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談霧霾對人體身心健康的影響與防治

劉藝軒+劉平

摘要：最近幾年， 霧霾橫掃我國大部地區(qū)， 空氣質(zhì)量持續(xù)惡化。霧霾不僅影響了人們的日常生活和工作，與空氣污染有關(guān)的疾患也嚴重威脅人們的健康。本文不僅闡述了霧霾的成因和組成成分，還從多個角度論述了霧霾對人體機體和心理健康的影響。如何提高人們對霧霾的防范意識，防止霧霾的產(chǎn)生和蔓延，客觀地認識霧霾，進行綜合的科學(xué)防治，減少霧霾對人體機體和心理的傷害，是擺在我們面前的重要課題。

關(guān)鍵詞： 霧； 霾； 空氣污染； 健康

霧和霾統(tǒng)稱為霧霾。霧霾是目前中國最嚴重的和最突出的環(huán)境問題之一[1]。環(huán)境流行病學(xué)研究顯示，霧霾不僅影響人們衣食住行、減少工作出勤率和生產(chǎn)力，還惡化公眾機體和心理健康狀況、增加人們的發(fā)病率和死亡率，尤其是對老人和兒童及孕婦的健康影響更為嚴重[1-3]。霧霾中增加健康風(fēng)險最重要的污染物是粉塵，苯和苯并芘[4]。心血管疾病、神經(jīng)系統(tǒng)疾病、呼吸系統(tǒng)疾病和癌癥等都與霧霾密切相關(guān)[1，5]。

1 霧霾的來源、組成成分和形成過程

霧霾是大量人為排放的污染物在特定的氣象條件下積聚形成的[6，7]。霧與霾不同，霧是指近地面空氣中的水汽凝結(jié)成大量懸浮在空氣中的微小水滴或者冰晶，導(dǎo)致水平能見度低于1 km的天氣現(xiàn)象[8]。而霾為大量極細微的干塵粒等均勻地浮游在空中，使水平能見度小于10.0 km的空氣普遍混濁現(xiàn)象[8]。能進入肺的可吸入顆粒物（PM）直徑一般為2.5微米（簡稱PM2.5）和更小。PM內(nèi)容物復(fù)雜，包括顆粒污染物（煙霧，煙草煙霧和煤煙等）、各種類型的灰塵、生物污染物（花粉，螨蟲、流感病毒、結(jié)核桿菌肺炎球菌和屋塵螨過敏原等）和氣態(tài)污染物（交通廢氣等）[1，9-11]。PM2.5或直徑更小的微粒很容易吸入肺內(nèi)，而這些微粒恰好是中國霧霾的元兇[2]。高濃度的可吸入顆粒物或氣溶膠污染是霧霾的根本成因，但氣象條件對其形成、分布、維持與變化的作用顯著，導(dǎo)致我國霧霾呈區(qū)域性分布的特點[6，7]。

近年來，超細顆粒物（UFPs）是在城市中被發(fā)現(xiàn)的、新的粒子類型[11]。超微粒子直徑小于100 nm，比可吸入肺顆粒物對人類健康具有更大的危害，被認為是一級致癌物，因為超微粒子可以滲透到血液，在身體肺和其他器官聚集 [11]。室內(nèi)和室外的UFPs主要來源于香煙煙霧、引擎、烹飪油煙和工業(yè) [11]，而其最重要的來源是機動車尾氣，尤其是柴油排氣，也包括炭黑 [11]。目前，UFPs這個最小的PM不經(jīng)鼻黏膜過濾直接沉積肺部，導(dǎo)致慢性阻塞性肺疾?。–OPD）和哮喘[11]。

2 霧霾對人體健康的影響

霧霾不僅對空氣質(zhì)量、全球氣候、環(huán)境生態(tài)、區(qū)域可持續(xù)發(fā)展都構(gòu)成新威脅，而且嚴重危害人類的健康[1，9]。眾多的流行病和毒理學(xué)證實，包括PM2.5在內(nèi)的霧霾含有多種有害物質(zhì)都對健康造成影響，可以導(dǎo)致多種健康問題，尤其是呼吸和心血管系統(tǒng)的疾病，甚至早逝[1，12，13]。PM2.5 的危害可分為急性和慢性效應(yīng)[3，14]：前者主要是咳嗽、眼睛刺激、呼吸系統(tǒng)和心血管病癥狀加重[14]；后者是指長期高濃度的PM2.5能夠增加人們呼吸和心血管系統(tǒng)疾病和肺癌的患病風(fēng)險，其風(fēng)險遠大于短期健康危害[14]?？諝庵蠵M2.5每增加10μg/m3，全因死亡率增加14%，心血管疾病死亡率增加26%，肺癌死亡率增加37% [15]。

