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三十年歐陽玄研究綜述

董名杰

(復(fù)旦大學 中國語言文學系，上海 200433)

近三十年歐陽玄研究綜述

董名杰

(復(fù)旦大學 中國語言文學系，上海 200433)

近三十年來，對于歐陽玄的研究取得了不少的成就。從生平事跡考察，到作品整理校注、作品風格特點以及文學理論方面，已取得了多方面甚至總結(jié)性的成果，并不斷開辟新的研究領(lǐng)域，如歐陽玄的理學成就、史學成就、書法展示等，反映了學術(shù)界對歐陽玄研究的不斷重視，以及歐陽玄作為元代“一代宗師”的重要地位和影響。但對于歐陽玄這樣的文學和史學大家來說，目前的研究尚且不足，亦不夠全面和深入，依舊存在著巨大的研究空間。

歐陽玄；研究綜述；《圭齋文集》

歐陽玄(1283-1357)，字原功，號圭齋，又號平心老人，祖籍廬陵(今江西吉安)，為歐陽修之后裔。早以文名，延祐二年(1325年)登進士第，授湖南平江同知，歷尹蕪湖、武岡，入為國子博士，進監(jiān)丞，除翰林待制、國子監(jiān)祭酒，官至翰林學士承旨，先后六入翰林，兩為祭酒，無論在地方還是朝中均頗有治聲，去世后朝廷謚號“文”，追封為楚國公。作為元代著名的文學家和史學家，歐陽玄長期在朝廷翰林院任職，主持編纂了《宋史》、《遼史》、《金史》等重要的史學著作，亦以詩文聞名天下，學識淵博，文績卓著，人稱“一代宗師”，其作品及文風理論對當時乃至后代都有深遠的影響。有《圭齋文集》16卷遺世。

一、20世紀80-90年代研究概況

20世紀80年代可以說是對歐陽玄研究的破冰。雖然這一時段對歐陽玄研究的學術(shù)成果十分之少，但較于之前基本空白的研究來說已經(jīng)是一個難得的突破。這一時期發(fā)表的相關(guān)論文僅有3篇，分別是中國水利研究所的楊持白的《至正河防記“今釋”》[1]和《至正河防記“今釋”(續(xù))》[2]對歐陽玄所著《至正河防記》對當今水利建設(shè)的借鑒意義進行了中肯的評價，戴文葆的《歷代編輯列傳(二十六)歐陽玄(1283-1357)》[3]則對歐陽玄的生平仕歷及其事跡進行了資料整理和考索。

20世紀90年代的研究成果可以分為文學和史學兩個方面，且文學成果多于史學成果，共有學術(shù)論文6篇。文學方面主要集中于對歐陽玄詩文理論和歐陽玄作品特別是散文的分析。20世紀90年代的學術(shù)成果雖然也很少，但已將對歐陽玄的研究拓展至文學理論和史學方面，為接下來更加深入的研究打下堅實的基礎(chǔ)。

(一)歐陽玄文學理論

劉夢初的《歐陽玄和他的詩文理論》[4]將歐陽玄的詩文理論概括為尚古、崇道、重情、養(yǎng)性四個方面。

(二)歐陽玄作品研究

劉再華的《歐陽玄與元代湖南散文》分析了歐陽玄散文及元代湖南散文的創(chuàng)作特點，并認為“就散文而言，元代湘籍散文作家聲譽最隆，影響最著者首推歐陽玄”、盛贊其“海內(nèi)文章無不寓目”[5]。陳書良的《短暫而絢麗的元代湖南詩文》[6]認為歐陽玄散文風格繼承了先祖歐陽修之遺風，且深蘊儒家之理，但成就有限，依然無法企及先祖歐陽修。

(三)歐陽玄理學成就

衷爾鉅的《理學“衣缽海外傳”的歐陽玄》[7]探討了歐陽玄的學術(shù)淵源，梳理了歐陽玄的理學和文學觀點，并指出歐陽玄作為國子監(jiān)祭酒，為程朱理學傳入朝鮮做出了巨大貢獻。

