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疆瓜果亞克西

劉英智

“166萬平方公里的新疆大地，從南疆到北疆，從草原牧場到田間地頭，從山間河流到蘋果樹下……這里龐大的土地面積，豐富的地理資源，它的每一寸土壤都發(fā)揮著不同的價值。在這片熱土上，每一年，每一個春天到秋末，都在努力向新疆、向全國、向這個世界源源不斷地奉獻著收獲的果實。

豐收不曾停息，這些收獲的果實也不斷地讓熱愛這片土地的勞動著的各族人民臉頰上增添了豐收的喜悅。

而我作為一名攝影師，也追隨著收獲的人們，馬不停蹄地從莎車豐收的巴旦木樹下追到沙漠邊緣的阿克圖市甜蜜的無花果園；在伊犁河谷追隨著牧民的腳步尋找羊兒吃奶前的歌唱；又從和田萬畝棗園追隨塔吉克人嘹亮的歌聲到達帕米爾高原上，迎接青稞的豐收……

春耕秋收，在新疆是每一個民族都要經(jīng)歷的農(nóng)耕方式，他們從出生的那一天開始，就明白了他們肩上所承擔的使命，為孕育他們的這片土地辛勞不息。

這篇文章，是我歷時18年時間，足跡踏遍新疆天山南北，從田間到地頭，從山巒到巴扎，走過很多路，接觸過許多農(nóng)業(yè)專家，對新疆瓜果、農(nóng)作物以及一些瀕危植物生長的真實記錄。

遙遠的帕米爾開始收獲

在中國最西端，遙遠的帕米爾高原，昆侖山上的雪花還沒有散去，山下的杏花卻已經(jīng)爭相盛開，這也預示著新的一年春耕的開始。

昆侖山海拔高，山體結(jié)構(gòu)堅硬而少土，土地貧瘠，可以用來耕地的資源并不多。人們總是想盡一切辦法，在山體的縫隙處尋找到可以耕種的土坡，利用一切可以耕作的土地資源。

在距離塔什庫爾干縣城200多公里的米斯昆村，由于山體狹窄，大型農(nóng)用機械無法進山，村民買買提，這位我認識多年的朋友正帶著他的女兒努爾古麗在用這種二牛抬杠的耕作方式耕種他家僅有的土地。

4月初，昆侖山的氣溫逐漸高了起來，貧瘠的土地上也長出了綠油油的青稞，樹上粉紅色的杏花就是塔吉克人的希望。

到了6月下旬7月初，他們首先收獲的就是這些又紅又甜的杏子。

等到10月下旬，整個昆侖山谷就變成了金燦燦的希望的田野。

塔吉克人一年中最忙的季節(jié)到來了，他們要收地里的各種莊稼，包括玉米，他們要將玉米棒一點點收集起來，再集中在一起用小機械加工剝離成籽粒，然后在曬場上一點點攤開篩選干凈曬干。

塔吉克人每家每戶都待糧食如生命，盡管沒有足夠?qū)挸ǖ钠降毓┧麄兪褂?，但他們依然會用心地將每一粒糧食處理干凈，然后入倉。

努爾古麗好像一直沒有閑過，那邊忙著喂完了家里的40只羊，這邊又開始馬不停蹄地忙著收割已經(jīng)成熟的青稞，她以苦作樂，享受秋季收獲所帶來的喜悅。

有時候，直到第二年開春她們還要忙碌，村里的女人要趕在來年春耕之前將上一年的杏核砸開，將杏仁留下來或自己吃，或拿到巴扎上賣了換點兒錢花。

最近幾年，帕米爾高原還盛產(chǎn)一種農(nóng)作物——瑪咖?，斂гa(chǎn)地在秘魯，后來不知道怎么一下子給炒得火熱了。因為瑪咖屬于高寒地帶的產(chǎn)物，所以身處高海拔地帶的塔吉克人也開始耕種起了瑪咖。

