音樂發(fā)展的歷史脈絡,凸顯出特定時代的音樂精神,反映出音樂與時代的關聯(lián),而對于這個目標的完成,單單依靠各種史料的簡單填充顯然是不夠的,而要把各種零零散散的史料整理在一起,還原成為原來的音樂面貌也有些牽強。對于少數(shù)民族音樂來說,資料有限,但是在歷史上也不乏涉及民族音樂的文本作品,這些作品從不同視角對民族音樂有意無意地論述或描寫,自然而然成為窺視民族音樂文化發(fā)展歷史的重要窗口,而對于相關作品的研究也就成為民族音樂史的基本治學路徑,即通過研究文本來探尋民族音樂文化的歷史發(fā)展。
文本內容方向不一,文本作品的著者不一,對于不同著者來說,其對于音樂的理解和認知是不同的,因此相關作品在一定程度上反映民族音樂文化面貌的同時,也帶有作者自身的局限性,如有的文本本身是文學作品,作者對于民族音樂在特定歷史時期的發(fā)展有自己的想法,這個想法可能是當時音樂思想的真實寫照,也有可能是作者的偏見,也或者是作者在對音樂文化不了解情況下做出的錯誤判斷,等等。各種情況都會使得文本中所呈現(xiàn)出來的民族音樂歷史文化的史料并不是完全正確的,正如出土的歷史文物可能是特定歷史時期的作品,也可能是其他時代的仿品。如果說把文本作為認知民族音樂歷史文化的鏡頭,那么這個鏡頭可能本身就已經加上了作者這個特殊的“濾鏡”,所得出的結果并不是真實的結果,因此以此為結果來推斷出民族音樂文化歷史發(fā)展的論斷自然也是不科學的,只有堅持批判性原則,去掉作者這個“濾鏡”作用,才能最大限度地認識史料的真實[4]。
其次,民族文本中蘊含著民族音樂的時代發(fā)展思想,不同時代對于民族音樂的理解和認知各不相同,民族音樂史治學的一個重要目的便是研究民族音樂思想的時代發(fā)展,雖然很多少數(shù)民族音樂在思想理論上少有發(fā)展,但是也有少數(shù)民族形成了關于民族音樂的初步文本,如薩迦班智達·貢嘎堅贊的《樂論》、維吾爾族的《樂師史》,對于相關文本資料的探究,可以對當時民族音樂的思想發(fā)展水平有一個基本把握。除了一些專門的音樂文本外,還有一些文學文本等也會在文本敘述過程中闡述當時的音樂思想,其中的一些思想觀點也可以成為民族音樂時代發(fā)展思想的有效補充。
StateDB的相關代碼在core/state/statedb.go中,其定義的結構體以及作用為:DataBase類型的DB用于存放數(shù)據,Tire類型的tire用于存放MPT樹,stateObject表示以太坊賬戶,其中在stateObject中也有二級緩存機制,主要用來緩存和更新以太坊帳戶。
相對于其他各種發(fā)掘出來的文物,文本記載中的史料更加豐富、廣泛,情境展示更加生動,同時也隱含著民族音樂文化歷史發(fā)展的各種直接或間接聯(lián)系,因此對于少數(shù)民族音樂史來說,通過各種各樣的文本作品來治學是一個基本的路徑和方法。但是,另一方面文本多樣、文本作者不一、文本作者有主觀性、文本作者有自己的立場,這些因素都使得通過文本作品得到治學結果有了更多不確定性,因此在以文本窺見民族音樂的歷史過程中還需要堅持一定的原則去偽存真。[3]
配置BPDU保護不僅可以有效加強STP域邊界,而且還可以保護PortFast端口的完整性.通常交換機端口在啟用PortFast特性后,只能對BPDU進行偵聽,而不應該收到它.配置BPDU保護以后,即使啟用PortFast特性的交換機端口收到了BPDU,該端口也會立即進入“err-disable”狀態(tài),從而避免網絡中環(huán)路的產生.