(四)歐陽玄史學成就

在史學方面，李紹平的《宋遼金三史的實際主編歐陽玄》認為歐陽玄才是二十四史中宋、遼、金三史的實際主編，其不僅“為三史的撰修確定了大體方針，擬定了編修凡例，并且親自筆削潤色，統(tǒng)一全稿，還負責三史中全部序論贊及表奏的寫作，對三史的修成貢獻最大”，并且歐陽玄“十分注意史學的經(jīng)世致用，在歷史編撰學方面，也提出并實施了一些平易、切實的主張，可為后世龜鏡”[8]。江湄的《歐陽玄與元代史學》也認為歐陽玄在史學上“最為的貢獻是主持編修宋、遼、金三史并撰論、贊、表、奏”[9]，并論述了歐陽玄的史學思想。

二、21世紀第一個十年研究概況

真正對歐陽玄研究初具規(guī)模的應(yīng)該是在21世紀的第一個十年，這一時期雖然對歐陽玄研究的學術(shù)論文依舊非常之少，但是在研究生論文上已經(jīng)取得了突破，同時還有4本文獻整理專著出版，還是取得了長足的進步。

(一)關(guān)于歐陽玄的文獻整理成果

在21世紀的第一個十年里，除《全元文》系統(tǒng)收錄歐陽玄作品之外，還相繼有4本歐陽玄文獻整理專著出版，不得不說是歐陽玄研究上的一個大跨步。首先是2004年由李修生先生主編、鳳凰出版社出版的《全元文》第34冊，從卷一零八九至卷一一一零卷，共21卷，“以明成化本為底本，校以清文淵閣四庫全書本，參校清靠吸二十九年金侃抄本，集外輯得佚文八十七篇”[10](P384)，共收錄歐陽玄文269篇。其次是2005年吉林出版集團有限責任公司出版的《欽定四庫全書薈要——圭齋文集雁門集》，將歐陽玄作品合集《圭齋文集》與元代文人薩都拉的《雁門集》合著在一起。吉林文史出版社2009年1月出版的《元代別集叢刊：歐陽玄集》“以《四部叢刊》影印明成化七年刻本初印本為底本，以棣馀山房刻本、金侃抄本為主要校本，以紹文堂、鄧刻本、文淵閣《四庫全書》本、翁校本為參校本。另外，還盡可能利用各種總集所收錄的歐陽玄作品進行補充?？薄盵11](前言14)，分為圭齋文集十五卷、圭齋集補遺一卷、圭齋文集諸校本補遺、輯佚四部分。2010年3月四川大學出版社出版的《歐陽玄全集》“正文共三十卷，包括《圭齋文集》和《圭齋文集補編》各十五卷，全書凡收詩一百五十六題、二百一十七首，佚句五則，詞一題、十二首，文三百一十一篇”[12](前言40)。岳麓書社2010年12月出版的《湖湘文庫——歐陽玄集》“底本采用鄧顯鶴編道光二十六年邵州東山講舍刻本，是本系鄧氏據(jù)瀏陽紹文堂原本增輯。計十六卷，又首一卷，末一卷，凡收錄詩文三百六十二篇?！盵13](前言6)

(二)歐陽玄文學理論

這一時期對歐陽玄文學理論的研究依舊十分之少，僅有2篇。首先是熊江梅的《歐陽玄文論管窺》系統(tǒng)闡述了歐陽玄的文學創(chuàng)作理論，認為“歐陽玄文論是元中期文道合一思潮下的產(chǎn)物，它建基于‘文本于道’的文學本體論，并據(jù)此建立了‘詩得乎性情’的文學創(chuàng)作發(fā)生論和‘深厚悠長之味溢出言表’的文學風格論，三者構(gòu)成一個有機整體，鮮明地體現(xiàn)了歐陽玄以理學為精神底蘊的文論特點。”[14]其次是邱江寧《奎章閣文人與元代文壇》[15]中提到歐陽玄作為元代奎章閣文人的重要代表，與其他奎章閣文人多有師友之情，故在文學思想和文學理論多相似，在文壇上同氣連枝，對元代中后期乃至明初文壇都產(chǎn)生了重要影響。