秋收過后，村里閑余的農(nóng)民為了口袋里多增加一些收入，也開始收割起地里的瑪咖。

瑪咖的收割也是很辛苦的，從地里收回來還要將其自然晾干，然后再根據(jù)黑、黃、白等不同品種分類。

但人們?nèi)蕴兆碓谑斋@所帶來的喜悅之中。

甜甜的瓜兒迎賓客

哈密瓜是新疆各族人民都非常喜愛吃的一種水果，當然哈密瓜由于產(chǎn)地不同叫法也多有不同，總的來說就是甜瓜的不同叫法而已，比如喀什伽師縣出產(chǎn)的甜瓜叫做伽師瓜，適合老人吃的甜瓜叫“老漢瓜”，根據(jù)外形不同的也有叫“炮彈瓜”等。

在距離昆侖山下2 000公里外的吐魯番地區(qū)托克遜縣艾丁湖鎮(zhèn)，6月初，一批批新鮮的哈密瓜已經(jīng)提前成熟，來自上海、廣州等沿海地區(qū)的內(nèi)陸客商也開始趕到萬里之遙的新疆收購瓜農(nóng)的哈密瓜。

托克遜縣白天地表溫度可以達到七八十攝氏度，夜晚溫度就會很快降下來，早晚溫差比較大，糖分積累多，這也是為什么吐魯番地區(qū)的哈密瓜比較受歡迎的原因。

如今，國內(nèi)交通方便，哈密瓜非常暢銷，不僅銷到了沿海省市，更有東南亞、日本也都可以吃到新鮮的哈密瓜，這樣就使得農(nóng)民種植哈密瓜的積極性高漲起來，每年哈密瓜成熟的季節(jié)，農(nóng)牧民都起早貪黑地忙個不停。

家在托克遜縣艾丁湖鎮(zhèn)的維吾爾族姑娘古力娜扎大學剛剛畢業(yè)，就趕到父親的瓜園幫著家人一起采摘哈密瓜。

她舉起哈密瓜自豪地告訴我：今年天氣熱，所以自家的哈密瓜特別甜。

古力娜扎的父母把沒有運走的一批哈密瓜擺在距離瓜地不遠的馬路邊上開始售賣，豐收的喜悅在他們臉上呈現(xiàn)。

“老漢瓜”是南疆的一個甜瓜品種，之所以叫“老漢瓜”，是因為這種瓜口感松軟面甜，含糖量高，適合于牙口不好的老年人，所以叫“老漢瓜”，這種瓜產(chǎn)于喀什、和田等地。

“堅果之王”巴旦木

巴旦木，俗稱扁桃仁，也有人叫它美國大杏仁，是一種營養(yǎng)密集型健康零食，含有蛋白質(zhì)、膳食纖維、維生素E、胡蘿卜素等，在中國被廣大消費者接受和喜愛。

新疆有著豐富的巴旦木產(chǎn)地資源，但真正最有名的當屬喀什地區(qū)莎車縣的巴旦木。

很多人都吃過巴旦木，卻少有人知道巴旦木是如何生長，如何采摘收獲的。

去年9月初，我親自去了一趟中國的巴旦木之鄉(xiāng)——莎車縣的恰熱克鎮(zhèn)，親歷巴旦木采摘收獲的全過程， 從中感受到當?shù)鼐S吾爾族農(nóng)民采摘巴旦木的不易。

買買提·奧斯曼是莎車縣恰熱克鎮(zhèn)十四村的一位老村民，今年60多歲，他家里有38棵巴旦木樹。

采集巴旦木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老人將巴旦木樹上的巴旦木果實敲打下來，買買提·奧斯曼的兩個兒子就趕緊在樹下的草叢中把巴旦木果實找出來。

收撿巴旦木其實很辛苦，要將這些巴旦木外皮現(xiàn)場剝離開來，剩下帶內(nèi)殼的巴旦木。因為全都是手工操作效率很低，一個小時也就撿出來不多一點巴旦木。

最后收集起來的巴旦木要統(tǒng)一拉回家在院子里晾曬。買買提·奧斯曼告訴我：有時外面下雨，就得把巴旦木全部再挪到房間里，防止巴旦木受潮發(fā)霉。等到完全晾干后，再等著干果商販過來將這些巴旦木收走。