文本是現(xiàn)實的折射,文本作品中可以窺見歷史,但是由于文本本身和現(xiàn)實有一定距離,因此文本中的觀點未必就是實際情況,有關少數(shù)民族音樂的文本作品并不一定是了解民族生活的作者所創(chuàng)作的,有的作者對于民族音樂的看法也許是“以訛傳訛”,并不完全是特定時期民族音樂的真實情況。在透過文本提煉各種和民族音樂相關的史料時,還需要將相關史料再回到實踐中,和民眾的口述、器物、圖像等證據進行對照,再結合當時民族音樂的發(fā)展情況來推理,也可以與保留下來的民族音樂作品進行對照。也就是說,讓文本史料回到實踐中用實踐來檢驗,這樣可以進一步加強文本中音樂史料的真實性。音樂史的治學本就是對音樂發(fā)展歷史的推演,而對于相關音樂文化的歷史推演主要是在特定歷史階段歷史發(fā)展的基礎上,結合各種史料進行音樂文化框架搭建,除了文本史料以外的其他史料一定程度上也是驗證文本史料準確與否的甄別方式,少數(shù)民族音樂史的史料相對較少,音樂史中的推演更有難度,對于文本史料的驗證也就顯得尤為重要。
文本層面上的音樂史料呈現(xiàn)一定程度上形成了民族音樂文化特定歷史階段發(fā)展的基本風貌,文本作品為民族音樂史的治學提供了一個極為有效的通道,但是從民族音樂史的治學來說,可以以此為基本路徑,但是還需要基于此路徑來進行闡發(fā)關聯(lián),才能真正完成音樂史的建構。這里所說的關聯(lián)主要有兩層意思:第一、文本中的觀點或史料需要和其他途徑得到的史料進行關聯(lián),以便確定文本作品中史料的準確性和真實性;第二、要通過文本中提煉的觀點進行闡發(fā),和其他史料證據進行關聯(lián),從而建構起音樂史中音樂文化之間的復雜關系,如關于樂師和樂器、音樂作品的關聯(lián),或者是音樂作品和宗教、民俗之間的關聯(lián)等??梢哉f對于關聯(lián)原則的堅持,可以使文本中史料的證據意義更加充足,同時也可以使文本中音樂史料的文化關系更為豐滿。
文本作者不同,其在文本中呈現(xiàn)的音樂歷史鏡像就有差異,而文本作者對于民族音樂的呈現(xiàn)情況和作者本身的社會角色扮演有直接關系,如有的文本可能是普通的民眾所創(chuàng)作,其對于民族音樂的理解更多的是一種當事者的視角,而有的文本可能是民族的管理者所創(chuàng)作,其對于民族音樂的認知相對更有整體感,也有的文本是外來的學者或者是本民族內部在思想水平各方面有較大發(fā)展的民眾所創(chuàng)作,相對來說其對文本的創(chuàng)作實際上是一種外部視角,等等。作者社會角色的參差不齊,使得作者在文本中關于民族音樂的認知、理解和分析也有差異。在通過各種各樣的文本去探索民族音樂的發(fā)展歷史時,必須要對作者的社會角色、處境等方面的因素加以考慮,以便使相關音樂史料的分析更加切合歷史。
總體來說,雖然民族音樂的發(fā)展歷史真相只有一個,但是這個完整的真相在歲月流逝中被打碎,散落成為各種歷史記憶碎片,這些碎片的不同整合使得民族音樂歷史有了被無限解讀的可能性。這些記載民族音樂文化歷史記憶的碎片以不同方式封存在各種載體中,每個載體都成為民族音樂文化歷史的折射,相對而言,文本作品相較于其他載體,有情境還原,涉及民族音樂的方方面面,且是最為真實的聲音碎片,更有利于民族音樂史治學的推理和關聯(lián),對于民族音樂的“過去”解讀更加有利,因此,通過各種各樣的文本來探討民族音樂的發(fā)展歷史自然成為民族音樂史治學的基本路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