(三)歐陽玄作品研究

在2000年8月河北正定縣出土了歐陽玄所撰之文碑，這為歐陽玄研究提供了很好的實物資料，正定縣文物保管所的崔偉麗、郭玲娣、樊瑞平作《正定發(fā)現(xiàn)的歐陽玄撰文碑》[16]，講碑文予以詳細記錄并分析。

(四)歐陽玄綜合性研究

2009年中南大學碩士生梁艷的《歐陽玄及其<圭齋文集>研究》[17]以歐陽玄作品集《圭齋文集》作為研究對象，在這篇碩士論文中詳細地介紹了歐陽玄的家世、生平、著述以及交游情況，特別是對《圭齋文集》詩詞、散文進行簡析并對其價值、影響和意義做了研究，這也是最早的以歐陽玄作為研究主題的碩士論文。

三、2011年以來研究概況

2011年以來，對歐陽玄的研究不斷興盛，研究范圍也不斷開拓，除了傳統(tǒng)的文學理論研究外，還進一步深入研究了歐陽玄的文學作品、書法作品以及其他方面的成就等等，發(fā)表的學術(shù)論文共有8篇，研究生碩士論文2篇，書法展示2篇，都大大超過了前面幾個時段，充分說明了學術(shù)界對歐陽玄關(guān)注的不斷加強。

(一)歐陽玄文學理論

對歐陽玄文學理論和文學思想的研究一直是對歐陽玄研究的重點，這一時段共有2篇學術(shù)論文發(fā)表。解國旺的《元代后期歐陽玄的文學批判觀》認為歐陽玄的文學批評觀與其理學思想相互交融，“在詩文批評理論方面，把誠意正心作為文學創(chuàng)作第一要求，詩歌創(chuàng)作要求自然和真誠，合乎性情，語言崇尚雅正”[18]，對元代后期文壇文風產(chǎn)生了深遠影響。董名杰的《‘一代宗師’歐陽玄文學創(chuàng)作觀探析》[19]則從作家的修養(yǎng)論、作品的成因論、作品的風格論三個方面剖析了歐陽玄的文學創(chuàng)作觀。

(二)歐陽玄文學作品

對歐陽玄的文學作品進行分析是近幾年歐陽玄研究的特點，據(jù)統(tǒng)計，共有5篇學術(shù)論文、2篇碩士論文，分別涉及歐陽玄文學作品的碑文、墓志銘、傳記、詞、詩歌、辭賦，且對歐陽玄作品總集《圭齋文集》版本進行考察，可以說大大開拓了對歐陽玄文學作品研究的視野，填補了諸多研究空白。齊易的《元代<真定路樂戶記>碑研究》[20]以2000年出土于河北正定縣的《真定路樂戶記》碑為研究對象，此碑碑文由歐陽玄所撰，在譯出碑文并解釋的同時也論證了碑文的音樂史價值。邵麗光的《<全元文>補遺兩篇》[21]發(fā)現(xiàn)存于明代正德《大名府志》的歐陽玄碑銘《元禮儀院判昔李公墓志銘》為《全元文》所遺漏并特做補遺。周小春的《略論歐陽玄的傳記作品特色》[22]對歐陽玄為數(shù)不多的傳記作品進行考察，以此探究歐陽玄傳記創(chuàng)作的傳主選擇特色和藝術(shù)特色。沙振坤、彭新有的《淺論元代<漁家傲>十二月節(jié)詞的開拓》聚焦于歐陽玄的《漁家傲》十二月節(jié)詞，認為其“延續(xù)了宋代詞人歐陽修《漁家傲》十二月節(jié)詞的詞體模式，以實錄之筆大大增多了詞中的民俗事象，增加了整組詞的民俗文化價值”[23]。魏崇武的《歐陽玄<圭齋文集>版本考》詳細考察介紹了歐陽玄作品集《圭齋文集》的諸種刻本、抄本，認為在研究歐陽玄時“《四部叢刊》影印本是方便且合理的選擇。其余版本中，《四庫全書薈要》本相當有價值，而南邨草堂刻本和文淵閣《四庫全書》本質(zhì)量不佳，須謹慎使用”[24]。2012年山西師范大學侯慧慧的《奎章閣文人辭賦研究》[25]對歐陽玄現(xiàn)存的5篇辭賦進行介紹評價，認為歐陽玄辭賦飽受儒風浸染卻失文學審美意味。2013年河北大學張秀菊的《歐陽玄詩歌研究》[26]從詩歌題材內(nèi)容、文化內(nèi)涵、藝術(shù)特色三個方面對歐陽玄詩歌進行了詳細的分析，可以說是目前研究歐陽玄詩歌最為細致和全面的研究論文。