2.1對呼吸系統(tǒng)的影響

由于形成霧霾的微粒直徑小，PM2.5能經(jīng)過呼吸道深深地滲入肺內(nèi)，增加呼吸疾病的患病風(fēng)險[2]?？扇敕晤w粒物的組成成分侵入呼吸道，可堵塞部分細支氣管和肺泡組織，導(dǎo)致氣管和肺組織通氣和換氣功能障礙[6，12]。臨床癥狀包括鼻炎，鼻塞，痰量過多，呼吸不暢、胸悶，胸痛，干咳，咽喉干癢，對青少年和幼兒的生長發(fā)育和體質(zhì)均有一定的影響[3，12，16]。 長期暴露于霧霾還可激活肺巨噬細胞，刺激炎性因子的分泌以及中性粒細胞增加、促進炎性細胞的浸潤和氧化應(yīng)激系統(tǒng)激活[13]。黑碳氣溶膠會加劇肺組織氧化、增加炎癥損傷、增加嗜酸性粒細胞數(shù)量、提高特異性IgE和IgG抗體表達，引發(fā)哮喘[12]。據(jù)載，長期的PM2.5的平均健康風(fēng)險是：30歲以上的成年人全因死亡率高達22%；心肺相關(guān)死亡率高達25%[4]?？晌腩w粒物PM10的長期平均健康風(fēng)險是：可使嬰兒嬰兒死亡率高達30%；兒童支氣管炎的患病率高達61%；成人慢性支氣管炎的發(fā)病率高達89%[4]。

2.2對心血管系統(tǒng)的影響

越來越多的證據(jù)表明即使是暴露于較低水平的煙霧微粒，足以引起人們不良的生物反應(yīng)，增加心血管疾病死亡率的風(fēng)險?？諝馕廴究赡芗铀賱用}粥樣硬化的進展，降低斑塊穩(wěn)定性， 降低血氧飽和度，誘發(fā)或增加心血管疾病事件如冠心病、心肌梗死、心律失常和心衰的風(fēng)險[13，16，17]。美國癌癥協(xié)會隊列研究發(fā)現(xiàn)PM2.5濃度每升高10μg/m2人群冠心病死亡率升高24%。Weber 等認為PM能降低心率變異性、升高心率和導(dǎo)致心律失常[13]。Kelishadi 等[18]研究表明，暴露于微粒性的霧霾天氣會導(dǎo)致青少年動脈血管功能障礙，引起血管收縮和血壓升高。實驗室和臨床隊列研究都表明，暴露于PM2.5下可以觸發(fā)一系列的病理生理反應(yīng)，導(dǎo)致高血壓的發(fā)展[19]。2013-2014年期間，霧霾下的中國缺血性心肌病的住院率與PM2.5和PM10有明顯的正相關(guān)性[17]。

2.3致癌、致畸和致突變作用

氣態(tài)污染物有二氧化硫（SO2）、氮氧化物（NOx）、碳氧化物 （COx）、臭氧（O3）及烴類物質(zhì)等， 這些有毒的有機物， 經(jīng)呼吸作用和血液循環(huán)作用而影響全身， 它們在人體中不斷積累， 對人體多種內(nèi)臟器官有致癌、致畸和致突變作用[20]。多環(huán)芳烴化合物及其他衍生物是使人類致突變和致癌最危險的因素，是2012年世界范圍內(nèi)空氣污染造成370萬例早產(chǎn)兒死亡的主要原因[20]。PM2.5每增加10μg/m3濃度，肺癌死亡率增加15-27% [21]。endprint

