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劉洪濤
(邵陽學院 湖南省民營經濟研究基地,湖南 邵陽 422000)
供給側結構改革與高校教育轉型的對接
——破解經濟學領域謎題“中等收入陷阱”的思考
○ 劉洪濤
(邵陽學院 湖南省民營經濟研究基地,湖南 邵陽 422000)
如何實現(xiàn)高層次應用技術型人才的加速培育,已經成為我國當前高校轉型的重要命題。文章秉承“和實生物,同則不繼”的思想,借用經濟領域的“供給側結構改革”的最新認識,來達到跳出“高校教育轉型”的圈子以反觀“高校教育轉型”的目的,不僅發(fā)現(xiàn)了它們的“同源”“同癥”“同方”“同創(chuàng)”四性存在,而且還提出“供給側結構改革動機”與“供給側結構改革機制”兩大實用對策。
中等收入陷阱; 供給側結構改革; 高校教育轉型
如何實現(xiàn)高層次應用技術型人才的加速培育,已經成為我國當前高校轉型的重要命題。2014年2月26日,國務院總理李克強主持召開國務院常務會議,部署加快發(fā)展現(xiàn)代職業(yè)教育,提出要“引導一批普通本科高校向應用技術型高校轉型”。
眾所周知,經濟發(fā)達的國家都是高等教育發(fā)達的國家,高等教育發(fā)達的國家也都是高等教育多樣性的國家,在這些國家里,高等教育體系是“金字塔”形的,80%左右為應用技術類型大學,而反觀我國,過去的高等教育一直明顯偏重于發(fā)展學術,甚至很多一般性高校(地方高校、高職等)也在向學術型高校發(fā)展,這必然導致我國人才市場出現(xiàn)嚴重的結構性問題。
習近平總書記在2015年11月10日的中央財經領導小組第十一次會議上提出的“供給側改革”為此帶來了重要啟示,用中國人民政治協(xié)商會議常委朱永新(余闖,2016)的話說,“教育改革也需供給側發(fā)力”,因此本文擬借助當前我國經濟已進入新常態(tài),支撐我國經濟較快增長的資源條件和動力因素正逐漸轉換,過去很多問題表面上來看是經濟增長下滑所致,從根本上說卻是結構問題的假說,來反思我們的教育謎題,以期為推動當前的高校轉型改革提供有益的借鑒。
中國實行改革開放以來,經濟高速發(fā)展,成為世界奇跡,人均國內生產總值(GDP)水平從1978年的155美元躍升至2015年的8000美元,增長了約50倍。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經濟增長突然從高速降為中高速,新常態(tài)不期而至:(1)中國逐漸步入老齡化社會,人口結構出現(xiàn)了明顯的拐點;(2)能源、資源和土地的投入已經不可持續(xù);(3)由于2008年全球金融危機、2010年歐債危機及其引發(fā)的變局,將全球經濟推入了一個全面調整的新時期,貿易保護主義再次抬頭,全球儲蓄與消費格局以及國際資本聚集方向的重大變革,“全球化紅利”(黃志剛,2015)也捉襟見肘。
根據世界銀行劃分的人均收入水平的四個階段的論調(低收入、下中等收入、上中等收入和高收入,從經濟增長的驅動力來看,與這四個階段相應的可概括為市場驅動、要素驅動、效率驅動和創(chuàng)新驅動),中國目前經濟成長正處于上中等收入階段,相當于拉美主要國家1998年所處的位置(齊傳鈞,2016),然而,歷史提示,這恰是“中等收入陷阱”密布階段。對前進中的中國而言,目前的境地,既是嚴峻的挑戰(zhàn),更是難得的機遇。