(三)歐陽玄書法

《中國書法》2014年展示了歐陽玄楷書作品《楊公墓碑銘卷(部分)》，并贊“點畫清麗銳勁、結(jié)體方整寬博，其筆法字勢力，則多染魏晉古意”[27]。2015年《中國書法》又展示了歐陽玄楷書作品《春暉堂記卷》[28]，并詳細介紹此作縱達29cm，橫長102.9cm，目前由故宮博物院所珍藏。目前來說，今人對于歐陽玄書法的研究基本是空白的，沒有相關(guān)的學術(shù)論文，對歐陽玄書法還僅僅是展出和觀賞，因此，對歐陽玄的書法還具有十分大的研究空間。

(四)歐陽玄生平

歐陽玄的生平在這一時期并不是歐陽玄研究的重點，且在20世紀八九十年代已經(jīng)有相關(guān)論文有所介紹，故這一時期論文較少，僅有李新市的《敬業(yè)修身、為官清廉的一代宗師——歐陽玄》[29]介紹了歐陽玄的生平事跡、仕途以及各方面成就。

四、研究趨勢及總結(jié)

根據(jù)上文對歐陽玄研究文獻的篩選與分析，以歐陽玄為主要研究對象的各類文獻共有28篇。表1是文獻的分布時間。

表1 1986-2016年歐陽玄研究文獻數(shù)量分布表

根據(jù)上文對文獻的分享與整理，以及結(jié)合整理之后的表格，我們可以發(fā)現(xiàn)20世紀80年代對歐陽玄的研究主要是以考據(jù)性質(zhì)為主，且所研究的歐陽玄作品也是關(guān)于水利治理方面，對于其真正的文學成就以及其他方面的研究都較少。到了20世紀90年代后期，對于歐陽玄的研究趨于面上的突破，論析性文章漸多，內(nèi)容上也開始側(cè)重歐陽玄的文學理論、文學作品及其史學成就方面。進入新世紀，在第一個十年，對歐陽玄作品的文獻整理取得了巨大成就，且對歐陽玄文學理論和文學作品的研究得到了持續(xù)發(fā)展，而近幾年來，對于歐陽玄的研究已經(jīng)越來越深入，對歐陽玄的文章、詩文理論、作品意象及對書法等方面開始更加關(guān)注。遂良對歐陽玄研究表現(xiàn)出了良好的趨勢，但對于歐陽玄的研究并沒有功德圓滿，甚至可以說是遠遠不足，歐陽玄作為元朝著名的文學家、史學家和書法家，被稱為“一代宗師”，與揭斯、虞集齊名，可目前無論是研究的寬度還是深度都遠遠無法與他們相提并論。