2.4 導(dǎo)致皮膚粘膜損害

皮膚是人體最大的器官，是人體的第一道最重要的防御屏障[11]。雖然一些臨床和流行病學(xué)研究強調(diào)空氣環(huán)境PM對健康的影響，但是迄今為止，很少有關(guān)于PM對皮膚作用的研究 [5]。有研究提示，PM通過氧化應(yīng)激和炎性細胞因子影響了皮膚疾病的發(fā)生和發(fā)展[11]。近期流行病學(xué)表明，PM促進炎性因子釋放，破壞DNA修復(fù)，抑制膠原合成，誘導(dǎo)脂肪分解，減少脂肪合成，促進皮膚老化和脂肪丟失 [11]。有證據(jù)表明皮膚過敏與大氣PM2.5濃度增加有密切關(guān)聯(lián)[22]。PM2.5濃度超過10μg/m3（空氣質(zhì)量極限值）時候，通過皮膚點刺試驗證實兒童過敏性皮炎的發(fā)生率顯著增加[22]。另外，超細顆粒物（UFPs）包括黑碳和多環(huán)芳烴（PAHs）增強皮膚癌發(fā)病率[11]。相對較高濃度的PM在城市地區(qū)的面部色素斑增加了20%以上，表明在空氣中的PM增加水平加劇皮膚老化[11]?？諝馕廴緯又仄つw粘膜病患者的癥狀如眼結(jié)膜炎癥和濕疹 [6，16].

2.5 對神經(jīng)系統(tǒng)的影響

雖然多年來空氣污染與神經(jīng)系統(tǒng)損傷的關(guān)聯(lián)性已經(jīng)被證實，然而，污染物對神經(jīng)發(fā)育的影響一直被低估。通過流行病學(xué)和實驗毒理學(xué)研究證實空氣污染能導(dǎo)致慢性腦炎癥、小膠質(zhì)細胞活化和白質(zhì)異常[23， 24]。霧霾天氣中含有大量的鎳、鎘等重金屬元素，還含有大量的甲醛、苯、雙酚A 等有機化合物，會引起青少年腦組織的氧化應(yīng)激反應(yīng)、炎癥反應(yīng)和血腦屏障的功能失調(diào)[25]。與神經(jīng)系統(tǒng)后遺癥有關(guān)的霧霾成分是多環(huán)芳烴、黑碳、重金屬、揮發(fā)性有機化合物、環(huán)境煙草煙霧、臭氧和CO [23，24]。CO是室內(nèi)外空氣污染的常見成分，可以穿過胎盤通過胎兒循環(huán)和發(fā)育中的大腦，影響神經(jīng)發(fā)育，被視為一種神經(jīng)毒素 [23]。Kicinski 等證實霧霾天氣會損害青少年的神經(jīng)系統(tǒng)，導(dǎo)致青少年注意力下降，短期記憶受損，肢體靈活性降低，影響其學(xué)習(xí)成績及解決問題的能力[26]。霧霾能導(dǎo)致頭痛頭暈，甚至出血性中風(fēng) [1，3]。PM2.5損害內(nèi)皮細胞的緊密連接，并增加血管滲透性，表明PM2.5能夠破壞血腦屏障的完整性和進入中樞神經(jīng)系統(tǒng)[27]。PM2.5能使培養(yǎng)的初級神經(jīng)元細胞存活率減少[27]?？傊?，這些研究結(jié)果表明PM2.5作為一個潛在的神經(jīng)毒性因子，危害人們的神經(jīng)系統(tǒng) [27]。

2.6 對其他器官的影響

許多流行病學(xué)研究表明增加的環(huán)境PM濃度與早產(chǎn)高度相關(guān)[11]，影響胎兒生長和發(fā)育[16]。Khoo等認為霧霾天氣中的有害物質(zhì)會刺激個體的眼球組織，使其視力受到不同程度的損害[28]。

2.7導(dǎo)致心理障礙

霧霾可以導(dǎo)致輕度至中度心理應(yīng)激[3]。當空氣質(zhì)量惡化和霧霾來臨的時候，人們承受更大的心理壓力和更容易遭受健康惡化的威脅[3]。在研究的患者中，令人煩擾的癥狀諸如反復(fù)思慮和臆想霧霾的出現(xiàn)比過度警覺和逃避癥狀更為常見[3]。最新研究表明出生前或產(chǎn)后暴露于環(huán)境污染，特別是多環(huán)芳烴，PM2.5和氮氧化物對兒童神經(jīng)心理發(fā)育有負性影響[29]。在過去的幾年里，已經(jīng)有五個關(guān)鍵研究證實戶外空氣污染與自閉癥之間的因果聯(lián)系[23，30]。臺灣的幾個環(huán)保署監(jiān)測站報道，每增加10 ppb的CO，自閉癥的風(fēng)險就會增加37% [23]。