所幸的是,供給側結構性改革的提出,正是基于我國經濟步入新常態(tài)的事實,經濟增長面臨“三期疊加”的壓力,GDP增速呈現(xiàn)習慣性下降趨勢時所做的主動且果敢的決策,具體而言:(1)在剛剛過去的下中等收入階段,我們主要關注和改革的是需求側,并取得了巨大成績,譬如幫助中國實現(xiàn)了從“投資型社會”向“消費型社會”的成功過渡,此時,依理應在提高供給體系質量和經濟效率來打造經濟發(fā)展的新型驅動力上做文章;(2)當前我國很多政策和產業(yè)結構,依然停留在投資型社會的階段,這不僅進一步加重我國結構性產能過剩問題的嚴重性(高連奎,2015),同時也更加抽離了市場決定性機制發(fā)揮其應有功能的基石;(3)從供給側的角度進行結構性改革,其本意是加快構建新型宏觀調控政策構架(黃建輝,2015),其手段是理性地實現(xiàn)市場出清,不過并非簡單的“關停并轉”,而是要“加減乘除”并舉;(4)環(huán)顧當今世界,歐美日等發(fā)達經濟體其實都面臨“次貸危機”后經濟結構轉型升級的巨大壓力,但是由于選舉周期影響,決策者往往只能通過“周期短、見效快”的“寬松貨幣政策”和“政府赤字投資”等救市維穩(wěn)(許維鴻,2015)。相反,如果我們能正確識別發(fā)生在我國現(xiàn)今時代的傳統(tǒng)產業(yè)和新興產業(yè)并存的真實“雙軌”,進而,意識到這種新舊增長動力此消彼長、逐步轉換定會成為新常態(tài)經濟運行的顯著特征(黃志凌,2015),不失為一劑良方(周小亮,2015)。
20世紀末以來,在高等教育由精英化向大眾化的轉型進程中,高等教育在較短的時間內實現(xiàn)了跨越式發(fā)展。然而,不容忽視的是隨著高等學校數量和規(guī)模的急劇增長,其粗放式發(fā)展帶來的問題也逐漸暴露無遺。
(一)教育需求“嚴重外溢”
高端教育需求外溢嚴重,留學低齡化趨勢日益明顯:(1)中國教育在線與教育優(yōu)選聯(lián)合發(fā)布的《2015年出國留學發(fā)展狀況調查報告》顯示,中國已成為世界上第一留學生輸出國;(2)根據教育部統(tǒng)計的數據測算,1978年之后截至2015年的出國留學總人數,已達到400多萬并遍布180多個國家和地區(qū);(3)啟德教育集團日前發(fā)布的《中國留學市場2015年盤點與2016年展望》報告預測,2016年低齡留學生比例將進一步提升,出國讀高中的學生群體將保持強勁增長。
(二)中職培訓“面色難堪”
(1)自2011年起,盡管國家逐步實行了中職教育免費制度,然而,我國中職教育吸引力卻反其道而出現(xiàn)逐漸弱化趨勢,且趨勢逐年加大;(2)時至2014年,我國中職教育招生比例低于44%;(3)根據《教育規(guī)劃綱要》所制定的任務目標,2015年中職教育在校生規(guī)模要達到2250萬人,實際上距離此目標尚有495萬人的“缺口”;(4)與此同時,我國數以億計的進城務工人員,卻無法通過職業(yè)教育和專業(yè)培訓來提升自己的生存素養(yǎng)。
(三)過剩不足“此起彼伏”
(1)沿海及發(fā)達地區(qū)出現(xiàn)“民工荒”,中西部和相對貧困地區(qū)卻存在著勞動力供大于求;(2)全國范圍內的“技工荒”明顯,技術工人、專技人員、高級技術人員的供給不能滿足經濟發(fā)展需求而形成缺口;(3)職業(yè)能力和職業(yè)意識欠缺成為大學生“畢業(yè)難就業(yè)”問題的主要原因;(4)下崗失業(yè)人員再就業(yè)困難,形成“離崗不離廠”特殊現(xiàn)象;(5)中高層次經營管理、高端技術技能應用型、精通國際規(guī)則外向型的“人才荒”愈演愈烈。