根據(jù)上文對這些文獻的整理分析，對不同文獻的研究方向亦做了整理。下表是各研究方向的文獻數(shù)量分布。

表2 歐陽玄文獻研究方向研究數(shù)量分布表

從整理的表格來看，目前歐陽玄的研究領(lǐng)域主要集中于他的文學理論和作品研究方面，對于歐陽玄的理學成就、史學成就、生平研究以及書法理論等方面仍可以進一步填補空白。對歐陽玄生平的研究，現(xiàn)有研究對其在仕宦履歷方面做得并不充分，特別是歐陽玄作為奎章閣重臣，對其與當時朝廷政策以及當時的政治局面沒有進行專門研究，今后可以專門就這些方面進行研究。歐陽玄家族世代向儒，其本人就是一代理學大師，故對其理學成就方面可以重點突出，而諸多學術(shù)論文沒有對歐陽玄的書法及書法理論進行研究，但從《中國書法》兩次展示的歐陽玄書法作品來看，可以看出李孝光的書法也有相當高的藝術(shù)水平，故他的書法及書法理論還值得后世去挖掘和研究。

總體來說，歐陽玄研究還存在著諸多空白，仍有許多的研究空間，今后對歐陽玄的研究應(yīng)建立在對歐陽玄的資料進行徹底整理的基礎(chǔ)上，既要回歸歷史，將歐陽玄放在當時所處的時代背景之下，也要注意其對后世的影響，特別要關(guān)注歐陽玄研究的不充分之處，使對歐陽玄的研究不斷豐滿，也只有這樣，才能對得起我國文學和史學上的“一代宗師”。

[1] 楊持白.至正河防記“今釋”[J].農(nóng)業(yè)考古,1986,(1)：219～232.

[2] 楊持白.至正河防記“今釋”(續(xù))[J].農(nóng)業(yè)考古,1986,(2):194～201.

[3] 戴文葆.歷代編輯列傳(二十六)歐陽玄(1283-1357)[J].出版工作,1988,(2)：107～119.

[4] 劉夢初.歐陽玄和他的詩文理論[J].求索,1994,(6)：90～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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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陳書良.短暫而絢麗的元代湖南詩文[J].船山學刊,1999,(2):60～63.

[7] 衷爾鉅.理學“衣缽海外傳”的歐陽玄理學——一位久被忽略的朱子學高麗傳宗師[J].孔子研究,1998,(4):83～90.

[8] 李紹平.宋遼金三史的實際主編歐陽玄[J].湖南師范大學社會科學學報,1991,(1):72～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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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歐陽玄.元代別集叢刊——歐陽玄集[M].長春:吉林文史出版社,2009.

[12] 歐陽玄.宋元文集系列——歐陽玄全集[M].成都:四川大學出版社,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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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崔偉麗，郭玲娣，樊瑞平.正定發(fā)現(xiàn)的歐陽玄撰文碑[J].文物春秋,2006,(4):5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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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解國旺.元代后期歐陽玄的文學批判觀[J].河南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4,(5):97～103.

[19] 董名杰.“一代宗師”歐陽玄文學創(chuàng)作觀探析[J].蘭臺世界,2016,(6)：98～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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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邵麗光.《全元文》補遺兩篇[J].古籍整理研究學刊,2012,(3)：75～77.

[22] 周小春.略論歐陽玄的傳記作品特色[J].商,2014,(15):51～52.

[23] 沙振坤，彭新有.淺論元代《漁家傲》十二月節(jié)詞的開拓[J].名作欣賞,2016,(8):114～115.

[24] 魏崇武.歐陽玄《圭齋文集》版本考[J].文獻,2014,(2):10～17.

[25] 侯慧慧.奎章閣文人辭賦研究[D].臨汾:山西師范大學,2012.

[26] 張秀菊.歐陽玄詩歌研究[D].保定:河北大學,2013.

[27] 歐陽玄.元歐陽玄楷書楊公墓碑銘卷(部分)[J].中國書法,2014,(15):79～81.

[28] 歐陽玄.元歐陽玄楷書春暉堂記卷[J].中國書法，2015,(21)：108～109.

[29] 李新市.敬業(yè)修身、為官清廉的一代宗師——歐陽玄[J].文史天地,2014,(7):54～57.

責任編輯：王淑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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