我從頭到尾記錄拍攝了整個采摘過程，憨厚樸實的買買提·奧斯曼抓起一大把巴旦木硬是要我裝在包里，帶在路上吃。我快速端起相機，將這位祖祖輩輩在這片土地上辛勤勞作的維吾爾族農(nóng)民大叔的形象定格在我的鏡頭里。

遙遠的“糖包子”

很多人吃過了新疆的哈密瓜，吐魯番的葡萄，庫爾勒的香梨，阿克蘇的蘋果，卻很少有人吃過新疆的無花果。無花果又叫“樹上的糖包子”，唐朝時期由中東地區(qū)傳入西域。

我在伊朗、巴基斯坦都見過這種水果。新疆目前只有南疆阿圖什大量盛產(chǎn)這種水果，無花果成熟一般分三季，七月為一季，八九月為一季，十月為最后一季。新疆的無花果營養(yǎng)價值極高，含有人體必需的多種維生素，據(jù)說對一些慢性病還有一定的輔助治療作用。

無花果跟南方的楊梅一樣嬌貴，采摘的新鮮無花果必須做保鮮處理，否則容易腐爛，損耗比較大，所以無花果價格賣得很高。

阿圖什水土光熱條件較好，日照時間長，特殊的氣候條件賦予了阿圖什發(fā)展園藝得天獨厚的優(yōu)勢，所以在阿圖什近郊有許多無花果園。

熟透了的無花果色澤鮮艷，油潤舒滑，口感極佳，糖分充裕，一看就要流口水。阿圖什無花果的特點是含糖量極高，就連蜜蜂都被吸引過來了。

無花果收獲的季節(jié)，當?shù)剞r(nóng)民為保證更多人吃上無花果，會將無花果曬成干，或者做成無花果罐頭出售。此時，阿圖什當?shù)氐臒o花果罐頭加工廠門口，常常會堆滿農(nóng)戶送來的剛剛采摘下來的無花果。

這是一項“甜蜜”的事業(yè)，雖然只是一個罐頭加工作坊，這里的工人干得也格外起勁，她們與當?shù)氐霓r(nóng)民一樣都享受著豐收的喜悅。

世界上最好吃的石榴熟了

石榴原產(chǎn)地在伊朗和阿富汗，最后通過絲綢之路傳到了新疆，使得新疆大地上到處都有了種植石榴的傳統(tǒng)。

在葉城縣近郊也有很多這樣的石榴園，石榴成熟的季節(jié)許多人都會來到石榴樹下一起欣賞漂亮的石榴，邊拍照，邊品嘗美味的石榴。

在葉城縣，幾乎每家每戶院子里都會種植石榴，每到9月底，石榴成熟的時候，紅紅的石榴也會為農(nóng)家小院增色不少。

驅(qū)車沿著315國道向東行駛200公里就到了皮山縣的皮亞勒瑪鄉(xiāng)，這里光照資源好，當?shù)赝寥酪哺m合于石榴的生長，所以皮亞勒瑪鄉(xiāng)也是整個南疆石榴最甜的鄉(xiāng)。每年秋收季節(jié)，皮亞勒瑪村的國道邊上就會有很多當?shù)卮迕駥⑹裨缭绲財[在路邊的攤位上售賣。

一位叫白克里的維吾爾族小伙子捧著他手里紅彤彤的大石榴對我說：“皮亞勒瑪?shù)氖袷侨澜缱詈贸宰詈贸缘氖??！碑斎皇遣皇侨澜缱詈贸缘奈乙矡o從求證，不過這里的石榴的確很有名，在烏魯木齊很多水果批發(fā)市場叫的最響的也是皮亞勒瑪?shù)氖瘛?/p>