總之,近年來我國高校專業(yè)同質化嚴重,市場需求已近飽和,而新的專業(yè)結構調整卻沒能及時跟進,致使某些企業(yè)急需的專業(yè)人才,在高校卻無人可招(張有聲,2016);我們現(xiàn)在的很多供給是‘無效’的,它們不能滿足人們多樣化、個性化的需求(朱永新,2016)。
要實現(xiàn)供給側結構改革與高校轉型的成功對接,化解教育謎題賴以存在的深層機制(根本動因),必然需要開展對以下關鍵課題的深度探討:
(一)研討高校教育轉型前的教育是否著力點也在需求側
改革開放以來,在全面貫徹“普九”、發(fā)展義務教育和高等教育大眾化的過程中,教育機會基本問題初步得到了解決,然而對于教育定位,不容否認的是過去更多地強調教育發(fā)展的工具觀(楊桂青,2016)。
具體表現(xiàn)在:(1)一張試卷、一次考試以及一套規(guī)范被用來衡量所有的孩子;(2)人們在追逐經濟GDP的同時,也在不斷刷新教育GDP;(3)傳統(tǒng)教育模式的速成性、可控性以及社會性被發(fā)揮到極致。
總之,“主體性”而非“主體間性”的思維模式注定了經濟與社會的需求會完全擠干人的發(fā)展需求。
(二)研討高校教育轉型前的教育是否也存在嚴重結構性過剩問題
建立在經濟生態(tài)上的教育生態(tài)的扭曲,導致了我國傳統(tǒng)教育的結構性的嚴重過剩,下表記錄了這段歷史的一個角落。
具體表現(xiàn)在:(1)學生規(guī)模的嚴重過剩,1999年以來,我國高等院校不斷擴大招生規(guī)模,實現(xiàn)毛入學率從5%到15%。中國僅用了九年時間,而美國用了30年,英國28年,法國25年,德國24年,日本23年;(2)辦學包袱的嚴重過剩,高校紛紛舉債建設,形成巨額教育負債;政府管理過多,嚴重束縛了高校的辦學自主權,所以社會資金對高等教育投資辦學興趣不濃;(3)教育模式的嚴重過剩,傳統(tǒng)教育采用的是大中小學的通用模式;(4)專業(yè)設置的嚴重過剩,理論培養(yǎng)型、學術型學校較多,技能型學校較少;(5)課程設計的嚴重過剩,課程設計對專業(yè)本性要求考慮不足,課程設計對學生的主觀感受考慮不夠。
表1 2011—2013年各級各類學歷教育規(guī)模 單位:萬人
資料來源:中華人民共和國教育部網。
總之,目前我國高等教育主要存在高等教育資源分布不均、科研體系與社會需求結合不緊密、人才培養(yǎng)和與社會需求不一致、大學生創(chuàng)新創(chuàng)業(yè)能力不足等問題。
(三)研討高校教育轉型中的教育是否也可采用市場理性出清的方式來實現(xiàn)優(yōu)化升級
然而,必須指出,“僧多粥少”其實是個偽命題。我國大學生就業(yè)難,表面上是因為畢業(yè)人數過多,如果與發(fā)達國家進行橫向比較,大學生人數比例其實并不高。根據美國著名教育社會學家馬丁·特羅教授提出的高等教育發(fā)展階段的理論,當一個國家大學適齡青年中接受高等教育者的比率在15%以下時,屬于英才高等教育階段;15%到50%為大眾化高等教育階段;50%以上為普及化高等教育階段?,F(xiàn)如今,美國早已達到普及化高等教育階段(20世紀70年代),而反觀我國,我國高等教育毛入學率在1978年為2.7%,2002年達到15%的邊緣,即使是2012年,也才達到30%左右的水平。造成錯覺的根本原因是高校所培養(yǎng)人才的質量、結構與社會脫節(jié),才釀成“這邊就業(yè)難,那邊招工難”的局面。因此,市場能否實現(xiàn)理性出清,關鍵在于解放思想,在苦練內功的同時積極尋找外援,唯有如此才能為高等教育的結構性的嚴重過剩的消解廣開通道。