3 綜合防治

3.1提高對霧霾的認識和加強宣教：政府牽頭組織有關(guān)部門制定相應(yīng)的政策進行行政干預(yù)，廣泛的宣傳教育，灌輸人們相關(guān)的霧霾知識，提高公眾對霧霾危害的認識，特別是定期更新和預(yù)測霧霾的情況，宣傳一些常用的防范措施，可以幫助人們減少心理壓力。促進人們采取相應(yīng)的健康防護措施，以有效減少或避免霧霾對健康的危害。

3.2建章立制，依法治污： 加強環(huán)保與健康立法、建立和完善相關(guān)法規(guī)是解決我國包括霧霾問題的根本保證。到2012年， PM2.5被納入中國環(huán)境空氣質(zhì)量標準。為了消除陰霾， 2013年9月中國國務(wù)院發(fā)布了全國空氣污染控制行動計劃（NAPCAP） 。環(huán)保部門也積極設(shè)立更加嚴厲的工廠排放標準以控制霧霾的產(chǎn)生[2]。

3.3低碳減排，改善空氣質(zhì)量：減少污染物的排放，加快污染物的清除，提升空氣的質(zhì)量，這是治理霧霾最關(guān)鍵的方法。盡管口罩和防毒面具使用能減少有害物質(zhì)的吸入，減少呼吸系統(tǒng)感染疾病的發(fā)生率，但經(jīng)濟發(fā)展不應(yīng)該以犧牲人民健康為代價[2]。及時調(diào)整我國的經(jīng)濟結(jié)構(gòu)， 減少煤，煤焦油和石油污染量，提高環(huán)保低碳在經(jīng)濟結(jié)構(gòu)中的比重， 充分利用可再生資源，例如太陽能、風(fēng)能、生物能和海洋能等。

3.4健康評估：開展霧霾天氣的健康風(fēng)險評估是制定環(huán)境空氣質(zhì)量標準的基礎(chǔ)。這需要建立多部門的合作，包括衛(wèi)生部門、氣象部門、環(huán)保部門等。建立符合中國國情的健康風(fēng)險評估體系、開展霧霾天氣健康風(fēng)險預(yù)警，并為修訂完善環(huán)境空氣質(zhì)量標準提供科學(xué)依據(jù)。

3.5飲食預(yù)防：

3.5.1適當補鈣：由于霧霾影響光照，影響維生素D合成，有可能導(dǎo)致缺鈣。因此，可以適當多食豆腐和牛奶等含鈣豐富的食物，適量補充維生素D，有可能增加鈣的攝入。

3.5.2飲食清淡多喝水：霧天的飲食宜選擇玉米、蕎麥、燕麥和木薯等清淡易消化且富含維生素的粗纖維食物，多吃芹菜、白菜、油麥菜和筍類等粗纖維蔬菜，不僅補充各種維生素和無機鹽，還能起到清腸通便，潤肺除燥、祛痰止咳和幫助身體排毒。除了多飲水外，少吃刺激性食物，喝些綠豆湯或蓮子煮水。適當吃些梨、蘋果、銀耳和枇杷等清肺化痰的水果。還可以吃一些豬血吸塵清肺。

3.5.3，建立良好的生活和健康習(xí)慣：盡量用鼻子呼吸，請勿用嘴呼吸，避免有害物質(zhì)直接進入氣管和肺臟。有過敏性哮喘等對污染比較敏感的人群，在室外逗留后注意及時洗臉洗手，勿摳鼻孔。戒煙限酒，利己利人。保證充足睡眠，避免過勞，增強人體抵抗力，能更好地對抗霧霾。

3.5.4使用防護裝置：有研究證實口罩和空氣凈化器使用頻率與呼吸道感染發(fā)生頻率呈負相關(guān)，而且，使用口罩比使用空氣凈化器更能降低呼吸道感染發(fā)生頻率[31]?？谡值呐宕鲿r間不宜過長，尤其是有心臟病的老年人，以免影響通氣和發(fā)生呼吸困難等問題。endprint

3.6凈化室內(nèi)空氣：PM2.5濃度在中午時間是一天中相對最低的，盡量在這個時候給房間開窗換氣。霧霾天氣的污染物很難消散，應(yīng)該關(guān)閉門窗。安裝空氣凈化器，種植吸霾盆栽植物等凈化室內(nèi)空氣。