收獲的日子對于生活在南疆的各族人民都是幸福而又歡樂的，許多巴扎上都擺滿了成熟的石榴。有的石榴明顯成熟之后炸開了，對于當?shù)匕傩斩赃@才是最好吃的石榴。

在南疆，石榴相比較其他水果而言存放的時間更長，這取決于南疆的天氣，冬天不會太冷，當?shù)剞r(nóng)民會將石榴包裹好放在相對恒溫的地窖里，再加上新疆石榴皮相對來說比較厚硬，石榴內(nèi)的水分不容易揮發(fā)，可以較長時間保持石榴的新鮮度，有時可以到來年的4月份依然新鮮。

新疆的石榴也有多種吃法，一般當?shù)厝硕紩⑹裾コ芍缓箫嬘?，喀什、和田、庫車的夜市或者巴扎上都有這樣的石榴汁賣，我每次到喀什的第一件事，就是直奔老城夜市花上5元錢喝上一杯石榴汁，那滋味真是爽極了。

新疆紅棗很紅火

紅棗，基本上可以說是新疆最有代表的干果了，新疆就目前而言種植紅棗的面積比以前有了很大的增幅。新疆最早代表性的紅棗只有哈密五堡大棗，近年來，隨著紅棗種植技術(shù)的不斷提高，加之紅棗在國內(nèi)市場龐大的占有率，又先后有若羌、和田、阿克蘇等多個地區(qū)多個不同品牌的紅棗出現(xiàn)。

為什么新疆的紅棗，特別是最近若羌的紅棗這么火熱呢？這與當?shù)氐淖匀画h(huán)境與地質(zhì)結(jié)構(gòu)有著很大的關(guān)系。

若羌紅棗生長區(qū)域干旱少雨，土地中含沙量較大，加之若羌白天熱晚上涼，這種高溫差讓糖分很容易留存，大大地增加了紅棗的含糖量和營養(yǎng)價值。

目前新疆紅棗的收獲方式也多有不同，大多紅棗在成熟之后并不會被及時采摘，而是等紅棗在樹上經(jīng)過2個月左右的自然晾干，樹葉也會自然脫落，這樣剩下半干的紅棗會減少腐爛，采摘自然也就方便了許多，還降低了勞動成本。

每年10月下旬到11月，在315國道若羌到墨玉段，國道兩邊晾曬著鋪天蓋地的紅棗。這是和田墨玉縣的晾曬基地，紅棗采摘完畢后，這里的每戶村民基本上都是全家總動員，要對紅棗進行細心挑選。

農(nóng)民對每一顆紅棗都非常愛惜，精挑細選，把一些腐爛或者破損的紅棗剔除出去，然后裝箱等待來自全國各地的紅棗商販收購。

在和田策勒縣紅棗種植基地，我遇到了一位叫阿里木的紅棗種植戶，今年他家里種的大棗獲得了大豐收。在我拍攝完畢即將離開的時候，他捧著雞蛋大的和田大棗硬要往我的包里塞。

紅棗現(xiàn)在在新疆已經(jīng)發(fā)展成為規(guī)模比較大的產(chǎn)業(yè)，同樣也是新疆農(nóng)民特別是南疆農(nóng)民的重要經(jīng)濟支柱，在若羌、且末的田間地頭都可以見到大量紅棗收獲的影子。

紅棗經(jīng)濟大大地提高了當?shù)剞r(nóng)民的收入，讓他們臉上有了更多的微笑。

甜蜜的阿克蘇冰糖心

新疆太大了，166萬平方公里，由于地理氣候環(huán)境多有不同，每一個地區(qū)甚至每一個縣，幾乎都有它獨特的瓜果。

阿克蘇的蘋果也是遠銷海內(nèi)外，這里得天獨厚的自然環(huán)境，讓蘋果的的含糖量有了很大的提高。

最近幾年阿克蘇的冰糖心蘋果更是清脆可口，糖分均勻。

在314國道阿克蘇路段的蘋果園，果農(nóng)將蘋果直接擺在了高速公路邊上的圍欄內(nèi)，供來往的客人選購。

歷史悠久的新疆核桃

核桃也是新疆地區(qū)最具代表性的堅果之一，目前在和田、喀什、阿克蘇都有大量種植，當然，要說核桃的品質(zhì)，還是要屬喀什葉城縣還有和田的皮山、墨玉、策勒等地最好。這里的核桃皮薄，果肉飽滿，深受大家的喜愛。和田有著數(shù)千年的核桃種植歷史，在這里每家每戶都種植核桃，這里還有著生長千年的核桃王樹，足以證明和田核桃悠久的種植歷史。