(四)研討高校教育轉型中的“雙軌性”問題
在十二屆全國人大四次會議舉行的記者會上,時任教育部部長袁貴仁指出,“中國高校的轉型發(fā)展,其實質是中國高等教育供給側結構性改革”。
以滿足原有低端需求為依托的供給與以滿足現(xiàn)有高端需求為依托的供給會出現(xiàn)同時并存的景象,換句話說,新的動力尚未占據主導地位,而舊的動力依舊在發(fā)揮作用的當下,出現(xiàn)教育界的“發(fā)展雙軌”是意料之中的:(1)辦學權限的變革“嚴格-放權”。理順政府與高校之間的關系,逐步解決好政府“管辦評”一鍋燴的問題;在高校自身的運行機制方面,逐步建立和完善現(xiàn)代大學制度,協(xié)調好行政權力和學術權力之間的平衡;(2)科研評價的變革“資歷-產出”。逐步改變過去對教師科研工作的粗放性評價,不再以論文的刊物級別和數量論英雄;并建立和完善大學科研的“社會評價”及“專業(yè)評價”制度;(3)辦學門檻的變革“禁止—歡迎”。不僅需盤活國內高校的存量,更要設法逐步增加優(yōu)質的增量;將來更多地允許善意的社會資本進入高校,甚至可以局部引進外資進行合資辦學;并將探索有中國特色的教育理念及方法與引進國外優(yōu)質師資乃至國外高校先進的管理經驗同步進行。
總之,能否正確對待和處理教育改革行程中出現(xiàn)的“雙軌”問題,是教育改革取得成功的關鍵,這就要求人們既不悲觀喪氣,也不慷慨激昂,并堅信在科學的認識和積極的行動下,最終我們會迎來有中國特色的競爭有序、充滿生機的高校生態(tài)圈。
在分析“我國經濟謎題”“我國教育謎題”的基礎上,發(fā)現(xiàn)了它們的“同源”“同癥”“同方”“同創(chuàng)”性,進而提出“供給側結構改革動機”與“供給側結構改革機制”兩大實用對策,這就構成了供給側結構改革與高校教育轉型的對接的總體框架,如圖1所示。
圖1 供給側結構改革與高校教育轉型的對接的總體框架
(一)問題
“我國經濟謎題”與“我國教育謎題”其實是20世紀末以來擺在人們面前的并行的兩大難以逾越的大山,然而,我們應當看到,相比教育謎題而言,人們往往會將更多的關注投向經濟謎題,而本文正是利用這種差異來達到“借力”的目的,誠如朱永新(2016)所述,“用傳統(tǒng)模式去研究思考教育改革,它永遠是供給不足的”,而本文所采用的這種處理方式其實正是供給側結構改革的本意使然。
(二)分析
側面一:我國經濟謎題與教育謎題的產生具有同源性嗎?
1.新常態(tài)的不期而至和隨之而來的“人口紅利”“資源紅利”“全球化紅利”的逐漸消退在告誡我們:建立在“主體性”而非“主體間性”思維上的“人—自然”、“人—人”關系模式是不可持續(xù)的。
2.“投資型社會”向“消費型社會”的成功過渡其實不單發(fā)生在經濟領域,同樣也發(fā)生在教育領域。
側面二:我國經濟謎題與教育謎題的表現(xiàn)具有同癥性嗎?
1.注意到當前我國很多政策和產業(yè)結構,仍然停留在投資型社會的階段。
2.由此生發(fā)出來的經濟生態(tài),乃至教育生態(tài),必然使得曾發(fā)生在經濟領域的結構性產能過剩,也在教育領域的結構性產能過剩上重新演繹一遍。
側面三:我國經濟謎題與教育謎題的藥引具有同方性嗎?
1.改變當前的經濟生態(tài)以及教育生態(tài)是破解我國經濟與教育謎題的關鍵。
2.將過去拋棄掉的市場的本能找回來,讓癱瘓掉的市場重新釋放活力。
3.不是一刀切,而是做好加減乘除,實現(xiàn)“市場”的理性出清。
側面四:我國經濟謎題與教育謎題的預防具有同創(chuàng)性嗎?