3.7 盡量減少出門：霧霾天氣能見度低，氣壓低，容易誘發(fā)心腦血管病和呼吸系統(tǒng)疾病，因此在霧霾天氣減少戶外活動的時間是非常必要的。即使出門，最好選擇空氣質(zhì)量較好，能見度較高的時段或者好天氣進行，建議減少停留、平和呼吸、小步快走。

3.8改善交通行為：工業(yè)排污和交通尾氣是人為造成霧霾的2 個主要原因。交通工具產(chǎn)生的PM2.5占整個霧霾成分的15%以上[10]，因此為減少汽車尾氣排放，倡導(dǎo)環(huán)保出行，動員更多的人放棄私家車，選擇地鐵和公交等公共交通出行方式。

3.9 藥物防治：霧霾中的氧化物濃度較高，吸入抗氧化劑谷胱甘肽可以迅速增加肺部的谷胱甘肽水平，從而減少霧霾天氣污染物對于呼吸系統(tǒng)的損傷[32]。

綜上所述，霧霾的形成來自自然源和人為源，以后者為主。霧霾對人體多個系統(tǒng)器官和心理造成傷害。如何防霾治霾是個關(guān)鍵的問題。美國洛杉磯的空氣污染已經(jīng)治理了60 年的時間，至今仍有時不達標。中國要想實現(xiàn)世界衛(wèi)生組織提出的PM2.5 的標準，霧霾治理任重而道遠。全社會都要關(guān)注霧霾下人們的身心健康，齊抓共管，減排防污。

[參考文獻]

[1] Sun J， Zhou T. Health risk assessment of China's main air pollutants [J]. BMC Public Health. 2017；17（1）：212.

[2] Pan Q， Yu Y， Tang Z， et al. Haze， a hotbed of respiratory-associated infectious diseases， and a new challenge for disease control and prevention in China [J]. Am J Infect Control. 2014；42（6）：688.

[3]Ho RC， Zhang MW， Ho CS， et al. Impact of 2013 south Asian haze crisis： study of physical and psychological symptoms and perceived dangerousness of pollution level [J]. BMC Psychiatry. 2014；14：81.

[4]Jiˇrík V， Machaczka O， Miturová H， et al. Air Pollution and Potential Health Risk in Ostrava Region - a Review [J]. Cent Eur J Public Health. 2016；24 Suppl：S4-S17.

[5]Watanabe M， Noma H， Kurai J， et al. Association of Short-Term Exposure to Ambient Fine Particulate Matter with Skin Symptoms in Schoolchildren： A Panel Study in a Rural Area of Western Japan [J]. Int J Environ Res Public Health. 2017；14（3）.

[6]陳仁杰，闞海東。霧霾污染與人體健康 [J]。自然雜志。2013；35（5）：342-344。

[7]張小曳，孫俊英，王亞強，等。我國霧霾成因及其治理的思考 [J]?？茖W(xué)通報。2013；（58）：13：1178-1187。

[8]張莉，鞏在武，顧偉宗等。山東省霧霾變化特征及一次持續(xù)性霧霾過程的分析 [J]。中國海洋大學(xué)學(xué)報。2015；45（11）：10-14。

[9]Guo S， Hu M， Zamora ML， et al. Elucidating severe urban haze formation in China [J]. Proc Natl Acad Sci U S A. 2014；111：17373-17378.

[10] Kheirbek I， Haney J， Douglas S， et al. The contribution of motor vehicle emissions to ambient fine particulate matter public health impacts in New York City： a health burden assessment [J]. Environ Health. 2016；15（1）：89.

[11]Kim KE， Cho D， Park HJ. Air pollution and skin diseases： Adverse effects of airborne particulate matter on various skin diseases [J]. Life Sciences. 2016；152： 126-134.

[12] Zhang YX， Liu Y， Xue Y， et al. Correlational study on atmospheric concentrations of fine particulate matter and children cough variant asthma [J]. Eur Rev Med Pharmacol Sci. 2016；20（12）：2650-2654.endprint

[13]Weber SA， Insaf TZ， Hall ES， T et al. Assessing the impact of fine particulate matter （PM_2.5） on respiratory-cardiovascular chronic diseases in the New York City Metropolitan area using Hierarchical Bayesian Model estimates [J]. Environ Res. 2016； 151：399-409.