在新疆，一般到了每年的9月初，樹上的核桃皮便開始慢慢自動脫落，核桃開始成熟了，此時便可以將它從樹上取下來自然晾干。

剝掉最外層的核桃皮，篩選出精品核桃，就可以運送到各地的巴扎上等待客商選購。

秋麗盼是我在葉城偶爾認識的一個漂亮姑娘，她畢業(yè)于新疆財經(jīng)大學，卻沒有留在烏魯木齊而是回到了距離縣城100余公里的家鄉(xiāng)。她家里種了很多的核桃樹，核桃豐收的時候，她特地邀請我去她家里，并且端上已經(jīng)剝好的核桃仁讓我品嘗，味道當然好極了。

南北疆都種植玉米

當然，新疆除了這些以外還有很多瓜果和農(nóng)作物，比如玉米，無論是南疆和北疆同樣都有種植，不僅如此，玉米還是新疆的主要糧食作物。

如果這一年農(nóng)民收成好，這些玉米一部分拿到巴扎上賣了，剩下的就可以留著自己用了。疏勒縣巴扎上一位維吾爾族老婦人在與買家商談玉米價錢的事情，從眼神散發(fā)出來的笑容可以看出老人對于價格還是很滿意的。

沙漠中的神藥——大蕓

當然新疆的農(nóng)作物還有很多，大蕓又名肉蓯蓉，是一種沙漠戈壁地區(qū)伴生在紅柳與胡楊植被附近的中草藥，它對補腎助陽有一定的功效。在新疆的南北疆荒漠地帶都有大蕓生長，而且大部分都是野生的，由于常年開采對土地會有一定的損壞，所以國家近年來也開始禁止盜挖大蕓的活動。不過最近幾年，和田地區(qū)于田縣也開始大量地進行人工種植這種藥用植物。

每年四月底五月初都是大蕓成熟的季節(jié)，這個時候土地相對松軟，大蕓會隨著春天復蘇之時破土而出，這也給盜挖大蕓制造了可乘之機。

于田縣奧依托格拉克鄉(xiāng)今年開始大規(guī)模人工種植大蕓，產(chǎn)生了很好的經(jīng)濟效益，從而也大大緩解了消費者購買野生大蕓價格居高不下的困擾。當?shù)剞r(nóng)民將種植的大蕓挖出來后進行自然晾干，再等藥材商販來收購。

北疆豐收的田野

北疆除了杏子還有許多瓜果，比如石河子下野地的西瓜、143團的蟠桃、精河的枸杞、哈巴河的向日葵、北屯的打瓜籽……這些不同地域環(huán)境下生長出來的瓜果，都極大地豐富了新疆瓜果的種類。

伊犁特克斯縣的向日葵在藍天下綻放著美麗的花朵，北屯、福海的數(shù)十萬畝向日葵也在向著太陽露出笑臉。在新疆疾馳在公路上時，不經(jīng)意間便能看見一望無際的向日葵田。這是因為氣候原因，在北疆一些寒溫帶地區(qū)種植向日葵，更能夠帶來較好的經(jīng)濟效益。

8月麥子也開始發(fā)黃，其他的農(nóng)作物也到了快要收割的季節(jié)。

這是新疆農(nóng)牧民一年中最美好的時光，豐收也是對這一年中所有辛苦勞作的祝福。從開春到年末，從白天到黑夜，他們播種著希望，也收獲著美好的未來。

他們的辛勞，為人們奉獻了更多香甜可口的瓜果，所有這些美味都是生活在這片熱土上辛苦勞作的各族農(nóng)牧民兄弟姐妹用汗水澆灌并給予我們的最好饋贈。

所以，新疆的農(nóng)民是很偉大的，我這些年來拍攝下他們勞作的點點滴滴，也是對他們的一種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