1.既然要改革,“雙軌式”發(fā)展應該是題中應有之義。
2.無論是對于我國的經濟的可持續(xù)發(fā)展,還是對于我國教育的脫繭化蝶,根據前面的分析,不難看出,其“雙軌式”發(fā)展是必須經歷的一個全新階段。
3.發(fā)現(xiàn)雙軌制階段,承認雙軌制階段,創(chuàng)造雙軌制階段,不是消極抱怨,而是積極創(chuàng)新,這是時代賦予我們的嶄新命題。
4.雙軌制階段是新舊動力此消彼長,充滿荊棘而又被創(chuàng)新和美好前景所包圍著的一個嶄新階段。
(3)對策
側面一:供給側結構改革動機
1.發(fā)生在經濟領域的供給側結構改革,其真實動機是要“摒棄過去的低端重復建設”,放到教育改革中,我們則讀出更鮮活的蘊意,那就是要“積極探索區(qū)位優(yōu)勢”。
2.將有限的資源、領導的決策與當地的區(qū)域特點放到人們的實際需求的平臺上去判斷和選擇。
3.基于人們實際需求的平臺,不是去湊合他們的低端需求,而是去提煉、滿足甚至于引導他們的高端需求。
4.打造出有鮮明地域特色,且有高端服務效能的“教育產業(yè)群”。
側面二:供給側結構改革機制
1.轉型的主體在學校,需要依靠學校內生動力和活力,探索適合自己的新模式,不僅高校要改變獨坐象牙塔、關門辦學的理念,而且也應做到將產業(yè)和教育真正融合,主動將“應用技術”融合在教學的每個過程中。
2.轉型的動力在社會,只有發(fā)揮不同地區(qū)在空間上的獨特區(qū)位優(yōu)勢,從產業(yè)、成本以及輻射綜合考慮的層面打造優(yōu)質教育產業(yè)集群,才能獲得社會、產業(yè)、企業(yè)對應用型技術人才的可持續(xù)的有效需求。
3.轉型的關鍵在政府,轉型是一項全面、系統(tǒng)的改革,顯然需要一個優(yōu)質,且有強大助推力的政府公共服務供給平臺來實現(xiàn)支撐,自然,制定分類管理的治理體系,以進行分類設置、分類撥款、分類評估是該平臺的應有之義。
總之,如何從現(xiàn)實需求中抽象出人們對教育的高端需求,并依托學校、社會和政府多方力量從供給側這一端入手來滿足之,是必然而且應然的選擇。
古語云:“和實生物,同則不繼?!?《國語·鄭語》),本文的創(chuàng)新之處如下:
(一)跳出“高校教育轉型”的圈子來反觀“高校教育轉型”
打破“閉關自守”的封閉思想的藩籬,以更宏博的視野、更開放的姿態(tài)來審視教育改革問題。這是由我們要達到的未來“迷失教育下的導向化”“偏頗教育下的項目化”以及“割裂教育下的生態(tài)化”的積極目標使然。要讓教育獲得真正的發(fā)展,過往的“主體性”的思維就應該拋棄,而“主體間性”的思維就應該要得到弘揚,并且這和我國當前的“供給側結構改革”的取向是完全一致的。
(二)發(fā)現(xiàn)兩大教育謎題間的“同源”“同癥”“同方”以及“同創(chuàng)”性的四性共存
在不斷的探索中我們發(fā)現(xiàn)了“我國經濟謎題”和“我國教育謎題”中有非常強的關聯(lián)性。這種關聯(lián)不僅體現(xiàn)在問題的背景和問題的表象上,甚至在問題的原因乃至破解問題的方式方法上我們都發(fā)現(xiàn)了兩者不可割裂的聯(lián)系。
(三)提出“供給側結構改革動機”與“供給側結構改革機制”兩大對策
在反復運用比較研究、調查分析以及教育實驗的基礎上,本文鄭重提出供給側結構改革的動機模型,認為其真實動機是“摒棄低端重復建設,積極探索區(qū)位優(yōu)勢以及打造教育的產業(yè)群”,并指出供給側結構改革的深層機制,其內涵可概括為“轉型的主體在學校,轉型的動力在社會,轉型的關鍵在政府”。讓人們認識到教育轉型的本質,找到將來努力的方向,有一定的理論和實踐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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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nnectionofSupply-sideStructuralReformandUniversityEducationalTransformation——ReflectionsupontheSolutiontothe“Middle-incomeTrap”EconomicPuzzle
LIU Hongtao
(Shaoyang University, Hunan Private Economy Research Base, Shaoyang 422000, China)
How to realize accelerated cultivation of high-level applied technique-oriented talents has become a significant proposition in current Chinese university education. This paper adheres to the concept that “harmony generatesand sameness stops”, and adopts the latest research findings in “supply-side structure reform” to achieve the objective of jumping out of and reflecting on the “university educational transformation” circle. The study not only sorts out the four characteristics of university educational transformation, namely same origin, same symptom, same treatment and same creation, but also proposes two major practical strategies, “supply-side structural reform motivation” and “supply-side structural reform mechanism”.
“middle income trap”; “supply-side” structural reform; university educational transformation
G649.21
A
1672—1012(2017)05—0035—06
2017-09-20
湖南省教育科學“十二五”規(guī)劃2015年度課題研究成果(XJK015CXL001)
劉洪濤(1976—),男,湖南邵陽人,邵陽學院經濟與管理學院講師,湖南省區(qū)域經濟研究中心、民營經濟研究基地研究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