[14]闞海東。霧霾天氣下的細顆粒物污染和居民健康 [J]。中華預(yù)防醫(yī)學(xué)雜志。2013；47（6）：491-493。

[15]Lepeule J， Laden F， Dockery D， et al. Chronic exposure to fine particles and mortality： an extended follow-up of the Harvard Six Cities study from 1974 to 2009 [J]. Environ Health Perspect. 2012；120（7）：965-970.

[16]Zhang MW， Ho CSh， Fang P， et al. Usage of social media and smartphone application in assessment of physical and psychological well-being of individuals in times of a major air pollution crisis [J]. JMIR Mhealth Uhealth. 2014；2（1）：e16.

[17]Xu A， Mu Z， Jiang B， et al. Acute Effects of Particulate Air Pollution on Ischemic Heart Disease Hospitalizations in Shanghai， China[J]. Int J Environ Res Public Health. 2017； 14（2）.

[18]Kelishadi R， Poursafa P， Keramatian K. Overweight， air and noise pollution： Universal risk factors for pediatric pre-hypertension[J]. J Res Med Sci. 2011 Sep；16（9）：1234-1250.

[19]Chen H， Burnett RT， Kwong JC， et al. Spatial association between ambient fine particulate matter and incident hypertension[J]. Circulation. 2014；129（5）：562-569.

[20]Bl/aszczyk E， Rogula-Koz/owska W， Klejnowski K， et al. Polycyclic aromatic hydrocarbons bound to outdoor and indoor airborne particles （PM2.5） and their mutagenicity and carcinogenicity in Silesian kindergartens， Poland[J]. Air Qual Atmos Health. 2017；10（3）：389-400.

[21]Turner MC， Krewski D， Pope CA 3rd， et al. Long-term ambient fine particulate matter air pollution and lung cancer in a large cohort of never-smokers[J]. Am J Respir Crit Care Med. 2011；184（12）：1374-1381.

[22]Annesi-Maesano I， Moreau D， Caillaud D， et al. Residential proximity fine particles related to allergic sensitisation and asthma in primary school children[J]. Respir Med. 2007；101（8）：1721-1729.

[23]Levy RJ. Carbon monoxide pollution and neurodevelopment： A public health concern[J]. Neurotoxicol Teratol. 2015；49：31-40.

[24]Block ML， Elder A， Auten RL， et al. The outdoor air pollution and brain health workshop[J]. Neurotoxicology. 2012；33（5）：972-984.

[25]Calderón-Garcidueas L， Vojdani A， Blaurock-Busch E， et al. Air pollution and children： neural and tight junction antibodies and combustion metals， the role of barrier breakdown and brain immunity in neurodegeneration[J]. J Alzheimers Dis. 2015；43（3）：1039-1058.endprint

[26]Kicinski M， Vermeir G， Van Larebeke N， et al. Neurobehavioral performance in adolescents is inversely associated with traffic exposure[J]. Environ Int. 2015；75：136 -143.

[27]Liu F， Huang Y， Zhang F， et al. Macrophages treated with particulate matter PM2.5 induce selective neurotoxicity through glutaminase-mediated glutamate generation[J]. J Neurochem. 2015；134（2）：315-26.

[28]Khoo KL. The haze and health： a blog about the fog[J]. Ann Acad Med Singapore. 2006；35（12）：909-910.

[29]Suades-González E， Gascon M， Guxens M， et al. Air Pollution and Neuropsychological Development： A Review of the Latest Evidence[J]. Endocrinology. 2015；156（10）：3473- 3482.

[30]Volk HE， Lurmann F， Penfold B， et al. Traffic-related air pollution， particulate matter， and autism[J]. JAMA Psychiatry. 2013；70（1）：71-77.

[31]王浩豫，朱家明。淺析防治霧霾措施與霧霾疾病的關(guān)系[J]。 科學(xué)技術(shù)。2015；5 （10）： 357.

[32]Allen J. Inhaled glutathione for the prevention of air pollution-related health effects： a brief review[J]. Altern Ther Health Med. 2008；14（3）：42-44.

（作者單位：1山東省實驗中學(xué)東校區(qū)，山東 濟南 250109；2 山東大學(xué)第二醫(yī)院心內(nèi)科，山東 濟南 250033）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